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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为他人做嫁衣(差劲的 错误的扑倒)(1 / 2)

在苏珃眼中,芸娘已是爽到行为失常了,可要她自己说,这真真儿是一场差劲的,失败的性爱。

苏珃存着不让她好过的心态肆意玩弄,还在高潮来临之际戛然抽手。

过程虽说混乱粗暴,但好歹还能占个爽感到位的优点。

可这结尾,急转直下,后劲不足,软绵绵的高潮让人半点都提不起精神,没劲透了!

芸娘没玩尽兴,暂时也就不想搭理这狗男人。

借着方才那个聊胜于无的小高潮,她索性开始装满足,装失神。

意思只有一个——没用的男人,现在别来烦老娘!

基于这个临时决定,苏珃便看到了芸娘一副爽到舌头都收不回去的假模样。

也成功陷入自我满足,心中剩余的零星醋意悄然消散了个干净。

他凑近芸娘的面庞,在她鼻尖落下一记轻吻,“芸奴既然爽够了,就准备干活吧。”

声线柔润,带着无尽的蛊惑,芸娘听进耳中,神思逐渐开始迷蒙起来。

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感觉听完那句话后,自己的身体便有些燥热,骚痒。

伸手抓挠,却总是不得其法,反而越抓越难受。

那股痒意好似凭空出现在骨头里,再从内向外地扩散出去。

不撕开皮肉,根本触不到也摸不着,折磨非常。

“好难受,我好痒,呜呜……帮帮我,谁来帮帮我……”

芸娘的眼角都渗出几滴泪水,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给弄死了。

“芸奴,我来帮你~”突然,一道声音如天神临世,“但你只能是我的,明白吗?”

“呜嗯……帮我!快救我!”芸娘伸手乱抓,企图握住这仅有的救命稻草。

几番努力后,她终于抓到了!

甫一碰到,她就感觉到了某种难言的舒畅,刚刚那蚀骨啄心的痛苦骤然寻到宣泄口,便哗啦啦涌出体外。

可是身体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滋生出更多的灼痒,致使她一刻不停地贴着自己的救命稻草,半分不敢松懈。

……

苏珃在说完那句话后,就起身撤离了芸娘身边,看着她一点点陷入疯狂。

他说过,就算芸奴做不到让他满意,他也会帮她做到。

如今,看着缠在自己身上的芸娘,他确实是满意的。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那瓶梅花香膏,或者说,所有他送给她的香属用品。

那些东西里,都被他加入了特制的催情香,平常用起来与其他香属并无区别。

但只要入了她的穴,混合淫水消融于她体内,便是这世间最烈的催情物!

不仅催情,还定情!

药物发作后,芸奴会缠着他一遍又一遍的索要,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人,且今生今世再拒绝不得他半分!

到那时,芸奴必将完全属于他,他就是想不满意都难了。

想到这里,苏珃再度勾唇,芸奴,再等等,我们很快就能成功了!

这一天,他已期待许久,从送她第一份香属开始,这个结局就已经确定了!

苏珃低头吻了吻芸娘的额头,“芸奴,准备好来到我的世界了吗?”

他没管贴在怀中的芸娘是否能听懂,只自顾说了这么一句,便开始扶着自己的下身徘徊于芸娘腿心。

“哈啊……好舒服~进来!快点!我要受不了了!”二人阴阳相触的瞬间,芸娘狠狠抖了下身体。

这感觉,比方才还舒服!进来,是不是进到她身体里更舒服?

“呵呵,看来芸奴已经迫不及待了,倒是我耽误时间了。”

苏珃跪趴在芸娘身上,扶着肉棒就要进入幽谷,却被一道声音猛然打断。

“原来不是刘文遂,是香师苏珃啊。”

霍瑄一见到床上压着芸娘的男人的侧脸,就认出他不是刘家老二,而是大名鼎鼎的香师苏珃。

他虽才归京几日,但该了解的朝廷要员却都已经记熟了。

苏珃作为皇室唯一的御用香师,自然也在此范围,霍瑄认出他实属正常。

不过今晚的敌人会是他,倒有些出乎霍瑄的意料。

芸娘这小丫头本事真是不小啊,招来的豺狼虎豹没一个能小看的!

