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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乱跑被迷晕卖掉蒙眼走绳磨阴蒂坐地勒B飚尿红烛滴蜡(1 / 2)

这日,魏玙很早便出门,说是要去寻个人。难得清闲半天,闻燕自然高兴。

这次上线系统更新了地图功能,看着硕大的地图上乌黑一片,只有朔西王府和之前去过的云杉树林有解锁,闻燕不免有了出去探索一番的冲动。

闻燕喊来玉茗,迫不及待地询问她出王府的事项。小姑娘依旧甜甜地笑着答到:“家主吩咐夫人您需完成日课,至于出府则还需要家主的允准。”

意料之中被限制,闻燕装作知晓后便打发玉茗退下了,闻燕立马打开了衣柜,左侧是自己的薄纱,右边是男人的衣服,看着两人相差甚远的布料,不满地撇撇嘴翻出一件男人的衣服。

不一会青年就换好了,一身莲青色的交领束腰长衫,灵动飘逸宛如水中花。闻燕翻出银两后,悄咪咪地溜出屋子,又趁边门小厮不注意偷摸出了王府。

顺着上回骑马的记忆,闻燕晃悠悠地走过集市,小摊上的玩意还算稀奇,更吸引眼球的是路边小食,在王府中一日三餐皆有安排,虽精致美味但不如路边小摊有那野趣。

买了点爊肉干脯和蒸作糕点,闻燕满意地探索起别的地方。穿过闹市向东有一处酒楼,闻燕刚吃饱饭也就并未踏足。再向东一栋气派壮丽的建筑映入眼帘,紫红油漆在阳光下泛着耀眼光芒,镀金招牌上写着“梦缘阁”三个大字。

闻燕兴致勃勃地往里走去,一门就被正中间的戏台子吸引。中央是个圆形的高台,台上的女子云鬓高挽,朱红罗裙翩翩起舞,飘逸又轻盈,高台外圈呈圆环状,里面水流清澈,莲花娇嫩欲滴,时不时有几尾锦鲤游动。

闻燕一进去,就有女子毕恭毕敬地引着路进了厢房,询问道:“公子可要听曲儿看戏,我们楼内红颜蓝颜皆有,可要点上一二?”

闻燕颔首:“都可,那就麻烦请两位佳人来唱个曲儿。”

“妾先给您点柱安神香,还请稍等”,说完女子点燃一柱线香边退下了。

香味缥缈安心,闻燕喝着茶只觉得越来越困,头一点一点便垂了下来……

再醒来,眼前还是一片漆黑,青年的双手被捆在背后,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赤裸着躺在地毯上。

闻燕扭着上半身,想从地上爬起来,房间里却传来了粗粝地中年男声:

“等你好久了,既然醒了就给爷表演一下吧。”

“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爷可是花了大价钱买下你的,过来吧你!”

男人走到闻燕面前,随后大力拽着胳膊将青年拉了起来。

闻燕跌跌撞撞地被拉到一边,尚未站稳就被这个陌生男人一把握住脚踝。

“啊!”

只见房间里系了一条两指粗细的绳子,麻绳纤维极粗,中间还系了几个绳结。男人拽着青年的小腿跨过麻绳,比青年胯骨还高的麻绳很快陷进了下面的逼穴里。

“好粗糙,啊啊,痛……你到底要干嘛!”

闻燕痛极了,垫着脚尖想脱离这可怕的麻绳,然而身下的绳子被调得更高了。

麻绳死死卡在尚且干涩的大阴唇里,今日尚未使用过的阴蒂被勒个正着,而后穴也正好一屁股抵在麻绳上。毛糙的麻绳上还有未清理干净的毛刺,敏感的性器官被刺激得生疼。

黑布下的眼睛瞬间挤出泪滴,将布条都浸湿。没一会脚尖就没力了,青年呜咽着无力地往下滑,整个身子的体重都作用在下体上,可恶的麻绳直接劈开外阴卡在了更脆弱的小阴唇上,细密剧烈的疼痛让闻燕发出一声惨叫。

“呃啊啊啊啊——”

“啪!”

