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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该死的相遇(1 / 2)

我出生在一个由命定之番组成的家庭中,母亲是普通家庭的oga、父亲是社会上层的alpha,他们的相遇结合可以说是灵魂的选择,

谁都无法拒绝的命运的选择。可是巨大的阶层差距让我的母亲过得并不幸福,我母亲常常对我说:“如果不是命定之番、你的父亲不会选择我的。”自卑与患得患失压得我母亲喘不过气来,而她的忧虑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非常抱歉,小少爷的结果是oga。”这是我第一次检测时唯一记得的医生的话,父亲沉默不语地离开了,母亲低着头哭个不停。我不理解,我是oga为什么要说抱歉,为什么要哭,父亲的反应反而是我最能接受的。结果,回头父亲就把我的结果给改成了alpha,我并不觉得那是父亲在维护他的尊严之类的,我更愿意相信他是想要保护我,用他的方法。

可能是在精英环境下,现在我可以完美地收起信息素,发情期也是咬牙忍了过去,所以至今没有多少人察觉到我是oga,就这样我就混到了成年,成为众多alpha里的还算出色的一员。

今天父亲派我去和一个合作企业的alpha公子见面,同龄人之间更能简单快速地交流,我出门前像以往一样吃了抑制发情的药物,在一堆alpha中谈生意真的并不是那么轻松啊~像这种私下单独和alpha见面倒是轻松不少,专注应付一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然而命运就是这般神奇,你越不想遇到他,他就会闪现骑脸。

第一次看到,我t就能确认,他就是我的命定之番,就算名字都不知道,我的灵魂就已经和他纠缠在了一起。

“你好,我是秦悠人,我最讨厌命运之说。”命定之番的力量之强,就算吃了抑制发情的药也让我不可避免地开始发情了。

“你好,我叫林景,正好相反,我正追寻命定之人。”他向我走来,一股好闻的alpha信息素扑面而来,我皱了皱眉抬手捂住了鼻子,虽然这个动作非常失礼,但当众表演发情才更加丢人。

我向后退,他伸手一抓,不容拒绝地搂住我的腰,就算我捂住鼻子也能从指缝里扑面而来的百香果味。“真好闻,是蜂蜜。”我正在纠结他的味道时,他的声音从我头顶响起。蜂蜜?是在说我的信息素的味道嘛?

他的脸离我好近,几乎要吻了上来,我看着他的眼睛,同样是蜜棕色的瞳孔,看着却感觉要陷进去了,嘴唇薄薄的也好看。他微微一笑看我入迷的样子,拨开我捂住口鼻的手,不容拒绝地吻了上来。这个吻充满了激情,诉说着他对我的渴望,在我感觉就这样也可以的时候,手指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是餐桌上的餐刀,把我从旋涡中惊醒,我割破了自己的手,疼痛暂时性地压制了我的发情,我猛地推开了没有防备的他,带血的手在他的西服上印出了一片血色,我理了理衣服,喘着粗气说道:“既然林公子今日没有交谈的意愿,那我先告辞了。”

我头也不回地逃跑了,我明显感觉到他在接吻的时候勃起了,如果我再留在那里就危险了。

“今天真狼狈,为什么会遇到命定之番啊。”我躲回自己的车内,看着已经止血的伤口就觉得烦躁,去他妈的命运,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明明什么感情都没有,就会那么渴望他马上插进来,真的太离谱了。

注射了强力抑制剂后驾车回到了自己的公寓,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回不了家。强力抑制剂虽然能快速抑制发情,但副作用也巨大。胃里一股汹涌,明明今天什么也没吃却一通狂吐,恶心得要死。

父亲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我刚包扎完伤口就已经出现在了公寓门口。他不停地瞟我的脖子,我就知道他大概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什么都没有。”我无奈地说道。

“手怎么伤到的?”父亲皱着眉察觉到我绑着绷带的手。

“没什么,别告诉我妈,最近就不回去了,以免她担心。”如果母亲看到我受伤大概又要哭个没完。

“爸,那人是我的命定之番。”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和父亲商量比较好。

父亲挑了下眉,笑道:“那不正好,联姻两家不亏。悠人是不喜欢他吗?”

“我说过很多遍了,我讨厌命定之说。这么多年我发情从来都是自己扛,就是讨厌一旦品尝过不痛苦的便捷方法,那么就会逐渐丧失自我变得对谁都可以张开双腿。如果和他定番就可以免受痛苦,我或许很乐意,但是事实是我还是会发情,甚至比现在的我更加渴望他,为了交合或许会抛弃自我。”

“那如果是为了救他呢?”

“什么?”

“你果然是个温柔的好孩子呢~呵呵~”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就算只是见一面的人,如果他有生命危险你也会舍弃自己的理念牺牲自己去救他的,不是吗?”

