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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钢笔X磨桌角)(1 / 2)

季清野喷出的液体浇了季翀一手,也弄湿了办公桌和地面。

季翀把手上的透明液体随意地抹在季清野的屁股和大腿根上,语气冷淡:“你把我的办公室弄脏了。”

季清野含着眼泪看他,一边在心里默默想这还不是因为你一边能屈能伸地开口:“对不起……”

刚刚高潮过的雌穴一片狼藉,小小的阴蒂从包皮里冒出了头,有点肿,两片阴唇还在细微地发颤,上面淫水糊了一片。

看他半天没动,季清野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结束了,毕竟是在公司,然后就看到男人伸手把一旁的笔筒拿了过来。

“哥哥?”季清野有些茫然地喊了一声。

季翀从笔筒里拿出一只钢笔,笔身光滑漆黑,上面刻着金色的字母,看起来价值不菲,这样的钢笔笔筒里一共有七八支。

这种时候,季清野当然不会觉得季翀拿笔是用来写字的。

钢笔在少年湿淋淋的雌穴外部随意划拉了几下,然后顺着微张的小口插了进去,昨晚吃了比这大很多倍的东西,钢笔的粗细并不算什么,但笔身冰凉的温度还是刺激得季清野身体一抖。

季翀握着钢笔在狭窄的肉道里缓慢地搅动,拔出来又插进去,像在把玩一个有趣的玩具,钢笔很快就被浸得湿淋淋的,泛着淫靡的水光。

对于初夜就被过度开发的身体来说,一根钢笔实在是太细,季翀的动作又很缓慢,有快感但是不多。

季清野被吊得不上不下,总也得不到满足,他难耐地挺着腰往季翀的手里送,湿热的软肉蹭着他的手,留下散发着腥甜气味的水渍。

季翀却并不着急,依旧不紧不慢地用钢笔搅动着敏感的淫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刮过穴道内的敏感点,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哥哥……呜……哥哥……”季清野被逼得发出哭声,他实在受不了这样温吞的折磨。

“你要什么?说出来。”季翀不为所动。

季清野顿了两秒,才小声开口:“重一点……嗯……”

“像这样吗?”季翀手下用力,钢笔又往里进了一截,堪堪碰到宫颈口。

季清野轻呼一声,又泄出一股水液。

钢笔周身裹了一层晶亮的淫水,滑得有些捏不住,被雌穴紧紧吸着,拔出来也很困难。

季翀松开手,“看来一根钢笔不能满足你。”

他从笔筒里又拿了支钢笔出来,贴着还插在屄里的那支一并推了进去,然后是第三支……

雌穴里的钢笔增加到第五支的时候,季清野终于受不住地开口:“不要……吃不下了……”

“这不是还有空隙么?”季翀揉着紧绷的穴口,“这点就吃不下,怎么吃我的?”

第六支钢笔进入之后,季翀终于停下来,原本小小的孔洞塞得满满当当,边缘被撑得发白。

昨晚被过度使用的雌穴尚未恢复完全,现在又被强行撑开,季清野疼得吸气,大腿根都在抖,眼泪要落不落的。

“做得很好。”季翀夸了一句,“接下来,在我说可以之前禁止射精,否则就要接受惩罚,听懂了吗?”

“不……”季清野瞪大眼睛,他不可能忍得住的。

“回答我的问题。”季翀冷声重复。

“听懂了。”季清野扁了扁嘴想哭。

季翀同时握住插在穴里的几支钢笔,模仿者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不断抽出再重重插入,透明的淫水顺着缝隙溢出,滴落在桌面上。

“呃、等……太深了……”季清野抱着腿的动作有些发抖,眼看着就要滑下去,

“抱好。”季翀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

“呜……”季清野呜咽一声,不敢再松手,只能把腿尽力往两边分开,挺着腰让哥哥玩自己的穴。

跟之前不紧不慢地插弄不同,季翀这回的动作又快又狠,钢笔虽然塞得慢,但因为笔身光滑又有淫水加持,进出的动作十分顺畅,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原本慢悠悠的快感一下以几倍的速度交叠起来,几乎瞬间就把季清野顶到高潮,他腿根颤抖着想要射精,又被一根手指堵住了出口。

