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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发作和民哥视频玩1(改了下)(1 / 2)

午夜零时,天上闪烁的群星推开斑驳的灰云,簇拥着如太阳一样明亮的圆月,而在人声沉寂唯剩蝉鸣的住宅区里,一扇透着微微亮光的窗仍在黑暗中孤独地守候着。

从收到那条信息开始,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早该到家的刘兴民现在却迟迟不见人影,原本端坐在床边乖乖地等待怜爱的美人儿则因药效的发作,被迫成了一只可怜的小狗,姿态淫荡地跪趴在床上哼哼着。

痒…唔…好热……民哥…怎么还没回来……浑身发软的温连贴着冰冷的席面呼出滚烫的热息,体内横生的邪火正烈烈灼烧着他的躯壳,被重点灼烫的两个淫洞更是源源不断地淌出淫液,迫切地需要外物来进行堵塞止流。

突然,一声清脆的噔咚声在温连耳畔响起,盼望已久的温连先是闻声一愣,然后睁大水汪汪的双眼,飞快地抓过手机查看。

【我今晚有事不回来了。】

可等温连激动地听完刘兴民新发来的语音之后,便是失落地松开手,委屈地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明明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民哥回来,结果民哥说今晚有事回不来了…好难受唔…为什么会不回来……之前情绪的高度起伏已将温连变得格外敏感,如今又得知刘兴民不回来的消息,深受煎熬的温连难受地抓紧枕头,苦闷地在心里哀怨了起来。

然而,糟糕的事情总是接连发生。

先前温连喝下的药水经过时间的炮制后,在此刻发挥到了极致,那如同蚁噬的瘙痒开始疯狂攻击温连的身体,被红布半盖着的肥屁股霎时对着房门抖起汹涌的肉浪,臀缝中不断张圆的两个肉洞也即刻成了有人进来就能一杆入洞的窠巢,而肿胀的阴茎和硬邦邦的奶头亦同样受激的磨擦节节席面,试图磨走这怪异的瘙痒。

为什么……好痒…怎么会这么痒哈……不一会儿,实在受不住这奇痒的温连猛地仰起头,成串的泪珠从发红的眼角飞洒而出,“哈啊…哈啊…哈……”接着,他一边张唇喘息,一边前后摇动身体,艳红的奶头硬生生磨成了要破皮的尖塔,卡在屁股缝里的裙摆也被肉穴蠕出的淫液浸湿大片,其余吸不干的淫液还沿着皮肤往低处流淌,将他垂坠的大阴蒂裹得亮晶晶。

不过温连就算变得如此不堪了,这怪异的痒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温连只能继续进行无意识地摇摆,让泛着水光的身体持续散发浓得呛人的玫瑰香。

“哈…嗬…哈啊……”

又过了好一会,温连身下的手机再次突兀地响起一声噔咚,正在前后飞动的奶头则巧之又巧的接连蹭开屏幕和语音条,属于刘兴民的声音顿时吓住了正在探穴的玉手,互相摩擦的双腿亦瞬间闭得紧紧,不敢动弹。

【老婆,我想看你奶子。】

民哥?深刻在灵魂的声音使混沌的大脑短暂清醒,身体还在保持摇晃的温连神色迷茫地回忆民哥的话,民哥……想…看我的?看…什么……

在艰难思索了数十秒都无果后,温连放慢取乐的行为,满脑困惑地伸手点触屏幕,将语音再播放一次。

【老婆,我想看你奶子。】

【张开腿拍个全身过来。快点。】

然而软件的自动播放设置将刘兴民新发的语音给一起播放了出来,最后的两个字使温连下意识地蜷起身体,同时把漏水的屁股高高翘起,熟练又快速地摆好最合适肏得深的姿势。

不对,民哥不在家,民哥是要我拍,拍照……在摇了几下屁股都没等到触碰和进入后,肉逼又流出热液的温连才缓缓想起他的民哥还没回家,并且现在是要看他的乳房,不是要肏他。

温连费力地晃了晃脑袋,闭眼又睁眼,然后,从不违抗刘兴民指令的他强忍挠心的瘙痒,双手撑床向后直腰,以鸭子坐的姿势把枕头竖靠床头,接着再将手机放在枕头前靠着,打开相机并反转镜头。

可摄像头刚照出画面,温连沉坠的奶球就占据了整个手机屏幕,而等温连定眼看清,羞耻的情绪还立马凑前揪了一把他的心脏,使他的耳朵再度红得发烫,神思漂浮远去。

这里是…民哥总要……呃……但一下沉入甜蜜记忆里的温连也很快撞上暗礁,那曾受过的惩罚记忆瞬间覆过甜蜜回忆,令温连仓惶地捂着发酸的下腹,颤抖地记起他的民哥正在等着他的照片。

民哥……

刘兴民倚着栏杆跟着楼下震耳的音乐摇晃脑袋,在又一声的欢呼后,感觉时间给的差不多的他按亮了手机,那三分钟前发送过来的照片如往日一样香艳动人。

“嗬。”看着被自己浇灌出来的身体,刘兴民得意地笑了一声,随即双指放大,两眼放光地欣赏他的骚老婆,“真漂亮。”

在温连这张处女作里,身为主角的温连不知是害羞还是无意,他鼻尖以上的部位并没有入镜,缺失的面容令人无法辨别他是哪家的骚货。但随着视线往下,温连那两只过分肥圆的乳球正以外八的姿态高傲地堕在红色衣领外,放荡的模样将看不见脸的惋惜放大了数千倍,而乳球的尖端,那深红尖翘的奶头更是大展魅力,让得不到的人恨不得钻进照片里,将它含在嘴里撕咬嚼烂,把在手中尽情揉虐。

独占温连的刘兴民在看到这里时,不由得愉悦地啧了一声,接着才意犹未尽地继续往下观赏。

作为照片的第二重要观赏点,可以看出,温连为了露出中间张口流水的骚逼,故意将有些发红的阴茎歪垂地撇靠在腿根,使人的视线从上方滑下来时,能一下滑溜进下方张圆的肉洞里。而且温连这任凭观看的骚逼大概是抓拍得及时,在把照片放大到极致时,刘兴民竟看到了被他肏了无数次的子宫口。

这药果真厉害,粗略鉴赏了一番的刘兴民满意地把照片保存在手机里,然后满面春风地回到办公室,从抽屉里翻出蓝牙耳机并连接上手机。今晚可不能光等着,白白浪费了良时。

“嗬…哈…嗬……”重拍了三次的照片刚发出去,温连的左手就用力抓住胀热的左乳使劲揉搓,一直吞吐空气的两个肉洞也对着凉席疯狂含舔,而弯曲的阴茎因憋红了头,在拍照时就已经控制不住地一点一点淌出粘液。

好想要哈,好想要,好想要……越揉越难受的温连一边摇摆腰身,一边仰着头无声渴求着,熊熊燃烧的欲火已在他的身体里熬煮出芬芳的汁水,使想被狠狠捣弄的下体不断吐出黏腻的淫液把轨道糊得又湿又滑。

“嗡——嗡——”这时,温连抓在右手里的手机陡然震动,发亮的屏幕浮现出视频通话的界面,刘兴民这三个字大大的显示着。

而已烧昏头的温连在感知到有东西在振动后,未多想就随手把震源挪向下腹,那来自刘兴民的视频邀请就这样被他当成了舒缓欲望的玩意。且随后还如之前的意外一样,这通视频也被温连的身体巧合的接通。

“嗯?”视频接通后只看到一片灰暗的刘兴民疑惑地嗯了一声,举起手机关心道,“怎么是黑的,老婆你在干什么?”

刘兴民的声音经过手机扩音钻入了温连的肚子里,毫无防备的温连瞬时冒出一连片鸡皮疙瘩,下边的肉逼抽动地涌出一大股热液,“民…哥?”半响后,发现声音来源的温连保持拽乳头的姿势将手机翻面,然后傻傻地看着屏幕里的人。

仰躺在皮椅里的刘兴民看着手机里的奇特视角,内心笑意翻涌,对于屏幕那边的温连现状虽已有预料,但亲眼看着那红的脸和挡着视线的奶肉,还是得再赞叹这药确实比之前的厉害。

“吓!谁家的老婆穿的这么骚啊,奶子都不裹好,这要是被别人家的老公看到,那不得挺着下边的棍来敲门喝茶吧。啧,又喷水了,老婆你真是欠肏啊,说你两句都能喷。”看着温连在自己的话语下发情,眼神带笑却又犀利的刘兴民饶有趣味地继续道,“老婆,我现在被你勾得下边硬的疼,还不能回去肏你的水洞,你要玩给老公看,给老公解解馋才行啊。乖,教过你的,握住你的小鸡巴,然后前后动动,快点,把手机摆好,我看着你。”

可不巧的是,刘兴民刚说完,温连刚行动,这办公室的门就突然被打开,还进来了一男一女。

刘兴民循声望去,并顺手将手机镜头切换,把出现的两人摄入镜头。

“怎么了?”

“刘哥你还没回去啊!”

“刘哥,噢,那边说不够套了,搬几箱过去……”

正听话握住自己阴茎的温连被刘兴民这一操作吓得脸色煞白,随即惊慌地捂住自己的肥乳和三角区,同时屏住呼吸不敢出声,“!”可偏偏也因温连太紧张,动作不温柔,他下方的囊袋在对面的聊天声里骤然抽动,一股温热的精水在温连惊诧的眼神中往上飞泄,并溅射到显着陌生人的手机屏幕上。

一心二用的刘兴民斜拿着手机,在余光看见温连没有行动后,就将手掌放在后置摄像头前晃动了两下,那头仍在傻愣体会泄精快意的温连一见大手遮屏,便顿时头皮发麻,停止出精。而之所以温连会有如此反应,是因为这是刘兴民的惩罚提醒,如果温连还不赶紧行动,那么无数个巴掌将会重重落在他的下体,直到他崩溃。

不想又被惩罚的温连颤抖地伸出手,屏幕里的陌生人虽看不见他,但羞耻感依旧漂红了他的脸。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温连咬住下唇,右手圈住刚射过阴茎小心翼翼地进行前后滑动,这没进过真洞穴的阴茎对于仿照的摩擦很快生出烈火,使温连的大腿根再次绷紧,而温连的另一只手还主动抓住两只尖红的奶头,然后夹在指间拉着两只乳球胡乱晃动,赋予身体刺激。

看到听话的温连,刘兴民满意的又想了一记好玩的。随后,刘兴民趁着那两人打开门搬货出去的时候,以外面躁动的音乐做遮掩,把手机放在嘴边,声音低沉地命令道,“老婆,用嘴吃吃你的骚奶头。”

