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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骗(义父被义子骗倒一步步降低底线被死也不放过)(1 / 2)

使了个除尘决,三人就上床休息,陈默本想在旁边坐榻打坐恢复体力,已被二人不容拒绝拽到卧榻,虽是天字房,用料和寛度那是相当好,但要挤到三个成年人,还是比较勉强。

与上次同床共寝时已隔离十多年,体格和气势都不同往日,属於成年人的骨感在彼此的缠绵尽情体现,微温的呼吸若有若无吹到敏感的耳垂和脖颈,陈默由原本放松逐步变得僵立,像个化石般生硬。

胸襟处也在二人的缠绕下变得松松垮垮,柳栩煜眼神幽暗在游离,貌似怕在床上被挤出,一步步成为个狐狸精依附在男人身上,掌心推压在松软韧劲的胸脯上,?长的手指在突起处流连不止。

柳栩煜面部则依贴着男人,只有姆指的宽度,如有人转身,想必会擦过某处柔嫩的地方,互相沉默,眼神却如蜘蛛丝粘贴着男人,手掌勒紧那柔韧的腰肢,时而抚摸,十足是捉紧猎物绝不放手的蜘蛛精。

这两个妖精通过紧密的接触,急切确认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同时着迷这副的矫健身躯,每一处像为自己精心准备,如何不让人沉沦。

「你们…能不能稍为靠远一些,义父觉得有点挤迫。」感觉似被两座大山压在中间的树木,呼吸空间一点点被压缩。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决然道。

对他们向来是没底线的宠爱,就让他们任情恣性,毕竟是久别重逢,那想念如死灰复燃,把每一处思念都燃烧起来。

不出期然,陈默睡眼惺忪醒来时,两个强健手臂都感到酸麻,他收拾好着装,静候众人出发,却没有发现後颈两个小小的红印。

大家很快就到了清泉镇,发现村民皆是怨声载道,有几道房屋都遭到大型的破坏,有几个穿着丧服大声哀痛,神情悲恸,让人好不同情。

与村民交谈,得知一个巨型蜈蚣在一个月前突然出现,发恶咬伤不少村民,大肆撞坏房屋,再神出鬼没地消失。

看来至少是玄级的灵兽,在这个世界的灵兽分为四个级别,土,玄,黄,朱,土最次,朱最高,灵力要远超灵兽才能驯服牠们,玄级有人的灵智,但未能化为人型,遵从本能恣意发泄。

留意到地上出现不少土丘,大小不一,根据这些痕迹走到人烟稀少的树林,本应有响亮的鸟啼声,但除了大风刮过树叶的萧萧声,现场一遍安静。

异常的环境令柳氏兄弟警惕万分,号令各位:「大家都要警觉和准备武器,这里有古怪。」

话口未完,有两名男弟子传出哀叹声,脖子赫然出现黑红色的咬痕,只是呼吸几息便晕倒在地,不知生死。

柳氏互看一眼,心有灵犀分工合作,柳栩涵负责追击蜈蚣灵兽,弟弟则分配解毒丹予众人,保护众人。

半个时辰後,一个五寸左右长度蜈蚣被逼现身,徒然扩大至有六尺高和十五尺长,全身深朱色,密密麻麻的附肢,最前有一双巨型的钳状前肢,头部呈扁平,尖利的下颚不断留下深黄色的唾液,狰狞凶残的样子吓呆初入历练的众人。

二人早已不是第一次应对危险的敌人,反应迅速使用攻击力高的雷剑决一同砍杀牠,远比想像坚硬的外壳,未能一击秒杀,却引发牠的怒火,光速爬行向其他弱小的人类报复,眼前的俏丽少女是首要目标。

双腿发软的吕诗娸无助地呆站原地,忘记举起手中之剑来防御,在电光石火间,眼梢到有名深绿外袍的弟子正专注望向某方,一狠心把他扯来,愕然的男人只得举起残旧的剑吃力抵抗,却被巨型前肢横手猛撞至附近的大树上,树木被撞得半裂,他吐出一口大血,脸色苍白晕倒在地,生死未知。

不远的柳氏兄弟冲冠眦裂,所有景象被放置巨大,周围嘈杂的对战声彷佛被人按停,眼中只有男人身旁的一滩血迹,回想起父亲也是这样毫无血色摊倒地下。

骤然加速把无情决运转至最高,一股恐怖的灵气向全身聚拢,过量的灵气猛然灌入的感觉并不好受,但现下也不管,强行使用超出本身能力的虚剑决,一红一蓝的光线十字穿过灵兽,如同被猛烈的炸药塞入体内,由内里炸开至四分五裂,天空洒下血泪,两樽浑身上下沾满血液的杀神从天而降,同样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