霍瑄暗自思忖着对付苏珃的方法,苏珃也在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后,猛然从情欲中抽身。

他迅速将芸娘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拉过一床被子将其整个裹住,雪艳肌肤半点不漏。

自己则扯起另一张薄毯,边围住下体边起身,全程不过眨眼间。

直到做好一切站在床边,他才抬眼看向扰人好事的不速之客。

“霍将军,有何贵干!”

哼,自己还没去找他算账,他倒是有本事先找来了!

“贵干谈不上,只是来接早该归府的爱妾回家罢了。”

霍瑄说得云淡风轻,完全没有方才看到二人衣物时的凶悍怒意。

他说着挑衅的话,脚下也未有停顿,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床铺,向苏珃发出战帖。

苏珃毫不退缩的紧盯着人对峙,这份战帖,他收下了!

“霍将军要找爱妾,我不阻拦,只是闯人房门,搅人美事,这便有些过分了吧?”

二人分立于床前,两相对视,皆看到对方眼底的敌意与势在必得。

“哦?这楼里的桑老鸨没告诉苏香师吗?芸娘就是本将军要找的爱妾,此次我为她而来!

说起来,还是苏香师夺人姬妾更过分些吧!”

“你有何凭证?”苏珃向前踏近一步,同时抬起右手细细观赏。

方才,他便是用这只手控着肉棒在调戏芸娘的小骚穴,差一点点,他就能进去了!

被面前这人一通搅扰后,只能被迫暂停运动,可流连过那处的手指却还沾有晶莹的爱液。

两指分开,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丝线绵延缠绕,一头落在他这儿,一头环上芸娘的腰肢,永不断裂。

霍瑄同样注意到了苏珃的小动作,他不得不承认,这人的炫耀和挑衅都成功了,他在意的要命!

“呵,凭证?我霍瑄唔……”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相互争峙的两人都愣住了——芸娘冲上来强吻了霍瑄!

原来,在苏珃与霍瑄相看两厌,恨不得活刮了对方的时候,难耐异常的芸娘已悄然挣脱了束缚。

此时的她早已被欲火焚烧了头脑,身体的本能告诉她眼前这两个东西能救她,她便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命运的巧合总是那么的不合时宜,苏珃站在芸娘头侧,而霍瑄则站在芸娘腿边。

起身,前冲,答案显而易见,一切都发展得自然且顺畅。

芸娘的加入打破了房内僵局,场面一时有些失控,主要是脱离了苏珃的掌控。

他眼眶微瞪,亲眼瞧着芸娘跳到霍瑄身上,搂紧他的脖子就开始啃。

霍瑄也是反应迅速,直接托起芸娘的两侧腿根,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整个笼进怀中,边吻边看向苏珃,眼中是赤裸裸的嘲讽。

不是问他凭什么吗,这就是证据!他的女人只会投向他的怀抱!

芸娘虽意识不清,但也能察觉出自己现在掉不下去,因此欲发为所欲为。

霍瑄不似苏珃那般衣衫尽褪,于芸娘而言,这便是阻碍,要消除!

她手口并用,一边急切地在霍瑄脸庞脖颈蹭咬着,一边用力扒开他的衣襟,抚摸,抓揉。

“呜呜……不够,好难受……给我,给我,我要……”

芸娘始终不得其法,委屈的直呜咽,霍瑄也是这时,才终于意识到她的不对劲。

“你给她下了药!”不是询问,是肯定。

到了青楼还要给姑娘用药,这不是胁迫是什么!

霍瑄的怒火瞬间喷涌,刚刚审问老鸨时,他就隐约察觉出些许的不对劲。

芸娘怎么可能没听出他临走时未尽的话中之意,她那么喜欢自己,又怎会不愿意跟他走?

