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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萧炎

殷郊—虚无吞炎

殷寿—魂天帝

崇应彪—雷动

姜文焕—古青阳

鄂顺—火炫

苏全孝—药天

姬昌—萧玄

崇侯虎—雷赢

姜桓楚—古元

鄂崇禹—炎烬

苏护—药丹

元始天尊—韩珊珊

姜子牙—药尘

伯邑考—萧鼎

part1

“父亲,投降吧!”

药界外围,药天扯着嗓子,冲封闭的结界大声呼喊。抱着仅存的丁点期冀,希望药丹能顾及自己的性命而撤下护族大阵。

然而话音刚落,一道斗气所凝的能量巴掌便狠狠甩在他脸庞上,宛如野兽般的嘶吼,于两军对垒的战场回荡不休。

“我药族,就算是拼尽最后一滴血,也绝不会在你魂族之下苟且偷生!”

瞥了一眼油盐不进的药丹,魂天帝漫不经心缓缓开口:“附属家族谋反,该当何罪?”

“先杀质子,再灭其族!”

如雷鸣般的附和齐齐入耳,药天捂着肿了大半的脸庞,死咬着嘴唇,鲜血不断从嘴角溢流而出。劝降失败的他颤抖着拔出腰间佩剑,将其反插在地,旋即在萧炎等人不忍的目光中,狠心向剑刃撞去。

预想中的血溅三尺败给本能的偷生,望着脱力跪倒恸哭不止的药天,男人厚实的手掌贴上伶仃背脊,不厌其烦来回抚摸,就像在给一条瑟瑟发抖的犬顺毛。

“他已经不配做你的父亲了……药天,你才是我最勇敢的儿子。”

伸手挑起青年下颌,对上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眸,魔鬼的低语蛊惑着后者心甘情愿向自己献祭。

“噗嗤!”

飞溅的血花深深刺痛了萧炎的眼,还来不及为相处八年的同袍默哀,魂天帝的厉声质问便在耳边倏然炸响。

“就在刚才,我的儿子、你们的兄弟死了,是谁杀了他!”

“反贼药丹!”

亲眼目睹战友惨死阵前的悲愤在这一刻被煽动到极点,质子营中齐刷刷爆发惊天呐喊。

强忍住内心的桀桀狂笑,男人面上仍冷峻如初。只见其一甩袖袍,残酷定下此战结局。

“魂殿勇士,踏平药族!”

part2

“虚无,你未战先怯,太让我失望了!”

破空一鞭狠狠甩在虚无吞炎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令其一声闷哼,却不敢挪动半分。

“主帅,不是我们未战先怯,是马一看到异火就害怕,不敢前进!”

眼见虚无吞炎脸庞瞬间多出一条血印,萧炎来不及多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替异火榜法的舔舐和虎牙时不时的剐蹭下,本就青筋爆涨的巨物愈发狰狞,撑得腮帮酸痛涎水直流。

似是不满他堪称敷衍的青涩侍弄,男人一把揪住浓密乌发,趁其吃痛张口,身下狠狠一顶,径直撞入窄小喉管。

“唔!”

巨大的痛苦让萧炎下意识挣扎起来,却被魂天帝牢牢锁死在臂膀中难以脱身,只能被迫一遍遍承受激烈操弄。缺氧带来的窒息令喉口痉挛不止,每次的抽插都大力到在修长脖颈顶出凸起,仿佛是他在恬不知耻挽留。

就在少年以为自己会被活生生干穿之际,男人终于大发慈悲给了他喘息机会。绞得发疼的欲望猛地抽出,抵在破皮泛红的嘴角一泄如注,大股白浊激射而出,呛得萧炎一阵狂咳。来不及吞咽的浓精四下飞溅,挂在根根分明的长睫上,十足的淫靡放荡。

垂首凝视狼狈不堪的少年,白浊掩映下不正常的绯红莫名惑人,勾得胯下那物又有些蠢蠢欲动。伸手钳住下颌,俯身凑了过去,却在即将接触到唇瓣时被扭头躲开。

沉默的违逆倏地激起无名之火,大手一把扣住修长脖颈,狠狠朝汤池按去。萧炎只觉眼前一花,旋即大股水流争先恐后涌入口鼻,肺部憋闷撕裂的胀痛伴着嗡嗡作响的耳鸣冲得前者双眼翻白,下意识剧烈挣扎起来,却被死死制住反抗,被迫吞下更多。

眼前一切逐渐模糊,就在少年以为自己即将溺死在汤泉之际,忽感头皮一疼,便被揪着青丝一把拽出水面。

“哗啦!”

