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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雄X恶魔居然也会产卵的吗()(1 / 2)

它抖着腿根,猛地施力将其从湿软的穴里拔出。顶端抽离穴口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失去填充物的肛口翕合着收缩,却怎么也还留着一点圆洞,露出内里艳色的软肉和深处一点白色的物体边缘。恶魔颤着腰,握着按摩棒的手刚想放在哪里,两颗圆润的卵就这么带着肠液冲出穴口,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饱满的弧线摔落到地上滚出两道蜿蜒的水渍。

尖锐的爪子在桌上挠出一点刺耳的声响,手里那根柱状物也跟着滚落到地上,只是它没有精力再去管,恶魔快被翻涌的快感逼疯,压在身下的阴茎漏出一滩清澈的腺液,尾巴像是僵直了一样直挺挺地立在半空,只剩尾尖在最上方颤个不停。

剩余的卵还在里面弹动,高潮的甬道痉挛起伏,不断张开又缩紧的穴口吐出一股粘稠的肠液。掉落的其中一颗卵滚到青年脚边,躺在地上嗡嗡作响。

崔景云的视线终于从终端上移开,对于这个卵状物的大小也是挑了挑眉,原本只有2半径的球体如今已经膨胀到接近手掌的大小,他开始回忆之前给非人到底塞了几颗。

恶魔趴在上面狼狈地喘息着,身上的纹饰明明灭灭,就连舌尖都吐出了一截,虽然已经排出了两颗,但是还有数枚卵还在敏感的甬道里作乱。肛口不断张开又收缩,露出一点湿软翻涌的媚肉。而里面的卵被推得太深,又被高潮的肠道绞紧吸含,一时半会都排不出来。

甬道被卵震得酥麻,非人挺翘饱满的屁股连带着腿根都爽得直抖,却还是在努力收缩肠子一点点地把卵挤出。期间圆润的卵壁再度碾过腺体,恶魔抖着声音哼叫两声,翘着尾巴又高潮了一次。

两枚球体紧挨着一同挤到浅处,后面那颗刚好卡在微凸的前列腺上,夹紧试图把它们排出的软肉又让卵和腺体贴得更紧,这让排卵的动作变得极其不顺利。

艳红的肛口被卵逐渐撑开,又因为被碾到腺体卸力而缩回,像是被卵从里面肏了穴眼一样。

因为淫水是从最深处涌出的,所以深处的卵越大。过于良好的恢复能力也在这时起了反作用,逐渐恢复紧致的穴口让比前两颗还要大一点的卵卡在肛口。

它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努力收缩着绵软的肠肉夹紧,只是敏感的腺体被后面那颗卵状物震得丢盔弃甲。恶魔呼吸一窒,刚排出大半的卵顿时前功尽弃,在翕合的肉洞里若隐若现。

深处的卵又涨大了一点。

不能再大了,小腹越发饱胀,恶魔额头青筋狂跳,难受地捂着肚子。勉强恢复点体力的非人挣扎着继续把卵往外排。

白色的卵再度从肛口探出,下一颗卵又一次压上腺体,它咬牙按着小腹,顶着高潮的脱力感,猛地发力。

一枚带着水液的卵从穴口挤出,落到地上,翕合濡湿的穴眼里,下一枚卵也已经被挤出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啵”的一声,第六枚卵也被排出,几枚白色的卵滚到一处,表面都还沾染着一层晶莹的水光。

身材壮硕的非人已经双目失焦地瘫软着趴在桌上,浑身汗津津的。身后湿软的肉洞还在一张一合地吞吃着空气,一小股透明的汁水顺着会阴淌下,一路滑过棕色的大腿内侧,留下一点蜿蜒的水痕。

原本翘起的尾巴也耷拉到了一边,身躯还因为高潮的余韵轻颤着。

崔景云把脚边那两颗卵也给踢到一处,六枚圆滚滚的白蛋挤成一堆,看起来还有点可爱。

他怎么记得还差一枚的来着,哪去了?青年看着还在蠕动的艳红肉洞,若有所思。

这个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恶魔捂着平坦下去的小腹,又努力了几次,但是那枚卵被锁在结肠里,怎么收紧软肉挤压都排不出来。

