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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灌了一肚子虫精/触手口器玩X/游戏结束后的治疗又落入敌手(1 / 2)

“啊……好撑、啊啊,不……”

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被比之前都粗大超长的输精管操进来,整个屁股都酥麻发痒,司轩仰着头合不拢嘴,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输精管并不光滑,上面有着细密的环状纹理,快速摩擦而过时给肠肉带来极大的快感,体内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毫无保留的摩挲滑过,穴口被越来越粗的茎身操得完全绽开,入口都变得透明薄亮,还在浪荡而不满足地蠕动吞噬。

被包裹在蜘蛛腹部里的下体逐渐包缠上了许多细小的长条触角,腿肉被勒成一块块凸出,又被全部覆盖,直到只剩下一张吸着粗大输精管的小穴露在外头。而被细小触角覆盖的肌肤感受到触角上传来细微的啃噬感,好像触角上长满了一张张小嘴,含着肌肤不断啃咬。

极其痒麻的司轩疯狂扭动腰肢下体,想要摆脱触手的裹缠,但是在巨型蜘蛛的掌控下他这只小猫还是太弱小,最后那躲避的尾巴也被裹起来吮吸。

被吊着的母体浑身都染上了情欲的绯红,双眼的水雾就快要凝结成珠。

“哈……好痒,嗯、嗯哈,唔……”

直到输精管开始输送虫子精液。

“啊!!!哈啊!救命、救命!啊啊啊——”

刚刚安静下来的母体又开始挣扎,蜘蛛虫不耐烦地将他含得更深了一点,以防母体逃脱时浪费精液。

张在胸乳下方的口器触角也伸出去缠上红润润嘟起来的奶头。

触角顶端的吸口接触到奶头里分泌的乳汁后纷纷兴奋的涌上来,更有试图往乳孔里挤进去的,司轩只能绝望地任由它们将自己淹没。

肚子里本就含着的池水很好的润滑了通道,射进去的精液瞬间遍布整个内壁,司轩的肚子肉眼可见的快速鼓起,最后就像怀胎十月快要生产的产妇,精致有型的腹肌也被挤到看不出来,只有一个大着肚子挺胸流奶的骚货母体。

【要不是看过纪录片我……】

【人虫大战一百回合!】

【很好,收藏夹里又多了一个分类】

【这样是不是对司司太残忍了,我只想说不要停!】

【我看了下,好像除了司司只有一个玩家了】

【他准备过来了】

【别啊让我们再玩会】

【科普一下,那个地上的石头就是死卵,最后应该就是生出这个了吧】

【好想看啊啊】

唯二留存的玩家用道具找到了另一个玩家的定位。

他很奇怪为什么那个红点一直在原地,几小时了也没有挪动一点。

他决定前去解决这个玩家,然后结束比赛。

在解决了路上突然出现频率变高几倍的怪物后,他终于来到了小红点附近。

山洞的入口很大,这附近被树木粗壮的根部覆盖,不小心就会被绊倒。

他是个身经百战的战斗系人员,在有惊无险地穿过了弯弯曲曲的山洞后,终于来到了中心地带。

玩家探头发现了一个发着微弱光芒的洞口,他过去一看,就望见中间幽绿池水里的仿若引颈受戮的猫耳青年。

目瞪口呆的他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整个人就被惊天巨雷劈焦了。

“……操。”

这游戏是这么玩的吗?!

【哈哈真的很操了】

【司司美人玩的游戏和你们这些人可不一样】

【司司应该很高兴吧,终于有人来救他了】

【哎呀不要快滚】

该玩家正想用狙击枪一决胜负,身后突然跑出一个巨型虫子一口吞了他。

所有想要伤害母体的都该死。

蜘蛛巨虫射完精液后渐渐退出紧致的嫩穴,将被灌满的母体高高举起,输精管抽出到穴口时又喷出一股透明的黏液,糊在穴口处将精液全部堵住,不一会黏液干了就形成一道柔韧结实的膜,里面的精水无论怎么翻涌都挤不出来。

“啊…………”眼角泪珠一颗颗无意识地滚落,司轩这次是真的整个人被肏透了,身体又被进一步开发到极限,精水都差点满到从喉咙里吐出来。

下一瞬眼前金光绽开,彩花朵朵。

【恭喜获胜!的,被李恬带回去架到他家客房的床上时,看着面前担忧的俊脸,他一瞬间觉得那上挑眼尾似乎长得有一点点符合他的审美,于是在酒精或者说荷尔蒙的驱使下,半醉的施岚揽住傻狗的脖子,送上了自己柔软带着甜香酒气的唇。

“唔!你、你喝醉了……”

对方模糊说着什么,施岚不耐烦地用唇堵住,舌尖在那丰润的唇瓣上试探,接着口中窜进一条湿滑的舌头,和他的软舌缠在一起,舌根被大力吮吸舔舐,口腔塞满了让他呼吸急促,然后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一双大手在他身上大力摸索,他喘息着摇头却还是被压得死死的。

接着他就睡过去了,因为喝了太多酒了啊。

梦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他的四肢,让他动弹不得,他甚至梦到自己被绑架之后,因为施父不肯给绑架金被绑匪们撕票,妈妈很伤心但是被继父给安慰了,他们又有了新的孩子。渐渐的不再来墓前看他……

是啊,除了已故的婆婆,还有谁真正喜欢他呢。

施岚醒来,摸了一把眼角的湿润,身上的睡衣很整齐,之前的衣服不知道在哪。

可能是李恬帮他换的吧。

除了脑子还有点晕,施岚觉得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今天是周末,摸索着下楼后,他看到穿着居家服的李恬和一个衣装整齐的青年坐在一起吃早餐。

青年和李恬坐在一起时便能明显察觉两人是兄弟,同样是上挑的眼尾,李恬的五官搭配起来后却还是一种温软奶狗的感觉,可是在青年脸上就已经变成带着一丝清冷的魅惑,搭配上气势两人还是很不同的。施岚低下头,没看到青年双眼盯着他直瞧,李恬瞪了对面的哥哥一眼,连声招呼他下来一起吃早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李恬更加热情了,可能是觉得他们的关系已经更进一步,他可以表现出更多了:“施岚,这是我哥。”

施岚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能跟着李恬叫,“哥哥好。”

青年矜持地点头,“嗯,你们两今天反正不用上学,李恬你照顾着点施岚,要不就出去玩,要不就在家打游戏,我等会就出门了。”

等李恬的哥哥走了,施岚才自在放松了一点,哥哥虽然长得好,但是那一股和在校学生完全不同的气势让他有点胆颤,动作间都拘谨了不少。

两人吃完后回到房间又滚在一起去了。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长长一吻,施岚觉得自己喜欢上了这种肉贴肉的感觉,他喜欢接吻,虽然李恬本身并不如他这个人看起来的那么有热量,但是温暖湿润的触碰让他觉得自己吸取到了对方的爱意,这时候严重缺爱的少年有点沉迷这被爱的感觉。

但是亲吻归亲吻,一旦那双带着常年运动的带着薄茧的手伸进他衣服里,他就要推开对方将手拉出来,那手磨得他皮肤战栗,后脊背上带来一种陌生的酥麻快感,好像被对方掌控了,这种感觉他不是很喜欢,隔着衣服摸就还可以接受。

施岚认真地把大手拿出来,下一秒李恬又急匆匆凑上来,含住他红肿发烫的嘴唇,舌头迫不及待伸进来缠住躲闪的小舌,勾起来又是一顿缠绵的搅缠,多余的晶莹唾液顺着施岚的下巴流到了脖颈上。