破水而出的清秀面庞净去污浊,再度显出往日的稚嫩纯粹。这股勃发的青春活力正是年逾不惑的男人急切想要挽留的,当即饿虎扑食,狠狠啃了上去。

贪婪攫取氧气的唇舌被男人封死,被迫承受着狂野的侵袭掠夺。脱力的双手推不开壮硕如山岳的身躯,面对这场几乎没有悬念的攻城掠地,萧炎败得摧枯拉朽。

分开的刹那一把揽住少年,大手顺着背脊弧度缓缓抚摸,直至没入股间那处从未有人造访的密地。就着温热泉水,带有薄茧的两指试探性钻入其中,换来怀中身躯微微一颤,旋即便没了反应。这番近乎默许的举动很好取悦了魂天帝,在情事上一向暴戾恣睢的他,破天荒头一遭有了做前戏的兴致。然而这份自以为是的体贴照拂,于萧炎而言,却不啻一场延长的折磨。

清晰感知到异物在体内进进出出,算不上痛,却让少年无比想要逃离。带茧的指腹划过娇嫩内壁,恍惚中有种砂纸打磨的粗砺,刺激得穴口不住收缩,像极了一张馋人的嘴。

作为一名在战场摸爬滚打数十年的统帅,没人比魂天帝更懂乘胜追击摧毁防线。啵的一声拔出,无视牵连的银丝,反手抹在白皙清秀的面庞上,旋即一声嗤笑。

“湿得够快。”

羞耻的将自己埋入男人肩头不敢再看,直至此刻,少年终于悲哀发现,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至少在身体契合上,这场单方面的强迫,已成了你情我愿的合奸。

感受到绷紧的身躯缓缓松弛,男人嘴角勾出一抹尽在掌握的笑意。铁箍的大手一把扣住少年劲瘦腰肢,狠狠顶了进去。

“呃!”

那处的雄壮跟手指不可同日而语,撞入的瞬间,撕裂般的痛楚骤然迸发,哪怕是些微动作都宛若刀割。温热液体自二者相接处悄无声息滑落,于水面晕染出淡淡殷红……

魂天帝在此事上实在谈不上有耐性,不待萧炎缓一缓,便不管不顾大张挞伐。将未出口的痛呼咬在唇齿间,沉默的接受无休止的顶弄。在鲜血和池水的润滑下,抽插总算摆脱了初始的滞涩,已对疼痛麻木的甬道也终于品咂出些许异样滋味。

“哈~”

这种从未体验的快感在擦过某点时瞬间攀至顶峰,压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声线之甜腻,令他自己都忍不住脸红。

“嘶!”

被绞得险些一泄如注,男人不满的一掌拍上挺翘臀瓣,旋即报复般对准那点反复碾磨,逼得少年瑟瑟求饶。

又是重重一顶,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层层堆叠,呼啸着向下身涌去。欲望急切寻觅着出路,却在即将喷薄而出的瞬间,被人残忍堵住宣泄口。

“呜!”

少年难受到仰起头,大颗眼泪夺眶而出。宛如垂死的天鹅,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袒露人前。

“让…呜…让我…射……”

眼角倏然一烫,火热舌尖卷走沾染的珠泪。与此同时,魔鬼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幽幽响起。

“好孩子,你该叫我什么?只有三次机会哦。”

“大王……”

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男人的表情,换来的却是其冷酷摇头:“错了。”

脆弱茎头被狠狠一掐,痛得少年汗如雨下:“主帅!”