柳栩煜脱力的跪在男人身旁,手指不由地发抖去探男人的命门,听到世上最动听的跳动声,如释重负地拥抱他。

「先救人。」

被哥哥一句话唤醒,手忙脚乱倒出最贵重的护心丹喂入男人口中,眼见他脸色逐渐变好,连忙把他背在身上,也留意到哥哥极力隐藏发抖的双手,那後怕并不输自己,心情沉重。

被众星拱月的吕诗娸哭眼抹泪,美人落泪,我见犹怜,众子弟争相呵护,完全漠视重伤的陈默。

「陈师兄没…没事吧,没想到那灵兽突然冲过来,他极力保护我以致受伤,真的…很感激他。」她长长的眼睫毛挂满泪珠,满脸写满委屈,彷佛自己才是最大受害者,想引来柳栩煜的怜惜。

谁知以往温柔的柳栩煜落落穆穆,阴冷道:「没事。」

漠视的态度令她不可置信,竟然为了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凭什麽!原初的一点点内疚也化为乌有,变为无尽的怨气。

这件事间接导致她因强烈的妒嫉,将来把自己推入死亡的坟墓,这是後话。

到陈默苏醒时已是两天後,是上次客栈的天字房,他略为艰难起身,发现两个义子眼下一片乌青,神情憔悴望向他,原本死气沉沉一下子变得容光焕发,弟弟跳入他的怀抱,四肢紧实贴上,感觉掌心被冰冷的东西覆盖,他顺着掌心向上移看,发现哥哥眼底泛红,他心痛得把两人一同拥入,抚摸两人柔顺的长发。

「你们没事吧,那凶兽如此厉害,可有伤到?」

没想到义父醒来第一句竟是担心自己是否受伤,不顾他自己伤势,这麽好的人他们绝不会放手,若然有人要伤他抢他,那就让那人消失世上。

一方面憎恨自己的无能,另一方面已经按捺不住内心,好想…好想让义父接受自己最污秽的慾望,真正结合一起,才能令那颗躁动的心安稳。

在男人见不到的背後,是两名披着人皮的嗜血野兽,准备对垂涎已久的美食开刀,无声嘶吼将男人吞噬得一乾二净。

之前受伤的弟子被安排回去宗门养伤,现在只有两姊妹和一个男弟子留下,他们想继续历练,於是大家打算在清泉镇待几天就出发。

陈默发现两个义子这两天脸色不好,问他们又吞吞吐吐,让他难得发一次火,愠恼道:「我希望我们父子之间没有秘密,如果我可以帮得上,尽管开口。」

「义父,我们不是故意瞒你,自从杀死蜈蚣那天,我们就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

他马上着急检查他们身体,「怎麽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回宗门医治。」

这时候柳栩煜还扭扭拧拧,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令陈默更加火上加油,「你快说,我能做的都会去做。」