本就摇摇欲坠的屁股挨了一记巴掌,圆润的臀肉像果冻一样抖了抖,可怜的阴蒂头被这巴掌打歪到麻绳一侧,毛刺狠狠剐蹭过去,小豆子瞬间红肿一圈。

“往前走!”

可恨的声音在边上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的巴掌,闻燕下意识想往前躲避,一时忘了身下还有那可怕的绳子。

双腿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身下便火辣辣的疼,花穴内被磨了个遍,淫水一瞬间涌了出来,闻燕哭着踮起脚,然而双手被束缚身体完全保持不了平衡,双脚只能跌跌跄跄地来回点着地。

“你到底是谁,放,放过我——求,求求你了。”

“最后一遍,往前走!”

男人的声音更加冷漠,闻燕怕极了,还未喘口气就迈着小步,踮着脚尖往前挪去,脆弱的穴肉黏膜酸涩刺痛,阴蒂在麻绳上挤来挤去,失去了原来小巧的样子,女穴上的尿道口也被磨地开了口,痛感带来一阵一阵尿意。

“唔啊啊,好大,什么,什么东西……”

花穴很快就碰到了绳结,绳结不算很大但又硬又糙,花穴要是吃下去必定难受极了,闻燕害怕地停下脚步。

“骚母狗走两步就不走了,还不快点给爷走!”

男人不停催促着,无情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折磨着青年紧绷的神经。

迟疑了片刻,闻燕重新迈开脚步,绳结碾过了骚豆子和尿道口,花穴口无可避免地压在了绳结上,噗叽一口将绳结吞了进去。

“唔!”

强烈的酸涩感从身下袭来,闻燕腿一软差点没站住,喘息片刻便咬咬牙往前跨去,绳结被惯性从花穴里拽出,穴口被磨得火辣辣。

青年眼睛被蒙住,完全看不见前面,每走一步要注意毛刺和绳结,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然而稍作停留,男人的巴掌就会落在臀肉上,闻燕只得边哭边卖力走着。

“啊嗯,呜呜,好难受……还没到吗”

一连走过几个绳结,闻燕渐渐没了力气,下面的淫水早已滴滴答答,尿道越来越酸,而红肿糜烂的骚豆子上下左右都被磨了个遍,像被蚂蚁咬过一样。

闻燕被折磨地脚步虚浮,眼神涣散。背后男人直接伸手推动起了青年。

“好痛,啊啊啊,别,别推了啊啊啊……”,闻燕哀求起来。

麻绳快速摩擦着,阴蒂挤成一团,长年缩在肉穴里的阴蒂脚被胡乱刮擦着,不断充血像要炸开来,而逼穴更是磨出火花一样,淫水来不及分泌让穴肉更加干涩。

突然,一个踉跄,闻燕竟然失去平衡直接往地上坐去。

“啊啊啊啊!”

闻燕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尿道口直接飚出几滴尿液。本就被打得通红的屁股磕在地上,而逼穴被麻绳劈开勒到了深处,阴唇砸在地上挤成两瓣薄片,肿胀的阴蒂被麻绳死死压紧,阴核里炸开般的快感让闻燕耳鸣。

“好痛,坏掉了,小穴要坏了,呜呜呜……”

“哼,骚货,都玩漏尿,就那么爽吗!”

男人一脚踹上青年的屁股,前后踹动几下,青年大腿抽搐,吐着舌头喷射出了白浊。

闻燕喘息着坐了一会,眼前突然一亮,闻燕不适应地眯起了眼睛,原来是布料被解下了,背在身后的双手也随之被松开。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还不起来,要在地上赖多久。”

闻燕瘫倒在地上,无力地将麻绳从身下扯出,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身后梨花木椅上坐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是外出找人的魏玙,男人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朝闻燕勾勾手指道:“过来。”

闻燕完全没想到是魏玙,原本紧绷的神经这下彻底松了下来,眼泪止不住地流,朝男人撒娇道:“你吓死我了,呜呜,没力气了——帮帮我嘛夫君”

魏玙正在气头上,但被青年娇气的模样萌得不行,还是忍不住起身将妻子抱起,稳稳地放在床上。

“为什么要独自出门,知不知道外面很危险,有夫之妇还来到这里玩乐,知不知错,嗯?”