“忘了刚才我说的话了吗?射出来就要受惩罚。”季翀一手按住了他的马眼,另一只手依旧握着钢笔大开大合地抽插着。

快感到达顶端却无法释放,季清野硬生生被逼得掉下眼泪,只能抖着屁股只用雌穴干高潮,穴道收缩把钢笔绞得死紧,抽搐着喷出一股一股的汁液。

钢笔无知无觉,自然也感受不到身体在高潮时的挣扎,季翀在雌穴不断潮吹喷水的时候继续抖着手腕面无表情地奸淫着可怜的小屄,将季清野拖进无尽的高潮地狱。

“呜嗯……不要、不要……轻点……哥哥……”

“让我……呜……让我射……哥哥……”

季清野发出崩溃的哭声,接连不断的高潮和被强制禁止射精绷断了他的神经,他从没接受过类似的训练,自然一点也忍不住。

季翀控制着钢笔精准地往穴道尽头的宫颈口上顶,一边问:“你想好了?接受惩罚也要射精吗?”

最敏感的地方传来的刺激让季清野浑身发抖,头脑混乱地点着头:“呜呜……都可以……”

季翀状似无奈地摇摇头,移开堵在他马眼处的手指,同时握着钢笔的手用力一顶,“射吧。”

“哈啊啊啊——”季清野高仰着头,阴茎和雌穴一起潮喷了。

被堵了太久,季清野持续射了半分多钟才停下来,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浑身发软地躺在桌面上。

季翀一支一支地把钢笔抽出来,留下一个还在不断冒水的小孔,整口屄都红艳艳的,像被玩熟了。

“下来。”季翀开口。

季清野顿了一下,慢吞吞地从桌子上爬下来,脚一沾地就腿软得差点跪下,被季翀一把捞住。

少年纤细的一小把骨头仿佛一用力就能捏断,眼睛和鼻子都哭得红红的,季翀略微有些心软,扶着他站好,点了点面前的桌角,开口道:“我现在要吃饭,自己对着磨,我满意了今天就结束。”

“什么?”季清野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季翀又点了点他湿哒哒的阴阜,道:“用你的小屄对着磨,还是要我来帮你?”

“我、我自己来!”季清野连忙道。

季翀把季清野带来的保温桶拎到桌上,兀自喝起了汤,没有转头看他。

季清野等了几秒,委屈巴巴地凑过去,挺着小屄轻轻往桌角上蹭,办公桌是实木的,桌角做得很圆钝,不至于会受伤,甚至还有点舒服。

“自己用手掰开。”季翀瞥了他一眼。

季清野低低地哦了一声,扁着嘴用手扒开两片阴唇,露出湿漉漉的穴缝和红彤彤的阴蒂头,然后往桌角上撞。

这一下没控制好力道,桌角直接怼上了阴蒂,把小小的软肉撞得往里凹陷,在桌角上留下一片水渍。

“呜……疼……”季清野疼得脸色一白。

“娇气。”季翀冷冰冰的评价从旁边传来。

季清野哼了一声,小心地看他一眼,然后偷偷地放慢了动作,只敢把小屄放在桌角上慢慢地磨,即便如此,钝钝的快感还是让他眯起了眼,像一只慵懒的猫。

“别偷懒,把桌角吃进去,用点力。”季翀又适时地提出意见。

这人到底长了几只眼睛?季清野心虚地一哆嗦,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加了力气,让圆钝的桌角插进屄口,像在用桌角肏自己。

“再深一点,刚才不是很能吃么?”季翀冷声道。

“呜嗯……吃不下了……撑坏了不能给哥哥肏了……”季清野软着嗓子撒娇。

季翀的眸子深了几分,但也没再多说什么,默许了他的偷懒行为。

季清野见他没再加筹码,见好就收,努力地用小屄吞吃着冷硬的桌角,吃进去再吐出来,每次都能带出一股淫水,顺着滴到地上,把地毯浸湿了一片。

自己能控制的快感比别人强制给的要好接受得多,也要温和得多,季清野舒服得哼哼,他的雌穴刚才被钢笔玩了一通,这会儿还很敏感,稍微磨一磨就带来过电般的快感,水流得更多了。

“唔……好舒服……”

“又要……又要去了……哈……”

被调教得很好的雌穴已经习惯了快感,即便是这样温吞的动作也能很快高潮,季清野磨蹭桌角的动作越来越快,就这样潮吹了。

“唔嗯……又、又高潮了……”季清野轻喘着气,转头去看季翀,后者并没有出声,他就知道现在还不能停下。

“呜……”