柳栩涵看不惯弟弟那副腔调,在床上直接把陈默的手放在裤裆处,「义父,我这很难受。」

平常无坚不摧的柳栩涵,难得一副虚弱无助,可手如铁般死死禁锢,不让他逃走。

他睁大眼睛,脑子像打个结,完全无法理解,结巴道:「我我我…我也不知如何解决。」

「之前听说那蜈蚣的血会刺激精血沸腾,我们为了救义父,误吞血液,自此下身总是这样勃起,实在难受,义父可否帮帮我们。」

隔着一块布都能感受到那股灼灼,指尖像是被烫到,想缩手却不能。

「可我也不懂医治。」

「只要义父肯听我们的,就没问题。」

两人像小动物的眼神殷切渴求自己帮助,实在难以拒绝,索性闭眼不管,任由他们主意,也自然看不到他们得逞的样子。

被两人脱得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绵裤,这还是男人死活不肯脱的。

他们解开自身的衣物,那布满青筋脉络的粗壮雄根暴露於人前,龟头饱满,哥哥的性器偏长,足有二十多厘米,尾端上翘。

而弟弟的性器偏粗大,有成年人手腕的粗度,也有二十厘米,可能是修道关系,两者呈粉白色,并无什麽异味。

此时都张牙舞爪怒对男人,因自身过於兴奋,马眼处已渗出黏液,彷佛对着他流口水。

男人震惊望着这两根巨型的肉棒,被催促摸索它们,只能张开双手同时抚摸。

与自己义子做这样的事太过羞耻,甚至不敢直视,胡乱搓磨让他们快点泄出,男人蹙额,耳垂都红到快要滴血。

这种程度当然不能满足,柳栩煜装作怕痛惊呼:「义父,你弄痛我了。」

吓得男人松手,像个仓鼠缩起一团。

接着两人手把手引导男人的手从最为敏感的龟头揉搓,深麦色的掌心因此沾了很多淫液,诡异的触感快让他无法负荷。

眼看他开始习惯了,柳栩煜可怜巴巴用肉棒对着男人嘴巴,「义父,你可以舔舐它吗?我太难受了。」

这麽大的东西怎麽可能塞得进去,可栩煜看上去很痛苦,他苦恼思考,反正是最後一次,压下心中的恐惧强行吞下那粗大的龟头。

「嗯啊…啊哈……」

近乎窒息的感觉,极力用舌头想要推走它,可狡猾的肉棒进去了湿滑的口腔,像个顽皮小子跟舌头嬉戏,时而撞入喉咙,把陈默玩得口水溢出,眼角已渗出泪珠。

另一边柳栩涵不堪忽视,捉紧男人的手为他自渎,有着薄薄手茧的掌心带来的别样刺激,加上俯视男人狼狈吞吐弟弟肉棒,要哭不哭的惨状激起更强的慾望,往前後滑动的速度加快。

毕竟是第一次,妄想已久的人在眼前,下身隐隐跳动的射精感就要涌出,过了一会,两人就前後射在男人的脸上和胸膛。

一排浓密的眼睫毛挂着腥臭的白液,缓缓顺着憨厚的面容流向淡胭色的厚唇,一副愣住,似乎未意识自己被射脸,更不自觉含上嘴边的液体。

鼓胀的胸脯被大量的白精覆盖,突起的红棕乳尖尤其明显,像朵被白精浇大的小花蕊,微微颤抖,想让人把它捏弄得更大,变成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卉。

老实的义父像个青楼女子半跪住,散发着反差感的色情,令人更想把他弄得更淫乱,思绪只能想着自己,在身下不断受精,大着肚子等人下一次光顾。

还未等男人反应,两人已交换位置,柳栩涵比弟弟更深入的直捅喉咙,喉核持续受到猛烈撞击,一股呕吐感涌现,另一个空出的手忍不住拍打柳栩涵,祈求他轻点,陷入慾望的两人完全忽视,反而把他双手拿捏,差不多半个时辰才肯射出。

「咳咳咳…啊哈啊哈…」突然猛灌一堆白精让他本能咳嗽,深麦色的面孔涨红,脑袋一片空白,还以为事情已经完结。

身後两人用法术把他裤子消灭,没察觉的男人被分开大腿,让人发现那朵娇嫩的花瓣,正羞怯被人随意挑拨,长期无视的地方传来怪异的触感,大惊失色转头看见他们揉搓。

他们没想到义父竟有这麽大的惊喜,难怪从未在他们面前沐浴更衣。

这里粉粉嫩嫩的,看上去只有姆指大小,连进根手指都困难,底下的小红豆更是害怕极力躲起,可惜给人抓出来,随便施虐,颜色变得红艳。

「不要抓那里,不行的,好奇怪啊,你们不可以,啊啊~」

陈默上身趴在床榻,双手紧握,屁股被托起任人玩弄,一阵阵酸麻传递全身,四股越发无力,彷佛失去控制权,只感受到那处带来无尽的快感。

逐渐加入更多手指,里面渗出的潮液令抽动开始顺畅,里面嫩肉不断压缩,想赶走这些「坏人」,被粗暴进攻就溃不成军,直到细长指尖触头到一层极薄的膜,沿着侧边描绘。

像被针一下下刺中敏感的位置,陈默眼眶里水雾蒙胧,看着可怜极了。

「真的不要再碰那里,太麻了,这样很奇怪啊,嗯呜…」他连忙低声哀求。

可这种哀求声只会令他们变本加厉,想看到义父更混乱失控的样子,两人分工合作,一个加强力道搓磨可怜的小豆子,一个插入几根手指到处刮弄脆弱的腔道,两个人猛烈游击,像是被细小的电流游离全身,很快,大腿不受控震动几下,从深处喷出第一股的花液。