“那颗卵卡进了结肠里面,”健壮的非人扭头看着收藏家,哑着嗓音求助,“主人,我排不出来了,里面好涨。”

“这样啊,跟我来。”

崔景云摸着下巴想了想,倒是记起之前跟着那些试用品来的还有一个大号限制级器具,反正恶魔这种非人的体质也不会被玩坏,把结肠肏开不就能把卵排出来了嘛。

恶魔就这么撑着虚软的身子踉跄地跟着青年来到一个库房前,走动间溢出的奶水还在断断续续地滴了一路。等它意识到这个库房是放什么的时候顿时浑身一僵,它们身上几乎所有器具都来源于这里,非人步伐一顿,皮眼都夹紧了,看起来有些畏缩。

“主、主人,”非人在门口踌躇着,试图在青年脸上得到点证明它猜想错误的意思,“不会是什么过分的吧……”

“还站在外面干什么?”

扎着小揪的青年刚打开其中的一个里间,却发现某个说卵卡住的非人还站在门口犹豫,平静地催促道。

那个里间好像之前也没见打开过,恶魔还抱着点侥幸心理,试探着迈步跟了过去,结果刚迈过门就看见一个大型的机械器具靠墙放着,旁边还陈列数根尺寸不一的按摩棒,看样子是用来替换什么的,除此之外还有数个带着细软管的透明。

高大强壮的非人像是被雨水打湿的小狗一样一步一停地挪到青年身侧,看着炮机的眼神惊疑不定。

“过去跪趴着,屁股掰开。”收藏家估摸着需要的尺寸,在旁边面板上选择了其中一样,头也不抬地就对恶魔说。

一阵细微的机械运转声,炮机上的按摩棒被新的替换,暗色的哑光柱身粗长淫筋狰狞,龟头处还微微上弯,一看就知道能像是钩子一样犁过前列腺再碾回,看得它转身就想跑。

却被青年一把扯住尾尖,它刚迈出去的脚顿时僵在半空。

“会、会坏的,主人,肠子都会被肏烂的,我也会忍不住射的。”

被这玩意捅进去真的会屁股开花的,被扯着尾巴的恶魔欲哭无泪。

“不是卡结肠了吗,肏开就能排出来了。”青年弯腰从柜子里摸出一瓶润滑液,倒是没有再给它上强度的意思,“那就射吧。”

最后恶魔还是在炮机前面翘起尾巴趴好,回头看着那狰狞的器具,它猩红的眼睛都透出一点带着绝望的恐惧。

崔景云抓起一瓶润滑剂倒了上去,沾染水液的器具显得越发狰狞。微凉的按摩棒抵上因为紧张缩紧的穴口,棕色皮肤的非人抖着屁股直躲,被青年毫不留情地拍了一巴掌。

一声脆响,挺翘的臀肉被打出淫荡的肉波,恶魔这才勉强不动,只不过穴眼还是夹得死紧。

“掰开。”

冷硬而直接的命令从人类口中吐出。

丰满挺翘的臀肉被爪子掰着强制分开紧闭的肛口,桃子状的龟头一点点顶入撑开瑟缩的甬道,将穴眼撑成淫靡的肉洞。

借着水液的润滑,粗大的假阴茎逐渐肏进湿软的甬道,重新将空虚下来的肠道填满。凸起的脉络刮过骚浪的软肉,把褶皱都给一寸寸捋直。

后方充实又酥麻,恶魔抖着腿根,上半身都脱力瘫软着到趴在地上,整个身体的最高点除了尾巴就是被假鸡巴捅穿的屁股。粗大的非人鸡巴上扣上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长长的软管一路延长到一个半人高带着刻度的透明箱子,而漏奶的乳头上也扣上了两个稍小的罩子,同样用软管连接到另一个专用的水箱。

“呃哈啊……”

非人垂着头,饱含情欲的喘息从微张的唇间吐出,粗长的按摩棒一点点地把它贯穿。不知从何处伸出的束缚带将它固定在原处,机械结构运转,炮机开始在穴里旋转进出,肏弄起湿软的软肉,次次顶进最深处狠狠地撞上紧闭的腔口。

