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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变成了乖小狗(1 / 2)

忽略那点烦人的小动作,后方的人暂且老实了下来。霍里满意地调整姿势,更为舒适地窝在奴隶的臂弯中,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了他的计划,“哼哼,那群蠢货,以为拿走了我的存款就会让我变得一蹶不振,天真、白痴!”

说到这,他短暂地顿了顿,露出肉痛的表情,但紧接着又变回自负,“我的手上还有几座庄园,地契可都随身带着呢,那都是令人眼热的好地段。等回去了,我就把它们尽快出手,然后去个讲礼节的文明国家买个爵位,至少他们不会随意撕毁契约夺人钱财!至于你,看在你陪我这么久的份上,我允许你跟随我一起走。”

他兴奋地畅想未来,脸上的憔悴已经消失了大半,哪怕遭受了巨大打击,也在很短的时间里恢复了过来。对一个养尊处优的贵族而言,惊人的适应力大概也是他在边境呆了几年却没有崩溃的原因——虽然染上了酗酒的坏毛病。

奴隶的神情很专注,盯着霍里一张一合的嘴巴,中途又凑过去想亲,却被霍里乱动的脑袋躲了过去。

他立刻皱起眉,明显地露出不高兴的表情,伸手捏住了霍里的脸颊,惊人的手劲让霍里不得不转头和他对视,滔滔不绝的计划随即卡在了喉咙里。

身后的温度变得无法忽视了,这小子就像随时发情的公犬,连听霍里说一会话的耐心都没有,就用手撑开了两瓣挤压在一起的臀肉,抬起腰磨蹭霍里的屁股。细窄的肉缝就是天然的套子,恰好能包裹住坚硬的头部,奴隶的呼吸逐渐粗重,眼睛也因为快感惬意地眯起。

“不行——”受不了他越来越露骨的抚弄,霍里抗拒道,轻松脱离奴隶的桎梏时还诧异了那么一瞬。但他很快板起脸,端着主人的姿态说:“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可以自作主张。”

奴隶握着他腰的手猛然收紧了,平淡的眼神似乎下一刻就能恢复狠戾,吓得霍里一激灵,马上改口道:“我是说……赶了这么久的路,我们两个都脏兮兮的,应该先洗干净再、再考虑那些事。”

这下倒是轻松蒙混了过去,奴隶认真考虑了那么一会就收敛了乖张的脾气,没有再强迫他做什么,只是意犹未尽地贴着他的后背。

差点以为自己又要遭难了……霍里心有余悸地摸了摸手腕,然后从奴隶的怀抱中转过身,看着他湿润打结的头发说:“别动,我来给你洗。”

预想中的糟糕情况没有发生,奴隶又一次顺从了他,低头露出发顶。垂落下来的头发蒙蔽了他的容貌,也使得他的冷酷和坚毅荡然无存。

霍里捧起清水洒在奴隶头上,倾泻而下的水流打湿了他的卷发,那双冷漠的眼睛半阖着,滑落的水珠挂在微微颤抖的睫毛上,竟生出悲悯圣洁的假象。

一个奴隶,怎么可能和圣洁挂上钩?他一定是疯了!霍里定了定神,抛开刚才一瞬间产生的荒谬情绪,继续揉洗奴隶的头发。奴隶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让他感觉自己在摸一只温驯的巨犬。

在沉默的气氛中,奴隶忽然伸手抱住了他的后脑勺,将他的脑袋按到跟前。虽然紧闭的嘴唇没有吐露任何话语,但霍里莫名其妙地通过那双眼睛理解了他的意思。

“想亲我?”

奴隶点点头,将他拉得更近些,鼻尖轻轻贴在他的脸上,短暂的停顿像在征得霍里的同意。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即便是迟钝如他,也发现奴隶今天温和得有些反常了。霍里提高了警惕,忍不住偷偷观察奴隶的脸色,企图从中捕捉到一丝微妙的变化。

他不该这么听话的,倒不是说霍里是个喜欢被暴力对待的受虐狂,但凭借他对奴隶的了解,奴隶始终没有发自内心地服从过他,那些所谓听话的表现也不过是种生存的手段。看看他们在旅途中这人对他的残忍手段就知道了,现在摆出这幅温顺的样子,难道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吗?

