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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初夜拐卖(1 / 2)

庭轩醒来就发现自己手脚被绑得死死的扔在沙发上,嘴巴也粘上了胶条,把自己弯成条虫子似的也无济于事,他只好打量起周遭环境来。

一条发光灯带嵌在墙皮里,灰扑扑的,整间房子一眼望得到头,一堆破铜烂铁堆在墙角,除了破烂还是破烂。风呜呜打在金属墙皮上,活似被掐着脖子,鬼哭狼嚎似的,吵得人不能安生。心脏一个不好估计下一秒就能见阎王,神经衰弱更加不能活了。还好庭轩尚且算得上身心健康,他自我安慰着。

挪得七扭八歪,好不容易才坐起来,他肚子饿了。吐是吐了个痛快,胃里也不剩什么,饥饿使得接下来的一分一秒都殊为难熬。庭轩都没有力气骂天骂地,眼珠子转着找东西吃。

可惜什么都没有,除了一个上了锁的柜子其他一眼望到底,庭轩从没有住过比这条件还差的环境。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能等,等这可恶的绑匪给自己带回吃的,寄希望于自己还有可利用的价值。至于什么价值……就算庭轩再如何不肯承认,到了这地步,都不由他说了算。

屁股坐得僵,他几次挪了位置,但脸还是朝着门口。

嚓嚓,是拨动门锁的声音,庭轩立即坐直身子,心中既警惕又期望。

门开了,闪出胡赛的那张脸,他背后是黑黢黢的夜,狂风带着沙子涌进门里。胡赛迅速合上门,把黑夜和沙子关在门外。

他进来后什么都没说,扫视一眼庭轩后自顾自做起了自己的事。随手脱掉上衣在身上擦了擦,从口袋掏出一管花花绿绿的液体拧盖子就喝,走路的时候踢到东西就踹到一个方向,喝完了倒在破铜烂铁搭成的床上,空管子从张开的手落下来和其他空管子叮当撞在一起。

原来床边那些垃圾是这么制造出来的。庭轩眼睁睁看着胡赛就这么闭上眼,灯也灭了……等等,绑匪就不管绑回来的人质了?你算一个合格的绑匪吗你就睡?庭轩不得不闹出点动静表示抗议。

跺脚,用屁股撞击沙发,胡赛不仅没醒居然还发出了鼾声,该说不愧是在这种鬼哭狼嚎的条件里生活的狠人吗?庭轩忍了又忍,越发觉得长痛不如短痛,下定决心后尝试慢慢立起身体。还好沙发到床边只有七八步,庭轩小心翼翼地成功蹦到了目的地。

他不敢闹大动静,怕绑匪有起床气一起来就打人,所以悄悄地坐下,再悄悄地用后背的手去戳胡赛的小腿。

这还不醒?庭轩只敢在黑暗里悄悄地瞪这只雌虫。

他又挪了挪,往上戳胡赛的腰,寻思不管是人,还是什么虫,人形这块地方应该都是敏感点吧。庭轩身体累得很,虽然手上在动作,呼吸却下意识克制得小心再小心。

胡赛终于有了动静,庭轩以为这虫醒了要后退,没想到黑暗中侧后方一股风袭来,庭轩被一股力道掰倒在胡赛赤裸肌肉坚韧的身上,呼吸霎时乱了起来,紧接着又被裹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什么情况,睡觉还带拳打脚踢的?庭轩脑子有点混乱,不由得用力喘息几下。他审视现状,一只几乎是他两倍的胳膊架在他身上,粗壮的大腿还非常野蛮嚣张地插进他大腿之间,就这样莫名其妙被困在了床上动弹不得,很难说胡赛不是故意的。

咬了咬牙,庭轩竟然不敢把虫弄醒。联想白天雌虫看他的眼神,再将雄虫的身份对号入座,发生什么事情根本不用想。

他慢慢放缓了呼吸,却更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皮肤上蒸腾的热量,汗味混杂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钻进鼻腔,心底嫌弃,皱了皱鼻子,庭轩艰难侧过鼻头想要呼吸新鲜空气。脖子都要扭酸了,但庭轩愣是不敢挣扎。

他这边想的是“敌不动,我不动;敌人动了,我还得再观察观察”,好家伙,思绪刚冒出头,敌人就按捺不住了。

颈边一热,软和的双唇带着热气浇淋在上头,庭轩就跟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颤了一下,克制不住地想滚出这个可怕的恶犬滴答口水的巢穴。胡赛的双臂收得更紧,铁箍一样困住庭轩,让他无处可逃。

