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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2 / 2)

他用的力道不大,鞭痕就只是深粉色,法地胡乱说些“慢一点”,“太多了”这样的话。

阴茎也在药力和前列腺压迫的双重作用下硬了起来,蹭在自己的小腹上。

好一会儿仁王才勉强回过神,随着幸村的节奏哀哀地叫。

幸村估摸着他的状态,在一次深顶以后停住了,龟头磨着结肠口。那里已经被撞击着,润滑剂被带到附近,只是入口还闭合着。仁王颤了一下,睫毛上满是水汽。

他对上幸村看上去有些残忍的,又还是温柔的笑眼:“这里,是你的‘处女膜’,我会打开它。所以放松,为我打开它。”

啊……等等……我怎么会有处女膜那种东西,不过那个位置……操!

仁王生理学的很好,他是优等生,是警校的首席。虽然警校其实也不教男性肠道的构造但高中生物课是学的。他很快意识到幸村在说什么,脸都吓白了。但显然在他身上的男人并不是要征求他意见的意思。比起“征求意见”,不如说是故意把这件事告诉他,摆在他面前,激发出他的恐惧,来因此取乐。

龟头撞在结肠口,麻和痛比之前更上了一个层次。

仁王摇着头,想要开口阻止,但过于剧烈的感官堵住了他的喉咙,他又落下泪来,被撞得不自觉啜泣。

注意力反而都集中在了身体里的那个入口,攫取了心脏一样,连呼吸都乱的一塌糊涂。仁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试图阻止,但完全失败,只能任由那根插入了他的阴茎进的更深,撞得更用力。

“呜啊!”

结肠口被撞开时仁王仿佛听见了“噗”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让他手指忍不住收紧。他甚至觉得那里面流出了鲜血。

幸村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在结肠口的位置小幅度地继续往里撞。敏感的肠肉被摩擦的疼和药力激发的敏感度让仁王溃不成军,他的情绪早就积累到了一个点上,终于爆发出来,哽咽着哭出声,挣扎起来。

但他酸软的力道在幸村看来和小猫撒娇没什么两样。

死死按住人的肩膀和腰,在小幅度撞击,自觉身下人已经适应了以后,就大开大合起来。

仁王呜呜啊啊着被操到神志不清,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了,也意识到幸村进得太深了,他红肿的臀瓣和臀缝完全贴在了胯下,阴毛摩擦得他的臀缝又痒又疼。

这场刑罚一样的情事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

幸村抵在深处射出来,微凉的液体打在肠道里,仁王条件反射收紧身体,被这种完完全全的侵占和标记一样的做法所击败。幸村把阴茎抽出去时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后穴合不上一样在漏风,而精液从肠道深处一点一点流出来,他羞耻得止不住泪。他哭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身体里春药的药性褪下去,疼痛泛上来。

他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天花板:“……要死了,puri”

幸村还掰着他的腿,精液从红肿的穴口流下来的场面有些淫糜。他试探地摸了摸,闻言挑了挑眉:“还没结束呢。”

啊。

操。

仁王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死透了,身体都被揉碎了,再被拼合回来也不是原来的他了。但他垂下眼,看着幸村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真的会死的。

他放弃一样叹了口气,又吸了吸鼻子:“会坏的。”

幸村失笑:“不至于。只做了一次而已,你之后的调教,这里。”他指尖点了点仁王的穴口,“可是要使用一整天的。一开始就这么娇气可怎么办呢?”

这语气太像调侃了,搞的仁王都不好意思起来,还以为自己真的多娇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幸村的意思。他捂住自己的脸:“……不用告诉我这些,我不想知道。”

这么快就学会耍赖了。

幸村无奈地摇头,指尖伸进红肿的穴口。那里很烫,尽管有精液的湿润,但之前用的润滑剂已经变干了,手指再进去就又变得艰难起来。只是后穴已经被操开,咬着手指的穴口也不像最开始那样紧绷了。幸村试探了几次,发觉还是得用润滑剂。

“你得学会出水才行。”他若有所思地说。

仁王本来情绪就不太稳定,听到这句话有些崩溃地说:“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你会学会的。”幸村笑着说。