魏玙边抹着青年脸上的泪滴边逼问道。

“呜,对不起,我只是太无聊了才想出来逛逛,呜呜我,我不小心进来的,不是故意的……”

闻燕啼泣着辩解道,“小穴好疼,要坏了。”

魏玙怒极反笑:“这才哪到哪,为何你老是不听话,既已结婚那便安安分分在家不好吗?”

说完男人起身拿起了桌上的红烛,点燃后向闻燕走去。

“不,不要,不要烫我——”

青年似乎意识到什么,局促地躲进床里面,但床总共就那么大,显然无济于事。魏玙一把拽住青年的脚踝,生生将他拉了出来,举起手里的红烛凑近青年……

鲜红的蜡液滴在了青年雪白的乳头上,刹那间凝固在皮肉上,滚烫的刺痛激得闻燕乱滚,但被男人牢牢按住在床,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样不能动弹。

“呜啊啊啊啊,好烫,要破了——别,别滴了。”

一连串蜡液被滴在奶子上,像红梅绽放在了肌肤上,疼痛刺激着大脑,然而闻燕却发现自己的肉棒慢慢硬了起来,诡异的渴求着疼痛。

魏玙显然也注意到了,狠狠扣弄下凝固的蜡片责骂道:“骚货,这样都能硬!”

燃烧着的蜡烛在男人缓缓往下,一路从奶头到小腹,闻燕看着越来越往下的蜡烛,害怕道:

“不,不要……啊啊啊啊,要坏掉了,好,好难受——”

无情的蜡油落在了高翘着的肉柱上,肉棒痛得半萎下来,魏玙伸手粗鲁地上下撸动起来,强迫青年重新挺立。

闻燕又痛又爽,愈演愈烈的快感一阵阵涌上阴茎。然而当阴茎再次硬起来后,男人又将蜡烛挪到肉棒上,这一次蜡液攒得更多了,像一汪泉水倾泻下去,可怜的阴茎被浇了遍,连龟头上都沾满了蜡。

肉棒又一次瘫软下去,青年伸长脖颈,两腿紧绷,嘴里不停地哭喊着。然而魏玙依旧冷酷无情地撸动肉棒,一次次唤醒性器,又一次次将大量蜡液滴下。

很快肉棒的每一处都被红蜡包裹,连两颗卵蛋都没被放过,连续的快感和疼痛交替折磨着闻燕,小腹不断抽动着。

“呜啊,肉棒要断了啊啊啊……真的,真的要坏了,放过我吧呜呜呜。”

魏玙不作声,将肉棒上凹凸不平的蜡液扣下后,继续重复着手里的动作。渐渐手下的龟头分泌出液体,青年无力呼喊,嘴巴微张,只是躺在床上抽搐着接受酷刑。

“嗯啊,射,射了——”

不知过了多久,快感叠加到了青年的阈值,闻燕再一次被滴到龟头后,肉棒哆哆嗦嗦地挤出精液。

闻燕泪眼朦胧,满脸潮红,像破布娃娃一样吐出舌头,失神地望着上方,两腿间早已湿哒哒,将床单打湿一片。

射精后的疲惫袭来,青年闭上眼睛慢慢失去了意识。

魏玙将蜡烛扔到一边,摩挲着青年的脸颊,眼神痴迷地盯住闻燕,嘴角微勾掏出了一条幽黑的链子,锁链很长,一端连着铐锁。

男人将铐锁套上青年的脚踝,随后为他穿好衣服……

“啪叽!”