听到吃奶头的指令,再次沉入情欲的温连只犹豫了一霎,就把奶头塞进了嘴里。那硬软的奶头一入口,温连还无师自通地研磨起来,人类婴儿时期对母乳的贪恋,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唔嗯,唔嗯……”温连像含吃母亲的乳房一样含吃自己的奶头,四通八达的乳腺不停给他的身体输送酸麻的快感,手上的动作因此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无人爱怜的穴口亦反复地噗出热液又吸入回去,“唔!!!”紧接着,因为屏幕那头离开的两人,突然又折返了一人并占满手机屏幕,仰望的视角让温连错生一种俯卧在他人脚下自淫的感觉,口中的奶头登时不慎被利齿戳入奶孔。

“对了,刘哥,明天……”

陌生的男人和刘兴民交流着工作上的事情,但他不会想到此刻眼前刘哥的手机里面,有个淫荡的骚货因为他的折返,正握着阴茎死死含着奶头激动地喷涌着。

片刻后,躁动的音乐随着门的闭合消失,重新靠回皮椅的刘兴民把镜头调回面对面,并夸赞了一声在高潮时都没放开奶头的温连,“老婆真骚啊,被人看着都能高潮。”接着又下了指令,“骚逼饿坏了吧,把手指插进去自己玩玩,不能用别的。”

短时间内又射了一次的阴茎软垂在小腹上,已被欲望彻底掌控的温连神色痴傻地把两根手指插进软热的肉逼里,这终于吃到东西的肉逼先是惊得外拱,然后扯着无数淫丝死死绞住这两根纤细的手指,“嗯啊~”而同样的,温连这手指一塞进肉逼里就不受控制地乱动,那奋力的挖掘让温连情不自禁地眯眼呻吟,沉重的奶球爽得顶着水亮的奶头上下晃动。

不够,不够,不够……过了一会,仅用两根手指就把自己的肉逼扣得水花四溅的温连发出不满的嘤咛声,欲泣的双眼渴望地看着手机屏幕里的民哥,之后,那靠着枕头的手机便不知不觉地跑到了温连的双腿间,肿大的阴蒂放肆压在屏幕中央,出声的喇叭位置则贴住了温连漏水的肉逼。

“老婆真是骚啊。”换位的手机清楚地摄影了温连水汪汪的骚逼,刘兴民欣喜地看着温连接下来的举动,伸进裤子的左手加快抚弄挺得老高的巨龙。

“嗯啊~嗯啊~嗯啊~”温连双手捧着乱飞的乳房高高地仰着头淫叫,最初贴着手机摩擦的动作已然演变成了抬臀撞击,肉实的肥臀撞得啪啪作响,犹如温连正以乘骑的姿势在刘兴民身上玩乐,“嗯啊~嗯…啊……呃!”可下一秒谁也没料到,在温连又一次落下时,因为喷出的淫液太多导致底下的手机黏附腾空,温连肿大的阴蒂不巧地被压在手机下边,极端的痛与爽瞬间激发,正奔向高潮的温连眼前一白,神智猛然绷断,接着整个人抽搐地往前扑倒,在一滩泥泞中昏死了过去。

时间哒哒哒地往前走,几个小时后,精神抖擞的刘兴民在地发蓝的时分,拎着早餐步履悠闲地回到了家。在脱下鞋放好早餐后,刘兴民赤着脚径直走向卧室,然后轻轻扭开房门,来到床边查看他那玩到爽昏过去的老婆。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青光,刘兴民看见身着红裙的温连正保持着当时昏厥过去的狗趴姿势安眠着,而那高翘无遮挡的屁股还会随着温连唇齿间的呓语摇摆发颤。

“嗬,睡着都还发骚。”看着睡着了都不忘摇屁股的温连,被引诱到的刘兴民神色愉悦地坐上床,宽大的手从温连纤细的脖子顺着脊骨线一路下滑,攀登,最后停在凸起的尾椎骨上用掌心揉转了几圈,“屁股真会摇。”

接着,在温连变调的呓语中,嘴角含笑的刘兴民强掰开大幅度晃动的肉臀并低下头探看,这躲在暗处的肉逼已不像他在手机见到的那般开口热情,此时紧紧闭合的模样显得十分的青涩惑人,宛若完璧处女。不过等刘兴民把自己中指捅进去后,内里满满的春水又一下暴露了这是个已被使用过的淫贱肉壶。

“真浪,还含着一泡水。”刘兴民拔出手指,满意地往温连摇摆的肥臀上蹭走淫液,然后捻起了那台沾满淫液的手机,“嗯?”但是这部手机在刘兴民手里翻转了几遍,都没有运行反应。且以存留在上面的干巴水印和这无法开机的情况来看,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因为温连喷出的淫水太多,导致手机变成了水泡机。

刘兴民握着按不开机的手机,若有所思地盯着因吃不到鸡巴导致睡觉都在发浪的温连,忽然间,他萌生了一个有趣的想法,“老婆,我们来玩个好玩的。”刘兴民轻声对着沉睡的温连宣布未知游戏的开始,跟着就站起身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窸窸窣窣地从卧室里翻找出一坨纯黑色的布团。

因为兴奋,刘兴民动作很快,两三下就把这团布理出了两条三指宽的布带,随后,他站上床跨站在温连身上,用其中一条布带将温连闭着的眼睛给遮盖起来。在打好结后,刘兴民又捏开温连的嘴把另一条布带扭成绳让温连咬住,同时还把温连的双手抓起交叉的盘在脑后,用温连嘴里含着的布带在手腕处缠绕了两圈,打上难解的死结。

将温连装扮好后,刘兴民便踩着湿粘的凉席下了床,把关着冷气的窗户推开一道巴掌大的缝。而后,准备就绪的刘兴民在高昂的鸡鸣声里解开裤子掏出鸡巴,伸手抓住了温连的脚踝,将沉睡的温连粗暴地拖拽到了床边。

“呃哼……”突然踏空坠进现实的温连萎靡地皱着眉头,乍醒带来的疲意压得他脑袋不舒服的左右磨蹭着,唔…几点了…好累……怎么睁不开眼睛…呃…手…动不了…腿怎么也动不了…啊……什么东西……温连本想睁眼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分,但他的身体却在大脑的指令下,一项项运行失败,使他无法动弹。

面对如此怪异的事故,睁不开眼的温连愣愣地咬住嘴里的东西呆滞了几秒,才迟钝地意识自己的现状诡异。另外,在温连惊觉出异常的同一时刻,像线穿过了针眼那般,这无法目视的温连开始感觉到自己身体好像在接纳着什么,那一进一退的开拓感异常的熟悉,且还伴随黏滋滋的声响。

可如果此刻的温连能以第三视角来看自己,那么他就可以看到被蒙了眼堵了嘴的自己正与心心念念的民哥紧紧连接在一起;可以看到自己玉白的双腿一条被民哥用膝盖压制在床,一条被民哥挎在腰旁;可以看到被拉开的臀缝里,那原本紧闭的屁眼是怎样不停地吞吐民哥的鸡巴,并用温热的肠液一遍一遍打湿他们的连接处。

然很可惜,如果只是如果。

噗嗤噗嗤的声音,身体不受控的前后摇晃,手被反绑在脑后无法摆脱,舌头被压着无法发声呼喊,体内传来被粗棍桩打的收缩感。渐渐联想明白现在是怎么一回事的温连脸色瞬时煞白,随即痛苦地呜咽了一声,热泪迅速涌起。

为什么又会这样!为什么!他为什么又会遇上这种事!他明明应该和民哥才对,应该和民哥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温连一醒,刘兴民就感受到了微妙的阻力,但是他并没有说话让温连确认自己是谁,反而是刻意地发出粗鲁的喘息声,然后抓紧温连的屁股和大腿,加重桩打的力道,宛如陌生人入室那样兴奋地用鸡巴强奸这个勾人的骚货。

“啾啾~”“啾啾~”

窗缝外,金色的太阳完全升起,清脆鸟啼在层叠的树叶里欢快的穿梭,安睡了一夜的人们纷纷打开窗户,呼吸新鲜空气,然后忙忙碌碌地走来走去。

“啪——啪——啪——啪——”凶猛而急促地抽插一下接一下地凿击肠壁,被肏得头皮发麻的温连狠狠咬住嘴里的东西,只发出可怜的呜呜声,又爽又愧的眼泪则直接沁湿布带涂花他的脸。

只是梦,只是梦,很快就过去了!都是假的,这次也没有人会知道,民哥不会知道!我会补偿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会补偿的……

“啊唔要!不咬——”可没一会,这妄想通过无视来熬过这场噩梦的温连,就因阴茎被肏得勃起发胀而忍不住颤声嘶吼,被抓住的腿也竭力踹动,企图制止即将到来的高潮。毕竟对于深爱着刘兴民的温连来说,他没有办法去说服自己在这属于他和民哥的家里,在这张他和民哥睡觉的床上,被不是民哥的人肏到高潮。

而温连这如蚍蜉撼树的反抗,本来唯一有效的也只是让肠道绞得更紧,使插在里面的鸡巴变得难以活动。但无奈掌握者的傲慢不喜所掌控的反抗,又喜这些无用的反抗,所以被撩拨得更兴奋的刘兴民抓紧温连右腿往后一扯,然后在温连几乎九十度折腰的情况下,发狠地桩打这口软井,提捣深处的泉水。

会被肏死的认知在大脑突突跳弹,拼命想逃开的温连惊恐又后悔地晃动脑袋,啼哭求饶,“唔啊!唔!不啊!!!”但是发出的声音,却又像是爽到了极点的淫叫。

不要!快停下来!停下!不能,不能,不能,我不能高潮!!我要忍住!我要忍住!我不可以对不起民哥!!!没过一会,想射精的念头就胀得温连眼泪狂流,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但与温连坚韧的意志相比,温连那被肏出了鸡巴形状的屁眼里,肠液是一汪一汪地往外飞,被阴囊撞出口子的骚逼也是饥渴的翕张,垂涎地吐流黏稠的淫液。

“啪!”埋头苦干的刘兴民突然抬手抽了温连左臀一巴掌,胯下坚硬的鸡巴则趁机闯进温连屁眼里的第二道口。在达到目的后,刘兴民就上下不停,一边抽打温连的屁股一边抓着腿猛肏温连的屁眼,纵马奔腾的快意就这样浮现在这个卧室骑马的男人脸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未曾想到第二道穴口都被进入温连在这濒死快感里,自暴自弃地浪叫起来,“啊~啊~啊~啊……”但是因为被堵了嘴,不能完全地发声,所以温连发出的叫喊乍一听还有点像狗在叫。

