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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要做吗”/要狠狠地把它榨G吸出汁(1 / 2)

今晚的星星也眠了,除了某个别扭的大少爷,跟丢了人。

“真是的!我干嘛要来!这破东西明天给她也一样啊!”

纪江大少爷在连环巷子里迷了路,恼怒地踢着墙角,年依依怎么走这么快啊,司机的车也开不进来,他根本找不到人!

他自暴自弃地顺着一条巷子走,花花绿绿的灯牌充当了灯光。

今天怕是见不到那位可爱的同桌了,说话温温柔柔的,总喜欢对人笑的眉眼弯弯,还喜欢发善心,到处送人东西。

纪江看了一眼手上的校服外套,那是他找人要过来的,或许更应该叫抢,但是纪大少不会承认的。

年依依又被人欺负了,明明就这一套校服,别人找她要还真给啊,看她明天怎么被训。

想是这么想,但他还是屁颠屁颠跑来送衣服了。

“哎!帅哥,要来试试吗?我按摩手法很好的~”

艳丽的灯牌下,一个穿着短裤透视上衣男人拉住了纪江,他还画着飞扬的眼线,朝他抛来个媚眼。

一看就知道那按摩不正经。

纪江正眼都没看他,不耐烦地甩掉他的手扬长而去。

走过那一条颜色晃人的巷子,路灯的下面好像有一个人,穿着他们骄阳的校服。

年依依?她站那儿干嘛,这么晚还不回家,他想到刚刚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她住这里也太危险了吧?

随着脚步声走进,年依依低着头略显拘谨地小声说:“你、你好,要我……”

“你在这里干嘛?”

她茫然地抬起头,眸若清泉闪着光,没明白他怎么会在这儿。

纪江偏着头不敢看她,语气无所谓又带着独有的别扭,“我来给你送衣服,不知道明天要开校庆啊,你到时候没衣服穿看你怎么办!”

年依依从纪江手里接过来外套,嗫嚅着说谢谢,她当然知道了,要不是校庆,蒋娇也不会来找她要校服,她就是奔着让她出丑来的。

“行了,我先送你回家,不要在外面吹风了,怪冷的。”

纪少爷摆摆手,暗暗地关心她。

“我先不回家,我还要赚钱呢。”

“赚钱?赚什么钱?”

她没说话,空气也静了一瞬,想到来的时候那一排花花绿绿的灯,纪江突然懂了她说的赚钱是什么意思了,一瞬间气血上涌,差点撅过去。

“!你、你你!你不会是赚、赚,那个钱吧!”

“……嗯。”年依依小声的回他,比他矮了许多的脑袋更抬不起来了。

“我家没给你发奖学金吗?你都要来……做这个了。”纪江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个,他爸是学校的校董,他很清楚年依依成绩优异,一直拿着奖学金。

“有、有的,我花完了,没钱交学费了……”年依依赶忙解释,很想帮他顺顺气,最后怯怯地收回来。

“花完了?”他爸这么小气吗?给的奖学金这么不禁花。

“是,我家里人生病了,治病花完了。”

“不就是钱吗!我有啊!你怎么不找我、我们同学帮忙啊!”他硬生生地转了话头,

他手忙脚乱地掏出皮夹,一向喜欢刷卡的纪少爷只搜出了一小沓钞票,塞到了年依依的手里。

“你不能,作践自己啊!做这个多危险啊!”他像是找到了依据,逐渐理直气壮,“外面坏人多!万一他们想对你做其他的呢?”

“邻居哥哥说很轻松的……”她小声地辩驳,“他说他们自己动就行了。”

虽然她还没有做过,但是看他每次精神饱满地回来,应该不累吧。

自己动?纪江一往那儿想就火气直冒,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骑在她身上,还上上下下……

“你还来劲了是吧?”他一挑桀骜地眉毛,看上去又凶又危险,年依依咬着嘴唇闭嘴了,把钱折好收起来,居然没有推脱。

纪江刚想得意她还是和我亲近的,年依依就拉了拉他的衣角。

“我不能白要你钱啊,那你,要做吗?”

“做什么?”他第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旋即跳脚,把他当什么人了!

“我当然……”纪江嗓子干涸的紧,话卡在了喉咙,视线突然锁定到了年依依缓缓拉起的裙摆,他看见了一览无余的皮肉,羞涩并拢的大腿,白乎乎的可爱肉棒。

她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而且,好白啊,和她的皮肤一样,粉粉的,龟头是深一些的颜色,好想尝尝……

“……当然,要做了。”话生生转了个弯,他眼睛都直了,愣愣地看着。

他早就知道年依依是第三性别,她入学的档案都不知道被他翻过多少次了,他还珍藏了那张公式照呢。

所以他总是有意无意略过她的裙摆,没想到今天居然毫无阻隔的见到了,他好奇已久的东西。

他一定要尝尝!要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粉肉棒含进嘴里,狠狠地吸那个圆龟头,把它吸出汁!榨干!

“嗯啊~哼、痒,不要这样嘛~”

年依依靠在路灯杆上,不适地扭动着腰肢,裙底拱起一个脑袋的形状,她隔着裙子扶着他的头。

好痒!呜呜、不要咬了啊~哈啊!

纪江死死抓着她的大腿不让她逃跑,埋首在腿间,含着莹润柔软的腿肉吸啜,在白皙的腿肉上留下一片片红痕。

“啾,哈唔,咕叽、好香啊!依依,你的肉怎么这么软,我都要吸出水儿了。”水声从裙下传来,她害羞地不行,怎么声音这么大啊!

撩人的痒意酥酥麻麻地传到四肢百骸,年依依无力地被他按着吃腿肉,肉棒两边的腿肉湿哒哒的,她想合拢腿不让他吸了,丰盈的腿肉挤出微翘的肉棒,直挺挺地对着纪江。

马眼处潺潺流出腺液,透明的水液也流满了柱身,纪江用指尖抹了一把马眼,它激动地又吐出一口腺液。

真敏感,水好多啊,已经硬成这样了啊,这么漂亮的肉棒马上就要被他吸了,他要把这些汁都榨干!

纪江咽下不停分泌的唾沫,眼睛在黑夜里恍惚间发着绿光,他扶着年依依白粉的粗大肉棒,侧头含着一边的圆润卵蛋,粗糙的舌面不停裹着饱满的卵蛋,表面的皮被他吸啜起来榨干味儿。

“——呃啊!呜呜呜、纪、纪江~不要弄我了好不好,唔呃~哈、你直接做好不好呀~”

敏感的年依依根本招架不住这些花样,被他吸着蛋蛋就被流窜的快感击败,腿软地站不住,邻居哥哥没说会被吃这里啊!

“为什么不能?是你自己邀请我做的,做这个就是要被吸的!”纪江兴奋地俊脸通红,把一边吸的水淋淋了,又侧过头吃另一边。

“呜呜呜~那我不做了!不做了!”年依依哭着要反悔,弓起腰柔弱地撑着他的肩膀才能站立,下一刻又仰起头绷紧脖子呻吟,“啊呃——”

纪江一下子把粉肉棒吞进口中,吃了大半进去,龟头抵到喉骨才停下,他狠狠一吸,两腮往里凹去,巨大的吸力一瞬间将她送上顶点——

“嗬呃——哈……”

眼前的白光一阵阵,脑子里一瞬间清空了所有想法,只记得纪江嘴里含着的肉棒,被射精的快感爽到失神了。

“咳咳、咳,嗯、啾,这就射了?”纪江把粉肉棒上剩余精液舔干净,全部扫刮到嘴里。

他从裙底探出脑袋,朝梨花带雨的年依依伸出糊满浓稠白精的舌头,然后在她的注视下,喉结滚动全部吞下胃囊。

太、太过分!

依依的眼睛聚焦到重新干净的舌头上,纪江又把舌头伸给她看,示意她自己全吃完了,年依依燥红了脸,肉棒又诚实地硬起来,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软过。

“有点涩,还是很美味的……”

“……呜。”

纪江站起来,年依依就倒在他怀里,只到他肩膀的小小一只,硬挺的肉棒膈着他的大腿,他自己的东西委委屈屈地困在裤子里,纪江捞起她的脑袋和她贴着脸亲密磨蹭。

好像小狗啊,好热……

“都站不起来了啊,那怎么做呢?”潮湿炙热的话语打在耳廓,年依依又敏感地打着哆嗦,更往纪江身上贴,“那我抱着你吧。”

纪江托着她的屁股把人面对面抱起来,昏黄的路灯都嫌太亮,他朝更黑的巷子里走去,手探到年依依的后背,大掌上下摩挲着光滑的脊背。

“痒,说了不要这样……”依依咬着他的耳垂抗议,湿漉漉的眼眸控诉地看他。

“哪儿有做爱不让人摸的,哼哼。”纪江和她小声咬耳朵,温情脉脉地说些情话,心绪激荡得越发抱紧她。

“那还不如我摸你。”依依去摸他的锁骨,真的去践行摸他这件事。

光线暗下来,纪江停脚换单手抱她,悉悉索索地解着腰带,嘴上还回应她:“好啊,我又不怕痒,我给你摸,想摸哪儿都成,奶子还是腿。”

年依依不说话了,明显骚不过他,但纪江却不会因为她安静就停下来,伸进裙下去摸炙热的硬肉棒,拇指搓揉了两下龟头就带着去插他的处男逼。

“不行、嗯!太紧了,要润滑!”她急了,拍着纪江宽厚的肩膀让他停下来,肿大的龟头实在硬塞不进闭合的雏菊,强行去弄她反而会痛。

“润滑?”纪江愣了一下,这大概是年依依唯一比他熟的东西,邻居哥哥反复嘱托她要做这个,不然客人痛了就会不付钱。

“早知道就不全吃了……”纪江微带懊恼地说,年依依红着脸被他抱着,肉棒还在他手里反复套弄,舒服得她眯起眼哼唧。

“哼~嗯哈~舒服~呀……”

“要什么润滑,你流的水就够了,流得我满手。”纪江勾起嘴角,痞气地调侃她,握着棒身在褶皱肉穴口磨蹭,把不停分泌前列腺液的龟头怼在肉口,借着这些水液顶进去。

“唔……撑开了,把你吃进来,榨干!”

纪江眼里闪着肉欲的红光,趁着年依依被穴道挤着龟头失神,一鼓作气全塞了进去。

“呜呜!进去了、全进去了,好紧啊唔,不要咬我呜,嗬啊~”依依盘在他腰上丰盈长腿收紧,夹着他的劲腰颤抖,比起敏感的年依依纪江的反应平淡的多。

干涩冗长的肠道把粗长的肉棒全数吞下去,塞到一半龟头擦过一块凸起的肉块,他蓦地一愣,电流从那块扩散开。

那一瞬间的快感忍不住让他回味,托着依依开始进出,变着角度去插那块肉,快感如潮水拍打,呻吟从齿间溢出。

“哼、嗯……哈啊……”

“呀、呜呜,咿呀,受不了,呜呜紧,好酸啊,呃唔~”

比起他沉闷的叫声依依激动得多,双腿颤成筛糠去夹他,纪江眼热地看她眯着眼叫,敏感死了,他被顶着骚点操都没有叫成这样,亲也要叫,摸也受不了,迟早被他夹坏!

“别叫了,啾,摸奶子好不好,待会儿人都让你叫过来,看你被人抱着吃鸡巴。”

纪江把衣服撩起来带着她的手去摸健美的奶子,他健身运动样样精通,练出了肥厚的胸肌,放松下来就是软和的雄乳。

依依抽抽噎噎地垂下头,看着鼓起的一团柔软奶子,试探地捏捏乳肉,柔软滑嫩,手感让她爱不释手。

“好,好大。”她红着脸感叹,注意力暂时被分走,纪江趁机多插几下,穴道都被她流的水润得畅通无阻了,他自己也分泌出黏黏糊糊的淫液。

“喜欢?要吃吗?”纪江颠了几下身上的人,鸡巴也在穴里不安分地动弹,年依依捻起深红的乳头犹豫,最终伸出舌头颤颤巍巍地俯身舔了一口。

“哼。”纪江见她这么小心翼翼,干脆地托起一边软奶子,在他掌心堆积成色情的样子,“这样喜欢吗?”