这么想着,霍里不安地想要缩回手,又被奴隶一把抓住手腕,贴在自己脸上。

“呼——”温热的呼吸吐在霍里的掌心,奴隶蹭了蹭他的手,垂下的眼睛再次抬起。

在今天之前,与那双眼对视,看到的还是一头冰冷残忍的野兽,而现在,霍里忽然在那一对透彻的琥珀中感觉到了属于人的温度。

他心中一悸,不受控制地点了点头,迎接奴隶的亲吻。

温热的吻落在霍里的嘴唇周围,最后停留在下巴处,沿着下颌线缓慢啄吻。那感觉痒痒的,像小狗在舔舐主人,霍里耐不住地笑出了声,抬眼看过去,却发现那双情绪深沉的琥珀色眼睛也正望向他。

他接下来想做什么,霍里立刻明白了。

一个奴隶,竟敢肖想主人的身体?霍里的眼珠转了转,上下打量着奴隶漂亮结实的裸体,忽然生出了新主意。

“过来,”既然奴隶今天如此听话——他掰开奴隶的手,在对方的注视下踏出浴盆,草草擦干身上的水,坐在床边敞开了腿,“记得以前你是怎么做的吗?照做一次,之后的夜晚就属于你了。”

他带着挑衅的语气,脸上却毫无惧色,因为没有男人可以拒绝这个——霍里轻捻着穴口的褶皱,故意将粉红的嫩肉暴露在奴隶眼中。

果然奴隶的身体绷紧了一瞬又放松了,紧随其后离开了浴盆,单膝在霍里腿间跪下了。

湿哒哒的头发不断往下滴着水,落在霍里的大腿上,冷得他想退缩,但奴隶已经握住了他的阴茎,意味不明地瞥他一眼,然后伸出舌头卷住了龟头。

“嘶……嗯……”霍里打了个哆嗦,那一瞬间冷热交替的感觉差点吸走了他的灵魂,连腰都跟着软了。

以前他用奴隶的嘴发泄时总是醉醺醺的,还从来没真正享受过这一过程,而现在看着奴隶吞下他的阴茎,征服这只野兽的快感远远大过了下半身的刺激。

不知道奴隶从哪里学来的技巧,舌头不止是舔,还裹挟着柱身吮吸,堵在不断渗出淫水的尿口来回磨蹭。在霍里即将高潮之际,又收拢颊侧将阴茎整个吞入喉咙。

“啊……”放在奴隶头顶的手收紧了,霍里不受控地向后仰着头,嘴巴半张开,发出长长的呻吟。他的两条腿抖得像筛子,忍不住要夹住奴隶的脑袋,又被奴隶按了回去,暴露出腿间的所有弱点。那个淫荡的小口因为前端的快感不断收缩,分泌着饥渴的爱液。

过于激烈和漫长的高潮还没有完,奴隶拇指并拢,挤压半软的性器根部。积攒在阴囊里的浊液喷涌而出,大部分射在了他的脸上,留下一抹淫靡的欲色。

“呼……呼……”霍里感觉脑子在嗡嗡作响,身体还抖得厉害,好半天都使不出什么力气,干脆向后倒在了床上,大敞着双腿喘气。他的视野很快被奴隶占据了,那人爬到了他身上,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吐出了口中的精液,又拿指腹拭去嘴角的残留,抹在他的嘴唇上。

“唔,嗯……”那味道实在算不上好,霍里左右摇摆脑袋,试图躲过奴隶的手指,可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哪敌得过奴隶的力气,很快就被对方掐着脸掰开嘴巴,在口腔中一番搅和,只能憋屈地将他手上的精液全部舔干净了。

原本发泄过一次,霍里就想作罢的,但奴隶的眼神不像是要就此善罢甘休。他的手放在了霍里的胸部,用力挤了挤。经他粗暴的动作,没经过多少蹂躏的皮肤很快就红了,乳尖被磨蹭得几乎破皮,火辣辣的发疼。

“够了……”霍里虚弱地摇头。

奴隶抬起了他的腰,分开两瓣臀肉长驱直入,饥渴的穴肉早就做好了准备,无需开拓便迫切地吞入能让他舒服得几近昏死过去的东西。霍里感到了轻微的胀痛,但他已无暇顾及,晕晕乎乎地眨着失神的双眼,发出微弱的低吟。

“慢点……好难受,嗯……”他伸手去推奴隶,却又因为快感无力地攀在对方的脖子上,张腿盘住了奴隶精壮有力的腰身,将他压向自己,这一动作使得体内的阴茎埋得愈发深入,湿软的内里用力吸附滚烫的硬物,两人俱因此发出舒适的叹息。

