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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媚药发作玩弄阴蒂用绳子绑住阴蒂C到子宫变形【蛋】(1 / 2)

6

强大的身体素质让齐典体内的药性发作地很慢,也让他能极清晰地感知到身体的变化。最开始只是跟药液接触的部位开始发热,随着温度不断升高,包裹着药液的肉壁黏膜生出一种难以抑制的痒意,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颤栗,却如隔靴挠痒一般只是让那仿佛渗入血肉的痒意越发汹涌。

齐典轻轻吐出一口灼热的气,原本淡色的唇被濡湿地红润,他又想起刚刚kg按在他小腹上的手,当时还只是微微发热的膀胱压住阴道的瞬间,除了被跳蛋疯狂击打饱胀膀胱的痛楚,还有一丝极隐秘的舒爽。

齐典垂着眼,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乖乖张着腿叫kg插他的女穴尿道,声音也不出一声,像个没知觉的性爱玩具。小腹却不着痕迹的收紧,膀胱受到肌肉压迫,紧紧贴上了阴道震动的外壁。

kg珍藏的道具即使隔着两层肉壁震感依然强烈,膀胱内淫药激荡,肌肉痉挛,齐典没控制住那新生的女穴尿口,括约肌一松,一小股淫液就喷了出去,哪怕有尿道棒挡着也淋了kg一手。

kg顿了下,指间捏着尿道塞缓缓旋转了一圈,炸起的毛扫过连正常的生理行为都没有过一次的稚嫩尿道,又猛地全根没入,只留下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粉润珍珠露在外面。他语带调笑地问,“膀胱里就这么舒服吗,连这里都喷了。”

即使是齐典在性事上没什么羞耻心,偷偷做的事被戳穿还是叫他有些羞恼,他沉默了会,答非所问地回道,“里面好热。”

“那是药效发作了,”kg没有避讳,“不只会变热,还会很痒,一般我们将体内这种又热又痒的感觉称为情欲,这种状态有利于你的受孕。”

齐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他还想再问一句什么,却又突然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仰起脖颈,阴蒂内注入的药液比起膀胱里的发作起来要更为迅猛激烈,小小一团脂红的软肉,被满胀的药液扯得沉甸甸地垂在腿间,在药性作用下烫的惊人,像是裹着一粒亮着火星的炭。

过分的酸涩刺痛让齐典下意识夹紧了腿,可那敏感到极致的软肉毫无保护地可怜地落在外面,被大腿肌肉不知轻重地一夹,本就涨大如蜜枣的蒂肉几乎要被生生夹爆,最为敏感的内芯更是因为注了药液涨大而无处可逃,被碾压成一片肉膜。

齐典腿一软,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脖颈的项圈和深陷后穴的弯钩上,他本就因那一下过分的刺激几乎失去意识,又被勒在喉间的力量压得眼前一黑,他似乎晕过去了几秒钟,丝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翻着白眼,即使下面的洞都被塞得满满当当,依然喷得一塌糊涂的。粉色的淫药和透明的清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向下流,几口穴眼艰难地抽搐着,从缝隙间吐出几口未尽的淫液。

这对kg也完全是意料之外,他将齐典从吊绳上放了下来,一张圆形大到能躺五六个人的水床在他身后升起,kg将齐典抱到床上,他像是被刚刚那下吓到了,一趟在床上就将双腿大大张开,可因为腿根的牵动,原本被kg拉到旁边的粗糙红绳又滑回中间,正正压在了露在花唇外,被折磨地簌簌抖动的娇嫩软肉上。

“呃……”齐典仰起头,发出一声饱含颤栗的低吟,他的脖颈线条很漂亮,并不纤细,却极修长,喉结隆起的弧度都充满成熟男性的魅力,此时却因为随着主人声音的颤动,显得格外脆弱。

他的身体僵住了,腿根紧绷,一下也不敢动。可哪怕只是最轻的呼吸都会带动绳子摩擦那已然一点刺激都受不住的敏感蒂肉,那绳子上炸起的硬毛,更是毫不留情地扎在蒂肉表面,像是被很多根细针在上面反复扎戳。

齐典的呼吸放得很慢很轻,努力让自己适应这种不完全算是痛楚的特殊感官,可没等他适应,一只手便轻轻按住了腿根。皮革手套的触感冰凉,kg的语速很慢,含着淡淡的笑意,声线软得像含了蜜糖,“腿张好,保持住。”

齐典垂下的眼睑抬起,向kg看过去,他眼里蒙着水汽,晕着冰蓝色的瞳仁在水光中晃动,仿佛露出了一个祈求的表情。可随着那点水汽散去,又叫kg很快意识到,他还是那副冷淡的模样,不曾露出半点软弱。

kg的手落在阴穴的绳结上,食指抵在尿眼下方,插进粗绳的缝隙,指节弯曲勾住绳结向上提起。那绳结早叫阴穴吮得湿滑黏腻,轻易地就被勾动,啵地一声脱离了穴口,可本就绑的极紧的红绳此时更是死死碾住肿胀的蒂珠,kg却仍不满意,勾着粗绳左右晃动,故意用毛刺去扎脆弱敏感得不行的蒂肉。齐典微微鼓起的小腹抽搐不止,失去堵塞的阴穴像个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停地喷水,没一会就将身下的床打湿了大片。

“真是坏孩子,弄得到处都是。”kg低笑,停下了动作,他手指一动将那绳结切掉,断口处的粗绳随着他的心念分成了八股细绳,被他按在蒂珠上,将蒂珠紧紧绑住,娇嫩的软肉从细绳缝隙间挤出,被绑成怪异形状的软肉被迫挺立着,简直如同一根缩小的男性性器一般。

可接下来kg却没去疼爱那已经馋的不行的阴穴,他抓住还合不拢的阴穴口内垂下的细线,一口气将九个震动不停的跳蛋全拔了出去。一把形状狰狞的跳蛋在空中跳跃震动,清透的淫液被甩得到处都是,齐典眼睛里都落进了一滴。

kg随手放了四个在齐典的胸前,五个在小腹,好整以暇地坐在旁边,笑意盈盈地说,“稳住哦,胸前的掉下来就贴在阴蒂上,肚子上的掉下来就塞进膀胱,只要十分钟至少还有一个在就放过你,直接给你子宫里播种。”

这样的要求即使对齐典也完全是强人所难,若是静止的当然没问题,这么多还在跳动的跳蛋,想让他们停在一个地方,仅凭肌肉小幅度的运动根本是痴心妄想。

腹部乱跳的跳蛋很快全都滚了下去,胸前很快也只剩下两颗被齐典努力夹在乳缝。两团柔软白腻的胸肉抖动不止,齐典挺着腰尽量将跳蛋的运动范围停留在乳缝中间,好用放松下来时柔软的乳肉阻挡他们左右运动。这是个相当聪明的策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就要到八分钟,那捆缚住他的粗绳却像是被拉扯到了哪里,阴蒂被拉扯着向上揪起,几乎被扯成婴儿小指长的肉条。齐典浑身一僵,哪怕只是瞬间,两颗跳蛋也蹦跳着落到了床上。

齐典没纠结身上的绳子怎么会突然拉紧,kg也不会解释。他将手里计时的怀表收好,笑得眉眼弯弯,“真可惜,”他语气真诚,“不过我还是会给你播种的,不用担心哦。”

床上散落的跳蛋再次回到齐典身上,kg到底是留了情,只在阴蒂两边各贴了一只跳蛋,一只放电,一只有个吸吮的小口,另外一只制冷和一只制热的跳蛋被他分别贴在两只乳尖上。其余什么毛茸茸的,长尖刺的,全被塞进了膀胱,瘙痒不止的膀胱的终于得到了抚慰,可那痒意却仿佛越演越烈,随着血液奔腾到身体的每一处,最后都汇集在阴穴内。这个为了性爱诞生的器官被kg用道具和媚药在时间的催化想酿制出了醇香的欲,里面的每一寸穴肉都被情欲浸透了,轻轻一捣就能满溢出香腻的汁液,这世上最多情的妓子都不会比它还湿软多汁。可它此时却连个含在嘴里聊做安慰的绳结都没有,只能空虚地翕张着穴口,蠕动着穴肉,吐出小口地淫液。

kg半褪下裤子,露出一根极其优越的性器,颜色和形状都可以称得上漂亮,如同玉雕的一般,哪怕是隆起跳动的青筋也像是什么优美的浮雕。长度尤其可怖,kg将性器贴在齐典的小腹上给他展示。

“你看,这里大概是你的子宫口。”kg的手指横着比在性器的1/3处。

“这里是你子宫的尽头,考虑到你子宫弹性的问题,在不影响你身体的情况下,我大概最多能顶到这。”kg的手指移到了2/3的地方,“你知道这里还有什么吗?”

齐典看着kg手指的位置,思考了一下,“前列腺?”

“真聪明,”kg软着声音赞叹,“还记得被从尿道刺激前列腺的感觉吗?很遗憾,大概是你本身的前列腺长得比较小,在你身体发生改变,在尿道和肠道间加入一套女性生殖系统后,肠道和前列腺的位置离得有些远了,很难通过肠道刺激到腺体,除非对你的前列腺做一些增肥处理。”

“不过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留下这种遗憾的”kg笑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很温柔,他的眼眸如同一碧如洗的天空,静静地望过来时,无端就让人觉得安心,可他嘴里说的话却跟这卖相毫不相干,“我会插进你的子宫,把里面顶得变形,顶到你的前列腺,让你同时感受到男性和女性两部分的高潮。”

齐典抬眼看着他,那张始终冷淡的脸跟他一塌糊涂的下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声音有些沙哑,那些持续工作的跳蛋将他折磨地不轻,“随便,记得在子宫里射精。”

kg难得挫败地叹了口气,又莫名了笑了起来,“唉,你呀,好的,只有这点你可以相信我。”

他将性器抵在穴口,早就馋坏了的穴口急切地含住顶端,还没进去就吃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性器缓缓向前推进,很快就顶到了故作矜持还闭合着的子宫口,其实内里早就湿热软腻,被情欲酿成一团温顺柔媚的性器,只要轻轻一顶就会不管不顾地含住男人的性器,用自己最柔腻细嫩的内腔谄媚地服侍,仍由男人将自己捣成一个包裹性器的肉套。

kg一顶身,直直破开了宫口,顶到了子宫最深处的内壁还不停歇,生生将小巧的器官顶得变形,顶端被带着凸出去,撞到了上面腺体上。

他感受着湿热温软的内壁四面八方的吸吮摩擦,喟叹一声,“会灌满你的,灌到你吃不下为止。”

齐典已经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了,他被kg一下子就顶到了高潮,突如其来的刺激叫他失去了一瞬间的意识,这一波还没反应过来,kg的性器已经退出子宫口,又猛地撞到前列腺上。

齐典眼前一片白色,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压制自己的声音了,被kg顶出一下下的低浅呻吟,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只有被玩弄的乱七八糟的下半身是真实存在的。

kg没脱下来的黑色裤子很快湿了大半,他一个挺身,感受到齐典又喷了他一身,不由有些无奈地笑了声,“这么爽吗?你总不能我插一下就高潮一次吧。”

齐典没有回复,kg这才发现他已然是一副被操的神智全无的样子了,一股莫名的成就感涌上了kg的心头。

“好吧,”kg为齐典顺了顺凌乱的发,“虽然没有我的允许就擅自晕过去了,但我还是会好好灌满你的。”

那之后,kg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齐典。再得到他的消息已经是几个月后,听部下心有余悸地说那个从一阶杀到八阶的杀神最近好像是,胖了。

部下说这话的时候的表情很怪异,整张脸纠结在一起,复杂的情绪叫kg都看不太懂,不过想来任何一个认识齐典的人知道他怀孕了,都该是这样一副怪异又纠结的神情。

也不知道是谁的。

kg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这样的念头,他心里笑自己无聊,又将这念头很快按下。

说来实在也巧,当天下午kg路过集市时远远就瞧见了齐典在摆摊,他大概是有些恋旧的,每每都在固定的地方,其他任务者怵他杀性太重,一身煞气,就默认那地方独属于他。故而只要瞅见那里多了个人影,便知道齐典定是刚做完任务回来。

kg走近,齐典正和别的任务者杀价,两人气氛剑拔弩张,若不是主神空间禁止打斗,恐怕已经要厮杀起来了。

“一万五,少一分都不行!”