喜欢。

依依无声地表达着,自己从他手里接过这团软肉,掂着它晃出乳波,小嘴一张直接含着乳头进嘴里吸吮,用吸奶的法子去吮,纪江直接深吸一口气,夹紧肠道去裹她的肉棒。

“唔唔……”依依嘴巴被奶子堵住了,纪江无所顾忌地把着她的腰狠狠吞吃,全根进入再退出留个龟头,皮薄的粉肉棒被肠道狠狠摩擦,娇嫩的龟头无数次碾过突起的骚点。

“哈、哈啊~爽吧,依依,奶子好吃吗?”

大操大合了几下,纪江贪恋被操骚点的快感,按着依依的腰连续顶那处,脑子像炸开了花,耳朵都听不见其他的,一股热流突然打在上面,怀里的人抽搐着抓他的奶子,留下道道红痕。

“咿呀——”

纪江才反应过来,依依又射了,满满的热精都喷洒在他的骚点,“又射了?”

依依吐出被吸得红肿的奶头,靠在他肩膀细若蚊蝇地“嗯”了一声,看着他背后的眼神都聚焦不了。

纪江自己的东西被随意地夹在两人中间,肿胀到通红也没人管它,年依依那根白粉东西都射了两次了,它还没动静。

“怎么射得这么快啊,那得被榨多少次啊,嗯?裹你几下就受不了?”

纪江缩着穴回味,依依还半硬着,虽然射的快但是根本软不下去,年依依不回他,他就坏心思地抓着大腿肉耸动,在精液逼里继续插。

“嗬……要、要肿了呜呜,太爽了~让我缓缓呀~不要做了呜呜。”

可怜的小白花开始后悔了,四肢无力地被他抱着,脖子、耳朵被亲了又亲,他单手就能抱住她,另一只手就到处揉摸,从大腿摸到后背。

真乖,好像一个大娃娃。

“这可不行,收钱了就要做到客人满意。”他这时候进入角色倒快,顶着胯去吞鸡巴,依依被顶的身体晃动,迫不得已环住他获得安全感。

她已经被做到神志迷糊了,满脑子都是高热的紧致小茓,还想再痛痛快快射一回。

眼尾的红弥漫到了脸颊,她失神地吐出红艳舌尖,粗重地呼出炽热的喘息,嗓子里呜呜咽咽地叫哼,“嗯啊~好舒服……”

“那以后还做吗?”耳边响起男人的压抑声音,他也粗重快乐地喘息着。

“……哼啊~做、呜呜,做~”

纪江听见了满意回答,叼着她吐出来的舌尖狠狠吮吸,再强势地伸进去扫荡一圈,源源不断地汲取她的涎液。

交换呼吸中,两个人都绷直了脊背再骤然放松,纤长的玉臂环不住他了,他压着依依的后背才不会滑下去,人软成了一摊水泄着精水……

“唔,哈,啾,咕啾,舒服……做爱,还要,射……”依依被吃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

真可怜,脑子都射糊涂了吧,纪江简直压抑不住地欢喜,揣了一肚子精水和淫液也不满足,忘我地和她亲吻。

夜还能更绵长……

“依依。”

含着缠绵情意的磁性声音叫她的名字,年依依的桌子被指节轻敲,她抬头一看,纪江笑的春风化雨,带着锋利锐感的五官都柔和了。

年依依看见他还有点缩瑟,昨晚糜色艳丽的回忆涌上心头,身体都好像食髓知味地窜过一阵电流。

纪江要的太狠了,快感比她迟钝,尝到点甜头就一直要,好不容易他夹着依依狠狠地高潮了一次,还以为结束了,结果、结果他又来……

现在依依看他就像吸人精气的妖怪。

“我给你带了早餐,你太瘦了,好好补补。”纪江一坐下就往年依依那边靠,好像得了什么不挨着她就要死的病,嘴里的话也似乎不太正经……

“我吃过了,不用……”

身边人的热气不断扑过来,依依有点不适应,太近了,这种热度不断把她拉回昨晚。

但是她话还没说完,刷刷六个盒饭就摆在了桌子上,这场面太壮观了,那一个个崭新的盒饭中式西式都有,依依还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早餐。

“来,我喂你,啊……”

纪江殷勤地端起一盒寿司,拿起一个就喂到依依嘴边,红润微翘的嘴唇抵着块寿司,依依嘴巴真好看,亲起来也舒服。

他吞了口贪婪的唾沫,幽幽的清冷黑眸渐渐加深,看着她嘴唇亲启,舌尖舔上寿司咬下一口,他感觉自己的胃也在哀嚎饿了。

依依原本是拒绝的,不知道想到什么,纪江喂她什么她都吃了,乖乖地做一个被喂食的小松鼠,唇角留着海苔的碎屑,纪江瞟了好几眼,闪着异样的光,最后俯下身去——

伸出肥厚的舌头舔去,一下一下舔到了唇缝,顺势就长驱直入,去寻她的舌头。

幸好今天是校庆不上课,同学们都来得晚,喂了这么久都没人来,看不见这淫靡的一幕。

“嗯、啾,咕啾……”依依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整个被他揽入怀里,抱的严严实实,纪江怎么舔她都乖乖承受,眼角氤氲出水汽,艰难地呼吸着,喘息声又重又媚。

“呼……”好不容易被放开了,年依依哄着脸软在他怀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都憋得泛红,双腿绞得紧紧的,那样子色情糜艳,和磕了春药没区别。

纪江一副很满足的样子,深色的欲望在他眼中浮动,看着年依依就像看只小白兔,还是味美汁多的那种。

“你……要做吗?”年依依捏住他一根手指,红着脸嗫嚅地问道。

没想到先提出这种出格要求的是怯怯的年依依,纪江也讶异地挑高眉尾,怎么回事,小白兔突然觉醒,决定奉献自己了,还是昨天晚上之后,喜欢上了这种事。

也是,亲一亲就会喘,再摸一下怕是就要叫了,说不定再做几次就上瘾了,天天都要缠着他射。

“你给我送早餐,我给不了你其他的。”

所以就想以身相抵了!

纪江满腔暗色幻想被一盆水兜头浇下,感情是把他的东西当嫖资了!他咬着牙恨恨地想,眉宇间的冷厉看上去更不好惹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

年依依吓了一跳,怎么突然表情这么恐怖,她有点想远离他,微弱地挣扎想从他怀里起来,纪江察觉到她想跑,直接收紧手臂。

他以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至少她能懂自己的心思,结果根本就是想多了!这一年她都没意识到他喜欢她,怎么可能昨晚就明白!

现在还把他当嫖客了是吧!

“那你做不做嘛……”

她撇着嘴,也不太高兴,打掉他的手直起身,抱的太紧了都快喘不过来气了。

“我……”

“早、早上好……?”迟疑的问号声从门口传来,两个人同时看过去,同学一个激灵恨不得把自己嘴缝起来,纪江表情好可怕!

他抖抖怂怂地去自己位置上,头都不敢往角落里偏,纪江不会在欺负年依依吧,不会打人吧,年依依看起来禁不住一拳哎,年依依同学,保重。

他悲壮地为年依依点了一根蜡,然后装死了,随后很久后面都没有声音。

再回头去看,两个位置上早就没人影了。

厕所隔间

年依依衬衫上衣敞开,裙摆被扎到腰间,遮羞的内裤不翼而飞,一副色情的模样,她红着脸手足无措地面对面前撅着的大屁股。

纪江比她更不堪,衣服裤子都堆在马桶上,赤裸地带着领带,脚上还好好地穿着鞋袜,撑着水箱对她露出柔软后穴,嘴上还蛊惑道:

“依依,来,自己扶着屁股操进来。”

她真的听话地把手放在胯,紧实的蜜色肤更显得诱人,依依挺着肉棒往穴口去,硬挺的粗家伙直接从臀缝滑开了。

年依依一愣,不对吗?

龟头上的凹陷不断冒出水光,源源不断的前列腺液,比纪江那个穴更会流水,也更敏感,这些水液润滑地让龟头擦过穴口。

饥渴的褶皱肉穴刚闻着味儿就擦过去,纪江扭头看发生了什么,就瞧见她无措地望向他求助,眼睛在灯光的折射下湿漉漉的,或许不是错觉。

真可怜,没他帮忙连肏穴都不会,只能硬着鸡巴求他塞进去的小宝贝啊……

纪江:“把屁股掰开,我帮你扶着,自己往里进哦。”

他不由得放低声音,像叮嘱小朋友一样。

年依依也有样学样,把紧实的浑圆屁股掰到股缝发白,扯着小茓翕张,纪江扶着红涨的肉棒对到穴口,依依一点迟缓也没有就开始用力,顶的穴口凹陷,直到被破开长驱直入。

她根本学不会扩张缓慢,插得纪江小腹一紧,自己也被咬的难受。

“唔嗯、好紧,难受我不要了……”

说着她就想退出去,但是纪江岂能放走到嘴的鸭子,缩夹着肉道挽留她,嘴上还哄着:“依依再肏几下,软了就有水了,舒服多了。”

她还是不情不愿的,扶着纪江结实紧窄的腰晃着往里撞几下,过于紧密的高热肠道也不放人,依依的肉棒更抽插不起来,这点细密的抽插纪江根本不满足,被他喂习惯的依依懒懒散散的。

“哼嗯……说了你来嘛……根本就动不了,你咬太紧了~”她还有余力埋怨,看来确实快感不强,纪江咬着牙,真是惯坏了。

为了惩罚不积极的家伙,纪江反手抓住依依的腕骨,细瘦的一截,完全握在他手里,摩挲触感也是滑润细腻的,哼,娇滴滴的,身上哪儿都是滑滑的,他哪天就要把她按着全身舔一遍。

“别动。”哑然的磁性声音告诫她,年依依乖乖地站定,其实她觉得现在就很好了,狭窄潮热的穴道裹着火热的鸡巴就够舒服了,昨天那样大开大合的交合虽然爽,但是太超出了,敏感的身体很容易就失控,坠入欲望情潮。

纪江自己晃着屁股,将穴道艰难地拔出,只留个硕大的龟头在里面,再又深又重地吞进去!

“嗬啊——撞到了,真舒服……”他眯起眼享受,早就摸清楚了自己的骚点,一次次往那撞。

没有太多淫水的穴和肉棒紧密相连,每一次抽出插入都带着黏腻腻的肉欲感,比起已经肏得水润的穴别有感觉。

“唔咦~前面太痒了,你不要每次都撞那里啊!”潮红着脸的依依表示抗议,娇气的肿胀龟头次次都碾压在硬硬的肉块上,纪江是爽了,但她就遭殃了,被肉块怼的马眼酸胀,不停地吐着水,湿了穴道,和潮吹了一样,腿都要软了。

“呼……哈,自己不会动怎么办,只能被我用屁股吃啊,不想肏那里就自己来,晃晃你的小腰,依依,把你的大鸡巴用里面操。”

纪江还回过头,情热熏红了眼皮,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亮泽的红朝她裂开一个欠揍的笑。

年依依皱紧眉头,秀丽的眉宇纠结地缠在一起,她的身体被往后撞的屁股带动,明明是完全掌控的后入姿势,她还是被纪江拿捏了节奏。

哼嗯~自己来就自己来。

“唔呃——”

“哼啊~”

两个人同时发出声音,年依依在屁股撞上来时深深一顶,肉棒进的更深了,纪江意外地发出遏断的呼声,年依依自己也被夹的不轻,声音细细媚媚地叫出来。

真舒服,操得好深,还自己动了。

纪江眯起眼,脸上带着奸计得逞的迷离笑容,顺势放开了抓住年依依的手,放任她抓着臀肉哼哧哼哧地干,时不时迎合地往后送。

“唔~哈啊~好紧,肉棒被吸了……”

纪江低低地喘息,耳边全是依依不自觉地叫声,真会叫,明明用肉棒在鞭挞他,叫得比他还受不了。

“嘘,小声点,说不定外面有人呢。”

他把声音压低,做的煞有介事地恐吓她,厕所外面早就摆上了维修牌,他也就吓吓她。

“呜呜,哈唔、那就,别做了啊,我还要去合唱呢……”

她下意识地含住声音,破碎的呻吟溢出来,不知道这样更色情了。

“哼、想快点结束?那你就快射啊,难道要挺着这个粗东西去唱歌,大家都看你勃起?”