接连不断地掴打和暴戾的抽插很快就把温连训得像发情的母狗,啊啊浪叫的声音都顺着窗缝漫出了窗外被树梢上的鸟儿听去。而在又撞击了数十个来回后,出了一身热汗刘兴民突然放开了温连的腿,将双手拇指插入被他肏出红花的屁眼往两边拉扯,接着就这样勾着温连的屁眼,继续用鸡巴鞭策温连。

“啊——”被勾开屁眼的温连猛然一抖,那晃在两人中间还会拍打肚皮的阴茎霎时喷出了乳白色的精液,而后还随着新一轮的撞击,可怕地甩来甩去。

我被肏射了我被肏射了…对不起民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防线完全溃堤的温连面目狰狞地享受着射精的快意,忠诚的灵魂已被这根火刃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在床上放浪的叫喊,渴望更多,一半则堕入黑暗,茫然地流泪道歉。

发觉的鸡巴被绞紧刘兴民眉眼一挑,随后以更大幅度地拔出,插入,巨大的撞击力使温连那窝藏在身下的乳房像抹布一样来回擦拭竹席,稳固的木床也吱吱声里偏移了原位。

“嗬~啊~嗬~啊——”片刻后,像性爱娃娃一样被无间断地强攻的温连突然剧烈地抖动,被布带蒙住的双眼崩溃地往上翻白,一空一实的双穴一同绞紧抽动,然后在几秒后,同时用力地朝外喷出热液。

“哼。”把温连肏得潮吹的刘兴民亢奋地哼出燥热的鼻息,接着,感觉快要释放的他拔出湿漉漉的手指,转而把住温连的腰身加速冲锋,敞亮的撞击声直接盖过外面的鸟叫,“啪—啪—啪—啪—”刚昏死过去的温连又被刘兴民强行唤醒,仍在痉挛的肠道麻木的接纳最后的进攻,重叠的快感几乎要撑炸温连的心脏,金黄的尿液顿然喷洒出来。

随后,在尿液蔓延到刘兴民脚下的时候,这把温连肏到失禁的刘兴民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将大量精液射入温连火热的肠道里。而在泄完精后,刘兴民还顺手把温连当做便池使用,将滚烫的尿液一并给予给温连。

薄弱的楼墙转来楼上踢踢踏踏的走路声,放完尿的刘兴民听着外边嘈杂的叫喊声,舒服地吁了口气,然后,他俯身扯开遮住温连眼睛的布带,哑声询问道,“老婆,爽不爽。”但没等温连回复,刘兴民就直回腰,怜爱地抓住了温连肿大的阴蒂,“胀的这么大了。”话音刚落,明知温连的阴蒂会给温连带来怎样刺激的刘兴民,非常恶劣地捏扁了这个大红果。

破碎的温连还没未来得及循声发现做出这暴行的人是民哥时,眼前就亮起强烈的白光,本就抽动的身体在阴蒂带来的强烈性高潮下更为恐怖的摆动起来,“啊…啊…”数十几秒后,这误认自己仍处在噩梦之中的温连,绝望地在第二次潮吹中爽晕了过去。

无边的天地,灰蒙蒙的,坐在地上的温连好奇地左右眺望,最后凝望着右前方亮着光的位置。那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在排队?温连不解地看着那些人以规矩的间隔,排着看不到头的队伍,一点一点地挪入光里。

过了一会,排在最前面的人被光完全吞没,同时一道灰蒙蒙的身影从光里走了出来,然后转头望向这边,消失了。

温连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他张了张嘴,想要叫出声来,“……”但是他的声音却和那个人影一样,也消失了……

而在那团莫不可测的光里,一位双手捧着虚无之花并高举在头的圣使,正用双腿环住向他告解的信徒,以圣洁的圣体接纳着信徒的罪恶。且因这位美丽的圣使非常的宽容,所以他身前一个,身后一个,同时接纳两位信徒的告解。

在进入圣使的那一刻,两位信徒的罪恶顿时无所遁形,强烈的悔意使他们一只手握住圣使的颈,三只手抓住了圣使的腰,激愤的向圣使倾诉自身的罪恶,祈求圣使的宽恕。

好深,啊~好深~慢点,慢点,啊~啊~太深了~啊~要破了啊——帮助信徒痛悔己罪向善圣化的圣使,因信徒的罪,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但是圣使并不能停止这场圣洗,因为他们都是忠诚的信徒,圣使的责任就是给予信徒赦免和新生。

况且在圣使面前,还排着一条看不到头的队伍,长长的,曲折的,每一个都是要与圣使进入深度告解的,神遣的圣使无法拒绝每一位想进行深度告解的信徒。

看到又消失了两个人,发不出声的温连愣愣地站起身,不顾自己是赤裸的状态,被吸引的,一步一步地向那团光走去。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亮光慢慢地弱化,内里越来越清晰,然后,温连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这个被吊起来的人是那么的熟悉,他的身体,他的神情,他正在接受的事情——温连后退了半步,可就在他眨眼又睁眼的瞬间,他的视线变换了。

“真是个骚货。”“这腿夹得可真紧。”“哈哈,这松的要吃两根才变紧,诶**啊,和以前一样,我们轮流坐庄。”“…………”

满身精液的温连惊骇地仰着头收紧下肢,他已被射大的肚子里,又收纳了一股沉重的热液。完成告解的信徒容光焕发的离开,下一位忏悔者急忙地闯入,新的,冰冷的肉棍直直插进充满汁液的肉逼,然后奋力捣弄着这被精液撑大的子宫。

被鸡巴肏得咦咦哦哦淫叫的温连懵了,但是在他又被内射,且还没明白现在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后边等不及的信徒竟一拥而上将他围起。而那最里边,最贴着温连的五个信徒更是又舔又咬,迫不及待将浓重的罪恶狠狠刻画在圣洁的圣使身上。

随后,超负荷的告解传来撕裂的剧痛,被强制接纳五份罪恶的圣使面容痛苦地攥紧虚无之花,落下了欢愉的泪水。

当梦里的圣使在进行圣祭的时候,现实里的刘兴民已清理干净房间,站在浴室单手搂着温连的腰,拔出了他给温连用来止流的肛塞,“啵——”失去堵塞后,温连的屁眼就拱着圆圆的红窟窿,滴滴答答地掉出脏污,窝在深处的粘稠白精也在刘兴民按压下腹的动作中,跟着黄尿流了出来。

接着,为了更方便清洗温连,刘兴民将昏睡的温连坐进洗漱台的盆里,并把温连的双腿最大限度分开,露出要重点清洗的屁眼,“真漂亮。”看着被自己浇灌了无数次的身体,刘兴民满意地揉了揉温连的两个奶球,然后才转身拿起花洒,开始清洗温连。

试过水温,刘兴民拧下花洒头,把出水口对准温连的屁眼并将水量扭到了最大。此时的水压因过了高峰时间,变得格外有力,再加上去掉了分散水流的花洒头,所以这条水龙异常凶猛地冲入温连的屁眼。

“呃……”而因肌肉记忆,温连的身体本能地收紧软烂的肠道并摇晃洞口来抵挡水龙的入侵。但是,掌控着水龙的刘兴民见到温连有抗拒的反应后,就把出水口抵在了温连的屁眼前,那些被冲回去的水无奈地撑起了温连的腹部。

看着温连微微凸起的肚子,刘兴民嘴角噙着笑,将距离温连屁眼两厘米的出水口插进了温连的屁眼,有进无出的水很快让温连有了四五个月大的身孕,“真像有了。”刘兴民摸着温连的肚子感叹了一句,然后在温连要怀上足月大的宝宝之前,扯出水管用肛塞再次堵住温连的屁眼,继续冲洗温连的下体。

不过冲着冲着,刘兴民又用拇指盖住半个出水口并快速晃动水管,刹那间,温连的阴蒂和缩成一团的阴茎疯狂左右摆动,护着骚逼的两片阴唇更是如挣脱茧的蝴蝶,拼命地拍打着翅膀。而在温连的阴阜被冲洗得发红后,刘兴民手里的水龙还顺势冲开了温连的骚逼,那藏在内里的娇嫩子宫只堪堪抵御了一秒就被破开口,让水龙咬住了肉壁。

与此同时,正和信徒进行深度交流的圣使突然身下一空,然后毫无防备地带着一堆罪恶烙印高速坠入深渊。

温连猛地睁开眼,几秒后,刺眼的光令他在心心念念的民哥面前流出了眼泪,“民…哥?”但这咸涩的泪水里,既有喜悦,也有恐惧,因为身体传来的鼓胀感在提醒温连,先前黑暗中——不,不,不止……还有刚才的梦……温连惊恐地哆嗦了一下,他突然无法确定那是虚假的梦,还是都发生了,民哥现在就站在他面前,如果他肚子里面都是精液的话他该怎么办,他要怎样和民哥解释?!

“嗯?”刚关掉水的刘兴民放开水管应了一声,随在水管“啪”地打在地上的时候,俯身吻住温连的唇。

“唔!”还没想出借口的温连错愕地给刘兴民掠夺着,不断被含咬的红唇发出黏滋水声,软瘫的身体也因上颚被舌尖滑过的刺激而兴奋颤抖,“嗯…呣…呣……”然后,温连就痴痴流着热泪在刘兴民热吻下畅快排泄,连阴茎都舒服得翘起了头。

惯于玩弄温连的刘兴民满意地看着这瑰丽的一幕,在欣赏够后,他装好花洒,将满脸痴态的温连抱下来一起冲澡。而冲洗的过程中,温连那对丰腴的乳球还在刘兴民粗壮的手臂上色情地摇动奶头,并从浴室一路晃到了客厅。

吃完冷掉的早餐,刘兴民就仰靠沙发听着电视闭目养神,边上的风扇幽幽送风,吹得人十分惬意。然而,坐在刘兴民身边的温连此刻却是紧紧攥着拳头,心绪万分焦躁混乱。

要说吗?可是他要怎么说,为什么在他愿意接受审判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明明都已经接受了,偏偏那时候身体里流出来的不是他所想的,而且刚才民哥说黑暗中的人是他的时候,自己竟然非常庆幸嘴巴被民哥堵住了,因为他被操射的时候根本不知道那是民哥!那些胡言乱语,自己是出轨了吗……不,不是,现在没有任何证据,也没有办法证明他被多少人性侵过,那些人是真是假是什么没人知道。

可是不说的话,这还会发生多少次,他还能瞒多久?每一次都无法预测,射进身体里的“东西”都会存留,他,他要怎样面对一无所知的民哥?一个被操烂的荡妇吗?