被操得越久,大大撑开的后穴里捣出的淫水就越多,甚至完全濡湿了他们交合的部位,不知高潮了几次的小穴微微抽搐着,随着猛烈的搅弄泛起红肿的艳靡色泽。奴隶拨开霍里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将他的脸完全露出来,此刻这可怜的男人已然成了性欲的奴隶,半翻着双眼在他曾经看不起的男人身下呻吟,恳求他操得更用力点,再没有当初那副傲慢无礼的样子了。

奴隶猛一顶腰,霍里立刻发出高亢的尖叫,收紧了抱着他脖子的手,嘴里胡乱念着“别射在里面”,但当这人抽身出来,穴肉还是贪婪地把浓稠的精液全吞进了深处,一滴都没有从微张的入口淌下来。

高潮的余韵过去,理智渐渐回笼,霍里才意识到他刚才像个婊子一样沉沦欲望的饥渴行为,而奴隶高高在上地俯视他,缺乏情绪的目光更像是一种嘲弄。霍里立刻感到羞愧难当,捂住滚烫的脸,摇头哀求:“明天还要赶路,你放过我吧。”

奴隶要抚摸霍里的脸,被他避开了,颤巍巍的睫毛正显出他纠结的内心。在床上反抗那人的结局向来不怎么愉快,霍里刚躲开奴隶的触碰就后悔了,余光瞥见那人站起身,吓得他浑身一激灵。

然而想象中的强硬手段并没有发生在他身上,奴隶翻身下了床,在自己的衣服中翻找一通,然后拿回一个小小的瓶子。

“这是什么?”霍里撑起身子,有些好奇地问道。

奴隶用拇指弹开瓶口的木塞,按倒了还企图伸长脖子观望那瓶子的霍里。一小撮黑色的粉末倾倒在他手上,霍里闻到了熟悉的草木焦味,正和他回屋时身上带着的气味相同。

奴隶蘸取些许粉末,在霍里起伏的胸膛上画下繁复的花纹,未干的薄汗使得灰烬很轻松便附着在皮肤表面,不过须臾之间,黑色的纹路就隐匿在皮肤之下,干干净净的身体上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你做了什么?”霍里瞪大眼,这次没有抵抗。他没从奴隶的动作中感觉到恶意,因此反应还算冷静。

奴隶看起来很满意自己的“画作”,在花纹描摹过的地方反复摩挲,又拉开了霍里的腿,重新操进他的身体。

不轻不重的力道带来了更为绵长的快感,就像泡在极度舒适的热水里,不至于迷失在过分激烈的高潮中。霍里长吟一声,气喘吁吁地问道,“那个花纹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在穴内进出的性器还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奴隶把他抱得更紧了些,牢牢锁在自己的怀里,此时正埋首在他的颈窝,缓慢啃咬着脆弱的皮肉。霍里感觉痒痒的,但没有推开他的脑袋。

好吧,看来他什么都不想说。霍里撇撇嘴,被迫保持这别扭的姿势闭上眼睛:“把我弄干净再睡觉,嘶……”

他太累了,背后的男人暖烘烘的像个人肉火炉,除了下体黏腻的不适感在加重,没有耐心扩张的穴肉也隐隐作痛,一切都舒服得令人忍不住想呻吟。

看来等明天起来,屁股又该疼一段时间了。靠着奴隶的胸口睡死过去之前,霍里这样想道。

在赤红的梦境中睁开眼,霍里很快意识到这是场噩梦。

天穹被巨刃撕裂,血雨从裂隙中倾泻而下,滴落在匍匐在地面的白衣信徒身上,立刻卷起猩红的火海,焦炭的尸体临死前还在发出哀嚎,这一切都仿佛身临地狱。前方不远处,一人跪在地上,另一人扯着他的头发,挥刀砍下了他的脑袋。天上的血雨下得更大了,耳边不断响起悲鸣。提着人头的男人在这时看向了霍里,那张模糊不清的脸在他们对视的瞬间变成了奴隶的样貌,沾满鲜血的面容让他看起来拥有非人的残酷冰冷。

一声惊雷炸响,霍里吓醒了。他拭去额头的冷汗,脸色比任何时候都要苍白。无论这场噩梦预示着什么,它无疑点醒了霍里。他在想什么?竟然还要带那个疯子奴隶一起去首都!看来是短短几天相处把他的脑子搞坏掉了!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身边熟睡的奴隶,那人似乎陷入了更黑暗的梦境,双眉因痛苦紧紧皱起,眼珠不断转动,却难从梦魇中脱身,就连霍里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吵醒他。

他果然很听话,在霍里睡着之后就把两人清理得干干净净,但霍里无暇去关注这些细节,现在是和奴隶撇清关系的最好机会,他可以趁天没亮就乘车离开,独自一人前往首都!

