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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宋霜寒一愣神,挑眉道∶“我何曾有过什么心上人?若非要说有,那就只能是我师尊了。”

陈道山看了一眼沈清怜,沈清怜仍旧脸色发红,整个人羞耻得厉害,连头也不敢抬。

于是乎,陈道山便一五一十地将传闻讲了出来,宋霜寒听罢后先是笑了笑,而后便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神色复杂地看着陈道山。

多年前,他似乎在某界仙门大会上喝醉后大言不惭地说他定要娶到那位自己偷偷爱慕多年的佳人,而且这一生一世惟此一愿。

可这只不过是当初借着酒劲儿说出来的心里话,都不知道过去多久了,如何今日还能再被传起谣言?

此事一时不得而知,宋霜寒也就不再多纠结,只是让陈道山帮忙多打探着消息究竟从何而起,他倒是不怎么在意,只是沈清怜却还依旧心里牢牢地惦记着。

是夜,天色昏沉,沈清怜靠在床头,眼里闪过几分落寞,被宋霜寒尽收眼底,宋霜寒抱着沈清怜的腰,将脑袋枕在了他怀中。

“师尊,你今日怎么总是心事重重的?”

沈清怜恍惚着回过神,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烛光下投出一大片阴影。

“吾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他咬着唇,心里蛮不是滋味,上午的那些话虽然被宋霜寒开解了不少,可到底还氤氲在他心头,像冬日的浓雾般挥之不散。

宋霜寒就算是个傻子,也该知道沈清怜有心事,并且还是和上午那番闲聊有关系的,于是他试探着问∶“师尊莫不是在烦恼成亲的事?”

沈清怜眸色稍微亮了亮,转瞬间便又暗了下去,他摇了摇头,悄声道∶“不是。”

“那师尊是在想着那个谣言?”

宋霜寒一语中的,果然见沈清怜眼角忽然就红了三分。

“师尊,那真真是个谣言,我都解释过了。”宋霜寒坐起身将沈清怜抱进怀中,一下又一下轻拍着他的身子∶“我从始至终心悦之人唯有你一个,难道你连我都不愿相信了吗?”

沈清怜摇着头,眼泪不自觉地就从眼角滑落。

他并不是矫情,也没有吃醋,他只是太害怕了。

害怕自己再次被抛弃,再次变成孤身一人。

从前友人和他彻底诀别之时,已经将他的心割得四分五裂,如今他不过是想求个安稳,想留住自己身边的一切,可是越在乎什么就越会失去什么,就像他曾经为了强留住一只快要病死的猫,不惜将自己身上一切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可猫治好之后,不过是在他身边呆了两三天,从此便永远离开了他。

也许是上了年纪,每一次的离别总会让沈清怜怅然若失,他时常会想,这一别,是否就是最后一面了呢?从今往后还能再见的日子,到底还剩下多少?

他知道这是徒然无功的担心,可是人生中充满了太多意外,谁能保证到底明天和灾祸,哪一个会先到来?就像他现在所拥有的幸福,是否也会像昙花一样,匆匆灿烂,匆匆诀别呢?

沈清怜无声地掉着眼泪,明明他知道宋霜寒不会离开自己身边,可他就是会无缘无故地害怕。

宋霜寒抱着沈清怜,隔着血肉清晰地感受到他在发抖,心脏,血液,连同骨骼都在害怕地打颤,像是孤独烛光在残风里飘摇,就连影子都在明明暗暗地闪动。

他就像是一盏风雪里被遗弃的孤灯,回头看,只见茫茫白雪一片,向前走,满天迷雾却叫他认不清何处是归途。

他就这样孤单地,迷茫地走着,一直漫无目的地前行,直到有一天,他终于遇到了风雪里的另一盏灯。

不同的是那盏灯那么明亮,那么炽热温暖,和他这般的枯火残烛完全是两个模样,他自卑,渴望着得到温暖,却又不敢靠近,只能远远地望着,默默地注视着……

然后在风中继续摇摇欲坠,迟迟找不到归家的路。

如今,他心心念念之人就在身边,抱着自己,温言软语地哄他开心,可他始终提不起兴趣,脑海里满是各种各样的幻想,幻想着忽然有一天宋霜寒变了心,离开了他,从此以后又只剩下他一个人孤独地活着……

为什么人生总是充满了别离,为什么一切的故事结局最终都归于了尘土?

