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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读者点梗也有我的待开脑洞(1 / 2)

其实一直有很多的脑洞想填,也想知道大家的爱好兴趣,说一些你们想看的点子和脑洞,我不保证能马上写出来,但我会尽力写,因为现在主力写隔壁的攻黑化正倒计时,那篇暂时没太多人看,我也努力写好一些让大家能看的开心。

我很喜欢跟读者互动,每次看到评语都很开心,尽量回复,因为我平常要工作,就更新不太稳定,敬请原谅。

以下是我的脑洞,之後可能会开,看读者你们的反应,如果多人评论要看,我就尽快写出来,应该会放在收费处,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评语一下。

脑洞:

1:过气男公关为争取业绩,哄骗三个大学生,谁知大翻车。

壮壮以前小红一段时间,赚了一点钱就想开店做生意,怎知赔了一大笔钱,就想起做回这行。

回到以前会所,可他年纪大,相貌中等,又不是现在流行的阴柔小生,总是被人排挤在外,他不服气,听说附近有个酒吧挺多大学生在那玩,就物色几个单纯的大学生。

装着好好先生哄骗他们,乘机带他们来会所为他花钱,每人都画了个大饼,说还够钱就离开会所跟他在一起,用小穴诱骗他们买酒,小酒是接吻,大酒可以中出一次之类。

以为他们互相不认识,又是贫穷学生,花不了太多钱,谁知三个竟是室友,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受骗,在一次去会所时,特意点了很多大酒,吓得受脸色苍白,在那晚被三人带回家破处狂肏,将受肏得很惨,从此被困在屋子做三人胯下的婊子。

2:外表严肃的男教师因承诺被几个学生狠肏,威慑之後都被肏,直到满意为止

壮壮男教师看不起几个班上成绩差的男学生,总是讽刺,许了承诺他们若是拿了头几名,可以答应他们的要求。

怎知暗知发愤的男学生们一下子成了全级头几名,受只好遵守诺言,约在夜晚的课室等,被人蒙上眼睛,拍影片,在神圣的教室被轮奸,哭着哀求也没人理会,全身满是淫液。

完了之後被学生威慑要继续被肏,不然就公开影片,说是他勾引学生,一辈子都毁掉,受只好同意,过着日日被学生惩罚小穴的教师生涯。

3:智力障碍的壮壮成为附赠品卖出,却成为美攻的至爱。1v1/np

可怜壮壮从小帮恶商人打工,因不会讨好他人,多次被人责骂,有次犯错事被恶商人决心卖出,但没人理会。

不想再看到壮壮,在一次卖货时,特意按插壮壮在内送给美攻,美名为感谢美攻多次光顾。

美攻一开始没在意,在一次上床发现壮壮美妙的肉体,像上瘾似的天天肏受,灌大受的肚子,让壮壮难受承受,又不会拒绝,每次都肏得半死,苦不堪言。

美攻爱不惜手的样子令奸商直呼痛心,当初竟然白送。

4:读者脑洞虫族壮壮雌虫因战场受伤变成残疾,被迫提早退休,每日勉强生活,被收养大的雄虫肏死,後面才知道雄虫竟是帝国的皇太子,被他强娶做皇妃,日日疼爱,生下一窝窝皇子。

这是其中一个读者说想要看,我记得的,只是还没有时间写,由於我不太清楚虫族设定,需要翻一下资料,敬请原谅。

以上都是我的脑洞和读者的,如果你们有想看的,或者有其他更好的脑洞,欢迎留言。

攻:傅文轩

受:宋晨

小时候的宋晨已掀起,如同困於捕鼠夹中的老鼠,失去自由,永远受人摆布。

直到至今,高志宏也不知那一步做错了,看见三位少爷病重就细心照顾,还是他以为可以逃出萧家,临走前打算偷窃几件字画,却被大少爷捉个正着。

但所有不幸都是从他来到萧府那天开始,如果他没有答应嫁入作妻妾,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一切……

多年前的萧家是占据一方的军阀,旗下的士兵有十万,现任家主萧言廷执行铁血无私,说一无二,在群雄争霸的时代仍然毫不逊色,犹如杀神的形象,被不少父母用作教训顽皮孩童,把三岁的小儿都给吓哭。

也不知道是不是血气太重,第一任妻子生下双胞胎後就过身,年谨三岁的大公子从此失去了母亲,天真烂漫的童年也盖上一层黑幕,双胞胎连半点母爱都没有拥有过,懵懂无知地被乳母照顾。

虽然两人因政治联结,本身没有什麽多余的感情,但起码也处了几年夫妻之实,下奠那天一点伤心的表情都没有,实在令人寒心。

但也挡不住众人想嫁入的心思,都在觊觎他正妻之位和俊丽之貌,可惜将军之後没有娶妻的需求,沉醉连日的战事,誓要把自己的势力扩展得更大,活脱脱是个军事狂人,偶然有慾望也只是冲一冲冷水就下降了。

正妻之缺维持相当长的时间,转眼就八年,但最近萧家祸事连环不断,先是战事长打不停,敌方的纠缠不休令损伤扩大,後是家中三位公子接连生病,令本就头痛的萧将军更加雪上加霜。

这时家中管事在旁敲侧击,提议萧家主娶妻作冲喜之途,找个命格和生辰八字相符的,或者能够突破萧家困境。

本身不相信此等迷信,但奈何管事连番游说,他被烦扰至极才同意。

萧家招妻的消息很快就散播出去,列明符合条件的都必须过来,一律有赏,成亲後会有丰富的聘礼,原本只是管事的私心,打算让自己的闺女被选中,谁知当天竟然出现两人,其中一人就是出名的「残次品」高志宏,一出生就是双身儿,被口没遮拦的产婆宣扬,导致县上的人都知晓,一家人沦为笑柄。

父亲早逝,母亲长病在卧,家里穷得常揭不开米,只能在码头做搬运,练成一身结实粗犷的肌肉,正值壮年,仍被街坊嫌弃,也没有人愿意嫁给他。

发现自己符合要求,也只是为了所谓的奖赏,却没想到坐在主位的萧家主拉了拉眼皮,无视身边的娇美少女,随手指向他,这宗婚事就这样武断定下。

心里晴天霹雳,呆若木头站立在大厅,直到被人拍了肩头,思绪如云层中飘浮却被强行降落,心理落差之大,神色慌张想找萧言廷拒绝,但早已不见人影。

整个人失魂落魄回到家中自我安慰,自己一个这麽一个粗汉子,他是不会看上我的,听他家仆人说只是为了冲喜,应不会做出什麽。

想到那丰厚的聘礼和老母亲的病弱身躯,咬咬牙把这一番折辱吞下,把自己收拾好,静候萧家的迎亲。

萧府并没有从大门将他迎娶,而是从偏门所入,也没有大肆举办宴会,进入婚房後一直安静坐下来,身上沉重的喜服不敢脱下来,直到半夜实在太困就睡下去。

一整晚他都没有过来,婚房的布置也没有动过,只有一个小丫鬟羞涩涩叫醒他,跟他说老爷指以後这里就是你的房间,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什麽事都不用做。

「以後都是我服侍夫人,您有什麽吩咐叫我做就可以。」

「不不…不用叫我夫人,我也只是大你几岁,你叫我高哥哥就行。」

小丫鬟叫小梅,今年才十岁,对於眼前雄伟的男人还是保留几分少女春心,不敢直视男人,说话也比较小声。

这一阵子都没有看到萧言廷,应该又是出去打仗,内心是很敬重他这种军人,守家卫国,从不欺辱百姓,为大家赶走贼匪,他的威望早已深入民心。

终日在屋里无所事事,每天都有乾净的衣裳,三餐温饱,总感觉自己吃白食,略感不安,听说家中三位少爷长卧病床,主动请缨照顾他们。

初见他们时,就被精致可爱的面孔惊叹不止,完美遗传了萧将军的好相貌,原本就对他的艳丽外表感到眩晕,但一身凌厉的气势盖过了秀气的五官,长居战场的血气让人忌惮。

可他的小孩本应打闹的年纪,却面无血色仰卧床上,想回自己的母亲,心生怜悯,日夜不怕辛苦照料,亲自喂药和擦身,会帮他们按摩,避免腰酸骨痛。

在他们清醒时说一些民间趣事,逗得哈哈大笑,长子萧竣一开始性子孤辟,不肯多说话,长时间接触才肯打开心房,每当离开时,那双小狐狸眼像勾人似的,眼巴巴注视他。

孤形吊影待在床上的模样让男人痛心,放下一次次离开的决心,与他同床,任由他倚靠身上,却没看到他像一个小狐狸偷偷闻男人的气味,然後餍足抱紧男人。

而双胞胎则热情许多,不到十岁的年纪正渴望父母的关心,好奇他带来的故事,也盼望他「母亲」的身份,因长期缺乏父亲的关爱,令二人想从男人身上贪求双重的爱意。

每天望眼欲穿期待「母亲」过来,像小猫似的扑入他的怀抱,清新的气味和热烘烘的体温令人无比眷恋,瞪着猫儿眼仰视男人,令他心软留下,陪同二人睡下。

男人轮流照顾他们,连自己的房间也很少回去,时间全部用在他们身上,可这微妙的平衡却在萧言廷喝醉酒的晚上给破坏了。

持续一年有多的战事在近期终於了结,痛快地把敌方主将头颅枪毙,得知家中三名儿子逐渐好转,似乎所有好事从娶了那个男人开始。

心情大好与众士兵喝酒在酒楼庆祝,面若桃花半醉着回到家中,推开仆人的馋扶,眼梢瞧见男人回房,涌上其他想法就主动跟入。

「萧将军!?」男人一副震惊的模样。

他嘴角挑了一下,随後不理男人的疑惑强行压倒床上,对方剧烈的反抗让他不满,把手腕处暴力暂时折断。

男人脸色青白咬着唇,一脸畏惧缩着身体,像极了即将被破了清白的少女,充当恶徒的他只好扮演好角色,把碍眼的衣服粗暴撕开。

真是个福星,当初本来只是做做样子,不想完全随管事意思,看见他一脸纠结,心生兴致指中了他,却没想到现在给了自己这麽大的惊喜。

深蜜色的壮实肌肉,此刻被人完全摆弄,饱满油亮的胸脯弹性诱人,胡乱揉捏显眼的乳尖,降下尊贵的头颅啜吸,爱不释手玩到成颗小红枣,离开时有一丝藕丝缠绕唇边,胃口大开舔了舔嘴唇。