神志昏沉间,不知不觉那双手又伸进衣摆里去了,在细嫩的肌肤上一寸寸摸过,弯曲的腰线被摩挲到泛红,窄细的腰肢被抱着揽进对方怀里,屁股……“唔!停、停一下,”施岚极力扭头躲开堵住的唇舌,喘着气告诫对方:“不可以摸,呼、我的屁股。”

李恬答应了,没多久又开始试探地触犯他的底线,要不是施岚极力抵抗,脑海始终保留着一丝清醒,他怕是已经被对方给吃干抹净了。

但是他只想接吻而已。

他不想干别的。

两人就这样什么也没说的搅合在一起了,李恬也不在意施岚究竟是不是接受了他,他觉得自己每天快活极了,虽然有很多事情要去考虑抉择,但是须知人生苦短,他现在很快乐就够了。

他们有时会在下课后走廊无人的角落里接吻,有时李恬趁着没人注意飞快亲一下那嘟起的红唇,有时在李恬租的小房子里,有时会在李恬的房间里……

一个微雨的初春,李恬陪着从今天早上起就一直沉默的施岚来到了郊外的陵园,陪着他祭拜了施岚的婆婆,然后又把他带到家里,吃过晚饭后就早早抱在一起睡觉了。

精神疲倦的施岚今天入睡得很快。

几次再来李恬家中,他都没有再碰见李恬的哥哥,施岚只知道对方很忙很忙,老是出差什么的。反正看不到对方长辈,他会更自在一些。所以其实他不知道李瑾他一直都会回家住,甚至每次这位哥哥都在暗处看着他。

今晚多云,夜色深沉后月亮都没有露出一丝踪迹,四周静悄悄的。李恬动作轻柔地从温暖的被窝里退出来,来到了哥哥的书房。

有些事确实需要解决。

既然叛逆就叛逆到底,那些奇怪的规则他已经不能再忍受了。

李瑾从弟弟房门前走过,看到门缝半开露出灯光,里面传出黏腻的水声。

没怎么犹豫,他顺从自己的内心,缓步走了过去。

床上是他弟弟和那个少年。

貌美的少年还带着一点稚嫩,或许再过两年就会变成貌美的青年,但无论怎样,人、或者即使是蛇这种冷血的生物,看到他的温度都会忍不住躁动的血液,嘶吼着想要将他捆绑拖进巢穴里成为自己的禁脔。

少年被他那强壮到像是变异成狗一样的弟弟给死死压住。

那瘦削的身影大半部分被遮住,只剩下两条纤瘦修长的白腿在外边踢蹬,似乎它的主人想要挣脱身上的暴徒,纤细修长的四肢却无力推开那一直吞噬他的野兽,软弱的踢蹬几下就瘫在一旁,最后随着暴徒的动作做出一丁点的反应,圆润晶莹的脚趾抓着床单,然后又无力的松开,只留下几道褶皱显示着主人挣扎过的痕迹。

他那弟弟因为每天运动充足,健壮的肌肉激动鼓起,被阳光洗礼过的皮肤也比少年深两个度,衬得下面零星晃出的雪白肌肤耀眼无比。

随着弟弟粗暴的吮吸,少年发出模糊带着黏糊水声的抗拒,但肯定没有任何用处,因为这段时间白日都能看见少年的嘴唇艳红欲滴的样子,每天吃得这么饱,弟弟肯定很开心吧。

一双小麦色的大手在细腰上摸过,撩起的衣摆都堆在了胸口,一节雪腰被大手一掌就可以握住,上面红痕遍布,看见的人必定在心里恨恨咒骂这粗鲁的施暴者,但如果自己来,指不定要做得比弟弟还过分,因为李瑾自己就是这样想的,如果是他的话,他要舔遍少年全身,每一寸地方都给吸红吸肿,让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他的妻子。

睡裤已经被大手退到了腿根下,那臀肉意外的饱满丰盈,和纤细的少年陪在一起还有些让人诧异,即使是弟弟那样已经发育成熟骨骼的大手,一抓之下也是从指缝里溢出多余的嫩肉,随即他更加急切地抓揉,惹得身下少年恼火地推搡,声音颤抖中带着一丝娇媚,倒像是没这么生气,“啊!说了、不可以,揉我屁股唔………”

面无表情的李瑾站在走廊的黑暗里,静静地看着。

他看似对着面前这一淫乱画面无动于衷,对于弟弟和同性同学在一起乱搞无动于衷。但是那力挺坚硬的下半身将裤子顶出一个大包,差点把布料都撑破了。他在内心里应和着少年,如果是他的话,他肯定不揉了,他要打烂少年的屁股,这么骚就该好好管教起来。

少年抓住弟弟手拿开,自己把裤子提起来,李瑾一边遗憾看不到了,一边想着以后要怎么调教少年,好叫他知道妻子就该让丈夫开心。

最好是能哭叫着非要他抱着亲着,如果他要去工作也非不答应的那种。

看了好一会,两人除了翻滚着接吻,弟弟偶尔越界在少年身上抚摸,这两人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意思。

李瑾觉得不太尽兴,不满意地离开了弟弟的门口。

如果他们的关系已经更进一步,他就可以顺势要求加入了,毕竟规则就是这样。但是像现在这样,弟弟怕是还没有彻底和少年在一起,真是一件让人遗憾的事。

此后他经常在家里看见两人门也不关地滚在一起,动静好像很激烈,但是依然没有下一步进展,李瑾急切催促了弟弟几次,叛逆期的弟弟好像不是很想遵守家族规则,依然五行我素,还让他死了这条心,不要觊觎他的恋人。

所以弟弟是不想和他共享少年吗?

李瑾只能耐心等待,猎人总是不会缺乏耐心,弟弟总会知道哪样才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从此以后,他的梦境就多出了一个容貌精美又热情似火的少年,随着时间的增长变成了青年,只是通常情况下,梦境的主题不变:在透过门缝看见他和弟弟在接吻后,李瑾便打开门一起参与进去,然后他就双腿缠上了自己的腰,和想象中一样的柔软高温的肠肉乖顺地吞吸着自己的肉棒,温度高到要融化了冰冷的身体。无论李瑾怎样对待他,他都眼角含泪地接受,漂亮的琥珀眼睛里封存进了李瑾的身影,被亲肿的软唇张阖着一直喊着老公,一边水蛇一样扭腰摆臀,被李瑾按在原地狠狠操穿身体。

在梦里,他用滴着前列腺液的大肉棒奋力在骚热的肠肉里肏干,又软又娇的穴肉锲而不舍地包住肉棒吮吸,李瑾抓着青年的脚踝举起他的下半身倒吊在半空,一身力道全使在了鞭挞这不乖的小妻子身上,青年哭叫呻吟,屁股被精囊给拍打到红了一片,最后被深深插入的肉棒射了一肚子浓精,小腹都射满鼓起来了,在肉棒抽出来后,红肿的骚穴还依依不舍地吞吐,穴口被阴茎带出了一丝白灼,红白相间淫乱地李瑾想要按住他再来一发。

“叮!叮!——叮!”