所有的悲欢离合到头来都化成了灰,随着风消散得一干二净,再也不会有任何人知晓过往,可既然如此,那现在的留恋究竟又有什么意义呢?

每一次的抵死缠绵都是将爱意揉入血液,每一夜的温柔缱倦都是将臣服烙进骨髓,越是得到的多,就越会深陷其中,一旦有人抽身而去,被留下的那个人从此以后生命里就只剩下了永远难以释怀的温情。

而他所害怕的,就是自己会成为那个被留下的人。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皓月当空之时,越是冷光照得明亮,心底便越发觉昏昏沉沉,暗如尘土不可追思。

两人相顾无言,唯有叹息声不止,半晌,宋霜寒理了理沈清怜凌乱的发丝,捧起他的脸,俯下身子轻轻地吻住他柔软的唇。

咫尺之间,心与心相近,人与人相亲,宋霜寒一点点撬开沈清怜的牙关,缠着他的软舌勾连搅动,用尽力气将他揉进自己的怀里。

沈清怜被这忽然一吻亲得喘不上来气,双腿发绵,只用手挡在自己胸口前,宋霜寒抬着他的下巴,咬着他红嫩如樱的唇瓣轻轻厮磨,沈清怜被勾得受不住,眼里泛起潋滟的水光,连同脸颊都红扑扑的,满身散发着极淡的檀木香。

过了许久,直到沈清怜连推开宋霜寒的力气都没有了,宋霜寒才终于放过了他。

沈清怜细喘着气,津液从嘴角流下,泪珠也还挂在眼边,一副动情至深,活色生香的模样,宋霜寒一手将沈清怜的衣袍解开,压着他的身子将他抵在床头,俯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

“师尊,这是我法地迎合他的深吻,又急切又生涩,还没来得及喘息便被宋霜寒扣着头深深地吻住。

沈清怜的腿从出生就有些问题,时常没有力气,站不起来,只能整日坐在轮椅上,这会儿被宋霜寒抱在怀中深吻着,一双匀称白嫩的腿被宋霜寒握着架在自己腰上,还被剥夺了呼吸,一张小脸逐渐变得像海棠花绽开般靡红,他用手无力地推着宋霜寒,就像是被逼急的小猫亮出了自己的利爪,轻轻挠在宋霜寒心上,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总归是留下了一道红痕。

宋霜寒抱着沈清怜越吻越深,搅动着他柔软的舌头,丝丝撬开他的牙关,直到他快喘不上来气,彻底瘫软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宋霜寒才放过了他,任由他软在自己身上,眼里带着几分哀怨,唇瓣湿漉漉的,还带着水光。

“还要继续吗?”宋霜寒将他捞在怀里,轻轻替他捋着头发。

沈清怜一点头,双手撑在床上慢慢地缓着神,还不等力气完全恢复过来的时候,宋霜寒就拽掉了他的睡衣外套,捏着他胸前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沈清怜含着胸想躲,双臀上却措不及防地被抽了一巴掌,疼得他臀尖儿都在颤抖,床上的男人惯是贪得无厌,宋霜寒也一样,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吃拆入腹,他拉着沈清怜白瓷玉般的手臂将他拽了回来压在床上,身下那根性器早已经急不可耐,硬邦邦地束缚在睡衣裤子里。

宋霜寒顶了顶沈清怜湿成一片的穴口,打趣儿道∶“还没插进去就湿成这样,床单都弄湿了,明天我爸妈来看你,你要怎么和他们解释?”

沈清怜喘着气,红着眼睛看向宋霜寒,胸前两颗红豆子被捏得又肿又痛,却还带着几分爽意将他裹挟在性欲的浪潮之中,一股奇怪的酥麻感从尾椎骨处传来,让他浑身过电一般颤抖着,连带着小腹也不停紧缩,后穴一张一翕,渴望着被那根鲜活粗大的性器填满。

“这么大的人了,难不成还会尿床?”宋霜寒坏笑地看着沈清怜,将身下憋得发紫的性器放了出来,那根肉棒尺寸过于骇人,硬挺地打在沈清怜的大腿上,沈清怜一惊,陡然间夹紧了双腿,下一秒却被宋霜寒捏着大腿掰开。

粗大肉棒顶在沈清怜的穴口轻轻磨着,沈清怜觉得这根东西只是进去一点点都能撑得他翻白眼,于是他抓着床单想要逃,却被宋霜寒抓着脚踝压在自己身下。

“师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宋霜寒咬着沈清怜的耳垂,挺腰将性器插进去了一点儿,沈清怜陡然一颤,不可抑制地蜷缩成了一团,泪珠也挂在了眼角边欲掉不掉。