近乎侵略的眼神直盯下面的小花,浅粉色如小贝壳紧闭着,用手指滑过那柔嫩的贝肉,粗暴插入根手指,马上遭到里面强烈的反抗,不断伸缩想赶走它。

「不!走开」男人不甘瞪视他。

嘻笑了几声,志在必得压下身俯视,低哑道:「现在是时候履行你妻子的义务。」

下一秒解开裤裆,裸露舞爪张牙的雄壮肉棒,长驱直入窄小的穴口,里面狭窄又不失软滑,正加剧挛缩逼退入侵者,犹如一张贪吃的小嘴大力啜舔肉棒,舒服到大吼一声,精瘦的手臂分开他壮实的大腿,一下下猛烈的抽动,不时溅出少量的潮液。

位在下方的男人痛苦的扭曲一张脸,当作耻辱的地方被人不断锄开,自己彷佛是条撕碎的烂布,任人宰割,下身绵绵不绝涌上剧痛,钻心的阵痛蔓延全身,忍不住举起无力的双手推动这个禽兽,嘶哑咆哮:「滚出去!不要再插了,啊啊,好痛,禽兽,不要啊!!!」

萧言廷无视他的痛苦,誓要将底下的男人贯穿,将战场未发泄完的精力全数释放,满眼通红,犹如发情的野兽每一下深深插入,听着他的惨叫声,如壮阳药般刺激下身,涨大了几分,成根铁柱狠狠撞入。

「怎麽变大了!?不要,好大,不要太快,我…我受不了,求你了,呜呜…」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布满男人的求饶声,与蜜蜡般的大屁股相撞的「啪啪」声,不时夹杂另一位舒畅的呻吟。

男人被折磨了一整晚,叫喊得声线都沙哑,初次承欢的小穴红肿破皮,一丝丝血液混合白精从中流出,全身咬满牙印趴在床上,身边的强奸犯早已不见踪影。

昏昏沉沉的他被小梅叫醒,才得悉自己睡到正午,看见她一脸担心,昨日的回忆一涌而上,没有忘记他轻淡的一句:「别想逃跑,你的母亲还在县上。」

赶走了小梅,咬着床单失声痛哭,发泄完情绪才慢慢清理身体,沉默寡言独自留在房中。

三兄弟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见到男人,问仆人一概不回,神色隐晦,很是怪异,於是在晚上偷偷下床结伴同行。

在男人房间外面听到奇怪的呻吟声,三人沿着窗外的缝隙看到里面的画面,只见男人被父亲当成母狗肏奸,丰满的大奶子摇摇晃晃,红得滴血的奶尖像个鲜艳的小草莓,吸引人想把它吃掉。

接着男人正面骑乘,看见本不应该出现的部位正被父亲狠狠撑开,男人颤抖着承受快速的抽插,哭泣求饶:「慢些,太快了!」

第一次发现男人色情的一面,平静的内心如同被炮弹轰炸,想看到更多的画面,越发靠近窗口,扒拉阻挡的木板,却遭到父亲冷漠的一瞥。

三人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僵直呆站一会,清醒了之後,神色诡异跑回自己房间。

原来「母亲」可以这样做,看见父亲充满占有慾抱着他警告自己,一股难以形容的战栗从下而上,那双纯洁无瑕染上浓重的色彩。

如果父亲可以,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了,甚至更过份对待男人。

这几年越难见到男人的身影,偶然出现也只是父亲出去打仗,稍为有点自由走动,不然就被关在房间。

心中有股声音不断叫嚣,想把他按在怀内占有,他是属於自己的,那怕敌人是屹立不倒的父亲,也要除掉。

转机出现在眼前,收到消息父亲在路上突然暴毙,连忙把他下土安葬,连验屍的时间都没有,这时也没有人留意到掌管膳食的大厨消失了。

男人经过这些年的折磨,变得畏缩起来,听到恶魔去逝,虽感到疑惑,但也拍手叫好,又哭又笑在床上,不明所以的人以为他伤心欲绝。

这几天都深思未来,他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想起大少爷不经意提起父亲会将名贵的字画放在书房,心起贪念偷几副字画拿出去卖,也算这些年的补偿,他实在害怕那人在床上粗暴的肏弄,见到他都不自觉发抖。

他收拾好行李,找到字画後正准备逃走,却被早已潜伏的大少爷识穿,他马上跪地求饶,拉扯他裤脚求他念在之前的照顾。

但萧竣充耳不闻,半跪迎视男人,冷言威胁道:「你若不想入狱,之後所有一切都要听我命令,不可反抗。」

「好好,我都听你的。」慌作一团的男人根本没有意识自己答应了什麽,是将他未来推向万刧不复的深渊。

只见他像个木偶任人带去房间,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事情似乎向难料的方向发展,熟悉的感觉重现,再一次被人压制,他满脸不可信,张口结舌:「你你…想干嘛?」

「干你。」

「不不…不可以的,我是,我是你父亲娶的媳妇,这是乱伦。」神色仓皇想要推翻他,却被一句「坐牢」钉在原地。

眼看着从小看大的青年重演他父亲的行径,禁忌的关系一点点馋食理智,已经不知道如何反应,木纳地接受青年的举动。

不输於他父亲的雄根像个毛头小子重力撞入,被父亲肏熟的小穴呈现艳红色,即使遭遇残酷的对待,也会炽热欢迎进来的恩客,软硬适中挤压体内的巨物,已成了粒花生大小的小豆子颤巍巍勃起,吸引人用力揉搓,把它揉肿揉烂,残忍对待这粒小豆子。

「不要啊~不要捏它,太刺激了,啊啊~你慢点肏,我…我受不了…」

却不料受到更粗厉的狠肏,被紧锢腰胯对准子宫口猛肏,微上翘不断刮到未碰过的敏感点,一股股热浪由深处升上,他翻着白眼,口水横流求他:「慢些,我…我快要到了,呜呜,啊啊啊…~」

这副快要高潮的淫妇样一想到是父亲催熟的,不是自己,心中一股怨气,动作越发暴戾,每一下都撞得劈里啪啦,男人腰胯处都一片殷红。

「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双腿不自觉缠绕青年腰身,上半身贴在床上,全身痉挛潮喷今晚第一波潮水,沾湿了床单一大片,身体还处於不应期颤抖着,没有片刻的停留,就开始第二波的攻势。

「等一下,等一下,让我停一会再肏,好吗,这样太刺激了,啊啊~~」

已陷入猛兽模式的萧竣加速抽动,强硬得要把子宫口锄穿,马眼处碰到那异常软滑的地方,像一双灵活的小舌头啜嘬,激发他射精的慾望,一股作气连环攻击,被湿滑腔道包裹的舒适感真是太爽了,尤其得到梦寐以求的人,内心缺失的一块得到填满,赞叹一声,把腥羶的白精射满他深处。

被中出的男人一阵颤抖,硬生生连同前端一起高潮,手脚各自蜷蹜一起,哀声大喊。

以为完结的男人正想放松,然而下一秒被翻转身,继续耕耘这头雌兽,只有一次怎会满足,这些年所缺失的补偿,他全部都要拿回来,他不会让男人逃走,就算把他腿打断,也要留下!

直到天亮,这漫长的奸淫才得以停止,惬怀得把疲倦的男人拥入怀中,优美的下颚在肩胛缠磨,嗅到那熟悉的味道,心满意足地睡下。

男人醒时全身酸痛,却见到双胞胎虎视眈眈对着自己,刚刚经历完激烈的床事,深感不妙正想逃开,双手被人拉近。

「你们冷静一点,我好歹也是你们的母亲,不可以这样对我,求你们了,呜呜…」他嘶声裂肺大喊,但没有遭到半分同情。

全身赤裸且软弱无力,昨天消耗太多体力,眼眶像泡了水,一身壮硕的肌肉如装饰品,无能为力去阻挡发生,这次更被开发後穴,沾满湿滑液体塞入未经造访之地,陌生的酸麻让他像个虾子蜷缩,大口呼吸氧气。

只是粗粗开拓几下,一根粗壮的肉棒从窄狭的洞穴破门而入,远比花穴紧凑的软肉覆天盖地贴近,进出十分困难,另一人见他神色痛苦,主动抚弄敏感的花核,灵敏的舌头快速舔咬,变成一颗大红豆,小心眼在上面用牙齿研磨,极度酸涩的快感传上大脑,很快就弃械投降。

後穴越及顺畅,硕大的雄根不停抽送,时不时擦过突起之处,让他瞪大眼睛,肉棒在无人抚摸的情况下,震了几下,随後慢慢硬起。

发现了这项弱点後,持续往那处猛攻,逼得男人摇头,连连投降:「萧泓,萧瀚,你们放过我吧,不要再撞那里,我不行了啊~」

激起双子凌虐男人的冲动,几根手指维持相当速度抽动花穴,犹如两根肉棒进出两穴,诡异的快感折磨男人的神经,不久,眼中闪过一片白光,三处同时高潮,前端喷出稀薄的精液後,不受控流出黄液。

整个人像玩坏了的玩具,任由童年无忌的孩童肆虐,越破烂越喜爱,不知经过多少次潮吹,全身汗淋淋四肢瘫痪,连举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大脑放空望向天花板,身上的印记被新添的吻痕覆盖,腹部灌满白液,从穴口缓缓流出。

以至於见到他们时已失去最初美好印象,留下最暴虐无道的一面,之前萧言廷起码让他有休息的机会,现在每天都服侍他们,惊人的体力彷佛没有止境,应付一人勉强可以,当二人或三人同时,那天一定会做晕过去。

调教他用口吞吐肉棒,深入喉咙黏膜,压住呼吸管道,剧烈的挤压带给肉棒无上的感受,咽下他们的白浆後,还要多谢夫君。

或是同时吞下两根巨物入双穴,殷红的穴口已习惯狂野的速度,尽管吃力,也无阻强势的肉棒穿过润滑的腔道,敏感点如计时炸弹被引爆,一波波瘙痒从深处蔓延全身,发麻的快感激起一次次的潮吹,最後化为沉迷慾海的雌兽。