仁王看他拿起了润滑剂,不免想起方才那让人死过一回的情事。他还没射,就算有了春药,被直接操进结肠还是太疼了。他的阴茎现下已经软了下来。但再回想起来,也不只是完全只有疼痛的。如果幸村想改变的是他的身体,那么他就已经做到了。切实体会过被操弄的快感的身体自然会记住那些淫乱的感受,并为此变得敏感。

“先生。”他舔了舔唇,放软了声音哀求道,“主人,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这么快就求饶可不是好习惯。”幸村警告一样道。

仁王抿了抿唇,感受着身体里的手指重新变成两根。润滑剂的水声又响起来。他轻喘着叹了口气:“……换个姿势,求您。腰好疼啊。”

幸村看着手指下不断颤抖的,身体被汗湿的小宠物。哪怕本人或许都没有意识到,但那双眼睛里实实在在放满了动摇。他不免因为那样委屈的神色和祈求的姿态而动容。他的小宠物实在是很擅长让人心软。

考虑到小宠物上午还在发烧,似乎是真的不能承受更多了,幸村伤脑筋地啧了一声,把人抱起来。

房间靠窗的地方放着一套沙发,幸村挪动了一下其中单人沙发的角度,将人放在地上,摆成跪着的姿势,上半身能趴在沙发上借力。仁王全身都沐浴在阳光下,原本就软着的四肢更是因为情绪上的羞耻而全无力气。他侧过头就能看到落地窗外花园里的花花草草,还有庭院外宽阔感觉的行道。上午他用类似的姿势挨了一顿打,眼下他得以这种姿势再挨一顿操。这实在是……

“啊……”

这一次的节奏变得舒缓起来。幸村动的不算太快,撞击的力度也变轻了不少。后入的姿势让阴茎进的更顺利了些,而幸村只顶在结肠口外,不再往里进,也让仁王轻松了许多。当然,每一次进入时仁王都会受不住一样抖着腰发出被噎住一样的哽咽。他还是无法适应这种从内部涌上来的快感。春药的药力几乎消失了,可已经记住快感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去追逐那已经体会过的感觉,为此整个身体和感官系统都慢慢在改变。

做了一会儿之后幸村伸手向前,握住了仁王的阴茎,不算意外地发现阴茎又半勃起来。总算学会享乐了,他想。

被握住阴茎的仁王像被抓住后颈的猫,想躲都动不了,只能被动随着幸村的节奏摆动身体。他知道幸村想做什么,他无力阻止。

幸村抵在深处射出来时加快了手里的力度和速度,拇指摩擦着龟头柔嫩的皮肤,又用指甲去描摹那条缝。仁王全身抖的厉害,手指虚虚搭在幸村的手腕上,想要阻止却使不上力。他在幸村手的动作下被逼上了高潮,射出来时眼前一黑。

好一会儿他才恢复过来,发觉自己已经被幸村抱进了浴室。

“耐力可得好好锻炼才行。”幸村意有所指道。

仁王浑身无力,任由幸村像搓揉宠物一样搓揉自己,说不出话。

开春的夜晚还带着寒气。

幸村从酒局里脱身,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但送他出来的人没有一个会因此而放肆。他们都维持着恭敬的表情,试探着打探黑夜的主人近期的心情。

这是幸村掌控幸村组以来度过的第四个生日。

自那年,年轻的少主归家掌权,力挽狂澜之后,春季的这天,就成了神奈川地下世界一个重要的日子。

属于幸村的部属会奉上礼物,求得他们年轻的掌权人的垂青;不属于幸村部属的其余黑暗世界中人也会奉上礼物,去试探年轻的教父,也试图获得更大的利益。这之中的暗涌难以叙说。总归以幸村的城府能够应对得当。

幸村并不算太喜欢这样的场合。

但他擅长掌控这样的局面。

“今天就到这里吧。”他拒绝了下属相送。

有下属面带可惜的神色:“您真的不打算带几个人走吗?”