“不,这么多年您还是这样,总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

“喔~是吗?”父亲笑着离开了。

今天有一场无关紧要的宴会,作为被邀请方,我代替忙碌的父亲出席了宴会。在出席宴会表上我看到了林景的名字,所以到场后就有意避开了他。虽然有吃比上次见面前更有效的抑制剂,但是面对他还是危险。

可能是太在意了,我很快就发现他消失在了宴会上。奇怪,林氏也是宴会主办方之一,作为林氏的公子怎么会随随便便地逃席呢。内心感觉不妙地想到一些不好的事,突然就开始心慌得不得了,是吃的药出现副作用了吗?为什么那么不适。侍从看出了我的不适,贴心地把我带到了单独的休息室。到休息室门口时,我闻到了熟悉的信息素,是林景的。侍从是个beta,他好像没有发现这一切,我示意他离开后,快步向着信息素方向找去。第一次见林景的瞬间他有完美地把信息素收起,想必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命定之番具有唯一性,很多人一辈子都找不到自己的命定之番,所以从感性方面,我是能理解林景第一次唐突的行为。现在他这样又是为什么?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痛苦地自残,好像希望疼痛能把他的理智拉回来,他的身边有个几乎全裸的女人躺在那里。我憋着气凑近发现那女人被打晕了,推测大概是这女人用什么理由把他骗到这里然后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引诱他吧。他竟然对这种劣质信息素无法抵抗真是奇怪。

“林公子,你要是做什么奇怪的举动的话,我会揍你哦。我车里有alpha抑制剂,你现在也太狼狈了,我带你去我车里吧。”

“悠…悠人?你离我远点,药…药”

“是是,请问你的药放哪里了呢?我有吃抑制剂,不会碰你的。”

林景一直在自我挣扎,根本就没有听到我的问题。就把他这么扔这儿被人发现林氏会跟着丢人,或许会恼羞成怒报复秦氏。罢了,我心里默默向林景说了声抱歉,一个手刃把他劈晕了,把他架起拖回了自己的车里。

车内的alpha抑制剂是防止别人怀疑自己身份准备的,没想到竟然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看着口服的抑制剂和被自己劈晕的林清,我不由感到一阵头晕,加上长时间和发情的命定之番在一起,感觉非常的不妙。“醒了你就欠我一个大人情了,混蛋。”我把药丸弄成粉、混着水,嘴对嘴渡给了他。在渡水的时候他突然就睁开了眼把我吓了一跳,他用力地把我掰开,用力之大感觉手臂都要断了。

“悠人?”林景后知后觉地发现是我,手臂的压力瞬间消失,他从嘴里挤出两个字:“快走。”

我内心感叹他确实是个不错的人,并没有乘人之危。“林公子,您放心,你已经安全了,这里是我的车里,我也给你服过抑制剂了,很快就能见效了。我先去外面待会儿,您在车里慢慢休息吧。”话毕便快速从车里出来。

其实我也有点兴奋了,幸好今晚的风凉意袭人,让人清醒了不少。过了很久,宴会看上去好像结束了,陆陆续续有侍从来停车场取车,我想想药起效的时间也过去了一段时间了,所以为了不惹人怀疑就回到了车里。结果,刚开车门就被车里的林景吓到,看着有些自己来取车的上流逐渐往这里走来,为了不引起注意,硬着头皮坐回了车里,快速把车子调为内循环,生怕周围有人察觉。透过月光,我看到林景大汗淋漓,西装也不知脱到了哪里,裤子也解了开来露出了雄伟的那啥,最糟糕的是他自己伤到的地方过来这么久都没有止血。他看到我进来,猛地凑近,用一种很委屈的语气哭诉:“悠人,我难受~”牵着我的手摁着他的**,烫得不正常的温度着实把我吓了一跳。“不管怎么样,你先止血啊!一直流下去是会死人的!”我脱下外套摁住他的伤口,“我不!好热~”林景力气好大,顺手就把我的手掰开把衣服丢掉,抱着我一通蹭。

“林景乖,你好好摁着伤口,算我求你了。”我快速捡回衣服重新摁住。“你再忍忍,你这样去医院会惹出不小的风波吧,先去我住的公寓吧。别影响我开车,等到了我答应你一个要求,好不好?”他的**一直在我的身上蹭,这开车也太危险了,把他摁回副驾驶系好安全带,被逼无奈先稳住他再说吧。

强烈的信息素充满车内,我也跟着发情。为了不影响开车,只得快速地注射了强力抑制剂,忍受着剧烈的副作用引起的不适,副座位上还有个在痛苦地安慰着自己**的命定之番,真的是苦不堪言,不由得多踩了几脚油门。

好不容易把他挪回自己的公寓,下车的时候本想帮他整理一下衣服——主要是把他拉链拉上。然后被他拉着强硬地用我的手撸了一发,看情况是自己撸了很久也没有释放,憋得不行,所以我也没有拒绝。

把他好不容易拖到床上,刚要起身去拿医药箱,结果就被用力一拉跌在他身上,“悠人,和我做吧~”汗沾湿了林景的发丝,平时看上去正直的眼眸现在散发着魅惑的神采。

“你t知道我是因为谁打了2次强力抑制剂啊,现在的我也难受得要死,你给我清醒点!劣质oga信息素都抵挡不住,你也太弱了吧。”就因为自己过剩的善良结果被折腾了一晚,弄得我十分不悦,狠狠摁了下他的伤口,他吃痛放开了我,我快速跑出了房间。

啊!!!此时的我非常排斥接触这个发情男,可是不知什么原因,他的伤口一直不止血,这么放着总感觉要出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他的才会这么烦人。快速拿出医药箱,洗干净手,准备了几条干毛巾。

深吸一口气,重新投入应付林景的战斗中。首先快速抽出条领带,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然后脱掉他衣服裤子,检查他的伤口,他的**巨大得让人无法无视,涨得殷红非常不正常。眼下也顾不了多少,嘴里念叨着对不起,心里只想快点弄好。