男人难得恼怒地按掉闹铃,李瑾转头就看到缩在自己背影里的青年。因为他微微起身的姿势,窗口倾斜进来的阳光让对方也跟着往他这里躲了一下。

刚刚还在梦里见过的赤裸的人,现在他就贴在自己身旁。

李瑾眨眨眼,一双上扬的狭长眼睫难得有些显现出呆萌的感觉,但是旁边还睡着的人并没有看见。

他之前给自己下了暗示,做了一晚上春梦,但是并没有射精的巨物还在裤子里高高顶着,龟头处不可控制的还是湿了一点,顶在粗糙的布料上凉悠悠的。他梦见青年的次数太多,每次都射出来简直是浪费,所以李瑾想着,还是等到青年真的成为他们的小妻子后再一并交给对方。

“……唔。”刚刚的闹铃似乎也吵醒了对方,施岚皱着眉动了几下。

苍白脆弱的青年皱着小眉头往他这边缩了缩,白皙的手臂依旧环着他的腰,腰腹被撩过泛起一阵酥麻,李瑾觉得自己鸡巴上的青筋跳了跳,常年禁欲的教授沉思着,他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控制着巨物渐渐疲软回到原位。

李瑾叫醒对方,刚开始青年还迷茫地瞪着眼睛,几秒后他毫不意外地发现施岚红了脸,像是终于回过神,一直对他道歉,说昨晚不小心睡着了才没放开他。

“昨天谢谢教授了……”

李瑾背对着他飞速穿好衣服,转头看见被子里的一小鼓包,声音淡然:“没事,你是我弟弟的好朋友,只是你们这几年怎么不来往了。”

“啊?”发丝凌乱的青年从被子里翻出来,瞪大眼睛惊诧地看着他:“教授是李恬的哥哥吗?”

他似乎勉强才能认出自己来,甚至还想了一下才确认。看来是早把自己忘了。

李瑾眼底黑沉,隐忍多年的他熟练地开始在心底叽叽咕咕地做着盘算。

“啊,哥哥好。哥哥长得越来越帅,我都认不出来了。”这边亦无所觉的施岚还是和以前一样称呼他,干巴巴说了几句后,他有些苦恼歪头,翘起的发丝都显得呆萌可爱:“那我现在是叫哥哥还是叫教授?”

李瑾发现对方在回避刚刚的问题,整理着衣襟,然后回答他:“随便你。”

他最后还是问出来:“是不是李恬惹你生气了,他总是做事不经大脑。”

施岚没想到李哥哥这么较真,他笑了一下,“没有没有,只是我出国之后,没什么相处就慢慢淡了关系而已。”

骗人。

李瑾想到他们两似乎只有那几个月老是亲来亲去滚作一团,他每次在家都能看见,之后某天开始,青年似乎就再也没有来过他们家了,施岚出国也是这件事一年多他们毕业之后的事情了。

肯定是弟弟搞砸了什么事。

今天的部落和昨天来时一样,没什么异常。就像是普通的深山边缘部落一样,孩子们在路边奔跑玩耍,因为施岚戴的帽子遮住了大半部分脸,倒是没昨天一样数量诡异的目光盯视了,他放松了一点。

可是想想昨晚上那海一样的蛇群,施岚畏惧地跟在李教授身旁。

李哥哥好像不怕蛇啊,那他还是跟着更懂的人吧。

尤多拉导师很开心地找到巫医求证各种器具的用法和仪式问题,向导跟着去进行翻译了,莉莉丝和迈克尔有点惊讶向来严酷的李教授居然颇有些温和地任由施岚拉着他的衣角。

莉莉丝在李瑾看不见的角度朝他竖起大拇指、眨眨眼。

施岚苦笑,事情根本不是对方想得那样,李哥哥是个很正直勇敢的人,怕是不喜欢男人。

一想到自己差点将对方的弟弟引入歧途,施岚就觉得自己对不起李瑾,在他面前都脸红得头也抬不起来了。

迈克尔对此惊讶过后又开心起来,他寻思这下子两个大杀器之间互相消化了,回去后他又能拥有所有女孩的钦慕视线了。

昨天下午他们一起顺着中间的道路走到了海边,看到了据说因为海水下降露出水面的古老石城,其实就是几块巨大的石柱和倒塌的石块,勉强能看出以前宏伟的建筑的样子,不过一些雕刻的图案和文字被海水腐蚀得不成样子,上面还覆盖了很多藤壶和绿藻,很多地方看不清。

昨天他们大致拍了照,因为旅途劳累,便回旅馆歇息了。

今天施岚还想沿路再找找自己的神牌挂坠,如果没有被人捡走,他们一路过去应该是能看见的。

实在不行,他觉得可以问问部落的小孩,让他们帮忙寻找,他带了一些糖果,刚好可以拿来做孩子们的报酬。

海边的石城一半露出的部分就已经足够惊人,你不知道另一半埋藏在海水沙地下的建筑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此时已经退潮,但还是有人小腿高的海水浸没着这片海边沙地。蓝天碧水金色沙滩,要是没有不知数量的蛇类,施岚觉得自己会很开心。

大家脱下鞋袜,挽起裤腿,踩在柔软细软的沙滩上,冰凉的海水冻得施岚一个激灵,但是适应后又觉得清爽舒适,他勾起嘴角,小孩一样踩着起伏的海浪,和浪花玩耍没几下,还是跑去跟着拍照记录,充当起了李瑾助手的职位。

迈克尔在他们不远处,他挑眉对莉莉丝得意地说:“你看施岚这小白脸,上赶着找操呢,我觉得你们应该喜欢阳刚一些的男人……喂,你走什么。”

莉莉丝翻个白眼,“死直男,离我远点。”

水漫过小腿肚子,不时翻个浪花浇到了膝弯,施岚不得不将裤腿挽得更高一点。

整条腿白生生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副画,可作美人戏水图,“咔嚓”一声,施岚回头发现李瑾对着他拍了一张照片,见他发现也不慌不忙,冷静地说:“等会给你看。”

施岚愣愣:“哦好。”

远处的海水很深,那是不可预测的深蓝,近处的倒是看得见底下金黄的沙地,海水透着浅蓝绿色,今天天气阳光明媚,一点看不出昨晚夜间诡谲的气氛,这里就好像一个寻常的欢乐度假海湾,只是人迹罕至了点,没有什么稀奇的,就连海风都比其他地方温柔几分。

水光泠泠闪动,有些看不清脚下的东西很正常,特别是水面上还漂浮着拍打出来的白色泡沫,一直都踩着柔软的沙地,脚趾间被细滑的软沙流动,刚刚还很惬意的施岚突然身体僵硬了,瞳孔猛缩。

他咬了下唇,还是叫了李瑾,“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爬到腿上了……”

滑滑的,软趴趴的,凉凉的,还会动的……是水蛇吗?

施岚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小巧的喉结颤抖着滚动了一下,他手足无措地看着男人背光走近,李瑾恍然觉得自己像是被巨人的阴影给笼罩了,弱小可怜的自己瑟瑟发抖地等着巨人来处置。但其实李哥哥没有比他高多少啊,难道是因为身体更加健壮一点的缘故?