「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啊~~」

全身像受完折磨,不自觉的不断颤抖,那种陌生的快感盖过理智,无力思考。

两人眼底变得悔涩不明,嘴角上挑,是时候让男人正式成为自己的。

大口呼吸的男人仍愣然不知,额头冒出细汗,下身前端也半抬高。

一根前端翘起的粗豪肉棒正虎视眈眈对准花穴,男人从身後感受到灼热的柱体,惊恐向後望,大叫:「不要,这是不行的,啊啊啊!!」

没有耐心听他拒绝,如一把利剑狠狠直插入紧密的穴肉,连那层薄膜也被粗鲁的强入撕开,鲜血混合潮液流出,却被那根粗长雄根堵住,只能艰难从隙缝一丝丝流淌出来。

「好痛!不要进来,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啊~~」

男人像条强捕上来的大鱼,拼命在鱼网挣扎,却早已钉死结局,任由他人控制。

柳栩涵优美的腹肌不断拍打圆润的屁股,手掌紧锢男人的腰胯,每下的毫不留情捅入,强行撑开窄小的肉壁,直接进入腔道终点,敲起代表胜利的钟声,龟头疯狂吻上软滑的子宫口。

那种像奖励的啜吸,每一处神经都在无声欢呼,彻底拥有男人的那一刻,积存的深厚思念得以释放。

「义父,我终於得到你。」他低哑道。

像头发狂的公牛横冲直撞,壮健的身躯被撞得动荡不已,无助摇头哭哽:「太快了,啊哈,慢点,求你了,很痛啊……呜呜…」

尤如小兽的哭泣只会助长猛兽的施暴,长时间的抽插终於令柳栩涵有射出的冲动,感受到男人里面不断紧缩,强忍射入里面的慾望,十分狂暴撞击。

男人紧握拳头,尾音不自觉拉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到了啊~~~」

一种汹涌的快感从骨髓升腾,穴心跳缩几下,就喷溅一股潮液出来。

淫荡的呻吟声令他忍不住咬入後肩,压抑大嚎一声,拔出射在男人屁股上。

陈默全身止不住的震抖,嘴唇大开,唾液从嘴角流出,整个人像被激烈摇晃完,思绪仍停留在半空。

在旁观摩已久,体内一股邪火越来越盛,下身那个雄伟孽根早已狰狞万分,正杀气腾腾对着男人。

不等男人恢复,急忙把他翻转正面望向自己。

迷离的视线从见到柳栩煜的阴茎开始聚焦,难以置信自己还要来一次,手脚连忙推搪。

「不行,我没办法再承受一次,栩煜,求你放过我吧…」他惊慌道。

「义父,我忍得太辛苦了,你不能只偏心哥啊,你看它多可怜。」

完全没有觉得可怜,已经快要把他吓得快崩溃。

自顾自地缓慢捅入伸缩的花穴,果然如想像的紧实,巨大的龟头在敏感的肉壁转了一圈,凸起的青筋搌磨每处脆弱的敏感带,穴口皱摺位都被撑大至发白。

「太大,太大了,不要再钻了,进不来了的,啊啊啊~~」

体内被强塞入不相容的巨物,眼睛不敢相信的瞪大,看着它一步步进入。

「义父,啊~你里面好舒服,好有弹性,啊哈…」

叫得比女人还要色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下面。

「胡说,你不要乱讲。」

被柳栩煜的叫声弄的面红耳热,难以承受这肿胀的酸麻,身体都不敢乱动。

「义父,我忍不住了,我下面好硬,急要发泄出来,你忍一下吧。」

接着拉起义父的大腿,下身想要疯狂摆动,但像一把粗大剑柄捅入狭窄的剑鞘,即使刚刚扩张过,粗壮的雄根还是被严实的腔道阻碍推行。

「义父,你放松点,你太紧了,我很难进去,我要发泄出来,你才会舒服啊。」他紧皱眉头,知道自己太过粗壮,不想弄伤男人。

以为栩煜释放後,这个行为就会完结,陈默尽量放松身体。

感觉到里面开始松动些,捉紧机会大力开干,每一分肉壁像是依依不舍缠绕阴茎,被疯狂挤压的快感实在太舒爽了,简直是名穴。

而陈默因为各处的敏感处被不断研磨,不输於刚才的刺激一波波席卷全身,大腿完全僵硬,连呼吸都差点忘记,精神又逐渐焕散。

全身都骨软筋酥,又来了,太强烈了,这种感觉,他要承受不了啊。

「我承受不住了,你快点放过我,我…啊哈,我就快…要来啊啊啊!!!」他哭泣呼喊。

被一连串的快速抽插再次推到高潮临介点,嫩肉急速痉挛,很快就在深处直接喷出一股花液,像极了一个翻着白眼的淫乱雌兽。

而已柳栩煜没有就此停下,感受那汪潮水浇到龟头,如同被激励的雄兽,眼红撞去极度敏感的子宫口。

「啊啊啊!不要撞那里,我刚刚去完,等一下啊!!太刺激啊啊~」

用手想抵挡他猛裂的攻势,但他完全不听,他就像大海里的小舟,被波涛汹涌的尖酸快感快要完全覆盖。

最後他像被肏傻了无声呐喊,被射入体内的浓精刺激到全身颤抖,短时间内被逼喷出大量淫液,连前面没抚摸过的性器也射出一股白精。

柳栩涵看着男人一副爽透了,也压抑不住抢他过来,开始第二轮的狠肏。

「等一下啊,你们不是说一次就完了,怎麽可以再来啊!」

求生率强行运转大脑,他不想再被肏了,这样太乱来,不能再错下去。

「可是义父啊,我们的慾望还没有消退啊。」

「义父,我们为了救你才变成这样,你不能见死不救。」

陈默呆滞疲累看着他们,很想张口反驳,却被他们阴霾的眼神吓退了,他吱吱唔唔,最後败在那两双手里。

之後被说了无数次的最後一次,也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第一次开荤怎麽可能满足他们,不把他剥皮拆骨是不会罢休。