似是被这声颤抖呼唤拉回昔日统领质子营的时光,魂天帝面色难得柔和了几分。安抚的摸了摸汗涔涔的额头,大发慈悲给了提示。

“你是我最欣赏的儿子。”

双目骤然合拢,一头撞入男人怀中,借此掩盖掉所有的不甘与不堪。咬的死紧的牙关,拼尽全力挤出那人想要的答案。

“父…父王……”

随着束缚解除,眼前瞬间炸开火树银花。绷紧的身躯颓然栽倒,只余疲软的欲望,还在一抽一抽吐着稀薄白浊。

“转告你父亲,只要他肯认错,就放他回萧族。”

强撑着抬首望向眼前如铁塔般的魁梧身影,等到君父金口玉言的少年,终于安心晕了过去。

part10

神思不瞩擦拭着佩剑,思绪却不由自主飘向那个凶险夜晚。

没人清楚那夜的星陨阁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短短一夕间,虚无便从高高在上的太子成了弑父杀君的罪人。慌乱间赶来护卫的萧炎只来得及私放他去祠堂躲避追杀,又当机立断夺过玄重尺划了自己一剑假装负伤落败,总算将此事糊弄过去。只是那柄承载着他和虚无共同念想的神兵,却作为战利品落在了跟自己一向不对付的雷动手中。

正当萧炎沉浸在多事之秋的感喟之际,忽闻破风声响,佩剑应声而断。甫一抬头,便对上雷动那副一如既往的嚣张嘴脸。

“虚无的玄重尺果然锋利啊!”

若搁在以往时候,对上阴阳怪气故意找茬的雷动,萧炎早二话不说一拳揍上去了。可如今萧玄因谋反下狱,虚无亦被全城通缉,就连他自己都经受了一轮摧残,实在不想也没精力跟雷动针锋相对。当即选择无视,默默拾起断剑,绕开眼前壮硕身影。

然而萧炎的沉默退让并未换来雷动的偃旗息鼓,单方面认定了前者故意无视于他,雷动此刻只想打破那张总能轻易勾动他情绪的波澜不惊的清秀面孔。

大手一把扣住略显瘦弱的肩膀,旋即顺势滑下。在触及包扎好的伤口时微微一顿,白色纱布上沁出的殷红格外扎眼。萧炎不惜自残也要包庇虚无之举令雷动心中无名火起,当即一声冷笑,狠狠掐了上去。

满意于吃痛的萧炎一把甩开自己的桎梏,对上那双几欲喷火的黑眸,雷动非但不害怕,反而升起一股久违的兴奋。

对嘛,水火不容、彼此嫌恶,这才像他们日常相处。

“我盯你好几天了!”挑衅意味十足的以指点人,雷动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咄咄逼人:“你把虚无藏哪儿了?”

摇头晃脑步步逼近,青年笑得一脸痞气。

“是马棚?”

“营房?”

对上如临大敌一脸紧绷的萧炎,雷动突然不合时宜忆起眼前之人另一副不为人知的模样。

几日前他奉魂天帝之命清场星陨阁,完成任务后返回复命,无意间听到些许暧昧声响。本该速速退下,然而鬼使神差竟大胆窥伺,也因此目睹了那场荒唐情事。

逃也似的一头扎进营帐,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萧炎那张泪眼朦胧艳若桃李的脸。一向沾枕即睡的他破天荒失了眠,干瞪眼躺了大半宿,直到寅时才迷糊了一会儿。然而梦里也不消停,他被埋首胯下只露出一个后脑勺的人服侍得飘飘欲仙,临至爆发,那人抬头冲他羞涩一笑,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死对头——萧炎!

一声闷哼自梦中惊醒,裤裆早已湿了大片。顶着刺骨寒风去潭边浣洗,脸色之臭吓坏了一帮早起晨练的部下。

自记忆中回神,见其抿嘴咬牙一脸倔强,原本的讥讽之语到嘴边转了个弯,脱口直奔诛心而去。

“还是床上啊?”