林景身上有2处伤口较深,其他都是些小擦伤,幸好出血量不大,但是就是一直在流非常奇怪。而且在身体接触的时候发现,他比上次发情时要烫上许多,全身都是异于常人的滚烫,明明吃了抑制剂却一点效果都没有也非常令人在意。拿了厚厚的纱布把伤口包扎好,又拿来冰水和退烧贴,进行物理降温。这些都折腾完了我也快筋疲力尽了,稍稍轻松后汹涌的副作用席卷而来,我跌跪在地上难受地喘息,恶心的感觉汹涌而来,哇——地吐了一地

“悠…悠人,你怎么了?”床上的林景听到我呕吐紧张地问了一句,我也顾不得回答,直奔洗手台,半晌,再也什么都吐不出来后,漱了漱口想把这难受的感觉连同嘴里的不适一起冲走。此时,镜中突然多了一个人,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林景不知何时挣脱了领带出现在了我身后,我看着他通红的双眼,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拆骨入腹。“悠人,你没事吧,我担心你。”林景捂着头皱着眉的样子真的惹人怜爱,明明自己也很难受却努力忍住关心我的样子不由得让人觉得心软。

“没事,吐完好多了。你怎么样了,冷静点了吗?伤口看上去好像还是没止住。”我谨慎地防备着林景随时可能丧失理智。

“那个女人给我下了as,想通过我爬进林氏,疏于防备是我的错。可能是我一直没有交合,所以解不了as,导致血流不止。呐~悠人,你不会见死不救吧。”“如果不是你,我宁可死。”“在你说可以之前,我不会动你的。”“求你。”林景一步一步靠近,小心翼翼地搂住我,生怕我推开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诉说着,轻轻牵起我的手附在他的伤口上。

我触碰到他伤口上的纱布,血渐渐晕开在纱布上,我突然想起了父亲曾经的话,不由得啧了一下。“你等我一下。”我轻轻地推开了林景,拉着他回到了房间里,从抽屉里拿出了很少用的项圈,戴好后,默默脱掉了衣服和裤子,只留下一条内裤。林景沉重的喘息声配合着我脱衣服的摩擦声使空气都变得黏稠,“别咬我脖子,虽然你的请求我应允了。先说明那个…我家既没有润滑剂也没有避孕套,你别…”还没等我说话,他的身体就附了上来,**贴着我的大腿不停地蹭着,他的吻也滚烫无比。由于我注射过强力抑制剂,所以直到现在依旧是阳痿的状态,只能算是勉强配合他的动作。

他脱了我最后的屏障,看到我自始至终没有立起的**有点诧异地看着我。“不是你的问题,我打了抑制剂,不要在意。”我摸了摸他的脸,真的好烫。

“对不起,悠人。我喜欢你,悠人。”林景的胡言乱语一直说个没完。喜欢什么的为什么呢?我还没想清楚,他就猛地一下进来了。疼,感觉自己如果不是oga就要裂开了。“你t没扩张就慢点啊!下体混蛋。”疼得我在他的背上抓出了几道红印,疼痛反而让他感到兴奋,失去了最后的一点理智,把我翻了过去。洁白光滑的背、一览无余的风光让林清的**又大了几分,原始的本能就冲着我的脖子咬了下去,却碰到了冰凉的项圈。我被他的行为吓得流下了眼泪,他又重新把我翻了回来,狠狠地咬了自己的手臂,直到流血。流下的血顺着手臂滴在我的身上,我回过神来想起他现在还是流血不止的状态,赶忙制止他的行为。“你咬我吧,虽然脖子不能咬,但其他地方都可以,咬出血也没有关系,别让我的牺牲白费啊。”

我把手臂凑到了他的嘴边,示意可以咬下去了。洁白的牙齿撕咬着我的手臂,刺痛感刺激着我的神经,但始终没有咬破。

床上两个人交合在一起许久,求饶喘息声不断传来。

“为什么还没好,求你快点射吧。”虽然强力抑制剂导致我没有发情,但生理反应还是慢慢地勃起了,当我射完第3发,结果他还没有射第一发。

“景,你的**真的好大、好深,我好爽,你爽吗?”我故意说了些羞耻的话,用力一绞才终于让他射了。滚烫的精液射在我的身体里,好像要把我的肠道烫化,剧烈的刺激让我干性高潮,眼泪和口里的津液流了下来,腰部高高顶起,浑身都颤抖不止。

床上两个人都喘着粗气,我回过神来马上检查他的伤口,果然流血的情况有所好转,终于算是松了口气,林景没有生命危险,自己的牺牲也算是没白付。

“我们继续吧,悠人,救人救到底吧~”林清笑呵呵地看着我,他的**没有从我的身体里退出来,而是直接重新勃起继续这暂时停滞的活塞运动。我早早就没了力气,只能堪堪地攀着他。

一夜漫长又劳累,中途我还昏过去一次,他始终没有彻底解了药,不过他的伤口都不流血开始愈合终于让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现在的我又累又困,浑身都没有力气,再也射不出一滴来,感觉自己会死在这张床上,带着哭腔沙哑地向林景求饶:“不行,真的不行了,射不出来了,肚子也好涨,求求你,别做了,要死了。”

“小悠,最后一发,射出来我们就休息。”林景舔拭掉我的眼泪。

“不要了,拔出来,射不出来了,再做要尿出来了。”我什么都做不了只是用力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

林清又起了兴致,用力的撞击着我,后入的姿势特别的深,总能戳到不得了的地方,把我求饶的话也撞的稀碎,我大口地喘着气,他开始加速,眼前的白光不停的闪烁,高潮的感觉汹涌袭来,一阵阵尿意也袭来。他咬着我的肩射出了最后一发,我也达到了顶端忍不住地尿了出来。