粗壮深褐色的鸡巴拍打在光洁嫩白的脸上,鸡巴甩动着打得皮肉一颤一颤,时不时像动物留下气味标记一般蹭弄着青年。

闻燕被脸上的击打感弄醒了,一睁眼便看到男人褪去下装,腰胯连带着蜜色大腿摆动着,儿臂粗的鸡巴一下下扇在自己脸上,粗壮的柱身和表面突起的青筋都带来了强大的视觉冲击,再加上肉棒炙热的温度,闻燕害羞得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然而青年却发现自己想卡住了一样完全动弹不得,回头看了看,两堵屏风一样的墙壁立着,中间有一个洞,洞的边缘一圈用真皮包裹着,自己的腰肢纹丝合缝地卡在中间。

洞的位置很巧妙,青年下身只能被迫翘着屁股站立,而墙壁宽度极厚,将上半身都撑了起来。闻燕有些受不了这难以启齿的姿势,不禁抬头巴巴地望向男人。

“张嘴,牙收好。”

魏玙伸手拍了拍青年的左脸,声音沙哑,扶着肉屌的手上也青筋暴起,想来是忍了许久。

得益于每天早晨起床的口交服务,闻燕现在可以熟练地将男人的阳具吞进吞出。口腔湿润温热,如丝绸般裹着男人的肉棒,灵活的小舌嘶溜着绕着柱身打转。

“咕叽……嘶溜,唔——”

口腔内唾液不断分泌着,粗硬的鸡巴有完全将嘴撑开,嘴唇嫣红湿漉漉地吮吸着,但还是有口水来不及下咽,顺着肉棒流了下去。

而男人恶劣地玩弄着,大龟头肆意顶弄,在青年的嘴里横冲直撞,一会戳得脸颊突起,一会用龟头磨蹭舌根,青年滑嫩的口腔变成了可以恣意妄行的鸡巴套子。

闻燕有苦说不出,只能更加卖力地伺候男人,希望早点解放。

魏玙被裹得舒服极了,嘴里发出低沉的叹息,随后一手拖着青年的下巴,小腹收紧发力,摆着胯骨将肉屌往喉咙深处塞去。

“唔啊……”

闻燕乖顺地张大嘴,放松喉咙,让肉棒进出的更顺利,男人的龟也头不在收着,次次都碾过舌根冲进喉管深处。

阳具戳顶到喉咙内壁,青年生理性反胃喉腔紧缩,倒是更紧致地裹住肉棒,魏玙爽得倒吸冷气,不舍地从温暖的口腔里抽出,更用力地挺进闻燕的嘴中。

周而复始,青年眼中沁出泪水,眼尾泛起一道红痕,小巧的鼻子气喘吁吁。

“呼,夫人的小嘴可真妙啊,为夫百试不厌。”

魏玙勾起嘴角调侃着,左手像逗小狗一样挠了挠闻燕的下巴。

青年不满地瞪大双眼,然而那双圆杏眼毫无威慑力,魏玙直接被逗笑了。

“噗,燕燕真可爱,接下来可不客气咯。”

说完,男人操着鸡巴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浓郁的腥膻味滚入青年的鼻腔,逼穴不自知的湿透,屁股不受控制地左摇右晃,蚌肉般的阴唇收缩起伏着渴求着阳具进入,大力操干熨平每一丝褶皱。

魏玙边喘着粗气边高速抽插,巨屌以极高的频率冲进温湿的嘴里,磨得青年嘴角发烫,像要被粗屌撑破一样。

“呜呜……”

鼻子渐渐喘不过气来,而嘴巴又被男人的阳具堵住,闻燕眼前出现一片白雾,双眼不自觉地上翻,脑内供氧不足,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飞机杯,随着主人的玩弄变得脏乱不堪。

“扑哧,扑哧……”

几十下抽插后,魏玙舒服地低叹着,随后抽出鸡巴,对准青年长时间撑开还未恢复的嘴巴,喷射出一大股浓精。

麝香味冲进脑门,闻燕渐渐回过神,刚想着闭嘴躲避,下巴却被男人钳制住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龟头喷出白浊。