看萧炎仿佛被刺中似的唰的一下面色惨白,忽略心底五味杂陈,不轻不重拍了拍后者脸庞,狎昵意味十足。

“哈哈哈哈——”

猖狂大笑戛然而止,一个恶狠狠的头槌磕得雷动眼冒金星狼狈倒地。不待他自眩晕中恢复过来,萧炎一把扔掉断剑,对准嚣张到令人生厌的嘴脸砸了下去。

“你这个禽兽!”

雷动只觉鼻子一痛,一股腥甜暖流便涌了满嘴。伸手一抹,红得扎眼。

“妈的,老子今天不干死你就不姓雷!”

雷动目呲欲裂,恨不得从萧炎身上咬下一块肉。仗着雷族人的体型优势和天生蛮力,质子营内近身搏斗他向来是压着萧炎打的。如今一时不察竟让后者钻了空子,揍了他一个满面桃花开,此仇焉能不报!

铁箍似的大手一把扣住劲瘦腰肢,将萧炎整个人都抡了起来,重重掼在碎石地上。后者强忍眩晕一脚踹出,却被雷动就势钳住踝部,用力一扯将人掀了起来。沙包大的拳头狠狠挥出正中脸颊,径直把人砸飞数米。

望着挣扎爬起的萧炎,杀红眼的雷动唰的拔出玄重尺,气急败坏向其劈去。左支右绌闪躲着毫无章法的攻击,冷不丁中了一记扫堂腿,失去平衡仰面而倒,被雷动抓住机会,反手又是一拳捣在脸上。

见萧炎已无还手之力,雷动丢开兵刃,一个饿虎扑食压了上去,倚仗体型优势将人牢牢锁死:“你他妈服不服!”

“我呸!”

一口血啐在雷动脸上,眸光灼灼丝毫不肯服软。雷动看得心头火起,当即揪住萧炎衣领,抬手重重掴下。

萧炎咬牙偏头,正欲生受了这记耳光,忽觉禁锢一松。再睁眼时,却见方才还骑在自己身上耀武扬威的雷动,此刻已被一位翩翩公子四两拨千斤制住。素来冷厉的脸庞涨得通红,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挣脱不出。

望着那张同自己有几分相像的熟悉面孔,少年难掩欢欣雀跃。如离弦之箭般第一时间冲上前去,与人抱了个满怀。

“大哥!”

part11

“福祸无门,唯人所召;

心怀恶念,妖孽自至。”

背靠祠堂一角犹自出神,脑海中反复回荡着药尘斩钉截铁的断言。良久后一声长叹,疲惫合上眼。

“怎么了?”

一具温热身体紧挨着自己坐下,熟悉声音入耳,言语间是掩不住的关切。

转头看向虚无,目光扫过五花大绑的精赤身躯,于鼓胀胸肌处微微一顿,旋即强打精神调侃:“好家伙,绑得够卖力啊,话说你明天真打算就这么去见大王?”

“当然,这才能体现我负荆请罪的诚意嘛。”虚无闻言咧嘴一笑,依旧是那副天塌不愁大大咧咧的模样:“没事的,父王是被蛇妖媚惑了。只要叔祖能当众揭穿美杜莎的真面目,他定会迷途知返,重新变回那个大英雄……”

望着一脸虔诚的虚无,萧炎却不合时宜忆起药尘那句意味深长的话语。

“你就不想想,万一你父亲不是被蛇妖所惑呢?”

联想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崩坏三观的事情,目光转向对着魂族列祖列宗牌位捻香祷告的魂千陌,萧炎心中难得升起一抹惘然。

明日的死谏,当真能顺利进行么?

仔细为祠堂内的长明灯都添上油,回身看向角落里两道互相依偎的身影,魂千陌一声叹息:“你们也快去休息吧,明日,还有场硬仗要打……”

话落,拄着龙首杖,颤巍巍向殿外行去。

目送老人佝偻的背影消失于视线中,将纷乱念头暂抛脑后,萧炎上手替虚无解绑。黑暗最易催生暧昧放大感知,一时间静的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摩擦和极力压抑的喘息。

“还疼吗?”

低头注视着与绳结作斗争的萧炎,虚无率先打破这份沉默的煎熬。

“什么?”

被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弄得一脸茫然,抬眸便陷入那片溺死人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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