刚高潮完的小屄敏感得厉害,稍微碰碰就要喷水,季清野不敢太用力,一边小心地蹭一边不断往季翀的方向嫖,意图十分明显。

大概是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季翀终于放下手里的勺子,开口道:“可以了,过来。”

季清野如释重负地放开手,一边在心里给季翀打上标签,虽然比较专制,但是比季琛好说话,

季翀伸手一拦腰就把人抱着坐在自己腿上,季清野不好意思地要下去,“裤子……会弄脏。”

“脏了就换。”季翀不甚在意,搂着他的腰道,“眼睛闭上。”

季清野愣了一下,有些紧张地闭上眼,唇上传来温软的触感,季翀亲了他。

“哥哥……”季清野眨眨眼睛。

“做得很好,这是奖励。”季翀嘴角微微一弯。

季清野后知后觉地红了脸,靠在他胸口轻声道:“哥哥……不做吗?”

季翀俯身靠在他耳边,“我今晚回家,洗好澡来我房间。”

“……哦。”季清野讪讪地闭了嘴。

办公室里有单独的休息室,还有配套的单间浴室,季清野洗了个澡,换上季翀过于宽大的衬衫,他的衣服弄脏了,已经穿不了了,好在裤子因为提前脱了还能穿,不至于让他太过狼狈。

季清野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往外走,季翀已经把刚才的一片狼藉收拾好了,除了地毯上的水渍,一切如常,他坐在软椅上,手上是昨天季琛送他的那块表。

“哥哥。”季清野喊了一声。

“这是阿琛给你的?”季翀问道。

季清野点点头。

“适合你。”季翀拉过他的手把表扣回到他的手腕上,一边接过他手里的毛巾帮他擦头发,“怎么不吹干头发就出来,一会儿头疼。”

季清野老老实实站着,他没有吹头发的习惯,一时半会儿也改不掉。

黑色短发柔顺地垂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乖,季翀擦完头发,在他发顶上亲了一下,问:“午休结束了,你要留在这里等我下班,还是先回家?”

季清野犹豫了一下道:“我想回家看会儿书。”

“行,我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你。”季翀应着声,又道,“对了,家里一楼阳台旁边的那个房间,是送你的礼物,你记得去看看。”

“嗯?”季清野抬头。

“去看看就知道了,你会喜欢的。”季翀笑。

司机在十分钟后就到了楼下,季清野整了整衣服离开,走之前还不忘把保温桶也一并带走了。

中午被折腾了一通,这会儿季清野又已经心大地恢复了正常,他虽然不太喜欢做那种,但也不算太讨厌,毕竟身体还是舒服的,就是有时候舒服过头了让他害怕。

车子驶入季宅的院子,季清野进了大门,本来想直接回房间,但是想到刚才季翀说的话,又转身走向阳台。

他来到季家之后只去过自己的房间,还没有来过这里,阳台采光很好,旁边紧挨着就是个全玻璃的房间,窗帘拉着看不见里面是什么。

房门没锁,季清野按了一下把手就开了,随后就楞在了原地,这是个钢琴房。

说是钢琴房或许不够准确,因为里面的乐器有很多种,靠近窗户的地方摆了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旁边零零散散地放着小提琴、吉他等乐器,还有一整面墙的乐谱。

季清野的眼睛一点一点亮起来,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一间房。

季翀下班到家的时候,一进门就听到了钢琴曲的乐声,季清野下午进了琴房之后就一直在钢琴前待到现在。

季翀推开门,少年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他也没出声,就在门口看着,他对音乐不甚了解,听不出什么好坏,只知道好不好听。

太阳开始落山,橘色的光透过落地的玻璃窗在少年周身渡了一层柔软的光,看起来多少有点钢琴小王子的味道,这是他没有见过的另一面。

等到季清野把手上这首曲子弹完,转头才看见季翀站在门口,他吓了一跳,从琴凳上下来,恢复成惯常乖巧的模样,走到他面前,“你回来啦?”

