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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梦非梦春情荡(1 / 2)

由于路上耽搁太久,将顾斐然送到医馆时,已是脸色青紫,昏迷不醒,费尽周折一番诊治后,体内箭毒虽清除干净,可人却依旧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眼看距离避暑山庄不过半日路程,便将他带回山庄好生修养调息。

顾斐然变成如今这个样子,沈情自觉逃不了干系,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便日日亲自熬药喂药,只盼他早日醒来。

府里下人不知缘由,只当沈情对小公爷情根深种,凡事亲力亲为,于是不消几日,便将二人之间的“伉俪情深”传成一段佳话。

此事一传十十传百,府中上下几乎传遍,自然也就逃不过男人的耳朵,彼时他正在柳氏房中翻阅账目,偶有两个下人从窗外路过,窃窃私语之声却是一字不差落入耳中。

顾珩手下动作一顿,方才还如常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怖,窗外的声音不大不小,站在一旁的柳氏也正好听了去,她心头猛然一颤,急忙看向男人,果不其然被他的神色吓了一跳。

“今日便到此为止。”

顾珩面无表情合上面前账目,声音毫无起伏,起身便要离去。

柳氏咬紧牙关,攥紧手中珠串,始终不甘于此,于是颤着声音问道:“您要去哪里?月娥房中,还是瑶姝、青荷?”

闻言,男人在门口停下脚步,转头看了柳氏一眼,神色晦暗难明。

“我原以为你聪慧,如今却只觉蠢钝。”

此话一出,柳氏瞬间感觉浑身冰冷,却不及心中万分之一的酸涩难堪,手中珠串不知何时断了线,丹色珠子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却说男人一路脸色阴沉走到少年住处,见那下贱伶人正扒着房门探头探脑的往里看。

许是听到身后声响,璃音回头一见,竟差点被男人吓得瘫坐在地,急忙讨好般小心翼翼唤了一声“相爷”,男人却瞧也未瞧他一眼,脸色沉的吓人,璃音瞬间连应有的礼数也忘的一干二净,浑身瑟瑟发抖的跑开了。

顾珩走进屋中,沈情正将人扶起靠在自己身上,端着碗呈起药汁,一口一口喂进昏迷未醒的少年嘴里,有时喂不进去,却还要耐心的拭掉唇边流出的黑色汁液。

二人并未有任何逾矩的行为举止,然而眼前这一幕却如同一根刺般扎进男人眼中,少年从未于他如此细心对待,向来倔强而愤恨,如今竟也能同另一人温和共处。

顾珩大步上前,捉着那纤细颈腕将人拖下床榻,沈情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连带着昏迷的顾斐然也“扑通”一声落在榻上。

“你!你又发什么疯!”

沈情看清来人,瞬间脸色不虞的抽回手,雪白的皮肉上已落下通红指印。

顾珩一张俊容越发沉郁:“情根深种?伉俪情深?沈情,我怎不知你还有这等手段?”

少年闻言,揉着手腕的动作忽然停下,他抬眼看向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男人,以往深藏的恨意以及委屈通通涌上心头,然而良好的礼教却又不允许他大吵大闹,便颤着声音质问道:“顾珩,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抬手指向榻上躺着的还未醒来的少年:“那是我的夫君,我本该与其厮守一生的人,而你作为他的父亲,却罔顾礼义廉耻,迫我承欢!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一通控诉过后,男人竟不怒反笑,沈情浑身一凛,猛然察觉到危险气息,步步后退,正准备伺机而逃,男人却瞬间捉住他双手,一把将人按在桌上。

“唔!”

沈情肚子磕到桌子边缘,痛呼出声,男人从背后压着他,身子紧紧相贴,遂听他在耳边嗤笑一声:“你即如此恨我,便永远恨着,死也不许忘!”

顾斐然朦胧之间听到奇怪声响,却又不知是否还在梦中,昏沉许久,已然分不清虚实,他微微张着眼,不远处削瘦少年似乎被人压在桌上,一双腿光洁细长,无力的挣扎着。

他起不了身,也看不清少年长相,只能听他呜咽咒骂,又在一声声绝望的泣声中,被身后男人掰开双腿。

随后露出股间嫣红的穴,那肉洞微微翁张着接纳了男人的长指,插进抽出间,红艳艳的媚肉裹着手指,沾染上莹润的色泽,如此艳色,让顾斐然有些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吞咽着口水,似梦非醒之间,暗恼着自己竟做了一场春梦,却又忍不住偷偷瞧着。