原来,不是芸儿没表示,而是那老虔婆舍不得芸儿这颗摇钱树,伙同这群淫魔下药逼迫之!

自以为想明白的霍瑄满心愤怒与怜惜,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芸儿究竟吃了多少苦!

这头,霍瑄怒火中烧,那头,苏珃也被两人那一系列的动作气得不轻。

合着他辛苦耕耘一番,果子却要被霍瑄抢走?

哼!不可能!

苏珃快步上前,一把扯开围在身上的薄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掰开芸娘的臀肉就捅了进去!

“啊!”芸娘大喝一声,挺胸撅臀,却更方便了苏珃尽根深入。

同时,他还将手移到了芸娘腰侧,硬生生就要拽着她远离霍瑄。

感受到怀中之人即将剥离,霍瑄这才从震惊中回神,他双手用力,拖着芸娘再次紧挨自己。

苏珃不甘示弱,直接跟着芸娘也凑了过去,甚至前倾贴上她的后背。

转瞬间,霍瑄便差点与他迎面相触。

他稍稍后仰拉开些距离,心中啐骂,这个疯子!

苏珃趁他撤退松懈之际,搂过芸娘的纤腰再次抢夺,嘴角牵起一抹癫狂的弧度。

芸娘是他的!谁都别想抢走!

霍瑄气极,也不再顾忌其他,骤然发力,将芸娘整个儿收进怀中,紧随其后的,还有跟屁虫苏珃。

他们二人的剑拔弩张,争来夺去,丝毫影响不到芸娘此刻的舒心。

方才苏珃入得又急又深,若换做平常,芸娘必定会痛苦万分。

但经过长久的折磨后,这一下却让她爽到了极致!

粗长的阳具深深擦过甬道内的每一处嫩肉,如一汪寒泉将她从头淋到尾,带走了燥热,也冲掉了骚痒。

芸娘满脸叹慰,浑身都舒坦了。

只是猛烈的入体之后,却没续上有力的冲刺,一会儿抽出一点,一会儿又插进一点,磨磨唧唧,时断时续的,叫人心生不满。

“快一点,别停呀,哼嗯……我不痛快!”

芸娘抬手在霍瑄胸前拍打几下,还侧过脑袋,用脸颊亲昵地轻蹭苏珃胸口。

两个男人都不满芸娘对另一人的动作,几乎同时,他们各自行动了。

苏珃空出一只手托起她的小脸强吻上去,霍瑄则低头咬上她的乳尖,却没敢用力。

“唔嗯……”芸娘瞬间抬手挺胸,反搂住苏珃脖子,热情回应的同时,也将自己的娇乳更多地送入霍瑄口中。

事到如今,两人都明白今晚已不能如愿,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共同占有总好过拱手让人。

敌对双方难得的默契了一把,即便再不情愿,他们也不得不暂时休战,和平共处。

二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皆已明白对方的想法。

于是,抢占先机的苏珃不再浪费时间,挺胯专心艹干起来。

芸娘的穴肉一刻不停地吸吮着他的肉棒,忍到此刻,已近乎他的极限。

此时抓到机会,苏珃便似那脱了缰的野马,半点也没缓冲,进进出出一通横冲直撞。

“唔~唔~唔嗯……”芸娘的嘴巴也被苏珃封住了,她舒服得哼叫个不停。

爽啊!真是太爽了!