这些思绪不断左右搏击,最终,温连咬了咬唇,盯着刘兴民的脸,语气轻又谨慎道:“民哥,我,我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做梦,有好多看不见脸的人,然后我梦到他们抓着我,我……”可刚鼓起勇气起了头,温连就忽然夹紧大腿,发出娇哼声,“嗯哼~”

“嗯,然后呢?”刘兴民仍闭着眼,左手则悄然探入他给温连套的t恤里揉捏温连的屁股,有力的指头时不时点揉着温连被肏肿的屁眼。

想到以梦作借口来诉说的温连忍着屁眼被揉玩的快感,继续道,“他们好多人抓着我,我逃不掉嗯~他们……他们抓着我对我做那些事……”但因体内的药未完全消耗,温连的屁眼开始食髓知味地蠕动起来,黏腻的肠液一点点从肉缝溢出。

“哦?”刘兴民睁眼看向温连,食指和中指一下插进温连屁眼,转起圈,“他们做什么了?”

被手指挖软腰的温连屁股猛然一抖,奶头应激地顶起衣服高高翘在两人眼下,“嗯~”过了好一会,温连才小喘着气,眼帘半遮湿润的眼睛接着说道,“他们,他们肏我了。”

这几个字在说出的同时,藏在温连内心的委屈也跟着翻涌出来,滚烫的眼泪瞬间充盈他的眼眶并往外掉落,清脆的声音也变得苦涩沙哑,“他们好多人,我跑不掉,我跑不掉,民哥你也不在,我好怕,可我逃不掉,肚子都被射满了他们还要继续!民哥,我不想被别的人肏,我不想的……可我醒不来……”被强奸的恐惧,无法制止的恐惧,失去民哥的恐惧,温连越说越哽咽,直至害怕得发抖。

见到温连如此可怜的模样,刘兴民怜惜地将温连搂入怀里安抚,“哭什么,梦而已。”然他插在温连屁眼里的手指正被紧急收紧的肠道不断吸吮,突然地,刘兴民的脸上出现了意味不明的笑,“是我最近太忙了,把我的骚老婆饿到了才会做这些梦,怪我。”

刘兴民猜测是那些药让温连的欲望变强了,毕竟温连是他一步步教出来的,性格都已全数摸透,不可能是真被人肏了,而他这段时间为了试药特意空着温连,估计就是这个原因导致已经被调教成骚货的老婆空虚太久,受不住了。这不,他的骚老婆连被多人强奸的梦都敢做了,还把自己给吓到了,真是骚透了。

温连一边用屁眼欢快地吃着手指,一边在刘兴民耳边内疚泣诉,“好多人都插进来了,我挡不住,他们抓着我,呜…民哥对不起……”他说了,可是他也骗了民哥,他胆大地把这一切谎称是梦来遮盖丑陋的真相,欺瞒着深爱他的民哥。

因为只有这样,温连才能是干净的,是只被刘兴民疼爱过的。

“知了——”“知了——”

烈阳高照,蝉声鸣鸣。赶着回家吃饭的孩子们在老旧的楼梯上飞快奔跑,踩出哒哒声响,跟着,一扇扇家门就在不同的手下打开,又“吧嗒”关上。

“零零”“零零”

同一时刻,一间没有开过门连窗帘都拉紧的房子里,长出尾巴的温连面色潮红地跪在地上,双手拢着柔软的乳房裹住硬红的肉棒,不停上下抬腰。那红得发黑的龟头因此连续亲吻他的软唇,扣着两个大铃铛的奶头也连连甩出清脆铃响。

享受着乳交服务的刘兴民神情愉悦地看着午间新闻,然后,在温连快把他的鸡巴偷吃进嘴里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问道,“老婆的奶子这么漂亮,在梦里有没有被人吃过,几个人吃的?”

这话一出,认真服侍鸡巴的温连小腹猛然一紧,肚子里的振动被夹得更加强烈,“没没有。”温连声如蚊蚋地回复着,双眼完全不敢与刘兴民对上,而且他的嘴巴在完成发声任务后,就继续与鸡巴亲吻,非常明显地逃避。

“嗬,这么漂亮的奶子没一个人吃过吗?”不满意这个回答的刘兴民挺了一下鸡巴,把温连撞得往后倒,同时笑着威胁道,“老婆,你在骗我是吗,上次撒谎的后果,你忘了吗?你尿得一身都是骚味还要叫着吃老公的鸡巴。”

心里有鬼的温连顿时被刘兴民这段话吓得屁股打颤。那一次是他上班太急忘了塞药棒且在被民哥发现以后,自己还狡辩试图骗过民哥,导致被民哥罚到第二天只能请病假的事情。现在,他又撒谎了,在那场噩梦里,他的奶子已被轮番摸了个遍,奶头也被当成把手拽着来肏他,而且最后还被咬吃得肿大无比……

“没有…真的没有。”可如果被民哥知道他的奶子在所谓的梦里被玩透了,温连隐隐觉得,那会比上次撒谎的后果还要糟糕。

但温连不知道的是,刘兴民故意引导并提起上次撒谎被惩罚模样,就是因为他早上的哭诉让刘兴民意识到了,这是个能满足欲望的好机会。所以温连承认还是否认,在梦里有没有被玩奶,这些都不重要,因为结果是已经被注定好的,无法改变的。

看着温连的奶头越来越尖长,刘兴民咧嘴笑了一下,没有去揭穿温连的谎话,他站起身,让硬挺的鸡巴重新吻住温连的唇,然后沉声命令道,“张嘴。”

还在琢磨民哥信不信的温连一听到指令,立马乖顺地把杵到他唇边的鸡巴含住,内里的软舌还讨巧地舔了舔龟头。不过下一秒,回过神的温连就燥得一动不敢动,口舌像含着火似的发烫。

半天没等到后续动作的刘兴民知道温连这是又害羞上了,他瞬间改变主意,补了一句“牙齿别咬。”,便用劲一挺腰,将被温连亲吻过的龟头硬塞进温连的喉腔里。

吞下大鸡巴的温连不知所措地望着刘兴民,发紧的喉咙则下意识地收放,想要将异物排除出来。然而,这微弱的动作却成了进攻的信号,龟头被软肉吸吮的快感令刘兴民舒坦地吐了口气,随即双手扣住温连的牙齿,开始耸腰驰骋。

“啪”“啪”“啪”浓密曲卷的屌毛一下接一下砸在温连脸上,腥骚的屌味迅速糊满他漂亮的脸蛋,纤弱的颈部也不停鼓起一块大包,迫使无法吞咽的涎水如淫液一般被鸡巴带出。

民哥的鸡巴好粗/好深/好深/太深了/啊/不能再深了/太深了要被肏死了/慢点慢点/啊——温连抓着刘兴民的膝盖,头皮发麻地感受喉腔被一次次撑开的快感,无法发出的呻吟被杂乱的铃声所代替,渐渐地,窒息感也开始不紧不慢地敲击他的大脑,使他在极乐与濒死间上下浮沉。

“啪啪啪……”

许久后,在别家的人收拾好碗筷的时候,被肏得神色发痴的温连忽然两眼一翻,身体剧烈抖动,紧接着,他下边早早翘起的阴茎朝空射出一道精水,无人问津的骚逼亦怒张穴口喷出一汪浓稠淫液,将盘在地上的白色大尾巴湿成一团。

被喷得双脚都是淫水的刘兴民呼吸瞬间变得更粗重,于是,在又数十下的快攻后,他奋力一撞,那冲得更深入的鸡巴在软嫩的喉腔里乍然松开精口,温热的精液如同蜜露那般汹涌灌进温连的体内。

“——”高潮中的温连崩溃地发出尖锐吸气音,被精液源源不断充盈的胃袋亦抗拒地翻涌起来。可这些作呕的反应又让刘兴民的鸡巴得到了良好的回馈服务,就像是温连在热情挽留一样,十分下贱。

“呼。”过了好一会,刘兴民舒坦地抽出鸡巴,低头看着温连,未褪去的兴奋使他双眼格外地精亮,语气也飘然起来,“又喷得到处都是,老婆,你真是水做的。”

终于能大口呼吸的温连痴痴地张着嘴,然后一手捂着痉挛的肚子,一手捧着脆弱的脖子剧烈地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粘在喉腔里的精液都呛进鼻腔从鼻孔流了出来,显现出一副任由他人淫辱的婊子模样。

而随后,还未等温连缓过神来,刘兴民就从房间取来了一盒玩具回到温连身边,蹲下身扯掉了温连的尾巴,将玩具一颗一颗地塞进了温连松软的屁眼里。直到温连猫叫着塞不下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绿树成荫的人行道上,一对看似闹了情绪的情侣以两米的间距,一前一后地走着,路过的行人在目及到那双白皙又修长的美腿后,纷纷情不自禁地回头眺望。

头戴鸭舌帽,身穿短袖短裙的温连吃力地跟在刘兴民身后,他不敢迈大的步子,也无力小跑追上去,因为他只到大腿一半的短裙里没有穿内裤,而且那两个裸露在外的肉穴,一个含着两指宽长的扩阴环,一个张着小口兜着五颗大跳蛋,“嗡……”更可怕的是,这些跳蛋还会一下重一下轻的乱跳,震得温连每走几步都要落春水。

不过值得温连庆幸的是,现在是夏季,滴落在地上的水可以瞬间消失,否则温连早就被人发现这幅骚浪的身体,给拉去巷子里了。

这时,前方的刘兴民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等待温连上前。

“老婆,累了吗?”刘兴民单手搂住腿脚发软的温连,在旁人艳羡的目光下,亲昵地附耳道,“这么多人盯着你,也不知道有几个能发现你的骚屁股吃了这么多蛋。要不老婆你去告诉他们。”

靠着民哥歇息的温连耳朵瞬间爆红,阴阜也烫得发紧,但那印着齿痕的双唇始终紧抿着不敢漏出一丝声音。毕竟,温连的大腿内侧已经干了一层又一层的淫水,如果开口说话,周围的人怕是会听见下流的呻吟声。

只得到摇头回应的刘兴民坏笑地按了按温连的肚子,然后松开温连,把手机里的振动模式全调到了最高挡位,“嗯!”温连不敢置信地闷叫一声,骤然紧绷的腹部响起激烈地嗡嗡声。他怎么也没想到民哥竟然会全开,这里可是外面!会掉出来被人发现的!