嘴里很快就吞满了男人的精液,闻燕可怜巴巴地吞咽着,生怕被呛到,红艳的舌苔和微黄的精液形成强大视觉冲击。

看着美人乖顺地吞食自己的精液,魏玙不免骚话连篇。

“小母狗嘴巴好贪吃哦,真乖,等会主人就来帮你。”

说完便将射完精的龟头塞进青年的嘴里,闻燕哪里不懂他的意思,只得用舌头清洁放完精的肉屌,每一寸都被丁香小舌嘶溜着舔遍,又着重按摩了下微张着的尿道口,将余下的液体也卷入腹中。

“乖乖娘子,等一下哦,我去拿点东西马上就来。”

闻燕好不容易有空喘口气,脚尖堪堪点着地,两脚不安地在地上乱蹭,小腹一片燥热,逼穴早已湿漉漉想来又要被男人找由头教训一番,心里又忐忑又期待。

不一会,背后传来男人的脚步,温热宽大的双手攀上了闻燕的翘臀,不大的臀尖被两手包住,富有节奏的像揉面团般往外搓弄按压,白皙的皮肉在男人蜜色的手下格外诱人。

闻燕没想到男人会那么直接,居然直接上手玩弄自己的屁股,双腿不自然地晃动着,脸颊蓦地红了起来。

“啊呜,别玩,别玩屁股了——”

啪的一巴掌落在了屁股上,不轻不重更多的是调侃,魏玙更加放肆地戏弄起青年,手指在嫩白的皮肉上陷进去十个洞,有力的大手牢牢握着臀肉往两边分开,露出紧缩着的后穴和深藏着的花穴。

下体突然被窥视,凉嗖嗖的感觉让闻燕不免收缩了几下屁股,果然,男人没有错过青年的小动作。

魏玙玩味道:“害羞?还是娘子又发骚了?”

“唔,别摸!”

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抠弄上青年的后穴,缩紧的小口很快被撬开了一个口子,手指顺利地插入其中。

“娘子又在耍小性子,这可不行。”

修剪整齐的指甲开始抠弄肠道内壁,皱起的褶子被指甲一丝丝刮开,青年发出难耐地呻吟,而紧致火热的肉壁层层吸咬着入侵者。

不一会穴内的手指添加到了三根,穴口绷的发白,里面也酸胀不已,湿滑的肠肉让手指玩弄抽插的更加方便,青年像小猫般不自知地翘高屁股,渴望着更多的抚摸。

“啊啊啊啊啊!”

手指像泥鳅般滑溜,指间重重向上扣弄,准确地勾在了青年凸起的前列腺上,交感神经丰富的敏感处被猛地抓住,一股极强的快感闪点半窜上来。

青年尖叫着踢动双腿,屁股想往上抬却被腰间的屏风卡得死死,被迫承受着男人的扣弄。

“啊!尿,要尿了,别扣了,啊嗯……”

魏玙手腕灵活地转动,三根手指变着法地玩弄着那块指甲盖大小的骚点,后穴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的按摩收缩,整个屁股乃至大腿都软绵绵的,膀胱酸胀尿意十足。

闻燕感觉自己快要失禁了,尖叫着哀求男人,然而魏玙严厉地训斥起了青年。

“别乱动,为夫想着给你放松一下,别不识好歹。”

随着男人的按揉戳弄,快感如潮水般一层层冲垮了闻燕的意志,整个下半身都沉溺在高潮之中,后穴不知疲倦地缠绕上男人的手指。

“噗叽——”

“呜啊,嗯啊啊……尿了,好,好爽——”