坏心思的家伙。

依依洞悉了他在调侃自己,不理解这种算笑话还是什么,完全没意义。

喘息混着咕叽的水声,纪江的穴已经被肏得出水了,也不知道里面是谁的水多一点。

年依依在高强度的冲刺后夹紧了腿,忍耐的表情出现在清纯美丽的脸上,酝酿出美味,她一向不擅长忍耐射精,但是身下这个家伙一定不会轻易满足。

涨红到失去原本色彩的肉棒,粗壮的棒身挂着水丝,年依依咬着牙,找准一个位置狠狠碾过顶压,连绵的快感不断蔓延,纪江难得开始颤着身体,发出赫赫的声音。

“啊、啊~爽!”

“唔嗯!呃呀——”

热烫的浆液直接喷洒在插肿的骚点上,浇得纪江一个激灵,但是激烈射精的年依依居然没停,不间断地持续攻击它,份量不小的快感开始堆积——

“唔,等等,嘶、依依不要一直插……”

白光席卷了眼前,纪江被插着骚点,抽搐着肠壁小腹痉挛,大股大股黏稠水液从里面泵出,兜头打在红涨到极点的龟头上,骚点又迎来了第二次精液浇灌。

接连两次射精,实在是太爽了,纪江吐出舌头,像散热的大狗狗,眼花缭乱地喘息着,肚子里撑得满满的,精液和肉棒占了全部。

但这么激烈的快感实在是太爽了,简直让人上瘾,纪江眼里闪着饿狼的光芒。

“……唔嗯嗯~咿呀!”

背上突然多了重量,身体素质好的不行的纪江挣脱了欲望牢笼,恢复了些神志,差点忘了年依依比他敏感无数倍,这么连续地射精腿早就软的不行了吧。

“哈……依依?还听得见吗?”他试探地问了两声,背上的人在快感余韵中不受控制地抽搐,间断地发出呻吟。

好吧,人已经射得没意识了。

纪江反手扶着她,慢慢直起身,听见咕叽一声,肉棒拔了出来,趁黏稠的精液还没有流出来,他坐在了马桶上,把摇摇欲坠的人拉进怀里。

瞧瞧,红了满脸,张着嘴吐着舌尖的样子,眼睛都涣散了,多可爱。

小腹沉坠地往下流着精液,他自己的东西也射得一塌糊涂,纪江给她擦完汗,才漫不经心地清理了自己的东西。

“依依?感觉怎么样,射完舒服了吗?小可怜,怎么还在抖,让我亲亲。”

“……唔”细小的声音被淹没唇齿,纪江跟土匪似的到处扫荡,还在衣衫不整,敞着鸡巴的年依依身上摸,流窜着快感的身体用颤抖回应他。

他气喘吁吁地亲完了又问她,“还做吗?”

才射了两次,其实比起昨天根本不算什么,昨晚?敏感易泄的年依依至少射了十几次,是她实在清醒不过来了才被放过。

“嗯哈~不、不要了……”她舔着嘴角的涎液,模样失神茫然,“要唱歌……”

她就记得这个了。

纪江耸了耸肩,既然这样就算了,不过刚刚叫床那么欢,还唱得出来吗?啧,早知道把她嘴堵住了,比如用他的舌头。

纪江捞起一旁的衣服,翻出个柔软的手帕,长手长脚的人把她包得稳稳当当,窝在他的臂弯看骨节分明的大掌捞起安静下来的水淋肉棒,轻柔的擦拭着,仔仔细细连卵蛋都不放过,只是不敢在龟头停留,毕竟耳边越来越明显的呼吸声表示,他再擦下去又要开始一轮了。

“去吧,我还要待一会儿呢,依依射的东西太多了,要流出来一些啊。”促狭地笑意弯了锋锐的长眸,被整理好衣服的依依红着脸飘忽地走出隔间。

“年依依?”一道简直把不怀好意写出来的声音响起,一只手就攥住了她的后领,让她被迫停住了去往化妆室的脚步。

依依颤着睫羽,表情没太大起伏,还有些无奈,她清楚拉她的人是谁。

“你什么时候和纪江勾搭上的,关系这么好了,帮你把外套要回去了,怎么,去哭啼啼求救了吗?”

足有一米七二的明艳姑娘,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依依调整了下领子,慢吞吞地说:“没有求他,他自己给我的。”

朱璃俏丽的凤眼眯起,审视她的表情,可她还是以往那副柔柔弱弱的小白花模样,她哼了一声就准备走了。

年依依其实不理解她,因为合唱团没选她当主唱吗?这点小事为什么要一直找她,也不直说要。

她理解不了嫉妒这么复杂的感情,而且她的伎俩简直小儿科到无语,年依依根本不在意,只要装的畏畏缩缩的可怜模样,她自己反而先退缩了。

反正是个傻子。

“那就是说,是纪江看不惯璃姐姐——欺负你,仗义勇为?”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个人,黑发柔亮顺直,一看就是精心养护,她笑眯眯的样子看的依依更茫然。

这是个……神经病。

朱璃好像又被挑起怒火了,看看,一句话就没有脑子了,不就是傻子。

“我欺负你!”她想去抓年依依,但是手擦过她的头发就被陈愫挡住了,“璃姐姐,我和她说嘛~”

她三两句又安抚好了她,像只笑面的狐狸凑近年依依,依依不喜欢她,面对她都有一股黏腻的像蛇的即视感。

“依依姐姐,你没事吧,璃璃脾气不好,你干嘛不依着她啊,看看,头发都乱了。”

陈愫细致帮她整理头发衣服,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年依依还是那副无动于衷地表情。

她掏出一个发卡,璀璨的水晶折射着光芒,看上去就价值不菲,陈愫把它别在依依耳旁,陶醉地说:“真漂亮……”

“依依,要不要向我求救,只要你找我我就帮你,朱璃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年依依沉默不语,样子看上去有点可怜,淋了雨的小百合虽然脆弱凄零,但是也带着恍惚破碎的惊人美丽。

“喂,陈愫,你怎么还是这个变态的死样子,你家里人还没有调教好吗?”

纪江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眉宇间深藏凶狠,毫不客气地一掌推开陈愫,力道大得她一个趔趄。

他把依依挡的严严实实,衬衫穿的也不严谨,扣子留了三颗,露出些胸肌的边缘,野性又帅气。

“啧。”

清丽的女孩发出一声不耐地声音,硬生生破坏了外表的无害,展露出透黑的内里。

“纪江,你也喜欢上当英雄了吗,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好心。”

她面对纪江说话也不大客气,都是父辈认识的,多少都有些傲气。

“比你当变态好。”

他一开口就是呛人的话,两个人之间烽火四起,年依依从他后面探出个脑袋,那闪闪发光的发卡纪江看着就心烦,小心翼翼地取下来,生怕扯到她一根头发。

“带着你的破烂东西滚,别打她的主意!”

凶恶的猛兽圈宝自守,势必要驱散一切觊觎的小人。

发卡打在陈愫身上,尖锐的角刺痛她,她眯起眼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也不和他争辩,踩着掉落的发卡离开了。

纪江还以为能收获一个崇敬的目光呢,转头就发现依依澄澈无辜的眼眸看着他,不带一点别的意味。

纪江刚要说点什么,一声兴奋急促地声音就打断他。

“唱歌了唱歌了!”

化妆室的姑娘们鱼贯而出,年依依也像突然开启了开关,随着人群就走,纪江拉都拉不住,怎么回事啊,还不听人叫的。

——

刚下来年依依就被纪江拽去了舞台杂物间,被他严肃地盯着好一会儿:“离陈愫远点,以后她和你说什么都当听不见,也不要收她任何东西。”

依依仰着头,从这个角度看上去脸小小的,莹润白皙,纪江心都化了。

陈愫是隔壁班的,她根本不熟,不懂她为什么每次都要跟着朱璃来找她,还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她也这样对你吗?”年依依歪歪头,也说过奇奇怪怪的话吗?他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纪江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轻笑出声,异样的痞气,“她喜欢的是你这样的,长的白白嫩嫩,脾气又好不懂得拒绝,她一口气能吃三个!”

他带着夸张的恐吓,突然凑近去吓年依依,但她眨了眨眼没有反应,好幼稚。

“她之前也搞过这种事,怂恿别人霸凌,再扮演救世主假模假样地拯救,是那个人被弄进了重症监护室才闹大,她被勒令退学,不过看样子一点影响也没有,还是死性不改。”

唔,那幸好她还没有打我。依依漫游天地地想,思绪分散的很。

年依依慢吞吞地哦了一声,看上去居然不太在意,纪江气死了,“记住了吗,离她远点!有事就找我。”

“知道啦。”

“我看你是没记住!傻傻的。”纪江恨铁不成钢,捧起她的脸挤出白嫩的肉,“她每次来找事你也不会反抗,”

年依依是真的茫然了,她不理解纪江说的反抗,她们很轻易就可以让她失去很多,只要装委屈被冷嘲热讽几句而已,为什么要反抗。

或者妈妈说得对,她确实有病。

纪江压着她的头按向胸前,还敞开几颗扣子的胸肌贴合地在她脸上,“以后要学会找我,你的一切事,我都可以摆平。”

他说的平静又笃定,纪少爷也确实有这个资本。

年依依被压着头埋在他胸口,厚实的胸肌直接来了个洗面奶,耳边的话风一样掠走,依依吸了一口气,没有奶香味,她挺喜欢纪江的奶子,放松下来软弹柔韧,像雪媚娘……饿了。

“……别舔。”

他要湿了。

刚刚匆匆处理,说不定里面还没干净,裹着她的精液被舔奶子,真是糟糕。

年依依从乳沟里抬起雪白的小脸蛋,不好意思地笑,“我饿了。”

‘咕咚’

纪江咽了口唾沫,勾人!

拿这副表情看他,还说这种话,不就是想撒娇要吃奶子解馋吗?坏依依,心思太多了,一点都不诚实。

纪江直接把奶头塞进撒娇的小宝贝嘴里,深红的奶头消失在花瓣唇间,他挺胸用奶子去玩弄那漂亮的唇瓣,依依无措地被塞了满口乳肉。

“唔、好大的奶子……”

饿了的年依依直接抿着乳晕吸着奶尖,吸奶一样想要榨点汁水出来,但是她自己先夹紧了大腿,吃奶子的动作越发急切,又叫又喘。

“哈啊~好软、呜呜,鸡巴又流水了,好像在尿尿,奶子、果冻,奶香味的……”

她好想脑子都不清醒了一样,纪江听的耳热,又进去衣服摸她的背,安抚地拍拍。

吃完一个依依又去吃另一个奶子,从她嘴里吐出来的时候,奶头已经充血挺大,她从边缘托起,弄成一个色情的模样,去含旁边堆积的乳肉,大口大口,像饥饿的孩子在进食。

太色了!

依依的唇舌实在太舒服了,吃得他胸前酥酥麻麻,软的像松软面包,纪江意乱神迷地抱着她,手从空隙里想去撩她的裙子,想摸摸那个白白胖胖的可爱大家伙,他太痴迷那个东西了,依依全身上下都可爱,连鸡巴都比他的漂亮。

“哈……依依,再做一次吧。”

‘如果客人没给钱,说什么都别把你鸡巴露出来,饥渴的骚货最可怕了,可能按着你骑还不给钱!’

邻家哥哥的话又响起了,把她从那种状态拉出来,依依一向把他的话当金科玉律,毕竟她要挣钱就要听前辈的话嘛,所以她最后舔了一口蜜色大奶子,抓住纪江的手认真地说:

“不做哦,因为你没有给我任何东西,没有交易就不可以做爱。”

纪江的脑袋上缓缓冒出个问号,这种氛围下说这个吗?

纪江喘着气静默了一会儿,小白花这么爱钱的吗?不给钱鸡巴都不让碰,幸好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他想到卡里的一串零,都够把她鸡巴做破皮了。

不对!那早上他没给钱给的早餐也做了啊,这也不是钱的问题啊。

“谁跟你说的这个。”

纪江垂着睫毛不好分辨他眼中的表情,依依也不是很会看脸色的人,如实回答:“邻居哥哥哦,他跟我说做爱就是要收钱的,而且内射口交乳交价钱都不一样。”

“这是‘规则’,不可以破坏。”

他认真瞧了瞧年依依的表情,发现她是认真的,她把做爱和交易挂钩,不是交易前提的做爱她拒绝。

纪江觉得头疼,他现在觉得依依有点问题了,她的认知好像有些偏差,但他也教不了,只能软下声音和她讲:“男女朋友也可以做爱,不一定给钱才能做,喜欢对方也可以,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做恋人,也会想给你花钱,这不一样,依依。”

“什么叫喜欢?那你想和我做爱吗?”