这感觉就像是夏遇凉风,冬遇暖阳,她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舒畅。

两人的动作不仅让他们自己痛快,也让紧贴在一起的霍瑄情不自禁地挺身应和。

他身上的衣衫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彻底散开了,此时的他前门大开,苏珃带着芸娘一下下蹭过他硬挺的下身,这是十足的诱惑。

铃口处不断溢出透明淫液,随着三人的动作,默默晕开在霍瑄和芸娘腰腹处,情欲渐升,却无人在意。

霍瑄含着芸娘的乳肉忘情舔吃,饱满的胸脯上布满他的痕迹,却怎么也吃不够。

苏珃托着芸娘亲吻了一会儿,又转阵耳朵,他含着她小巧的耳垂吸吸嘬嘬,还伸舌细细描摹出她耳朵的形状。

芸娘如入神域,整个人都有些飘飘欲仙,舒服得根本不想离开。

只是突然间,风云变幻,苏珃开始高速进攻她的敏感点,霍瑄也逮着乳尖疯狂嘬弄。

“啊!啊啊啊!不要,我不行了,嗯哈……高潮了,我要高潮了!呜啊!”

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有没有互通消息,反正芸娘是结结实实地高潮了。

她猛地提臀抽离苏珃的肉棒,抖着身子射出一大滩淫水,被霍瑄完全接纳。

这还不算完,第二波淫水紧随而至,彻底喷满霍瑄上身,连带着俊脸都沾上不少。

可他却丝毫没在意,趁着苏珃退出小穴的间隙,立马提棍插了进去,鸠占鹊巢!

“呃!”芸娘的身体反应不及,被这下弄得直翻白眼,靠在苏珃身上不停抽搐。

苏珃抱好芸娘,抬头怒目而视,“霍瑄!”

霍瑄舒服地长叹一声,随后才看向苏珃,面带微笑地问了声:“何事?”

“趁人之危,霍将军真是好手段!”苏珃咬牙切齿,卑鄙小人!

“苏香师谬赞了。”

第二回合霍瑄拔得了头筹,心情大好,抬眼看向苏珃时,眼睫上坠着的淫露恰巧滴落,那是无声的庆贺。

四目相向,他就顶着那张洒满淫液的冷颜直面苏珃,如仙神堕魔,心甘情愿,妖冶又危险。

两人对视数秒,霍瑄率先开口:“苏香师,你我本无仇怨。”

他一边说,一边移动双臂,单手托起芸娘的翘臀,另一只上行按在她背后,直接将人抢离苏珃的怀抱。

文弱香师对上精壮武夫,实力相差实在太多,苏珃就算有心阻拦,也是无力实施,因而看向他的眼神愈发不善。

霍瑄对此无动于衷,“今日你能碰到芸儿,是本将疏忽,没能及时接她回府,是以这次,便不与你过多计较,往后,你也不必再来了。”

这话苏珃听了,直接气得笑出了声:“呵呵~你不与我计较?霍将军,我想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情。”

原本苏珃还怕争夺时用力太大,会伤了芸娘娇嫩的肌肤,破坏整体美感,所以出手时总收着些力气。

但现在,猎物都被别人抢走了,他也就没心思在乎什么伤不伤,美不美的了,先把人夺回来再说!

苏珃目光转向芸娘,伸手直直冲她抓去,“芸娘可不是你的什么人,早在三年前,她就是我的芸奴了。”

经历了刚刚的偷袭事件,霍瑄对他早已严防死守,不放过一丝一厘的细节。

几乎同一时间,苏珃骤然前冲,他也抱着芸娘闪身后退,“但芸儿的初夜是我的!”

霍瑄尽管心中不悦,但芸娘的初夜既然给了他,那就是他的人!

前尘往事,俱是浮烟。

“嗯啊……好深~”深陷情潮的芸娘游离于争斗场外,霍瑄这一后退,将她抱得死紧。

肉棒倏然深插,全根纳入体内,连子宫都撑得满满当当,芸娘情不自禁地浪叫出声。

眼前的画面有多刺眼,只有苏珃知道,他心中满含怒意,再次逼近二人。

芸娘爽到仰头高呼,苏珃则发了狠地急速赶靠,巧合之下,竟真叫他伸手绕到芸娘脖子前,反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呃!”芸娘呼吸骤停几息,身体却兴奋得瞬间狂抖,淫水从塞满肉棒的小穴中簌簌喷出,涂满霍瑄的长腿。