小腿肚子痉挛地打着颤,前端挺立的肉棒先是挤出一滴滴尿液来,随后不受控制地喷出更多。

肉棒耷拉起来,闻燕的身体也从紧绷渐渐放松,高潮如海浪般卷来,下半身逐渐放松,后穴不再咬着手指,只觉得整个人飘飘欲仙,神经被完全释放。

然而魏玙并没有放过青年,手指依然不知疲倦地更加大力地扣弄,还沉浸在高潮中的青年强制承受新一波的玩乐。

闻燕嘴巴微张,口水顺着嘴唇滴落,整张脸布满潮红,只能发出细微的呻吟。

“好舒服,啊嗯,不,不行了……”

高潮时间不断被拉长,闻燕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快感变成了麻木的痛感。整整持续了十来分钟,男人才将手指抽出去,随意将晶莹剔透的液体擦在打颤的屁股上。

不等闻燕反应,魏玙两手托起青年的胯骨,低头凑近湿润的花穴。

“呼——”

口中吹出的气流使敏感的阴唇跳舞般抖动起来,男人伸出舌头舔舐起了沾满淫水的花穴。

高潮的余韵还未退散就又要继续下一轮,闻燕却觉得精神极佳,难耐渴望地扬起脖子,屁股小幅度地晃起来。被冷落已久的花穴发出叽咕声,露出一条小口勾引男人深入。

“好痒,唔,重一点……”

“骚娘子,喜不喜欢夫君给你舔穴。”

“啊啊嗯啊,喜欢,最喜欢夫君了。”

男人的手移到青年的阴户两侧,十指发力用力掰开,灵巧的舌尖开始用力,肆意舔弄着,青年被牢牢按住,只能被迫承受着磨人的快意。

当口水浸满大阴唇的每一寸后,男人转战青年裸露的小阴唇,原本隐藏在里面的光滑黏膜显露了出来,粗糙火热的舌头剐蹭着极其敏锐的精神末梢,强烈的快感淹没了闻燕。

“用力,操,操我夫君,好喜欢……好舒服,啊啊。”

青年慌不择路地乱叫起来,空虚的穴道内继续男人的肉屌,狠狠操干进深处。

魏玙怎会那么快罢休,转而将红肿凸起的阴蒂叼住,坚硬的门牙紧紧咬住骚豆子中心,细细磨着,光滑嫩小的阴蒂时不时划出齿间,换来的是男人下一次更用力的咬合。

闻燕顿时发出一声难以遏制的尖鸣哀叹,猛得瞪大眼睛,生理泪水从眼中滚出。酸痛沿着阴蒂向上蔓延,阴唇边早已翻卷,那口早已被男人操透的花穴收缩着淌出更多淫水,流到男人嘴边。

看到淫水,魏玙终于松开牙齿,放过了青年,可怜的阴蒂皮上面布满清晰可见牙印,本就红肿的骚豆子又胀大几分。

“吸溜,吸——”

身后传来男人放纵饮用骚水的声音,被拦截的上身无法看到身后,怪异的分割感让闻燕更加兴奋,脚趾蜷缩着点着地板,那口花穴更是往男人嘴里送去。

“呜……还要,要夫君的大肉棒进来。”

“呼,差点忘了正事。”

魏玙突然抬起头,从边上摸了两根粗壮的玉制假阳具,上面雕了暴起的青筋,看上去狰狞可怕。

男人先拿起一根插进尚在收缩的骚逼里,再将后穴也插满。刹那间两口贪吃的骚穴都被塞满,饱涨感直顶小腹,高翘的肉棒又有了射精的强烈欲望。

“好涨,动,动一下嘛。”

“想听戏吗?”

魏玙声音又远了,好像坐在了椅子上。面对男人牛头不对马嘴的突然发问,闻燕有点懵,直觉告诉自己有问题。

“两位姑娘请进吧。”

随着魏玙话音,屋门传开嘎吱声,平时再放浪也只有男人看到,想到要被外人看见自己这番模样,青年冷汗直流如当头一棒,瞬间浇灭了欲火。

“不要!不要进来,别看我——”

然而门外的女子动作未停,向魏玙问好后,便弹起琴唱起了曲儿,婉转的歌声和青年狼狈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闻燕双手撑住屏风,想从里面拔出来,然而没起任何作用白出了一身汗。