被「把柄」和「母亲」两项死穴牢牢抓住,後来被玩得不似人形也不敢离去,直到听到他们就要娶他为妻时,才愤起反抗,很快被三人在床上解决,把那张小嘴吐出让人满意的呻吟。

贬眼就到了再度嫁入的时候,相同的地点,不同的对象,由父亲变为他的儿子,要服侍的人要变成三个,吃力的程度也乘以三倍,年轻人的慾望是很沉重的。

当初他们花了心思令男人没有怀上父亲的孩子,如今是时候要他帮萧家传宗接代,生下一个个大胖小子。

被定好将来的男人没有反对的权利,所有事情从他踏入萧家那一步,就截而不同,而他们也得偿所愿拥有男人的全部,他的身边只能是他们的。

这是个怪物肆虐的世界,没有人知道牠们出现的原因,只是每次基本都会造成人类的伤亡,因此衍生英雄的职业,并分为五级,因应情况去保护人类。

有人集合英雄去开设组织,其中最代表性是「英雄联盟」,最顶尖的三位s级英雄全部聚集在这个组织。

最年轻且能力最高莫过於是凌诺,才二十多岁就荣登最受欢迎的英雄,杀戮多个a级和s级难道极高的怪物,解救千万人类的安危,加上与之能力相配的外貌,一头浅金色长发下,是犹如传说中精灵的绝美容貌。

他操控自身异能简直出神入化,只是动动手指,就把凶残之极的怪物灭杀,一滴血都没有沾到,纵使面无表情,但在人类眼中就与救世主无疑,当成神一样膜拜,也有很多疯狂的粉丝。

再次与往常收到指令去到目的地,看见一个浑身湿淋淋的,头部拥有两个尖角的怪物正大肆破坏身边的事物,在即将误伤到一对母女时,一个戴铁头盔的肌肉猛男赫然出现,手举棒球棒向怪物袭击,但力有未逮,随後被对方的手臂大力挥走。

一招便失败的男人并没有退缩,仍然尽力对抗怪物,胸口早已留下几个抓痕,一身狼狈,气喘如牛地顽强对战。

他也不想再看这无聊的打斗,一个响指就把怪物完全撕碎,流出与人类一样鲜红的血液。

那对母女竟没有率先向那个男人道谢,而是连泪带涕向他表达感谢,似乎忘记刚刚为他们死缠到底的人。

嘴角一边挑上不易察觉的弧度,可如碧潭的眼眸里没有笑意。

人类果然都是视觉动物,可以无视为自己拼死的低级英雄,宁愿追逐碰不到的神明,全心信仰他。

眼梢留意到那个男人伤痕累累挨近身後铁柱,除下头盔,脸上没有任何失落,满是一片庆幸母女的安危,狗狗眼似乎看到自己,露出有些羞怯的笑容,点了下头,就默默离去。

本来是个平凡之极的片段,却无端在脑海打转一阵子,总是在某个不经意回想起,都会让他蹙额。

在不久後,又遇上那个人,这次又被怪物打倒在地,还咳出几口鲜血,坚毅的脸上多了几块青紫。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完,又不自量力来送死,是嫌弃他自己的命太长,赶着去死吗。

嘴唇拉成一直线,竟然使出多余的力量将怪物击杀,这次是b级怪物,根本不需要太多力量,可凶猛的异能已使出,瞬间把牠压成血泥,连声音也无法发出。

这一手马上把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显眼的外貌和能力让人联到那位s级英雄,一群人如狂蜂狼蝶般涌上来,一个个沉醉在劫後重生的喜悦,眼里只有面前的救世主。

这一次,凌诺没有如以往立刻转身离开,缓慢走到那男人的附近,高高在上俯瞰他艰难包紮伤口,神情也一样不变,没有被忽视的失望,也没有对被人抢了功劳的妒嫉。

他不相信世上真的有这麽圣母的人,现在每一个英雄或多或少都有私人原因,很难离开名利二字,单纯为救人而做英雄,是很难维持下去。

他曾私下简单查过他的资料,名叫陆明,差不多三十岁,做着一份快递的工作,似乎为爱做英雄,就算工作期间,如遇上怪物,毫不迟疑冲上去拯救,经常弄得一身伤,因次数颇多被联盟留意到,但自身能力太过弱小,将他加入为d级英雄。

「你到底在想什麽?」,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好奇心。

那双狗狗眼有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大人物会找自己说话,他黝黑的脸上扯着一口大白牙,「因为我想看到他们活着,不想再看到有人被怪物杀死。」

那笑容竟比头上的阳光还要刺眼,在阴暗的心里灼烧着。

他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以全新的目光扫视陆明周身,没继续追问就直接消失。

陆明小时候在街上与父母玩躲猫猫时,徒然出现的人形怪物一下子把周围的人给杀害,造成数十人死亡,也包括他的父母。

他吓得目瞪口呆,连逃跑都忘记,眼睁睁看着怪物高举尖刺的手臂,往他头颅收割时,一个男人从天而降把怪物击杀,之後走到面前蒙住他的双眼。

那一刻,悲痛欲绝的心得到一丝安宁,也是他日後成为英雄的原因,不想见到别人跟自己一样失去亲人。

自从那一天与风云人物凌诺有了交接,遇见他的次数更加频密,每次以为人生就此完蛋,他就如当年的英雄一次次拯救自己。

凌诺从那双满是信任的清眸映着自己的身影,看似占据了陆明的全部,空洞的心灵像拼图一点点填满。

好想,好想他的眼睛只看自己,既然你要拯救世人,可以也把我从泥沼的世界拯救吧。

他当初成为英雄的契机并不伟大,那时还是高中生,刚放学走在河边的小路。

前面传来一阵孩童刺耳的尖叫声,一个豆丁被满身污垢的怪物吓得泪流满面,实在太过嘈吵,加上怪物也挡住自己的路,心情差劲得把怪物马上秒杀。

他从小就拥有超能力,长大後的力量就越发厉害,随着日渐增加的怪物,早已见怪不怪。

只是那个豆丁竟是首富的儿子,还找到家中说要好好报答自己,因此成立如今的英雄联盟,招揽许多有能力的英雄,去保护受害的人类,也得到许多人的支持和拥戴。

作为联盟里少有的s级英雄,不需要管理任何事,偶然遇上一般英雄无法应付的怪物,才需要出手解决,之後就有大把的钞票送上来。

名声大噪,所有事情也易如反掌,但感情随着力量增长变得更淡漠,所有事都提不起劲。

如果没有发现了那件事,是不是就不会知道这个世界最丑陋的一面。

陆明跟凌诺多次见面後,关系亦逐渐加深,也会受邀请去凌诺的家里聊天食饭,对他的崇拜和信任也与日俱增,基本上不会质疑他的说话。

这一天,陆明与一个海怪型的怪物顽强抵抗,但以一个普通人的力量与b级怪物对抗,无疑以卵击石,被对方一个猛击突然打晕。

醒来时,见到要保护的女孩满身鲜血倒在地上,而另一边是被凌诺赶来消灭的怪物屍体。

这一刻,能看到一个健壮猛男趴在地上哭得像个小孩,任由拳头因揼地而弄得血肉模糊。

他从未像现在懊恼自己太过弱小,如果他能强一点,就不会看到他们被怪物杀掉。

凌诺在身边静待,留意到他的情绪开始平伏时,抛出一个让他难以拒绝的诱惑:「你想变强吗?」

「变强?」

「如果有我的帮助,这种事就不会再遇上,但前提你要遵从我的要求。」

陆明就跟溺水时捉到一根绳索,不顾自己满脸泪水,急忙拉扯他的裤脚,「我可以怎样做?我什麽都可以做。」

然後凌诺像拖着一只大猫把他带回家,将他洗乾净放在床上,两人面对面坐着。

凌诺一脸认真对他道:「我体质较一般人不同,不只有超能力,我的体液有刺激人的力量。」

陆明一脸惊讶,难以置信他有这样体质,但全无起疑,并追问应该怎样做。

「第一步:与我接吻。」

下一秒他瞪得像铜铃一样,口张得可以吞下一个鸡蛋,「我…我我跟你!?」

对方眯着眼,摆出你是傻瓜吗?除了我还有谁的表情。

「可我不会接吻,会…不会太麻烦你了。」他眼神不断左右飘摇,似乎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会超出大脑负荷,大脑彷佛下一刻就爆炸。

凌诺一直凝视他泛着水汽的嘴唇,淡朱色的,不厚不薄,没有过多唇纹,是个很适合亲吻的唇。

他也依随内心,青葱般的姆指在对方唇瓣研磨,微暖的温度传至手上,心里的凶兽再也无法压抑,紧紧吻上掂念已久的嘴唇。

如舔上一个香甜的果冻,丰盈的口感让他啜吸带咬,狠不得刺穿软弹的表面,流出更鲜艳的甘甜,眼底闪烁一丝腥红。

陆明被对方如狼的疯啃弄得不敢动弹,一步步压迫在床,後颈的弱点被人掌握,却没有半分抗拒,只是因跟不上对方的速度,令水液不断从嘴角流出。

凌诺那根软弹的舌头早已占据领地,把自己当成主人反覆揉搓笨拙的舌尖,加快的节奏令对方无所适从,尽情在里面搜刮甘液,才肯施舍般卷起自己口液予对方。

令他被逼吞入更多唾液,顺着喉咙滑下去,发出咕哝咕哝的吞咽声。

迎上去只看到他浓乌纤长的睫毛,每一下轻动像扫到心上,心头不自觉一震。

单是接吻也不知过去多久,两人好似忘记最初的目的,直到看到陆明因不懂换气弄得满脸酡红,才勉强放过他的嘴唇。

凌诺喉结滚动一圈,舌尖顶着上颚,眼廉阻挡着汹涌的慾望,看着对方衣衫不整躺到床上,半露麦色的肩膀和大腿,上气不接下气的没用样子。

暗自深呼吸按捺想把他碍眼的浴袍除下,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要的是他心甘情愿,到那一天就是完全拥有他了。

接着不等他恢复,扑上去继续啃食那红肿的嘴唇,把他弄成更脆弱不堪的样子。

之後陆明与怪物对战时明显感受到更强的力量,不用弄到全身伤,还能将对手击杀,这股喜悦马上与对方分享。

他兴致勃勃且有几分羞涩提出:「凌诺,我还能继续跟…你接…吻吗?」

对方的回应是直接捧着陆明後枕湿吻,再一次让他透不过气,又不得不接受。

既然接吻可以做,那麽其他的事也顺其自然发生,悦耳的声音开始提出更多的要求,先是口交,再腿交,甚至最後一步。

陆明难为情分开粗壮的大腿,被对方看到最隐私的部位,那朵犹如小贝壳的花穴。

他虽是双身儿,但从来没有自卑,这是第一次让别人看到。

「我…我是双身,你会唔会介意,如果你不想可以停止,没关系的。」

接着想合拢双腿,却下一刻被人分得更开,因姿势看不清他的表情,优秀的鼻尖像要碰到那里,令他脸庞快要烧熟。

「我不介意。」

清冷的一句,却暗含着无尽的慾火。

纡尊降贵去舔上贝肉,挤入更滑腻的深处,勾起不少渗出的潮液。

「啊啊啊…为…什麽,啊~」

陆明意想不到他的举动,惊叫几声,也因灵活的舌头不断碰到敏感点轻震连连。

凌诺更使劲向四周探索,直到碰到某个突起的地方,持续往那里进攻,感受到腔肉加剧紧缩,坏心眼传过一丝电流到花蒂。

「啊啊啊……!!太刺…激了,我要…尿了啊~~」

被突如其来的电击攻陷,翻着白眼猛烈震动,腹部凌空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全身不自然颤抖,像有股电流席卷全部神经。

肉棒还因此硬起,成为被人戏弄的玩具。

一根凶神恶煞的巨物已待在穴口外面,在人还意识不清的时候,蓦地捅入湿软的肉腔,被闻风而来的嫩肉紧紧包围,令人无比舒爽!