“别动。”男人半蹲下去,任由海浪打湿了衣服,大手抓住他的脚腕,手中的纹路划过皮肤,差点让施岚一个激灵踢开,被男人呵斥后才勉强稳定心神,施岚半闭着眼睛不敢看。

“不是蛇。”听到李瑾的确认,他才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好受了一点。

蛇他是最怕的,只要想到有一条蛇在他的附近,他就浑身颤抖坐立不安,但其实这种冰凉滑腻的触感,可能是鱼、青蛙、海里的什么生物……这些他都有点怕,那种冰凉的冷血生物的触感但是想象就让他感觉自己要死掉了,甚至有时候洗鱼他会觉得自己在摸着一具冰凉的同类尸体,他宁愿去抓猪肉牛肉这种肉类的触感,也不想碰这种滑腻冰凉还带着一点死去的肌肉抽搐的皮、或者是鳞。

但是那东西之前缠在腿上,现在随着李瑾的拉扯,更有点牢牢吸附他皮肤的感觉,好像还往上爬了一点。他正想着是不是吸血虫什么的,就听到李瑾说:“是一只小章鱼,还会变色呢。”

“呵呵。”被李瑾逗笑了,施岚也睁开眼看去。

他的腿被男人的手握着固定住,两人的肤色并不相差太大,但是却能直接分辨出两人的不同,男人的手很大,抓着小腿毫不费力的样子,手指骨节分明又修长有力,肤色略带一点苍白,覆盖了一层水光之后莫名有些诱人。

一只肉红色的小章鱼黏在他脚踝上面一点的地方,随着男人的拉扯,身体上正快速翻涌着红色黑色的大大小小的有规律的斑点,好像在警告触碰它的人,再冒犯它就要开大了,让敌方小心点。

“……”呼了几口气,施岚皱着眉,虽然很想尖叫跳脚,但是想到李瑾还在帮他解决麻烦,只能静静地当自己是个灯柱,想象自己的脚就是金属的,根本感知不到任何触觉。

随着男人的拉扯,他可以感觉到吸在自己皮肤上的触角力度更加大了,被柔软蠕动着的吸盘牢牢扒在腿上的感觉恶心到他想吐,小章鱼感受到外界威胁,其余的触角极力环住腿骨,想将自己挤进施岚身体里一样。最后被大手揪住一根根扯开触角,吸盘拔出时空气发出细小的“啵”一声,完全脱离后呆了一下,接着它身子一扭,水光一晃间消失不见了,不知道是有做了伪装逃跑了还是怎么。

只是可怜的小腿上留下了一圈男人的抓痕,泛着红,脚踝上方还有一圈和链条似的吸盘圆圈环,和戴了一个红色珍珠脚环一样,看着让人莫名有点耳后发热。

“谢谢李哥哥。”施岚抓住男人的手,想要男人起来,谁知道男人刚起来,他却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一滑就拉着对方向后跌倒下来,清凉的海水瞬间侵透衣服,这下子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幸好都不透不薄,只是不得不回去换洗了。

“啊……好像是什么硬硬的东西。”反正都湿透了,想着刚刚的触感,似乎是什么石块?施岚跪坐着就挖开那块地方的沙土。

李瑾闻言一僵,回过神知道他说的是埋在地下的东西,可能是什么新的发现,便也没再继续想些其他,也过去帮忙。

两人挖出来一个笋一样的雕塑,幸好刚刚踩到的时候是侧倒的,不然可能要让他难受。下面底座比上面大很多,和那些石头一样被海水腐蚀了,但是可能材质接近玉石,雕塑表面整体光滑没有棱角,摸起来也是很舒服的圆润,从水里拿起来时是深深的黑色,等到水干了之后渐渐变成了深灰色,好像没了光泽变成了普通石头一样。

雕塑好像是个蛇一样的东西从地下绕上去,上面是个站在台子上的人形,面容看不太清了,好像闭着眼在祷告,蛇头已经离他很近,好像要吃掉这个人。底座下还有些凹刻的文字,施岚并不认识,看着有点像象形字。

两人把它和之前记录拍照的资料都带回去,顺便换洗衣物,因为海边还有几个当地人小孩在摸鱼,迈克尔和莉莉丝表示要再探索一下,等会和小孩子们一起回去。

施岚这一路过来并没有看到地上有他的挂坠,他怀疑被部落里的小孩子捡到了,或者是昨天动物们路过踢到了角落里?他决定还是让向导帮忙问一下。

天气虽然不凉,但是今天海风有点大,李瑾要求两人一起洗漱,理由是反正都是男人。

之前一心想要追求李瑾的施岚现在也不太敢继续自己的计划,他本想拒绝,但是李瑾拿着衣服拉着他就进去了,门一关喷洒一开,水汽弥漫在浴室里,这时候又开不了口了。

他昨天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浴室空间狭小,只要热水一打开,人很快就看不太清了,水汽浓得像雾一样。施岚背过身去,他还是鱼缠住的经历,让施岚有点不想再在村落里待下去。

幸好这边的研究已经差不多了,这几天他都是和李瑾一起行动,去哪都要拉着自己的男友,平时夜间自己去一楼的厕所也不敢,只能自己睡前少喝水或者求着男朋友带他一起去,每次去之前、回来后都要被男友以报酬的名义给狠狠亲到快昏过去。

两人穿过无人的楼道,墙壁上只有一盏昏黄的壁灯,只能照亮一小片空间,其余地方漆黑一片。施岚紧张地跟着男友的身后,都快贴到李瑾背上去了,他头转来转去地紧盯着四周,深怕从什么地方又射出一条蛇来。

“瑾哥你在旁边等等,我很快的……”

因为施岚的薄脸皮,男朋友只是站在两米开外等待着,按理说两人都一起洗过澡撸过管的交情了,他根本没必要如此害臊。然后李瑾就等到了小男友颤巍巍的声音,好像看到了什么怪物一样,偏还不敢太大声,怕惊扰了对方:“瑾哥、瑾哥……有蛇。”

李瑾走过去一看,这边的墙壁矮得很,人站着就到胸口的高度,坑位也只有三个,施岚不敢太里边,只选在最外边的那个坑,但是这边有个窗,窗沿边上一条黑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手指那么长,比蚯蚓大一点的小黑蛇,看来是才破壳的幼崽。

“别怕。”这种崽子从小养起倒也不错。

李瑾伸手刚要揪住小蛇,谁知道小蛇在他手指间一滑,逃脱了禁锢,小巧的身躯灵活地一跳,从窗台弹到了施岚正支出裤裆来握在手里的分身上。

施岚已经憋地不行了,但是身体的泌尿开关却在这时被牢牢关上了一样,小腹涨得发酸,却一丝尿意也无。那白玉似的物件似乎让小蛇很喜欢,它在这根温暖的肉柱上盘旋,即使施岚的手扶着自己的分身,他也根本没有力气去将小蛇拿开,只要想到指尖黏腻扭动的触感,他的眼睛都泛上了水雾,眼角不自觉红了一片。

“呜……我、我”嚅嗫着,阴茎上的刺激让施岚还是一个没忍住,被冰凉的东西圈起来的、还未释放的阴茎就一个激灵,本就鼓胀的下腹莫名一松,通道口涌出一股水液,滚烫的尿液流经尿道从粉嫩的马眼喷射了出去,眨眨眼后施岚眼角的泪珠就突然滚落。

“呜呜……瑾、瑾哥……”

李瑾正颇有趣味地欣赏着,见施岚哭唧唧求助,还是上去解围。

“好了,别哭了,我马上把它拿走。”他将那条感受到温度正往马眼里钻去的小蛇拉住,谁知小蛇似乎不满,一口咬在了白蘑菇的肉顶上,疼得施岚哽咽颤抖,膀胱里多余的尿液也憋不住了一下子碰地泄出,滴滴答落在坑里。

呜这都是什么事啊,他就这么招蛇吗?