“不用。”幸村笑道,“我暂时不需要新的宠物。”

下属们隐晦地交换了几个眼神。

几个月前,据说他们的主上从码头带走了一个人,一直养在城西的别墅里。到目前为止,就连黑界的调教师都还未见过那个人的真面目。只知道那大概是他们主上颇为满意的宠物。

到底是怎样的人,才能得到幸村的欢心呢?

如果能知道那是怎样的人就好了。

送礼无门的下属们不由得有了这样的想法。

幸村坐上车以后就收敛了表情。他喝了些酒,但并不多。作为掌权者,他只需要简单敬酒,表示对自己心腹和一些长老的尊重。生日晚宴对他而言是一个大型交际场所。自从归家掌权以来,每年的生日都变得没什么趣味。只是今年,他多了一点点期待。

他回到城西别墅时已经夜深了。

别墅里空无一人,只是留了几盏灯。他慢条斯理去冲了澡,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他走进调教室时,唇边的笑容多了些温度,像是真实在期待着什么。

轻微的震动声在空旷的调教室里回荡。

他的小宠物正俯卧在那张属于他的绒毛毯子上。

原本小麦色的皮肤因旧不出门被养白了许多。此时那因就不见日光而变得冷白的肤色染上红晕和一层细汗,勾勒在线条修长的身躯上。原本就很细的腰轻轻颤抖,两个腰窝随着呼吸轻微抖动,连带着支棱起来的蝴蝶骨也舒展又收紧。

他今日出门前往仁王身上戴了提前准备好的器物。

是火红的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

狐狸耳朵只是发箍,除了视觉效果以外倒没有其他的效用。狐狸尾巴就不同了,是连着肛塞的。此时肛塞轻轻震动,便带着很长的狐狸尾巴也一颤一颤的。

幸村站在仁王身侧看了一会儿。

他饱了眼福,感叹这套装束真的很适合仁王。

最开始他打算从黑界那里拿一套小狗的。他的小宠物一头银色的头发,很适合大白狗的装束。但他又觉得,虽然他偶尔会喊他小狗,但这个人本质却并不是小狗,而更像是带着一点狡猾的野兽。

比起小狗,同是犬科的狐狸说不定更合适。

况且他真的很适合红色的装扮,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仁王意识到幸村来了。

他侧过头,撑起身体时被身体里震动的道具带出一串黏腻的低吟,脖子上的铃铛也叮铃铃响了起来。

他戴着这些道具太久了。幸村下午出门前亲手给他戴上了耳朵和尾巴,美其名曰小宠物要等着主人回家。变装这种事对仁王来说没什么心理负担,虽然在见到发箍和尾巴时腹诽过幸村的爱好,但这种道具对他来说不算难以接受。

毕竟比起前几个月间歇性可以用“残酷”来形容的调教,这种普通的道具已经显得很温和了。

只是在戴上尾巴之前幸村还往他身体里塞了一个跳蛋,再塞进肛塞时,跳蛋就顶到了太深的位置。已经习惯了被进入的地方不至于受伤,但跳蛋一路往里甚至抵在了结肠口还是让人有不祥的预感。

然后他被戴上了带着铃铛的项圈,牵着锁在了他用来睡觉的垫子上。

垫子很软,带着白色绒毛。

他不喜欢这种被锁住的感觉,却暂时无法反抗。而比起这个,开始震动的跳蛋和肛塞也让人难熬。

震动的频率不算高,一点一点的勾起他原本陌生这几个月却已经开始习惯的快感。

他被带起情欲来,隐隐约约的,躁动却无法得到舒缓。他变得敏感。带着绒毛的垫子给了他进一步的刺激,连带着身后的震动都愈发难熬起来。

他渐渐软了腰,只能伏趴着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他甚至试着摇晃着自己的尾巴获取更多的快感,又因为这样的举动被燥得心慌。

在幸村回来时他已经有些恍惚了,情绪处在一个颇为焦躁的区间里,想要做点什么却什么都做不了。

“主人……”他有些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起来,抿了抿唇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没有开口。