被卵撑满的结肠腔被顶得一歪,恶魔闷哼一声,在半空挺立的鸡巴抖了抖,铃口翕合着吐出一口夹杂着精液透明的腺液,顺着吸力一路流进水箱。

连在束缚环上的锁链在半空中碰撞出一点丁零当啷的动静,高大的非人被身后的炮机折磨得就想撑起酸软的身躯逃离,又因为身上的束缚被控制在原地,只能无助地抓挠踢蹬。

原本哑光的假鸡巴上面覆满一层不知是肠液还是润滑液的水光,看起来格外晶亮。炮机嗡鸣着不断在恶魔挺翘的臀缝进出,全根没入又抽出,健壮的腿根抖得都快要跪不住了。

那口穴眼被肏出糜烂的红色,被顶入的巨物撞出凹陷又被抽离的按摩棒带得凸起一点,上面雕刻出凹凸不平的淫筋细细地刮过湿软的穴口,把神经密布的肛口摩擦地不断蠕动夹紧,上面的每一寸机理都能被恶魔清晰地感受到。

骚浪的软肉兴奋地跳动着期待下一次的贯穿,但是被肏弄产生过量的欢愉却让承受的非人苦不堪言,理智被快感冲刷。源源不断的精液从睾丸里泵出,水箱里已然蓄了浅浅的一层白精。

腔口在反复的肏弄下被撞出一点细小的缝隙,隐隐约约能看见一点里面的卵,一股清透的肠液从腔口涌出。敏感的软肉痉挛着收紧,又被炮机直直地操开,润滑液和肠液混在一处,被假阴茎勾着带出。

晶莹的水液顺着微颤的腿根淌下。恶魔被肏得不住地前后摇晃,猩红的眼眸虚焦着不知道看向何处,圆鼓的结肠腔一点点地被打开,它紧实的腰身一僵,挺立的非人鸡巴抖了抖,一股浓精喷射着涌进罩子里,本就不大的空隙瞬间被白色的精液填满,又顺着软管流进水箱。

腔口在反复的肏弄下被撞出一点细小的缝隙,隐隐约约能看见一点里面的卵,一股清透的肠液从腔口涌出。敏感的软肉痉挛着收紧,又被炮机直直地操开,润滑液和肠液混在一处,被假阴茎勾着带出。

晶莹的水液顺着微颤的腿根淌下。恶魔被肏得不住地前后摇晃,猩红的眼眸虚焦着不知道看向何处,圆鼓的结肠腔一点点地被打开,它紧实的腰身一僵,挺立的非人鸡巴抖了抖,一股浓精喷射着涌进罩子里,本就不大的空隙瞬间被白色的精液填满,又顺着软管流进水箱。

繁复的纹饰从腰腹处亮起,成放射状蔓延全身,饱满的肌肉在它的身上因快感而起伏紧绷。

带着圆润棱角的顶端挑开腔口撞上,本就被卵撑得滚圆的结肠又要承接强硬闯入的按摩棒,狭小的腔体哪里还装得下,抽搐着吐出淫靡的水液。

恶魔紧绷的小腹随着炮机凶猛的肏弄反复凸起,过快的速率让艳红的软肉都还没能收缩就被下一次的顶入而操开。

按摩棒撞击甬道发出的“噗呲”水声伴着非人因为沙哑而越发低沉的哼叫,在不算大的空间里回荡。

被仿若无尽快感淹没的非人无助地挣扎着,只是扭动的腰臀却背叛了它,丰满的大屁股轻颤着被肏得翘起摇晃,生怕按摩棒碾不到敏感点一样往上送。

明明是骁勇善战的恶魔,如今却被几条在它眼里极为脆弱的带子束缚在原地,被身后的道具玩得浑身虚软高潮迭起,就连本不是性器官的穴眼都被调教成能流水潮吹的肉洞。

汗湿的短发一簇簇地黏在额头,一滴微咸的汗液在鼻尖凝聚,又砸落在地面。恶魔紧实的腰身轻颤,艳红的马眼翕合着,一股股贮存许久的精水喷涌而出,悉数被软管送往水箱。

胸前的奶汁从乳孔溢出,汁水从全身上下各处孔洞淌出,整个非人被快感折磨到淫乱不堪。而把它撂在这里的青年早就大功告成似的拍拍手,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收藏家端着盘水果边走边吃,慢悠悠地荡回收藏室。刚打开门,就听见里面断断续续的声响,只是相对于之前微弱了不少。