被肏晕过去的陈默看不到他宠爱的义子们,是带着疯狂的痴恋注视他,令他这一生都不可能离开他们的。

陈默在昏昏沉沉的状态醒来了,望见头上的白色帐纱,昨天三人重慾的回忆向他袭来,全身关节像担了一整天水般酸痛,向他倾诉两人的恶行。

总感觉有些东西在心里碎掉,他发呆无神躺在床上,直到听到柳栩煜惊叫声:「义父,你醒了。」

身体反射性轻震一下,他忍耻含羞瞟了他一眼,就不敢再望。

柳栩煜见他这样,暗自神伤,随後打起精神笑盈盈跑过去:「哥在楼下跟他们诗论之後方向,你身体还好吗?」

他担忧的坐在床边俯视陈默,不留痕迹观摩他身体的状况,颈脖四周都是吻痕,蜜色乳肉布满深红色的指印,乳蕊经个两人昨晚的啜咬已变得红肿不堪,看上去凄惨无比。

不知如何讲述,正烦恼不已的陈默才惊觉自身赤裸,他避重就轻,不好意思地回答:「义父只是有点疼痛,你帮我拿套衣服过来吧。」

「痛吗?那让我检查一下,我医术也是不错。」

接着不理他惊慌的拒绝,把棉被掀开,强硬分开他的大腿,终於见到朝思暮想的花穴。

原本淡粉的贝肉变得殷红,阴唇边都破皮,可怜娇小的花粒颓废萎缩,种种显示之前遭到残忍的对待。

若不是他是修道之身,恐怕情况会更差,看来义父的身体应要好好改造,不然如何承受日後的肏弄。

清澈的眼眸变得幽深,吞咽分泌过多的唾沫,活脱脱像个登徒子痴望小穴。

双腿被紧紧压住,陈默欲哭无泪请求义子松开,低声哀求:「你先放开我,义父没事,不用医治。」

为了验证义父可信性,猛然插入一根手指,立刻引起他的痛呼。

「啊!你你你…怎麽可以!?」

「看来义父不肯诚实,我只能斗胆检查,义父莫不是对自己怀有怨气,才隐瞒事实。」

他一脸委屈看着义父,轻咬朱唇,眼眸逐起雨雾。

被他样子激起内疚,只能退让:「我没有,只…只是那里太过隐私,我不好说出来。」

「我们的关系不用隐瞒,我体质特殊,唾液能治疗伤口,我来帮你。」

然後深埋大腿之中,舌头搔痒似的舔上花穴,再冷不丁探入里面,红润的嫩肉像回应情人紧贴上来,互相纠缠不休。

像条灵敏的小蛇深入各处,试探式触碰每个敏锐地带,被舔弄得全身战栗的陈默,瞳孔扩张,张口呼吸,极力忍耐那刺痒的感觉。

「不不…不要再舔…了啊,太麻了…啊…」

他像是被鼓励似的,更用力搅动越发湿淋淋的肉壁,咂摸里面香甜的水液。

第一次品嚐潮液,果然如想象中好喝,只有一小股根本不够,要更多更多!

於是用姆指使劲捻动上方破皮的花蒂,下面继续划拉,直到感受到里面逐渐挛缩,更卖力搅到,东碰西撞四周的嫩肉。

充满神经末梢的小花蒂本来伤痕累累,现在还让人粗暴抖弄,尖锐酸麻蔓延周身,陈默泪眼汪汪,高亢大叫:「不要刮那里,好酸好痛,啊哈…等一下啊啊啊~」

下身剧烈抖动,不一会穴心就泄出一股清液,直接浇到柳栩煜的脸上。

他连忙大口大口吞咽这些清液,神色餍足埋入其中。

陈默被这股高潮弄得失神,缺乏力气摊开四肢,因此没看到他如饿狼的表情,不然怎样都要踢走他。

像是发现新奇地方,转移目标,啜吸这颗鲜艳的小豆子,先用牙齿轻轻研磨,舌尖从下面开包裹舔舐,令它摇晃不定。

等小豆子被弄得发烫後,再粗暴咬着拉扯。

「啊啊啊啊啊!!不要咬,太痛了!呜呜…放开那里…」

被猛烈一咬,巨大的酸痛由下面涌上心口,想用脚踢开主犯,却早已被法术禁锢在旁,只能流着泪颤音哀求。

没有受到遍刻怜惜,主犯仍残暴啜咬脆弱的花蒂,红着眼要逼他泄出清液供自己享用。

可怜的陈默离上一次的泄出才没过多久,又迎来更猛烈的刺激,抖抖瑟瑟的哭喊着第二次潮吹,大量的清液喷射涌出,直奔犯人的脸上。

他邪魅一笑,用舌尖划过沾满淫水的脸颊,不怀好意笑道:「义父,你里面也受伤了,我要帮你治疗。」

下一刻,将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捅入湿软的肉腔,紧致的肉腔马上热情地挤压这个巨物,感到快意的柳栩煜,每一下都用力抽插,满眼是心爱的义父。

苦着一张脸的陈默满是通红,不胜负荷接纳过大的性器,每一下都抽动都带来极大的痛麻,不时被擦过破皮的嫩肉,像持续受到细小的电流通过,浑身无力的颤抖。

「太大了,那里不能再捅了,太痛了,栩煜,你让义父休息吧…」

「不行啊,义子想让你快点好,只能这样做,你就忍耐一下吧。」

里面每一处都谄媚啜吸肉棒,像无数对小手抚摸敏感位,无穷的快感从下面不断涌出,真是太爽了。

他眼神阴暗直视这具身体,绝对不会把他让给他们兄弟以外的人,义父自己也没有选择权!

