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边卓眼睛晶莹闪着光,小声叫他。
郝宸佑微阖眼眸,食指享受似的轻击肚皮:“嗯,怎了。”
“你…有很多兄弟嘛。”
郝宸佑不知他为什么会这样问,却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不太多,这玩意多了没用。”
边卓似停顿片刻:“那哥也会带他们出去玩、剪头发,也会给他们买衣服,还会一起…来这种地方?”
他其实有心想说坦诚相见、一起挤在暧昧的窑洞来着,不过边卓脸皮薄,话到了嘴边就是是说不出口。
郝宸佑愣了一瞬,上挑的唇角比ak还难压。
要是还猜不到边卓那点小心思,他三十年就白活了。
郝宸佑翻个身,换一面烙,清清嗓子开始睁眼说瞎话:
“当然啦,你哥可不是小气的人,经常给他们安排这些活动,哥对身边人就这待遇。”
当然是胡扯的,就算郝宸佑愿意出这些钱,他那几个朋友也没时间,一个比一个忙。
他扯这个谎就是想让边卓没有负担的接受他的好,不想给敏感的小孩儿造成心理负担。
结果郝宸佑忘了喝酒不能长时间汗蒸。
汗出了一轮又一轮,身体里酒精浓度越来越纯粹,平日里正儿八经的男人丝毫没意识到说出口的话渐渐变得有多离谱。
边卓不知什么时候也侧身躺着,枕着一直胳膊,眼神氤氲微光,认真听着酒鬼大着舌头满嘴跑火车。
“哥。”
“嗯?”
郝宸佑大着舌头应了一声,偏头,大脑“嗡”的一声,直接宕机。
窑洞不光闷还热,是以边卓也未注意本就宽松的浴袍已经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不经意间裸露前胸汗津津,此刻闪着麟麟细碎波光。
舌下津液疯狂分泌,郝宸佑喉间不自觉重复吞咽的动作。
“和你那些兄弟…也会拉手嘛。”
郝宸佑嘴比脑子快,他完全不知道此刻从自己嘴里蹦出去什么东西:
“当然!兴致来了打个喯儿也是常有的…的……………”
正胡说八道呢,忽然眼前一花,紧接着面颊一湿。
温润触感宛若蜻蜓点水,一触即逝。
郝宸佑瞳孔瞪得溜圆!
这是刚刚那个一起换个衣服都面红耳赤、紧张到不行、
直接被吓傻的边卓?
“咕咚”
清晰的吞咽声中,电光火石间,郝宸佑脑海迅速回放昨晚上大院里边卓大胆表示说要赖上他的画面;以及试衣间还有更衣室羞涩腼腆柔柔叫他‘哥’的模样。
难道……
这小孩有传说中的……关灯牛|逼症?
顾名思义,患者就是只要身处黑暗中,就会不由自主彻底释放心底最真实的自己,变得极为诱惑、大胆,和白天人前正经的样子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