于是他匆匆穿上衣服,拿走所有属于自己的东西,稍加犹豫,还是放了几枚钱币在桌上,算作最后的仁慈,接着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

几乎是在房门关闭的瞬间,躺在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眼。他的双眸中闪烁着和霍里梦境中如出一辙的残忍,定定地望着天花板许久,忽又起身走到窗前。

天空中皎洁的月光被云层遮蔽了大半,黑暗中的窃窃私语不时在耳畔响起,不安和恐惧正在这个国度中酝酿。

当他回过身,拿起桌上盛有草木灰的小瓶,眼中闪过刹那的困惑。

霍里并不知晓奴隶的异常,此刻他已经远离了住宿的地方,独自走在这座港口城市的路上。

天未完全放亮,街道还很冷清,暗巷深处时不时传来的犬吠让人心惊肉跳,看见前方驿站点起的明灯,霍里才感到稍许心安。

然而没等他走出黑暗笼罩的范围,就有几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他发出惊恐的尖叫:“啊!”可惜求救声没能持续太久,在引起旁人注意前,一块布就塞进他的嘴里。

“终于抓到你了,霍里大人,躲得可真好啊!”袭击者勒着拼命挣扎的霍里的脖子,“委屈你跟我们走一趟了。”

他们认识他!霍里无比恐慌地想。

那群袭击者丝毫没有掩饰身份的打算,把霍里粗鲁地绑到马车上便揭开了他的头套,让他得以看清他们的甲胄及族徽样式——正是来自当年驱逐他的公爵家族。

“唔唔——”霍里被反绑着,愤怒地瞪向他们,脏话全堵在了嘴里的破布后面。

“有什么话还是留着和公爵大人说去吧。”那个丢他进来的骑士冲他轻蔑地笑了笑,重重关上马车的门。

不知过去多久,马车门“哐”地打开,刺目的明亮让霍里不适地眯起眼。经历漫长的颠簸,本就酸痛的身体更是快散架了一样,旅馆的休息根本没有让他恢复多少精神。

那群人哪管他累不累的,拽着他的衣领一路拖行,直至进入一幢宅邸的大门,朝他后背踢了一脚。

“呃——”霍里踉踉跄跄地扑倒在大厅华丽的地毯上,心里把那群粗手粗脚的家伙骂了个遍。

“怎么能对我们的客人如此粗鲁?给他松绑。”

来自头顶的声音让霍里停止了蠕动,他猛地抬起头,望向坐在最前方的男人。

他为什么会亲自出现在这里,霍里不得而知,但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件好事。

“霍里啊霍里,我的手下说你去了我的商会?可怜的家伙,还在苦等你的金币吧。”公爵的嘴角挂着讥诮的笑,“可惜你的朋友是个叛徒,一点小小的利益就让他出卖了你。”

“你——”霍里刚要站起身,又被身后的骑士按了回去,只能捏紧拳头恨恨地盯着他。

“你为什么会这么清楚……“他的心里隐约有了猜测,却不敢确定。直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公爵身边,恭敬地对他行礼:“尊敬的大人,我记得很清楚,在这位……霍里老爷踏足您手下的商会时,您要找的异教徒就跟在他身边。”说罢,他还怕刺激不够似的,冲霍里露出充满恶意的轻蔑表情。

霍里立即想明白了一切,眼中几乎快喷出火来:“你们是一伙的!”

公爵嗤笑一声,甚至懒得对此辩解什么,睥睨他的眼神如同看待最卑贱的垃圾。

“你听到我的手下说的了。正好,我也不是来和你叙旧的。听说你身边带着一个奴隶,他在哪里?”

“你别想从我这知道任何东西。”霍里带着满腔愤怒,不屑地啐一口。这行径太不优雅,实在不该出现在贵族身上。但霍里才不在乎这个,他早就没必要对这混蛋保持上层人那一套的虚情假意了,能恶心到公爵对来他说反而是件畅快事。

“想不到你和贱民厮混几年,也染上了贱民的坏习惯。”公爵嫌恶地捂住鼻子,对身边人点点头。对方立刻心领神会,走到霍里跟前,重重地给了他一耳光。

“希望你配合我一点,别浪费彼此的时间,我的耐心可没那么好。”

“呜……”霍里头晕目眩地眨了眨眼,脸颊顿时高高肿起,嘴角也渗出鲜血,眼中凶狠之色被疼痛的泪花替代,但还是倔强地闭紧嘴,不肯透露半点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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