我以为我会晕过去,结果,他先倒了下去。我喘了好一会儿,把他的**从我身体里拔出,大量的精液从我的后穴流了出来,我羞红了脸,急忙拿纸巾擦了擦。我把沾满各种液体的被子踹下了床,便也昏睡了过去。

由于在注射了强力抑制剂的情况又如此剧烈的做了,没过多久就浑身滚烫地烧了起来。我好像在睡梦中感觉有人给我勤洗了身体,什么冰凉凉的好舒服。

当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夜里,我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打电话,我想说话但嗓子却丝毫不配合,摸了摸额头,贴了张退烧贴。我发烧了?脑子就像一团糨糊,怎么也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嗓子好痛,想要喝水,想挣扎着起来,却不慎从床上摔了下去。咚——的一声门外的人察觉到了异响,快速推门进来,一股温暖的气息包裹着我,把我抱回床上。我睁着迷茫的眼睛,嚷着喝水,那个身影急急忙忙倒了杯水进来。我接过水杯吨吨的喝了起来,终于让我混沌的脑子清晰了一点,记忆也慢慢涌现,一口气没上来,猛烈地咳了起来。

“没事吧?小悠。我从你的衣柜里找了套衣服,希望你不要建议。”林景轻轻地拍着我的背。

我摇了摇头,“你的伤没事了吧,药也解了吧。”

“伤没事了,谢谢你,你是我的恩人呢,小悠。但是…as…”林景拉着我受伤还未痊愈的手抵在他的额头上,感觉在诉说着许多的抱歉。

???他是什么反应,难道这么用力的做了都没解吗?

“as到底是什么?”从现状看是一种强效无法通过抑制剂压制的发情药物,并伴有流血不止体温上升等副作用,但是着实好奇,发情的目的不是上床吗?只要通过一定频率的做爱总能解除发情啊。

“诶?悠人你不知道吗?对不起,我没办法告诉你。你也别去调查,那是这个社会黑暗的部分,你千万不要沾染上。相信我吧,我会解决这一切的。”林景郑重的样子到让我更加地好奇了起来,但是,暂时还是相信他吧。

我点了点头,“好,我暂时信你。”

林景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起身就要出去,我也不知为什么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只感觉莫名其妙,快速把手收了回来。“啊!那个…as是还没有解吧。那接下来怎么办,你现在这样应该也回不去吧,我把公寓借给你,我回家住。”

“小悠~你要躲着我吗?你忍心看我难受吗?”林景化身一只仿佛下一秒被抛弃的小狗委屈得不行。

“额…我又不欠你的。”虽然说的是真心话,但是有种感觉做了亏心事的情绪,故意避开了他的视线。

“是啊…你…说得对…呢,打扰了,我现在就离开。”林清略带失望的声音让我负罪感加强。他离开了房间,我听到了大门开关的声音,应该是他离开了,寂静的房间让我感到压抑。我睡了好久,太阳逐渐沉寂,漆黑一片仿佛要把我吞噬。

我为什么会放弃二十几年来的信条,我为什么会这么担心他,他要是在外面发情了怎么办,他要是再受伤怎么办。我不知道…

我头好痛…肚子好难受…心脏好难受…呼吸…有点跟不上?哈——哈——哈——

“悠人,你一天没吃饭了…你怎么了。”林清端着粥进了我的房间。

“你…没走…我…呼吸…”呼吸过度难受的我见到林景却感到一丝安心,真的好神奇。

“嗯?呼吸过度吗?慢慢来,呼吸。不行吗?”林景把我搂在怀里。此时的我痛苦地流下了眼泪,大口呼吸嘴角流下了口水,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一个深吻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呼吸,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又勃起了,真的不由得佩服他的精力,我现在的状态大概能再阳痿3天。

“我给你准备了粥,你先吃点,我去趟厕所。”说完就落荒而逃了呢。

噗呲就笑出了声,捉弄的小想法冒了出来,但很快就克制住了,不小心玩火上身就糟糕了。

过了很久,实在有点担心,我勉强站起了走向厕所,但是脚却不听使唤,腰也使不上劲,咚——的一声摔在了房门口,肩膀撞到了门框疼得龇牙咧嘴。可能是声音太响了,林景从厕所出来,发现我倒在了门口马上把我抱了起来,我:“把我放到沙发上吧,我有事要和你谈。”

他把我放下,很自然地把一个背枕抱在怀里,“难道你…没有释放吗?”林景也知道藏不住,只能沉默不语。我叹了口气,“我的抑制剂效果马上就要过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可能连续注射强效剂,你要是不释放就会一直释放信息素,我们是命定之番,我逃不掉的,你再怎么忍也没有用,所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不能释放。”

“其实昨天你也该发现了,我并未自慰成功过,as的毒会影响神经,导致中毒之人不能靠自我行动得到释放,只有他人的献身才能释放。但是你现在这个状态应该没办法勃起了吧…单方面的性爱太不尊重你了,我想要认真对待的。”林景认真的样子确实很有魅力,但是他说的事确实也很糟糕。

“你坐过来。”我示意林景坐我旁边,他摇摇头拒绝道:“我会忍不住的。”

“啊啊~虽然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是做不了,但是帮你用手套弄出来应该办得到,昨天就有成功过。我的技术不太好,你附着我的手吧,手暂时就借给你用了。”我把手放在他两腿之间的动作真像个诱受,虽然是被迫的。