李瑾见状将蛇一收,拿起粉白的阴茎翻看起来,施岚也顾不得羞恼,任由男友将自己的阴茎用水冲洗,撑开马眼处的薄皮,打着灯仔细研究好一会儿。

李瑾说好在那蛇还没长好毒牙,还小呢也没毒素,他已经放走了蛇,但还是得带他回房间用专业仪器检查一下。

施岚坐在床边,身体仰躺在床上,李瑾拉着房里的椅子坐在他腿间,拿着他自带的工具,有消毒水、试纸什么的,修长的手握着他的肉柱一通摆弄,不时有棉签沾着冰凉的药液擦拭在伤口上,凉得施岚一个哆嗦。

李瑾握着粉白的肉柱,消完毒后擦了一点黏腻的不知名油膏,龟头上亮晶晶的像抹了层亮油,风一吹倒还消了几分疼痛,下半身也不那么难受了。“只是顶部红肿了一些,没事的,小蛇刚破壳还没毒的。”

“接下来每天擦点药,消肿了就好了。”李瑾收起东西,揽着小男友睡觉了。

只是为了防止被子把药膏蹭掉,还是让男友受伤的阴茎给露在外边。

从这事情之后,每次施岚尿尿时都疼痛异常,马眼被咬了一口的地方已经肿起来了,出尿口都被堵了一大半,每次放尿都要收紧小腹,缓慢控制膀胱的出水量,不然整个阴茎的出尿管立即堵塞住涨得不行,最后他尿完了身体居然还有一股诡异的爽快感。

施岚皱眉,抓着下半身的东西揉搓几下,想要缓解这个怪异的感觉,没抓几下,红肿的地方就又疼又爽,倒是让他不敢再摸,赶紧收起来让男友看看怎么回事。

就算是马眼的红肿消退后,这样的情况依然没有改变,只要一尿尿他就很有快感,这导致施岚本来感官迟钝的地方似乎因为这个意外变得格外敏感,到后来甚至有时候只是内裤的布料擦过龟头,都能让他硬起来支着个半天,怎么也不见消退。

有一次接吻的时候,李瑾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裤子鼓起的地方,施岚顿时闷哼出声,弯着腰推开对方,李瑾连忙问他怎么了,得知情况后笑着帮他撸了出来。

这本来就是他搞的鬼,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李瑾想着自己的特殊时期还没到,也就装作不知,和小男友之间维持着纯洁的亲亲摸摸抱抱。

他想要他们的法的举动反而让那些家伙更方便地缠绕在他手臂上,还有的从顶上掉下,直接落在他赤裸的肩颈上,随即用修长的身躯环住他的脖颈,蛇头在他耳边嘶嘶地吐着蛇信。

“呜呜!呜……不要,救命啊…………”

似乎缩在墙角,背靠冰冷无机质的墙面能给他一点安全感,至少能有效减少蛇类与他的接触面积,可是很快,一条、两条、很多条蛇在他背靠的墙面上滑下,落在他与墙面之间,冰凉的鳞片不过在接触面游动几下,就找到了一丝缝隙,顺着挤进去钻到了他背后。

很快这一点空间也不复存在。

中心的栗发青年一步步落入蛇类的包围圈里也是可想而知的结果。

或许生物总是对自己没有的东西格外青睐,格外渴望。就如这一团温暖柔韧的肉体。

等施岚回过神他已经被蛇给完全圈住,除了头部,其余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包裹到不露丝毫,甚至比之前那个首领还要可怕。

一想到当时挂满了蛇的首领,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黑色的森林里。

只是这一次,他就站在中心,他像一簇篝火,吸引着这些趋向温暖的蛇。

“……咚!……咚!……咚!……”

随着诡异的鼓声和若有若无的男女混合不知意义的唱和声,浴室的背景旋转着消失,他似乎来到了漆黑的洞穴,施岚的意识告诉他,这就是当初那个缝隙下的洞穴,他就是来到了这里。

他是自愿献祭给蛇神的。

施岚的脑子是这么告诉他的,他是自愿的,不要挣扎,蛇神会眷顾他的……

“哈!哈唔,嗯、嗯…………”青年半眯着眼轻轻哼出声,眼皮渐渐合拢。

他脖颈后仰,露出优美纤细的曲线,很快蛇群将着一切的所有都淹没。

微凉的鳞片缓慢滑过炙热的肌肤,精致滑凉中带来轻微的冷意和酥麻的摩擦感,他应该是感到舒服的,所以不要抗拒蛇神接下来的举动,祭品就该乖乖贡献出自己的全部。

但是、施岚的脑子似乎还留有一丝清醒,潜意识疯狂的打着警钟,抬起的手下一秒又滑落进了身下的蛇群里,在这杂乱又有序的鼓声背景下,施岚仿佛沉进了蛇群的泥沼,任由自己毫无抵抗地接受了这冰凉滑腻的异类的入侵。

似乎在深邃洞穴,似乎在冰凉水底,一瞬间又天旋地转般散去迷雾,隐约中深沉的黑色在远处,但是眼前迷蒙的施岚又分辨不出自己在哪里了,难道他不是在祭祀的舞台上吗?

“啊!”胸前的一颗红点被一条小蛇咬住,青年惊呼出声,但是身体却没有任何反抗。

于是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沸腾,皮肤上传来了无数尖牙刺破皮肤的疼感,下一秒又变作轻微的瘙痒,然后是什么东西注射进来,他那蒙着一层浆糊的脑子艰难的分析着,自己会死于蛇毒吗,这剂量都够毒死象群的了。

可是死亡的阴霾余韵并没笼罩过来,反而是一阵阵火热的浪潮,那陌生的感觉一下子从海面下冲破而出,将施岚的神志淹没进冰凉的裹挟下。

胸前两颗乳头都被注射了蛇毒,除此之外的白皙胸膛也遍布着蛇类的咬痕,手臂、腰肢、大腿,甚至手指脚趾也布满了一对对的红豆一样的痕迹,像梅花落入雪堆般鲜艳亮眼。这些毒牙的孔洞只是渗出一颗细小的血珠,然后便没再继续流血,规律性的图案像某种图腾一样烙印在皮肤上。

伤口的瘙痒逐渐剧烈,但是青年的神经像切断了一样,手指都动弹不了,这种情况下,他的意识也在黑暗中沉浸,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睁眼……

施岚猛地睁开眼,气息微喘,心脏猛烈跳动着。

他裹着浴袍,发尾还在渗水,水珠一颗颗滴落在颈后顺着背脊落下。

施岚揉着胀痛的太阳穴,疑惑地看向一旁的男友,“我怎么了?”

李瑾拿着毛巾过来帮他把头发擦干,脸色如常,“是不是最近太累了,你在浴室里昏过去了。”

施岚接过他手里的毛巾,“我昏过去……啊!我想起来了,浴室里有很多蛇,很多……”

他坐在床上向旁边望去,浴室的门大开,里面的白色瓷砖地板上的水痕未干,灯光明亮,水汽微醺,施岚停下未说完的话,其实这时再让他回想刚刚的事情,他甚至怀疑是幻觉。

没什么实质性的事物能够证明刚刚那一幕。

施岚低头拉开衣袍,白皙的胸膛上没有任何其他痕迹,两颗粉嫩的乳头羞涩地凸出,皮肤上还带着亮晶晶的水珠,在光线下闪烁着微光。

“……难道是我的幻觉?”施岚不确定地嘟囔着。

肖想许久的美人毫无自觉地在他面前袒胸畅怀,衣襟大开仿佛邀请他立即展开盛宴,一旁的李瑾顿感下腹热流上涌,实在是忍不了了。他眼底深沉似海,语气却和平时一样冷静沉稳,“明天是圣诞,还是早点休息吧。”

他没有说今晚如何,但看施岚白着一张脸,脆弱柔软的样子也让他蠢蠢欲动,一方面又想要让他先缓缓好好休息,另一方面却阴暗地想着,他早晚要习惯的,早点习惯还能不那么难受。

李瑾说出这样的建议,就想看看施岚如何选择,是继续他的计划,还是搁置呢?