肉棒深入,窒息瞬临,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毫无意外的,芸娘又迎来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高潮。

忽然的高潮打断了两个男人正如火如荼进行着的追逐战,却不是斗争停止的真正原因。

霍瑄忌惮着苏珃掐在芸娘脖子上的手,不敢再轻举妄动,苏珃则仍旧妒愤于霍瑄那句“拿走初夜”的话。

只有芸娘沉浸在高潮中无法自拔,搭在霍瑄肩膀上的手指默默使劲,将那处挠出道道血痕。

苏珃一朝得手,霍瑄不再退逃,他也快速挪近,展臂环住芸娘的肩膀,三人又重新贴在一起。

“苏珃,放手!”霍瑄放开芸娘的后背,任她软软倒靠在苏珃怀中,口流涎水,满目淫荡。

他抬手握向苏珃掐脖的那条手臂,用力向外拉扯,想要抛开这只作孽的手。

虽然芸儿看起来是爽到了,但要将她的性命交付给苏珃这头恶狼,绝无可能!

“芸奴的身子如何?爽吗?嫩吗?”苏珃全力抵抗,手上青筋暴起,因用力过度,连说出口的话都带上了几分疯狂,“这都是我日夜爱抚,精心调养出来的呀!哈哈哈哈!”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狠意,“霍将军既摘了我的果儿,便也同我说说味道如何吧?”

也不知霍瑄究竟给了苏珃多大的刺激,能让他抵抗拉扯的同时,还空出另只手向下动作。

“苏珃,你做什么?!”霍瑄感受到自己与芸娘相接处的异样,有些不可思议,他不会是要……

苏珃握着自己的阳根凑近二人来回磨蹭,待润湿了整根棒身后,他转道去了芸娘的后庭。

“霍瑄,我说了,芸奴是我养出来的花,花开了,我自是要好好赏玩一番的!”说着,他便开始开垦新田。

硕大的龟头比在菊穴面前,堪称庞然大物,苏珃扶着肉棒挺身凿进,芸娘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靠近,还在霍瑄的肉柱上自己摇着。

“啪!”苏珃突然停下动作,在芸娘的小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安静点,小家伙,我带你玩个刺激的。”

他说这话时,正与芸娘脸贴着脸,可眼睛却紧盯着霍瑄,此则忠告,不仅是给芸娘的,更也是给霍瑄的。

“苏珃,不要不识抬举!”霍瑄的面色彻底沉了下来,看来,苏珃并不愿意接受他的友好。

他们二人同属皇帝近臣,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本是想卖个面子给这人的。

但既然苏珃没有交好的意思,那他也无需客气了!

霍瑄握在苏珃臂膀上的手猛然加大了力度,岂料他早有预谋,也加重了掐着芸娘的力道。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的龟头竟在这时挤进了芸娘的菊穴,粗大的尺寸让他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了。

“唔呃!”这次的窒息可不像上次那样来去迅猛,轻柔和顺,他们二人使的力气都不算小,彼此僵持不过眨眼间,芸娘就翻起了白眼。

见此情形,霍瑄明白眼前这疯子是真的会掐死芸娘,他不敢赌,便只能先行放开手。

苏珃紧跟着放松手指,可还搭在芸娘脖颈上不肯离去。

他侧目一扫,轻轻摸了摸被自己掐红的肌肤,语气惋惜道:“这得养多久,才能恢复成原来漂亮的模样啊。”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霍瑄的关注点也不在脖子上,他看着慢慢回过气的芸娘,暗自吐了口气。

“芸儿,醒醒,你感觉怎么样?”他抬手在芸娘脸蛋上拍了拍,仍旧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我控制着力气呢”,苏珃难得好声好气地回了句,但也仅此一句。

再开口,又变成了针锋相对,“若不是你,芸奴怎会遭此劫难。”

苏珃埋怨的同时,也不忘继续自己的开垦大业,龟头既已进去,后面的路自然好走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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