幸村托起他的下巴,揉了揉他的耳朵。

分明作为发箍的耳朵是毫无感觉的,仁王却因为这样的动作而不好意思起来。

幸村看出了这几分不好意思。

他觉得有趣。

期待得到了满足,幸村决定拆开他给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

仁王被按着肩膀重新伏趴下去。

他顺从地分开了双腿,抬高了臀部,隐约有些期待。

幸村握住还在震动的尾巴的根部。那里已经有些被打湿了,含着肛塞的入口变得湿软。幸村握着尾巴搅动了一下,面前的腰就又颤了颤。幸村握上去,摸到偏高的体温和滑腻的触感。

“主人……”伏趴的人蹭了蹭他的手,似乎想要借着他握着尾巴的动作借力自慰。

幸村笑道:“不行啊,安分一点。”

仁王侧过头将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幸村好整以暇看着他,松开手:“小宠物,什么都不做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的。”

仁王明白幸村的意思。

他敛下眉,将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然后晃了晃自己的腰,又扭动着,让垂在腿间的火红色的毛茸茸的尾巴动起来,“主人,唔……求您……”

他动腰的时候脑袋上的耳朵也跟着轻轻晃动。

幸村的喉结动了动。

他重新握住尾巴,抽动了一下。

仁王的动作顿住了,发出软软的低吟。

他听到皮带解开的声音,感觉到肛塞被往外拔。还在震动的肛塞一点一点被抽出去,带出一连串的战栗。仁王废了好大的劲才只发出暧昧的鼻音。更深处的跳蛋还在震动,抵在最深的地方,叫人心慌。仁王忍不住收紧了身体。

他回过头,看见幸村握着他的腰,那根硬起来有些吓人的东西抵在他身后。

啊……等等……

“主人!”仁王睁大眼睛,想说跳蛋还没拿出去,那根东西就已经破开柔软的穴口进来了。

仁王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他有些恐慌,但被吊在情欲边缘太久的身体却裹着幸村的阴茎往里吞。

充足的扩张让他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自己被填满了。

幸村进得很慢。

他握着仁王的腰,一直到龟头抵住了还在震动的跳蛋。他喟叹着,望着身下轻微颤抖的人,试探地往里顶了顶。

仁王吓得想逃,又控制着自己没动。他回过头,求饶一样:“主人,里面……啊,别……”

幸村没用力,只是试探一样轻轻地顶了一下。

仁王轻哼着往前挪了一些,又被幸村拉着腰带回来。

仁王感觉到跳蛋一下一下顶着自己的结肠口,似乎下一秒就要破开阻碍。

太过分了,不可能的。他这么想着,却知道,如果幸村打定主意这么做,他除了张开身体接受,也没有其他办法。

“主人,跳蛋……”他不死心,做最后一次尝试。

幸村摸了摸他汗湿的小腹,安抚一样道:“放松,不会有事的。”

“会痛……啊,唔嗯……主人……呜啊……”开始抽动的阴茎一下一下撞击着跳蛋。抽动的节奏并不快,撞击的力道也不算大,但仁王的心都提了起来。他像撒娇一样抱怨。

幸村警告似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假的那个:“撒娇没有用。”

震动的跳蛋在几次抽动后被往里顶了一节,破开结肠口。

那里已经被长时间的震动弄开了一道口子,也变得湿软,一下一下吮吸着震动的跳蛋。仁王感觉不到,只知道自己的腰软的更厉害了,电流一样的震动让全身都感觉酥麻。他忍不住收紧身体,咬着唇感觉身体深处似乎又湿了一些。

幸村试探地顶了几下,确认过仁王的状态没问题后就放心地往里深入。

他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进的更深,感受着湿软的穴吮吸着他的阴茎,而跳蛋的震动又贴着龟头。

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仁王半是恐惧地感受着阴茎越进越深。

他双手抓握着毯子,呜咽着,生理性地湿了眼眶。

啊……顶进来了……肚子里,跳蛋好像全部都进到肚子里了……阴茎也……结肠那里真的不会坏掉吗……

过于漫长的跳蛋和肛塞的震动让仁王的身体处在最渴求的状态。理智让他抗拒,身体却毫无抵抗地接受了幸村的攻伐。

而后,幸村像是觉得他已经适应了,开始以极快的频率抽动起来。

“呜……太……不……”