“喜欢吗?”季翀问道。

季清野点点头,“喜欢,谢谢哥哥。”

“喜欢也不用弹这么久。”季翀牵起他的手,因为长久的练习指尖有点发红,用力揉了揉,“走吧,出去吃饭。”

晚饭依旧很丰盛,各类菜式摆了一桌子,季琛晚上还有一台手术要做,留了消息让他们先吃,他要晚点回来。

有了上次的教训,季清野没敢吃太多,奈何饭菜的口味太好,还是忍不住多吃了两口,撑得捂着肚子哼哼。

季翀终于接受了他实在吃不下太多东西的小胃口,只能放弃一口气把人吃成胖子的想法,养胖这件事还得慢慢来。

晚饭后,季翀去书房处理一些公司的琐事,季清野则去院子里溜达消食,消得差不多了又跑去琴房练了两首曲子,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回了房间。

洗完澡已经接近九点,季清野趴在床上拿了本书在翻,恍然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随后才想起来中午在公司的时候答应季翀的事。

晚上季翀并没有提这件事,这么晚了也没来找他,他想着或许他大概是忘了,今天就这样抵赖过去。

纠结了许久,季清野在床上打了几个滚,还是爬起来裹着睡袍出了门,万一他今天没去,之后季翀再计较起来,遭殃的还不是他的屁股。

季翀的房间就在他旁边,虽然挨着,但因为房间的面积大,隔音又很好,平常几乎是听不到什么声音的,季清野试探性地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

在门口多等了几秒,季清野还是选择自己开了门,房间里意外的没有人,季翀不知道去哪了。

季清野稍稍松了口气,正准备关上门离开,头顶上就传来一道声音:“人还没见到,要往哪里走?”

季翀刚忙完从书房出来,就看到自己房间门口杵着个纤瘦的背影。

季清野一惊,跟着讪讪地往里走,“我看你不在……”

季翀上下打量了一番已经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小朋友,露出一丝笑意,“我还以为你会抵赖。”

不想承认自己原本确实是这么想的,季清野笑了两声:“唔,当然不会。”

“是吗?”季翀在他头发上揉了两把,“等我一会儿,我去洗澡。”

“哦。”季清野乖巧地应下。

浴室里的水声很快传来,季清野没事情干,就好奇地四处张望,他自己的房间被布置得很温馨,这里确实十分简单的商务风,像不近人情的酒店套房。

季清野站在书架前辨认着都有些什么书,接着就被书架旁的一个漂亮矮柜吸引了注意力,柜门没锁,一拉就开了,他于是跟里面排列整齐的一些床上用品猝不及防地打了个照面。

浴室的水声在这时候戛然而止,季清野手忙脚乱地把柜子关上,面红耳赤地转身看向从浴室里出来的人,“你洗完啦?”

季翀对他奇怪的神情有些莫名,看到他身后尚未关紧的柜门,了然地挑眉,“你看到了?都是之前阿琛硬要塞给我的,他喜欢研究这些玩意儿,你想试试?”

季清野疯狂摇头,刚才的惊鸿一瞥,虽然不知道那些东西都有什么用,但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你要听话一点,也省得被折腾。”季翀道。

眼看着季清野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几分,季翀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拉着他往浴室里走,“跟我来。”

浴室的面积也很大,因为刚使用过还氤氲着一层水汽,洗手池旁的台子上放着一个手臂粗的针筒,连着一根软管,旁边还有几袋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季清野下意识地往后退,“要……做什么?”

“放心,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季翀没跟他解释太多。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的了。

季清野被剥了个干净躺在浴缸里,针筒连着的那根软管没入他的后庭,刚才看到的那些不知名的液体正顺着软管进入他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药味儿。

一根针筒打完,季清野的小腹隆起一道微微的弧度,难受地哼了一声。

季翀不顾他的拒绝,按着又往里灌了一管药液,然后拿一枚很小的肛塞堵住了出口。

季清野的小腹涨得像怀孕几个月的孕妇,药液在肚子里翻腾,让他升起一股很想上厕所的感觉,他捂着肚子发抖,哀求地看向季翀。

“再忍一会儿,现在还不能排。”季翀不为所动。

“呜……我肚子疼……”季清野难受得想哭,憋出一身冷汗,他伸手去拉季翀的衣服,像在寻找一份慰藉。

季翀摸摸他的头,手放在他肚子上轻轻揉着,声音温和:“乖,这是对身体好的,我不想让你受伤。”