暗叹一声,将他小腿抬到肩膀上,下身像打椿机进攻,每下都加劲穿过紧缩的肉腔,直撞宫门。

可怜的陆明还未从开苞的痛楚解脱,被撞的子宫口传来一阵酥麻之极的快感,发出让人慾火焚身的呻吟。

「啊哈啊哈…凌诺啊,你等等,慢一下,让我缓…缓,啊啊!!」

犹如灼热的铁棒更快速抽动,腔道的敏感点不断搌压,让他在高潮的边缘持续游走。

不一会儿,宫门承受不了过於猛烈的撞击,主动投降,悲愤喷出一股花液。

「啊啊啊…!!又要尿了…啊哈~不要啊…」

陆明短时间经历两次高潮,理智像泡在水里无法思考,眼神焕散,胡言乱语说出求饶声。

唇形极美的嘴封上了发出淫语的地方,两者交缠得密不可分,发出一阵令人耳红的「啧啧」声。

静装待发的肉棒再度进入湿淋淋的肉壁,更为顺畅抽插穴心,也不顾底下是否能够适应,耻骨更不时碰到花蒂,带给陆明双重的刺激。

「不要撞那里,阴蒂太敏感了,啊哈,我…承受不了,啊啊~」

上方嫌带给他的刺激还不够,去揉捏柔弹的乳粒,猛不丁发射细小的电流,酸麻穿透身体,穴心被突然的刺激逼的潮吹,喷出惊人的潮液。

浑身通红地疯狂抽搐,连话都说不出,沉沦在恐怖的快感中。

一整晚的健壮身躯被来回的冲刺,加上电流不时穿过,床上全是一大遍又黄又白的液体,蜜色的肌肉满是红印,红肿的唇渗着血,神志不清被玩晕在床上。

主事者搂住自己的神明,一脸餍足一起睡下。

陆明虽被凌诺凶猛的床事吓倒,但中出的体液带来的变化更大,身体比以前更有威力,对付怪物越发顺手,基本安然无恙,能保护更多人类。

看着四周人类幸福的表情,带给他源源不绝的动力,全然没想过可以利用这些争取利益,正如当初。

凌诺默默看在眼内,对陆明越来越依恋,把他困在床上的时候就更长,要他全心奉献自己。

深知自己体液能随时间改变人的意志,令陆明不自觉沉迷性事,如今他口交时全无抗拒,吞下全部精液时伸出舌头,亮晶晶的狗狗眼仰视自己,一副求赞赏的样子。

作为奖励,凌诺把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花穴,里面紧致得像是鸡巴套子,快猛的抽动让陆明不断高潮,在宫苞里尽情释放浓厚的白精,让他成为只会高潮的淫兽。

暗笑几声,见他已经成为自己的禁脔,思考要不要说出世界的恶意,当初把他推入深渊的真相。

他那时好奇怪物的来源,在某次的灭杀几个怪物,其中一个临死前眼眸带着与人类相似的情感,他们的部分特徵也类同,也让他产生怀疑。

把他们血液装入试管,私下拿给实验窒进行测试,得出的是99%以上是人类基因。

已经忘记自己是如何走出实验室,身边声音逐渐缩小,最後连一丁点都听不到。

望着掌心,上面是看不见的无数血液在流淌,他不信上面的人会不知道,却任由人类撕杀怪物。

如果他们是人类,那我一直所做的是什麽。

他不禁疯狂大笑,顷刻之间,他觉得自己也是怪物,只需一步就踏入那个世界。

这段日子他不断麻木自己,掩盖那些血淋淋的真相,可心里的怪物总是在耳边唆使,他快要无法压抑了。

直到他遇上陆明,那个又弱又笨的男人,明明满身伤痕,看着身边的人幸福彷佛能治癒伤口,独自在那傻笑。

一霎那,心里无限扩大的暗洞开始缩小。

如果你要拯救世人,可不可以也拯救我。

现在他拥抱自己的神明,成为对方唯一的信徒,祂阻止自己变成怪物,我为祂保护这个世界。

绝对不能离开他,不然他会化身最恐怖的怪物摧毁世界。

攻:柳栩涵,柳栩煜

受:陈默

自古修仙之旅漫漫长路,想走这条大道的人络绎不绝,有人想感应天道,化身世间的一份子。有人想成为绝世强者,受万人敬仰。也有人想掌握自己生死权,守护所爱之人。千千万万个理由,但僧多肉少,各种资源争夺背後牵扯不少血肉相残,从此成为世间的一抹孤魂。

当中修为境界分练气期,筑基期,结丹期,元婴期,化神期,由低至高排列,分三个等级,化神期以上的实力就会渡过天劫,被万千雷电锤炼身体成功才可升上仙界,传闻寿命也近乎与天地共存。

因此有人开宗设派,增强和巩固自己的势力,其中以天元宗为最大规模的修真宗门,当中宗主修为是化神期的强者,众人皆尊称他为凌宵天尊,其门下亲手收入的弟子只有三人,全是内门弟子中最有天份,分别在丹道,阵道,剑道取得极高的成就,让人望而却步。

但也阻止不了众人争相想被凌宵尊者相中,一步登天,各种资源不要钱似的掷下来,因此宗门每二十年就举行招收弟子的徵选,让宗长和长老挑选有天份的弟子收作徒弟,其余普通的再考虑是否进入外内作打杂。

而陈默是外门弟子,他天资不高,至今修为筑基中期,年纪近百却未到结丹期,可谓是升仙无望,默默无闻的他专心一致照料药草,幸好他性格平和友善,没有因此自暴自弃,每天做好本份完成工作,日日如是。

可总有些小人爱撩事斗非,吴兴喜欢欺压同样地位的外门弟子,见陈默的脾气好就把搬运洒水的工作推给他,自己就半躺木椅上,双手枕在头部,嘴边咬着一根稻草晒太阳,不时瞟外面一眼,深怕被丹药管事发现自己偷懒。

只见一名面容近三十的壮汉,穿着专属外门弟子的暗绿色长袍,腰间挂着弟子名号的木牌,肩上担着四桶水随着遥远的高山走下来,被正午毒辣的阳光晒得满脸透红,黝黑的脸庞沾满豆大般的汗水,待走到草药园後,这已经走了来回三趟运送,实在太热了把外面那暗绿色外袍脱掉,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内衬,被汗水渗得半透明,健壮的胸肌若隐若现。

不知为何,这一幕把吴兴给看得眼神都有点发直,过了一会才有反应,暗骂自己疯了吗,竟然看一个男人这麽久。

「陈默,只不过搬了几次水,就用这麽长时间,怎麽,委屈你了吗?」语带嘲笑道。

「没有,吴师兄,是我能力不够才需要多点时间,我下次会更努力的。」

他没有责怪师兄原因,一来是他脾气和善,不善与人争执,万一被人加油添醋闹上去,最後吃亏还是自己,他已经经历过几次,也习惯了。

二来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比较尴尬,他不是透过徵选到天元宗,而是被前丹药管事所捡的弃婴,当成义子般疼爱养育长大,只可惜三十年前已过身,众人见他失去了靠山,实力又一般,把他当作草包任意欺负,反正他也不会反抗。

而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下山采买药草种子,顺便买一些所需品,换上一套不显眼的浅灰色的衣裳就出门。

就在他采买完成後,途径人烟稀少的竹林,徒然发现两名瘫倒在地的少年,满身沾染血迹和污垢,完全看不清面容和生死,他分别用两指探一下脖子的脉搏,发现还有微弱的跳动,立即喂了两颗保元丹,可以暂时为凡人命危时续命。

他在山下有一套小屋子,方便他等候未有货源的种子,屋里的装置简朴但乾净,基本的梳洗用品,有一张不大的小木桌,再往後些就是床榻,底下都是稻草和石坑填成,把少年放到上面,脱过衣服後,用清水替他们梳洗一遍,留意到他们身上有几道剑痕,带有法术的气息,这绝不是凡人所做。

简单包紮了伤口,就匆匆赶到镇上买少年的所需品和找大夫医治,他怕自己医术不精,刚才只是临时吊命,更详细的情况还是看大夫的诊断。

只是路过市集的时候,听到一群妇孺吱吱喳喳地谈论一宗轰动的惨案,大概说风头正盛的玄灵派几天前惨遭灭门,上至掌门,下至仆人,无一幸免,连掌门的两位公子都遭到毁容被杀,血腥程度十分令人发指。

这番说话没有引起陈默的在意,当他把大夫带回家後,经过诊治後发现气血不足,身上的伤口敷药便可,按药方上去医馆取药,吃几天药自然会醒。

陈默也放下心头大石,每天早晚各煎一次药,药材的苦涩味弥漫整个屋子,亲自把每口药液喂到他们口中,面色肉眼可见渐渐变得红润,即使仍在闭眼,但依稀能看得见两人面容有七,八成相似,应是亲兄弟,同样生得一副仙姿佚貌,像个雪白可爱的仙童子,怪惹人怜爱。