客厅内寂静无声,显得林景的喘息格外的清晰,我观察着他的表情,终于摸清了他的敏感点,指甲轻轻刮过马眼时他会抖一抖,很有趣的反应呢,在我手都酸了之际,他终于一阵颤动释放在了我的手里。

我愣愣地看着手上的白色液体,他赶紧拿来湿巾擦拭赶紧我的手和自己的**,打开窗户,又喷了消除信息素味道的香水,十分害怕我会因为散发在空气中的信息素而发情。我看着忙碌的他不由得低笑了一声,他投来疑惑的目光。“你现在像一只笨狗。”我笑着笑着眼前一黑便从沙发上滑落,最后的念头是:遇到这只傻狗真的是倒霉。

等我醒来看着外面的天一时也分不清时间,迷迷糊糊的脑子像团浆糊,好像有很多事在脑子里却怎么也理不清,四肢也像是生锈的动一下就酸痛无比。我哑着嗓子喃喃自语着:“我睡了多久?”“小悠你终于醒啦,你睡了一天半了。渴不渴?饿不饿?”床边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话,说得我头疼不已,“闭~嘴~”我现在只想让那个声音安静,让我理清我混乱的脑子。

突然脑子里有了个念头,我已经多久没有联系过家里了?宴会回来以后就再也没有和外界联系过了。林家那边呢?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是我带走了他们的少爷,为什么这么多天没有人找上门来?

“手机…我要打电话。”

我一顿乱摸想找到被遗忘了2天的手机,床边的那个人急匆匆把正在充电的手机拔下来给我,我呆呆地看着手机一时也不知道应该先打给谁,该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有多少事能说,事情连我自己都没有理清该怎么编得让别人信。

“别担心,我都处理好了。”旁边的那个人好像读懂了我的想法,轻轻地拿走了我的手机,把我扶了起来,让我靠着他,慢慢地给我喂水。而我迷迷糊糊地配合着他的活动,命定那超越理性的信任让我没有感到一丝奇怪。

喝完水,我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的侧脸,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几粒药喂到我的嘴边,我皱着眉看着它们:“这什么?”最近猛吃的抑制剂给我留下了不好的影响。“退烧药,饭前吃的那种。你晕倒后很快就又烧了起来,又不能请医生,真的把我吓坏了,你要再不醒,我就算拉上林氏秦氏一起死也要带你去医院。”

林景越说越激动,我握了握他的手,他逐渐平静下来,我也没精力去验证那是不是真的退烧药,顺从地咽了下去,他才彻底松了口气。我就这样靠在他的怀里,他握着我的手,这样的姿态下休息了一会。终于,我的理智占领了上风,看着他握着我的手,瞬间觉得有些许尴尬,为了打破快要凝固住的空气,我开口道:“就算被发现两家未来的继承人混在一起,也最多上上娱乐八卦,为什么你说‘一起死’?有这么严重吗。”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捏着我的手,沉默了一会像是在做什么决定,深深地叹了口气:“一开始,我不想让你接触那些,害怕你被连累。但是,这一天多的时间,我真的想了很多,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打住!别肉麻,我还没答应你什么。”我赶紧打断他的肉麻告白,我真的很不会应付别人的告白。“没事,我会努力的。我想过了,我们现在有了交集,他们也一定查得到你,要是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没办法防范,那不是把你放在了一个更危险的位置。我知道你也不是一个等着别人拯救的人,我相信你有与我比肩的能力,所以,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在那之后他说了许多,我也终于知道那个黑暗面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怕,真的会一步错而让家族万劫不复。林景被下的那种药是一个叫as的组织研发的“真爱药”的实验品,据那个组织公布的信息来看:他们是希望创造出一个没有背叛、没有痛苦的世界。为此着手研发真爱药,“真爱药”被小范围生产并流入黑市,但实验品并没有药名相同的效果,黑市的人更喜欢直接叫这种药as。警方在一起离奇死亡案件中发现死者体内有“真爱药”的残留,第一次知道了这种药物,但在向上层政府递交报告前,报告的原件连同所有附件都消失在了档案室,而档案室当晚的职员也失踪至今。as在暗网承认了自己便是“真爱药”的制作方,还大为宣传自己的理念,警方派出调查的人员,要么是一无所获,要么便一去不回,甚至被as寄回残肢作为挑衅。由于除了小范围的违法禁药制造,as并没有其他动作,再加上警方损失惨重却没有得到他们一丝情报,政策紧急叫停了调查,被迫放任他们的所作所为。

“警局或许有内鬼,而且职位还不低,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世界上怎么会有不透风的墙,药物制作材料、器材、人员,方方面面这么久怎么会无迹可寻。”我低着头说出自己的猜测。

“其实警方也怀疑过,但苦于没有线索,再加上人员损失,警局已经无法承受人心惶惶、互相猜忌的影响了,所以无法明面展开调查。不过,暗地调查一直都有在进行,只是没有什么进展。”林景的说辞彻底断了依赖警方的想法,警方自身问题重重,稍不注意反而给as送去情报。

休息了快一周,我也终于恢复得差不多。这一周,由于我行动不便,只能随便找了个理由远程办公,而林景又要善后又要应付林氏的工作,虽然暂住在我的公寓,但每日都早出晚归,回来就是睡沙发,每天忙得也说不上话。今日好不容易能正常行动了,便出门买了点菜和甜食,回家后便窝在沙发里看最近拿到的策划案。