年依依随意地问着,还是被两颗挺翘的奶头吸引,一边揪着一边等他回答。

“呃,想,我当然想和你做。”纪江挺着胸随她玩。

“那你会给我钱吗?”

“会,我还想给你好多好多钱,控制不住地想。”

年依依用指尖扣着乳孔,脸上露出思索的放空表情,纪江难耐地皱紧眉,露出鲜活地欲望。

“那还是一样啊,别人也会给我钱,然后和我做爱,你有哪里不一样吗。”

依依揪着奶尖认真地说,纪江忍着奶子上的骚痒,摸着她的脸亲了一下唇角,所以当务之急还是先让她放弃做这个吧。

“那我花钱包你一个月,我慢慢教你好不好?”

包一个月?好像是个划算的。

“那你要给我多少啊?”她还需要一年多的学费生活费,哦,妈妈租的房子要到期了,但是她走了只能自己付了。

纪江本来想开口一百万,但是看她这个样子反而不现实,还不如一点一点吊着她不去找别的客人。

“十万。”

年依依眼睛都亮了,十万啊,那接下来的一切生活费都够了,攒攒还能上大学,哇,纪江好大方。

“好啊好啊,你可以随便做哦!”

纪江看她财迷的样子闷笑,真可爱,“你要是没学会,我就一直包你,直到你学会为止。”

阴险的纪大少爷,就算年依依学不会正常认知,他也可以把人绑住,一直留在身边。

依依眼睛眨了眨,还没思绪发散出去纪江就按着她的脑袋弯腰凑近:“不要想着装学不会哦,我眼睛很好的,而且学会了还可以得到更多的钱……”

他决定改变策略,以利诱之!

体育课休息中,年依依找了块树荫自己呆着,空茫地盯着地板,秀气的眉毛越来越拧紧。

为什么还不找她做爱呢,从昨天收到钱已经过去二十九个小时了,这叫什么呢?

‘依依啊,收到客人钱就要服务啊,不然可就是懈怠工作,不敬业的表现哦~’

不行,要好好工作的。

“大家来喝水啊!我们纪少买的哦!”

远处传来大声的吆喝,几个最常跟着纪江的小尾巴抱着几箱水,就连矿泉水都买了五个不同的牌子,依依也被塞了两瓶,她看着漂亮流线的瓶身,眉毛逐渐解开。

纪江买的,那算不算他给的东西呢?既然收到东西了那就去找他做爱吧!

“谁!”纪江敏锐地转头去质问,锋利地眼神像狼一样,闪着冷寒的光,只是等他看清楚来人是年依依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依依,怎么来这儿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还赤着上身,准备换衣服,但是年依依微皱着眉头,好像在面临严峻的问题,一把就将纪江推到储物柜上,虽然是纪江自己顺着力道贴上去的……

“我来找你做爱,你今天一次都没有找我,你都把钱给我了。”

纪江怔愣了一下,随后无奈地扶额,怎么这么固执啊。

“不用了,依依,我不做,钱好好拿着知道吗?”

但是年依依面无表情地摇摇头,抱着臂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厉害,仰着头看他又可爱极了。

“不行,你不来那我就自己来。”

“那依依要怎么来啊?把我衣服扒了把鸡巴直接怼进来吗?嗯,这样我确实反抗不了你。”他还幻想了一下那个场面,依依来扒他的衣服,怎么可能拒绝的了,还要操他,光想想就热起来了……

要这样吗?

年依依纠结了一会儿,直白的去拽纪江的裤腰,他换了一半的衣服还方便了年依依,只需要脱下他的裤子就好了。

“依依,不要这样,不要和我玩了哈哈,痒,弄到我的腰了。”年依依认真的去摸他后腰的腰带往下拽,纪江的腰被带有热度的手指触得心痒难耐。

“屁股太大了,都卡住了。”她不太高兴的抱怨,腰部卡在了臀肉最丰满的位置,依依怎么都拽不下来,纪江嘴上拒绝着,却乖乖合拢双腿,让依依好脱下来,不一会儿他就赤条条地面对着年依依。

“转过去。”

纪江态度配合,双手撑着柜门上身贴着换衣柜,腰部划出一个曲线屁股翘出一个引人遐想的弧度,嘴上还一本正经地劝着她。

“哈哈,依依好可爱,真的不用了,嗯~真精神,已经硬了啊。”

他声音一下子就飘忽了,年依依直接把热烫的龟头抵上他闭合的肛穴,那点热度直接烫到了他心里,嘴巴也不知不觉黏上了,任由年依依挺着肉棒对他的穴百般尝试。

“你屁股掰开一点啊!太紧了我插不进去!”

年依依不耐烦地娇嗔,羞涩的穴口实在是太紧了,被硕大的龟头顶得往里凹陷也死咬着不放肉棒进去。

“嗯?进不去吗?那依依不要做了好不好,肉棒真的要插进来吗?不要吧……”

他声音越来越沉迷,像醇厚的琴声,有力的手臂却向后朝年依依热情地掰开屁股,用力到股缝都泛白,褶皱穴口被拉扯出一个蠕动的小口。

依依疑惑的眉尾都扬起,为什么嘴上说不要,还要掰开屁股呢?纪江到底在想什么呢?好复杂,不想了。

龟头对上那个小口,压着往里进,塞进了大半个龟头,里面热烫紧致地缠着肉棒,依依舒爽地眯起眼,熟练不少的开始抽插。

“啊~被依依强奸了,不要,太爽了,大鸡巴插进屄里了,依依可以自己动真棒……”

纪江毫不掩饰地浪叫,脸上是雀跃到飘飘欲仙的表情,不停缩夹着肠道,想要感受肉棒上的每一处脉络,深深地拓在里面,变成她的形状。

“嗯啊~太紧了,松点、不要再夹我了!”每次都这样,纪江一上头就使劲夹她敏感的肉棒,就像全身的把柄都被这小小的一口软穴挟持了,她只能软着膝盖趴在他身上喘息射精。

但这次依依不想那么无力,硬是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中,不停抽插,粗大的肉物进进出出地擦过他突起的骚点,实在是太爽了。

“啪啪啪”

胯骨和丰润的臀肉间打出了皮肉碰撞的色情声音,紧涩的肠道被插得顺畅了,居然也从里面分泌出黏稠的肠液润滑,被一次次抽插带出来,被捣成白沫糊在发红的穴口处。

“唔……”这是依依插的无比顺畅的一次,足足二十分钟都在持续地抽插,纪江的肠道好像被她肏服,温顺地接纳吞吐肉棒,成了个乖巧的软穴。

年依依抓着他腰的手指不停收紧,喘息也在耳边越来越重,纪江明白她是要到顶点了,沙哑的嗓音出声诱惑她:

“依依,喜欢大屁股吗?射里面怎么样?”

“嗯哼!呃……”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回答他,依依指甲都快乐地陷进了肉里,紧实肌肉的腰部被她掐出一道道红痕。

纪江在她迷醉地射精时也到达了高潮,肉棒弹跳着在没有触摸的情况下射了,只是纪江对快感的耐受比年依依好了不知道多少,不会一射精就迷糊了脑子,只知道往穴里灌精。

“哦~射进来了,乖宝贝射舒服了吗?还来吗?马上可要上下一节课了,十分钟能再射一次吗?”他还有余力去问依依,但是背后只有哼哼唧唧的声音,连不成句,纪江擅自帮她做了决定:

“那就再来一次吧,依依。”

他自己拔出肉棒,黏稠的精液射得深,他穴口窄暂时可以夹一会儿,红着一张迷离的脸,依依被纪江放到了更衣室的长凳上,她还疑惑地眨了眨眼。

直到纪江骑上来,日光灯透出好大一片影子,把小小一只的年依依笼罩在里面,像个大恶魔一样。

大恶魔纪江抬起臀,吞下了红彤彤的一根肉棒,掐着依依的腰就开始上下起伏,节奏全由着他,依依只能被动地不停喘息,浪潮一波接一波地拍上来,依依伸出手想抓住的什么,最后落在了他精壮的大腿。

纪少爷热爱运动,这一身肌肉都是如假包换的,但软下来又是另一种手感了,依依想抓住腿肉,但是纪江绷紧了肌肉在她身上骑乘,她徒劳无功地瘪着嘴,不高兴似的一拍他的大腿。

“哼哼,怎么了依依,不高兴?好好,我不骑了,你随便摸。”

他果真停下来,绷紧的蜜色腿肉也松泛下来,依依心满意足地抓着,还去摸他的腿根,沉甸甸的卵蛋被她用指甲刮蹭,纪江爽得哼出来,收紧屁股去榨她的精。

时间不早了,不能陪依依玩儿了。

浑圆厚实的屁股磨着肉棒,只让它在穴里被各种挤压,不给一点抽离的空间,依依皱紧了眉,牙齿咬着嘴唇闷哼一声,精液直接被他磨出来了!

“哎、嗯哼哼!”

连射两次确实舒服得不行,年依依躺着缓了一下,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红润的嘴唇不停呼出热息,纪江看的心痒痒,没忍住上前啄了一口红唇。

纪江随手把自己内裤塞了一半进穴里,去堵依依射进去的白精,衣服一穿上他又是衣冠楚楚意气风发的纪少爷,谁也不知道他含了满肚子精。

然后半抱着依依做起来,细致地给她穿好衣服,还用湿巾擦了脸,简直是自然熟练到不行,能惊到一群人的下巴。

“好了,舒服了就回去上课吧,小色鬼。”

依依努了下嘴表示反驳,“是你,是为给你提供服务才做的,我不是小色鬼。”

而且说了不要,最好还是骑着她又做一次,纪江真的好奇怪啊。

纪江也不逗她,懒得拆穿她爽到腿软的事实,但依依却有话对他说:

“你给钱了不能不做,以后随时都可以找我,每周、不每天都必须做一次。”依依认真地算了一下纪江给的钱,然后说出了这句话,纪江还在给她理着衣摆,闻言一挑眉。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依依,到时候可不要怪我。”

毕竟他可是馋了年依依不久,难填的欲壑能像喷涌的海啸吞没一无所知的年依依。

又过了一节昏昏欲睡的数学课,年依依认真地看着题目,她可是特招生,没有其他思绪干扰,依依比一般人更专注。

手上的笔甩了甩,它已经不太好用了,但依依一向节俭,一不小心甩过了头,笔掉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滚远。

朱璃把滚到脚边的笔捡起来,随意地放到了她桌子上,正眼都没看她,好像跟年依依这个人就是完全的陌路人。

好奇怪的人。

年依依拿起笔却发现摔坏了,写不了字了,还没来得及苦恼,纪江就递过来一只银色的钢笔,看上去就价值不菲。

“谢谢。”依依开开心心地接过来,看纪江有点困顿的样子,细声细语地问他。

“要……去吗?”

只是给支笔不用吧!

纪江瞌睡一下子就醒了,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喜欢的人这么主动,他真的……

“去、去啊。”把持不住啊!

艹,这么勾引他,别到时候鸡巴都被他夹坏了!

纪江是条贪婪的狼,面对年依依这块鲜美的肉装不了太久无动于衷,嘴上说着不做,要教她爱,还是忍不住摸摸蹭蹭。

一摸事情就失控,年依依又不拒绝他,只能在做爱里谈爱。

“依依今天有喜欢我一点吗?”纪江叹谓地吐出这句话,抱着她脑袋埋在脖颈的黑发间,有股淡淡的柚子香,对,他刚刚投喂完依依,天天跟个小仓鼠一样被他喂得饱饱的。

“嗯唔、有吧……”

年依依边喘边回他,肉棒被吸夹得太舒服了,纪江还跟喂不饱的狼一样到处舔,她本来就敏感,现在快感更激烈,只能全神贯注抵抗。

纪江借着他爸的名声,在学校有个学生会办公室,他这个会长就是个摆设,平时来这里休息,现在倒是方便他拉着依依来做这种勾当。

“哈……喜欢我什么呢?”纪江坐在办公桌上,夹着依依的腰把人困在怀里,那张柔软的大床他嫌不够刺激,硬拉着依依要在桌上来一次,地上散落着一些文件纸张。

“唔,好爽,要射了~喜欢你给我喂吃的……纪江,先不要夹了~”她去抓两人中间挤压成饼的胸乳,这话一看就不走心,纪江失笑,没良心的小东西,就记得这个了。

他把上身空出点距离,方便某个人去玩儿他的奶子,依依托了托软下来的胸,纪江逗她,胸肌发力瞬间成了坚硬的肌肉,依依揉不动,气急败坏地去咬它,拿牙齿磨小小的肉色奶头,肉棒还用力地凿他软化下来的穴。

“真厉害……唔嗯嗯……依依牙齿好尖啊,磨到乳孔了哈唔!”