“你这个使用要求这么高,放到别人那连一万都卖不到,你这不纯纯宰人!”

“宰的就是你!”

对面的女性任务者气的呼吸都不稳,胸前波涛汹涌看得周围别的任务者眼神发直,齐典面无表情心如止水,“爱买买,不买滚。”

“操。”女任务者骂了声,还是付了钱走人,一双高跟鞋踩得步步生风,仿佛还能听见一路的骂骂咧咧。

再看齐典,明明还是面如表情的样子,kg就是觉得他好像整个人都流露出一种愉悦的气息,想来确实是坑到了一大笔。

kg忍不住低笑出声,就见齐典抬眼望了过来,看到他时微微挑了一下眉,有些惊讶的模样。

“我偶尔也会来这看看能不能捡漏,”kg下意识就解释道,“有些低阶任务者不识货,会把很有用的道具当垃圾卖。”

齐典露出了了然的神情,还带着点认同。他被一件宽大的黑袍罩住,看起来像是亡灵法师的装备,或许是坐着的原因,衣摆逶迤在地,身前摆着一堆还沾着血的道具,有些连认证都没有做过,整一个杀人越货销账现场。

宽大的衣服让kg看不出下面的身体状态,只能去观察齐典的脸,他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又好像变了很多,那双锐利又冰冷的眼睛,原本只是淡淡一瞥都能吓晕低阶任务者,如今看起来却显得有一些……

温和?

这也太奇怪了,这个词就跟齐典不相称,kg细细打量着,突然好像有点明白这种怪异的改变源自哪里了。

他伸出手捏住齐典的脸,掌心抵着齐典的下巴,拇指和食指收拢捏了捏,若有所思道,“胖了。”

齐典原先的脸型称不上瘦削,只是棱角分明成熟俊逸,但绝对捏不出肉。如今或许是怀孕的原因,身体储存了一些平时无用的脂肪,柔和了过分锐利的线条,才让人有了几分温柔的错觉。

他脾气大概也变懒散了,平时莫说叫人捏住脸,别人手敢往他眼前伸都要做好被砍断的准备。哪怕打不过kg齐典也非要咬他一口,他拥有野性般的习性,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此时却只是冷冷淡淡地瞥kg一眼,眼睛里的威胁明明白白。

kg倒是不怕,他那帮部下可能就得惨了,不被齐典砍光都算他们下跪叫爸爸的速度快。kg有些遗憾,正要松手,脑内突然灵光一闪,“五万?”

齐典的眼神清澈了起来,“五分钟。”

kg哑然失笑,惩罚性地捏紧了齐典的脸,迫使他的嘴像鸭子般撅起。

“这么黑?”

齐典没说话,kg就已经幻听到了刚刚那句“宰的就是你”了。

他松了点手上的劲,问齐典,“几个月了?”

齐典比了个五。

kg在心里算了下,觉得时间好像差不多。不过他没问齐典更详细地,而是松了手,向下落在了隆起的腹部上。被衣袍遮掩的时候看不清楚,真正触摸到时kg才感觉到这里有多大,原本紧致漂亮的腹肌被撑开,整个肚皮圆滚滚地隆起,甚至可以摸到圆润鼓囊的肚脐。

kg的指尖在肚脐上轻轻扣弄了一下,手下的身体就敏感的颤了颤,齐典垂下头盯着kg的手,慢吞吞地说,“得加钱。”

拥有一个大型组织,自身还在高阶耕耘多年,kg差什么也不会差钱,他用指腹隔着衣服摩挲凸起的肚脐,回答地很是爽快,“十万。”

齐典不说话了,甚至自己捧着肚子让kg摸得更顺手一点。

“最近身体如何,反应严重吗?不然去备点任务抵消劵?”kg玩够了肚脐,手又继续下滑,一边用掌心度量着齐典腹部的弧度,一边忧心道。

无论什么物种,都是越到高阶孕育子嗣越困难,虚空其他种族的高阶想要诞衍子嗣,都需要漫长的备孕过程,受孕者会在族群最安全的地方被供养着,直到成功诞下幼崽。哪有像齐典这样的,怀着孕还能进行任务,挺着肚子大杀特杀,追着目标从南砍到北,三天三夜不带闭眼的。

“……哦,”齐典沉默了一会,慢吞吞地回复,他看着像是困了,一双眸色冰冷的眼睛里带了点迷茫,在kg的眼下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才终于反应过来一般,“已经准备好了。”

真可爱,kg想着,又觉得自己多少沾点完蛋,他又捏住齐典的脸,声音放得很软,软到有些甜腻的地步,“困了?回去休息吧,东西我帮你卖,之后打钱给你。”

齐典盯了他一会,缓缓点了点头,他站起身,背后浮现了一扇门,那是齐典的个人空间。

kg,他不知道在那一瞬间想了什么,或许是因为齐典站起来时黑袍自然勾勒出的腹部的弧度,或许是那双因为困意还带着点迷茫的眼眸,又或许是衣摆浮动间带起的独属于齐典的沁凉气息。又或是他根本什么都没想,他只是遵从本能地站了起来,揽住了齐典腰,捏住了他的下巴,迎着他迷茫的眼神,吻上了那只红润的唇。

激烈得像初恋的毛头小子,忘了所有的技巧,倾尽所有地去占有侵略。湿软的舌急切地舔舐过齐典的每一寸口腔,强势地将无措的舌拽进嘴里吸吮舔咬,唇齿厮磨,呼吸交错。kg过了许久才找回理智一般松开齐典,两人的身体还紧贴着,齐典一副没反应过来的茫然模样,他抿了抿自己酸麻的唇,过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话,“得加钱。”

“好,”kg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温柔又包容,“回去休息吧。”

“哦。”齐典点点头,乖乖回了自己的房间,门在kg的面前阖上,空间波动了几下渐渐隐去。

“连头都不回一下啊,”kg再次叹气,回到刚刚齐典坐的地方。刚一坐下,突然发现了一点不对,他的手在齐典的小板凳上一摸,就沾了一手的湿粘液体,那甜腥的气味多次出现在他午夜的梦里。

“操。”kg难得失了风度,爆了句脏话。他细致地舔舐掌心晶莹的液体,眸色暗沉地想,五个月,也差不多可以了吧。

7

“当——当——当——当——”

沉重的钟声萦绕在空中,惊起的白鸽围绕着教堂的尖顶舒展开翅膀,蔚蓝的曦光横跨银河,清晨的空气微凉又干净。

齐典打量着这座经典欧式风格的教堂,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是某个神棍的个人空间,齐典甚至会以为自己这是来了任务世界。

主神空间没有所谓的黑夜白天,自然也没有什么四季轮转天气变化,天空永远是明亮却不刺眼的白色,平等地照亮每一处角落。个人空间也是一样,初始状态只是一个更狭小的房间,摆了一些标准的生活用具。任务者可以通过花费积分来将其扩建装饰成更舒服的样子,不过齐典在生活上没什么物欲,目前为止唯一的改动就是给自己换了个更大更软的床。

眼前这个空间却明显是花了大价钱,不提这座教堂的建筑费用和扩大空间的费用,光是头顶这个拟真天空就绝对价格不菲。高阶任务者里少有在这种不重要的地方花费这么多的,不愧是在以疯批着称的主神空间都能被尊称一句疯子的神棍,实在是让人不得不肃然起敬。

从大门连接到教堂的是一条鹅卵石小路,两边的月季盛开得热烈又颓靡,微凉的风夹杂着馥郁地花香亲吻过齐典的面颊。登上花岗岩的阶梯就到了门前,教堂的门是厚重的梧桐木,门面上雕着人类婴儿模样吹奏乐器的天使,两只黄铜把手被擦得锃亮,齐典能从上面看到自己扭曲的脸。

齐典推开了门。

木质的门在地面滑动时发出了沉闷的声响,不同于主神空间内部无处不在无形无质的柔和白光,齐典清晰地看到了与现实世界别无二样的光落在了自己眼前,微小的尘埃在光线下纷飞,流露出一种别样的神圣感。

如果说教堂的外观已经极尽巴洛克建筑独有的华美富丽,内部的装潢更偏向宗教感的神圣威严。猩红的地毯从大门一直铺到圣坛前,两边整齐地摆放着供信徒礼拜的长椅,红色的月季花凌乱地洒满了圣坛前的平台,高大的神像端坐在圣坛后,微微垂下眼睑看着下方,神情似悲悯又似嘲讽。

石柱整齐地分布在两边,上面用古老的笔触画着诸如信仰神明得到力量的俗套故事。齐典的目光落在最前方,跪在圣坛前的人身上。

他身着一声白底金色花纹的神官服,铂金色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背后,用同样色系的的缎带在背脊处束起。光线穿过神像周围的彩绘玻璃,格外偏爱般落在他一人身上,薄纱般的光流淌在发间,一时竟分不出哪个才更耀眼一些。

许是察觉到齐典的目光,他转过身子,有几缕头发从他耳边滑落,遮住了他半只眼睛,他瞳色很淡,是一种带着神性的金色,光线被发丝和稠密纤长的睫羽遮挡,如同阳光下浮沉的碎冰。

“你来了。”他语调很慢,唱经一般,声音温和又柔软,无端就叫人觉得信任。

这神棍是少有会经常开放个人空间的高阶任务者,听说他凭这个教堂和精湛的忽悠能力在低阶任务者里发展了不少信徒,当然或许也少不了这优越的皮相的作用。最开始完全是扒皮抽血般饿死鬼的吃法,以信仰做锚点将信徒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后来被主神警告了两次,又被执法者追杀过几次,为了可持续发展不得不换了一种更文雅的吃法,通过信仰的锚点赐予信徒力量完成任务,世界结束后再从信徒手里扣下奖励,虽然提高了低阶任务者的存活率,但也大大降低了新人的成长度。类似于现实世界的高利贷,只是比九出十三归狠得多,被绑定的低阶任务者除非能成长到跟他一个阶位,不然恐怕到死都要为他打工,甚至死了之后,一身积累也会被全部收走。

这几乎是在主神嘴里抢食了,即使现在齐典也不明白这神棍是怎么做到让主神取消了对他的通缉的。

那神棍在齐典的注视下缓缓起身,质感柔顺的神官袍一直垂到脚踝,齐典这才注意到他没穿鞋,赤裸的脚踩在零落的花瓣上,沾染了红色的花汁。他走近圣坛,做了一个祷告的动作后,将摆在最中间的金杯捧起,转身向齐典走来。

他走过来的姿态,怎么形容呢,实在是很端庄。洁白的衣摆翻飞,隐隐露出小腿流畅优美的线条,白皙的脚踩在猩红的地毯上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他将金杯捧在胸前,整个上身没有一点晃动,那双带着神性的金色眼眸自然地流露出虚假的温和笑意。

齐典抓紧了刀,这假笑勾起了他一些糟糕的回忆,比如说被坑被坑和被坑。

真该给这玩意一刀。

那神棍同样感受到了扑面的杀气,却是微微一笑,蝶翼般的长睫扬起,露出其下融化的蜜糖般的金色瞳仁。

“别这么凶嘛,”他拉长尾音的尾音翘起,用着撒娇一般黏糊糊的语气,“不是来找我做交易的吗?”