可是刘兴民并没有理会温连眼中的哀求,他让温连适应了几秒后,贴心地嘱咐了一句,“把屁股夹紧,别让人捡到了。”就牵起温连的手继续往目的地前行,步子还比之前迈得稍快。

无法制止民哥的温连只能承受着这疾风骤雨般的攻击,一路踩云似的,在满脑子都是要下蛋的恐惧里拼命地收紧肛门。

开足冷气的商场在夏季格外的吸引人,所以在非饭点的时段,商场内部的公共座椅已然没有了空位。

要掉出来了,要掉出来了……

来到负一层美食区的温连僵直地站在一家闭门装修的店铺前,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从他的裙底往上看,那泛着水光的屁眼正艰难挽留着一颗,即将要落下的粉色跳蛋。

要掉出来了要掉出来了……

温连猛地哆嗦了一下,长时间紧绷的肛门跟着急促缩放,导致摇摇欲坠的跳蛋又往外挤了一点。然而也是这一下,让温连深知自己再不行动的话,他很大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生蛋了。

温连焦躁的左右张望,在确认没有人靠近后,才抖着唇哭诉,不堪的喘音也夹杂在其中,“民哥,民哥…我夹不住了…要掉出来了……”

一直站在温连面前的刘兴民用手指轻轻地擦走温连脸上的泪水,不慌不忙地问,“那怎么办?”

“关掉,关掉…再塞回去…要掉了…民哥……”温连紧紧抓着刘兴民的胳膊,后背又冷又热,他的肛门已经被跳蛋震麻了,如果这颗跳蛋掉出来,那么极大可能会出现一窝连着生的状况,他不想在这里变成一个下蛋的母鸡!

感觉到温连那玩意正抵着自己大腿勃起的刘兴民舔了舔后槽牙,笑道,“老婆,你硬了。”然后,他意外的没再为难温连,直接了终止手机程序,抬起右手滑过温连的腰椎处,按着温连的屁股,双指准确的一推,把那颗快被生出来的蛋给按了回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就好像只是帮温连拍了拍他的裙子。

被告知自己勃起了的温连羞愧地闭上眼,细密的疙瘩覆满了他的皮肤,他怎么会在这里……而紧接着,还没等温连懊悔完,那颗回到温暖的巢穴的蛋就让温连湿润的腿根又被覆上一层淫液,甚至还量多到直流膝盖。

刘兴民摸了摸温连的后颈,心情异常愉悦,然后,他按住温连的阴茎,强行让它回到了原位。

随意地吃了点东西,刘兴民就牵着温连来到了电影院。看着在柜台买票的民哥,温连默默夹紧了屁股,旁边等人高的电影宣传立牌倒映出他不安的身影。

【前面直走右转,第2个门。】

电影开场前十分钟,他们根据工作人员的指引提前进入电影票上的影厅,入眼望去,九排座椅的大厅里,只有前六排零星坐着几个人。温连按着票上的座位号,抱着爆米花一节一节往上走,在最后一排的中间座坐下。

望着开阔的视野,温连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以往他们都是买五六排的位置,现在却坐在最后一排……不过,温连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他凑到刘兴民耳边,低声问道,“民哥,怎么买的这么高啊?”

刘兴民将手上两杯冰可乐放进扶手的杯托,侧过头看着温连,笑道,“最后一排没那么容易被人发现。”

想法得到证实的温连下意识地看向大厅里的人,然后又羞怯地垂下头,民哥真的要在这里背着人玩他,虽然撒娇的话民哥可能会放过他,但是,但是那些射进肚子里的精液是他看着排出来的,他应该尽可能地补偿民哥才对,他已经背叛民哥了,他不能,不能拒绝……

巨幕连续播放四五个洗脑的广告后,影厅一下投入了黑暗,只剩屏幕上的金龙在缓缓登出。

【——,——————。】

【————,———。】

这是一部校园青春片,在旁白结束影片主角出场的时候,温连突然不舒服地并紧腿,扭了扭腰。不知道是因为冷气开的太足,还是太紧张,那被扩阴环扩开的逼发起了痒。

刘兴民悠闲地喝可乐吃爆米花,但没几口,可乐杯里就剩下了不易化的老冰。于是,刘兴民摸出了手机,在电影光最亮的时候解锁屏幕,把控制跳蛋的程序打开并拉到最高。

一直在等待着期待着的温连倏然抱紧了爆米花桶,绷紧的腿根传来熟悉地嗡嗡振感。可这还没完,刘兴民的手紧跟其后地伸进了温连的裙子里。

“腿分开。”刘兴民咬耳朵地吩咐着,无法拒绝的温连抿着唇,羞涩的打开了腿。

“真软。”刘兴民大手包住温连肥沃的阴阜用力揉搓,在喜爱地揉转了数十圈后,他伸指挖出了让温连难受的扩阴环,并将其扣带在温连阴茎上。

好酸好舒服……毫无心思看电影的温连,心脏砰砰乱跳地承受民哥的玩弄,屁眼里的强振很快让先前被强行休止的阴茎,再次发起了胀。

刘兴民看了看温连绯红的脸,无名指灵活地探到温连松软的屁眼,往里一捅,有路可退的跳蛋一下堆叠在那块凸起的肉豆上。

“呜!”温连猛地夹紧双腿,桶里的爆米花都被翻了个身,不行的!这太刺激了!他受不住的!

但还没等温连开口求饶,刘兴民的手就突破夹缝抓住了温连的阴蒂,捏住转了一圈,“啊!”温连霎时瞪大双眼,承受不住地叫出了声。而影片却正好播放到声音嘈杂的剧情,非常巧合地挽救了温连一次。

刘兴民通过温连的阴蒂使温连的腿松开以后,就顺势将两根手指插进温连的骚逼,马不停蹄的进行抽插动作,“噗呲”“噗呲”的声音在影片萌芽的感情中激烈奏起。

太快了太快了!好酸好酸!!!温连高仰着头,温热的眼泪从眼眶廉价地滚落,心脏像是被石锤蛮横凿击着。没一会,这一直没有得到疼爱的肉逼在反应过来这是甜头后,就给温连带来潮浪般的快感,好舒服!好舒服,怎么那么舒服!

“呜!”很快,温连被插得爆米花桶都抱瘪了,痉挛的甬道失控地分泌着黏糊的淫水。可刘兴民的进攻仍在继续,甚至还加多一根手指,插得这口肥逼水花四溅。

巨幕上的影片突然转入一阵无音的剧情,安静的画面令细微的声音放大,前排的座位有人回头探望,似乎被什么声音所影响。

“有人找你了。”刘兴民看着那些人伸长脑袋,然后又放弃寻找,插在温连的三指更加努力地耕耘,而指头还故意弯曲刮弄不平的甬道增加刺激,以致整个手掌都被温连的淫水包裹。

混沌的大脑被亲密的耳语暂时唤醒,明白这是有人听到声音在找自己的温连顿时吓得四肢发软,后背发凉。可是,温连那顶着爆米花桶的阴茎却因此硬得发烫,两个淫洞也越发湿乎。

【———,————。】

没多会,在影片结束平静急入高潮的时候,一簇快感如雷电直击要害,同样进入高潮的温连死死咬着牙,瞳孔颤动地看着屏幕里的男女主青涩地告白,身下的阴茎则在这样美好的画面下撑紧扩阴环,畅快地喷射精水。

感受到变化的刘兴民动了动胯,拔出了被绞紧的手指,摸上温连的阴茎,“舒服吗?”刘兴民边问边用沾满淫液的手上下滑弄着,连出精口都被他揉了两下。

“呜呜……”温连面容痛苦的发出细微呜咽声,未被满足到底的淫洞喷着热气茫然地空绞着,还流着精水的阴茎却被肆意玩弄,更不用说屁眼里的肉豆还在被跳蛋围绕着欺凌,要坏掉了,要坏掉了……

没得到回答的刘兴民捏住温连的阴蒂胡乱扯玩了会,然后右手拿起只剩冰块的可乐杯,左手把手上的淫液抹在温连的大腿上,并从裙底出来,用两指夹起化了一半的冰块,一粒一粒地塞进温连的骚逼里,“拿着装,别湿了椅子让人问怎么湿的。”把一杯冰都塞进去后,刘兴民就让温连一手抱着爆米花,一手拿着可乐杯去接等会被热逼含化的水。

温连乖乖接着,眼泪止不住地流,好冷…好冷……他湿热的肉洞被冰得发麻,冰块却因此化得更快,淫水混着冰水一下流满半杯,而仍被凌虐的屁眼则还在让他的阴茎流精。

紧接着,刘兴民又拿起温连没喝一口的可乐,杵到温连唇边喂温连喝,藏着满嘴呻吟的温连艰难地张口含住吸管,费力一吸,带着气泡的冰可乐就迅速从上往下给他的身体降温。

【—————。】

【————,———。】

平静地观看了几分钟后,刘兴民的手悄然钻进温连的衣服里,抓住束胸的边缘往下硬扯,掏出肥软的乳房盘玩起来。

以为这场玩乐已经结束的温连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胸部鼓起来,然后那从出门就开始硬着的奶头被狠狠抠挖乳心,一阵一阵的酥麻如针刺着他刚停止流精的阴茎。

刘兴民玩了会奶头,就抓着乳根不停往上撸动,甩出乳浪,随后还试图掀起温连的衣服,将这美景展露出来,“不要……”露出半个奶球的温连声音轻薄地哀求刘兴民,巨乳被释放出来本就已让他恐惧,如果还要掀起衣服露出来,万一前面有人回头,温连没有办法想象会发生什么。

可惜,刘兴民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他依旧我行我素地把温连的右乳掏出来,放进爆米花桶里,并还抓了一把爆米花洒在上面。

温连猛吸一口气,当众露乳的刺激令他手里的可乐杯瞬间装满,溢流出来。然而接下来,刘兴民还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怎么可以这样!!?温连难以置信地看着民哥低下头,含住他的奶头,毛骨悚然的舔舐感自奶头线性炸开。

刘兴民用牙一松一紧地咬吃白嫩的奶肉,熟红的乳晕很快被他咬出好几道交叠的牙印,硬挺的奶头也没放过的被他数次咬到奶孔,吃得好不熟练。

不要回头不要回头!无法动作且不能开口制止的温连心惊肉跳地望着下方,脚趾紧紧蜷缩,酸胀的尿意如浪拍打他的阴茎,快停下快停下!!停下停下不要吃了——

【——————。】

大概是听到了温莲的呐喊,只是稍微迟了许久,在影片人物进行重要抉择的剧情时,刘兴民松开口,直起身吻住温连。这一激烈的热吻倒是被人瞧见了,不过那人只虚看了一眼这对情侣,就转回头专心看电影,完全没发现那抹异样的白是乳房,真是非常的可惜。

“去吧。”

在影片还有十来分钟就结束的时候,刘兴民拉下温连的衣服盖住那两只肥奶,调低了跳蛋的振动频率,并恩准了温连之前提出的,要上厕所的请求。

终于等到放行的温连急得顾不上束胸还卡在腰间,就捂着胸前凸起,夹紧屁股里的跳蛋,沿着来时的走道,半弯腰地快步离开影厅。

要尿了……温连手忙脚乱地冲进男厕所隔间,撩起裙摆扶住阴茎对准马桶,但是,他的阴茎似乎还被刘兴民的禁令所封闭,尿口空缩了几次都没法尿出,“嘘嘘——”而又一次失败后,脑袋发晕的温连不得不口手齐用,边揉尿口边发出催尿的声音,才堪堪射出尿水。

随后,身体变轻松的温连坐在垫了几张纸的马桶盖上,开始处理身上的黏液。

温连抓着纸巾从脚踝往上细细擦拭,那在公众场合背着人露奶,身体从紧绷到坦然自若,第二杯可乐也被逼水装满的过程则不停在他脑子里蹦跳。太下流了…这竟然是他做出来的事…那么多人…好刺激……温连羞赧的回味着,然在擦到腿根时,一阵心悸骤然传来,被冰块沁洗过的肉逼大大咧咧淌出一股热液。

手里的纸和垫在下面的纸全部湿透,温连愣愣地看着被灯光照得发亮的肉逼,突然间,一股无名怨火涌上心头,这个贱逼!这个贱逼!这个贱逼就应该被肏烂里面的子宫!肏干所有的水!肏得这个贱逼以后不敢发骚喷水!肏得人见人恨!!!