仅仅只是进去了个龟头,沈清怜就已经受不住了,张着嘴粗喘着气,吐露半截红舌,一脸绝望地看着宋霜寒,宋霜寒被夹得也难受至极,只一味抚摸着沈清怜的身子,尽力让他放松下来,没想到沈清怜越发夹着腿,整个人都抖得不成样子,眼角泛起了泪光。

腰肢柔软的美人倒在床上喘息呻吟,眼神迷离,嘴角沾着水光,通体羊脂白玉似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处嫩如樱花般的红痕,更显含羞带涩万种风情。

沈清怜动情至深时,眼角绯红,眉头微蹙,轻轻咬着嘴唇,还用手害羞地挡着小半张脸,宋霜寒最喜欢的就是沈清怜这双眼睛,高潮的时候,瞳孔逐渐涣散,眸子里氤氲起水雾,像是被玩坏了的玩偶,只能瘫软在他身上任由他摆布。

想到此,宋霜寒身下不禁又涨了些,沈清怜本来就被撑得极开,这会儿察觉到身子里插着的那根巨物变得更粗硬,浑身颤抖地耷拉下脑袋,眼角微微下垂,楚楚可怜地看着宋霜寒。

宋霜寒不为所动,眸色一深,只亲了亲沈清怜的唇角,紧接着便抓住他的双手压过头顶,挺腰直接插进去一半多,沈清怜咬紧牙,瞬间绷紧了身体,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腰脊和小腹直窜头顶,平坦的肚子也径直被顶得凸起一块儿,沈清怜甚至都不用低头,只需要瞥一眼就能看得到自己的肚子被顶起来的地方。

“疼吗?”宋霜寒拽过被子一角替沈清怜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沈清怜被顶得整个人都懵神了,只塌下腰轻喘着气摇头。

强烈的快感裹挟着沈清怜的神志,宋霜寒只是插进来一半,甚至还没开始动作自己就已经吃不消了,但久别重逢,他不想坏了宋霜寒的心情,也不愿意让今夜空度,因此即使再疼再累他也会咬牙忍住。

宋霜寒怎么可能不知道第一次有多遭罪,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沈清怜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夜,第二天醒来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睛也肿得厉害,更别说身上,简直没有一处能看,可偏偏沈清怜还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非要装着云淡风轻,前世一样,今世也一样。

他明白沈清怜就是个闷葫芦的脾气,可他就是不愿意看沈清怜在自己面前都会撒谎。

于是他抱着沈清怜的腰抽动起来,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了沈清怜腿间,沈清怜瞬间疼得掉下了眼泪,蜷缩起了手指,弓着腰红眼看向宋霜寒,宋霜寒佯装无情,轻笑一声道∶“这可是你自己说不疼的。”

沈清怜吃了瘪,别过头咬住了唇,宋霜寒见状便俯身将沈清怜的腿架在自己肩头,狠狠撞进他穴洞深处开始抽插起来,沈清怜双臀离了床,整个人像是被贯穿一样被迫承受着宋霜寒又狠又快的肏干,整个人都在不停地颤抖着,就连粗重的呼吸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宋霜寒一下又一下顶撞着沈清怜的穴洞,粗大的肉棒将沈清怜的后穴肏得极开,看起来糜烂又涩情至极,两人交合的地方,草莓味的润滑剂被肉体的碰撞打成白沫,顺着沈清怜的臀尖儿流到大腿上,更加引人心神荡漾。

沈清怜的嗓子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但带着哭腔的呼吸声却越发令人兴奋,宋霜寒压着沈清怜的身子大开大合地肏干着,每次都是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抽出,沈清怜身下那口穴又湿又会夹,层层媚肉包裹着肉棒,像无数张湿热的小嘴在不停地吮吸,穴口处不停地流着沈清怜的淫水,肏弄时发出啪啪的声响羞得沈清怜连脑袋都抬不起来,只是晕乎乎地喘气掉眼泪,双手空浮地抓着宋霜寒的胳膊。