药液是他专门找人配的,对温养肠道修复黏膜之类的很有好处,最主要的是让那地方变得更柔韧,不容易受伤,后穴毕竟比不上雌道,不是专门用来上床的地方,比较脆弱。

“呜……哥哥……”季清野难受地喊他,眼泪要落不落的。

忍够了十五分钟,季翀才把人抱起来放到马桶上,让他排干净,然后又开始了第二轮。

季清野不记得这个过程一共进行了几次,开始还很痛苦,到最后完全没了力气,敞着腿任由季翀摆弄,像个听话的娃娃。

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季清野软绵绵地窝在季翀怀里不想动弹,被他抱着又冲了个澡,把刚才出的冷汗都冲干净了。

药液里似乎加了什么催情的成分,季清野感觉身体里有一股不正常的热在四处乱窜,浑身的皮肤都泛着潮红,头脑也晕乎乎的,他搂着季翀的脖子,整个人都往体温偏低的季翀身上贴。

季翀用一条浴巾把人一裹,抱着去了床上。

季清野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药味儿,像被刚刚的药液浸透了,他变得格外粘人,小猫似的蹭着季翀的手。

季翀眼神幽深,分开他的双腿,食指在已经变得绵软的穴口处揉了揉,轻易就探了进去。

后穴经过药液的灌洗变得湿热而柔软,手指甫一进入就紧紧地吸附上来,食髓知味地含吮着。

季清野身体轻颤,仍有些不满足,靠在季翀身上轻轻喘息,他动了动腰,后穴收缩着把整根手指都吞吃进去。

“贪吃。”季翀道。

季清野哼了一声,被方才药液中的催情效果弄得难受,手无意识地往性器上伸,想要自给自足。

季翀按住他的手,沉声道:“谁允许你自己动的?”

“唔……”季清野往他怀里缩了缩,不太情愿地哼哼,“我难受……”

“不听话。”季翀抽出手指,从床头的柜子里拿了两条领带过来,一条将季清野的双手举起绑在了床头,另一条则系在了他阴茎的根部。

“哥哥?”季清野有些慌张地瞪大了眼睛。

“别怕,一会儿就给你解开。”季翀拍了拍他的脸,实际上是怕他的反应太激烈会弄伤自己。

季翀又拉开抽屉,这回拿出来的是几个硅胶指套,他把指套分别套在右手的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上,随意捻了捻。

指套是半透明的,布满了细密的软刺,看着像一个刑具。

季清野紧张得呼吸都变轻了,他看着季翀往带了指套的手指上挤了一大坨润滑剂,然后两根手指并拢,顺着微微开合的后穴口插了进去。

“唔啊——”季清野弹动了一下,两根手指对未经人事的后穴来说有些太粗了,指套上的软刺像是细针扎在敏感的内壁上,带来细微的疼痛和疯狂的快意。

“嗯……不、不要……”季清野眼睛发红,他从不知道那种用来排泄的地方也能这么的……这太超过了。

季翀两指在不断收缩的甬道里翻搅探索,让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剂随着温度融化吸收,后穴变得越来越软,被搅出黏腻的水声。

指套上的软刺接触到穴道内的某一点时,季清野突然发出一声崩溃的哭音,挺着腰从雌穴里喷出一股水来,他的阴茎如果不是被束着,这会儿已经射得一塌糊涂了。

季翀知道这是顶到了他的前列腺,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按住那块栗子状的凸起,用带有软刺的指尖发狠地碾磨。

软刺像是一把小刷子在最敏感的地方狠狠摩擦,再加上催情剂的加持,季清野爽得两眼翻白,挣扎的力道大得手腕都被领带勒出红痕,他的腰扭出好看的弧度,下身一片狼藉,各种水液都在往外喷,除了被紧紧束缚住的性器。

季翀平静地欣赏着他被快感折磨得快要崩溃的模样,又给他的高潮增加了一道筹码,同样带着指套的大拇指按上雌穴顶端的阴蒂,用力地按下去,随后就着这个动作绕着圈碾磨,像要把小小的阴蒂碾烂成泥,与此同时,后穴里作乱的手指也并未停下。

“不、不要摸……停下……停下……”

“唔嗯……不行……呜……”

季清野崩溃地哭出声,几乎灭顶般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将他吞没,他浑身痉挛着高潮,还没缓过来就又被拖入下一个高潮,嘴巴无意识地半张着,露出一截嫩红的舌尖。