仁王话都说不完整,整张脸都染上了红晕。他只觉得从脊椎开始,整个下半身都又酥又麻,还有一种很难形容的隐约的痛楚和燥热。他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腰和腿,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幸村不打算让自己的小宠物受伤,因此抽动的力度不重。

他并不算太急迫,而是慢条斯理享用着完全属于他的身体。

湿软的,高热的,一下一下缠着他的阴茎不放。

这具身体已经完全成熟了,稍微粗暴一点的对待也不会受伤。

既然是自己的生日,幸村就不打算克制。他逐渐加快速度和力度,也不理会小宠物毫无力度的挣扎,而是按着人的腰,一直到发泄在他身体深处才停下来。

仁王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又哭过一场。

他还没射,带在头上的耳朵有些歪了。项圈扣的不紧,没有限制住他的呼吸。

幸村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又扯着跳蛋的绳子往外拉。

跳蛋还在震。

而幸村将跳蛋拉到卡在结肠口时停了下来。

仁王眼睛又睁大了,泪水重新涌出来,不受控制的。

他咬牙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摇头,撑着身体往前爬。

幸村却按着他,逼他又忍了一会儿,才将跳蛋一口气拉出来。

“呜哇!”仁王睁大眼睛,透明的水和身体里的精液随着跳蛋一起从身体里流出来,肌肉收紧,被逼上一次高潮。

他喘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发现幸村已经把他翻过来了。

他仰躺在毛毯上,双腿被拉开。

幸村握着他的脚踝,将他身体弯折起来。他的大腿几乎贴在自己的胸前,后腰酸疼。

他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看到自己湿漉漉的腿根。阴茎还肿胀着,没有得到许可因此还未释放。而幸村又硬起来的阴茎则顶在他腿间。他能感觉到身后的入口贴着那根热腾腾的阴茎。

这个姿势也太……

阴茎破开已经被操开的入口。

甬道毫无抵抗地吞进那根有些吓人的阴茎,又软软地吮吸起来。

幸村可以看到仁王的表情。

是有些难堪又有些期待的样子。

他的小宠物已经软化了,已经习惯了情事,也已经随他摆弄。

他俯下身,在小宠物的唇上亲了一下。

仁王因此而睁大眼睛。

“今天是我的生日。”幸村温声道,“所以,想办法让我高兴吧。”

可是把“我”作为生日礼物这件事,我自己也没有同意吧?

仁王腹诽着,感受到身体重新被填满。

他吸了吸鼻子,抬手摆正了自己的狐狸耳朵。

“长岛家的家督致电来隐晦表示支持。他们将之前提告的案子撤回去了,说是他们内部管输不严。森川家还硬顶着,不过地下拍卖会被我们管控以后已经基本摸到他们背后的人,我已经派人继续调查了。还有……”柳在书房里一字一句汇报着这段时间的工作成果。

幸村微笑着听着,点头以后问:“真田那边呢?”

“您如果任由他去做,那么花费的时间会比较长。”柳顿了顿,“但背后不会有太多痕迹。”

“他那副样子就足够光明正义了,死脑筋。”幸村半是嘲讽半是玩笑地评价道。

说不好是真田先去当了警察,所以接任幸村组负责人的幸村才费尽心思要产业转型,以至于和原本的长老产生了剧烈的冲突,让局势一时间失控,连真田都受了重伤,还是幸村先有了这个志向和想法,真田才循他的意这么做。无论如何,这两个人都是幸村组现在的掌控者和副手。柳将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清楚,不会对此做出什么评价。

这样的做法很危险,但幸村也走了一半了,最危机的时刻已经过去。

那么之后的路会更顺的——该押注的人不会再等了。

书房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柳的视线停留在幸村面前的屏幕上。他看不到,背对着他,还贴了防窥膜,但方才幸村时不时投注的视线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想起情报里说的,在码头幸村带回去的“宠物”……还被带去看了那场处刑。

如果去看了处刑,那很大概率也是那一头的人。但拍卖会什么产品都有,也可能是幸村心血来潮。到底是哪一种,柳暂时没有探究的意愿。时间还太短,还不知道“宠物”的保质期有多久,他没必要多费工夫。