“不…不对……”他为什么会怎样想呢…它没做错任何事……不关它的事……一阵急快的无声咆哮后,温连错愕地落下眼泪,抖着手爱抚摸这肥腻的阴唇,眼中满是迷茫,是因为梦吗?那些莫须有的梦……都是假的啊……

“漱漱——”细白的手指在裹着气泡的水流下仔细搓洗着,十几秒后,水声停止,温连直起腰抽了两张纸巾擦干双手,同时对着镜子检查身上是否有没处理到的痕迹。在确定一切正常以后,温连松了口气,朝镜子里的自己勾唇笑了笑,准备迈步离开。

可就在这时,温连感觉到他的下面好像被什么东西舔了一下,像是舌头的触感,从他的尾椎骨顺着臀缝滑到他敞开的肉逼,并还伸入湿滑的洞内舔了一圈。

不会吧?胸口的心脏骤然砰砰重跳,意识到这可能不是错觉的温连僵硬地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慢慢低下头,放轻呼吸,双目忐忑地凝视着大腿,“呃!”不出所料,温连再次受到了袭击,验证了猜想的他瞬时夹紧双腿,惊恐而防备地探寻四周,跟着往门的方向跑去。

一定要离开这里,只要离开这里,那一切就不会发生!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温连拼命拉扯着门把手,想要逃出这个空间。但是,这本该轻松打开的门却纹丝不动,仿若一堵高墙。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为什么啊,快开啊,快开啊!面对怎么使劲都打不开的门,知道自己逃不掉的温连绝望又愤怒地拍打起门板,每一下都是对命运的怨怼。而在这“哀鸣曲”里,似有似无的视线已然迫近。

“不要!”

一声凄厉的哀嚎,那个消失在镜子里的人重新出现在镜里,他如幼兽落入陷阱那般疯狂挣扎着,可挥舞的双手却逐渐违背主人的意愿,牢牢按在台面上,然后无法阻拦地,他的衣服被粗暴掀起,束胸变成一片落在地上,失去束缚的乳房顶着红尖重重地荡了出来!

为什么……

被强行拖抱回来的温连脸色惨白地看着镜子,里面的他正散发出一股勾人的脆弱感,那裸露的皮肤在垂直的光线下莹莹生辉,肥白滚圆的乳房因得到自由一颤一颤地抖动,缀在尖上的乳头更是要出乳似的长长翘起,“嗯~”突然,在这无声对视中,温连的乳房开始不断的出现交叠的指痕凹陷,奶头也以极快的速度不定方向的来回弯折。

温连仓促地咬住舌尖,左右摇晃脑袋,不愿再发出一丝声音。可是,他的乳房实在太敏感了,轻佻又密集的快意犹如带刺的木棍,令他的额头漫出细密的汗珠,下面的肉逼也像水管漏水了一样,哗啦啦地淌出淫水。

若是这一幕被那些买了电影票的人看到的话,绝对都会拐道来这边验票入场,排着队啃咬。

逃不了……

温连往上一颠,他的屁股被抬高,哆嗦的双腿如跨马分开,露出了两口艳丽的红穴,接着,那看不见的舌头就如同饿鬼,轮番地快速舔弄,啃咬起温连的下身,窝在屁眼里的跳蛋因此一次又一次的被肠道挤出,然后再被顶弄回去。

透明人一如既往的娴熟,且这一次,是有很多双手,很多张嘴,或者说,是无法以量计数的透明“人”在索取着温连。

逃不了了……

心脏还没跳够三十下,温连就崩溃地流下眼泪,晃着乳房,耻辱地宣泄出口,“哈啊~受不了啊~不要弄嗯~啊~啊哈~停下啊~”然随之而来的,是他半勃的阴茎被直直竖起,并出现波浪变化,硬如石子的阴蒂被拉出阴影,且可怖地圆扁两变。

“哈啊~哈啊~”几处快感在体内互不相让的激烈冲撞着,很快,受不住这么多刺激的温连面容欢愉又痛苦地高仰着头,双眼翻白的发出高亢地淫叫声,“啊~啊啊啊!!!”

要被玩透了,我是喜欢这样的吗?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我?民哥,民哥。要射了,不能再动了,啊。为什么是我。又来了,放过我不要舔啊,呜!又射了,咿呀,奶头要被嚼烂了!不要咬了,没奶水的不要再吃了呜!难道是因为我太淫荡才会招惹来的吗?好舒服,受不了受不了,求求你们不要再舔了,咿呀,又被舔喷了!我是出轨了吗,我不想的,我不想的。啊,太舒服了,我不是骚货呜,不能让民哥知道。不要咬呀!停下,停下,阴蒂要被咬掉了!呜,又射了,阴茎好痛,对不起,好舒服,不行了不要舔了——

“嗬啊…嗬啊…不要舔了…好疼哈……”

“不要了……不要舔了……”

一次,两次,三次,六次,十次?十三?十……翕动的鼻翼拼命吸取着空气中廉价的柠檬香,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温连神色迷离地沉浸在欲望的潮涌里,吐着舌,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嗬啊…嗬啊…好疼啊……”而那一直被忽略的子宫则持续接收四面八方的快感,不停地分泌出清亮的淫液浇灌地上的水坑。

没多会,又一波高潮来袭。但这一次,红肿的出精口被透明人恶劣地咬住,无法正常射精的痛苦直逼得温连双腿蹬踢空气,身上的汗珠成溪流下,“哈啊~哈啊~让我射啊~好疼~求求你们了,让我射呀~”温连卑微地哀求着,然而根本没有人理会他,扭动的身躯也仍在添加着齿痕与指印,“求求你们…好疼好疼让我射——啊!”最终,冲不出去的快感忍无可忍地直接逆流而上,从被透明人舔舐成五指宽的骚逼里喷出,涌着温连再次赴向高潮!

温连离开五分钟后,刘兴民看了眼手机也提前离场,他一边走着,一边将程序再次拉到了最高,到达厕所门前时,刚好连接成功。

“咔”刘兴民抱着装有两杯淫液的爆米花桶,推开门,走进男厕所,穿着女装的温连正站在洗手台前。他就知道温连肯定会下意识地选择男厕所。

刘兴民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温连面前,顺便拍了一下温连的屁股后,才走到小便位,解开裤子撒起尿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使温连回到现实,听到的第一个声音,他迟缓地眨了眨眼,双手抓紧衣摆,发木的大脑一点一点地认出镜子里的人,是民哥。

与此同时,那布满浅浅咬痕的肉逼又因隔壁跳蛋的翻弄,抽抽了两下,吐出一大股淫液,“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刘兴民洗干净手,从背后抱住温连,然后拉着温连的手拿起装了温连淫液的杯子,高举着,慢慢倒入洗手盆,“老婆,你看你看个电影都能喷这么多水,谁能有你这么骚啊。”被民哥抱住的那刻,温连的后背瞬间出了一层冷汗,跟着,他微微颤抖着,右手握紧杯子,眼眶泛红地看着属于自己的液体牵丝落下。

回不去了……等两杯淫液都倒进下水道以后,温连的眼泪也掉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改变了,那一次次的高潮让他再也没办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来为自己辩解了。

所以,温连做出一个他至今为止都未有过的举动,他抓住刘兴民的手,摸向短裙里被欲火烧得淫水泛滥的逼,然后一边用刘兴民的手磨逼,一边看着镜子里的壁人,颤声道,“民哥,我的逼痒得好疼啊,能不能…给我止止痒。”

天上金黄的月亮代替路灯照亮昏暗的旧街巷,地上两个模糊而亲密的身影,缓缓从巷口走到里排一栋居民楼下。

“啪!”刚进楼梯间,温连就被身边的人猛地按在白墙上,然后朝屁股狠狠抽了一巴掌。那声音非常的响亮,裙下白嫩的臀肉立马浮现赤红的掌印。

“民哥!还没到呢……”已然被情欲折磨到满身汗的温连贴着墙摇晃湿漉漉的屁股,火辣辣的掌印让他的下面更痒了。

“老婆,你说了回家以后怎样都可以。”刘兴民撩起温连的裙摆,伸手插入被淫液粘黏在一起的臀缝里,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探入含着跳蛋的屁眼,把快掉出来跳蛋顶了回去,“我们已经到家了。”

先前在影院厕所的时候,温连说出那句话的下一秒就后悔了,因为那里到处都是监控,如果他们很久才出去,那大概是会被工作人员当做逃票的人来问询,温连还无法坦然面对别人猜测自己在里面做了什么事。而随后,刘兴民拉着温连去到影院旁边的安全通道时,温连又因为看到了门上的摄像头,紧张得不行,连忙夹紧屁股央求刘兴民要回家,说回家以后怎样都可以。听到这句话,刘兴民难得抑制住了心中的欲望,同意回去。不过在准备坐出租回去时,公交车刚好停在他们面前,刘兴民看了眼温连隐忍的样子,就故意拉着温连上了公交车,那晚间下班吃饭的时间点,车上几乎是人贴人,短短两个站的距离,温连的屁股就更湿了。

“会有人的。”温连嘴上这么说着,屁股却跟着刘兴民的手欢快地摇晃,疲软的肛门还在手指触碰下再次兴奋蠕动。

“没事,这个点都在吃饭,不会有人来。把腰塌下去,屁股抬起来。”刘兴民松开压制温连的手,同时命令温连把屁股撅起来,露出那两个艳红的洞穴,“再抬高点,我也饿了。”