贴着胶带无法哼出声,但喉咙腔却被刺激出翻涌的热浪。手脚未被捆绑住之前就无法抵抗,何况被捆绑住之后呢。自然是任是谁都能予取予求。

庭轩憋屈,憋出了眼泪。

密不透风的唇蜿蜒吸吮,泪水也毫不浪费地啃噬入口。透过水幕,模糊中看到胡赛黑暗中发光的绿色眼睛,暴戾贪婪毫不掩饰,庭轩被咬住了脖颈,悔恨自己方才竟然羊入虎口。

“呜……”嘴巴被封,庭轩只能被迫用鼻腔剧烈喘息着,胡赛身上那股味道肆无忌惮侵入肺腑,像是要洗涤一切,把庭轩全身上下都弄成自己的味道。

脚上的捆绳被粗暴拿掉,庭轩的双脚终于重获自由,却被纳入另一个牢笼。贴身的潜水服早就撕了个透烂,裸白的肌肤沾染上胡赛的汗液,被涂抹开来,修长的双腿被强制性按在另一副窄实的胯骨上,那双粗粝有着硬茧的双手摸透每一个敏感点,最终停在覆有薄薄肌肉的胸膛前。

庭轩克制不住地战栗,脑子里只有一个字,逃!他知道同性恋,明显这只虫就是要搞他,被强暴的身体越是有反应,他就越是恐惧这种连锁反应。

在刀落下前,鱼儿急切地摆动尾鳍滚来滚去,庭轩的身子在浪潮中起伏,却夹紧对方的腰。越是使力,越是无望。

胡赛就喜欢他那副难受死还倔强鲜活的样子,他埋首下去,急切地吃入那颗小巧的贝果,使尽浑身解数,像是小时候那个饿了要吃奶的孩子。

“呜——”庭轩喉咙中滚落一声急促的悲鸣,青涩的身体宛如陷入红潮。胡赛吐出的肉粒肿痛挺立,怀中的身体彻底失了力气,如水一般涓涓流淌。雄虫乖顺地贴在自己的颈侧,稍长的黑色碎发落在皮肤上,分明是铜墙铁皮一样的肉皮磕哪儿也不掉皮,可此刻被弄到了竟有些痒,胡思乱想着,不知怎地胡赛骨头就酥了。

他翻身将这只蛊惑虫心的雄虫压在身下,看他无知无觉地盯住虚空中的某一点。这只雄虫有全萨拉帝国最罕见的黑色眼睛,水润的眸子像是黑琉璃宝石,脆弱精致而美丽,却也奥秘无穷,大抵就像黑色的夜。

欲望像是潮水浪涌一样的打来,隔着水膜什么都看不真切,听不真切。庭轩抓住了身上的虫,像抱紧了一根救命的浮木,连自己何时被松开双手都忘却了。

但下一刻庭轩还是醒了。完全是因为对方够野蛮,够莽撞,无知无畏一样。

庭轩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向下身传来剧痛的地方。不是后方,是前方?脑袋仿佛挂上了加载中的符号。

嗯……?

真的,就算以他对同性恋贫瘠的知识,稍微对比一下双方的体格,胡赛要是想强暴自己的话,他自觉逃不过被压的命运。可是现在,胡赛在干什么?这么大只,他居然是0吗?有点搞笑了……庭轩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他还是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带着一股荒谬的味道,潜意识里无法接受,隔岸观火似的。但总有各种各样的“恶劣”刺激他。

生殖器被强行挤入一个狭窄湿热的通道,庭轩憋得慌,他震惊地目视胡赛的骚操作,都不知道该称赞这虫强得可怕,还是羞耻自己太弱。但庭轩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破口大骂,身体诚实反应出来,肌肉紧绷,扣住胡赛结实大腿的五指甚至狠命陷进肉里。真的被夹得生疼。

而本应该更痛的胡赛当事人却跟没事人一样,挺括的眉宇微扬,他似乎并无羞耻之心,也无畏痛之情,爬满欲望的脸上虫纹浮现出艳丽的色泽,更显妖异,令庭轩真切意识到对方异于人类的差别。

