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颤巍巍地半站半坐在那根麻绳上,绳子高度设置得巧妙,恰好是需要她踮起脚尖才能勉强踩地的位置,感受着麻绳粗糙表面轻轻摩擦过阴阜的怪异触感,荧心中升起一阵汗毛直竖的恐惧。
她下意识摆动被捆在身后的手臂,要用手握住麻绳往下压,然而莱欧斯利早已将她两手绑在绳子下方,无论怎么挣扎也只能顶着绳子往上,带给阴阜更鲜明的刺激。
她喘了一声,额角冒出细汗,刚才的努力不仅没有缓解麻绳的折磨,反而让金属手铐狠狠摩擦过手腕的伤口,激起更强烈的疼痛,她不得不痛苦地低下头。
“怎么还不动?”莱欧斯利的轻笑声在荧耳边响起:“宝贝儿,难道你很喜欢被拷在床上?那我这就把你抱下来,放心,”他轻轻吻女孩儿的耳廓,带给荧一阵酥麻的湿热:
“我会陪着你,每天都都把你肏到喷,除了我,你什么都不用想。”
“不行!”荧心中涌起一阵不甘,她还没有告诉莱欧斯利真相,还没有告诉她自己其实没有想要伤害他,怎么能就这样一直被拷在床上。
她抬起头,望向那条麻绳的尽头,大概七八米的样子,而在这条麻绳中间,甚至还绑着十几个大大小小的绳结。
荧眼中浮现出畏惧,但还没等莱欧斯利再次开口,她已经深吸了口气,毅然抬步往前走。
莱欧斯利站在原地,任由女孩儿擦着他走过去,听着身后荧越来越明显的轻喘声,他慢慢闭上眼睛,双手握拳。
绳子被绑得一头高一头低,荧越往高的另一端走,绳子就越往花穴里勒,她只好吸着气,脚尖尽可能踮高,让麻绳擦着阴唇外走过去。
很快就已经踮到最高点,她没办法再往上,只能让麻绳滑进阴唇间,任表面细密的毛刺擦着穴内的嫩肉,一步一步地缓缓往前走。
走了几步,第一个绳结出现在荧眼前,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才鼓起勇气,让被摩擦得麻痒发疼的阴唇张开,柔柔地含住那颗看上去就可怖的绳结。
体重带来的压力使绳结迅速往花穴里钻,抵住敏感的肉蒂,强烈的刺激让荧闷哼一声,条件反射地用力往上踮脚,只稍微往上一点儿,又因为脱力往下一落,将那颗绳结大半吞进穴里,凹凸不平带着毛刺的粗糙绳结死死碾过阴蒂,荧被磨到尖叫,身体酸软着往下再落,彻底将整颗绳结吃进去,让其扎扎实实地肏扁阴蒂。
荧忍不住颤抖,被过度刺激的花穴开始吐出淫水,沾湿绳子后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她抖着身体停了好一会儿,才缓过那波伴随着疼痛的快感,莫名的委屈让她不自觉开始落泪:“明明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她吸了吸鼻子,软弱很快被理智按捺下去,只要坚持一会儿,等结束之后,她就立刻找机会拿到纸笔,向莱欧斯利写字解释,到时候他一定会明白自己的无辜,也一定会给自己道歉!
抱着这样的希望,她继续慢吞吞地往前挪,绳子已经彻底嵌进花穴吐不出去,她只能忍耐着阴蒂和穴肉被粗糙麻绳摩擦带来的的尖锐快感,滴着淫水往前走。
又一个绳结被吞进去,这颗绳结极大,肉蒂再一次被压扁,花唇被刮到泛起嫣红的血色,荧痛苦地挣扎,一次又一次努力站起来往前走,然而往往只吐出一半就没了力气,再次重重地往下跌,让那颗绳结像肏弄一样反复粗暴地碾压摩擦阴蒂和穴肉。
不过几下,被折磨得凄惨的阴蒂就开始微微抽搐,荧哑着嗓子发出一声哭叫,瞬间到达高潮,花穴痉挛地吐出一大股淫水。
整个身体都开始泛红,花瓣一样染上细密的汗液,下体又酸又麻又疼又爽,荧哭泣似的呻吟,脑袋开始发昏,如果不是跟莱欧斯利说出真相的念头支撑着她,她根本没力气再往前走。
反复挣扎了好几分钟,发肿的花穴才艰难地吐出那颗被淫水泡得湿漉漉的绳结,拉出一条细长的淫液银丝,抵着不规则的绳面往前滑。
荧浑身颤抖着,脸色酡红如同醉酒,拷着手铐的两手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不时就会被刺激得往上抬,将麻绳再往上顶一截儿,给花穴带来更强烈的折磨。
几乎是彻底坐在那条麻绳上,任由绳子粗暴地肏磨着肉穴,荧终于快走到绳子尽头,这时穴肉已经被磨成猩红色,阴蒂也红肿涨大了接近一倍,整个穴里都湿淋淋地不停往外喷水。