不过,黑界的报告被调去读了,药也调了不少,幸村这两天还见了黑界的几个调教师……

这种上心程度也属罕见了。

他试探地问:“您前几天带走的那个人……”

“唔,挺有趣的小东西。”幸村坦然道,“暂时先关一段时间吧,教好了再带出去给你们看看。”

柳不由得心惊:带出去给你们看这种说法可不是对一般宠物的说法。如果已经开始考虑给人铺路,那这宠物以后一定不会只是宠物了。

幸村看出了柳的想法,不由笑道:“需要这么惊讶吗?我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人,会有喜欢的人……和事,也很正常吧。总被称为‘魔王’,但我也只是普通人而已。”

柳沉默了几秒:“真田知道吗?”

“我的事还需要他同意吗?”幸村挑了挑眉,语气冷淡下来。

但一会儿后,他又说:“真田不知道。但他就算知道也不会拒绝的。”

于是柳知道,宠物的身份也有了很明显的倾向了:真田不会拒绝,那应该本来那个人就是警方派来的人吧。来的时机太差了,被幸村捞到身边,却罕见有了兴致。

柳从书房离开,走之前看了一眼锁上门的调教室。

但这是他无法踏足的领域。如果在里面的那个人能够做到,他或许会成为最靠近幸村的人。……但那不只是情爱,兴趣,也会混杂着其他东西,因此现在的柳只是简单略过这样的想法,还为自己过于丰富的联想而自嘲。

柳走之后,幸村又看了一会儿屏幕,才站起来,换了身衣服,打开了调教室的门。

被关在调教室里的人,脚上还带着脚链,跪坐在调教室的中心。窗帘被拉上来,调教室的灯打开,聚焦在人的身上。但跪坐着的人感觉不到光线。他脸上戴着眼罩,口里塞着口塞,双手背在身后锁起来因此不得不挺起胸膛。胸口的位置是一片红晕,乳头被乳夹夹着,带着铃铛的乳夹不断发出细碎的声音。

仁王打开的两腿之间是放置在地上的炮机,此时嗡嗡作响。炮机上装着的假阳具是特别定制的,幸村自己的倒模,但等比缩小了一些。完全一比一复刻对此时的仁王来说太辛苦了。但就算等比缩小,尺寸也有些过头,顶到深处时也能毫不客气撞到结肠口去。

想要躲也躲不开,两条腿被锁在地上,随着立在地上的时间变长,被炮机捣弄得腰酸腿软,不断往下坐,便只能让炮机上的假阴茎越进越深。

仁王早上例行的晨课打了板子过后就被喂了点药,锁在这里了。他在炮机上坐了两个多小时,此时自己的小腿都几乎被润滑剂和身体里逐渐冒出来的水给打湿。

他的头渐渐低下去,只胸膛还被迫挺着,身体弯出优美的弧度,但仔细看整截腰和腿根都在打颤。

他的神志一直是清醒的。幸村每次喂药都很有分寸。而且实际上所谓的春药作用在男人身上,硬的都是前面,后面也只是稍微的放松软化作用。所以仁王身体被迫打开,前面硬得空虚,却只能被操后面,又酸又涨被迫体会前列腺快感却怎么也射不出来。他只觉得自己呼出去的气息都是灼热的,想要控制口舌也控制不住,全身都在往外流水——汗液,唾液,还有身后的,应该也有身体被改变以后冒出来的水,和前端被堵住以后从头部一点一点渗出来的前液。