或许他今晚确实要失望了,施岚嚅嗫着,让他先去洗漱,他们过几天就要回国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等到李瑾拿着衣物去了浴室,施岚喝口水缓了一下,又不甘心地趴在床上拉开床头柜,趴拉开上面遮盖的文件资料,下面是他买的润滑剂和套套,可谁知道文件一挪开,一条青色的浑圆蛇头翘出来。

施岚被这突然出现的蛇头惊吓,拿着文件就要去按住它,那蛇滑不溜秋地顺着柜子溜进了被子里。

“——唔。”收住脱口而出的尖叫,施岚小心地踩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慢慢往浴室门口靠拢,同时他眼睛一眨不眨地扫视着床上的四个边,深怕一不留神就让那蛇跑去了不知道的角落。

等到他的背靠在了冰冷的玻璃门板上,施岚才急切地敲击几下,水声停下来,门被拉开了一个缝隙。

李瑾好不容易才洗掉那点燥热到快要脱身而出的欲望,下身翘起的硬物也渐渐平复,男友就在浴室门口蹦跶,一想到对方刚刚的诱人姿态,他方才的努力顿时白费,不知道是不是发情期快要来临的缘故,这些日子他的欲望很容易就能起来,就像现在,只是想到睡袍里什么也没穿的男友,他下体的巨物立即苏醒,昂扬着耀武扬威。

“扣——扣——”小男友还在敲,李瑾深叹一口气,关掉水打开了门。

“怎么了?”

施岚没有看他,头也不回地盯着卧室中心的床,压低声音和他说:“刚刚我看见抽屉里有一条青色的蛇,跑进被子下面了。”

李瑾低头嘴唇贴在他耳边,也压低声音道:“是不是一指粗,蛇头是圆的?”

他决定打破此时的平衡,压抑太久对身体不好。

而且这一次是真的压不下去了,李瑾苦笑,短时间里起来两次,看样子是真的来了。

既然他已经是有男友的人了,那发情期肯定不能自己捱过去了。

施岚咋一听没有反应过来,还点头应是,下一秒才惊诧地转过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李瑾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下,“那是我养的蛇。”

手里乍然被塞入一根火热坚硬的柱状肉物,施岚的脑子还没转过来,顺手捏了一下,看到李瑾皱眉轻抽一声才反应过来手里抓着的是什么,他的脸顿时轰的一下浮上两团红晕。

施岚不知道自己红着眼眶颤巍巍的样子让男友更加不想做人了,他一边抽手一边反问,“你养的?我这么多天都没看到啊。”

如果他知道男友养了一条蛇,肯定早就质问他,究竟是要蛇还是要他了,但对于一个怕蛇对蛇有偏见的人来说,这样的男友甚至不能要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又背着他再养几条呢?

只是李教授在成为他男友之前是个成功的高冷之花,没有任何不良癖好的知识教授型美男,和他一样的亚洲z国血统,也不是这边那些喜欢作死养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的外国人,他、他怎么就养了蛇呢?

而且现在还一点反省的样子也没有,他明明知道自己怕蛇!

施岚瞪了一眼李瑾,手抽了几次也没抽开,他忍无可忍地道:“放开。”

男朋友这种生物,有时候是真的很惹人烦,那种顾左右而言其他的样子简直全天下都一样。

李瑾捏着手里细嫩的手腕,低声介绍道:“小十很活泼,你会喜欢它的。”

谁管它活不活泼?!

“那你和它过吧,我走了。”施岚咬牙,低头一根根掰着抓住他的手指。

一低头就看到了被放在手心蹭的巨大物件,施岚被吓得一个激灵,这简直不像是人类该有的样子。

在这之前他虽然和对方互撸过,但是还真没看过李瑾那里长啥样,撸也是对方抓着双方的东西放在一起蹭,他根本没碰过没看过。

“你这……自己改造了?”施岚不可置信地看着男友。

他知道有些人会打唇钉,做精灵耳,给自己小兄弟入珠什么的,但是在他看来李瑾真不是这样的人!现在看还是他太单纯了,交往一个多快两个月了,也不知道男友居然是那种喜欢养蛇甚至私下改造自己变态!

今晚遭受的惊吓太多了,施岚脑子一阵发晕,但他还记得不能激怒李瑾,否则就自己的身板真的不能反抗什么。

“嗯…………这样,我们今晚还是早点休息,明天不是还有约会吗?”施岚斟酌着道,态度和缓起来,“你赶紧把你的小宠物收起来,你知道我是真的怕……我、我觉得我今晚还是回宿舍——啊!”

不等他说完,不做人的变态男友就一把将他扛起来往床边走去,施岚不可控地尖叫起来,“不要!有蛇!你先把它抓起来!!不……”

本就觊觎已久,对施岚还算了解透彻,那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含着一丝藏在深处的畏惧,他就知道了,施岚想要先稳住他之后再谈分手了,今晚都不想在他这待了。

李瑾都不打算忍了,但是早就定下的伴侣还想跑了就让人异常愤怒,鸭子到嘴边还没吃一口呢,味道都想几年了,陷阱也挖好了放着,居然被一条蛇给惊了猎物,那就直接开始吧。

得给他好好治治这怕蛇的问题,不然以后老想着跑可怎么办。

扛在肩上的人双腿踢蹬,想要挣脱铁一样的臂膀,但是那双肌肉修长的手臂牢牢箍住腰肢,挺翘柔软的屁股还被大掌拍打了几下,施岚烧红了脸,刚才的酒韵似乎又泛了上来,头朝下后感觉异常晕眩,下一秒就被男人放在了床上,虚软的身躯深深陷进柔软的丝被里。

施岚晕乎乎地在熟悉的软被上蹭了几下,想起下面或许还藏着某人的小宠物,他僵着身体想要坐直,却被李瑾大手一压死死按到在床上。

施岚急得红了眼眶,琥珀色的眼睛被水洗地清澈,急忙忙地求饶道:“别,我是真的怕,瑾哥,瑾哥求你了,快让我起来……”

优雅的艺院美人此时娇弱无比,身上的白色浴袍早就松散到快要遮不住胸前腿间的美景,一片白嫩的胸膛刚刚还满是蛇类的咬痕,现在就已经完全恢复了原装,只是李瑾还记得那两颗圆润的小乳头被咬得红肿挺翘,乳肉都似乎涨起一点白软的弧度,好像要发育的少女鸽乳。要不是他早就已经咬过了,其他蛇想碰早就被剁了蒸蛇羹了。

向下一看,一双白皙笔直的长腿微微张开,落下的袍角遮住了腿根处的风情,但是他却是看过的,微带肉感的腿根捏在手里很柔软弹滑,李瑾现在已经忍到要爆炸了,心里一直在重复播放自己狠狠抓住两腿操进男友后穴,男友还不可置信地哭泣挣扎的画面,这时一听到小男友的求饶,更是在心头点了一把旺火,理智直接爆炸了!

刚刚还算冷静正常的李瑾突然发狂一样掀开他身上的睡袍,一双大手在身上胡乱地抓揉,施岚心里慌乱紧张地哆嗦起来,“啊!瑾哥你冷静点!”

不!不是这样的!

说好的他才是在上面的啊!

或许他应该幻想,李瑾这么急切是想要脐橙?