一个人类掉进了怪物堆里,唯一立足的身份竟然是几只雌虫断口丢下的标签,庭轩没来由地感到恐惧渗入骨髓。

逐渐攀升的刺痛汹涌拍来……就连胡赛的脸上都挂着汗水,大腿越张越开,极力收缩穴口的肌肉将生殖器吞入体内。雌虫脸庞上浮现动情愉悦的笑容,生殖腔内壁一点点渗出湿滑的透明液体,庭轩感觉自己正在被深重地包裹起来,呼吸心跳都快要不属于自己。

身上那个庞大模糊的影子压迫进颈侧,庭轩无意识仰头,如同献祭。洁白修长的脖子让虫联想到脆弱的东西,与雌虫强悍的本身截然相反。胡赛向来不喜欢弱小可怜这一类的词汇包括在内的所有,渴望充斥的永远是强大震慑,不知是不是两极相吸,或是基因使然,他的心情因为又乖又可怜的庭轩变得很好,想要疼爱他,当然更想让他露出更多更丰富的可怜样子。

不管庭轩日后离开他后去哪里,现在他是属于他的。占据领地的念头越来越盛,胡赛更加拥紧了他,呼哧呼哧啃噬掌下的猎物。翕张的鼻翼紧贴着一层薄薄的肌肤嗅闻感受,隔着皮肉好似渴望着什么东西,胡赛有点焦躁,呼吸粗重不少。

像是刨地的鬣狗,他一股脑地扎进去。

好痛,庭轩眉头紧蹙,怀疑脖子被咬出血了。事实上没有,不知道是胡赛分得清楚轻重,还是因为他的皮更厚,颈侧的肌肤薄薄一片充血,好似即将探到了底下的皮肉,只隔了这一层“纸”。

舌尖渐渐接触到一点湿润,胡赛高挺的眉宇褪去些燥意,转而染上喜意。犹如紧闭的蛋糕盒子终于敞开了点缝隙,贪食者如愿吸食到一点甜香气息。破皮的肌肤小口就是这一点缝隙,雄虫本身的甜美气息终于被释放出来,萦绕在唇齿间,让雌虫晕晕然,魂牵梦绕。

甜香被点点纳入毛孔里,胡赛的燥意被很好安抚下来,只剩下追寻本能极致的快乐。

庭轩没想到没有很震惊,只有更震惊。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副矫健刚猛的身躯几乎摇成残影,随之而来的是火辣辣的痛和爽感,他怀疑底下破了皮,没有证据,就凭感觉。

好尼玛可怕的世界。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胡赛的行为是出自雌虫的本能,雄虫的信息素就是雌虫最好的春药,也是最好的安抚剂,一沾上堪比生化武器,良性的。

这厢庭轩又开始自我安慰,起码我是1,起码保住了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

……什么阿q精神式胜利法,庭轩心累。

夹不住精,一天下来庭轩的身体早就掏空了,很快便缴械投降。虚弱之余,他很丢脸地晕了过去。胡赛倒是见怪不怪,早听说了雄虫体质弱。不过,黑暗中还是弥散开了愉悦低沉的笑声,宣告了雌虫难得的好心情。

出于看重庭轩的身体和某些只有胡赛心底才知道的顾忌,从庭轩身上翻身下来,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胡赛绞出了雄虫的精液,却并不打算让它们进入生殖腔里发育,因而乳白粘稠的液体自穴口松畅流下,大腿根与紧密接触过的地方到处都是,庭轩的下身也一塌糊涂。

灰扑扑的空间内唯有庭轩这一抹颜色最为皎白,也最吸引虫的视线。最先被揉掐过的地方已经由红变紫,紫紫红红宛若雪中盛开的罂粟花,艳丽也惹虫怜惜。

单从这力道也知道胡赛用了多大的力,有些虫诱人施虐,有些虫让虫心生怜惜,有些虫在这两者之间,既想折磨他更可怜,又心疼他可怜,左右拉扯间对这只冲更欲罢不能。胡赛不认为自己是俗虫,但这件事上仅从庭轩腰和胸口这两块区域泛滥成灾的罂粟色泽就能看出来——这只雄虫有能令虫疯狂的本事。

当真是又喜又忧。胡赛自动忽略胸口往上浮涨的酸涩泡泡,迅速收拾完一片狼藉,手臂一张,庭轩就被当成只娃娃夹着睡着了。不愧是雷打不动,风吹不倒的雌虫,习惯了艰苦的环境,而庭轩,要不是被做晕了,现在估计还在失眠。