齐典的手在刀柄上摩挲,神棍怪腔怪调的说话方式让他极其不习惯,他眉间隆起纠结的山峰,最后还是收起了刀,走进了教堂。

高大的木门在齐典身后缓缓合上,两边的墙壁和柱子上固定的烛灯自发地燃起,暖色的光充斥了整座教堂。齐典没有磨蹭,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团流光溢彩的东西,这是神性结晶,只能通过对死去的神灵的尸体进行一些特殊处理得到。不过只对特殊途径有用,齐典更喜欢叫它神的骨灰。

神棍深邃狭长的溶金眼底似有绚丽流光划过,嘴角噙着的笑意真诚了许多。他仍将金杯捧在胸前,双膝微曲,半蹲着凑到了齐典支起的手前。双唇微启含住一点,轻轻一吸,那神性结晶就流入了他嘴里。神棍故意吃的很慢,小口小口地吸舔,将那团似液体又似固体的东西吃干净后,又探着红艳的舌,细腻又情色地舔舐过齐典的指缝掌心,将整只手掌都蒙上一层莹润涎液。

齐典没懂这个动作隐藏的性暗示,等神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后,嫌弃地甩了甩手。

神棍看到,无奈又包容地叹了口气,“来吧,为了让你尽快进入状态,我们需要一点准备。”

8

神棍轻轻摇晃手中捧着的金杯,血色的酒液就从杯底溢出,渐渐盈满了整只杯子,摇曳的烛火映入杯中,随着晃动折射出波光。

他低下头,红润的唇含住了杯沿,长且稠密的睫羽垂着,又忽的扬起,露出如融化的蜜糖一般的含笑眼眸。他上身前倾,捧着金杯贴近齐典,酒液沾湿饱满的唇珠,被一截红腻的舌撩拨出点点涟漪。

“神棍……”齐典刚开口,就被金杯抵上了唇,边缘的浮雕挤压唇肉,强行止住了他的话。

“这种时候就别叫外号了,”神棍的声音隔着杯子带起沉闷的水声,“叫我约书亚吧。”

“现在,张嘴,哪怕不相信我,你也可以相信主神公证的契约。”

齐典微微蹙了下眉,还是低下头在与他相对的位置含住了杯沿,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引导,酒液流入两人的口中,刚入口微涩,渐渐地就漫出甜味,莫名的热度顺着酒液流经的地方传递到整个身体。

将最后一口酒液咽下,熟悉的面板出现在眼前。

【您已使用神器圣杯,您将受到色欲的祝福】

【您已获得临时标记:淫纹】

【淫纹:原罪之一色欲的眷属标记,拥有者将获得不可驱散状态:发情】

【发情:特殊状态,该状态会全方面激发任务者性欲,将任务者身体调整为适合交配的模式,且每高潮一次身体敏感度将翻倍。】

【色欲的祝福生效中……】

【体质判定中……】

【体质判定失败!】

【您获得减益状态:欲火焚身24:00:00】

【欲火焚身:状态持续时间内您的身体敏感度+500%,痛觉-80%,性快感感知度+300%,该效果可与其他效果叠加】

【力量判定中……】

【力量判定成功!】

【您的力量永久+1,您获得增益状态:欲壑难平24:00:00】

【欲壑难平:状态持续时间内您的体力值将以每秒1%的速度回复此回复效果同步产尿量,高潮消耗体力-50%,您的精力值不会因任何原因低于30%】

【智力判定中……】

【智力判定成功!】

【您的智力永久+1,您获得增益状态:欲不可纵24:00:00】

【欲不可纵:状态持续时间内您的精神值将以每秒1%的速度回复此回复效果同步产精量,您的意志力得到大幅度增强,您不会因任何原因失去意识】

【魅力判定中……】

【魅力判定失败!】

【您获得减益状态:恣情纵欲24:00:00】

【恣情纵欲:状态持续时间内,您的高潮阈值-50%,失禁阈值-50%,您无法以任何形式拒绝他人要求。】

【您已受到色欲的注视,请尽快进行性交运动以取悦祂,否则临时标记:淫纹可能转变为永久标记。】

面板刷新地很快,几乎让齐典都来不及看完,就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他试图强行压住不稳的呼吸,又很快放弃地张开嘴,灼热的气息染红了他颜色浅淡的唇,喘息的尾音都带着难耐的颤抖。

那些过往从未在乎的敏感部位无端地发烫发热,鲜明地彰显着存在感。最难耐的却是曾经叫人从里到外玩了个透的膀胱,明明没有积蓄多少体液,整只肉袋此时却紧绷着,一抽一抽地发着即将失禁般的胀痛。kg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到底没有被完全抹去,哪怕那被彻底捅开的女穴尿道已经恢复了初生时细如针尖的稚嫩模样,内里却总是如同仍饱含一腔滚烫淫药般,极酸又极痒。更遑论那被强行打开的尿道括约肌,哪怕是现在,若是齐典放水时不特别注意的话,都会弄湿半条裤子。

齐典垂着头,汗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粘在雪白的肤上,连睫毛都湿漉漉地黏连在一起,叫人产生一种他眼中含泪的错觉。他双膝着地,向两边打开,手撑在身前,半趴在地上。这是一个明显弱势的姿势,可他紧身背心勾勒出的线条流畅清晰的肌肉轮廓,又叫他好像一只猎食的猛兽,那双蜷缩起来的,修长有力的腿,随时能为他提供扑倒猎物的动力。

约书亚欣赏了一下老对手难得狼狈的姿态,有些愉悦地勾起嘴角,狐狸般细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映入烛光的金色眼眸瞳光滟滟,如同一池叫落花扰乱的春水。

“站起来。”

约书亚的声线比寻常男性要软一些,哪怕用着命令的语气听起来依然是温和的。

齐典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这并非他发自本愿的动作,而是如同被无形之物操纵一般,因为他本能的抗拒而做得歪歪扭扭。

齐典抬起头,深邃的眼眸冷冽如寒潭一般,过分浓稠的深蓝如同星辉下无垠的海,凌厉又冷淡。

约书亚却没叫他这仿佛高不可攀的冰冷模样吓到,他将脸凑到齐典胸前,正对着两只因为身体变化而绷得硬邦邦的丰盈胸肌,用眼神细致地描绘美好的曲线,最后停留在在紧身布料上顶出两个暧昧的凸起的乳尖上。

“很想被碰吗?”约书亚隔空用指尖绕着乳尖转了一圈,“都硬起来了。”

齐典自然是没有理他,他也不气,将脸更近地贴了上去,红润的唇几乎都要碰到乳尖时又突然停下,感受到眼前胸膛的起伏徒然变大,约书亚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张开嘴,冲着那俏生生挺立的乳果哈了口热气。

两团丰盈的乳肉明显地抖了抖,劲瘦的腰肢绷紧,微微弯起的弧度如同高峰松竹,崖上冰雪一般不可摧折。

约书亚退开一步,他还想调笑两句,却又怔住了。齐典穿着黑色裤子,这本是极不容易显痕迹的颜色,可此时,能明显地看见腿间漫开的大片湿痕。

显而易见,他失禁了。

明明连碰都没有碰到,竟然能敏感到这种地步。约书亚这样想着,被稠密纤长的睫羽半掩住的金色眼眸暗藏着令人惊悚的欲念。

圣杯给他的buff最大限度地激发了他内心深处最恶劣污浊的欲望。

他声音很轻,语气很软,却不容拒绝地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齐典垂着眼,薄唇紧抿着,失禁带来的羞耻感让他眼梢泛起淡淡的红,眼神更冷了些,只是看着就让人有一种被拖下深渊的窒息感,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将裤子脱了下来,将湿淋淋的下身袒露在约书亚面前。

他的性器已经有了反应,刚被放出来就硬邦邦地立起,约书亚扫了一眼就看出那弄湿裤子的并不是男性器官,他于是露出了充满兴味的笑容。

“右腿抬起来”,他命令道,“自己用手固定在头顶。”

齐典的右腿颤动起来,看得出他在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做出那样的动作,可惜,色欲的位阶跟主神应该也相差无几了,凭齐典自己是绝对抵抗不住的,最终那条修长笔直的腿被他自己握着脚踝举过头顶,甚至因为大腿肌肉过分用力,导致腿控制不住地抬起时,女穴尿口一松,大股清澈水液喷涌而出,打湿了猩红的地毯,甚至有一些溅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而他抬着一条腿失禁的模样,像极了标记地盘的母狗。

齐典闭上眼,拥有高阶实力的身体产生的代谢废物很少,尿液也是清澈无味,可失禁带来的羞耻感却一点也不会减少,他试图缩紧尿口拦住喷涌的尿液,可那早被淫药浸透的尿道叫滚烫尿液烫的舒爽至极,如同熟妓般大敞着穴口,只恨尿液不能更持久有力。

好在哪怕有buff的加成,连续失禁两次的他也已经没有多余尿液排出了,持续的失禁很快停下,残余的尿液顺着他左腿内侧流下。

然而齐典还没喘口气,男性器官上突然一暖,只见约书亚以一个与他方才祷告相似的姿势跪在齐典身前,红润的唇贴上肉茎,湿滑的舌细致地舔舐过根部的褶皱。许是感觉到齐典的视线,他微微抬眼,金色的眼眸如同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琥珀,里面流淌着戏谑的笑意。灵巧的舌,柔软的唇,神棍情色地向上吸舔过柱身上每一寸突突跳动的青筋,最后来到顶端,有些艰难地含住头部,用舌尖打着转地玩弄马眼。

被调高敏感度的身体根本受不住被这样玩弄性感带,齐典腰身一颤,便精关失守,泄在了约书亚嘴里。

被buff加持过的精量极大,嘴里含不下的那部分从约书亚的唇边溢了出去,顺着脖颈因仰头的姿势而拉出的优美线条,一直流进严谨肃穆的神官袍内,他把嘴里的精液吐到圣杯里,有些难受的咳了两声。

“啧,”约书亚笑骂了声,“真是条不守规矩的坏狗。”

男性性器之下是一口颜色浅淡,含苞待放的女穴,许是因才失禁过的原因,整只苞穴水光漉漉的,花唇被腿根牵扯着打开,袒露出紧缩着的青涩阴穴和一点脂红的花蒂尖。

随着神棍的靠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至极的阴阜上,刺激得整只娇花瑟瑟发颤,阴穴抽搐了几下,吐出了一团湿粘淫液。

“自己把阴蒂剥出来。”约书亚说罢,却等了许久也不见齐典有动作,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暗藏茫然的眼睛。

“你不知道什么是阴蒂?”约书亚有些好笑,得到了一声沉闷的肯定后忍不住嗤嗤发笑,一双含情的金色眼眸如同阳光下的脉脉春水。

他手里还抱着圣杯,就把脸凑上去,在露出的蒂尖上舔了一口,粗糙的舌苔剐蹭敏感的神经,叫齐典腹部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

“就是这,腾出一只手把他剥出来。”

不等齐典反应,身体已经自发动作起来,左手绕过性器,按在花穴上端,食指和中指按在两边撑开再向上一提,一点形状圆润的红腻蒂珠就俏生生地裸露在空气中了。

被主神治疗过的蒂珠没有一点曾经肿胀烂红的模样,青涩又稚嫩,叫神棍拿舌一压就整个陷进湿粘软腻的花瓣中,又叫舌尖碾住揉搓,逐渐灼热充血,在滚烫灵活的舌下突突直跳。

只是那实在是太小太娇嫩的一点软肉,神棍变化了几次角度,还是没法将它含进口中,只能勉强用柔软的唇抿住,收缩口腔连带着周边湿粘的皮肉一起吸吮,发出啧啧水声,让一片白腻染上艳色的红。

在特殊状态的催化下,这本就是为性快感而生的器官更是多情又敏感,这般温柔的唇舌侍弄于此时的齐典恰是刚刚好的程度,他依然不怎么发出声音,吐息却明显灼热了起来,下意识地用舌舔了舔逐渐濡湿红润起来的唇。

而就在这时,一股剧烈到难以忍受的酸痛从下体传来,齐典肌肉绷紧,猛地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极低的呜咽,尾音还带着痛楚的颤抖。最脆弱的地方被坚硬的牙齿磕碰的瞬间,强烈的痛楚与快感在大脑皮层炸开,齐典眼里瞬间蒙了层浅泪,可最可怕的却是下腹因刺激再次汹涌的尿意。

“停一下!”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话,语气中带着微不可察的祈求。

然而那神棍却毫不在乎,反而变本加厉地将那点软嫩蕊芯咬在齿间摩擦咀嚼,锋利坚硬的牙齿哪怕没有真的用力,但布满感知神经的软肉何其脆弱,在敏感度加倍的状态下,齐典只撑住了两秒,一大股尿液就再次从女穴尿口喷出,兜头淋在约书亚身上。

约书亚几乎整张脸都湿了,阳光般的金发沾在那张圣洁俊逸的脸上,水液在发尖汇集又滚落,如同压弯枝头的带露海棠。被打湿的神官服贴在他身上,勾勒出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轻轻叹了口气,金色的睫羽湿漉漉地垂下,湿润的眼眸中瞳光颤动,看起来实在是可怜又可爱。然而下一刻,他毫无征兆地再次咬住了肿胀红烂的蕊豆,齿列毫不留情地咬合,好巧不巧地直接咬在了最为敏感脆弱的内籽上,几乎要将全是敏感神经的骚籽生生咬爆。在80%的痛觉削减下,直接将齐典送上了高潮,红腻阴穴发狂般翕张抽搐,显然痛爽到了极致。