估算时间差不多就开始淘米做饭、切菜煲汤。这一周被姓林的控制了饮食,全部都是清汤寡水,他又不会做饭,总买同一家店的餐食真的让人哭笑不得。看着锅里鲜香诱人的菜肴心情都好上几分,心里想着林景是不是快要到家了,刚想着就听到外面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我从厨房探出头看到有些疲惫的林景拎着个电脑包,又钻回厨房:“回来啦,你先休息一下,马上就能洗手吃饭了。”

林氏是老牌世家,几代的积累也造就了许多的规矩,就算是家庭聚餐也是一场暗戳戳的争斗,每天回家也只有佣人相迎,家人之间的关怀林景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像这种普通家庭的生活感林景更是想都没想过。多年坚强的他现在无比渴望一个安慰的拥抱,能抚慰自己一天的疲惫。他放下电脑包,随手脱掉外套,走进厨房看着那个围着围裙认真烧菜的人。

他轻柔地从背后环抱住我,刚从外面回来的一丝凉意包裹住我,他把头埋在我的颈间,但他的动作却让我有点紧张。因为,今日要出门,所以我把项圈摘了下来,回来又赶忙处理了一个策划案,忘记戴上项圈了。他的嘴就在我后脖附近,随时都能标记我,但现在他的心情好像很压抑,我也不忍心打扰他,只能强压着紧张情绪笑着问他:“这是怎么了,我做饭感动到林公子了?”他也不回答,眷恋地蹭了蹭我的脖颈,确定他没有想咬我或者发情的迹象后终于让我松了口气,揉了揉他涂了发胶扎扎的头发,默默把火关了,静静等他恢复情绪。

许久,眼看着锅里的菜要凉了他还没有想松开我的迹象,在美食的面前,我还是选择美食,小心翼翼地把他从我身上扒拉下来。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看得我心虚:“菜。。。菜要凉了。”他轻笑了一声,我抬起头看过去,结果就被亲了一口,他抵着我的额头,笑着说:“洗手,吃饭。”

我摸着额头读不清他的想法,只能作罢。把菜都摆上桌,他也洗好碗筷,我们这还是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从第一次见面的饭局,就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吃上过一口饭。想到这里我都不由得想笑,真的是奇妙。

“你在笑什么?”他好奇地看着在那偷乐的我。

“我在笑,明明第一次见面就是饭局,明明你住我家都一个礼拜了,但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坐下吃饭,感觉好奇妙。”

“确实,你不说我都没注意。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我感觉这么安心呢。”

“咳咳。。。菜怎么样,合胃口嘛?”我赶忙岔开话题。

“好吃,没想到小悠还有这样的本领,我真的是越来越对你着迷了。”

“太肉麻了,我受不了。”我被他说得两耳发烫,低着头埋头干饭。

一顿饭说说笑笑,很快就吃完了。我在沙发上休息,而他自动承担了收拾的任务。身体虽然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总觉得体力还是不够用,窝在沙发里昏昏欲睡,没一会儿就香香地睡着了,完全忘记自己家里还有危险分子,自己得戴项圈这件事。

林景收拾好厨房后就发现秦悠人侧着身子睡着了,白皙修长的脖子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几缕碎发装饰下显得更加诱人。林景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靠近悠人,“小悠,你这么没防备是在诱惑我嘛?”他舔了舔悠人的脖子,悠人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让林景的眼神更暗了一分。

我醒了已经是后半夜,此时的我已经换成了睡衣躺在床上,被子也被好好地掖着,我摸了摸脖子,便把随手放在床头的项圈重新放回柜子。感觉有些口渴,就起床去厨房倒了杯水,路过客厅,发现林景还没有睡,眉头紧锁地看着电脑,似乎在处理什么东西。

“怎么还没睡?”我给他倒了杯牛奶。

“没什么,就是睡不着,就干脆把文件看了。”他接过牛奶喝了一口。

“是沙发睡得不舒服吗?反正我醒了,你要不去床上睡吧。你现在还中着毒,你不好好休息,要是毒发了怎么办。我明天叫人把书房清了,再送张床过来,反正要住一段时间,确实不能让你一直睡沙发,把书房也布置一下,你把你生活用品也带过来吧,明天休息,其他我们去采购吧。”自从知道了as后,更加没法回家住,生怕连累家人。再加上很多事情要处理,包括:宴会不止林氏一家主办,怎么解释,录像的销毁,那个女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后续怎么处理,等等。两个人能每天见面确实效率更高。

我在想着后续的打算时,发现林景盯我盯得出神。我突然想到像他这种公子爷应该不喜欢有人指挥他的生活,不会是生气了吧,我正这样想着怎么把刚刚的话收回来。

“你的项圈是不戴了吗?”他突然没来由地提到我的项圈。我们不是在谈论沙发嘛?为什么突然说到我的项圈,难道他还没放弃标记我嘛?虽然我心里直犯嘀咕,但还是快速回答:“啊。。。对,不戴了,我收起来了,一直戴着要是有人来了忘记摘就糟了。”我实在说不出相信他的话,随便说了个理由,反正他也懂。

“你要是不喜欢睡书房,我可以和你换,我去睡书房也行。”我也摸不准他忽明忽暗的眼睛到底在想什么,是最近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还是毒要发作了,还是别的什么,总觉得这人从今天回来后就怪怪的。

“我能咬嘛?”林景语出惊人,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捂着后脖猛地往后退,脚下不稳便要往后倒,他及时拽住我,但由于惯性我俩双双倒回沙发,我双手撑住才没整个人倒在他身上。我俩四目相对,我弱弱地回了一句:“当然不可以。”

他笑着搂着我的腰,“欸。。。那我能吻你吗?”