丝绸般的长发从台面倾泻而下,纯白圣洁的躯体被数根墨色的皮带束缚,皮带在它的肌肤上勒出情色的印记。修长的双腿被折叠捆住固定在身体两侧,露出腿间那两口被扩张器撑得大开的穴眼,一条细线从腿根处的遥控器蔓延到逼口深处,汩汩的汁水从蠕动的穴口涌出。

天神濒死一般仰着头,眼部的羽翼紧闭,口腔被按摩棒堵得严严实实。翅根深埋的细小物件刺激着它,三双羽翼不住地轻颤,小腹都因为快感而紧绷到抽搐。

胸前的两粒奶尖被乳夹捏扁,那根秀气的鸡巴翘在半空,透明的腺液从铃口和细棒的缝隙中渗出,又滴落到小腹上。

从包皮中剥出的阴蒂裸露地挺立在半空,被阴蒂环扣紧,一枚小巧的铃铛挂在上面,随着天神不受控的颤抖,摇晃出因为沾染水液而不那么清脆的声响。微弱的电流袭上艳红而圆润的肉粒,被扩开的粉嫩逼口翕合,媚肉裹夹住里面不断震动的小巧跳蛋。

淫乱的子宫已经被欢愉浸透,绞紧那条细线又喷出一股泛着花香的清透水液。

又是几滴汁水溅落在花叶上,打得花苗一歪。

它腿间的台面已经被淫水淹没,过多的液体顺着边缘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就连那盆花苗的土都被过量的水液浸透。

原本快枯死的花现在像是来到了另一个极端,花苗就快被淹死了。可怜的花苗,从蔫哒哒的枯死直接转变成蔫哒哒的涝死。

从天神下身喷出的汁水正顺着花叶滴落。

崔景云打量着那盆状态微妙的花,用叉子插了一块送到嘴里嚼着,一边在心里默默地添了一笔。

果然拿来只浇一盆花还是有点少了,他想。

只不过花园里的花也不用再另外浇水,这盆花还是因为放在角落里机械花洒浇不到才变成这样,青年开始思索起自己有没有能用的素材了。

一只机械手将那盆被浸透的花从“喷泉”下取走,免得真的被淹死,感知到身下动静的天神悄悄松了口气,体内流转的魔力渐息。

只是青年的一句话就让它惊恐得浑身一僵。

“我有让你用术式吗?”崔景云仿若看透一切的目光注视着它,“堂堂前任教皇搞小动作?真觉得我不会发现?”

“唔……”完蛋了。

被禁锢的天神心虚地呜咽着想要辩解,全身泛起被揭穿的粉红,大张的穴眼内壁紧缩,子宫轻跳着又因为身上过量的刺激涌出一股潮水。

“你自己在这里反省吧。”

神主却只是留下这句话就继续把它放在那里,甚至连责罚都不愿意给了,径直地绕开了它。独留天神自己一个在绝望的自责中不受控地被送上一次次的高潮。

心神不定的它完全没注意到身下什么时候多了个收集器,穴眼每次翕合都会涌出的汁水大半都喷落到漏斗状的收集器里,淅淅沥沥的聚在一处流往不知何方。

粘稠的拍打声从透明的刑罚室传来,墙壁上的显示屏赫然是刚刚过半的“43”,微哑的淫叫混着细微的报数声从跪伏在地上的天使口中吐出。

腰后的翅膀微微抖动,因为跪伏而分开的腿间露出被皮拍击打得红肿的逼口,阴唇也被发颤的指尖掰开,清透的汁水顺着腿根淌下。

堵塞铃口的尿道棒再度被涌出的腺液挤出一截,透明的液体正顺着缝隙断断续续地滴落到地面上。

它已经根本意识不到人类的靠近,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被打到火辣辣的穴眼,就连那颗阴核也被皮拍连带着一同拍打到充血肿大,细小的尿道口被过量的快感刺激,几滴余尿从缝隙中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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