经过长时间的抽插,穴心开始激烈抽搐,他扬起脖子,带着哭腔呐喊:「我我…我要到了,啊啊啊……!!!」

陈默下身激烈摆动,被猛烈撞击的宫口不断紧缩,接着喷射一大股的淫液,在床上凄厉尖叫。

可柳栩煜忍下射精的慾望,看着眼前晃动的蜜色肌肉,加劲撞上令他即将顶峰的宫口。

尖酸的刺痛不断从子宫口传来,脑海空白一片,突然像根木头四肢僵直,然後依着本能反射挣开,急切逃离钉住自己的肉棒。

「不能再撞了,太酸了,刚刚去完,真的受不了啦,啊啊啊~~」

凶猛的野兽怎会让看中的雌兽逃开,举高陈默的大腿,下身发疯似的凶猛抽动,快的几乎有残影,一股要撞穿宫颈的决心,目的要攻入宫口。

紧密的宫颈终於有松动的开口,圆润的龟头挤入狭窄的宫门,被温暖的液体包裹住,逐愿射入浓烈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要射了啊!!!」

陈默翻着白眼呼喊,像条即将被杀死的鱼剧烈摇摆,被大量精液射得再次潮喷,连前端也被激得泄出精液,一股稀薄的白液缓缓流出。

肚子微微鼓起,待体内的肉棒拔出,一堆又白又透的浊液从糜烂穴口溢出,看上去异常淫乱。

眼前的景象出现几个重影,眼皮止不住的向下,昏睡前隐约见到有片湖蓝色的衣摆从门口进入。

柳栩涵面色不豫盯着弟弟,低沉道:「他才刚刚醒来,你又把他肏晕。」

柳栩煜披着一头散发向後挨着床头,俊逸的面庞满是红晕,眼底一片尽兴的色彩,粗哑道:「没办法,义父太可爱了,我已经尽力忍耐了。」

「啍!快把自己收拾好,明天便要出发,期间不要再做了。」毫不掩饰浑身的冷峭警告他。

然後把昏迷的陈默抱起放入浴盆亲自清洗,看着无力的义父,中间占了多少便宜就只有他知了。

一行人已在客栈大厅等候,陈默略带痛苦穿上衣服,尴尬看见身上的痕迹,尽量无视底下火辣辣的痛意。

在下楼梯时,听到吕诗娸不满道:「大家已经因为他拖延了几天,怎麽还慢吞吞的。」

姐姐吕语倩连忙哄她:「好了,人家毕竟为了救你才受伤,体谅他一下吧。」

见到柳栩煜时身体不禁後退一步,完全不敢直视,赶紧走到柳栩涵身边,明显忘记他也是有份造成的主事者。

柳栩涵乐於见成陈默主动靠近,身上的寒气也降了几分,垂下眼底的爱恋。

柳栩煜原本灿烂的笑容见他躲避的一幕,一瞬间变得僵直,装作若无其事招呼众人准备出发。

这次他们收到消息,指声名狼藉的合欢派在江湖上到处招惹普通修为的弟子,引诱他们交欢双修,从而吸乾他们身上的修行,偏偏还神出鬼没,最近有人发现他们似乎在离这里只有数里之远落脚。

连天元宗的外门弟子也受到波及,前两天衣衫不整倒在客栈门前,受尽众人百般耻笑,加上修为全无,一时想不开自尽身亡,也成了天元宗的笑话。

这次就是要去龙澶镇,那里有一个新开的青楼,对修道之人特别青睐有加,男女不拒,放浪形骸的美人自然吸引许多人上门。

六个人浩浩荡荡出发,柳栩煜恍若忘记先前不愉之事,跟吕诗娸有讲有笑,只是总往某个方向瞟去。

陈默能感受到那刺人的目光,现在对他的感觉是五味杂陈,像个缩头乌龟不理不睬,紧巴巴跟上柳栩涵的脚步,因昨日的过度使用,身体有些吃力,额头和背後已冒出汗水。

在途经竹林时,柳栩涵主动提出让众人在此等候,他和陈默先去附近打探些小道消息。

他们缓步走到竹林中间,柳栩涵突然说在这里坐下休息,见对方困惑回望,他解释道:「先前见到义父辛苦跟上,特意找个藉口出来,避免其他人有闲言。」

陈默心感欣慰,心里防备也完全卸下,恣意靠在较粗的竹竿上,没有留意身後的阴影。

因被炎阳照下的汗湿湿後颈显得无比诱人,隐约见到一点点红印,深知衣服里的印记会更多,神色一暗。

像头狩猎的灰狼悄无声色走到背後,低哑迷人的嗓音紧贴耳边:「义父,我又不舒服了。」

猝不及防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陈默心头一紧,脸色变得惊惶,心感不妙弹起,却下一刻被人压制。

全身被逼靠在竹竿,双手被人紧锢背部,一副精瘦有力的身躯紧密贴上,一处异常灼热的柱体在腿间淫亵滑动。

他瞪大双眼惊骇道:「栩涵,你…你冷静些,这里是竹林!」

「义父,可我等不了啦,下面从昨晚就肿痛。」

昨晚?可我之前不就帮了一次,怎麽又来了,我不想再变成这样暧昧不清,这就跟乱伦一样!