“你要是告诉我为什么睡不着,我就考虑一下。”我知道以他的性格耍赖都要亲到,也就随他去了,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他抱着我坐了起来,而我换成了面对面跪坐的姿势,“把舌头伸出来。”他的话带着魅惑,明明没有释放信息素,我却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呵呵,真乖。”安静的客厅只能听到缠绵的口水声,和逐渐急促的喘息声,在我马上就要喘不过来的时候,他恰当地松开了我。

“我今天很开心,从来没有人等着我回家给我做饭。你睡着的时候啊,我是真的想就这么释放信息素让你发情,再一口标记了你,这样你就永远属于我了。我真的想要你,想得睡不着啊。”他紧紧地抱着我,恨不得把我拆骨入腹。那种强烈的诉求深深地影响着我,让我拒绝的话根本无法说出口,轻柔地摸着他柔顺的头发,无声地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了。

“去睡一会儿吧。”我轻声说道。

“我想要你陪我。”

“好,我陪你,我一直都在。”

我们手拉着手回到房间,他没有带多少自己的东西,除了几套西服,就是些办公物品。所以,这几天都穿我宽松的衣服,虽然我的睡衣也选得较为宽松,但他穿我的睡衣还是小了点。我背对着他,他搂着我,没有任何情色,只有温馨的陪伴感,明明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的我破天荒又睡到了早上。

我睡眼蒙眬还不想动,但肚子不争气的饿了,而背后的那人一动不动感觉还没有醒,屁股好像被什么膈到了,瞬间反应过来不会是晨勃了吧,脖子正对着他有点危险,就想悄悄地挪开点。结果,我的动静还是惊醒了他,他把我捞了回去紧紧搂着,屁股的异物感更加强烈,我猛地翻身,和他面对面来让危险远离。

“醒了?早上好,睡得怎么样?”我尬笑着跟他打招呼。

“嗯。。。这是这一周睡得最好的一晚。”他蜻蜓点水似的亲了我的额头一下

“该起床了。”我实在受不了我小腹的异物感。

“嗯。。。再睡一会儿吧,一会,就一会。”

“你这样,你。。。你睡得着吗?”我狐疑地看着他。

他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哈哈~正常的生理现象,没有在暗示什么。”

“嗯?暗示什么?你这样太危险了,我先起了。”他的话莫名其妙的,但我也不想深究,权当是没睡醒。

由于我并没有吃早饭的习惯,洗漱完以后打电话给我助理确认了今天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后,就着手准备给林景的家具。他对我睡的床没什么意见,就定个一样的床就好了,书房的家具不多,看他缺什么再添吧。

这时门铃响起,我刚下单这么快到了?我心里暗自吐槽道。没想到门外站着的是父亲,他面色阴沉地看着我,我感觉大事不妙。

“他人呢?”

“谁?父亲您今天来有什么事?”

“别装傻,先让我进去。”

“我没装傻,您这样我确实摸不准你说的是谁。”我快速往旁边一闪,让父亲进屋。

“你屋里的男人。”

“林少啊,他不是我屋里的男人,只是借住。”

“注意自己的身份,你是oga,你和一个alpha住,你不觉得危险吗?马上给我回家。你多久没见你母亲了,她很想你。”

“我会回去一趟的,但还是不回家住了。还有,那个。。。我已经和他睡过了,就那样吧。”

“你被标记了?”

我摇了摇头。这时,林景也出了房门,他俩四目相对,气氛变得凝重,我的头也隐隐作痛。“你过来坐,我去倒杯茶,你们聊。”

等我端着茶回到客厅时,发现他俩就是沉默地坐着,互不搭理。我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茶。你早饭还没吃,我准备了点点心。”林景有吃早饭的习惯,但由于我没有,所以他并不在我这儿吃早饭,而是到公司再吃。今天休息又被我父亲堵在这儿,只能随便准备点垫垫肚子。

“父亲,这件事说来话长,我有点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我捧着茶杯指腹摩擦着杯沿,最近发生了的事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问你们答,随时补充。你俩什么时候睡的。”

“一周前。”

“睡过几次。”

“就那一次。”

“你忍得住?”父亲玩味地看着林景。

“一次就有够受了,我可整整躺了一周,昨天才刚能下床,而且那次是紧急情况。”我又不是主动想睡的。

“什么紧急情况?”

“他被人下药了。”

“什么人下的什么药。”

“现在还在查,是林氏下属一家公司的千金,明着的目的是傍上他。至于药源不好查,您也别想着帮忙查,这件事一旦有点差池,爷爷闯下的家业就没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父亲看向林景。

“是我不够谨慎,害得令公子也被拖入泥潭,还要他牺牲了这么多来救我。”

“单纯被下药,就算不献身也不会死。我再问你一次,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他那个时候受伤了。。。”

“我没问你,林少,身为人父,我希望这个问题你能回答。”

“那天其实我发现了悠人就在现场,本来想散场后找他谈谈,可后来,那女人说是我堂兄的情妇,结果堂兄背叛了她,她要和我合作报复我堂兄。呵,我堂兄情人这么多,有她这么闹的也不足为奇。我想着离宴会结束还有点时间,就先支走她,看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套出点我堂兄干过的蠢事。我知道命定之番的特性,也知道悠人一直在躲我,我要是消失不见太久,他一定会知道的。我们两家近期有几个项目的合作在走流程,他不会放任我不管的。”