齐典垂下头,被控制着摆出淫靡姿势的他像是一座沉默的雕像,只有灼热颤抖的吐息证明着他不像表面那么平静,直到约书亚退开,他才沉沉地吐出一口甜腻的气。

约书亚比划了一下,将金杯摆在了齐典腿间的远一点的位置,他试图抹把脸,却在发现手上也沾了不少莹亮液体时放弃地收了手。他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依然带着神性的悲悯与温柔,金色的眼眸却暗沉了下去,如暴雨将至时晦暗失色的天空。他的手附上了齐典掰着花穴的手,带着他用中指触碰那被咬的肿胀抽搐的肉蒂。

“我去换个衣服,”他的唇贴在齐典耳边,若有似无地亲吻着耳廓,温热的呼气让那处染上了薄红,“在我回来之前,自己摸,不许停。”

齐典垂着眼,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他的眼睫很长,但并不卷翘,从侧面看去时才能感受到那如同幼鸟张开的羽翼般柔软的弧度。在特殊状态下,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冷淡面容在眼角眉梢处染上了一点极淡的红,比被晕开的胭脂还要浅,确是如同冷冰冰的大理石有了温度,无知无觉的雕像有了灵魂,不染凡尘的神明低下了他红尘情爱的眼睛,叫人不由心生欢喜。

——又忍不住想要他堕入更深的黑暗,露出更失控的神情。

约书亚说完就转身离开,神官袍的衣摆在他脚边翻飞,这是一件被主神认证的道具,自然也是拥有一键清洗的功能,所谓换衣服不过是他恶趣味的借口。当然,他也确实有一些突然想要用上的道具需要拿。

齐典的手是握刀的手。

鉴于做任务时可能遇到被人砍断手臂的突发状况,齐典两只手都会用刀,哪怕是左手指腹上也有一层厚厚的刀茧。粗糙的指腹摩擦过敏感蒂肉的感觉不是柔软细腻的唇舌能比的,在极高的敏感度下,齐典几乎每被剐蹭一下,阴穴都要抽搐一下,用不了几下就到了高潮。可那被控制的手却毫不停止,甚至因为了解自己的身体而变化着手法,时而压扁,时而搓圆,时而从根部将一团湿乎乎的脂红软肉挑起,又时而屈起指节用冷硬指甲快速扣拨,肿胀蒂珠在指间突突抽动,很快就将整根手指都浸了层滑腻的湿光。

女蒂带来的快感是累积,被玩弄时先是感受到尖锐的酸痛,过后才是隐约的快感,层层叠叠,越涌越高,哪怕高潮也不会释放,而是更敏感酸胀。齐典刚开始还能忍,可随着那快感越来越尖锐,越来越失控,终于在他神色上也露出了承受不住的痛楚。

等约书亚再次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齐典依然稳当地站姿原地,一只腿被握着脚踝举过头顶,露出红腻的下体。一只骨节分明纤细修长的手按在女穴上,将稚嫩的雏穴分开,中指按在红肿的花蒂上不断扣动,每扣动一下都能看到你蒙上一层淫亮粘液的大腿抽搐着,那肌肉分明的白腻小腹一下下收缩,如同在恬不知耻地表演自慰给人看。他依然不怎么发出声音,凑近了才能听到努力压制的喘息,只是眼角更红了,睫羽湿漉漉地垂下不断颤抖,深沉如渊的眼眸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带上了一点迷茫。而最吸引人的却是那微启的唇间吐出的一点妃红舌尖,瞧他那茫然的模样,像是浑然不知自己红舌吐露的模样,如同承恩的婊子索吻一般。

约书亚眉眼带笑,伸出两指夹住了那点舌尖,凑上前细细地舔舐起来。

约书亚想给齐典栓个铃铛,想很久了。

当然,这并非某些带着情色意味的小爱好,也绝非约书亚早就对齐典有什么别的想法。

只是单纯的,由当年的某些心理阴影造成的执念罢了。

大概在约书亚还只是四阶的时候,他还不叫约书亚,也不是神棍,没这么神神叨叨装模作样。靠着够阴和够能装逼,在主神空间有了一定的追随者,在几次任务中自然而然地坐上了主导者的位置。

约书亚与齐典的初见就是在一次阵营对抗任务中。那时副本还没开始多久,他和队友聚在大本营的最深处讨论本次副本的任务。他们的初始阵营颇具优势,约书亚又恰好随机到了一个位高权重的身份,看起来形势一片大好,交流时的气氛也轻松欢快。约书亚坐在场内唯一的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听着队友的汇报,夕阳瑰丽的光从他身后洒入,为他搭在扶手上玉白的手镀上了一层血色的光。

他当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只觉得主神空间也不过是任他拿捏的游戏,他享受着队友崇拜的目光,游刃有余地将一条条任务布置下去,正在最后要说几句装逼又激励人心的话时,他面前队友的脸却因一瞬间从激动到恐惧而扭曲起来,接着,他才注意到胸前冒出的一截刀尖。

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刀尖一挑,约书亚整个人被一分为二,那双还没褪去自满的蔚蓝眼眸,最后映入的就是来袭者如狼入羊群般,在他的队友间杀的血流成河。

值得庆幸的是,虽然当时自视甚高,约书亚还是很惜命给自己花大价钱备好了保命的道具,只是从主神空间复活后,他不止丢失了当时身上90%的珍贵道具,还因为任务失败,连身体属性都受到了削减,以至于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得不小心苟命,在仇人追杀和难度飙升的任务中艰难求生。也就是这段时间内,他获得了邪神祭司的职业卷轴,走上了薅邪神羊毛这种与虎谋皮剑走偏锋的路子。

当然,约书亚并没有因为这种事怨恨齐典——或许转职前可能有过,但在过分接近邪神、深渊这种东西后,他的心智已经全然扭曲,很难说他还有没有所谓怨恨的感情。只是如今再见到齐典时,还是忍不住阴暗地想给他绑个灵敏的铃铛,最好一动就会响个不停,以防他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自己身后。

——毕竟这个人,虽然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近战路子,行动起来,却是当真比专职的暗杀者还要隐秘敏捷。

总之,如今这种悄咪咪的脑内臆想终于有了实现的机会,哪怕极力压制,约书亚面上也露出了甜腻到有些恶心人的地步的笑容。

齐典脖子上系的铃铛被约书亚恶趣味地选择了粉色的天鹅绒绑带,连接铃铛的地方镶嵌着一枚心形的粉色钻石,垂下的金色铃铛并非常见的圆形,而是小钟一样,随着晃动叮当作响。

这是一个魅力系的道具,有一个通过声音催眠敌人的主动技能,有趣的是它的使用方法并非是由使用者佩戴,而是通过佩戴在作用者身上起效的。不过这种主动技能的起效还要经过智力值的判定,很难对齐典这种六边形战士起效,选择它也不过是约书亚的恶趣味发作罢了。

教堂中间横跨了一条绳子,从门柱连到神像捏印的右手食指上,中间隆起九个暴凸的绳结,上面各插着着一只金色的月季,按着花期从花苞到盛放再到枯萎,亭亭立于绳上,无风自动地摇曳。

绳子极粗糙,由几股拧成一根,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圣洁到诡异的金色。哪怕最低的门柱处也到齐典腰间,神像上更是有三四米高,齐典跨坐在上面,全身重量都压在与之接触的腿心,粗绳如热刀切蜡,陷进嫣红穴缝股沟,那细密的纷杂毛刺却如活物般掻动起来,如同被无数细嫩舍友舔舐过因瘙痒而充血红肿的花唇,齐典腰腹抽动,泄出一股清液,黏糊糊地悬在粗绳上。

那绳子看上去不过是最普通的麻绳,实际上却是约书亚身体的一部分。正式进入邪神队列后,保持人类的外形只能算是他的兴趣爱好,以及方便哄骗,啊不,是传教。于他而言已经没有肢体的区分,一定要用人类的理解来描述的话,就是他身体的每一处包括每一根发丝都可以同时是手臂,也是眼睛,也是大脑,自然,也能是性器。

金发白袍的神官赤足立在教堂,手中捧着的金杯在阳光下闪着夺目的光,他垂下金色眼睫的模样像极了心怀悲悯的神只,那长绳却随他心念颠动起来,齐典的身体被小幅度地抛起又落下,如同被鞭子狠戾抽打最脆弱敏感的腿心,刚刚被玩弄的红腻肿大的阴蒂缩不回保护的包皮,被狠狠地压在粗糙麻绳上,被毛刺蛰得突突跳动,又被拉扯着在上面反复摩擦。两边花瓣被抽打得红肿湿粘,连尿眼都没有逃过,肉嘟嘟地肿起,又叫毛刺在周边轻轻一搔,顿时就抽搐地大张,喷出大股水液。

齐典闭着眼,无声地吐出一口灼热的气。

他并不为失禁感到羞耻,只是冷静地按住手下弹跳的绳子,大腿肌肉绷紧将绳子固定,虽然娇软的花穴还是难免被碾磨蹂躏,总归是比刚才要好的多。齐典缓和了一下呼吸,抬眼冷冷地看向如花隔云端立在一旁的神棍。

约书亚笑意盈盈,像是刚刚没有坏心眼地欺负人一样,“来吧,”他走上前,牵起齐典的一只手,行了一个很古典繁复的吻手礼,“为了取悦那位,只能请你表演得漂亮些了。”

他将齐典的手放回绳子上,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手顺着绳子向下一划,食指一勾,就从两片夹着毛糙粗绳的脂红肉花中挑起一团突突跳动的软烂女蒂,两指一转,一枚金色圆环就扣在了蒂珠根部,本就肿胀到缩不回去的蒂肉,此时更是被牢牢锁住,只能生生受那粗绳的折磨。

约书亚的手很冰,齐典的下身却是滚烫的,尤其蒂珠,烫的像是要化掉,叫冰凉的指尖一挑,就痉挛抽搐起来。那圆环又极紧,勒得蒂肉愈发胀痛,齐典蹙起眉,吐气时无意识地落出一点舌尖,又很快收了回去。他抓着绳子,身体前倾,借助小臂和腰肢的力量向前挪动,再用大腿内侧肌肉夹紧绳子防止下滑。没有任何润滑缓冲的麻绳干涩无比,行在上面如被钝刀割肉,因绳子不算平缓的上升弧度,不止那被强行露出的蒂珠无法逃离,就连微微嘟起的女穴尿道,含羞待放的阴穴,男根湿漉漉的顶端,都逃不开被一寸寸厮磨的命运。

不过是移动了半臂长的距离,齐典就又喷了一次,叫花穴含嘬过的麻绳都被浸透了,裹着层淫亮的黏液,沉甸甸地坠下几滴,被约书亚接进圣杯中。

齐典垂着头,汗从他额前落下,打湿了眼睫,许是有一些落进了眼睛里,刺激得眼圈洇着红,浮了层盈盈的水色。但是他的表情,怎么说呢,若非他还会因为高潮而眼睫颤动,呼吸不稳,发出一声极低的气音,那被情潮与淫具弄得汁液横流的身体就仿佛不属于他一般,那双深邃眼眸中冷锐的光,与约书亚曾经见过的,他杀人如砍瓜切菜时眸中的冷光别无二样。

约书亚站在齐典身后一点的地方,目光从齐典因垂着头而拉得颀长的脖颈下滑,游移过宽阔的肩,线条优美的背脊,深刻的脊柱,紧窄的腰,挺翘浑圆的臀。齐典的身材,几乎可以称作人类男性力量美的巅峰,没有一处肌肉是赘余或匮缺的,当他绷紧身体时,每一处曲折的线条都完美得让人目眩神晕。偏偏他又因职业的原因肤色雪白,贴近了甚至隐约能看到黛青的血管在皮肤下蜿蜒分布,此时为了更好的施力,细窄的腰身下塌,浑圆的后臀上拱,两湾腰窝如同蓄了一潭春水,在情潮下晕着红。再随着他将身体向前拖行,从后面能清晰地看到他大腿颤抖不已,明明还没被玩弄的后穴已经自发地鼓胀起来,微微张开小口,露出红腻肠肉。隐约可见两边艳熟的花唇间露出一点同样抽搐张合的穴口,吐出一团湿粘液体,又很快重新压在粗绳上,像一只艰难爬行的蜗牛,细细吮透每一寸麻绳。