眼见只剩下最后两个最大的绳结,荧已经没有力气再抬腿,她流着眼泪一次又一次试图把正含着的绳结吐出来,好继续往前挪,然而绳结深深卡在阴唇中间绞住阴蒂,稍稍一动就是钻心的疼和痒,她根本承受不了。
在她反复挣扎的时候,莱欧斯利走到她身边,抬手握住她的屁股,火热的大掌攥住她饱满的屁股肉,开始缓缓地揉:
“受不了了?喷这么多水,绳子都被你泡湿了,看来是真爽。”
他低下头,含住女孩儿抖个不停的乳尖,用牙齿和舌头舔磨,直到乳尖也被咬到涨大,才吐开,吻了吻已经神志不清的荧的脸,貌似怜爱地说:
“宝贝儿真可怜,别怕,都走到这儿了,我帮你一把。”
话音落下,他捏着荧的屁股,使劲将她往下压,同时往前拖,让娇嫩红肿的肉穴痉挛地吐出绳结、摩擦绳面,再含入硕大的绳结,再吐出、含入……
短短几秒就被拖到终点,提升的速度让粗糙的绳面像锋利的刀一样割过肉穴和阴蒂,绳结表面粗糙的毛刺甚至扎穿了尿孔。
电一样剧烈的快感随之冲入荧脑海,她浑身打着哆嗦,连哼都哼不出来地昏过去,肉穴却不顾主人意志,开始抽搐地潮吹、喷尿。
毫不在意女孩儿身上滴落的尿液和淫水,莱欧斯利肌肉盘结的胳膊把荧抱下来,早已经狰狞挺立的鸡巴塞进潮吹痉挛的花穴,感受着湿热穴肉热情地缠绞,轻呼出一口气。
他托着荧的屁股,开始快速地肏干,一边走一边抱着肏射一次。
然后他坐到椅子上,从后面抱着昏迷的荧,像抱娃娃一样托着她腿弯,先慢后快,每一下都连根插入,把她肏到几次高潮,然后回到床上,压着她插进子宫,将她又肏到潮吹滴尿,才射精到她体内,彻底发泄完被激起的性欲。
把昏迷的荧抱进浴室洗干净,给伤口都涂上药膏,然后换了张床,莱欧斯利把女孩儿抱在怀里,躺在床上,思绪发散,心中想道:
“她表现得这样柔顺,是不是至少对我还有一丝爱意?”
“如果她能一直这样伪装,”莱欧斯利甚至想:“什么公平、正义,秩序,都可以视作无关紧要,不值一提。”
“就把她囚禁在这儿,哪里也不能去,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像这样躺在我怀里,然后所有的罪恶都会被切割开,她会像初见时一样纯洁而无辜。”
莱欧斯利将荧抱得更紧,力道大到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他吻着女孩儿的头发,一半冷静一半狂热地想:
“那些污秽不堪的罪孽,全都由我来背负。”
“只要她愿意,继续这场自欺欺人的游戏……”
…………
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荧觉得又痛又麻,浑身酸软,难受得像是刚长跑完几十公里。
她累得想再睡过去,但闭眼之前,她迷迷糊糊地往旁边一看,发现莱欧斯利竟然不在自己旁边,立刻激灵一下清醒过来,明白这是一个好机会。
必须要抓住这个时机,向莱欧斯利解释!
她咬着牙,从床上一点一点挪起来,下身难受得像是针扎,走一下就刺痒地疼,她感觉自己像条刚上岸的小美人鱼,就这么熬着走了十几分钟,才终于走进书房,看到桌子上放置的钢笔和文件。
扫了一眼桌上写满了字的资料,荧确定这些都没地方再写东西,只好颤抖地费力拉开抽屉,准备找几张白纸。
然而刚一拉开抽屉,一迭厚厚的文件正放在最上面,泛黄的老旧羊皮纸封面上,一个硕大的标题闯入眼帘,瞬间吸引了荧全部的注意力——
“食心花、绝望痛苦与祈祷——以心灵之力构筑人造魔神的技术记录”
荧目光一凝,下意识拿起文件开始翻阅,刚一掀开封面,空白的扉页上,写着这样几个鲜红的大字:
“熔千万人之心,铸魔神一尊。”
而在扉页背后的落款,写着这样一行小字:
“技术构思者:胡图鲁·亚尔伯里奇——一位为家园复苏而不懈努力的坎瑞亚遗民。”
她呼吸急促起来,两手颤抖着飞速翻看,一页又一页的内容涌入脑海,她很快理解到,这本书里到底记载了什么内容。
在书里,一位自称是坎瑞亚遗民,姓名为胡图鲁·亚尔伯里奇的男子,提出一项利用人的力量来构建人造魔神的技术。
和提瓦特大陆流行的元素力不同,胡图鲁提出,这项技术的依据,建立于一种据说来源于世界之外的力量——心灵之力。
“……让那些受尽折磨的,饱尝恐惧、痛苦和绝望滋味的人,产生足够强烈的被救赎的执念。他们的祈求,或者说,诅咒,所带来的高强度的精神波动,可以让食心花成长起来,为‘神’的种子提供足够的养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