为什麽陈默愿意不辞劳苦照顾这两个陌生人,那怕察觉到他们背後可能牵扯一些麻烦,无论是身上的伤口和修练的根基,都显示他们绝不可能是普通人,这点他还是能看得出。

但是他实在不能漠视两道生命英年早逝,自幼被义父教导做人要有善意,人而好善,福虽未至,祸其远矣,广结善缘,在无尽的修仙之路也能化解了一些寂寞。

何况他很感激义父的养育之恩,也是仿效他的做法,不求回报,从心之道。

把唯一的床榻让出去後,他每晚都靠在木桌子上睡觉,偶然被少年梦呓声惊醒,徒然发现两人满头大汗,双眼紧闭,轻音发出呼叫之语,隐约似是「爹,娘亲,你们在哪。」

暗想他们家中可能遭遇不好的事情,对两人更加怜悯,特意去井边装了一盘水帮他们擦身子,似乎感受到身上的凉意,一股淡淡的青草香传到梦中,骇人的画面逐渐远去,面容重新回复平静。

两人是在三天後苏醒,一睁眼发现身处陌生的地方,马上像带刺的刺蝟异常警惕观察环境,眼前是一个看似年近三十男人,头上带有莲花式样的木簪子,脸型方正,浓眉下是双三白眼,嘴唇略厚,呈淡胭色,身高八尺,深麦色的壮硕身材,胸膛较一般人鼓胀,特别吸睛。

只见他一脸惊喜回望:「你们醒了,身体还好吗?」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我叫陈默,这里是我屋子,我在竹林中发现你们受伤,把你们带回来医治,幸好没有大碍。」

兄弟互看一眼,心中有了默契,紧绷的肩头也松懈下来。

「我叫柳栩涵,他是我弟柳栩煜,我们一家是遭遇奸人所害,现在只剩我二人。」

两人落莫夹杂痛恨的眼神被男人看在心中,心脏像被刺一下,那种被迫失去亲人的心情能深刻理解,他义父当初出门被奸人所害,也沉寂了一段长时间。

「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此长期暂住,我偶然才下山,不常用此处。」

「下山?你是修行之人?」

「我是天元宗的外门弟子,负责打理草药园,我一会也要回去一趟。」

「那…你之後还会找我们吗?」两人像被无情母兽惨遭抛弃的小兽子,战战兢兢地想看他又不敢看,湿润的眼眸连同青白的小脸十分可怜。

陈默不忍见到他们失落的表情,痛快表示之後会多回来看望,他们才破涕为笑,展露如春天化暖般的笑容。

他不知做下这个决定後,让他日後人生与双子的命运完全缠绕一起,养父子般的关系也变得暧昧不清,被他们以下犯上,强行跨过禁忌的关系,因修为远超自己,每一步都受人所控,近乎无止境的肏弄让他叫苦连天,如何求饶都不肯放过,每晚肚子里都充满滚烫腥臭的白精。

柳栩涵和柳栩煜没有办法忘记那天家中所发生的惨状,他们原是玄灵派中无忧无虑的公子,父亲柳清玉修为是元婴期,只是短短数十年就从结丹期跃升到这个修为,已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异於常人的速度也引起叔伯父的关注,得知柳清玉疑似得到一套功法,习得大成後,由一个小门派一跃而成声势赫奕的玄灵派。

根基不算稳固,但怀壁其罪,秘藏祸心的叔父起了夺宝的心思,便联合修真界的大魔头-血魂宗在一夜之间血洗玄灵派,敌人快活恣意的残杀,亲人和相熟的人一个个被当成蚂蚁般虐杀,数不清的鲜血浸透每一块白玉般的磁砖之间缝隙,各处都不断传出凄厉的惨叫声,像是有人用尖利的指甲在耳膜刮着,十分刺痛。

最令人绝望的画面是他们敬重的父亲被人单手刺破心脏,那双平日散发出威严的眼眸染上灰暗发白,最後随意得像丢弃一件垃圾放置在脏乱的地上。

後来母亲找到他们时已深负重伤,一路上为躲过奸人的追杀,三人无可避免被十多道剑痕误伤,衣裳近乎破烂,鲜血亦不断流出,终於跑到了一个密室,里面有一个传送阵,能到达数十里以外的地方。

「我的孩子啊,之後的路只能靠你们自己,这枚戒指是家族的族徽,里面存放了令你父亲实力大涨的功法和一些珍贵的物品,一定要保存好,我…啊哈,我恐怕不能一起走了。」

「娘,我们不能抛下你就走。」两人泪流满面带着哽咽道。

「别糊涂了,我已把两名道童换上你们的衣服,并毁了容,希望能瞒过一段时间,记住!不能轻信别人,要隐藏好自己的身份,你那些叔伯父都不是好人,今天的事情必定与他们有关。」

「栩涵,你是哥哥一定要照顾好弟弟,你们彼此都是对方唯一的亲人,无论发生什麽事,都不可自相残杀。」

「娘,我答应你。」

「若是日後遇见心爱的人,就把戒指里的手镯送给她,为娘要…要陪你父亲了。」

接着不顾两人的反对,把他们推向发着亮光的传送阵,最後只见到母亲不舍却绽放出母爱光辉般灿烂的笑容,永远印记在心中。

回忆至此,两人无法忘记这刻骨铭心的仇恨,复仇的火焰把过往的天真无邪完全烧毁,留下的是从地狱回归的罗刹,那眼底的煞气足以令人丢魂丧胆,让人以为去了一趟阴曹地府。

但现在两人都要带上假面具,装成柔弱的小白兔引来陈默的庇护,那男人透着一股敦厚愚懦的气息,应该是好欺骗的,到时候让他甘愿奉献全部,再一脚把人踢开。

可没想到最後是他们不愿放走男人,一副气急败坏抓住想要逃跑的他,阴暗猜想是不是受到有别的臭虫子蒙骗,满怀的怒火已经把理智消灭,把满身青紫的男人继续按在床上狠肏,即使哭得沙哑求饶也不肯放过。

只是过了几天男人就回来了,自从上次知道他们有练气期的根基,特意带来有助进昇筑基期的丹药,一些伤药和食物。

亲自下手煮了有荤有素的食物来让他们补补身体,现在正是长身子的关键,看见他们发乌的眼下和瘦到只有个尖下巴的小脸,快让他心疼坏了。

三人一起享用这道不算多美味的饭菜,但是像是隔了遥远,终於姗姗来迟的温馨时光,却让大家不约而同地留恋,刻意放慢节奏地用餐。

兄弟自告奋勇要帮忙洗碗盘,只是男人见他们年幼加上有伤在身,就拒绝二人的好意,他们瞬间就像受挫垂耳的小狐狸,扁着小嘴望向地下,可爱的让人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等你们养好伤再帮我也不算晚,现在你们先休息一下。」煦暖的大手在娇小的头颅揉搓几下,感受如想像般柔顺,就留下有些发呆的两人。

等待男人把屋子打理得更乾净後,已到黄昏之时,接着轮流替他们换药,温热的身躯一下子挨近,喷出的呼吸不经意吹过耳边,有股熟悉的药草清香味扑鼻而来,那柔韧且具有弹性的胸膛不时划过脸上,让人很想在这个「大枕头」上翻滚撒娇,莫名感到耳热,眼珠子也不受控似的乱瞟,感觉身边开始变得炎热。

这时已日落西山,染上了胭红色的光芒穿透窗台映射到男人身上,似是被蒙胧的朱色纱布柔和了阳刚的线条,男子汉十足的脸庞莞尔一笑,像个对人春心大动但羞於表白之人,徒然增添一丝魅惑之色,两人同时有种不可言喻的心悸,似是无形的心弦被挑拨,回响着一阵阵青涩的恋曲。

一时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正想着下一步时,却收到男人要离去的消息,他今天是以遗留草药种子才得以出行,不能耽误太长时间,否则又会被人蒙上偷懒的形象,会受到不少的诸多刁难。

两人有庆幸但夹杂的是更多失落,不理解现在的情绪,若是母亲在身边就能解答了,只见他们强颜欢笑迎送男人,得到他下次尽快探望二人的答覆,才多了几分真心的笑意。

他们不能过度沉陷这莫名的感受,压下思绪好好研究父亲留下的功法,五年後便是男人所属的天元宗公开徵选弟子,他们必需被选入为内门弟子,得到凌宵天尊的赏识,才能得到更多资源增强实力,誓要将那群猪狗不如的人渣碎屍万段。

本就根骨和天资上都属於优异,再加上这无上的功法-无情决,有助吸收大量的灵气进入身体,忘却杂念,使修行的速度快得惊人。

长期修炼此功法,会将根骨调整得更完美,但性格上会渐变得冷漠无情,可一旦动了情,就像长年累月被冰山压封的熔浆,破出後的汹涌会把所爱之人侵吞,心中欲念被放大,就像霸占金山的龙一样,把所有觊觎宝物的人赶尽杀绝,放纵自己拥抱最重要的宝物。

这也是日後陈默被百般折磨的导火线之一,只是与人普通聊天或者略微一点身体接触,都能触发他们的怒火点,被引火自焚,最後要在床上忍受各种花式折腾,摧残得不似人型。

修炼的时间过得很快,陈默在宗门和回家之间来回走动变得频密,留在屋子陪伴他们的时间也延长了,偶然会留宿两到三天,因为每当他准备要走的时候,哥哥柳栩涵虽不说话,但会低头用手指勾住他的衣袍,看似观察衣裳的纹路。

而弟弟柳极煜就更为明显,直接抱住他的腰身,小鹿般的脑袋在腹肌不断磨蹭,睁大通红的眼睛,抿嘴着仰望他,这让他如何推拒,再回到冰冷没有人情味的宗门。

为了方便他留宿,特地把床榻改造的更大,睡下一个大人和两个少年也没有问题,只是陈默每次都被安排睡在中间,强健的手臂被少年当作枕头,两人总爱侧卧,纤细的手臂紧箍着腰,贴身围绕,令他连翻身的机会也没有,但明白少年缺乏安全感,也随意他们了。

在这段相处的时光,让他拥有亲人的感觉,所以当他提出收他们做义子时,二人面色不改,毫不犹豫一同跪地,大大叩了三个响头,语调严肃:

「我柳栩涵柳栩煜由今天起,正式拜陈默为义父,在此对天发誓,今後对义父如同血亲,绝不背叛,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两人认真的眼神感动了陈默,在心中暗念:「纵然我能力弱小,但我会倾尽全力守护你们,助你们成功,得偿所愿。」

他回去宗门之後翻箱倒柜,清点身上的财产,多年的积蓄只有两百块下品灵石,三十块中品灵石,一些零零碎碎的丹药和普通功法,这还是他见自己修炼无望,为免浪费节省所剩下。

他把二十块下品灵石留下备用,其余都装入储物戒,容量很小,但足够装上积蓄。他静悄悄将戒指藏於身,不想让吴兴他们看到,不然很有可能强行占为己有。

但最近的表现频频外出已引起吴兴的关注,见他又打着外出采买的藉口,吴兴站在门口斜视他由下至上打量了他一番,非常尖酸刻薄地嘲弄:「唷,又出去了,是在外头养了个女人吗?一待就待好几天。」

陈默不作理会,默默准备外出的物品,感到被忽视的吴兴恼羞成怒:「别以为还有前丹药管事照料你,你这样的天份迟早收拾包袱滚出宗门,啍!」之後头也不回离开这里。

已经习惯各种冷言冷语,他自认从没有主动得罪任何人,却不断受到侮辱,也不再深究下去,赶紧去药王府换购两颗固基丹,花了八十块下品灵石,是有助准备冲破筑基期的丹药。

下山去找二人,把储物戒和丹药都给了,望见他们惊讶的表情,带着笑意:「现在是你们突破的关键,我很有信心,你们一定能成为天元宗的内门弟子,这些是我多年的积蓄,进去後会用得着的。」

二人低头默默无言,只是那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柳栩涵一副坚定直视他:「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我保证之後会尽我全力去报答你。」

「我也是!义父,我也会尽我全部,你一定要等我们,不能忘记我们。」不甘落後的柳栩煜着急说。

「好好好,义父相信你们。」陈默心感安慰,他只希望他们拥有光辉的未来,就是最好的报答。

时间已过了七年,到了宗门徵选前夕,两人从幼嫩的外表蜕变成俊秀的青年。

哥哥柳栩涵一身素白的袍子綉着银色花纹,彷佛有淡淡的银色光晕笼罩全身,一头乌墨的长发被一根别致的木簪子束起,脸部两则留下一小束碎发,柳叶眉下的眼珠子是纯粹的漆黑,若然凝视一会,像被吸入无穷无尽的深渊,淡然冰冷的目光只有注视某人才涌出异样的光芒。

弟弟柳栩煜同是一身的装扮,那一双桃花眼似流水一样有自然的波动,似醉非醉,左眼角下处有一点小小的朱痣,更添上几分波光潋灩,令人第一眼就心荡意牵,不自觉忽视深处的冷意,高挑鼻梁下的丹唇,嘴角边总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人增生好感。

两人眉目相似,生得一副惊为天人,美如冠玉,气势如同即将出销的剑魂,彷佛下一秒就把冒犯之人给灭杀。

不到二十就到了筑基中期,实力与男人相当,有隐隐超出的势头,这种修炼天赋可谓是数百年难出一人,但这次竟出现两个人,真是後生可畏。

明天便是徵选之日,三人同卧在床,陈默回想着他们这些年的表现,出色得让他骄傲。

「明天我在宗门等你们。」陈默能想像兄弟二人会在宗门大发光彩,展开一段辉煌璀璨的修仙之路,与自己默默无名的平凡生涯不一样,日後他们的距离可能越来越远,徒然内心有股酸涩涌出。

两人窥见到陈默突如其来的低落,以为男人不舍他们,於是一同伸手覆盖他的手背,传来一阵细腻柔软的微温让男人会心一笑,回握双手。

男人这些年对他们尽心尽力,其中点点滴滴都难以忘怀,一想到之後要分开,不能再同衾共枕,不自觉掐紧他的衣袍,把彼此的距离拉近一点。

空气中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柳栩涵冷不防半坐起来,黑漆一团的眼珠子直勾勾看着沉睡中的陈默,白净的食指成了根羽毛透过皎白的月色,顺着男人眉眼向下滑过,在淡胭色的柔软停留研磨,正如男人的内心,软得跟豆腐一样,让人恨不得把软绵绵的表皮揉碎,连同香醇的汁水一口口吞咽。

蓦然伸出有一只洁白的手攥紧他的手腕,只见悄然无声的柳栩煜瞪视他,平日用笑容装饰的面具也脱下来,脸色像拨了墨水,不动声色加重手中的力道。

二人对视之间有着无形的电闪雷鸣在交战,砰然发出一阵劈里啪啦的雷雨声,两方都不肯各退一步。

直到男人打了个冷颤,嘟囔了几声,朱色的舌尖舔了下嘴唇,不小心划过那青葱似的指尖,柳栩涵如被蜜蜂叮了一下缩手,但发麻的刺痛传递到心脏,全身热得像被火烧了。

「哥!」压住声音警告他。

轻飘飘瞅了弟弟一眼,才重新躺卧,彼此的敌意先逐渐熄灭,但这一幕令两人久久不能忘怀,一整晚脑海像钻入无数的虫子撕咬。

与义父告别後,两人便一同前往宗门山下,昨晚的事情有共识没有提起,那里早已聚集一众前来参选的子弟,讨论声使得当地热闹非凡。

当容貌出色且气质不俗的二人出现,引起众人围观,猜想是不是哪里来的门派子弟,好胜心较强的就当成竞争者,暗地观察他们。

对外界一律毫不关心,心无旁骛等待徵选关始。不久,一名貌似管事的长者站出来宣布徵选开始,摸了摸胡子,语气深长道:「众人可按自己能力走上楼梯,会根据你们的修为和心性决定去向,遇见什麽切勿慌乱。」

当中有不少的年轻子弟急不可待走上楼梯,途中不断有人被一层看不透的屏障阻挠,自然是修为和心性都低微。

直到中途,已有一半以上的人被筛走,真正困难已开始,开始有灵智低下的灵兽出没,向众人攻击,令不察之人挂彩。

而柳栩涵单靠灵力就将眼前的野兽一招毙命,鲜血一滴不沾,柳栩煜在旁落得轻松,但内心一直没有轻视,总感觉之後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

距离终点只有数米,但这时他们不自觉进入一个禁区,突然发现自己回到灭门当日,悲惨的一切再度重演,愤怒的二人用尽气力将敌人杀死,却总是杀不完。

那叔父丑恶的脸孔正鄙视着,疯狂嘲笑他们自不量力,即将失控时,无情决自动运转,无形的蓝光在自身流动,心里想起义父说过相信自己,如同定海神针,眼前的景象像镜面一片片碎掉,返回熟悉的地方。

两人深呼了一口气,压下眼底阴郁,一同前往尽头,没有理会其他人仍困在原地。

第一个到达终点,那地方仙气飘逸,背靠一座座高耸的大山,大堂中心有一个极大的八卦阵,两则分别是天元宗有地位的长老,正肃然危坐,身旁站立穿着暗绿色长袍和湖蓝色长袍的弟子,皆有轻言轻话的交谈声。

直到大堂中间盘坐的尊者发声,现场一片肃静,连根针掉地下都能耳闻。

想必是宗主凌宵天尊,不怒自威的气势充斥整个大堂,外表看上去不过五十,却没有长者僵直的感觉,明明尚有一段距离,但像无处不在,彷佛一个呼吸就马上冲到面前,最顶端的修为让人望而生畏。

「不错,只需半柱香就通过幻境,看来潜力和心性皆优。」看似轻微淡写的一句,令众长老内心引起哗然,能得到尊者称赞之人寥寥无几,基本上後来都成为他的亲弟子。

不由对这两人另眼相看,同样是一身雪白的衣衫,身高略高半分的那位气质冷冽肃寂,神清骨秀,另一位则英姿勃勃,清丽俊逸,模样有几分相似,年纪相约,都不超过二十,却有如此修行天份和定性,看来前途无可限量。

不出所料,最後二人都被天尊收为亲弟子,这消息传播整个宗门,连孤僻的陈默也知道,内心很是高兴,想马上见到义子,但内门地方严禁外门弟子随意进入,暗自期待他们来找自己。

可数月过去,仍未有人来找自己,满腔热枕泡了冰水,以往无限的精力像是消失了,打理草药时也一副有心无力,频频出错,遭到丹药管事不少责骂,连吴兴更是借机辱骂,不断找他麻烦。

偶然远远看了他们一眼,待遇是众星捧月,很多年轻子弟盘桓在身,热情洋溢地欲与之交往,相比起柳栩涵的冷漠,更多倾向於柳栩煜示好,因为他总是笑盈盈,温和俊逸的形象更受追捧,大部分女弟子对二人都心生爱慕。

他低头扫了身上一眼,姆指与食指交叉在绿袍磨擦,神色暗淡转身离去,因此没看到兄弟二人望向他背影,若有所思的样子。

「哥,我们真的不能找义父吗?」回到住处,柳栩煜气急败坏质问。

「不可,不能让人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万一追查到以前的身份,後果严重。」

「你没看到他伤心的表情,什麽都不解释,只怕他与我们生了嫌隙。」

「在我们实力足以自保,手戮仇人,到时候再说吧。」

柳栩涵随後转身大幅走动,面若冰霜强行终止这个话题,留下他独自懊恼。

现在首要目标是提升实力,师尊给了他们丰富的资源修炼,柳栩涵在剑道上极具造诣,短短十多年就将上品剑法修到中层,他不爱出门,终日在密室闭关,很快修为进昇到金丹中期。

至於柳栩煜则潜心在丹道,进步神速,炼成上品丹药的成功率远超同期,已追赶上同是天尊亲弟子的林师兄,丹药对於修行之人十分重要,很多强者会主动跟天份高的丹药师交好,加上他剑术不俗,为人善谈,人缘极广,到处都是迷恋他的弟子。

两人修为相近,一心想要复仇,哥哥将修炼时间压缩到极致,对与人相处不感兴趣,弟弟则认为单靠二人报复,困难重重,结识强者成为朋友,对日後是一大助力。

他们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偷看男人,隐身躲藏於巨石後,一开始看见男人神色落寞做事,心里像有根小木刺持续扎入,不是很疼但十分磨人。