黏糊糊的肠道被不停攻伐,年依依现在学到了,攻击他的敏感点就能让纪江也快点高潮,只是她绝对逃不过高潮的穴道攻击的。

肠道被抽插发出黏糊的声音,搔着两人的耳朵,依依闷着头抽插,肠道诚实给她反馈,最后深深地撞在深处——

“依依,要喜欢我……”

纪江咬着她的耳朵,在爱欲高涨的时候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说这句话,年依依仰着头射精,舌头无意识地探出来,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这一天都过去大半了,纪江一直神出鬼没的,小弟抱着个篮球凑上去,笑得像个二哈。

“纪哥,打篮球吗?”

“不去,走开。”纪江专心致志地盯着年依依,看她认真的侧脸,看她脸上细小的绒毛,什么都看得津津有味,他舔着嘴唇,想把她全身都舔一遍。

轰走了小弟他继续做偏头怪,脑袋就没移过一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年依依被看的后脊发麻,总感觉他的眼神如狼似虎。

长长的睫羽连扇好多下,年依依清透的眼珠转向他,在纪江眼里莹莹的眼珠都在勾他,眼皮发着红,眼尾也是暧昧的颜色。

他咽了口唾沫,他知道这是什么,今天做的多了,她又哭又哼的,脸上的红都散不去。

“别看我了,怪怪的。”

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一直弓着腰趴在桌上,藏起的小腹在衣服下悄悄鼓起一个弧度,屁股都悬空坐着,那个穴口估计红肿散发着异样。

但这样他都色心不死,瞅着近在眼前的莹润白皙手掌,薄唇一张就叼上她柔软的掌侧,用嘴唇包着牙齿去磨,磨的她字都写不了了,依依侧过头小声地警告他,“松开,不要捣乱。”

“依依,走吗?”

年依依身体不容察觉地一僵,被舔手心都没感觉了,真是怕了他了。

教室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纪江留恋地舔了舔掌心,趴下去掀她的校裙,隔着布料一团尺寸客观的肉物被包住,他隔着布料舔吮蛰伏的肉棒,那块布料很快就变得湿哒哒。

依依被他舔的脊背颤抖,声音都打着颤,去摸他的头发,却没有力气拽起来。

“嗯啊~”

唇舌离开那块深色的布料时,粘连的水丝依依不舍地断开,纪江轻缓地拉下内裤,已经被嘬到表皮发红,龟头充血红肿的肉乎乎阴茎露出来。

纪江深重地呼吸打在上面,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已经发红的精孔,可怜兮兮地翕张着,一副使用过度的模样。

这幅可怜样纪江反而更兴起了,舌尖落在肿胀的龟头上。

直到他试图从里面舔出点什么东西,年依依微哑的声音止不住轻颤,带着哭腔:

“纪江,呜呜,我真的不行了、今天已经……射了好多次了……”肉棒都磨红了,真的要破皮了!

纪江直起身,有些烦躁地抓了把蓬松的黑发,欲望戛然而止他低低地骂了一句,“真的不行了?你自己说的什么时候都可以做的。”

可是,可是也做太多次了,怎么能每个课间都做啊,她真的射不出来了……

年依依委屈地低着头,白里透红的脸蛋鼓起,纪江看她这个样子又热起来了,抓心挠肝地想亲她,抱她。

谁叫她招他了,当初都说了不用,现在鸡巴都被吃肿了吧。

他都想把人直接抗走,给他亲亲摸摸过过瘾也好啊,视线就瞄到了桌上的水杯,他干涩地吞了口唾沫,既然射不出来了,要不,来点别的……

“怎么样,想尿了吗?别忍着啊,要尿了一定要给我说。”

纪江跟个烦人的狼狗一样,抱着年依依在隔间亲,依依坐在他的腿上,校服被推到了锁骨,纪江的脸就埋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湿哒哒的吻,粗重的呼吸声烫得她耳朵通红。

“……嗯、嗯,哈、痒~”

又软又滑,好像从皮肉里都透出香味,纪江迷恋地不得了,在她锁骨嘬出一个红印子。

但是看年依依埋着头害羞的样子又不满了,为什么依依不能像他一样也来亲他呢,他也想依依用舌头舔他,用牙齿咬他的肉。

把他嚼碎了,咬烂了吞下去都好!

他好像得了某种焦躁症,年依依一天不告诉他喜欢他,他就忍不住朝她索取更多欢爱,以此证明她还在,纪江焦虑地咬着嘴唇,或许有病的是他?

温柔干燥的手扶着他的脸侧,年依依受不了地嘤咛,捞出他的脑袋,黏糊又娇弱地去亲他,嘴唇去磨他的唇,伸出舌尖小口的舔,纪江被镇住了一样,任由她主动。

依依,在亲他?

他简直欣喜若狂,想立刻张嘴回应,想吮着她细嫩的舌头嗦烂,想搅乱她的口腔,怕吓到她也只是屏住呼吸一动不动,感受着年依依青涩地在他身上探索。

她眯着眼睛,神色迷离陶醉,深陷某种情欲的漩涡从他身上找寻想要的东西,年依依舔得越来越投入,压得他不停往后靠,直到他被抵在了水箱上,依依沉迷地去亲他的唇舌,爬起来跪坐在他身体两侧,少见的强势姿态。

“嗯啾……哈唔~啾,纪江……亲亲……啾~”

“亲亲……”

纪江缓慢地拍着她的背,依依缩着肩膀往他怀里钻,像畏寒的人寻求热度,衬衫的领子被她揪的起了褶皱,年依依尝试解开,但是脑子糊涂了根本没有那个理智,她直接从衣摆推上去,衬衫堆积在胸上。

青葱指尖碾着小小的乳粒,今天做的太多,它已经变得通红肿胀,小小一枚顶着她的指尖。

依依……

纪江呼吸粗重,在满腔高涨的爱意中他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轻柔安抚地手越收越紧,想将她融进身体里,想永远在一起!

“唔!”

依依推开了纪江,他还意犹未尽地想要再亲亲,表情黏糊亲热,索吻不成就去蹭她,粘人的大型狗呜呜咽咽。

“要呼吸不过来了……”

“依依依依……”他拖长声音去唤她,依依眉宇间带着不解,他怎么了,突然好激动。

热气在整个空间流转,这样也没什么不舒服的,依依就由着他抱,还能歇一会儿。

纪江满足地抱着,时不时亲一口她脸颊,突然怀里的人打了颤,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期待地舔着嘴唇。

依依,是不是要忍不住了啊?

年依依皱着脸,身体蜷起来,一波又一波的感觉袭来,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纪江,她第一次感到有点棘手。

“依依,想尿了吗?不要忍耐,不是说了吗,告诉我,我帮你……”

“嗯……不要,你出去。”

纪江宠溺地笑笑,眼底微红的渴望还是暴露了,这就是个只喂不饱的饿狼。

他抱着依依起来,毫无反抗之力的年依依就被脱了衣服,纪江去摸那个已经通红的肉棒,可怜的肉棒被肠道含吮多了,颜色都沉淀成红色。

她受不了了就靠着他打着颤,热烫的鸡巴既催促着她释放,又条件反射地被纪江摸得硬起来,她有些痛苦皱紧眉,这样快感堆积太多的感觉不好受。

“哼呜呜……”

纪江扶着热烫的肉棒轻车熟路地含进去,龟头怼着嘟起一圈的肉口进入,肏多了的肠道也肥腻湿滑,里面还有残留的精液润滑。

“哈,舒服~”

肠肉热情地涌上去,和它熟练地交缠摩擦,缩夹着肉棒再次想榨出汁,一进去熟透的鸡巴就吐着透明腺液,跟流淫水似的。

“真的……要尿了……”

飘摇的小白花拍打着他的肩膀,不敢动得更大,害怕真的泄在里面,纪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任打任骂就是不撒手。

“哈啊啊……”

年依依突然绞紧腿,整个人都缩起来,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断断续续的声音勾人的很,纪江默默地含了下穴里的肉棒,稀薄一些的精液就射出来了!

“哼……啊,不是尿啊,依依又射了,唔,比第一次少了点儿。”

他还有兴致点评一下,舔着嘴唇像在品尝美食,依依有些恼怒,想推开他,但是快感上头却把人抱的紧紧的,箍住劲瘦有力的腰,鸡巴s射完了精蓄势待发地要开始射其他东西。

她实在受不了了,精囊底部抽动着她,敏感的尿道也关不住激烈的尿意——

“啊~终于尿了,好爽!要高潮了!”

纪江扶着不停被灌入温热水液的肚子,神色快感夹杂,爽得忘乎所以。

射过无数次的尿道敏感非常,光是这样被含着射尿就爽的后脑发麻,竟然就这样抖着腿干性高潮了!

“呜呜……”

年依依软倒在他怀里,表情潮红一片糟糕色情。

“依依,好喜欢你啊……”他自顾自地叹息着,没指望年依依给他任何回应,却听见疑惑的一声:

“喜欢,是什么?”

纪江也被问住了,捻着依依的一缕发丝思考,给出了一个不算回答的回答。

“其实我也不懂,我就是看见你,就只想看见你了。”

年依依小声地说:“那我还没有……”

纪江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眼下一片晕红,鼓着肚子样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没关系,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等你,反正摆脱不了我了……

“纪少爷,听起来你的问题更严重。”

年轻的心理医生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姿态放松眉眼舒展,避免让这位纪大少感到不适。

不是更严重啊,听起来人家除了不喜欢你没什么毛病啊,身体的问题也是双性的普遍敏感导致。

大少爷你才是真的有病啊!

纪江揉着太阳穴倒在真皮沙发的靠背上,他时常觉得头疼,最近好了不少,他知道自己问题不少,偏执易怒,也很害怕自己什么时候控制不住对依依做什么。

困起来?

好像是个好主意,纪江耷拉下去的眼睑透着倦意,整个人都有些颓丧。

但依依又不拒绝我,她只是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就算把她藏起来和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

“既然您的病因在她身上,她也不抵触和您相处,那就努力让你们的关系走向健康的正轨吧。”医生合上自己的病历本,和颜悦色地说。

至少别搞什么包养小游戏了!

“依依~依依~一晚上没见你我好想你啊,有想我吗?”纪江粘人的很,扒着她的胳膊不松手,纪大少狠戾乖张的形象天崩地裂。

想他,花钱的时候想起过算吗?

“有。”算。

“那让我亲亲吧。”

果然,马上就原形毕露了,没骨头地靠在年依依身上,脸一侧两个人的距离就近在咫尺,呼吸都打在年依依小绒毛的白皙侧脸上,痒的她侧头去躲,纪江又故意吹气闹她,两个人玩玩闹闹就是一对青涩小情侣。

但在旁的眼睛看起来这就不一样了。

“年依依,老师让我叫你,跟我走吧。”

朱璃不知道从哪里找过来,这里明明是不明显的拐角,她还能瞬移一样跳出来,依旧抱着臂一副不耐烦地样子。

“快点,你以为我想来啊。”

她不耐烦地又催促,还骄矜地翻个白眼,只是她不满地目光好像更多落在扒着年依依的纪江身上。

纪大少挑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

“依依……”别去。

上次那事一出他怎么可能让年依依和这个陈愫的刀单独相处,谁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好哦,走吧。”

依依?

纪江不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爪子被扒拉下来,然后年依依跟着朱璃走了,他在后面跟飘零落寞的小狗一样。

朱璃带着年依依拐啊拐啊,终于在天台停下,只是她背对着依依,不知道在干嘛。

怎么不说话啊,这么费力把她骗过来是想干嘛。

依依不免觉得无聊,好不容易她转过来,还咬着嘴唇纠结。

纪江真的是狗皮膏药,她一直没找到年依依落单的时候,依依看着朱璃那张明艳御姐脸嘀嘀咕咕,小动作和她这个人极其违和。

“年依依,你们……你和纪江什么关系。”

思索好久朱璃选了个委婉的开口。

“我看见了,那天你们在……他是你男朋友?”

年依依几乎没怎么思索就否认了,纪江确实没说过是她男朋友啊。

“嗯……不是。”

“那你们怎么!怎么能做……啊!”朱璃瞬间炸毛了,“他是不是威胁你了!纪江这个混蛋人渣!”