“你太自信了,才见过一面,你怎么知道悠人的行事作风,而且悠人那么讨厌命定之番的约束,你要死了,他就彻底自由了。”

“其实,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以前见过的,但好像他忘记了。真的从小他就是个温柔的人,如果我错了,我也认了。”

“我们之前认识吗?什么时候的事啊。”我快速回忆着,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认识他。

“我不想说,这可是对我最重要的回忆,我希望你能自己记起来。如果没有你支撑着我,我早就死在国外了。”

“我。。。”

“继续说。”父亲制止了我开口,转头让他继续。

“稍等。”说完他从书房拿出了电脑打开了一个文件:“这个是当天该房间的监控原带。”

在监控里,一个女人先进入了房间,随后就是林景,前面的女子非常眼熟,我伸手摁下了暂停键,稍许沉思后终于想起了她的身份:“王琳玲,林氏下属餐饮企业总裁之女,对外一直宣称自己是Ω,但是有消息源称她只是个β,消息在网上公布不到30分钟就全部下架。以自己是优质Ω的身份吃足社会红利,并且她本人非常拜高踩低。传闻她喜欢勾引有婚约的α,这样就可以以此做威胁来换取她想要的东西。”

林景皱着眉盯着我:“进门后我有闻到她故意散发的信息素,而事后我也去调查过,没有遗留的装有信息素的容器。而且你怎么那么清楚?”

“我有个朋友和王小姐的弟弟是同学,有次私下喝酒的时候透露的,王小姐的弟弟貌似很讨厌她,说她就是个β天天趾高气扬,装的又不是真的,真把自己当块宝啊。”我从手机里翻出了和朋友的聊天记录,我那好事的朋友事后还去调查了一下,基本确定是真的。“至于信息素,我不太清楚她怎么做到的,不过她既然能买到那种药,就也能买到别的,或许是胶囊类,咬破才能释放。”

“我知道了,我派人去买买看,很快就能有结果。”林景在手机上飞速打了几行字后继续播放起画面。

我扭头盯着屏幕,女人等林景关好门以后就开始脱衣服,林景捂着鼻子想走的时候,突然女人哭着抱着他的腿不松开,然后哭声扭曲成了笑声,她松开的时候,有一支注射器留在了林景的腿上,里面的液体已经注射殆尽。女人再一次靠近的时候被林景一记飞踢头撞在桌角晕了过去,林景药发跪倒在地,直到我来。

正当我以为监控结束的时候,发现监控里又出现了一个人,林景的堂哥林祈,他看了眼监控的方向,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女人就走了。直到女人自己醒来溜走,都再也没有人来过。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信王琳玲的理由。我那堂哥一定参与其中了,他还把监控销了,这不是摆明告诉我,他不演了嘛。”林景冷冷地笑着,我虽然知道越是人丁兴旺的家族,越是勾心斗角,算计着每一分家产,但真的摆在自己眼前还是不由得感叹唏嘘。

“我不了解你家里情况,你要不要和家里说你中毒的事,你自己决定一下,如果你不想说,我会全力配合的。”他在那个家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处境,我忍不住地往坏了想,他的父亲不止他一个儿子,他母亲又在他在国外的时候便离世了,若不是他母亲的离世,他回国可能更加艰难。他母亲死后一年他父亲便娶了新夫人,是早早就跟他的情人,他们甚至还有两个私生子,不对,现在已经不是了。这些我这种外人都知道的就已经这么不堪了,他现实的处境想想就令人揪心。

林景摇头:“老头子知道只会更麻烦,这件事林祈或许也参与其中,对方还不确定,我不能先露破绽。”他低沉了一会儿,又看向我的父亲,再次真诚地道歉:“对不起,这件事情是我处理有失才导致令公子也被卷进其中,如果需要补偿我会尽力去实现。”

父亲依旧淡淡的,他戳着林景的痛处:“悠人心虽软,但脾气执拗,你利用他自救也只是得到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你能求他救你十次百次,但不可能求他爱你,你已经输了。补偿什么的也就是些客套话,多少钱财利益都不可能延续一分你与悠人的情谊。”

父亲哪怕这几天都不在,但是他非常清楚我,这几天我一直逃避他的告白、示好。

林景脸色有些难看,他看向我,我却低头没有看他。自然,我知道一切都不是靠逃避能躲过去的,既然父亲已经捅破了这层纱,我也只能坦白,不要给他过多的期待。“林景,我确实不爱你。在我的认知里,我现在对你的包容、信任,都是因为你是我的命定之人,只是无法改变的,并非基于我个人的意愿,自然,多日的相处,我也知道你是个可靠的人,不然我也不会放弃保护我的项圈。其次,有过性生活的oga在情热期会更难度过,从某种程度来说,我也需要你。”

林景突然插了一句嘴:“如果我不在,你情热期该怎么办?”

我被问得有些慌神,但很快镇定下来:“或许自己挨,或许挨不过就找其他人吧。我并没有把贞洁看得很重,不然也不会这么简单就给你了,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支配的感觉。”我必须要说清楚,不能让林景生出太多期待,他是好人,不能被我莫名其妙地钓着。“我知道我说这些会让你不好受,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我能感受得出,你是真心喜欢我的,有命定之番的原因,有你自己的意志,但我没有,我不能这么自私地享受着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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