没有前进多久,齐典就遇上了的线条,稍微看得久一点,就叫人头晕目眩,甚至头痛恶心。

若是齐典能看到,就能从那些线条中认出主神空间烙印的影子。

齐典还抱着神像的食指,试图把自己挪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丝毫没有注意到约书亚做的动作。直到他身下弯曲的中指突得一顶,原本竖起的手掌向前一倒,齐典跨坐在神像的食指上,毫无征兆地向前滑去,那胀大如枣的红烂蒂肉正被他压在身下,叫全身重量压着,碾过细密又凹凸不平的纹路。齐典还没来得及抓住身下的手指稳定住身体,就已经滑到了指尖,就在即将掉下去的时候,那指尖又忽的一挑,齐典被抛起又跌落至第二指节,下意识地抓住了身下的手指固定住身体。

那正要弯曲的手指一顿,前后倾斜了下,见齐典果真纹丝不动,手指停了片刻,猛地上下颠动起来。两团水光淋淋的雪白臀肉弹起又落下,在石像的指节上拍打出啪啪响声,略突出一些的花枝被反复捣入体内,将娇小子宫顶得变形。穴肉被倒刺剐蹭,花穴如层层绽放的蔷薇,吐出内里最细腻柔嫩的花蕊。花瓣疯狂抽搐,流出大股淫液,成片的银丝被反复拉长,在腿心拍出一滩黏腻泡沫。

齐典甚至没有察觉到身下的手指虽还是石雕冰冷的质感,却从僵硬变得渐渐灵活,再一次喷发后,他手一软,叫那手指拍得向后仰倒,狼狈地在石像的掌心中滚了一圈。

齐典如同摇尾的幼犬般趴着,腰臀高高翘起,两口红腻穴眼清晰可见,他像是给摔懵了,神情还有些茫然。

神像眼里带上了戏谑的笑意,另一只手伸过来,轻轻一拨,给齐典翻成了四脚朝天的姿势。

齐典这次反应过来了,迅速地翻起身,视线在周围扫视一圈,最后停在了神像的脸上。从掌心这样近距离看一个如此庞然巨物会带来相当强的压迫感,哪怕对方拥有跟约书亚如出一辙的俊美面容也是如此,齐典下意识地将手伸向身侧,才发觉自己的刀被锁在个人空间了。

他并没有慌乱,这锁于他如纸糊一般,有主神的认证在,如果自己确定有危险随时可以打开,如眼前这般大小的神只,齐典砍死的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他的目光在神像的脖颈处停留了一瞬,仿佛屠夫宰杀前确定下刀的位置。

保证一击致命,不留一句遗言。

神像邪肆狂放的笑容在这个视线下明显僵了下,祂动了动嘴唇像是要说什么,下方就传来了约书亚的声音。

“不必担心,”清朗如潺潺碧水的声音温声安慰道,“祂与我一体共生,同根同源。”

齐典明白过来,他早觉得神棍不像是能专心侍奉神明的信徒,却没想到这人胆子这么大,当着别的邪神的祭司,供的神却是自己,借着邪神的力量和信仰,把自己供成了另一尊邪神。齐典和邪神没少打交道——主要是打,基本以邪神被大卸八块分区出售为结局,其他是逃掉了,不过自从齐典搞到封禁空间的阵法后就再没有一个邪神能活着从他手里离开。但这也仅限职业天克邪神的齐典了,对大多数人来说,邪神可从来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仅看战斗力可能不算强,可加上他们普遍精通的诅咒系和削弱系能力,不知叫了多少强者饮恨。更何况这帮邪神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混邪乐子人,毁灭世界是基本操作,贪婪,残暴,阴险,没有契约精神不说,还不见兔子不撒鹰,神棍能把祂们骗个底儿掉,还能吃干抹净不留渣,实在是——

比邪神还要阴险狡诈,心黑手黑的老银币一枚啊。

想明白的齐典放松了下来。原本绷紧的,随时能跳起来给神像来个一刀袅首的战斗准备姿势软了下了,他跌坐回在神像掌心,又猛地弹跳起来,改为跪坐的姿势,双腿大开,展露出肿胀软烂的女蒂和一截垂在外面的花枝,晶莹水液顺着花枝滴在神像的掌心,如带露新枝。

神像像是找回了尊严,邪肆的笑再次回到他脸上,祂抖了抖手腕,见齐典身体稳稳当当,连晃动都没有,有些无趣地啧了一声。

“祭品,”神明的语言回荡在空气中,神像垂下的眼眸上还被深灰的石层覆盖着,却诡异地流露出悲悯与疯狂,“吾收下了。”

伴随着神言,齐典体内的花枝颤动起来,花瓣散落,层层叠叠地堵住了宫口和肠口,露出内里的花蕊,柱头颤动,花粉散落开,飘散在子宫和结肠,藏进每一处褶皱。

这是被繁育与生长的权能祝福过的祭品,若是在祂的祭典里,仅是闻到花香就能让信徒陷入狂热的发情,花瓣花粉更是珍贵至极,只有最虔诚的信徒才配被赐予,花瓣用于滋养宫腔,花粉用于提高受孕几率,最终诞下受神祝福的孩子,也是教派内圣子圣女的人选。

花瓣花粉中饱含神力自带的淫性,便是这世上最烈的淫药也无法比拟,花粉更是喜于钻入深处更湿热的褶皱,被花瓣层层保护下难以被触碰的宫腔和淫肠,如同被深埋地下的酒酿,用无法纾解的情欲,酿出一只醉人肉壶。

穴道内的花枝开始生长,彼此缠绕,从齐典的大腿一直蔓延到脚踝,又缓慢却不可阻挡地收紧,将两只腿摆成了字的形状,袒露出湿红穴缝,一片水光腻腻的下身如浸糖液,反射出甜腻色泽。

男根处的花枝虽已枯萎没有花粉,仅有的三片花瓣却没浪费地裹住了头部,花枝生长,向内深入了膀胱,又分裂出数股根系,与女穴尿道探进来的枝丫一同,如植物扎根般,布满了整个尿囊内壁。淫性顺着根系浸入膀胱,逼得本就饱胀的尿袋突突抽动,满腔水液无处排泄,只能在buff的加持下愈发胀痛。

齐典下身的孔窍都被堵起来了,体内不断分泌的淫液无处宣泄,很快就将小腹顶起一个圆润的弧度。虽然此时只是腹部略有起伏,不难想象,若是一直无法排出,那里恐怕很快就要如临盆孕妇般鼓起了。

神像再次颠动手腕,这次齐典再没有力气去稳定身体,重重跌入神像掌心,他登时就被两条隆结的枝蔓贯了个透。纠缠在一起的藤蔓不算粗,长度却相当可观,虽无法破开肠口和宫口的阻挡,可沉重的一下,几乎将齐典腹腔内的器官都要顶得错位。

神像的手却没停,时重时轻,时快时慢地颠动手腕,那枝蔓的操弄也变得不可捉摸,时而攥成一股重重捣入,药杵般将他挤压出汁液,时而又四枝分散,将两口淫艳穴眼大大撑开,翻出内里的媚肉贴上冰冷石面。

齐典试图翻身躲避神像掌心的拍击,可绑在他腿上的枝蔓却将他下身固定住,让那手掌次次都能稳稳拍在他腿心,将淫靡肉花彻底打开。在情欲下煎熬已久的内腔逐渐鼓胀,如同一个灌满水的气球,被撞得在腹腔内来回跳动。齐典蹙着眉,连捂住白腻小腹的双手都被顶得起起落落。

习惯了体内被捣得翻来覆去的疼痛,在buff与淫药的催化下隐秘的快感就渐渐翻涌而出,再次被枝蔓轻轻搔过紧闭的小口,齐典薄唇微张,不小心吐出了一点带露海棠般的舌尖,他竟下意识地,欲求不满般地扭了扭腰,仿佛在渴求更粗暴的对待。

神像眉头一挑,满足了他,纠结的枝蔓直进直出,捣得又快又狠,如同重拳击打在脆弱的子宫和结肠,又立刻抽出,细密的倒刺刮蹭过猩红骚肉,蛰得穴道抽痛不已。

齐典双眼翻白,彻底歪倒在神像掌心,大张着双腿,任由枝蔓在腿间进出。

神像没强迫他再次坐起来,另一只手伸过来,食指在齐典的腹部轻轻压了压。不过以祂的身形哪怕是轻轻的一下,也几乎要将那饱胀的孕囊生生压爆,齐典发出一声极轻的悲鸣,一把抱住了祂的指尖,十指在祂的指盖上抽搐着抓挠了几下,又脱力地滑了下去。

神像将手抬起来,一瞬间,祂仿佛在齐典那完全失去神采的眼中看到一抹锐利的光,如祂印象中的那抹刀光一般无二。

紧接着,祂看到齐典的手向下伸去,准确的抓住了下身肆虐的枝蔓,没有一点犹豫,直接将它们一把扯了出来。

这一系列的动作发生的太快,直到被齐典女穴尿眼中喷出的潮液洒了一手神像才反应过来,祂看着虚弱地躺在他掌心,手里还紧紧抓着仍在挣扎的枝蔓的齐典,难言的笑意爬上祂的嘴角,他笑了,从低笑,到大笑,笑得身体都在抽动。

齐典的潮液落在祂的掌心,还没留下痕迹就渗入了石层,那里显出了第一道裂纹,又向四面八方扩散开,石层一点点脱落,露出其下与人类相似的白皙皮肤。

逐渐显出黑发红颜样貌的邪神手掌前倾,看着齐典从自己的指尖滑落,在空中缓缓地,如同一支羽毛一般,飘飘荡荡地落进约书亚怀里。

祂与神棍同时喟叹了一声,相似的声线在空气中交叠,“不愧是你啊。”

13

约书亚给齐典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面对面地坐在自己怀里。这画面看起来多少有些奇怪,因为约书亚的身量要比齐典小上一圈,宽肩窄腰身材高大的男人几乎压在他身上将他遮得严严实实。

约书亚的脸刚好在齐典胸前的位置,锻炼良好的丰盈胸肌在放松时绵软松柔,被约书亚的鼻尖抵出一个小小的凹陷。呼吸间全是齐典身上如同冰雪初融的冷冽气息,约书亚偏过头,将脸贴上一边的乳肉蹭了蹭。

神像这时已经从祭坛上走了下来,他的身形已经化作与约书亚一般的大小,全身赤裸,褪去石层的皮肤莹白如玉,身上没有毛发,下体半硬的性器就毫无遮掩地翘起,足有儿臂粗的一根,颜色却是粉白粉白的,随着他的走动兴奋地跳动。他的样貌身体与约书亚完全相同,唯独发色眸色是黑发红眼,眉头上挑,眼睑低垂,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两人。他的指尖一挑,被齐典抓在手中,还挣扎着往齐典下身延伸的枝蔓一顿,乖巧地垂下枝头,收缩成细小的一根,趁齐典一时不备,蹿到神像的手中。刚刚还张牙舞爪的枝蔓温顺的被神像在指间一搓,变成一只圆环,自发地调整好大小,被扣在了性器的冠沟处。

神像走上前,掰开齐典两瓣紧窄的屁股,露出嫣红臀缝,后穴肉嘟嘟地鼓起,他用坚硬的头部碾了碾露在外面的粉润肠肉,然后腰身一挺,直直贯入了肠穴深处。

“呃……”齐典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惊呼,他的腰臀都绷紧了,漂亮的肌肉线条美好的像艺术家的雕塑。而神像也同样不好受,被花瓣堵塞住泉眼的穴道虽然温热柔软,却也极其干涩,细密的褶皱吸嘬着每一寸性器,随着呼吸一下下地挤压,像是要直接将内里的精华榨取出来,让神像无法动弹。

他的脾气相较于约书亚实在是差得多了,挺秀的眉蹙起,他不耐烦地啧了声,一巴掌拍在齐典同样绷紧的臀肉上,“放松点,婊子。”

齐典没有回应,约书亚却感到齐典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很难说这是不是某种想要拔刀的前置动作,约书亚额角一跳,安抚地用手从上而下地顺着齐典深刻笔直的脊柱沟抚摸,像是在安抚一只可能暴起伤人的大型猫科动物。

“阿加雷斯,”约书亚吐字很慢,带着点莫名的腔调,“你太心急了。”

神像,也就是阿加雷斯,不屑地嘁了声,身体倒是很诚实,把手伸到齐典身前,用指腹碾住乳粒,打着圈的按揉。这里不得不重提一句,阿加雷斯是打不过齐典的,他和约书亚加起来都打不过,如果有一天他们俩能合起来的话不一定,但反正现在是打不过。