翌日庭轩不负众望地被吵醒了,也可能是被饿醒的。胡赛把他夹在手脚中间,只剩个脑袋能勉强活动一下。醒来就开始发懵,他以为自己还睡在租的小单间床上呢,几分钟后画面在他脑海里急速旋转,都恨不得晕过去重来。

这操蛋的世界。清醒后例行骂过一遍,庭轩勉强心平气和地观察面前占据自己最大视野的野蛮猛虫。自昨夜过后,胡赛的狠虫行为算是在他心底里留下了阴影。

昨天没看仔细,现在才有时间好好研究。眼前这只雌虫留着短寸头,红棕色的发茬根根刺立,眉骨突出鼻梁挺立,骨大肉薄,埋藏在皮肉间的骨像是能随时刺人一手,给人一种灰白色坚硬的质感,端的是一副不好相与的样貌,一点邪门一点冷漠。

庭轩有点怂,过了昨天就更怂了,身上就披了一件衣服,应该是胡赛的,勉强当被子遮住了隐私部位。他不敢对这只虫做什么,只好放松了肌肉安安静静当一个死人。时间流逝着,胡赛终于有醒过来的迹象。

隔靴搔痒了几下,庭轩敢怒不敢言,哦,嘴巴上的胶布还在,根本不能言。骚扰结束,庭轩呼吸急促,而那只该死的雌虫已经起身翩然离去。活像现代社会那个拔屌无情的渣男,虽然对方应该是拔穴。

地上又响起了叮铃哐啷的乐曲,庭轩把皱巴巴的咸菜似的衣服往上拉了拉,坐起身,这过程他狠狠吸了气,身上又痛又酸,各种痛楚都找上门来,紧闭的嘴巴暗地里龇牙咧嘴。他找了个靠着墙皮的舒适位置看胡赛的动作,而胡赛拎了个桶,赤裸着上身就晃悠出了门。

房子里只剩下自己,胡赛似乎根本不担心放开了手脚的他逃走。大概是根本逃不走,就算逃出了这间房子,那所谓的荒星呢?庭轩垂下眼,默默估摸目前的形势。几根手指捏来捏去,他思忖该争取与绑匪好好相处才是,至少可以套点有用的信息。

想着,庭轩摸到嘴巴上的胶布,揪住边缘慢慢撕开。到最后嘴巴红红,眼泪汪汪地直往下掉。撕这玩意疼死个人。

忽然门被哐当踹开,胡赛正对上庭轩通红还漾着泪的双眼,心脏不自觉狠狠震动一下,他不知道为何有点心烦,皱着眉思考庭轩哭啥。转身把东西放下,胡赛抬脚往床边走。

手指衔住一滴清泪,庭轩忍住了没躲,胡赛顺势坐在他面前。手指凉凉的,指腹碾着那滴泪,胡赛心情有点奇异,逗弄似的道:“哭个没完了,没见过有哪只雄虫比你能哭的。”

发觉自己似乎有点凶,又顿了顿,缓缓嗓音,边抹庭轩的眼泪边闲话似的说:“水还挺多的。昨晚做一次就晕了,比那些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雄虫还弱……”

他语调轻浮,庭轩下意识想呛回去,嘴巴抿了抿,又及时闭了嘴。用手背揉了揉嘴唇才调整嗓音问他:“我没哭……雄虫都这么弱的吗?”起先声音还小,多说了几个字声音就正常了,庭轩尽力表达自己的善意,勾引虫说话。

“你是雌虫,雌虫都这么厉害吗?”庭轩抬起眼对上胡赛的视线,语调清亮柔和。

这番话听在胡赛的耳朵中,他自动无视了其他话,脑子里只接收到了“你好厉害”的信息,好像怪不好意思的,胡赛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的良心忽然有了点存在感。

视线晃了一下又重新看回庭轩的脸,装作没在意地回答:“嗯。”

今天的胡赛似乎有点好说话,难不成上过床的男人都这样?庭轩恶寒,丢开思绪又试探着问一些大概是基础的问题。虽然与昨天的说法相违背,但他破罐子破摔干脆用失忆作为借口,因为他根本就没有钱,被胡赛捉住尾巴根本就是时间早晚。

他心里的想法若被胡赛知晓,眼神里大概会生出一点难得的怜悯。庭轩是没有钱,不过其实,庭轩自己,雄虫这个身份在萨拉帝国就是最值钱的东西。更何况庭轩的容貌、身材、信息素都称得上佳品,床上的滋味……胡赛的心又泛出密密麻麻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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