“喂不要这样,你、你先起来把蛇拿走,啊,不要——”施岚顾不得下面或许还压着一条蛇,他抻着身想要往后缩,男人健硕的身躯却在这时异常有存在感,那肌肉蕴藏的力量似乎不可估量,一只手就圈住了他的两个手腕,握在一起后举到头顶,施岚被迫向上挺起胸膛,被男人一口咬住嫩乳含在唇齿间啃咬。

“哼!啊、好难受,不要这么用力、咳咳!”挣扎间被口水呛到了,施岚猛烈咳嗽起来,男人好像松开他去了一边,他还没缓过来,就看到李瑾手里拿着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的?”施岚不可置信。

李瑾手里拿着的就是他放在床头柜里的润滑剂和套套。

变态男友哑着声音,将东西丢在一旁,手里还拿着一罐之前给他上药的药剂。

“下次记得藏好点,不过,已经定好的项目还是完成比较好。”

男人大手修长有力,不容抗拒地抓着他的腿根往上一推,施岚整个臀部高高翘起,两瓣丰润臀肉之间的隐秘之处被冰凉的空气入侵,粉色的小花在男人眼前微颤着收缩,一根沾满了黏腻药膏的手指在穴口摩挲两下就插进了穴里。

经过这几天暗地里背着男友给他搽药扩张,眼前这看似粉嫩羞涩的花苞其实早就展露出内里的骚浪,每次只是随意的抽插几下就开始紧紧含着手指吞吸,迫不及待地将喂进去的药膏全部都吸收殆尽。

“小岚觉得舒服吗?”李瑾舔着发痒的牙根,问道。

这骚货早晚给他操服了,或许他才一进去就开始扭着屁股浪叫了。

施岚双腿被压在身前,露在外边的臀部被男人完全掌控,一根手指在紧致的后穴里抽插了几下,上面裹满的固体状药膏已经被穴内湿热的温度融化,顺着褶皱全部流进了肉穴深处,随着药液的流淌,一股隐秘的瘙痒感在体内蔓延开来。

手指抽了出去沾点药膏,接着两根一起插进来,进一步扩开了紧致的穴口,肿胀的异样感觉让施岚闷哼一声,雪白的臀肉颤抖着,“啊!你、我们明明说好了的!我在上面的——哈啊!别……”

两瓣雪润丰腻的饱满臀肉间,一朵含着他两根手指的花瓣已经被折磨到泛起艳色,它的主人还在扭动屁股企图逃离猎人的抓捕,李瑾猛地抽出手指,上面的薄茧摩擦得穴肉颤抖蠕动,他那带着水液和黏膏的手掌狠狠拍打在臀缝中间,啪啪间带起一阵火辣的疼痛,之后就是更加酥麻的瘙痒感,让手下已经被擒住的小男友颤声发出高亢的尖叫。

“啊!啊——!你干什么,别打!好疼!啊!”

明明是说好的小娇妻,可现在却抓着他死命打他,看样子不仅是个玩蛇的变态,还是个喜欢家暴的男人!

施岚原先只是想着过几天缓和了再提分手的事情,现在却是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和这个变态家暴男离得远远的!

李恬都没有这么对他!他也没说过他哥哥是这样的变态!

施岚一边企图挣扎一边大叫:“李瑾,放开我!分手!我不当受也不喜欢玩字母!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挣扎太过被皱眉的男人又抓着狠狠打了几下屁股,臀肉都红辣辣地发麻颤抖了,随即两根、三根手指插进来,将稚嫩的花瓣抗风暴雨般击打,随意地抽插撑开穴口,带着薄茧的手指在穴道里探索着。

没几下就摸到了一点上,还不放弃的施岚如遭雷击,一下子顿住猛地一颤,“嗯!”

李瑾勾起嘴角,背着光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他上方,黑色的眼睛深沉压抑,周围空气里什么东西沉重的包裹着他。李瑾的声音低沉沙哑,按着那敏感的一点重力碾压,“骚点这么浅,还想当攻吗?”

回应他的是压抑不住的高低呻吟,“啊——啊!嗯不、别碰那里——哈——”

施岚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这样不堪一击,不过是被手指在穴道里随意地按压几下,浑身就像是被十万伏的电流窜过,要不是这边房屋都是低矮带小院的独栋楼房,每户都离得有点距离,他高亢的浪叫怕是都被左邻右舍全部听得一清二楚。

当然这一点也让他现在面临孤立无援的境地,只能被这个变态抓着随意玩弄。

抓着两条白嫩长腿,李瑾心满意足地将自己的小男友按着,只是被手指插弄后穴就抖着屁股射了出来。

所以说这么骚的身体就应该当他们的小妻子啊。

适宜把玩的玉茎垂在青年的肚皮上,方才射出的精液也是向上喷射了他一肚子,还有几滴射到了胸膛和脸颊上,看着就骚到让他的阴茎也鼓胀着跳动起来。

眼底含着深沉的欲望,一身不同往日的热度让李瑾的脑子不再清醒,只是撑着将小男友的后穴开拓几下,便将自己早就已经高高翘起的巨物抵在了那朵油亮亮的小雏菊上。

青年还处于高潮失神的余韵里,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他眼神涣散地歪着头,浅色发丝散落在床榻上,一双琥珀色眼睛大大睁着,微红的眼眶溢出一颗颗生理性泪水,身体被从未有过的尖锐快感刺激到手脚失力,瘫软的双腿任由被男人抓着提起,一身皮肉泛着诱人的粉色,胸前被蛇咬过的两颗朱果也涨大挺起,男人喜爱地伸手捏了几下弹性的触感,揪起一颗拉扯扭动。

刚被三根手指入侵过的穴口又合拢了,敏感的穴口感受到炙热的威胁,它的主人也勉强回过神,只是拒绝的话语还未说出来,娇嫩的穴口就被硕大坚硬的龟头顶开,男人力道极大一举突破穴肉的阻碍大力撞进他身体里,施岚“啊!”地尖叫出声,无力反抗地任由身体被打开进入。

昏沉的脑子这时闪过几个刚刚看过的画面,是那根畸形的阴茎。

他都不知道李瑾这样优雅沉稳的阴柔美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身体构造,或者说对方为什么要改造自己变成这样?一根明显不像是人类的东西,就像现在他感受到的一样。

龟头顶部咋一看是黑绿色,在光线照耀下还闪烁着细碎的反光,看着就像是盖了一层细密的蛇鳞。戳进后穴里就像是一块冰凉的冷物,激得后穴猛然一缩,然后才在高热的穴道里被捂热。只是那东西不像是光滑的皮肤,在娇嫩穴壁上刮过还是让施岚难以忍受,好似被塞进了一个奇怪的东西。除此之外,龟头下粗壮的深色柱身看着也怪异无比,凸出盘旋的青紫色肉筋血管也像扭曲的色调,上边呲出来的肉刺状凸起此时也搓在穴道壁管上,选择抽插间轻易就将娇嫩的穴肉摩擦到泛红肿疼,柱根处的肉刺更加细小密集,当整个粗长到惊人的东西全部塞进后,细小肉刺就堵在肉嘟嘟的穴口,微小刺激的酥麻将穴口的嫩肉折磨地蠕动着紧套在柱身上,剩下两个浑圆沉甸甸的青紫色囊袋在下边随着男人的抽插一下下拍打在泛红的臀肉上,一时间卧室里除了被插出来的黏腻水声和他的呻吟、男人的粗喘,还有囊袋噼啪拍打的声音,合着身上黏腻炙热的触感一起让施岚神情恍惚地摇头拒绝。

“不、不哈啊,哼啊,好大……太撑了,李瑾我不行的……啊!不…………”

想起龟头上的鳞片,施岚这才想起什么,本来被巨大的快感冲刷到无力反抗的神志又聚拢起来,他汇聚起力气推搡身上的男人,男人以为他又要反抗,被大手按着屁股掰开狠狠撞在男人胯下,粗热的异类阴茎深深创进从未有人到访的深处,施岚整个肠子都被撞破了一样,怪异可怖的感觉让他哭叫起来。

“啊!停、一下,哈啊!蛇,嗯!蛇你还、还没抓,啊走!啊啊!!不!”施岚一句话又叫又喘地说完,男人却像是没听到,不像平时一样冰凉,那炙热的手掌一边一个抓着柔韧绵软的臀肉掰开,揉捏间做成各种形状,本来被包裹在里面隐秘的嫩肉完全暴露,被粗硬的家伙各个角度地深深操干。