年依依不解地看她,眼角眉梢都是茫然,为什么这么义愤填膺,欺负我最多的不是她吗?经常说些挤兑的话。

“别这样看我,我知道我也很讨厌,一直欺负你,但那不是愫……啊算了,总之纪江这个行为太人渣了,我会收拾他的,”朱璃握紧了手,一副磨刀霍霍地样子,“他纪家再手眼通天也不能强迫同学啊!”

“没有,我是自愿的啊。”

年依依真诚地对她说,她是不是太沉浸了,纪江可是她的老板哎。

“啊?啊?什么?”

朱璃连说两个啊,表达她的不理解,那你们什么关系,不是男朋友你们还、难道……

“依依害羞怎么了,你非要刨根问底。”

纪江搂过年依依,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笑话,他怎么可能放心依依和这个家伙单独相处。

朱璃凌厉细长的眉挑起,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差不多得了啊,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上次堵依依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要讨好陈愫也别拿依依献宝。”

朱璃跟被拿住了命脉一样,瞬间僵住脸色不说话了,不满地哼了一声就气呼呼地走了。

什么人呐,这副欠揍的样子,全世界他最清楚了!

天台上风凉快,一股一股地吹起年依依发,依依苦恼地抓起扑到脸上的发丝,好像太长了,该剪了。

“依依,下次不要再理她,这女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纪江帮她捞起头发,从兜里掏出个皮筋帮她扎上,嘴里唠唠叨叨好像个操心的妈妈。

“万一真的有事呢,她只会说说我,其他的好像没干过。”

依依回想了一下,其实之前她跟朱璃根本不熟,也就是最近朱璃才时不时地刺她两句,每次都和那个神经病一起。

“嗤,当然,毕竟就是个胆小鬼。”

喜欢人家就心甘情愿当她的刀,让她咬谁就咬谁,还不敢挑明。

纪江帮依依规整好碎发,捧着她的脸,他也是个胆小鬼。

“胆小鬼?”依依脸上的肉被堆起来,说话的时候像个金鱼嘴,可可爱爱,“为什么啊?”

纪江凑近她,像说悄悄话一样,明明空无一人的天台还要压低声音:“因为她喜欢陈愫啊,陈愫这个变态喜欢别人就要欺负人家再帮忙,她就帮陈愫去当演员。”

哦~

年依依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微微睁大了眼睛,嘴巴也翘起作出哦的口型。

可爱。

纪江没忍住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甜甜蜜蜜地搂着她。

“那她喜欢朱璃干嘛不去被她欺负啊,还要去帮她?”年依依也被感染了,小声的和纪江说话。

纪江拉着她的手塞进衣服里,示意她随便摸,不跟依依肌肤相贴他就觉得不舒服,像是得了什么病症。

哦,对,那个医生说过他有点皮肤饥渴症状,唔,所以他这样很合理。

“可能这就是奇怪的爱?挑明了可能比现在更艰难,所以她宁愿畏畏缩缩地跟着陈愫,也不说清楚。”

纪江说这话的情绪没之前那么嘲讽了,语气淡淡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哦~”

她还是没太理解,朱璃那个样子就是喜欢陈愫吗?

年依依自己思考着,摸着纪江胸肌的下缘,描摹着那个轮廓,纪江的肌肉处于一个匀称的程度,能看出来漂亮的形状又不夸张,尤其是胸肌,练的块状挺括,胸肉柔韧软弹,乳尖的位置长的偏下,坠在胸肌上的小肉点也很适合把玩,

“好好摸啊。”年依依不禁发出这样的感叹,顺着这个下缘托了托他的胸,在纪江刻意的放松下被推出一个色情形状。

“依依喜欢我的胸啊。”纪江眯着桀骜的眸促狭,他之前就发现了,只要是正面做爱的时候,依依就很喜欢捏他的胸,他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了。

“再摸摸。”说着就把她的另一只手也塞进来,把版型合适的上衣撑出一个鼓鼓的弧度。

既然他说了依依就不客气了,两只手拢起奶子,再把它往中间挤,揉按抓捏玩的不亦乐乎。

纪江满眼宠溺地看着她玩弄,奶尖被揪起来了就从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呻吟。

“这么喜欢,我再练大一点,好给依依玩儿,还可以给你用胸裹呢。”

嗯?依依眼睛亮起来,用胸裹,是她想的那样吗?

和纪江做的多了,年依依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她好像也喜欢上了和他做爱,那种紧致包裹和射精时的酥酥麻麻感……

“好啊好啊。”

听着就好舒服!

她欢喜地揉着,衣服阻挡了她的一部分动作,纪江配合得解开扣子,年依依直接埋进去,用柔软的脸蛋在沉醉地在里面蹭,手上还不断地把乳肉挤过来。

“哈哈。”

纪江没忍住笑出声来,燃起的欲火都消散一点,她这个样子太可爱了。

依依这个样子好像撒娇的小猫啊,皮毛雪白的小矮脚猫,蹭他的胸呜呜咽咽地要他摸。

“吃奶吗小宝宝,嗯?”

他眼里含着笑调侃她,年依依从胸肉里抬起脸,盯着坠下的奶尖思考,然后嗷呜一大口包着乳肉一起含进嘴里,不停加大吸力往里吸吮着,乳肉都被吸啜起来。

“哈……”

力气还挺大,真会吃奶。

“对,加油小宝宝,用力就能吃出奶了,甜甜的,都喂给你。”纪江护着她的后脑勺,嘴里描绘出一副他向往的色情画面,年依依也挺激动,嘴巴都开始咀嚼他的奶肉了。

哼、软的,好吃~

她好像真的吃出点奶味,沉醉地舔舐吞咽,身体越贴越近,年依依难耐地抬起右腿去蹭他的腿侧,人也往他身上倒,自身几乎没用什么力气站立了。

嗯~依依整个人都靠在我身上了,好像还硬了,都没意识到就开始往我身上蹭了,真精神。

裙下突起的肉物越发突现存在感,年依依遵循本能地在纪江的腿间蹭动,挤压带来的快感微乎其微,更何况她习惯了和纪江真刀真枪的做,这种被束缚的微弱快感根本不满足。

“哼嗯、哼、啾,啊呜……”年依依舍不得嘴里的乳肉,又不满足肉棒的那点快感,哼哼唧唧地抗议。

“哈……”纪江长舒一口气,看不得她这样不舒服,“不吃了我给你口一下?”

“唔唔。”

纪江听不懂她说的什么话,大概是不愿意的,他那边的乳肉估计都肿了,那怎么办,依依又不肯松口又难受得很,她难受自己也揪心的纪大少解开裤子,又帮依依放出肉棒。

火热的肉棒被妥帖地放在双腿形成的肉窝里,纪江控制力道夹着它,那种炙热的温度就烫着他腿心敏感的肉,他控制不住地收缩下肛穴,总觉得里面也好痒……

年依依一边咬着奶肉一边浅浅地抽插着,舒服的眼睛就没睁开过,左边被吸的太久了,隐隐的刺痛感袭来,纪江眉毛都没皱一下,享受着年依依上下的攻势,好像比起身体的快感,他更满足这样抱着年依依。

精神饱满的肉棒中肿胀着,圆润滚烫的龟头潺潺地流出腺液,流出的液体随着抽插糊满纪江的腿间,纪江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种湿腻的触感。

一边肏人一边流水,真色啊,依依好像还更敏感了,自从上次疯狂做了十几次都做到射尿了之后,依依也开始依恋和他的身体接触。

真好,最好永远离不开他。

“哼~”

年依依终于放过了那可怜的奶肉,从她嘴里放出来的时候白嫩的乳肉已经变成了深沉的红,连那小小的的奶尖都从褐色变成了熟烂的深红。

依依抱紧他往他身上倒,纪江承受了她大部分的力,像不会动摇的高山。

年依依不想动,纪江就稍稍绞着腿肉挤压肉棒,还要控制着力道害怕她不舒服,上面的每一根筋脉他都清楚,松泛的腿肉可舒服了,察觉到腿间的肉棒蠢蠢欲动,纪江赶紧并拢不动。

“哈啊!”

黏稠的精液撒在他的会阴处,自己的东西还可怜地被挤到角落,纪江温存地抱着年依依,等温度散去的时候才分开。

像从穴里流出的精液缓缓向下流,黏稠的质地流得缓慢,还在流经的地方留下痕迹,纪江面不改色地擦了擦提上裤子。

“回去吧依依,要上课了。”

“为什么要跟她说你是我男朋友啊。”

依依纠结一会儿还是选择问纪江。

“保全我的名声啊,依依,我可是你的老板,为了维护我的名誉和我假装谈恋爱吧。”

当然是假的了,能占的便宜他都要占,早点把名分占下来也是好的。

年依依似懂非懂,反正她也没什么损失。

“行吧。”

依依有点苦恼,明天学校要组织一整个年级出去游学踏青,她还没出过远门呢,要带些什么呢?

还可以坐飞机呢,学校出面包了一架飞机,依依再一次感叹学校的财大气粗,怪不得给她这么多奖学金,纪江的爸爸就是校董吧,他家也很有钱。

哎,怎么突然想到他了?

依依收拾东西的手一顿,在紧凑寂寥的房间一个人翻找着东西。

她现在一个人住,毕竟爸爸已经去世,妈妈……她说自己去追寻幸福,不想再被她拖累了,所以现在她一个人独享这个房间。

幸好拿了纪江的钱,不然她交完了医药费就过不下去了。

年依依再一次感叹,他人真好。

站在沙滩呼吸到第一口海风的时候,欣喜的情绪才慢悠悠蔓延上来,她真的来到海边了!

“依依,去游泳吗?”纪江踱步到年依依身旁,其他人都穿着半身的泳裤,就他还包得严严实实,依依盯着他的胸前后知后觉,哦,好像是因为她那天咬的太使劲了,估计现在都没消肿。

“去啊!”当然要去了,还没见识过海呢!

“你带泳衣了吗?”纪江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

是没有,她根本没想起来。

年依依一副茫然的样子,纪江从身后变出一套连体带小裙摆的白色泳衣,上面的图案和纪江身上的一模一样,只是依依暂时还没注意到。

“去换吧。”

他心里的小九九不言而喻,等依依穿着这套衣服出来的时候,和他站在一起打眼一瞧就是一整套,不停有其他人都目光频频扫过来。

纪江又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不整这么高调了,好多人在看依依。

奶白的颜色和依依皮肤的白不一样,又衬得她更亮眼,泳衣露出了她修长丰润的大腿,勒出些肉感,什么都遮了也很瞩目。

“依依,走,我们下水玩儿去。”水里你们就别想看了!

年依依套着小鸭子泳圈,被纪江牵着手下水,两条小白腿摆啊摆,水波带起泳衣的裙摆,下面包得鼓鼓囊囊的一团就很明显了。

依依还在学习浮游,他握紧她的手不敢一刻放松。

这泳衣其实包的有点紧,依依那里被包得紧紧的也不太舒服,终于在纪江第五次“不小心”碰到后,她皱着眉毛抗议:

“别碰我那里了!都要硬了,衣服裹得太紧了很难受的。”

她板着脸抗议的样子也很可爱,不过,“很难受吗依依?啊,谁叫我们依依的鸡巴太大了呢。”

年依依木着脸看他,骚话说来就来,又想干嘛。

“我帮你放出来透透风怎么样,依依。”

“不要。”年依依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在海里露着鸡巴,太变态了她才不要!

她玩的也很久了,依依摆着大白腿带着她的小鸭子往岸上游,笨拙又认真,纪江就跟在她身后。

“真的不玩了依依?我托着你玩怎么样?”

但年依依就是不睬他,纪江失笑,是在闹被扭吗?那还真是好事情,依依的小情绪越来越多了。

纪江找了块冲浪板,决定在年依依面前秀一波,像个开屏的孔雀一样迫不及待。

沙滩上太阳也不小,依依躲在遮阳伞下假寐,至于纪江的开屏秀?太阳太大了她看不见,才不是懒得看。

海风、浪声、太阳,好舒服啊,她都要昏昏欲睡了。

“年依依!我项链呢!”暴躁的女孩子推醒了年依依,眉头皱着嘴也抿紧,看上去就是一副紧绷的样子。

不熟。

“我不知道。”

“什么你不知道!”她声音一下子扬高,“我就放在你旁边的桌子上,除了你没人在这儿了!”