齐典的乳尖原本是很小的,即使穿紧身的战斗服也不需要特殊处理,不过自从吃下那个孕子丹后,这里在男人的浇灌下变得肥沃肿大,乳晕嫣红剔透,乳尖翘如小指,手感略硬,在指尖揉捏的话又是柔软娇嫩的。在加上一手都握不住的丰盈胸肉,让阿加雷斯有些沉迷于这个手感,甚至忘了最初想让齐典放松的本意。

不过齐典的身体还是渐渐放松了下来,当然,这与约书亚和阿加雷斯采取的安抚手段并无什么必要联系,纯粹是齐典自己想节省时间。约书亚冗长的前戏让他烦躁又煎熬,以他不算丰富的性爱经验,大概能判断出现在到了该收获的时间。然而,这个该死的神棍,这么久了,除了像撸猫似的摸他后背,简直如同一个人肉垫子,动都不带动的。

齐典一把抓住约书亚披散在背上的长发,向下一扯,对上约书亚那张因吃痛而浅浅蹙起眉显得更加柔美的面庞,齐典语气冰冷,“别浪费时间了。”

背后传来一声嗤笑,阿加雷斯将下巴抵在齐典肩头,随着齐典的放松,他的动作已经没有那么受限了,他一挺身,后穴的性器又深入几分,重重撞在花瓣包裹的肠口,冠沟的枝环上,细密的分枝如同硬质的长毛,随着他的心意轻轻骚动,花枝自带的麻痹性汁液渗入肠壁,让那里发痒滚烫。

后穴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阿加雷斯却缓慢地将整只性器退了出来,软刺厮磨过每一道褶皱,直到搔刮过敏感地穴口,又再次势如破竹地捅入,破开纠缠的肠肉,直直捣在深处的肠口。他没有停歇,时快时慢地进出,捏住胸乳的手起不到固定的作用,齐典被他带的不断在约书亚身上耸动。

约书亚的头发还在齐典手里抓着,原本看着整洁又神圣的神父被搞得乱七八糟,白袍凌乱,被迫仰起头露出纤长的脖颈,脆弱的喉结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顶端还晕着点自然的粉。严实的衣领挡住了喉结之下的皮肤,却又恰恰在喉结下方露出一道衣领勒出的浅浅红痕。

“好痛,”他偏过头用脸颊去蹭齐典的结实的小臂,他声音本就清朗,特意放软了语调后又娇又柔,“别急嘛,这就给你。”

齐典果然松了手,何止是松了手,更是触电一般抽回了手。约书亚向上一瞥,果然看到齐典深深蹙起了眉,一脸被恶心到。

哎,不解风情的傻子。

约书亚的手向阴穴伸去,相较于后穴,这里更温热紧致,却也同样因堵住了泉眼而略显干涩。约书亚并不急着探索,而是用两指变换着角度反复抻开穴口。齐典前后晃动的身体方便了他的动作,肿大如樱桃的肉蒂压在小臂上反复摩擦,无需约书亚动作,阴穴也自发地起伏,用温暖柔软的屄肉吞吃两根手指。趁着阿加雷斯一次大力挺身,约书亚屈起四指,毫无征兆地贯透了整只阴穴,层层叠叠的媚肉吃痛地抽搐,没有淫液润滑只能艰难地含吮半只宽大手掌。

约书亚小幅度地转动了一下手掌,将手抽了出来。他身上的神袍很繁复,层层叠叠地解了半天也没褪下,齐典等得不耐烦,又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威胁地拽了拽,“快点。”

话未说完就被身后的人顶了两下狠的,被忽视的阿加雷斯愤愤地在齐典的肩颈处留下一个渗血的咬痕。

齐典一时不察被顶的身体不稳,手一抖拽下了约书亚几根浅金的长发,对上约书亚顷刻间就蒙上一层清透浅泪的蔚蓝眼眸,齐典老脸一红,久违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反身给了阿加雷斯面门一个肘击,“你给我安份点。”

阿加雷斯痛呼一声,脆弱的鼻梁登时就红了,艳丽的红瞳在生理学泪水的映衬下如同剔透的红宝石,他在齐典背后咬牙切齿,又敢怒不敢言。

再约过齐典的肩头看去,约书亚已经一键撤销了身上的衣物,光裸地跪坐在祭坛前的地毯上。那双碧蓝如晴空的眼眸睁得圆溜溜的,一副柔软又温顺的神情,整个人就差没在脸上写上乖巧两个字。

这个死绿茶!

约书亚将齐典还穿插在自己发间的手拉下,解开缠绕在指间的发丝,捻作一股,向下探去,本是死物的发丝在靠近蒂珠时却如蛇般弓起身子,后猛的射出,直接贯穿了整只蒂珠,连内籽都被串在极细的发丝上。发丝自发扣成了环,被随意捻成一股的表面凹凸不平,轻轻一拨弄都会惹的齐典呼吸不稳,穴道抽搐。

约书亚的性器早在衣服褪去时就袒露出来,正正对着腿心,抵开两瓣花唇,在内里的嫩肉上磨蹭。齐典正努力稳住身体,试图自己将那根东西吞进去,被突然刺穿阴蒂,一时腿软,重重地撞了下去,长枪直入,本就短窄的女穴根本含不住,连子宫都被顶的变形,像一只灌满水的气球。

没有给他缓解的时间,约书亚握住他的腰,阿加雷斯抓着他的胸肉,本就一体同源的两人默契十足地动了起来,似配合,更似较劲。齐典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的一叶扁舟,随着动作起伏,因为姿势的原因,他将两人长度优越的性器全吞了下去,在腹部顶出了一个隆起的弧度。若非他自己的身体强度惊人的高,哪怕是其他同阶,也会被这样的动作搞到内伤,齐典感到自己腹腔内的器官都错位了,同样随着动作翻江倒海。宫口紧密的花瓣也在这样粗暴的动作下,被撞出了一点缝隙,有时坚硬的头部重重捣上身体深处的壶口,花瓣被挤压出缝隙,从中吐出一小到温热水液,喷在肉刃上。

阿加雷斯的手从齐典的胸前向上游移,弹润的胸肌蒙了层细汗手感极佳,锁骨深刻优美,脖颈线条优美又不失力量感,阿加雷斯的指尖挑开铃铛的绑带,屈起的骨节挑逗地摩挲过颤动的喉结。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叮当作响,阿加雷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他贴近齐典的耳际,炙热的呼吸将耳廓染上极淡的红,神力从他的指尖流出,在铃铛上激发出樱粉色的纹路。

一体同源的精神力汇合,压制住齐典的下意识的反抗,智力值与魅力值的双重判定成功,激发了道具自带的催眠技能。

【催眠:技能发动后被作用者将最大限度相信并服从使用者,效果随时间递减,持续时间视被使用者智力值而定。】

齐典的瞳仁中勾勒出粉色的心形形状,这是技能发动成功的讯号,约书亚一巴掌拍在了齐典的屁股上。

“不守清规的修女,”他声音冷肃,“不过是让你擦个神像,怎么还没擦完就发情,还敢来强奸神官?”

约书亚实在是有张很惑人的脸,当他蹙起眉时,那张清冷又带着莫名神圣感的漂亮脸蛋就染上了些许脆弱的味道,配上他压抑着喘息的训斥,实在像是色厉内荏,故作镇定,仿佛当真是被强迫方一般。

齐典眼神茫然,微微蹙起了眉,潜意识的怀疑被技能无声无息地消弭,他的身体自发地上下起伏,主动用两口高热胀痛的穴道去吞吃性器。

阿加雷斯一把掐住他的奶尖,放在指间揉圆搓扁,他顺着约书亚的故事前景往下编,“好好的擦个神像,又喷又尿地弄了吾一手,把吾那壳子都脏的不能要了,管不住下面的小母狗,你怎么赔吾?”

“唔……”齐典吐出一点舌尖,软乎乎地搭在下唇,他思绪一片混乱,蹙着眉艰难地处理话中的信息,没等他反应,就被没什么耐心的阿加雷斯向下一把掐住了阴蒂,还用食指挑着发丝穿过的小环向上勾。

蒂肉被拉成可怜的一条,齐典呜咽着叫了声,低沉沙哑的男声夹杂着哭喘,性感地无可救药。然而即使如此,他不断起伏的腰身也没停下,次次将两根性器结结实实地吃到底,毫不留情地撞击脆弱地壶口。在技能的作用下没有了他常年习惯地隐藏情绪,细碎的呻吟声不断从他唇间溢出。

“对不起,对不起……”他小声地向阿加雷斯道着歉,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湿漉漉地垂下,连常年苍白冰冷的脸颊都泛起了红晕,看起来竟有些楚楚可怜。

阿加雷斯没有理会,变本加厉地拉扯起蒂肉,“脏兮兮的小母狗,不如让吾用热尿灌满你的骚肠子骚子宫,做个便器夜壶好了。”

齐典一愣,那刻在骨子里的对任务的执念让他即使思维不清也迅速地理出一条逻辑线,他蹙着眉,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腹部,那里被两根硕大性器顶出了怪异的凸起,他似无所觉地按在子宫的位置,“子宫不可以,”他缓慢却坚定的反驳,“要怀孩子的。”

真可爱啊。

约书亚眼中带了笑意,面上还是故作严肃,在那手感极好的臀肉上又拍了几巴掌,“想怀孕还不把子宫张开,不含进去怎么吃精液?”

阿加雷斯也凑在他耳边阴恻恻地威胁,“那就张开张开肠口让吾进去,不然吾就全尿进你的子宫,哪怕你怀了小狗崽子,也给你冲出来。”

实在是相当坏,分明是他们堵住了齐典宫口肠口,此时却要怪齐典自己不肯把他们含进去。

齐典跨坐在约书亚身上,双腿打开撑在约书亚身侧,大腿发力带动身体不断起伏,幅度越发大,每每都退到穴口再狠狠吃进去,扭动腰身用坚硬滚烫的前端碾磨壶口,将自己碾得小腹抽搐,红舌吐露,俨然小高潮了一下,再抬起身体退出。两人的性器相同,长度优越,尺寸狰狞,阿加雷斯的沟冠处有一圈软刺,无论进退都磨得肠肉痛痒难耐,约书亚的虽没有特别附加,可光凭本身的尺寸也足以让比肠道娇弱多的屄穴小心伺候了。

两个出性器不出力的好整以暇地由着齐典自己动,阴蒂处的发丝捻做的环已经交到了约书亚手中,被他拉出一根来,长长的握在手中,若是觉得齐典快了,慢了,吃的不到位了,就扯着发丝一拉,逼出一声好听的泣音,重新调整频率。

阿加雷斯嘴上没闲着,逼着齐典说了些诸如,“小母狗的废物子宫连鸡巴都含不住”、“贱屄只是擦个神像就发情了是只欠调教的骚狗”、“骚肠子想做神明的尿壶,让神把精尿灌到胃里去”之类的骚话。见齐典又被约书亚扯得哭叫一声,他突发奇想,将手掌覆在齐典的后腰上。从指尖开始,他的手逐渐灵子化,形成一种半透明的状态,缓缓没入齐典体内。神明的眼睛让他精准地握住了尿道下小小一团的腺体,他心念一动,狠狠掐了把那只没怎么被玩弄过的软嫩腺体。

齐典腰身一挺,发出一声闷哼,他舌头都吐了出来,腰腹抽搐,若非被堵住了身上的泉眼,恐怕要喷一地水液。

阿加雷斯挑挑眉,问“什么感觉?”