今天是第七天。

他还记得时间。

他第一天被打得太过了,又第一次被完全操开,于是那天夜里又烧起来了,温度一度烧到四十,因此来这里的第二天的“功课”就变成了纯粹的调教口舌。

他挂了水,幸村再用阴茎形状的喂食器给他喂营养液。

那两天的功课很轻,以至于他有些过分放松了。于是等到他退烧,他迎来的就是又一场责打,和对阴茎和膀胱的苛责。

他那时候是做了什么吗?此时仔细想也不太记得请,也可能是本能的畏惧让他忘记。但他肯定是挑衅了幸村的。他的试探还没结束,有些事总要做。

前后被灌满水,肚子像是怀孕一样变得很大,又被吊在房间里用鞭子打——

是他印象里更像是刑罚的经历。

他大概是求饶了的,但疼痛还是记在骨髓里,事后他又发烧了。

前两天他的调教功课重新变成了后面。幸村说我怕把你前面弄废了你就真的做不了男人了。仁王对此表示沉默。

他还是没办法直接从后面得到快感,因此这两天他都被喂了药。第二次被操的时候幸村说,我给你喂更多的药,让你意识不清,然后丢到垃圾堆里去,那你就会被很多很多的人轮奸,被完全弄脏撕碎。你想那样吗?

我想不想的,重要吗?难道不是你想不想吗?

这种话又让仁王本能想去试探幸村的底线了。他隐约感觉到幸村的纵容,但在他试图做点什么后他得到的又是让他记忆犹新的“教训”。

可能是在训狗吧,仁王想。但他自己如果是狗,那大概会是很难教好的野狗。他没办法压抑自己想要试探的本能,所以有时候被更激烈的对待仿佛也是应该的。

屁股很热,很酸,被炮机操的时候,他还没习惯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收紧身体,又被过分的东西操开。一段时间以后他舌根发痒,忍不住想舔点什么,于是犬齿咬住口球,牙酸以后又松开。他觉得自己完全变成了欲望的俘虏,但事实是他身上的性爱开关就算全打开了,他的理智也还能运行,他还能思考。于是他有时候忍不住抱怨自己的身体,如果能更沉溺就好了,干脆就做个不要思考的宠物,也不至于在极度快乐的时候也能感到痛苦。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对欲望很诚实的人,也想得很开。最初知道自己要做幸村宠物的时候也跪得很快。

但好像他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本能和理智总在打架。他骨子里的倔强在这时候太不合时宜了,像一根刺卡在他的身体里。

他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脑子也逐渐变得混沌起来。直到某一刻他的眼罩被拿开。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他皱起眉躲了一下,然后一个耳光就打下来。

仁王背在身后的手握紧了。

口球被拿下来时他深深吸了口气。

鼻音这下压抑不住了,他随着身下还在捣弄的炮机轻哼着,声音发虚。刚才的耳光让一边脸变得发烫,然后幸村的手掌贴上去。仁王这次没躲。终于适应光线的眼睛见到了穿着一身西装,甚至还带着袖箍的幸村。

“……”仁王喘了一会儿,“谢谢,主人。”

嘴倒是一直很甜。幸村挑了挑眉。

他能看出来小宠物并不是口不对心,他求饶的时候也是真心要求饶的,但骨子里的反骨那么分明。于是他便明白,这个人比他表现出来的要更执拗。也更难教。

不是挺有意思的吗?反正他有足够的时间。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小宠物短期也出不了门,那干脆在这个游戏室里耗着吧。

幸村解开自己的皮带。

仁王口交已经很熟练了。他学习总是很快。幸村将自己的阴茎塞进他嘴里时他微微仰头将过大的东西吞进喉咙。

他专注口交的时候身下的感官会被他主观屏蔽掉一些,因此他反而迫切地去含幸村的阴茎,吞下去,有些迷醉地吃着,吞吐又用舌头去舔。幸村看出了他的小心思,手里握着的开关又往上推了一格。

仁王的身体直接僵住了。身下的炮机嗡嗡的声音变得更大了,几乎将他身体顶到空中,但锁链将他往下拉,于是他又完整将那有些狰狞的东西完全吞下去。透明的粘液让他身下一片泥泞。他几乎要发出哀鸣,又被幸村的阴茎顶回去。

幸村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抖得控制不住了。他勉强吞掉了幸村射出来的精液,呛咳的时候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炮机终于停了下来。

胸口的乳夹也被拿掉了。他蜷缩在地上,身体不断起伏,看上去像是在哽咽。

但幸村将他头抬起来后,也没在他脸上看到泪痕。眼眶是湿润的,但眼泪到底没落下来。

“看起来还受得住。”幸村便笑着说,“也对,现在还没到中午呢,远没到你能休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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