眼见沈清怜被顶得实在受不住,肚子又饱又胀,身下那口穴也肿了起来,宋霜寒便将沈清怜拉起抱在自己怀中肏弄,这个姿势要进得更深些,沈清怜吃不消,刚坐下去便瞬间崩溃地哭了出来,双手环在宋霜寒脖颈上,一副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宋霜寒掰开沈清怜的两瓣嫩臀,抱着他的腰往下压,沈清怜整个人都剧烈地一抖,就这样泪眼朦胧地在宋霜寒身上射了出来,顿时整个人都软软地趴在了宋霜寒怀里哭个不停。

宋霜寒轻笑着问道∶“疼吗?”沈清怜仍旧摇头,泪珠子却越掉越大,宋霜寒眸色一深,抱着沈清怜的腰,不顾他还在高潮之中就又用力地肏干起来,沈清怜承受不住这种剧烈的快感,拼命地想要推开宋霜寒,却被宋霜寒捏住了双手,屁股上也被狠狠抽了一巴掌,两瓣屁股顿时红肿了不少,打得沈清怜也彻底塌了腰,只埋在宋霜寒怀里哭得更狠,宋霜寒顶操了上百下才终于射在了沈清怜身体里,腥燥滚热的精液烫得沈清怜后穴一紧,肚子里顿时被灌得饱胀,多出来的精液顺着沈清怜的臀缝流了出来,沈清怜低头看着自己鼓起来的肚子,眼眶里氤氲着水汽,雾蒙蒙地看着宋霜寒,宋霜寒见他这副模样又可怜又乖巧,低头吻住他的唇,抱着他起身下了床。

两人一路吻着到了书案前,沈清怜被亲得耳根子发红,浑身都软得使不上力气,宋霜寒伸手抽了一张宣纸铺下,拔出了自己的性器,将沈清怜压在书桌上又后入了他,沈清怜紧贴着宋霜寒火热的胸膛,无力地趴在雪白的宣纸上,想转头看一眼宋霜寒的表情,却被宋霜寒压着双手动弹不得。

宋霜寒拿了一只小狼毫,沾了沾墨,放在了沈清怜手中,他道∶“清怜,真的不疼吗?”

沈清怜不知是何意,颤抖着在纸上写下“不疼”两个字。

宋霜寒都快要被气笑了,于是狠狠地撞了一下沈清怜,沈清怜瞬间整个人都趴倒在了书案上爬都爬不起来,宋霜寒抱着他的腰,整根抽出了性器抵在了沈清怜的穴口∶“那这样呢?疼么?”

沈清怜浑身都抖得厉害,眼泪大颗大颗打在宣纸上,染出一朵朵墨花,片刻之后,宋霜寒借着月光看见沈清怜捏紧了拳,又松开,然后轻轻点了个头,随后便将手中的小狼毫扔得很远很远,连宣纸也揉成一团扔到了地上,趴在书案上将脸埋住。

沈清怜可能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发脾气的样子在宋霜寒眼里有多勾人,像炸了毛的猫咪,一举一动都写满了可爱两个字,宋霜寒压着沈清怜的身子,在书案上将他再次操射,操得沈清怜完完全全没一丁点儿力气,彻底瘫软在他怀中,到最后只能任由自己抱着他去浴室清洗。

浴室的镜子前,墙壁上,浴缸里,两个人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沈清怜体力不支被操晕了过去宋霜寒才终于罢休,替沈清怜清理身子的时候,沈清怜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便看见宋霜寒压着自己的身子,三根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不停地进出,羞得他耳朵红得能滴血,恨不得自己再晕过去。

第二天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沈清怜艰难地抬起胳膊推了推宋霜寒,试图叫醒牢牢搂着自己不放的男人,没想到宋霜寒睁开眼睛,笑了笑,掐着沈清怜的脸亲了几口,揉了揉沈清怜的头发便将他再次搂回自己怀里又睡了过去。

沈清怜沉默着躺在宋霜寒的胸膛中,感受着独属年轻人的血气方刚和自己身后撕裂般的疼痛,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也跟着闭上了眼。

两人相拥着,身下还连在一起,沈清怜被撑得睡不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瞬间又不忍直视地转过了头。

片刻之后,宋霜寒终于醒了,抱着沈清怜腻歪了好一阵儿,沈清怜一脸呆滞地被宋霜寒揉过来揉过去,却只能无可奈何地笑一笑。

当初宋霜寒刚成年的时候就用自己这么多年攒下来的零花钱在东郊买了一个山庄,如今装修得也差不多了,随时都能搬过去住,只是宋家父母能允许宋霜寒搬出去,却不一定会允许沈清怜,毕竟现在在家里,沈清怜的地位已经远远高于了他们三姐弟,成为了当之无愧的掌上明珠。