季翀冷酷地将这场令人崩溃的高潮延长至好几分钟,两口淫穴里喷出来的水多到让人怀疑他会不会脱水,身下的床单被浸湿了一大片。

欣赏够了季清野凄惨高潮的模样,季翀才终于停下动作,将裹着厚厚淫水的手指抽了出来。

季清野犹自在原地抽搐了小半分钟,空茫的意识才一点一点回归。

“怎么哭得这么厉害?我弄疼你了?”季翀慢悠悠地摸了摸他的脸。

季清野的目光扫到他手上泛着晶亮水光的淫具,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带着哭腔求饶:“不要这个……呜……求你了……”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恐怖的快感。

“不舒服么?”季翀问。

季清野点点头又摇摇头,舒服……舒服得他差点死了。

“那你想要什么?”季翀又问他。

季清野的手被绑着,小心地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心,像只讨好主人的小动物。

“想要哥哥的……嗯……”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大鸡巴……插进来……”

说完这句话他的脸已经红透了。

季翀顿了一下,眼神又深了几分,“这话是谁教你的?嗯?”

季清野目光游移,声音很轻:“……我自己学的。”

他在被季琛第一次玩了屄之后自己偷偷上网搜了一下,不小心点进色情网站,被里面的淫词浪语糊了满脸。

季翀发出一声轻笑。

季清野转头看他,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又壮着胆子撒娇:“哥哥用大鸡巴肏我好不好?不要用玩具……”

漂亮的美少年一脸天真地说着淫荡的话,这实在是太要命了。

季翀觉得自己的性器涨得发疼,他伸手擦去季清野眼角的水渍,眸色幽深,“当然好,你可不要求饶。”

季清野很快就为自己的莽撞付出了代价,他双腿大开,被季翀拿枕头垫在了腰底下,然后过于粗长的阴茎就从后穴一寸一寸顶入。

季翀的阴茎尺寸比起季琛有过之而无不及,上面还布着突起的青筋,看着十分狰狞可怕。

此时这根可怕的凶器一点一点捅进脆弱的穴道,季清野疼得脸色发白,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疼……好疼……”季清野疼得声音都弱了。

后穴口绷得很紧,隐隐渗出了点血丝,这地方毕竟窄小又脆弱,即便做足了前戏还是受了伤。

半途而废是不可能的,季翀放缓了动作,停下来等他适应。

催情剂具有欺骗的效果,缓慢地将疼痛转化为快感,没过多久季清野就难耐地动了动腰,低声喊:“哥哥……”

“嗯?”季翀看着他。

“你……动一动……”季清野红着脸道。

季翀笑了一声,继续挺腰在紧窄的后穴中开拓起来。

细密的疼痛和快感混杂着在后穴中漫开,季清野的喘息渐渐变了调,在粗长的阴茎刮过被玩得格外敏感的前列腺时,他仰着头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

意识到这声音居然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来的,季清野猛地咬住下唇,不肯再吭声了。

“别忍着,叫出来。”季翀哄道。

季清野摇摇头,不愿开口。

季翀眼眸微垂,按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啊啊——不、太快了……”

“等……唔嗯……哈啊……”

季清野猝不及防地被逼着呻吟出声,被绑住的双手无力地握紧,无处可逃地承受过激的快感。

粗长的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每一次进出都故意刮着前列腺磨,磨得少年大腿痉挛着高潮。

“别……别磨那里……哈……”

“慢一点……又、又要……”

季清野爽得头皮发麻,呻吟声在顶撞的动作中支离破碎,雌穴在高潮中空虚地开合着,不时吐出一股淫水。

季翀于是一边肏干着紧窄的后穴,一边将还带着指套的手指捅进不停喷水的小屄,两边一起抽插起来。

“等等……停下……唔啊……”

季清野挣扎的动作肉眼可见地剧烈起来,这样太刺激了,他不行的。

指套上的软刺缓慢地折磨着敏感的雌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跟后穴里的阴茎相互摩擦,高潮变得轻而易举。

季清野抖得厉害,腰身向上弓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从两口淫穴里喷出来的水弄得交接处一片狼藉,空气中满是淫靡的气味。

“小野下面的洞比上面还会哭。”季翀笑。

季清野有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持续强烈的快感已经让他的大脑快要过载了。

季翀挺了挺腰,龟头顶到甬道末端一个小小的入口,那里连接的另一个更深的地方。

季清野有些麻木的神经猛烈地跳动了一下,感受到了之前子宫即将被破开的恐慌感。

“不要、不要……哥哥,那里不行!”