「我不要,你放下我,我们再想想办法…」

一股慾火在眼底越烧越旺,高挺的鼻梁在黝黑的後颈轻挑划过,洞悉底下身体的美好滋味,舌尖顶了顶虎牙,竭力忍耐咬穿滚烫的脖子。

「你不能只对栩煜一个好,我也是你义子,两个都得公平。」

「可我也是…啊~」,想解释时被柳栩涵猛咬耳垂,赫然出现一口牙印,身上衣裳遭到光速解下,浑身赤裸被无形的绳索捆在竹竿,一双乳肉因拱起更加浑圆。

到这一刻,陈默仍尽力劝喻他,可惜身上之人充耳不闻,单手揉搓这丰沛的胸脯,滑腻又不失弹性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不自觉加劲捏紧这圆润的乳肉,留下深红的指印。

被另一边晃动的乳尖乱花了眼,尖锐的虎牙深深咬入这调皮的乳粒,粉色舌尖不时掳走滑落的汗水,转而啜吸,猴急得像极了吸食母乳的婴孩,全然没有寒气逼人的气势。

「啊哈啊哈……不…不要吸,不可以,这样太胡闹…了。」

陈默满是红晕,气喘吁吁,眼眸逐渐浮上雾气,艰苦说道。

身下隐蔽的花穴不知什麽时候开始泛滥,像露水凝聚穴口,痕痒从深处激起,顺着腔道一步步传递。

耳边彷佛听到那里的滴水声,满脸羞怯用大腿磨擦私处。

上方青年察觉到他特别的举动,暗自偷笑,於是加劲拉扯乳粒,棕红的乳尖被拉至极长,嘴里也不放过,坏心眼地将尖牙刺入窄小的乳缝,似乎要刺穿薄膜,才能饮用到甜美的乳液。

「啊啊啊啊啊!!!不要磨乳首,呜呜,不要用拉扯,很痛很麻,啊啊~」

更尖锐的酸麻从乳尖传来,脑海像被加热沸腾,混乱得无法思考,只觉得有股熟悉的感觉即将到来,肉壁卷起剧烈的紧缩,很快,宫口颤巍巍泄出一股清液。

单靠玩弄乳尖就能高潮,看来义父身体远比自己想的更淫荡,要把他调教得靠抚摸乳肉就高潮,然後主动求肏,再也不离开自己。

背着阳光的他盖上一层阴影,痴痴凝视满身通红的义父,心里是各种淫秽的想法。

如果远看会发现有一个人赤裸全身绑在竹竿,下面有一滩不明的液体,另一个衣着整齐,可头部却埋在胸脯耸动,让人遐想连连。

「义父,看来你下面说很想要。」

几根手指很轻易就滑进去,只搅动几下,淫水就紧紧粘上指间,为了让陈默知道自己的淫荡,特意把手指放在他面前展露。

陈默一脸震惊,根本不想看到这种证明,索性闭眼当没看见。

可底下捣弄的动静越发放大,完全猜不透每一次会碰到哪里,偶然会碰到令他酸软的地方,身体不自然一震,那人就故意用指甲多划过,弄到一身软弹的乳肉不断震荡,像极了一双土色的大白兔。