沈清怜父母都是意大利人,十几年前拿到了绿卡后便定居国内,和那边的亲人再也没有了联系,这么多年以来,沈清怜几乎从未见过任何亲戚,除了偶尔会有一两个朋友来拜访。

父母出车祸之后,他按照父亲早年的遗嘱将他们的骨灰埋在了自家后院的柠檬树底,并且按照嘱托接手了父亲还没谱写完的组曲。

母亲生前一直都是一个快乐的舞者,不似父亲那般忧郁深沉,反而像是一只活泼的精灵,这样的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本以为会是整天水深火热,却没想到生活反而异常有趣,成长的过程中,沈清怜既得到了父亲高山般深沉的爱,也得到了母亲阳光般温暖的爱,前世他所没能得到的,有所空缺的,都在今生今世加倍得到了补偿,尽管他从出生起身体就有了缺陷,但亲人的爱却能让他忘却一切的不美好。

车祸事件之后,沈清怜被迫住院进行观察治疗,于是就有了之后发生的一切,当时出院时,沈清怜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宋家二老一看沈清怜孤身一人,身体又不方便,实在是可怜,二看宋霜寒喜欢沈清怜喜欢得要命,恨不得天天抱在怀中二十四小时不离手,所以才自作主张将沈清怜带了回来,但毕竟也只是个刚刚成年的孩子,而且还经历了那种不好的事,再怎么着宋家二老也要将沈清怜放在身边好好照顾两年才能放心交给宋霜寒。

宋霜寒心里反反复复想这件事想了好几天了,怎么也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沈清怜看出来他有心事,于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眼里写满了疑惑。

宋霜寒只看了一眼沈清怜的眼神明白了他在想什么,他将沈清怜抱紧,一下又一下拍着他的背,安慰道∶“我没事,只是在想要怎么才能光明正大带你回家,不是回这里,是回我们的家。”

沈清怜眼睛一眨一眨,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嘴角微微上扬。

宋璟玉今天好不容易得了空,拉着宋璟元就来看望未来宋家小儿媳,两人先是去楼顶宋霜寒的房间看了一圈,发现没人,便瞬间心领神会,坐在客厅里静静等两人下楼。

下午三点的阳光温暖和煦,不会刺眼,还能照得人身上暖烘烘的,像是刚出炉的小面包一样。

宋霜寒推着沈清怜下楼时,只见宋璟玉躺在宋璟元腿上无聊地翻着手机,而宋璟元在替宋璟玉揉肩捏背,见沈清怜下来了,宋璟玉扔开手机,瞬间脸上挂起了笑容,满脸阳光灿烂道∶“小沈啊,这几天在咱们家过得怎么样?开不开心啊?吃穿用度有没有哪里短缺的?宋霜寒这小子没欺负你吧?”

沈清怜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毛衣,腿上盖着一条浅棕色的毛毯,坐在轮椅上显得十分乖巧,银白色的头发低低地绑在侧边,留下了一绺头发垂在脸旁,更显温柔平静,他轻笑着一点头,宋璟玉立刻激动地捏住了宋璟元的手。

“可爱死了!怎么能有这么可爱的孩子!”

宋霜寒推着沈清怜到沙发前,宋璟玉立刻伸手将沈清怜的双手握住∶“小沈啊,你跟着我这傻弟弟过日子真是受委屈了!”

沈清怜尴尬地笑了笑,抬头看向了宋霜寒。

宋霜寒一撇嘴,坐在宋璟元身旁道∶“爸妈生你们两个的时候把智慧都给了你俩,留给我的就只剩颜值了。”

“胡说八道。”

宋璟元抱着臂挪了挪,主动和宋霜寒间隔了三公分,随后用看傻子一样的眼光看着宋霜寒。

宋璟玉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模仿∶“留~给~我~的~只~剩~颜~值~~”

“哥,你真的不管管她吗?”宋霜寒一脸可怜样儿地看向宋璟元。

宋璟元一耸肩∶“你也知道,你姐才是那个当家做主的,我只是个小喽喽罢了。”

“滚滚滚,说得我一天到晚好像光欺负你似的。”宋璟玉摆了摆手,转头又盯住了沈清怜,过了一会儿,她从客厅抽屉底下的一个首饰盒里拿出了一个玉镯,比了比沈清怜手腕,然后又撸起袖子,亲自将镯子戴在了沈清怜白净纤细的手腕上。

“这可是咱们家的传家宝,传了都快有几十任儿媳妇了,本来以为到我这儿就要断代了,没想到还有你。”

青绿色的手镯戴在沈清怜羊脂玉一般的皮肤上格外相衬,宋璟玉咂咂舌道∶“果然是美人养玉,这手镯戴我手上跟塑料似的,戴你手上就不一样了。”

“这么珍贵的手镯就扔在客厅吗?”