温连转头看着刘兴民,然后在火热眼神下听话地后退两小步,把腰身下塌将屁股抬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渴望了,温连如今听到这些话竟有自欺欺人的安心,好像那些人真的都在吃饭,他们绝不会有被发现的可能。

刘兴民扯开紧粘着的两瓣臀肉,被拉扯变形的逼和屁眼在门外小灯下显得水淋淋的,十分色情,“老婆的骚逼真漂亮,水水嫩嫩的,还特别能吃。”

温连闻言一抖,肉实的屁股也跟着一震,被夸赞的逼更是在刘兴民眼下开了花,吐了蜜,“不要说了……”

刘兴民用右手包住温连的骚逼揉了揉,又按了按,他刚看见这口逼张得比以往的大,也肥,但这会合拢时摸起来的手感,却还是那么韧性,不可侵犯。看样子,这一次的药还真是不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背后炽热的目光一刀一刀地剖开了他的皮肤,紧张又期待的温连不安地咽了咽唾沫,然后猝不及防地,那根思念已久的肉棒一下插到了他的子宫口,并将娇嫩子宫往上顶了一寸,“啊!”温连唇齿打颤地感受着被填满的感觉,他空荡荡的逼总算是得到了疼爱。

“啪,啪,啪——”刘兴民默不作声将鸡巴一举插进温连的逼以后,就抓住两瓣臀肉大力抽送,撞击声霎时如鞭炮连绵炸响。

“啊哈~啊哈~啊哈~”温连抓紧墙面急促呻吟着,前后摇摆的屁股不断飞出汁液,在地上溅出一滩湿印。这根肏逼的肉棒每一次都是退出半根再全根没入,守着子宫的宫口因此还未恢复就又被顶凹,而这激烈的博弈也以腹部不停凸起的方式呈现了出来。

“啊哈~啊哈~太快了~太快哈……”没一会,温连就在刘兴民的猛攻之下,被肏得脸贴墙,身体失控的发抖,太多了…太多了…逼要坏掉了……

“嗬,老婆吃得可真紧。”刘兴民游刃有余地将拇指插进温连的屁眼,然后抓紧臀肉用力扯开,圆大的洞露出了安静窝着的跳蛋。就在这时,头顶上突然传来小孩奔跑的脚步声以及大人的喝止声。

刘兴民挑眉“嘶”了一声,因为受惊的温连把他的鸡巴绞得死紧,连那掰开的屁眼都能看见内里拼命收拢的肠肉,“民啊~哈啊哈~啊哈~唔唔唔唔……”可温连还未有机会和民哥提出回家再继续的请求,逼里的肉棒就强行进行更猛烈的桩打,以致他不得不地抽回一只手来捂住嘴里的呻吟,避免有人被他下流的叫声吸引走出家门,发现楼梯间的情事。

真骚!刘兴民发现在有声音传来之后,温连的逼就更好肏了,水多得不行,宫口也有了松开现象,“老婆,嘴巴闭紧了。”于是,刘兴民抓住机会,又重又快地耸动腰身冲击着温连的宫口,然后直利地贯穿松动的宫口,狠狠撞击子宫内壁。

“啊,唔唔唔!!!”酸胀的快感雷电般穿透温连的大脑,在宫口大开的瞬间,他那晃荡的阴茎飞出了一道稀薄的精水,且紧接着,在子宫被顶得往上跑的时候,膀胱里的尿液又迅速插入正在射精的阴茎,接替地喷射出来。

差不多也要射精的刘兴民抓紧温连的屁股,全进全出地暴击内里正在高潮的子宫,上边缩张的屁眼都在他指下拉成了一字型,可见他使的力道有多么地大。而直到温连被肏得扶不住墙,身体不停抽动,两腿无力弯曲之时,刘兴民才深嵌在痉挛的子宫里射出精液。

片刻后,刘兴民伸手把压着温连喘息的束胸解剩一个扣,然后抽出鸡巴,抱起温连转过身走到台阶上,将温连放下并说道,“我们该上楼了,老婆。”

灵魂与肉体都还处于高潮状态的温连,一脸茫然地望着一阶一阶的水泥台阶,随后,在刘兴民揉胸的动作下,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要在这个每日行走的楼梯上做那种事。

这栋楼有四层半,他们的家在三楼,这期间要是有人出现的话,他这个样子根本躲不掉,他会被围观,然后被所有人传颂这副淫荡的模样……温连越想越害怕,他抓紧扶手,颤声拒绝这个大胆的玩法,“不行的,会被人看见呃……”

刘兴民弹了弹温连的奶头,打断温连的话,然后搂着温连的腰,将鸡巴插回那个湿暖的洞穴,卡住正在收拢的宫口,不紧不慢地捣弄起来,“我们走快点就不会被发现。”挨肏的温连因此不由自主地往上走了一阶,成功地迈出了第一步。

“啊哈,啊哈…唔……”撑起衣服的乳房在后方的冲击下激烈颠动着,屁眼里的跳蛋也随着直立移动与挤压一点点往外滑。明白民哥不会停下,也明白快点回到家里才是唯一解决办法的温连,只好窘迫地捂住嘴里的呻吟,配合体内的撞击夹紧屁股,往上抬腿,争取早点到家。

在抽插了六七十下后,两人堪堪走到二楼的第一个台阶,而他们所过之处,那些溅射在地上的体液已然被闷热的空气蒸发了大半。

“噗嗤”“噗嗤”又几声细微的抽插声下,连续跨过两个台阶的温连背对着刘兴民,扭起眉头露出了渴求的眼神,够不到,够不到,好难受,好难受……

因为台阶之间存在的高度差距,所以自一楼的第三个台阶开始,温连的子宫就只能用宫口稍微含一含鸡巴,无法得到充实的爱意,愈渐不满的子宫为此赌气的分泌出了鼓囊囊的淫液,同时还试图收拢宫口不给鸡巴进入。

“行,我去路口那买回来。”突然,二楼走廊响起一道男声,跟着急促的脚步声就往楼梯走来。

有人来了!原本还沉溺于不满足的温连瞬时如落冰湖,甬道死死绞紧刘兴民的鸡巴。他们才刚踏上楼梯的第四个台阶,距离上方的拐角处还有十级台阶,而后方来人不能退也没有地方可以躲,那个人过来便会看见他们在做什么,他会知道!所有人都会知道!

“嗒”“嗒”“嗒”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温连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恐惧甚至让他有了尿尿的冲动,似乎要他更加崩溃地在陌生人面前尿一场,不要走了不要走了求求你不要走了不要走了——

“呵~”被温连夹得有些生疼的刘兴民低笑一声,随在脚步声将要拐弯出现在身后时,往上走了一步,和温连共踩一个台阶,然后把僵硬的温连拢入怀里,鸡巴深埋入子宫,侧头低吻温连的双唇。

“嗬!”要去买东西的男人刚转弯就被眼睛的随意一瞟,给吓了一跳,他没想到上边的楼梯竟站着两个不出声的人,这大晚上的,灯也不怎么亮,无声无息杵在这,要吓死人!呵呵,原来是抱在一起亲嘴,可真是猴急得不得了啊,啧,这女的腿可真是白。男人用余光上下扫量这两人,在心里腹诽了一番后,便继续下楼离开了,非常可惜的,没发现这两人不止亲吻那么简单。

手抖地拧开门,进了家,连衣服都来不及脱掉,温连就仓促地抓住背后的白墙,双腿被动地盘夹在刘兴民的腰上,用湿热的肿逼将硬挺的肉刃一下吞回腹内,“呃…嗯!哈啊~民哥~啊~慢点~慢点啊啊啊~”紧接着,还没准备好的温连就这样骑着刘兴民的鸡巴在空中腾飞了起来,急促的撞击声像是庆贺失而复得的掌声那般,在两人耳边啪啪作响。

“什么,嗬,老婆你想说什么?”刘兴民抓紧温连的大腿装作听不清楚的样子,兴奋地冲击着温连的淫洞。在这番猛击之下,温连虚拢的宫口很快敞开大门,再次任意进出。

“哈啊~哈啊~啊~啊~啊~”小腹持续凸起椭圆形状的温连抓紧墙面,面色酡红地浪叫着。显然,他无法再向刘兴民复述一遍慢一点的请求了,要被肏破子宫的恐惧和快感已塞满了他的大脑,停摆的语言中枢只能让他的喉咙发出基本的反应声,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语。

“啪啪啪啪——”回到家中的刘兴民彻底释放了内心的恶欲,他犹如训马的骑士,以胯下的鸡巴为鞭,在这闷热的夏夜里狠狠鞭挞着胯下的烈马。

“啊!”又一次跃起中,钉在鸡巴上的温连突然绷紧脚背,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坠落。跟着,他红彤彤的阴茎东倒西歪地吐出精水,裹着鸡巴的甬道剧烈抽动,大量的淫液从边缝溢出,如雨淋湿刘兴民的脚背。

“啊哈,啊哈,啊哈……”温连瞪大双眼,凌乱地呼出淫靡的喘息,高潮带来的酸胀激得他的躯体不受控地抽动起来。然而,在这个该平静享受的时刻,温连痉挛的子宫却仍被鸡巴暴力捣弄着,就连藏在屁眼里的蛋都被隔着肉膜,撞得一个接一个地从绽开的屁眼“哒”落在地上。

“民哥…啊…民哥……啊哈…不能再插了……啊哈…要顶破了…啊哈…啊哈…受不了了…不要插了啊……”射精的刺激令语言系统重新运行,得到高潮却没有得到休息的温连在生出最后一颗蛋之前,崩溃地弓起腰身,红唇颤抖地发出娇吟似的哀求。

“老婆这么快又喷了,里面水是真多啊。”刘兴民乐呵地调侃着潮吹的温连,并奋力桩打这水淋淋的淫洞,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毕竟,刘兴民很清楚这个由他亲手开发的老婆,是个越被狠肏越是发大水的骚浪货。

“要坏了…不要插呜……哈啊…哈啊…民哥…哈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再次被肏到潮吹的温连条件反射地夹紧刘兴民的腰,失控地高声淫叫着,疯狂摆动的腰肢还让那胀得发疼的乳房趁机挣脱衣服的禁锢,跑到两人眼下欢快蹦跳。

真骚!看着淫态尽出的温连,刘兴民的呼吸瞬时变得更粗重了。于是,他抓紧温连的屁股,粗暴地为这份美景再续一份力。

“啊,啊,啊啊,呜,啊,啊啊……”温连瞬间像艘飘在大海上的纸船,无法反抗的被巨浪顶得头昏眼花,淫液一股一股往外洒,飘扬地呻吟还与拍击声攀比,一声比一声高昂,全然忘了邻里会听见他的淫叫。

而刘兴民续捣了上百下,把温连肏得墙都抓不住,尿也要飞出来时,才舍得顶着痉挛的子宫,将囊袋里的精液喂给温连。

时针挪了一小格后,温连面若桃红地仰躺在餐桌上,听着刘兴民的吩咐,用双臂搂着乱跑的乳球,将双腿努力地往两边展开,露出糊满精液的骚洞。这一幕仿佛回到了那一天,温连躺在餐车上,双腿大大地展开着,像个任人品尝的餐点,任由滑嫩多汁的骚逼被客人不停地鉴赏,品味。

“老婆的逼真漂亮,还能吃。”刘兴民舔了舔嘴唇,得意地看着温连的骚逼一缩一缩地吞吐着他的精液。随后,欣赏够的刘兴民抬眸看向温连搂着的两块大白豆腐,并伸出手,一手抓一个,指缝夹着乳头,无规律地打着圈揉玩起来,“奶子也漂亮,又软又大,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奶水给老公喝一喝,现在能挤出来吗?”