当见到吴兴欺辱他时,手掌不自觉在巨石留下深刻的指印,狠不得把那人一根根手指折断,那根舌头既然不会说人话,也不用留下了。

成为引爆点的那天,是男人不小心把担来的水倒在身上,湿淋淋的感觉并不好受,脱掉外袍,内服透出凹凸有致的红综色乳尖,遭到吴兴的嘲讽:「人没什麽用,倒是会惹一堆麻烦,白长了这麽大的胸脯。」

徒然伸出一双狗爪子抓紧眼馋已久的奶子,清秀的脸蛋变得淫邪,依仗自己修为略高一筹,在呆滞的男人身上狠狠揉搓几下,直到他反应抵抗,才依依不舍松手,暗想手感果真不错。

还倒打男人一把,将责任推给他,志得意满转身走人,留下一堆活让他一人做。

这一刻都看不清两人的表情,阳光似乎避开了,像根铁柱直立,只是走後了地上莫名出现一堆石粉。

之後陈默不知为何长时间没看到吴兴,只知他被人指派下山做事,经历上次的猥亵,也不太想接触他。最後一次听闻他的消息却是恶耗,山下村民发现他的屍体,舌头被割去,全身骨头像是一根根打碎,连下身那里都血肉模糊,似乎是生前受到的折磨,惨不忍睹。

宗门对这件事漠不关心,不过是个外门弟子,死在外面也只是他实力不济,得罪人罢了,不会有人替他出气。

陈默有些发傻,不知对方为何下死手,因在外头出事,也减少下山的次数。

这些年他逐渐习惯一个人,初时半夜会默默落泪,但从未怪责过两兄弟,也没有主动找他们,明白之间的差距,两者地位犹如天与地,偶然得知他们近况良好,已经足够。

最近草药园来了一个娃娃脸的年轻弟子,名叫叶凡思,为人口甜舌滑,又爱撒娇,总是在陈默身上打滚,一口一个好师兄,毫不在意他修为低微。

某程度上稍为填补起千苍百孔的内心,也不吝啬教导他草药知识,手把手指导,身体当然不自觉地贴紧。

从远方看,叶凡思像是依偎男人怀中,神情慵懒挨近他,眯着眼享受他的特意照顾。

两人暧昧的姿势映在眼眸,心中的火焰越发高涨,才刚赶走一个,又来了一个。

看来我的好义父真受欢迎,丝毫没有把自己记挂,从不来找自己,只会与人卿卿我我,难道觉得他比我们更重要吗?也不看自己岁数,不知廉耻!

两人拳头的青筋隐隐跳动,咬牙切齿的阴森模样,如被路过的弟子见到,恐怕不敢相信这是一向沉着稳重的师兄。

看来是不应该放走他一人,一想到他会忘记自己,那股惊人的杀气快要压制不住,心中某种澎湃的情绪要涌上,迫使他们尽快做出决定,也是男人要承受的代价。

宗门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安排门下弟子出外历练,一来宣扬宗门的名声,吸引好苗子到宗门成为弟子,二来是锻炼弟子的能力和心性,透过外面的世界增广见闻,以此改善自身不足。

通常会有一到两名金丹期的弟子作主事带领,其他都是筑基期的修为,整个人数大概八人左右,太多人也不方便出行。

本来陈默不应该参与其中,毕竟他也算是宗门的「老人」,资历一般,修为低微,是随处可见的外门弟子,经过某个人的安排,也进入了这次的历练队伍。

剑阳长老得知数里外的清泉镇出现未知的凶猛灵兽,正大肆破坏周围,亦伤了数十条人命,引发众怒,特意号令柳氏兄弟组织一个队伍前去歼灭,教导其他弟子如何应付。

另外指明这次要加入的两人是吕语倩和吕诗娸,她们是天尊的曾孙女,十分受天尊宠爱,姐姐吕语倩温柔婉丽,妹妹吕诗娸俏皮秀媚,两人同是天姿国色,每当出现会引来许多男弟子争先恐後追逐。

两者年纪相仿,明眼人也留意到姊妹对柳氏的爱慕,加上天尊对他们重点栽培,长老就做个顺水人情,打算成全两段金玉良缘。

事关有两名是天尊重视的亲人,为免她们受到伤害,所以这次除了陈默,其他都是内门弟子。

所以只有一个身穿暗绿袍出现其中,其余都是湖蓝色的长袍,可想而知是多麽显眼,而内门的人实力和天份普遍优秀,性格难免自视过高和骄纵。

陈默一方面对能够同义子近距离感到满心欢喜,另一方面对自身实力感到自卑,他不清楚为何安排到这队九人队伍,自觉地走到最後,多次举头偷看最前的两人。

一行人风风光光地出发,有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蓬勃,庸中佼佼肯定是最前二人,钟灵毓秀,修为气度明显比初入宗门时更加卓越,凛若冰霜的柳栩涵此刻竟与名温婉秀美的少女交谈,以往拒於人外的态度也消失了,只是不时瞟去最後处。

而柳栩煜则一向和蔼可亲,意兴盎然与活泼的俏丽少女倾谈,一阵阵的欢声笑语向身边传来,他们彷佛成为最亮眼的风景,後面都是一堆陪衬的树木。

之前也耳闻过一些传闻,没想过竟是真的,陈默像吃到糖的松鼠,双手盖过嘴边暗自傻笑,觉得两者朗才女貌,十分登对,已经默默想像他们恩爱缠绵的画面,突然咧着笑的样子吸引了某些人的关注。

柳栩煜不经意颦了一下眉,眼梢瞧见男人的突如其来的笑意,轻抿朱唇,本想引起他的关注,心头莫名被些碎石压倒以致淤滞,连身旁美人的载笑载语也疏略了。

众人一路维持不慢的速度,修为低微的陈默消耗着不多的灵力,他贫於修炼,也缺乏灵石和丹药,无法跟部分人一样补充灵力,额头的碎发早已沾湿大部分,咽下分泌过多的唾液,手不断擦拭即将掉落的汗珠,有些失神落後於人,这样也不敢主动提出休息,深怕拖累大家。

「再有一里就到清泉镇,今天先在这里客栈休息,回复好精力就明日出发。」

柳栩涵冷不防停在客栈门前,向众人交待之後打算。

没有人反对,一同进入时受到小二热情款待,精明的小二献媚道:「看你们衣着不凡,想必是修道之人,来来来,请坐,最近因为附近的清泉镇发生祸事,客栈大部分房间都住满了,请问客官只有四间房可以吗?其中两间是天字房。」

「足够了,我们分别二人同住一房。」

「是的,小的这就去办,客官请在大厅坐下用点茶水先。」马上像一阵风跑走。

吕氏姊妹自然与兄弟同坐一桌,另外四位也占了一张桌子,面色不豫斜视陈默,似乎不打算让男人一同坐下,导致他左右摇望,犹豫徘徊几下,最後低头丧气走去远处试图与别人搭桌。

「你想去哪了,还不过来!」柳栩涵冷不丁说道。

「对啊,陈默师兄快过来吧,我让些位置,大家挤一下。」

不等他考虑,从旁取了张椅子,柳栩煜踊跃捉住他的手拉过来,按住肩膀不让他起来,坐在兄弟之间。

吕语倩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带着笑意欢迎,妹妹则鼓腮着一张脸,嘟囔几句,直到被姊姊暗地推了一下,才收起板脸。

陈默不时掀起眼观摩众人,脚也有些发颤,不自觉放低呼吸声,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局促不安瞅向眼前的俊男美女,甚至没有发现自己手还被人紧握。

直到受到哥哥看似漫不经心的一睨,才依依不舍偷摸几下後松开。

「来,这几款都是小店推荐的菜色,请客官品尝。」热心介绍几款美食,收到打赏後就兴高采烈去忙事情。

见到桌上有香菜牛肉,习惯性把全部香菜挑走,并且将清蒸河鱼去骨放在兄弟面前,自顾地做着贴心的事,却没有留意到在场徒然静谧,陈默正想起筷时腰身一僵,留意到两姊妹异样的神情,才惊觉自己做了什麽。

正懊恼自己似乎做了多余的事时,柳栩煜笑眯眯的引导大家起筷,但嘴角那抹笑意像是压不下去,某座冰山也溶解了些寒冰,动手吃饭。

见众人神色如常,他稍稍放下即将跳出的心脏,暗自提醒自己要注意分寸,莫要再犯糊涂。

进食完毕,大家各自归房,见他频频回望,柳栩涵看穿他意图,直接捉住他拉入房间。

陈默微微僵直背靠房门,太久没有与义子如此贴紧,柳栩涵垂头抵在肩膀,声线低沉呼唤:「义父,我想你了。」

原本到处乱跳的心脏像找回归属,安静下来,他回拥了对方,轻抚背脊,带着同样的眷恋轻声道:「嗯,我在。」

两人旁落无人互相依偎,柳栩煜按捺着想要砍掉环抱义父的手,咬牙切齿打断:「义父,我也想你,你有怪我们吗?」

陈默有些羞涩放开怀中的人,坚定地对柳栩煜道:「没有,我以你们为荣。」

「义父~我好想好想你,你不要远离我,我们都是有原因的,呜呜…」

随後推开碍眼的人,一个熊抱,紧拥着心心念念的男人,下巴持续在宽广的肩胛磨擦,眼汪汪地向他撒娇打滚,以往沉稳的翩翩公子形象如落叶般扫走,令男人哭笑不得安慰他。

柳栩涵冷眼望向这个装模作样的弟弟,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的心思,之前以仗自己年纪小,装可怜引诱义父拥抱安慰,那双爪子早把人摸透了,还硬挤出金豆子,啧,死皮膏药。

终於摸到他了,太幸福了,哥哥那副死人样,凭什麽第一个抱义父,我一定要抱够本,以解我多年相思之苦。

「够了,义父需要休息。」

弟弟飞了个眼刀子给他,在男人身上眷眷地深呼吸,像个隐君子一样不舍远离。

使了个除尘决,三人就上床休息,陈默本想在旁边坐榻打坐恢复体力,已被二人不容拒绝拽到卧榻,虽是天字房,用料和寛度那是相当好,但要挤到三个成年人,还是比较勉强。

与上次同床共寝时已隔离十多年,体格和气势都不同往日,属於成年人的骨感在彼此的缠绵尽情体现,微温的呼吸若有若无吹到敏感的耳垂和脖颈,陈默由原本放松逐步变得僵立,像个化石般生硬。