“呜呜夫君,求你,求求你别让他们唱了。”

“你不是爱去梦缘阁听曲儿,这便帮你把人请过来了,娘子就好好呆在这吧。”

闻燕哭求着,魏玙默不作声,身后的奏鸣声伴着歌声依旧在持续。

青年不知的是,自己身后还有一道屏风,男人坐在这隔间中,唱戏的姑娘则在屏风后,里面的景是一丝都瞧不见。

魏玙本就嫉妒娘子要听外面的女子唱戏,又怎么愿意让别人看到闻燕这番样子,纵使心里一万个不满意又想满足娘子的愿望,毕竟青年没有出府的机会了……

闻燕实在受不了了,自己不就随口答应了一下,怎么就要强制自己听曲儿了。青年只觉得这游戏剧情老在这种点有纠缠,实在怪异,慌忙地打开面板。

“啪!”

眼前一片乌黑,闻燕推开游戏舱门,精疲力尽地爬出仓体,倒头栽进沙发里。

在这个世界过大半个月了,闻燕还是受不了早功晒穴,每次湿润的逼穴都要在太阳下暴晒,阴唇干得像要起皮似的,火热的刺痛细密地折磨着下身。

魏玙有时会想些花头,譬如晨侍之时,将那浓精和晨尿全都射在青年还未消肿的穴上,借口消肿来满足自己恶劣的喜好,闻燕时常因羞耻而受不了地闭上眼睛,手指牢牢抓紧床单接受着滚烫的浊液。

将那些脏污尽数泄出后,魏玙会再将小一号的亵裤套在青年身上,毫无弹性的布料紧紧兜住,将那可怜的下体一并团成一团挤压在里面。

如果闻燕的肉棒在这时候硬起来,不免会被加罚,早膳时便得跪在男人脚下做脚蹬。魏玙通常会大力一脚将那肉棒踩住,疼痛会让青年的肉棒很快瘫软下去,接着会被男人坏心眼地用脚拨弄玩耍一番,嘴里再吐出点淫言秽语,肉棒又会再次挺立。

周而复始,往往一顿早饭下来,闻燕只能一边吃着男人喂给的食物,一边哭哭啼啼地被反复挑起欲火再被残忍熄灭,饥渴的骚穴多半会淌出更多的水。

如此便有了借口多晒会穴,因为有侍女看着,闻燕想逃都逃不掉。偷懒动静大了又会引来魏玙,男人会亲自压着自己并坐在一边陪着晒穴,随手拨弄几下自己外翻露在外面干涩的阴蒂,而事后又会少不了一通责罚。

男人心情不好时便是一通扇逼,不把那软嫩的穴肉扇翻出来不停手,这时候整个阴户早肿得一指宽,神经分布广泛的骚豆子被砸得突突直跳。

最让闻燕害怕的便是男人的拳头,骨节分明极其坚硬的拳头高高举起蓄力,狠狠砸在早已软烂不堪的肉穴上,淫水四溅,激起一片肉浪,红肿的穴肉青紫一片,闻燕往往只能大哭着求饶,连伸手阻止都做不到。

而当男人有闲情雅致时,便会翻着花样罚青年,有时让闻燕压在粗糙的手帕上磨骚逼,本来晒得干燥的阴唇在阵阵摩擦下又会流出淫水。或是把青年掀翻在床上,不停用手撩拨,或是鼻尖去顶弄,当淫水流淌出来后,再一口咬住花穴,将蜜水吸个干净。

今日晒穴时闻燕依然受不住地乱动,魏玙心情似乎还可以,不免又起了玩弄之心。

“娘子可见过我的甲胄,你若见了必定喜欢,只是许久不穿,今日便帮我擦擦灰吧。”

闻燕被晒得头晕眼花,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哪还听得见男人在说什么,随便晃了晃脑袋以示应答。魏玙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最近公司接了大单子,闻燕马不停蹄地连着转了一周。今天终于空下来,回到家见时间还早,便悠闲地吃了晚饭,歇息一会坐进了游戏仓。