齐典声音还带着喘,语气却平稳了,“小母狗的前列腺好爽。”

小母狗是催眠下阿加雷斯反复暗示出的结果,后面的话全带着别人的影子,阿加雷斯怄气,便恰着那腺体反复揉搓,约书亚同时摸上了齐典的性器,捏着尿道内的枝条带动里面的倒刺旋转,还同时时轻时重地拉扯着蒂肉。

过分强烈的快感从下体爆发,齐典大腿都发起颤,再没办法自己动,跌坐在两根性器上,大腿蹬了几次也没重新起来。

一人一神自然地接过发力的重任,配合默契地耸动腰肢,手上动作也没停,虽幅度远不如之前,内里受的磋磨却一点没少。他们隔着齐典的肩膀对视了一眼,阿加雷斯的嘴角勾起了恶劣的弧度,他凑在齐典耳边,轻声道,“喷吧。”

与此同时,封堵住泉眼的枝条花瓣在神力作用下化作粘稠液体,不过眨眼功夫就被内壁吸收,灼热的温度与难耐的瘙痒同时爆发,齐典两眼翻白,下身穴口全开,将积攒许久的淫液尽数喷出。两只坚硬前端顺势顶进壶口,一根鞭挞子宫,将小小一只胞宫顶得变形抽搐,将本不该承欢的地方变成另一只性器,一根蹂躏肠道,将原本弯曲的肠道硬是扭曲着包裹住性器,成了一截湿热紧致的鸡巴套子。

齐典失去意识了一瞬间,又很快在过度的快感下醒来,他再次抓住了约书亚的头发,这次却不是特意为之,而是本能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作为依靠,那张始终冷俊的脸第一次露出了无措又迷茫地表情,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嘴里吐出的却只有狼狈的呜咽,然而两人却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蹂躏着他最敏感的两处,两只肉穴剧烈抽搐,他摇着头,两条修长矫健的大腿绷出了漂亮的肌肉线条,想要从两人之间逃离,却被牢牢握住了腰肢。

“躲什么,你违背清规,还敢强奸神官,不就是为了让我射爆你的骚子宫吗?”

“躲什么,乱喷乱尿的小母狗,是想被我尿进子宫了吗?”

两人是声音同时在耳边响起,相似的声线,相同的语气,甚至有些让人分不清。齐典脸上已淌满泪水,神情满是抗拒,可却当真没再躲,反倒抱住约书亚的脖颈稳住身体,轻声呢喃,“要、要怀孕。”

在很久很久以前,童话森林有一只脾气暴躁的大灰狼,他居住在森林的深处,从还是只小狼崽子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狼生的终极目标是有朝一日能干掉小红帽。

今天是小红帽给外婆送饭的日子。

他提着盖着层棉布的篮子,脚步轻快地走在路上,介于少年与青年间的悦耳声线哼着模糊不清的曲调,

大灰狼从树林中窜了出去,挡在小红帽面前。他足有半人高,冰蓝的狼眸冰冷又锐利,牙齿尖锐,爪子锋利,连每一根灰黑的毛发都是冷硬的,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小红帽,”他语气冷静,宣告一般,“我会在这吃了你。”

然而小红帽却没有慌乱,他将自己的兜帽摘了下来,金色的长发如流淌的阳光般从他肩头倾斜而下,他轻轻的,柔柔的,声音甜腻地如同裹了蜜糖般问候道,“早上好,狼先生。”

撒娇当然是没用的,冷酷的猎杀者不会因此手下留情,大灰狼后腿发力,离弦之箭一般扑倒了小红帽,咬向脖颈的巨口却被小红帽的手臂挡住了。

“咔擦。”

臂骨断裂的声音响起,血液顺着小红帽扭曲的手臂流淌进大灰狼的口中,也滴落在小红帽的脸上。

小红帽蔚蓝的眼睛弯起了月牙般的弧度,明快的笑意在其中流淌,金色的长发铺散在地面,一支支红色的月季从他身体接触的地面生长出来,再逐渐向外扩散,不过眨眼间,原本的林间小径已经变成了一片花海。

大灰狼察觉到了不对,想要退开,却反被小红帽扣住了脖子,流入口腔的血液甜腻到怪异,馥郁的花香围绕在他鼻尖让他越发头晕脑胀,冰冷的狼眸里杀意更甚,但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断裂的手臂跌落在地面,又很快融化扭曲变成新的花枝。小红帽轻轻叹了口气,用剩下那只手逆着毛狠狠撸了把狼肚子。

手臂的断口处,枝叶般的肉须生长,缠绕,最终汇聚出小臂与手掌的形状,表皮渐渐转化为白皙肌肤,小红帽伸掌,握拳,熟悉了一下新生的手臂。

而躺在地上的大灰狼身体却在不断变化,骨骼伸长,皮毛褪去,最后留下一个狼耳狼尾,皮肤白皙,身形颀长,肌肉结实的青年。

大灰狼悠悠转醒,他此时头正枕在小红帽的膝头,以至于一睁眼就看见了自己极讨厌的那张脸,他厌倦地闭上眼,撇开头,声音冷淡道,“你不是小红帽。”

小红帽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兼具着少年的清亮与青年的温润,如同清泉滴石,雨打竹林。

“怎么不是呢?”他撩开大灰狼的额发,“但你确实可以叫我,约书亚。”

大灰狼再次睁开眼,他看见约书亚的眼睛,比他背后的天空还要澄澈,干净,蔚蓝到虚假的地步。

“就好像你,你也该有另一个名字才对。”

“齐典。”

大灰狼是没有名字的。

但是齐典有。

齐典闭上眼睛,不想听这人神神叨叨,但他又猛的睁开,一把按住约书亚捏着自己耳尖的手。

用冷厉的眼神,威胁地在约书亚的脖颈处绕了一圈。

约书亚不为所动,反而将他上身托起,抱进了怀里。接触到小红帽身上微凉的布料时,齐典舒适地蹭了蹭。

他很快又蹙起眉,发现了身体不正常的热流,修长的手掌掐住约书亚的脖子。

“你做了什么?”

“一些副作用罢了,”约书亚面上云淡风轻,手却滑到齐典身后,握住尾巴根捏了捏。

“唔……”齐典猛地一颤,上半身化成一滩甜腻的水般软在他怀里,只有腰身挺着,在他手下一拱一拱的。

“啊,抱歉,”约书亚轻轻揉动尾巴根部,带笑的语气听不出多少歉意,“看来是敏感点呢。”

齐典只觉得犬齿气得发痒,一口咬在了对方的大动脉处,却因身体发软只留下了几道暧昧的红痕。低低浅浅的呜咽声从他的喉间溢出,他颤着腰,仿佛浑身都变成了夏日的冰激凌,在烈日下化成一滩甜腻的水。

约书亚摸着摸着,突然就觉得手下的毛发有点湿漉漉的,他顺着湿了的软毛向下摸,就碰到了一个湿软黏腻的小口,正欲求不满地张合着。

敏感的地方被碰到,齐典下意识地挺身躲避,却被腰间的手摁了下去,身后还未经人事的地方就猛地吃进了半根手指。

纵然小红帽的手指纤细修长,未经人事的穴口也吃得很艰难,更何况那手指并没有满足于到此为止,而是不停的深入,修长的手指一寸寸地钉进了柔软的穴道,揉弄着每一处娇嫩的肠肉。

指腹抵上了略硬的一点,一瞬间过电般的快感让还未有过性经历的狼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他冰蓝的眼眸中流露出茫然,为这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抗拒不安。

温柔地环抱着他的小红帽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副作用就是,会让你提前进入发情期,”他说着,低下头吻了吻抖个不停的耳尖。狼族的毛偏硬,哪怕是耳朵尖上的毛也颇有些扎嘴,约书亚含住一点耳尖,粉润的舌将最尖尖的毛舔舐地湿漉漉,软趴趴地垂了下去,属于人类的,坚硬却并不锋利的牙叼住粉嫩的耳腔厮磨。

齐典抿紧唇,不愿意发出狼狈的呜咽,冰蓝的眼睛却蒙了层水雾,随着纤长睫羽起落,如同初春冰雪消融的湖面,被风掠起了波澜。

约书亚的另一只手来到了他的胸前,抵着一点樱红打着圈揉弄。公狼的乳头本不应该敏感的,可是齐典却在被碰到的时候触电般颤了颤。从乳头传来的快感陌生且难耐,不通情事的大灰狼试图向后缩躲开胸前的触碰却反而把娇嫩的腺体撞到了对方的指尖,超越理性的冲动电流从神经元中传递而过。这一下撞得他连尾巴上的毛都竖了起来,向前挺身想躲开这过分剧烈的快感,却将软嫩的奶尖送到了对方手里。

约书亚掐住左边乳晕的根部,迫使一团嫣红的嫩肉高高鼓起。情欲烧得这条可怜的狼浑身都泛着红,乳头尤其肥沃熟艳,红粉剔透地嘟着,只有一截小指指节大小,圆润的顶端微微上翘,可以用手指捻转。

齐典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却没法制止他用指甲拨弄隐秘萎缩的乳孔,一滴超出眼眶承载极限的泪,落在约书亚的手背。

发情期的公狼情绪敏感脆弱,轻微的情绪波动也会身体很大的反应。哪怕他此时只想咬破约书亚的喉咙,掏出他的内脏,反应在身体上,却是止不住分泌的泪水。

约书亚轻笑了声,抬手将那滴泪舔去,低下头含住住另一边悄然挺立的乳首。

齐典胸膛的起伏立时剧烈了起来,右边的乳首被裹进一股潮热里蛮横的吸吮地滋滋作响。左边的奶尖也被掐住,坚硬的指甲抵着细若发丝的乳孔毫不留情地扣弄,几乎就要这么生生地捅进去。

被牙齿猝不及防地咬住奶尖,齐典仰起头,发出一声闷哼,声线又低又哑,带着沉郁的磁性,却淫靡地颤抖着,含着融化般的泣音。他白腻的腹部疯狂抽搐着,男物硬挺,颤栗着流出浓白的精液,身后含着手指的地方发狂般翕张着,软肉疯狂痉挛,滑腻的黏液顺着约书亚的手流了下来。

约书亚看着他高潮的样子神情有一瞬间的怜悯,又再次回复到虚假的笑意,他掀起自己亚麻的红裙子露出下面早就硬挺流水的狰狞硬物,宽大的手掌掐住了公狼劲瘦的腰肢,将自己怒涨的龟头抵上了湿软黏腻的穴口,

“我要进来了,”他这般宣布道,又虚伪地劝告,“放松一点,小心受伤。”

这么说着,他却也不顾那处还没有扩张好,狠狠地将自己的性器贯了进去。

第一次被破开的穴道即使因为情欲烧得湿软滑腻,却仍然紧致窄小,滚烫的软肉迫不及待地缠绞上来,却被硬烫的性器无情地破开,直直捅到肉腔的最深处,悍然顶撞在因发情而酸胀敏感的软肉上。

齐典瞳孔收缩,一双失了焦的冰蓝瞳仁蒙上水汽,因情欲而嫣红的嘴唇终于咬不住,无力地张开,吐出一截红蕊般的舌尖。失禁般的诞水顺着他利落流畅的下颔线条滑下,牵着银亮的丝,看起来比起威武的公狼,倒更像是只发情的母狗了。

齐典被情欲烧得浑浑噩噩,只觉得腹部又是酸胀又是难耐,下意识地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小腹,果真摸到了什么活物似的东西,一下一下的顶弄着,几乎要生生将这层薄薄的皮肉顶穿了去。他瑟瑟地捂住那处,却不想那东西竟变本加厉,越发狠厉地捣弄起来。

说不出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楚多一些,那磨人的酥麻感一浪高过一浪,齐典浑身都打着颤,两条线条流畅优美的腿下意识地夹着约书亚的腰,随着硬物一次次的贯穿,无力地痉挛般的挣动。他无处着力的手环着约书亚的脖颈,将整张因为情欲烧得通红的脸埋进约书亚的肩颈处,偶尔泄出一声声夹着呜咽的闷哼声。

约书亚握着齐典白软的臀肉向里挺动着,狼族的体温本就比人类要高,体内更是高热滑腻,能吞会吐,被捅得狠了还会颤巍巍地夹人,再次顶到肠口时被肉口在顶端嘬了一下,约书亚喟叹一声,狠狠顶过腺体以作回应。

然而就在这时,他听见一个声音,清澈地如同一袭阳光照耀下来,又带着几分性感的沙哑,哪怕语调傲慢也不让人讨厌。

“你们在干什么?”

齐典被生人的声音吓到,下意识地身体紧绷,本就紧致的肠穴缩紧,生生将约书亚的精液榨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发情期每一寸都是敏感点的穴肉上,齐典腰身直颤,嘴里溢出颤抖的,犬类的呜咽声,被炙热的情热烧得理性全无的公狼扭着腰,主动套弄约书亚半硬的性器。

约书亚享受着对方的服务,被迫早泄的怒气消去了一些,他环着齐典的腰安抚地揉弄他的尾巴根部,直将他揉成一滩甜腻的水,红润舌尖都吐出来了,腰还在不断起伏,像是吃不够这根巨物。

约书亚怜惜地亲吻舔吮那截舌尖,语气带着莫名的腔调,“你吓到他了,阿加雷斯。”

从树林深处一步步走来了一个人,先踏出阴影的是一双长靴,将小腿线条裹得极漂亮,大腿结实有力的线条在随着走动被亚麻的裤子勾勒出,皮带勒出劲瘦腰肢,上衣领口大开,露出白皙饱满的胸肌,锁骨深刻,脖颈纤长。再向前,一张精致漂亮得如同山巅白云,庭前积雪,初春冰雪消融的湖面那般明净又冰凉的脸显露出来。他墨发束作高马尾,猩红的瞳仁居高临下的看向他们,显得傲慢又不近人情。

那是与约书亚相同的脸。

“你应该叫我,猎人。”

“好吧,猎人先生,”约书亚失笑,配合着改口,“你来做什么?”