宋霜寒狐疑地看着宋璟玉,宋璟玉点点头∶“那不然呢?专门给它买个保险柜?”

“……”宋霜寒撇过了头,悄悄在宋璟元耳边道∶“这东西真的是咱们家家传的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宋璟元悄声回道∶“你没见过的多着呢,等你结婚那一天就能见到了。”

闻言,宋霜寒和沈清怜目光刚好相撞,沈清怜瞬间害羞地低下了头,宋璟玉哂笑道∶“你都住在我们家了,镯子也戴上了,以后可是要给我们家做媳妇的!”

沈清怜顿时感觉戴在自己手上的镯子有了千斤重,可怜兮兮地望向了宋霜寒。

宋霜寒一笑道∶“他脸皮薄,别拿他打趣儿了。”

“什么叫打趣儿?我这说的可是实话。”宋璟玉拉着沈清怜的手握得紧紧的,一手抚上他的背∶“我告诉你啊,从今往后弟媳我就只认这一个,别的通通不认,明白吗?遇到小怜算是你八辈子修来的好福气,你就背后偷着乐吧!”

沈清怜听着这话,耳根子越发红得滴血,尴尬地将脑袋躲在了宋璟玉胳膊后,宋霜寒点头,十分认可道∶“这倒是实话,我也觉得我上辈子一定拯救全世界了才能遇到他。”

宋家虽然全权托付给了宋璟玉和宋璟元,但到底是宋家的孩子,宋霜寒也不能完完全全扔下公司什么都不管。

前些日子里宋霜寒被宋璟玉派去分公司处理些事情,一走就是将近两周,这两周里,沈清怜因为车祸事件依旧不怎么敢走动,只能呆在家里静养,好不容易宋霜寒回来了,一见面两人便相拥在一起难舍难分,就连站在一旁的宋父宋母都忍不住咋舌。

小别胜新婚,这么久没见,宋霜寒只觉得沈清怜眉眼越发清秀,多了一丝温柔和沉稳,变得更加成熟诱人,十八岁的少年尚且带着几分稚气,沈清怜却早已摆脱了青涩,眼底只剩下平静与柔和。

两人一起去了宋霜寒在东郊的山庄。

宋霜寒千求万求,再加上沈清怜在一旁推波助澜,于是宋家二老终于松了口,放了他们二人三天时间好好地去聚一聚。

东郊山庄的别墅里,宋霜寒在整个三楼都铺上了厚厚的白色地毯,沈清怜跪在上面时丝毫感受不到疼痛,只觉得长长的绒毛在他的皮肤上轻扫,有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是酥麻还是痒。

宋霜寒手里拿着一根皮鞭走到沈清怜面前,轻轻地用鞭子扇了扇沈清怜的脸,沈清怜被一条蕾丝带蒙着眼睛,看什么都迷迷糊糊,他偏过头躲着宋霜寒的抽打,措不及防地被拽着脖子上的牵引绳趴跪在了宋霜寒脚下,宋霜寒极有耐心地将他扶正,让他分开双腿跪坐在地毯上,双手支撑着整个身子。

沈清怜的腿只是时常会没有力气,倒也不算完全没办法走路,偶尔的时候还能稍微走动一些,只是时间不太长久。

宋霜寒捏着着沈清怜胸前那颗红樱,轻轻地弹了弹上面穿着的一颗小铃铛,眼神越发晦暗不明,他用力一拧,沈清怜瞬间疼得浑身瑟缩,低低地埋下脑袋细喘着气,宋霜寒揉搓着那颗乳头,笑着问∶“自己穿的?”

沈清怜脑海里一片空白,整个人都被淫欲裹挟着沉沦在无尽的快感之中,身后塞着的那颗跳蛋尽管只是最低档却也让他整个人都坐不稳,浑身颤抖着撑在地上止不住懵神,宋霜寒没听到回答,一鞭子抽在了他双腿之间,沈清怜瞬间捏紧了地毯上的绒毛,几乎是局促地点着头,眼泪差点儿都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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