游戏启动,系统发布了新的消息,面板上写到此次副本即将结束,下面将进入游戏关键节点,还请玩家谨慎选择。

闻燕看完后摸不着头脑,随意扒拉了两下便进了游戏。一进来就是久违的晒穴,哪受得了这好久没尝的酷刑呢……

闻燕回过神来,眼前的男人身着山文甲,肩上扛着兽性肩吞,腕上的护臂紧紧包裹着小臂。

一身戎装的男人身型修长健壮,面容英俊硬朗,嘴角微扬,双眸亮如星河般盯着青年看。如此迷人荷尔蒙爆发的人就盯着自己看,闻燕眼神闪躲,脸上泛起桃花般的微红。

“穿这身,干,干嘛呀。”

“娘子可别反悔哦,刚才可是说了要给我的宝贝擦擦灰的……怎么不抬头,为夫穿得不好看吗,还是燕燕又不好意思了?”

温柔的凝视,肉麻的称呼如抚琴般撩拨着闻燕的心弦,一瞬间总感觉魏玙像是带有情感的真人。细思片刻,闻燕一想既然是在游戏里那也没什么可害羞的了。

“好看,夫君最英俊拔群了。”

“娘子喜欢,那以后便多穿穿,来,用你的小穴和奶子帮夫君好好擦擦。”

说完,魏玙一手牵起闻燕,走到罗汉床边坐下,双手环住青年柔韧的腰肢,将他朝着自己按坐在大腿上。青年身材匀称修长在男人面前却显得单薄极了,从背后看去魏玙能将他全遮住。

“啊!要,要做什么——”

冷硬的甲胄硌得闻燕坐立难安,小脸慌张地瞧着男人,身子不由得扭动起来。青年可爱的模样,让魏玙下身发涨,火热的欲望向下涌去,两手将腰肢抓得更紧,顺着腰间的甲上下滑动……

“为夫只带你做一遍,后面可得按要求好好擦。”

“呜啊,好硬!”

青年腰腹绷紧,两手死抓着男人的肩甲,两条光洁的长腿就这样赤裸裸地盘在腰间,嫩如绸缎的下身却被魏玙像破布般使用,一寸一寸地擦拭粗硬的铁甲。

“呜呜,好硬……痛,硌到了——”

“记住,先要用娘子的骚穴将这甲打湿,再配合奶子去清洁细微处。”

刚晒完穴的阴唇干涩瘪塌,此刻却被毫不留情地在铁片上摩擦,自是痛苦不已流,闻燕不停哀嚎着。

这身甲胄还不是一般的甲,甲片中间凸两边凹,多片甲片相互扣合成整片甲,表面形成无数的凹凸面,非常利于防箭却也让闻燕的小穴雪上加霜。阴唇被磨砺着,钝痛如刮骨般袭来,每一次拽拉都会将阴唇扯开,又挤压进狭小的凹凸面里。

“啊啊,好酸,骚穴好难受……夫君,轻,轻点。”

“给我忍着,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魏玙厉声指责着,手上力气增大,将那因充血而肿大的阴户往腰上撞去,噗叽淫水从穴里涌出挂在甲胄上,在铁甲上反着色情的光。

阴蒂早已红肿不堪,突突地狂跳又被残忍地碾压在铁片上,每下撞击都能准确挤压皮肉,顶至耻骨,酸涩酥麻让闻燕眼前发白,嘴里淫叫不断。

“又开始发浪了,自己来!”

魏玙平躺在罗汉床上,由着闻燕自己动弹。

男人的视线锁在自己身上,生怕又惹来玩弄,闻燕只得按要求去擦湿甲胄。两手撑在胸甲上,腰部发力,每一下摩擦骚穴都会将甲片包裹住,留下湿痕。

男人闲情雅致地发号着施令,闻燕顾不得腿软的快意,只能立马按要求做着。

“用力点!往左,对,骚穴按上去,不许偷懒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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