猎人闻言哼笑一声,他端着腔调,慢悠悠地说,“我听闻这里最近有恶狼杀人,我是来清理掉他的。”

“小红帽,”那双猩红的眼睛微微眯起,他问,“你有见到狼吗?”

“自然没有,”约书亚重重地顶过齐典的腺体,面不改色地回答,“这可真是太可怕了,如果遇见我一定会告诉您的。”

“猎。人。先。生。”

他用莫名的语调,一字一句地念出了这个称呼。

“哦?”猎人走近,蹲在两人身前,血红的眼眸流淌着恶劣的笑意,“那你怀里的是什么?”

“如您所见,”约书亚两手托住齐典的腿弯,将他顶在自己的性器上直接转了180°,使他面朝猎人,“这是一条发情的狗,我在帮助他渡过发情期。”

齐典双眼翻白,红舌吐露,小腹抽搐,腺液汩汩地从性器顶端流出,一副被搞坏的样子了。

猎人喉间溢出一声冷笑,他抓起了齐典的尾巴,拈着尾巴尖在指尖搓揉,又从尾巴尖一路揉到根部,完全无视了齐典不断的挣扎躲避,最后在尾巴根处狠狠一掐。

齐典悲鸣着高潮了。

公狼的射精量极大,不止落了自己小腹大腿全是,还在喷了很多在猎人身上,猎人舔掉了落在唇边的精液,轻佻地揉了揉齐典的耳朵,“哈,确实,真是条发情的小母狗。”

从高潮中缓过神的齐典闻言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瞪视,却被猎人捏住了下巴,强硬地掰开唇瓣,去看里面的牙齿。

“真是好牙,”猎人夸赞,“好久没见这么好的狗了,我送你只口枷吧,正好是骨头形状的,狗狗应该会喜欢。”

齐典抗拒地躲避,却被一把捏住了他的尾巴向上一扯,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席卷而来的快感,过分激烈的感官刺激几乎是瞬间剥夺了齐典的神智,除了最开始发出来一声低哑的嚎叫外,他只能瘫在约书亚怀里,无意识地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浑身颤栗着,狼族天赋异禀的性器粗壮笔直,此时却随着主人的身体颤抖着,顶头的小口不断翕合,哭泣一般流出澄清的金黄液体。

“哈,坏狗狗,怎么能随地大小便呢?”猎人轻笑一声,眼神幽暗,“看来还需要再管教啊。”

猎人将骨头形状的口枷给齐典戴上,那骨头不知是他从哪个猎物身下取下来了,又粗又长,卡在狼族尖锐的齿列间,叫他无法闭合双嘴,只能任由涎水往外滴,猩红的软舌被强行拉了出来,被骨头压着没法缩回,只能露在外面被猎人捏着把玩。

“颜色很正啊,”猎人捏着那截软舌,他常年握枪的手上生着厚茧,对于柔软的舌尖来说委实过于粗砺了些,舌头对于狼族同样是敏感的地方,齐典被摸的浑身都在抖,一双猩红的狼眸里盈着水汽,颤巍巍地落下泪来。然而猎人却熟视无睹,用着专业人士的目光品评着,“一定会是条很好的猎犬。”

约书亚抬眼,脸上的笑意没变,眼神却冷了下来。

“阿加雷斯。”他像是提醒,又像是警告。

阿加雷斯冷笑,光线被长且稠密的睫羽切的稀碎,落在他猩红的眸子里,如同剔透的红宝石,熠熠生辉。

“这就是—”

“剧情,”他点了点自己。

“人设,”他点了点小红帽。

“结局。”他最后点了点齐典的眉心。

约书亚沉默,不再争辩。他掐了掐齐典柔软饱满的臀肉,想到这马上是一条有主的猎犬了,不甘的在上面留下了两个掌印。

他冲着阿加雷斯打开齐典的双腿,露出红嫩内蕊,“要一起吗?”

阿加雷斯一愣,先是条件反射般的露出抗拒嫌恶的神情,可他看了眼齐典的劲瘦的腰身,回想起它在自己和约书亚中间弯成一轮莹润的月的样子;又看了眼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想到它们上面布满指痕和吻痕的样子,他舔了舔唇,“我没问题。”

阿加雷斯将齐典从约书亚怀里拉出来,摆成跪趴的姿势,无力反抗的大灰狼屈辱地被迫撅起屁股,露出湿红黏腻的后穴,毛茸茸的尾巴低垂在两腿间,试图挡住身后炽热的视线。

约书亚轻车熟路地提起那毛茸茸地尾巴,将性器插进湿软的穴里了,尾巴本就是敏感的地方,发情后更是成了齐典身上第二个性器一般,被轻轻扯动都能带来剧烈的快感,叫他不敢躲避,每一次被贯穿都只能颤抖着撅着屁股,结结实实地吃到底。看起来倒像是他自己恬不知耻地主动迎合起操弄了一般。

齐典原本还不懂他们说的一起是什么意思,直到阿加雷斯从湿软的穴口和约书亚的性器间插进了半个指节,齐典身子一僵整条狼都颤抖了起来。

公狼的身体素质极好,然而这种时候,这样好的身体素质对他来说却不知是幸或不幸,括约肌随着阿加雷斯有条不紊的动作放松,渐渐含进去了三根手指,齐典被约书亚抱了起来,两腿大开,露出被撑得有些变形的穴口。

阿加雷斯解开裤子,露出猎人硬挺粗大的性器,他连性器都跟约书亚一样,颜色浅淡,形状笔直,可光是那个大小便足以让人畏惧。齐典摇着头发出一声声模糊的拒绝,他向后躲闪,却被约书亚的胸膛挡住了退路。

望不到边界的月季花海开得热烈颓美,风卷起残缺的花瓣带起阵阵异香,在这片美得不真实的花海中,一只化了人形的狼正夹在小红帽和猎人中间,前后夹击,雄穴大开。

他白皙紧绷的足尖悬在空中摇摇晃晃,黛青的血管蜿蜒在脚背,整只狼被挑在两根粗壮的性器上,无处躲闪,只能结结实实地吃下每一次连根没入的深顶。两条雪白的腿被操得合不拢了,内侧淌满了湿滑淫液,肠穴被撑得变形,一团脂红的穴眼鼓鼓囊囊,红肉嘟起,像是溢出的油脂。两根粗壮的茎身大开大阖,凶戾无比,一根才要离开,另一根又长驱直入,一点湿滑如红帛的肠肉被反复翻出,两团雪嫩的臀肉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

齐典几乎无时无刻不在高潮,挺立的茎身像是已经失去了射精的能力,只能断断续续地流着精液和腺液混杂的黏腻液体,将猎人贴身的里衣打出一片淫猥的湿痕,勾勒出美好的肌肉线条。

“坏狗狗,”阿加雷斯浅笑,他额上起了层薄汗,汗珠顺着笔直的鼻梁滑下,将掉未掉地垂在鼻尖,微微酡红的面颊衬得他如同冷冰冰的大理石有了温度,无知无觉的雕像有了灵魂,不染凡尘的神明低下了他从未映入红尘情爱的眼眸,只一眼就要人心动。猎人纤长却有力的十指深深陷入齐典雪白滑腻的皮肉里,捉着那截柔而韧,如同高山松竹,崖上冰雪的精廋腰肢,狠狠地贯到自己的性器上,“怎么能尿在主人身上呢?”

齐典几乎被无止境的高潮逼疯,被口枷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声意味不明的呜咽,颤抖的双手无力地抓着阿加雷斯的衣服。

约书亚低下头吻了吻他垂头时脖颈处突出的骨节,为他们敷上一层艳色的红,夸赞道,“好狗狗,做得很棒。”

他这么说着,却突然快速挺动起腰身,狠狠向里顶弄,在薄嫩的腺体上重捣了几十下,后将一腔滚烫炙热的精液射进了红腻柔软的内腔。

齐典瞳孔放大,鸦羽般的长睫上湿漉漉的全是泪水,无法抑制的泄出一声颤抖的泣音,小腹抽搐,滚烫的内壁绞紧,将一泡浓精牢牢锁进了内腔深处。

阿加雷斯被烫的也来了感觉,和约书亚一起将性器拔了出来,无力支撑身体的齐典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又被阿加雷斯掐着下巴拉了起来,猎人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脑后的绳结,取下了被涎水浸透的骨头,被长期打开的嫣红双唇根本闭不上,一根还沾着淫液的硬物就捅了进去,直插进喉头。

齐典第一次被迫给人做口交,就被强硬地捅进了喉口,娇嫩的喉管裹着怒涨的龟头,被捣弄得几乎成了另一口淫穴。他呼吸窒闷,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往出流,可即使这样,身下的性器却翘地老高,像是迎合着操弄一般摆动着。

约书亚很快在他嘴里射了出来,过大的分量让他不得不将大部分都吞进肚子,多余的随着阿加雷斯抽出的动作流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白皙的胸膛上,趁着那格外鼓胀的胸肉,倒像是他被艹的流奶了一般。

齐典还躺在地上,这边小红帽已经和猎人告了别,出发去看外婆了。

阿加雷斯回来时就看到齐典双目失神地瘫在地上,双腿大张,红痕斑斑,沾满了半透明湿滑粘液和乳白色的浓稠精液,饱满软糯的臀肉上更是一片狼藉,深深浅浅的指痕一道道地叠在上面,还有大片掌掴的红痕,几乎肿成了一只肥美馥郁的熟桃。

阿加雷斯神情复杂地看着他,“时间不多了。”他低声自语,可上前想将齐典抱起来时才发现被艹的合不住的小口正张张合合地往外吐着精液,不知还要吐多久。

“这样可不好。”阿加雷斯面上又带上了恶劣的笑意,他抓起了那条毛茸茸的粗壮尾巴,“怎么能浪费主人赏的精华呢?”

狼族的尾巴骨头偏硬,稍微费了点劲就捅了进去,质地略硬的毛泡在一腔湿漉漉的浓精和肠液里,根根炸起,剐蹭在本就敏感至极的穴肉上,只要稍稍一动便能引起一阵又一阵狂乱的高潮,偏偏阿加雷斯还故意捏着尾巴根来回抽动了两下,引得齐典整个人都颤了起来,性器一抖,一股金黄的液体喷射而出,尿了阿加雷斯一身。

阿加雷斯倒也不恼,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掐掐他的耳朵,语气中带着点宠溺的纵容,“坏狗狗,看来这里也得堵着。”

他随手折了支旁边的花,用随身的匕首将粗糙的表皮削下,扶着齐典再次硬起来的性器,捏开紧闭的马眼,将花茎一点点插到了尿道深处。

根本没啥性经历的公狼哪经历过这等淫弄,鲜红的肉道被滋滋捅开,带着身体深处的淫液逆行到尿口,一腔液体就被堵得严严实实。更何况这花本就是叫他发情的罪魁祸首,如今削去了表皮,汁液浸入体内,转瞬间就叫这情潮烧得越烈。他只觉得男物深处又痒又烫,酥麻到几近融化,身后的肉穴饥渴而滚烫,被自己的尾巴搔得麻痒难耐,他呜咽着在缩在阿加雷斯怀里,一面忍不住自虐般动起尾巴,每次还未能感到快感,就要被几乎钻进骨髓的痒意折磨到崩溃,一面偷偷握住了那截花枝,小幅度地抽插着,似乎那处也成了个挨操的性器。

阿加雷斯一手将一身穴腔都被堵住的狗狗抱进怀里,一手提着猎枪往家里走。而他新养的狗狗一路上自己把自己玩的高潮了好几回,淫液流出又被堵回,生生将平坦的小腹胀起了一个暧昧的轮廓。

【任务世界—童话森林已完成,是否删除特殊npc记忆】

【正在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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