“那我也不知道。”

“就是你!你这个小偷!我那个项链可贵了,一万多呢!快还给我。”

她尖锐的声音刺得依依耳朵都不舒服,怎么就偏认准她一个人了呢,年依依视线晃了一下,看见了后面亭亭玉立朝她微笑的陈愫。

哦,是这个神经病啊。

依依冒出一种果然如此的想法。

零星几个人靠过来了解事情,随着女孩越来越激昂的情绪,人越来越多,开始有人劝依依拿出来,发展到了指责。

事情好像控制不了。

依依皱紧眉,她不擅长处理这些,但是好像再不说话就要被盖上偷东西的帽子了。

“依依,说句话吧。”陈愫冒出来,还是那副温柔纯净的模样。

“我……”

“她没有拿。”朱璃从人群中走出来面对着陈愫,“愫愫,适可而止。”语气还带着一点警告的意味。

陈愫脸色僵了一瞬,不高兴于朱璃居然违抗她。

朱璃很头疼,她也是为了陈愫着想,看上次纪江那样就知道他肯定护着年依依,她也就是嘴上说的气势磅礴事实上她家和陈愫家加起来都比不过纪少爷,何必去惹他不高兴。

但陈愫是个疯子,她才不管这些,她推开朱璃又要对看起来孤零零的年依依说什么。

“吵什么呢。”纪少爷抱着一块冲浪板出现在人群外面,自动就让出一条路让他走进来。

他先是摸摸依依的头安抚,“一条项链我又不是送不起,用得着偷你的吗?”

女孩儿的脸青红交织,看上去气的不轻,纪江不介意让她更生气。

“我记得你家是买不起一万多的项链吧,”学校的特招生又不止年依依一个,只是没想到纪江记性这么好,难为他还记得别人。

“陈愫给你的,就是让你来搞这一出?”他用的陈诉句,几乎没有什么疑问的语气,就笃定是她们捣鬼。

“陈愫,有病去治,别讳疾忌医,我会把我的心理医生推荐给你爸妈的。”

这句话好像就下了定论,人陆陆续续地散去了,纪江坐下来观察着年依依的表情。

“依依?”他叫了一声把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你伤心了吗?”

年依依思索了一下,“没有,但是有点不舒服。”

纪江反而有舒了一口气的感觉,会觉得不舒服就好,那就说明依依对别人的情绪反馈还是有的,医生也说了依依可能有点感情缺失,要尽量引导她的情绪。

“不舒服就报复回去出气,那两个人以后你不会见到了。”

纪大少说的平淡又笃定,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她们会受到惩罚有高兴一点吗?”

高兴?

依依点点头,有一点。

纪江绽开明朗的笑颜,“那就好。”

“走吧,回酒店了。”

纪江牵着年依依的手,踩着沙子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远。

再次回到学校的时候依依确实没有见到那个诬陷她偷项链的同学了,陈愫也不见踪迹,不过疑惑地是朱璃也在第二天转学了,不过这些都跟依依关系不大,她现在苦恼的是怎么送纪江生日礼物。

普通的他肯定看不上,贵的依依又舍不得,难搞。

“你把自己送我不就好了。”

纪江知道年依依在纠结什么之后坏心思地说。

自己?

依依一脸茫然。

纪少爷的生日肯定不同凡响,第一天纪家办了场名流宴会,但纪江说这宴会和他关系不大,毕竟他这个主人公没到场都没关系,第二天才算是真正的生日宴。

即使是这样纪江他爸也代替他给同龄的少爷小姐们发了请帖,既然要热闹,纪江索性还请了全班去碧水饭店。

这地方好大好绚烂啊。

依依一个人出来找厕所逛了半天发出这样的感慨。

她今天穿了纪江准备的小礼服,有点蓬的白色斜肩短礼服,依依低头整理衣服,一个没注意就和人撞上了。

“对不……”

“妈妈……”

年依依的语气还带着点小惊喜,没想到在这里碰见妈妈,但对面娴静温柔的女人明显不愿意见到她,那一刻脸都僵硬了。

“阿姨,姐姐为什么叫你妈妈。”

她还牵着一个八岁的男孩,懵懂地在两人间来回扫视。

“不认识。”她冷漠地否认了,温柔的脸此刻无比冷漠,眼角都细纹的透着冰渣渣。

妈妈……还是不喜欢我。

“昊昊,你先去找爸爸,阿姨还有点事。”她哄走了小男孩,是面对依依时截然不同的和蔼,即使那并不是她的亲生孩子。

“别叫我妈妈了,我有新的家庭了,那才是我的孩子,昊昊会哭会笑,还会安慰我,比起你好了不知道多少。”

年依依有点无措,不知道怎么应对妈妈的话,还有点伤心,但她半天没说话表情还是呆板的,周兰就觉得愤慨,这个孩子还是这副样子,一点也没有人的情绪!

“真是后悔生了你。”

“注意你的言辞,女士,你是她的母亲也不代表你可以随便说出这些话,更何况随便抛弃孩子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你甚至还依靠了她的奖学金治病。”

纪江穿着黑西装,饭店的暖光打下来都冲不淡他身上那股矜贵的冷感,再混蛋肆意他也是接受精英教育长大的,身高让他天然拥有压迫,周兰有点畏缩片刻后是暴怒。

“我就是不要她怎么了!那就是个冷血的怪物,一点不知道体谅我的辛苦!她爸都死了她还不会哭!她就是个累赘!”

纪江怕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吓到依依,把人挡在身后,独自面对突然发狂的女人。

纪江冷眼看着,对她的无能狂怒感到可笑,明明就是迁怒,说的冠冕堂皇,依依才不是她说的那样,她有感情,只是迟钝一点,母亲却是第一个诋毁她的人。

纪江懒得和她废话,也避免依依更多的伤心,“女士,控制你的情绪,不然只能请你出去了,饭店可不想有一个会威胁其他客人的疯子就餐。”

啧,早知道就包场了,嫌麻烦没有让他们清场真是失策。

纪江头也不回地搂着依依走了,直到看不见周兰了他才停下来看着依依。

“依依?”他小心翼翼地唤,“感觉怎么样?”

他最近经常询问依依的情绪,帮助她认知情绪。

“有点伤心,还……觉得心痛?”

她表情茫然,说的也不确定。

纪江心疼死了,把她抱进怀里,“依依,这个可以不用伤心,是她的错,和你没关系。”

纪江开始怨恨自己没有早一点出手,就可以把依依保护起来,不受这种伤害了。

头埋在胸前,发出闷闷的声音。

“嗯。”

“好了,宴会也差不多了,我要回房拆我的礼物了。”

其实差很多,这场生日会才刚刚开始,但是纪大少明显不在意,他在意的就一个人。

“我有准备礼物哦。”

依依露出圆溜溜的剔透眼眸,可爱,纪江要重复一万次都不够。

“那我好期待啊。”

“只是一盒饼干啦,”两个人回了饭店的房间,依依递给他一份包装好的礼物,声音娇娇的,“是妈……教我做的。”她把那个词吞下去,纪江装作没听见,不想让她再次不舒服。

“饼干?那就不能珍藏了,我会好好吃的,依依。”

纪江一遍遍摸着包装,看到他珍视的样子年依依还挺开心,那盒饼干被纪江好好地放在桌上,甚至位置都摆正了。

“我也有东西给依依看。”

纪江事先准备地拿出一个袋子,里面好像装着一套衣服,他递给年依依。

“这是什么啊?”

年依依拎起才发现是一套水蓝色的短裙水手服和白色丝袜,裙子好像有点短啊,依依还往身上比划了一下。

“我给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啊。”说着他期待地舔过唇角,好像品尝到了绝世美味,眼里闪过期待的光。

纪江虎视眈眈地催促依依穿上,她皱着秀眉和过短的衣服抗争,“可是没有内裤啊……”

纪江让她全脱了穿上,又不给她准备内裤,干嘛呀。

“那就不穿了吧。”

他声音微哑,今天梳了背头发型,侵略性更强,优雅矜贵的狮子要开始享用美食了。

不穿?

年依依穿上衣服,那裙子实在短,不过将将遮住她的肉棒,稍稍动作里面就瞧得一清二楚,还要套丝袜吗?

纪江见她为难,接过薄纱的白丝跪在地上,抬着依依的脚往上套,还真是真空穿上去,毫无阻隔地裹着束缚她,白纱的质地磨人,刚穿上依依就忍不住想夹腿磨磨,那东西实在敏感,已经开始慢慢苏醒了。

“不舒服,这个磨的好难受。”年依依和他控诉,上手去揪裆部的丝袜,纪江轻柔的把她的手捉住。

“没关系,马上就撕开了。”

撕开?

纪江又拿出个袋子,慢条斯理地当着依依的面解领带脱衣服,直到一丝不挂他把袋子里都东西拿出来,一个皮质的项圈,还带着牵引的链子,和牵狗的链子差不多。

“帮我带上吧,依依。”

黑色的皮质项圈卡扣合上,纪江跪下来把链子交到年依依手上,像条驯服的狼狗,凶性都被细细的一条项圈束缚,全由她管教。

依依脸上的茫然成为实质,这是要干嘛。

纪江把袋子里都小皮鞭叼出来,像狗一样递给她,“依依,打我吧,不听话的狗就要被惩罚,今天当我的主人好不好。”

她握着手柄渐渐收紧,纪江固定好的精致发型还没有一丝散乱,至少看脖子以上他还是桀骜的纪大少,“那这是生日礼物吗?”

“对。”他嘴角的笑扩大,隐约有些狂热的迹象。

“啪”

年依依随手甩了一鞭子,打到了纪江胸膛的正中心,他急切地喘息着胸口抖得乳肉都在颤。

这比他想象中爽的多!

年依依上手非常快,笼着丝袜的脚踹着纪江的肩膀把人狼狈弄倒,鞭子紧随其后,这一鞭抽在了他左肩往下一些,红痕一直蔓延到胸上。

“呃啊……”他还有心思在痛意火辣的时候去瞟依依的裙底,啊……都露出来了。

“依依!抽我的奶子,快抽我、哈……”纪江挺着胸想追寻快感,脸上迅速染上兴奋的薄红,头发都激动地散乱一丝,耷拉在额前少了规整多了肆意。

“小狗别说话。”

年依依严肃地警告他,脚踩着他的腹肌研磨,非常迅速地进入角色。

纪江简直开心死了,好喜欢依依强势的样子!口不择言地叫着:“唔汪、汪汪!”

年依依下手越来越重,一条条鞭痕众横交错在坚实的胸膛,鞭尾带过乳尖引起他的闷哼,乳肉都浮出红肿的鞭痕,赤红交错,一副凄惨凌辱的模样。

“哈啊、爽,好爽,要射了……”

纪江脸上带着薄汗,从白润的色泽涨成了绯红,胯下的性器也兴奋得不打了,直挺挺地翘起吐着腺液,依依停下鞭子后有些累地呼出一口气,瞥见斗志昂扬地鸡巴转动手腕甩了一鞭子。

“——啊啊!”纪江脖子上的青筋突起,脸上的表情迷幻,似痛非痛夹杂着释放的痛快。

“你射了啊。”依依的语气还有点惊奇,毕竟纪江一直比她耐受,不像她一受刺激就容易射。

白浊喷洒在他的小腹,星星点点像黏稠的酸奶,依依蹲下来好奇地用鞭子手柄戳戳,还去摆弄那个射完后软倒的鸡巴,戳得它东倒西歪。

“还能打吗?”声音小小的,询问着高潮中不知清醒的纪江,她磕着纪江的大腿根,很明显问的是能不能抽这里。

“……哼,能啊……”

纪江闷笑几声,脸红的惊人,眼睛也蒙着水雾没那么犀利了,他躺在地上极力掰开自己的大腿朝她,极其放荡的姿态,结实的大腿和不可忽视的肌肉,他做出来野性又恣意,像忠于欲望的艺术雕像。

“啪、啪啪、”

每一声鞭响他都条件反射地绷紧肌肉,大腿上的肌肉虬结,只是这么纷乱地鞭子不可能没一下都抽到大腿,尾巴带过精囊、会阴,这种时候他才会挤出哼声,其余时候沉默地像石塑。

鸡巴被抽的狠了,依依落下一鞭子它就一跳一跳地吐出一口精,就像抽鞭子挤奶一样,已经被调教得食髓知味了。

“哈、依依,我忍不住了!”

纪江从地上翻起,鞭痕累累的身躯还是很有压迫,玩的开心的依依小惊了一下,不会要打她吧?