胸襟处也在二人的缠绕下变得松松垮垮,柳栩煜眼神幽暗在游离,貌似怕在床上被挤出,一步步成为个狐狸精依附在男人身上,掌心推压在松软韧劲的胸脯上,?长的手指在突起处流连不止。

柳栩煜面部则依贴着男人,只有姆指的宽度,如有人转身,想必会擦过某处柔嫩的地方,互相沉默,眼神却如蜘蛛丝粘贴着男人,手掌勒紧那柔韧的腰肢,时而抚摸,十足是捉紧猎物绝不放手的蜘蛛精。

这两个妖精通过紧密的接触,急切确认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同时着迷这副的矫健身躯,每一处像为自己精心准备,如何不让人沉沦。

「你们…能不能稍为靠远一些,义父觉得有点挤迫。」感觉似被两座大山压在中间的树木,呼吸空间一点点被压缩。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决然道。

对他们向来是没底线的宠爱,就让他们任情恣性,毕竟是久别重逢,那想念如死灰复燃,把每一处思念都燃烧起来。

不出期然,陈默睡眼惺忪醒来时,两个强健手臂都感到酸麻,他收拾好着装,静候众人出发,却没有发现後颈两个小小的红印。

大家很快就到了清泉镇,发现村民皆是怨声载道,有几道房屋都遭到大型的破坏,有几个穿着丧服大声哀痛,神情悲恸,让人好不同情。

与村民交谈,得知一个巨型蜈蚣在一个月前突然出现,发恶咬伤不少村民,大肆撞坏房屋,再神出鬼没地消失。

看来至少是玄级的灵兽,在这个世界的灵兽分为四个级别,土,玄,黄,朱,土最次,朱最高,灵力要远超灵兽才能驯服牠们,玄级有人的灵智,但未能化为人型,遵从本能恣意发泄。

留意到地上出现不少土丘,大小不一,根据这些痕迹走到人烟稀少的树林,本应有响亮的鸟啼声,但除了大风刮过树叶的萧萧声,现场一遍安静。

异常的环境令柳氏兄弟警惕万分,号令各位:「大家都要警觉和准备武器,这里有古怪。」

话口未完,有两名男弟子传出哀叹声,脖子赫然出现黑红色的咬痕,只是呼吸几息便晕倒在地,不知生死。

柳氏互看一眼,心有灵犀分工合作,柳栩涵负责追击蜈蚣灵兽,弟弟则分配解毒丹予众人,保护众人。

半个时辰後,一个五寸左右长度蜈蚣被逼现身,徒然扩大至有六尺高和十五尺长,全身深朱色,密密麻麻的附肢,最前有一双巨型的钳状前肢,头部呈扁平,尖利的下颚不断留下深黄色的唾液,狰狞凶残的样子吓呆初入历练的众人。

二人早已不是第一次应对危险的敌人,反应迅速使用攻击力高的雷剑决一同砍杀牠,远比想像坚硬的外壳,未能一击秒杀,却引发牠的怒火,光速爬行向其他弱小的人类报复,眼前的俏丽少女是首要目标。

双腿发软的吕诗娸无助地呆站原地,忘记举起手中之剑来防御,在电光石火间,眼梢到有名深绿外袍的弟子正专注望向某方,一狠心把他扯来,愕然的男人只得举起残旧的剑吃力抵抗,却被巨型前肢横手猛撞至附近的大树上,树木被撞得半裂,他吐出一口大血,脸色苍白晕倒在地,生死未知。

不远的柳氏兄弟冲冠眦裂,所有景象被放置巨大,周围嘈杂的对战声彷佛被人按停,眼中只有男人身旁的一滩血迹,回想起父亲也是这样毫无血色摊倒地下。

骤然加速把无情决运转至最高,一股恐怖的灵气向全身聚拢,过量的灵气猛然灌入的感觉并不好受,但现下也不管,强行使用超出本身能力的虚剑决,一红一蓝的光线十字穿过灵兽,如同被猛烈的炸药塞入体内,由内里炸开至四分五裂,天空洒下血泪,两樽浑身上下沾满血液的杀神从天而降,同样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

柳栩煜脱力的跪在男人身旁,手指不由地发抖去探男人的命门,听到世上最动听的跳动声,如释重负地拥抱他。

「先救人。」

被哥哥一句话唤醒,手忙脚乱倒出最贵重的护心丹喂入男人口中,眼见他脸色逐渐变好,连忙把他背在身上,也留意到哥哥极力隐藏发抖的双手,那後怕并不输自己,心情沉重。

被众星拱月的吕诗娸哭眼抹泪,美人落泪,我见犹怜,众子弟争相呵护,完全漠视重伤的陈默。

「陈师兄没…没事吧,没想到那灵兽突然冲过来,他极力保护我以致受伤,真的…很感激他。」她长长的眼睫毛挂满泪珠,满脸写满委屈,彷佛自己才是最大受害者,想引来柳栩煜的怜惜。

谁知以往温柔的柳栩煜落落穆穆,阴冷道:「没事。」

漠视的态度令她不可置信,竟然为了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凭什麽!原初的一点点内疚也化为乌有,变为无尽的怨气。

这件事间接导致她因强烈的妒嫉,将来把自己推入死亡的坟墓,这是後话。

到陈默苏醒时已是两天後,是上次客栈的天字房,他略为艰难起身,发现两个义子眼下一片乌青,神情憔悴望向他,原本死气沉沉一下子变得容光焕发,弟弟跳入他的怀抱,四肢紧实贴上,感觉掌心被冰冷的东西覆盖,他顺着掌心向上移看,发现哥哥眼底泛红,他心痛得把两人一同拥入,抚摸两人柔顺的长发。

「你们没事吧,那凶兽如此厉害,可有伤到?」

没想到义父醒来第一句竟是担心自己是否受伤,不顾他自己伤势,这麽好的人他们绝不会放手,若然有人要伤他抢他,那就让那人消失世上。

一方面憎恨自己的无能,另一方面已经按捺不住内心,好想…好想让义父接受自己最污秽的慾望,真正结合一起,才能令那颗躁动的心安稳。

在男人见不到的背後,是两名披着人皮的嗜血野兽,准备对垂涎已久的美食开刀,无声嘶吼将男人吞噬得一乾二净。

之前受伤的弟子被安排回去宗门养伤,现在只有两姊妹和一个男弟子留下,他们想继续历练,於是大家打算在清泉镇待几天就出发。

陈默发现两个义子这两天脸色不好,问他们又吞吞吐吐,让他难得发一次火,愠恼道:「我希望我们父子之间没有秘密,如果我可以帮得上,尽管开口。」

「义父,我们不是故意瞒你,自从杀死蜈蚣那天,我们就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

他马上着急检查他们身体,「怎麽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回宗门医治。」

这时候柳栩煜还扭扭拧拧,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令陈默更加火上加油,「你快说,我能做的都会去做。」

柳栩涵看不惯弟弟那副腔调,在床上直接把陈默的手放在裤裆处,「义父,我这很难受。」

平常无坚不摧的柳栩涵,难得一副虚弱无助,可手如铁般死死禁锢,不让他逃走。

他睁大眼睛,脑子像打个结,完全无法理解,结巴道:「我我我…我也不知如何解决。」

「之前听说那蜈蚣的血会刺激精血沸腾,我们为了救义父,误吞血液,自此下身总是这样勃起,实在难受,义父可否帮帮我们。」

隔着一块布都能感受到那股灼灼,指尖像是被烫到,想缩手却不能。

「可我也不懂医治。」

「只要义父肯听我们的,就没问题。」

两人像小动物的眼神殷切渴求自己帮助,实在难以拒绝,索性闭眼不管,任由他们主意,也自然看不到他们得逞的样子。

被两人脱得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绵裤,这还是男人死活不肯脱的。

他们解开自身的衣物,那布满青筋脉络的粗壮雄根暴露於人前,龟头饱满,哥哥的性器偏长,足有二十多厘米,尾端上翘。

而弟弟的性器偏粗大,有成年人手腕的粗度,也有二十厘米,可能是修道关系,两者呈粉白色,并无什麽异味。

此时都张牙舞爪怒对男人,因自身过於兴奋,马眼处已渗出黏液,彷佛对着他流口水。

男人震惊望着这两根巨型的肉棒,被催促摸索它们,只能张开双手同时抚摸。

与自己义子做这样的事太过羞耻,甚至不敢直视,胡乱搓磨让他们快点泄出,男人蹙额,耳垂都红到快要滴血。

这种程度当然不能满足,柳栩煜装作怕痛惊呼:「义父,你弄痛我了。」

吓得男人松手,像个仓鼠缩起一团。

接着两人手把手引导男人的手从最为敏感的龟头揉搓,深麦色的掌心因此沾了很多淫液,诡异的触感快让他无法负荷。

眼看他开始习惯了,柳栩煜可怜巴巴用肉棒对着男人嘴巴,「义父,你可以舔舐它吗?我太难受了。」

这麽大的东西怎麽可能塞得进去,可栩煜看上去很痛苦,他苦恼思考,反正是最後一次,压下心中的恐惧强行吞下那粗大的龟头。

「嗯啊…啊哈……」

近乎窒息的感觉,极力用舌头想要推走它,可狡猾的肉棒进去了湿滑的口腔,像个顽皮小子跟舌头嬉戏,时而撞入喉咙,把陈默玩得口水溢出,眼角已渗出泪珠。

另一边柳栩涵不堪忽视,捉紧男人的手为他自渎,有着薄薄手茧的掌心带来的别样刺激,加上俯视男人狼狈吞吐弟弟肉棒,要哭不哭的惨状激起更强的慾望,往前後滑动的速度加快。

毕竟是第一次,妄想已久的人在眼前,下身隐隐跳动的射精感就要涌出,过了一会,两人就前後射在男人的脸上和胸膛。

一排浓密的眼睫毛挂着腥臭的白液,缓缓顺着憨厚的面容流向淡胭色的厚唇,一副愣住,似乎未意识自己被射脸,更不自觉含上嘴边的液体。

鼓胀的胸脯被大量的白精覆盖,突起的红棕乳尖尤其明显,像朵被白精浇大的小花蕊,微微颤抖,想让人把它捏弄得更大,变成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卉。

老实的义父像个青楼女子半跪住,散发着反差感的色情,令人更想把他弄得更淫乱,思绪只能想着自己,在身下不断受精,大着肚子等人下一次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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