“你是说……这里?”季翀按着他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扯,同时往前用力一顶,龟头突破结肠口,顶入了结肠内部。

季清野半张着口,有好几秒声音都发不出来,大脑一片空茫,只有仍在喷水的两口淫穴彰显着他正在承受过激的快感。

“啊啊啊——!不……太深了……”

过了好一会儿,破碎的呻吟才迟缓地从季清野的口中溢出来,他恍然有种身体被捅穿了的错觉。

季翀爽得发出一声喟叹,这具身体实在太过柔软好肏,需要极力克制才能控制自己不把人肏坏。

季翀几乎将季清野的腿掰成一字马,缓慢而用力地顶入,肏干起了敏感的结肠。

季清野两眼失神翻白,很想就这样晕过去,意识却依然清醒,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这样激烈的性爱中变得越来越软,甚至主动去迎合肏干的动作。

我会变成什么样……季清野迷迷糊糊地想。

季琛回到家的时候,这场情事仍未结束,他在季翀的房门口驻足站了一会儿,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细微的呻吟声,是季清野的声音。

不知道季翀做了什么,季清野突然发出带着哭腔的像要死了的声音,随后又断断续续地归于寂静。

季琛眼神幽深,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接连几天的激烈的性爱,季清野的身体终于透支到了极限,在后半夜发起高烧。

起初只是抱着他睡觉的季翀觉得越来越热,醒了才发现热度来源于怀中的少年,季清野已经烧得有些迷糊了,额头滚烫,浑身都发红。

季翀喊了他两声,没有得到回应,果断起身去敲季琛的门。

季琛给季清野简单做了检查之后喂了退烧药,两个人在床边守着,结果温度不降反增,快天亮的时候季清野的体温已经直奔四十度。

季清野睡得不太安稳,睡梦中也眉头紧皱着,高烧让他的脸色潮红,嘴唇却是异常苍白,像被困在噩梦里挣扎着醒不过来。

“我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季琛拧着眉心摸出手机,他毕竟是个外科医生,这方面并没有那么擅长。

“嗯。”季翀点了下头,抓着季清野的手捏了捏。

家庭医生连夜带着医药箱赶过来,仔细检查之后说是有些感染,外加季清野本身底子弱,这几天劳累过度了,给打了消炎和退烧的针,然后让季翀和季琛用湿毛巾给他擦身体物理降温,顺便叮嘱一周内禁止房事。

折腾到早上,季清野的体温终于降下来,只还有些低烧,季翀公司的事走不开,季琛今天没有安排手术,干脆请了一天假留在家里照顾。

季清野一觉睡到中午,浑身都是不可言喻的痛,连头都是昏沉的,他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一转头就看到季琛坐在床边。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季琛凑过来问。

“我怎么了?”季清野开口,嗓子哑得厉害。

“你夜里发烧了,感觉得到吗?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季琛问道。

季清野尝试动了动身体,觉得哪里都不舒服,闷闷地道:“……疼。”

“哪里疼?”季琛追问。

“哪里都疼。”季清野声音委屈,他现在头昏脑涨,腰背酸痛,下身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更是疼得厉害。

季琛忍不住笑,伸手在弟弟脑袋上摸了摸,“抱歉,是我们太过分了,我跟你道歉,原谅我们好吗?”

季清野哼了一声,没说原谅还是不原谅。

季琛又摸摸他的头,温声道:“饿了吗?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季清野点点头。

季琛端了碗煮得软烂的鸡丝粥过来,把枕头垫高让季清野半坐着,用勺子慢慢喂他喝粥。

生了病没什么胃口,季清野只觉得嘴里发苦,喝了小半碗就不愿再喝,病恹恹地靠着。

季琛算是明白了季翀看着他弱不禁风模样心生烦躁的感受,长出了一口气,把碗放到一边,放缓了语气道:“行,不想喝就不喝了,你先把药吃了,然后再睡一会儿,嗯?”