温连猛地哆嗦了一下,乳根莫名的发起疼来,乳头也立的老高,他,他怎么可能会有奶水!“没…哈…不会…有奶的……”温连微喘地回复着刘兴民,神情异常认真,可下方的肉逼却因揉乳收缩得更频繁了。

“长这么大没有吗?怎么会,多肏肏说不定奶水就出来了。”刘兴民不依不饶地,顺带将粗长的鸡巴插了回去,且开始拉琴似的在温连湿热的逼里慢进慢出,“难道老婆你不想让老公喝上你的奶吗?”

被上下兼攻的温连舒服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但是肚子里的空虚感又酸得他灵魂发颤。因为,他那受过暴力对待的子宫根本不喜欢现在的温柔!

“呵呵~没有奶水的奶子是怎么长这么大的,是自己发骚偷偷揉大来勾引老师,还是捧着小奶子勾引同学揉大的?”刘兴民继续说着不着调的话,双手则捻住温连的大奶头,拉起奶球,大幅度地左右晃动着。这尖锐的刺激很快促使温连疲软的阴茎再度硬起。

不是,我不是没有…!想要否认的温连激动地发出可怜又妖媚的“呜呜”声,整个人痛爽得不行,含着鸡巴的骚逼和空虚的屁眼同步地剧烈收缩,吐出一大股淫液。

见温连媚态更盛,找准点的刘兴民便越说越离谱,直接将温连塑造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婊子,是故意揉大自己的乳房偷偷跑去到老师办公室,用肥乳给每位老师按摩酸痛的背,来博取老师们的青睐,是回到课室后,会央求周边的男生用手给他揉奶帮助发育,并且许诺变大以后,就给每位功臣随时玩弄,连上课都可以来吃他的奶头!

“没有呜…啊…我没有……”温连听得面红耳赤,呜咽不断,赤裸的身体则被羞辱到异常地亢奋,仿若自己当初就是这么做的,所以乳房才会变得这么大,自己变得这么淫荡。

当然,事实并非如此。最初的时候,温连的胸膛其实只比普通男生稍微多些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直到,温连升上高中二年级,迎来迟来的发育期的时候,温连体内的雌激素竟异常蓬发,导致温连产生医学上的雌化现象!那时候的温连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孤独无助的他看着日渐隆起的胸部,尝试过不少办法来抚平双乳。可是,温连的乳房就像是春笋一样,不断地膨胀,根本无法阻止,只能逃避地用布缠起来。

再后来,温连藏着肥乳步入社会,在一次工作时遇上了刘兴民,两人之间渐渐变了味,而一次意外,让刘兴民发掘到温连藏着的秘密。最终,温连的双乳在刘兴民的爱惜下变成了晃一晃都能抖出浪的巨乳。

“怕奶头不够的大叫了好几个班的人给你吃奶是不是,吃到葡萄一样大了又跑去办公室给老师按摩,结果老师扒了你的衣服扇奶子,说你这么骚怎么会是学生,屁股扭得这么骚,奶头天天顶着衣服在老师面前甩来甩去,你的骚逼都被扇喷水还要把奶头送到老师嘴里吃——”刘兴民越说越上劲,他扯着温连的奶头当做缰绳,下身不停送胯肏弄温连的子宫,接连经历两次暴虐性交的子宫根本不敢再合拢,只敢哆嗦地敞开宫口被任意玩弄。

“啊哈~不要啊~啊不要……”护不住这对烫手肥乳的温连哭着抓着桌边,崩溃地沉溺在刘兴民编造的过去里。他的脚趾紧紧蜷缩,仿佛是在受着老师们的训话,立起又软下去的阴茎射出了热乎乎的尿液,像是被扇奶的行径给吓出了尿,而紧密凸起龟头形状的小腹,则像是自己放浪地撅起屁股,用满是淫液的骚逼把老师的鸡巴吃进去,来乞求老师的原谅!

勾出温连淫贱模样的刘兴民适时的停止叙述,专心肏弄温连的骚逼。不一会后,感觉快要射精的刘兴民咬紧后槽牙,松开肥腻的奶头,抓住颤动的腿根,全进全出地冲击眼前的淫兽,稳固的饭桌因此发出尖锐的移位声!

“啊啊啊啊!!!”超越承受阈值的快感令温连像一条待宰杀的鲜鱼,翻着白眼疯狂上下翻腾,飞溅出来的淫液在地上点出一个又一个水坑。

“吓——”急促的声击声戛然而止,替换成一声沉沉呼气声,跟着,酝酿已久的精液稳稳地填入温连的子宫,“啊……”已然射不出精的温连弓出高高的人桥,然后在强烈的白光中,肢体抽搐地昏厥了过去。

清理过后,赤裸着上身的刘兴民打开门,拿起堆放在地上的外卖,然后回到沙发上,把洗得喷香的温连抱在怀里,一起享用这顿拖到宵夜时间的晚餐。

刘兴民捧起专门点给温连吃的热粥,用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才喂到温连嘴边,“来,张嘴。”身体虚得发颤的温连半闭着眼,听话地张开嘴,吞下这口热粥。空荡荡的胃部在得到食物后,顿时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真乖。”没一会,这碗粥就都进了温连的肚子里,而喂完粥的刘兴民则打开其他外卖盒,然后亲了亲温连的脸颊,问道,“还要吃哪个?”

稍微恢复些体力的温连缓缓抬手,颤抖地指着想吃的食物,“炒饭……”

刘兴民俯身压着温连拿起炒饭,然后开始你一口我两口地喂吃,“不要了……你吃。”但只喂了两三口,肚子里有一碗粥的温连就吃不下了,他动动四肢想从民哥怀里离开,让民哥好好吃饭。

刘兴民见状,便打开手让温连从他怀里爬出。四肢仍虚软无力的温连艰难地坐到沙发上,分开两条腿,露出中间两个不能触碰的红肿肉花,然后疲倦地睁着眼睛,听着电视的广告和呼呼的风扇声,昏昏欲睡。

咀嚼声…交谈声…风声……走路声…走路声…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呃!”突然,在意识飘飘浮浮将要陷入黑暗进入梦乡的瞬间,一股尖锐的刺痛猛击心脏,惊得温连双眼瞪大,精神焕发。

“别动,乖。”半蹲在温连双腿间,还握着温连阴茎的刘兴民见温连受惊乱动,即时地开口安抚温连一句,双手则不停止地继续将插进温连尿道口的拉珠棒往里推。

“啊……”被抓住命根子的温连张着嘴,双手抓紧沙发,头皮发麻地看着刘兴民的操作,敏锐的神经清晰地传来棒子上的螺纹一点点撑开他阴茎的过程。

“啊哈~”不过因为不是第一次进入,所以温连没受多大的心理折磨,那手掌长的拉珠棒就顺利地顶到了他的膀胱,外部的白色大珍珠也熟稔地嵌进马眼。

在温连适应阴茎被堵住的时候,刘兴民冲泡了温连每天要服用的药,然后端来给刚喘一口气的温连喝下,“老婆,你今天喷了那么多水,喝多些水补回去。”跟着,他又拿起桌上的水壶,边说边强制温连再喝下四杯清水,使温连的肚子被水撑圆。

被灌了一肚子水的温连欲哭无泪地看着被棒子支楞起来的阴茎,这个东西他体验过几次,每一次都让他淫态百出,恨不得把皮肉都翻过来给民哥肏透了。这次不用说,他绝对又会被民哥玩到崩溃的。

刘兴民把剩下的外卖收进冰箱,并去处理餐桌上的精斑淫液。来来回回十几分钟,等他回到温连身前时,那缀在温连阴茎顶端的珍珠已裹上一层水光,下方没有清理过里面的两个肿穴也挤出了黏腻的乳白色精液。

“民哥,不要这个好不好……”再次进入求欢状态的温连睁着含水的媚眼,语调轻飘地央求刘兴民。他希望民哥能摘掉这个可怕的东西,因为吃的那碗粥过于利尿,他已经想上厕所了。

“不行。”刘兴民笑笑,拒绝了温连,然后伸手揽住温连的后脑勺,俯身吻咬那双勾引他的软唇,“唔~”温连伸出舌头,无法抗拒的迎合着民哥的掠夺,酥麻如电的触感令他那红艳的奶头再度硬了起来。

然随后,在这番热吻结束之后,被吻得脑袋发晕的温连就躺在了卧室的床上。

……

温连不停地走不停地走,穿过热闹的商场,避开乱跑的小孩,借过安静的画廊,登上彩色的阶梯,越过树下凝视着他的人群——然后,温连眨眨眼,左看右看四周的陈设,一股诡异的,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悄然包裹住了他。

是厕所,厕所……额,我要上厕所?温连伸手推开眼前虚拢的门,看见了家里的厕所,同时,他的膀胱瞬间饱胀,满当当的尿液直撑起他的肚子。

好急,要尿出来了!要尿裤子的信号轰然炸响,温连焦急地脱掉裤子,掏出阴茎对准厕坑。可就在尿液要冲出来的刹那,一股又热又冷的触感猛刺温连的后背,使他打了个寒颤,尿意回缩。

我……我…在尿尿?温连看着厕坑心生疑惑,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在他思索的时候,那复回的尿意竟比刚才更汹涌地从怒张的马眼里喷射了出来!

附近家养的公鸡一叫,刘兴民就醒了过来,他头疼地抱紧身侧的温连,呵了口气,然后抓着温连的乳房揉了揉,才慢慢缓释了这种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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