感觉里面的腔道紧缩的速度加快,知道义父快要高潮,狠心把手指抽出。

陈默本来都快到了,正准备承受那一刻欢悦,却被人强行停止,那感觉并不好受。

忍不住睁眼看他,却不料一个更粗长的巨物迅猛冲进来,直达黄龙,上翘的龟头戳到小小的肉壶口,让停在半空的高潮一下子去到顶峰。

「啊啊啊啊啊……!要去了~~」陈默一脸纠结,被突如其来的猛击泄得一大股春水。

脚掌不自觉抬高,脚尖只堪堪碰到地上,大腿也不断抽搐,思绪被潮吹占据全部,呆滞望着上空。

柳栩涵不打算就此停下,纤瘦白晢的手臂抬起陈默粗壮的大腿,像一把巨剑狠狠刺入穴心,激烈抽插,把湿淋淋的肉壁簸动得一片混浊。

「不…不要再动…啊,刚刚去完,太…快了,求你放过…我,嗯嗯~」陈默凄厉哀求。

才刚刚高潮的小穴不能接受如此飞快的节奏,像一把锋利的刀一笔笔刻在弱点上,每一下都传来极尖锐的酸痛。

每一处毛孔都张开,前所未有地深刻感受到微风佛过身上。

而柳栩涵毫不留情,依旧维持剧烈的抽动,像要把人撞死的力道撞上宫门,弄得陈默喘不过气。

面红颈赤的陈默找不到支点,澎湃的快感又连续涌上,被迫再次攀上高峰。

腰一下子软了,这次高潮的时间比上次更长,像电流传递全身神经,连毛孔都在颤抖,穴口像止不住水似的,流到满地都是。

柳栩涵见他如此难受,善心大发停下,深情抚摸他的脸庞,然後解开用法术缚住的绳索。

原本放松的陈默没有心理准备,突然坠下,全身支点只有体内的肉棒,顺着力道直入更深的地方,连宫门都被猛力撞开。

把他刺激到疯狂翻白眼,四肢不由自主缠绕对方,深怕会离开他似的。

这样被人全心依赖的动作满足了他暗藏的慾望,毫不费力把壮硕的男人任意摆动,每下都狠狠撞入已凿松的宫颈,湿软的甬道像无数小嘴啜吸,激发他更凶猛的进攻。

「怎麽又加快,不不…不行,不要…再撞那里,太痛了啊~求你了~」被插得异常痛苦,只能哭喊求饶。

陈默满脸泪水,越来越强烈的酸麻从宫口传来,似乎有恐怖的感觉将会涌现,不安得更贴紧他的胸膛。

势如破竹的巨根猛不丁钻入宫口,激起疯狂的刺痛,宫口不堪折磨接连伸缩,一下喷射出大股的淫水,前面肉棒断断续续流出黄液。

陈默这下连叫也不会,扬起头无声张嘴,身上所有感觉只集中宫口的刺痛,像剥走硬壳的刺蝟,任人不断刺入最柔软的内里。

泡在充满潮水的宫口,温热的潮水浇在非常敏感的龟头,加上陈默被肏失神的样子,下身隐隐跳动,随即喷出大量浓郁的精液。

顺从内心吻上那淡色的厚唇,舌尖灵活一下滑进,卷动对方的舌头不断交缠,恍似在他身上盖上印记,心情十分痛快。

将近昏迷的陈默被猛烈的狂吻逼出几分清醒,对方的脸从模糊变得清晰。

终於想起这里是野外,随时有人经过,被强烈的羞耻感包裹,强行从深吻脱离,发现自己被肏尿,难堪得不想看见主事者。

内心全是悲苦凄怆,想不明白为何一而再与他们发生关系,觉得他们的脸如同阴曹使者,可怕得完全不想靠近。

看着全身颤抖,一脸畏惧的义父,如果不是还有人等候自己,地点也不是适合,他一定会把他肏顺,眼里不敢这样看我。

轻叹了一口气,向他伸手道:「义父,时间不久了,我们要回程,不然引人起疑。」

本来坚决不再与他接触,想到会引人联想到其他可能性,也不得不接受他的安排。

身上灰尘还可以用除尘决清理,但精液和淫水就不能了。

将乾净的手帕抹去大部分淫液,里面太深入的就无法清除,只能团成一块塞入穴口。

陈默极力忍耐体内柔软的丝帕,异物感十足,不时刮到敏感点,就咬上手指隐藏即将吐出的呻吟。

衣物有些凌乱被柳栩涵背上回去,见到众人惊呼,解释道:「陈默是在路上帮我而跌倒受伤,所以由我背他。」

有名男弟子主动提出帮师兄背他,就马上遭到拒绝,还收了一枚寒气的白眼。

其他人不清楚发生什麽事,作为明眼人的柳栩煜怎麽可能不知道,面无表情看着哥哥演戏,也不好打断这出烂戏。

想起陈默眼角的殷红,暗藏妒火注视他们的背影。

吕诗娸似乎闻到一股奇异的气味,疑惑道:「怎麽有股奇怪的味道?」

不经意的一句引起陈默的僵硬,害怕小穴里手帕跌出,泄露了难以解释的液体,到时就不堪设想,就逼自己更用力缩紧那里。

满身冷汗跟大家去到龙澶镇的客栈,明明也有充裕的房间,但他最後被安排与两人同住,不得反驳。

这下真的把陈默惹急,兔子也有三分火,更何况他是一个大男人,越发觉得自己愚蠢,一而再相信他们。

他提出要独自一间房间时,被两人马上拒绝,以休养为名,强硬把他留下。

当柳栩涵捉紧他手腕时,力道大得快要掐断,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幽暗。

「义父,不要离开我们身边。」他阴沉道。

那张俊逸的脸满是警告,金丹期带来的威压是很可怕的,对於只是筑基中期的陈默,周围空气像是冷却,连呼吸都感觉困难,一阵寒意从脚底涌上。

陈默脸色铁青坐回床榻,极力忍耐内心的恐惧,长袍挡起他微抖的手,勉强留下一点点尊严。

柳栩煜见状,打了个笑脸,主动求和,缓和房间沉重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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