季清野听话地吃了药,又喝了半杯温水,然后乖顺地缩进被窝里,只露了个头出来。

季翀的房间风格都以暗色为主,床上的四件套也是黑色的,季清野陷在里面,显得那张脸格外苍白,下巴尖得戳人。

季清野睡了很久,本来没什么困意,但因为身体不舒服使不上力,躺了一会儿又慢慢昏睡过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还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父母还没离婚,但已经为他的事天天吵架,他懂了一点事但是不多,不明白具体的吵架缘由是什么,只知道在父母吵架的时候躲在房间抱着娃娃哭。

季翀和季琛还在上初中,白天是不在家的,只有等他们放了学,才会把季清野带到自己房间,陪他玩玩具,再哄他睡觉。

后来父母离婚,母亲负气带着他去了别的城市,连赔偿都没要多少,季清野的梦停在他离开的那天,抱着季翀和季琛的腿大哭,但还是被强行抱走了。

他睁开眼睛,眼角划过一滴眼泪,眨了眨眼睛才缓过神来。

身体状况比中午醒的那会儿要好一些,季清野转过头,床边的人换成了季翀。

“怎么哭了?做噩梦了?”季翀伸手帮他擦掉了脸上的泪痕。

季清野在他手心亲昵地蹭了蹭,轻声道:“哥哥,我能不能起来?”

季翀猜想他大概是躺累了想活动一下,扶着他下了床。

昨晚在情事中受了伤的后穴还在钝钝的痛,季清野吸了口气,靠在季翀身上缓了缓。

季翀干脆弯下腰,手臂放在他膝弯处,像抱孩子一样把人抱起来,直接下了楼。

客厅里佣人们正在忙着准备晚饭,季清野浑身不自在地挣扎起来,“放我下来。”

季翀笑了一声,把人放到地上,牵着他慢慢走到沙发边上。

季琛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看到人过来,拍拍身旁的位置,“起来啦,过来坐。”

季清野的屁股刚挨到沙发就表情扭曲地吸了口凉气,季琛好笑地把他捞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身体怎么样?”季琛问道。

“好多了。”季清野的嗓音还有些,不过已经比之前精神了许多。

季琛靠过来贴上他的额头,触感一片温凉,看来是彻底退了烧。

季翀也跟着坐过来,手顺着少年的睡衣下摆探进去在他腰上慢慢磨挲,医生禁了他们一周的房事,他也只能保证没有实质的性行为,但是不偷点腥是不可能的。

季清野缩在季琛的怀里一动不敢动,他很少同时跟这两人待在一块,顿时觉得压力山大。

季琛自然也发现了自家大哥的小动作,较劲似的捏着季清野的脖子跟他接吻,追着他的舌头挑逗吮吸。

季清野大脑一片昏沉,不知道该把注意力放到哪边,他费力地配合季琛的亲吻,一边去抓季翀在他衣服里作乱的手,手腕上被领带勒出的红痕和衣摆掀起露出的淤青放在一起有种凌虐的美感。

佣人们目不斜视地走来走去,对这三个关系复杂的兄弟视若无物。

季清野被亲得喘不上气才堪堪被放开,趴在季琛肩头轻轻喘息,与此同时季翀作乱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股缝。

那地方因为昨晚受了伤现在还肿着,摸上去有些发烫。

季清野疼得一抖,又往季琛怀里缩了缩,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哼。

“医生开了药,晚上要好好涂上。”季翀把手撤了回来。

季清野闷闷地点头。

晚饭很快准备好,季清野因为生病未愈,只得到了一碗柔软的鱼片粥,馋得他眼巴巴地盯着桌上的几个荤菜,被允许加了一个鸡腿。

饭毕,季翀和季琛跟着季清野一起去了他的房间,进行所谓的上药。

少年被季翀抱在怀里,被摆成一个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双腿大张着对着季琛,露出腿间两口肿胀的穴。

雌穴的状态要好一些,只是被玩得有些充血发红,后穴就要严重得多,肿得嘟起,泛着火辣辣的疼。

季琛挤了一大坨药膏在手上,涂上红肿的后穴口小心地按揉。

药膏是冰凉的,涂在肿烫的后穴口非常舒服,季清野放松了身体,微微眯起了眼。

季琛一边按揉着穴口,一边看了眼季翀,“你还说我,我可没把小野弄伤。”

季翀自知理亏,抿了抿唇没说话。

穴口按揉得差不多,季琛又挤了一坨药膏,试探着往后穴里探进一个指节。

跟穴口不同,有东西插入自然还是疼的,季清野有点想挣扎,被季翀牢牢控制着丝毫也动不了。

“乖,上完药就不疼了。”季琛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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