想到被子下的小蛇,施岚心里还是紧张不已,即使身体已经快被干到崩溃败退,他还是提起精神呻吟着叫李瑾。

男人早就身体力行的验证了,他的骚点特别浅,浅到男人的手指都不用完全插入,只是随意地搜寻,都能抓住那脆弱的一点狠命攻击,直到彻底让他这个处男才被按到后穴就从前面高潮了。现在特别小臂那么粗长的异类阴茎完全插进他肚子里,根部上的细密软刺有点细微的硬度,在柔嫩的穴肉上刮过还是泛起一层绵延的瘙痒,更别提离得不远的地方,骚点被柱身上更加凸起的软肉刺直直抵住,突出的异物挤压在敏感的骚点上戳刺,施岚想要扭动一下屁股滑开戳着的肉刺都被男人以为是想逃,整个人被按着腰臀抵在原地,被一下比一下狠力的顶撞操到抵住床头,随即被按在床头上狠狠鞭挞,骚点上的刺激都快让他哭出来了。

但是更要命的是直直闯进深处的龟头和塞满整个穴道的粗长肉柱,逃也逃不过地被按着操到平坦白嫩肚子上高高凸起一个圆润的鼓包,男人还用手按压在上面隔着肚皮抚弄,施岚感受到薄薄的肚皮差点被怪异的鸡巴肏破了口,他害怕地哭泣摇头,“呜!不要、我肚子啊,要破了……”

李瑾整个人像是完全暴露了真面目一样,黑沉着脸,眼睛通红死死盯着他,看他哭泣求饶也不理会,反而露出变态一样阴冷恐怖的笑,裂开的薄唇红得像要滴血一样,大手铁钳子似的牢牢抓着他,力气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看他哭了更加兴奋得肏干他的着内里,恨不得把两个露在外边的囊袋一起撞进穴口的力道让施岚更加害怕了,穴肉收缩紧锢着肉柱,湿润高热的丝滑穴肉紧紧吮吸包裹让身上的男人阴茎越发坚硬,施岚甚至感受到它突然暴涨了一圈,初次破开的穴道不堪重负地绷紧了,穴口都完全展开泛着一丝肉色的白。

说什么来什么,施岚感觉到一抹冰凉顺着赤裸的肩头滑到了他的胸膛上,翘起的尾部还在他脖颈上环着松松圈住,最后一个圆润青绿色的蛇头出现在他眼前,两颗铜绿色的蛇眼好似在看他,黑红色的蛇信子在他嘴边嘶嘶舔弄。

一时间施岚感觉自己像个被残忍的捕食者紧紧盯住的可怜猎物。

他浑身血液冻结了一样停滞在血管里,四肢百骸顿时传来针扎一样刺麻的感觉。这时他反而半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了,正被抽插的黏腻穴肉也紧紧绷住,里边含着的肉棒却更振奋地大力肏干起来,将紧绷到极致的穴肉奸干到抽搐蠕动,肉棒舒适地享受着穴肉的服侍。

没几下,施岚浑身无力流着泪发出轻微的闷哼,穴肉深处喷出一股股黏液淫水劈头盖脸地浇灌在坚硬的龟头上,身下因为欲望翘起白玉阴茎又一次喷洒出白色的精液。

那蛇听到了他的呻吟,冰凉湿滑的蛇信子舔了几下他的唇瓣,好歹还是没有伸进嘴里来,而是顺着胸膛滑了下去,没等施岚松一口气,它滑过被干到鼓起的小腹,一米左右的蛇身整个拉直在他身上,蛇头围着射精后疲软倒在小腹上的玉茎处,好像对这个很感兴趣。

李瑾在缩紧的穴道里快速冲刺了几十下,被盖了一头淫水后就这黏腻湿滑的润滑肏干的更加畅快,最后满足地隔着肚皮抵住按在上面的手掌心,射出了温度不那么高的精液。

一直射了几分钟,小男友的整个小腹都高高鼓起,看着塞满了精水才抽动着还未疲软的阴茎微微抽出一点,最后还是整个堵在穴道里不让精水流出来。

李瑾点了一下圈住小男友阴茎的青色蛇头,骂道,“真是一条小色批。”

他发泄了一次,理智终于回来了一点,看向半靠在床头上的小男友。

青年满脸泪痕,琥珀色眼睛里还不断流出透明的泪珠,一颗颗控制不住地分泌流下,瞳孔微微放大失神地盯着上方,浅色的唇瓣上是自己留下的咬痕,未闭合的嘴角流下几缕透明唾液。

精致漂亮的青年终于被他弄脏弄坏了,柔弱无骨地躺倒在床上,肚子里含着他坚硬的阴茎和满满的精水,胸前两点被刺激得鼓起艳红,配上他自己刚刚喷射的白精,好似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妻子,怀孕的妻子被肏到奶子喷汁双腿大张地接受他的支配,他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这样的未来让李瑾的内心蠢蠢欲动地发痒,喉珠滚动间男人盯着的眼睛瞳孔似乎变成了竖瞳,再一看又好像还是圆的,只是到底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宝贝,你刚才爽吗?”李瑾细长艳红的舌尖舔弄着施岚的唇瓣。

施岚还没反应,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不再是人,而是某种装东西的囊袋,肚子被塞得满满当当快要爆破,但是穴口死死堵住的阴茎完全堵死了喷出的路径,蠕动间还能感受到肉柱上的软刺在穴肉上滑动戳刺,刺得穴肉又发出瘙痒的不满足,他不由收缩臀部,将肉棒含得更深了。

“啊!”

男人如他所愿地猛肏了一下,然后停下追问道:“宝贝快说,老公干的你爽不爽?”

李瑾教授的形象完全崩坏了,冷情的高冷之花居然也会说出这种话,还真的让人难以想象。

几次折磨逼问下,施岚依旧不肯说出他想要的话,李瑾恼怒地掰开他双腿压在身侧,完全压成一道直线,要不是施岚身体柔软韧劲强,他都做不成这样的动作。

恼怒的男人一边从上至下狠狠贯穿那嫩穴,一边说出更加让人难以想象的话:“骚宝贝都爽到用后穴射了两次了,难道老公还没干爽你吗?”

“呼,那倒是我的错了,要是没有满足这骚穴,宝贝不会背着我找其他男人吧?”

他说着好像看到了施岚背着他偷情的画面,黑着脸快速挺腰奸干起来,越说越用力,最后用重力狠狠贯穿坐下将阴茎深深操进施岚的肠肉里,施岚早已被折磨到哭叫流泪,奈何男人根本不听,即使那嫩肉腿根都抽搐着颤抖了,他还是我行我素地用大肉棒狠狠惩罚未来可能会偷情的小男友。

“嗬啊!啊啊!!呜呜、我没,没有呜……”才刚从高潮余韵回过神的施岚还没来得及害怕身上的蛇,就被这猛烈肏干的暴戾给钉在床上干到深深陷进软被里,每一下都将他操进柔软弹性的床垫里再弹上来撞上坚硬如铁的肉棒,每一下都更加深更加重地开发进更深的地方,被肏坏的恐惧让他委屈地解释着。

青年被压在身上的高大男人按压着奸淫,一身雪白皮肉浮现出一层青紫爱痕,赤裸裸的展现出他被暴力操干的事实,只是那白软臀肉间含着大肉棒吞吐流水的穴肉却在质疑着,青年怕不是单纯被男人强奸了,而是自己发浪找了男人而已。

那被肏到大着肚子哭叫也是活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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