呜……

纪江握着她的一截脚腕,把人扑倒宽厚的肩背完全笼罩,依依更坚定他是想打回来了。

“我不要被打……”

没想过他跪起去掀短短的裙摆,肉棒早就在白丝下磨的发红半硬,那一片丝袜已经湿透了,玩的兴起的依依根本没注意。

“刺啦”

有力的大手直接从裆部撕开了,肉乎乎的鸡巴探出头,他粗糙地撸了两下就往后面塞,呼吸粗重急切。

“啊~”年依依蹙起眉像个小结,“不要直接塞!会痛的!”

纪江舔着干涸的唇,还是执意把龟头往里塞。

“没关系的依依,只是外面有点紧,里面早就湿了,多肏肏,肏松了就好了……”尾音随肿大的龟头挤入肛穴消散,纪江舒爽地叹气,从依依的水手服下摆摸进去,手掌热度烫得她四处躲。

“哎呀……唔嗯嗯~真的是湿的~”依依躲不过就只能随他摸,全心享受肠道的裹吸,被骑乘位压的死死的。

暴露的衣服还穿的整整齐齐,就是丝袜被撕开个洞露出鸡巴被骑,这样子真可口,他买的时候就想过依依穿上的样子,果然还是要亲眼所见。

看一眼就想榨干她。

“呼、热乎乎的,嘶,真会插啊,依依的大家伙还藏着好东西不肯给我,嗯?快点交出来,不听话就狠狠地夹你!”

不要不要不要!

她才刚插一会儿!射的快了一定会被骑一整晚射无数次,鸡巴都要射空。

她这样想也娇声喊出来抗议,纪江含着吐息缓缓轻笑,“射别的也可以嘛,又不是没射过……”

说完他跪直了,腰腹发力上上下下地裹挟肉棒,依依去推他的肚子,还能隔着紧实肌肉感受到自己肉棒的动静。

菊穴口被每一次狠狠下坠插入凿得往里凹,肉棒拔出来时又恋恋不舍地啜吸,肠液捣成的白沫糊了一圈,每次都搞的交合处一片狼藉。

快感突然涌上来,依依推不开他,无力地绷紧了脚背后颈,嘴唇红艳张合间都是细碎地求饶呻吟。

“哼哼……不要夹这么狠啊~慢一点嘛,让我慢一点嘛……”

“呀!”

量多的精液喷洒在肠道,纪江明明感受到了还不停,依旧高强度地抽插拔出,年依依被迫一边射精一边刮蹭过肠道里的骚点,本来就敏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细微抽搐,指甲划着他的皮肤,各种痕迹遍布。

“啊、呃~要坏了~好爽,太爽了……”

又射了!宝贝依依真可怜,爽的呜呜咽咽不知道在说什么,他会好好疼她的。

纪江眼里闪着狼的贪婪,分明是看食物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吞下!

“唔、嗯~”依依第二次射精途中开始蜷着手脚,身体的轻颤不停,红晕泪水的脸迷蒙恍惚,眼睛就没有睁开过,轻轻的颤抖过了一会儿,她整个人弧度更大地抽动一下——

激烈的水柱射进来,冲击着肠道,纪江猝然抬起额头,捋了一把头发肆意张狂,彻底把屁股坐下去安静地等她射尿,嘴角裂开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善意。

依依的身体好像……敏感坏了?

连续被射精射尿他的感觉也不小,但是纪江咬着舌尖直到尝到血腥味,他坚决不允许自己陷入沉醉错过这一幕,依依抱着自己颤动,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脆弱地根本不容触碰。

“呀……哼哼……嗯唔~尿尿……”

小可怜。

热烫的大掌去扶她的肩膀,尽管力道很轻了,依依还是再次受惊地身体一抖,纪江的后穴又灌入一小股液体。

啧,纪江顶了顶上颚,强行打断自己的高潮其实他也不好受,但是他看着这样的依依眼中光彩不断,碰都不能碰了,这可怎么办,鸡巴还被他含着呢,不会拔出来就失禁射精吧。

那他可要,好好帮帮她……

“哼嗯……起床……”依依推拒着把她抱得很紧的人,结实的两条手臂就像把她钳进怀里,一点空隙没留,不对,是真的没有一点空隙!

纪江还含着她的……

“哈啊~”意识到这件事的依依身体更快一步发出了呻吟,细细密密的快感就从被紧密包裹的肉棒上扩散,没有那么刺激像温水一样的煮泡。

“怎么了依依?”纪江还明知故问,依依小小一团被他抱在怀里,他的下巴刚好搁在她的头顶,眷恋地蹭蹭。

细葱的手指蜷缩起来,依依瓮声瓮气地说:“下面还含着呢,拔出来。”

“不拔不行吗?”纪江有心逗她,还特意松开一点怀抱,看着她睡得红彤彤的脸,迷迷糊糊的好可爱。

年依依认真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行性,确实很舒服,要不……不拔了?

肚子天旋地转一圈,发出微小的动静,纪江耳朵尖,立马就听见了,还没等依依纠结出个结果,他先决定了,“去吃早饭吧,依依都饿得肚子叫了,好可怜……”

纪江迅速放开年依依,还难舍难分的下体就有点困难了。

肉乎乎的鸡巴软着尺寸也不可小觑,堵着熟软嘟起的肛口把一切淫靡液体都塞住,过了一夜肉柱被裹得热烫,后穴残留的精水还没有干透,充当了润滑,但是纪江本身就是不易流水的体质,肠道黏腻地绞着鸡巴不肯松嘴。

刚拔出一截依依就宣告暂停,“不行不行,你等等,我又要硬了。”

肠肉热情地拖黏着肉棒,这焦灼的黏糊下年依依根本招架不住,已经食髓知味的肉棒很快就撑开肠肉,火热的温度透穿他这个人。

“嘶,怎么办,依依又硬了啊,这么精神?”纪江挑高桀骜的剑眉逗她,手撑在她身边,跨坐在依依身上,慢慢的……又坐了进去。

“呜——”年依依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刚刚脱离火热腔肉的滚烫肉物又被全根包裹了,她受不住就绵软地哼唧,不由自主地去推拒他的大腿,只是力道软得好像抚摸,纪江反手拉住她的手再往上放,就停在那腿根的地方……

她像被蛊惑了,顺着就摸上去了,摸到了软乎的肉袋,再往后就微微鼓起的肉圈,翕张着吞吃她的肉物,年依依手指像被烫到了瑟缩一下,纪江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摸索,慢慢地蹲起,吞入——

火热的鸡巴又被摩擦了,过了一晚依依觉得那上面的皮都被他裹得薄了,敏感得她浑身难受,纪江动作快起来,黏热的肠道咬紧鸡巴,依依觉得身体都软了,化成一滩水好想黏在他身上……

依依朝我要抱抱!

纪江欢喜地俯下身把她整个笼罩住,交颈缠绵,年依依哼唧声就在他耳边,纪江珍惜地一下一下亲她,那些灼热的呼吸也烫到她,年依依因为这些触碰细颤,轻而易举就又交代了。

太舒服了!快感堆叠起来汹涌的冲击她,脑子都成浆糊了,做爱好舒服!唔、她好喜欢!

“呜呜——”

两个人又滚作一团,纪江也不知道依依为什么又呜咽了,只能把人抱怀里哄,一遍又一遍地说:“错了错了,对不起噢依依,乖……”

“唔,要——”年依依推推他,还是没什么力道,说哈也软软的像撒娇,“要去厕所。”这是示意他放开手,让她下床。

但身体是分离了,纪江却抱着她翻身下床,稳稳地把她抱在怀里,一点没有松开的意思,行走间矫健的蜜色双腿间流出白色,纪江神色如常,一点没受影响,依依晃晃脚丫,把人搂紧了,他身上好暖和,好舒服,她好喜欢这个温度……

“来,乖,就这样……”纪江低哑的声音放柔,诱哄着年依依做破廉耻的事,他站在卫生间像抱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姿势催促她,依依涨红了脸,腿肉都在抖,既觉得这样不好,又说不出来。

“没关系依依,你不是腿软了吗,我抱你啊,就这样尿吧,嘘——”他还故意吹着口哨,声音就像魔音一样挥之不去,依依抓紧了他的手臂,指痕都生生刻下了,悉悉索索的水声还是响起了。

“哗啦啦”

“呜呜、不行……呜呜——我控制不住、纪江——”小姑娘叫着始作俑者的名字,寻求依赖,纪江看着她红红的眼尾心软软的,亲着年依依的侧脸安抚她。

“我在我在,依依,没事没事……依依最棒了,没关系,只是腿软了我帮你而已,依依……”只是他一边哄,泛红的眼睛却意味深远地盯着张开马眼放尿的红肿肉棒,样子一点也不诚恳。

小腹发酸,她完全控制不住,索性破罐子破摔地释放着,射多了尿道也敏感起来,依依觉得娇嫩的马眼有些痛了,又想要了……

依依被纪江抱着生生尿完了才被转过来。

“嗯……哼、纪江~”声音得绵软像记吃不记打的小兽,抱紧始作俑者索取宽慰。

她又叫我都名字了,纪江心念一动,餍足地蹭她,“嗯,我在。”

年依依抽噎着叫他,依赖地埋进他脖颈里,哼哼唧唧的样子像只小兽,躲进他的庇护所。

“你太……嗯啾……过分了……哈、啾……”

年依依一边亲吻着他的脖子,吮着他的皮肉一边控诉他,薄薄的肌肤很快浮现红痕点缀在上面,她手还不闲着,摸到了胸前揉着弹韧的肌肉奶子。

动作里渴求的意味太重了,恍惚间纪江以为自己被她迫切的需要着,她在从他身上汲取着生命所需。

“呼——”

这样黏糊糊的接触纪江肯定是受不了的,刚开始还只是呼吸粗重,后来胸腔的剧烈起伏年依依隔着胸肉都摸到了,横隔在两个之间的肉棒早就坚硬滚烫贴在了一起取暖……

拒绝不了,完全不行,要他面对年依依还坚持完全不可能!

“哼哼……又硬了?”纪江低沉闷笑两声,粗硬的修长手指握成圈随意地套弄两下引来年依依呜咽的抗议。

年依依抬起脸看他,脸蛋干净清秀唯一的一点颜色是眼角氤氲着的红,黑亮清透的眼眸蒙着欲色的光,纪江飞快的眨了两下眼,漂亮的小茉莉好像下一秒就要受不住可怜求饶了。

但年依依堆积艳色的唇张合几下吐出的却是欲求不满的要求:“哈——再、再弄两下……”

只是这样浅浅的撸了两下她当然不满足了,想再用力点,花样再多点,她求助的盯紧纪江的眼睛,她知道他一定能满足她的。

是,当然,纪江垂下头表明自己的归顺,“依依,舌头吐出来……”

一截艳红的舌尖颤巍巍地吐出来,在年依依期盼的眼神下纪江凑近她咬着那点舌头含吮,骨节分明的大手将两人火热的肉棒握到一起——

“哼嗯……”年依依被烫到一样肩头瑟缩一下,但唇舌黏的太紧她只能攀附上面前的人。

纪江就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慢慢撸动着并拢的两根,还要吸着她的舌头引得她脑子昏昏沉沉的。

唔——奇怪、但有点舒服,手上的茧刮着也好刺激……纪江的、阴茎好像也在和手一起抚慰……

年依依攀着他的肩膀忍不住顶了两下,滚圆的龟头戳到纪江肉棒旁边的精囊,表皮柔软弹性,戳起来还挺舒服,不知不觉纪江的手就停下了滑动专注地握着两根肉棒,像是方便年依依顶戳他的下体。

“哈……哼、嗯嗯……”

她扭着腰去追逐快感,游鱼一般撤回自己的艳舌,晃动的波光水眸落在下面,纪江尝试追回她的舌头又生生遏住了,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盯着年依依的脸看,怎么也看不够。

依依的手还是没抵住好奇摸了摸纪江的那根东西,筋脉喷张表皮沉淀着颜色,比依依的白胖粉肉肠深了一个色号,形状也没那么讨喜,依依茫然,怎么会差这么多呢?

纪江被年依依的动作吸引,慵懒的低下眸子看去,这样看他的东西比依依的阴茎难看不少,他撇撇嘴嫌弃自己的东西。

倒也不是它用的多了,纪少爷有多余的精力都消耗在运动上了,纯粹是这东西它不争气,天生就一副丑陋狰狞的样子,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依依怎么就哪儿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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