只见男人用手指撑开少年那处逐渐湿润的肉穴,淫靡的汁水儿便顺着腿根缓缓流淌而下,直插得那艳穴“咕叽咕叽”响。

男人将粗硕可怖的肉具抵在翁张的穴口处,挺身“噗嗤”一下整根肏进湿热肉穴里,却听少年惨叫出声,四肢拼命挣扎片刻,便被男人几下用力抽插,肏得松散无力搭在桌上。

顾斐然眼睛发热,燥热逐渐弥漫全身,随后又一股脑儿流向胯间,只觉身下亵裤碍眼,涨得发疼。

另一边男人似乎觉得不尽兴,便将少年翻身抱起,那少年狠狠咬住男人脖颈,却在凶猛的顶撞下失力松了嘴。

少年呻吟着仰起脖颈,顾斐然终于看到那张欢愉中夹杂着痛苦的清秀面孔,心中震惊之余,胸口砰砰直跳,不知为何沈情为何出现在自己梦中,却又忍不住瞥向那二人泥泞濡湿的相连处。

沈情胯间物什早已高高翘立,粉嫩莹润的如同玉杵般,穴心被男人猛烈冲撞着,湿的一塌糊涂,如今这具身子已然食髓知味,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僵硬干涩,只消肆意玩弄几下,便又软又湿,如此成果,男人可谓功不可没。

顾斐然只觉头脑昏沉,鼻息粗重,一会儿像在梦里般浮沉,一会儿却又觉得面前的香艳景色好似真实存在般。

梦里的最后是他抱着少年,凶狠的肏着那口艳穴儿,湿热而紧俏,简直快活得不似人间。

次日,顾斐然终于清醒,满屋子的人里,他一眼便看到男人脖颈处清晰的牙印咬痕。

柳氏为替顾斐然冲喜,便设宴请来镇上最好的戏班子,璃音听说后,偷偷混进戏班子里,想在宴上大施拳脚。

不成想这一疏忽,却给顾斐然钻了空子,每日都住在沈情住处,几乎时时刻刻将一双眼黏在他身上。

沈情被人如此盯着实在有些不适,每次想喘口气,提议他出去走走更有利于身体恢复时,少年却都以伤口疼得厉害为由,说什么也不走,又要无时无刻跟在他身后,这时竟也不嫌疼了。

除了沈情满心烦闷外,翠桃倒是极为高兴,觉得小公爷终于明白自家少君的好,忙前忙后干起活也有劲儿许多。

这日,沈情刚进门,却见顾斐然一脸幽怨的坐在一旁,此情此景他早已见惯,便默不作声替自己倒了一杯茶,稍等片刻,果然听他幽幽开口道:“你去哪了?我起身时都未见到你。”

沈情刚忙完柳氏交待的事务,正累的歇气,又被他如此纠缠,心中更加烦躁,便终于按耐不住,冷言冷语道:“小公爷在我这住的可还舒坦?”

闻言,顾斐然自然听出少年言外之意,瞬间委屈的低下头去,沉默良久,才闷声道:“我知道了,我明日便离开,只是我那处院子冷清的很,到头来也无人照应,便是毒发身亡也不会有人发现罢了。”

沈情错愕之余,嘴里的茶水差点一同喷出,心想怎会有人脸皮厚到如此地步,正要与他好好辩证一番,一转头却见那张俊美的面孔委屈的几乎快要哭出来。

“你。。。你。。。”

少年变脸速度之快,简直让他瞠目结舌,嚅嗫半天却是一句话就也说不出了。

“算了。。。”

沈情轻叹一声,毕竟是为自己而受伤,让他住到伤好为止又如何,届时再将他赶走便无话可说了罢。

“沈情。。。”

顾斐然那张漂亮的面孔憋的通红,桃花眼中带着羞赧,亮晶晶的看着他。

沈情眉头一皱,顿感不妙,果然听他羞怯的指着自己双腿间隆起那处,道:“我想小解。”

“你。。。你的胳膊还抬不起来吗?”

沈情捂着脸,白玉般的耳朵尖微微泛红,不想少年却比他更加羞涩,半晌才瓮声瓮气挤出一个“嗯”。

几日后,戏台终于搭好,趁着夜晚凉快,柳氏备好宴席,顾府上下皆聚在戏台前凑热闹,听曲儿的听曲儿,夜话闲谈,一派融洽。

这本是一桩快乐事,然而却着实苦了沈情,左右两人将他夹在其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顾斐然尚且能够应付,可男人自他在自己身侧坐下后,便一直沉着一张俊容,旁人竟都退避三舍,左右却只剩他三人。

“小公爷,你不去找璃音吗?”

沈情本想将顾斐然支走,如此自己也好借口离开,哪知他却有些幽怨道:“提他作何?你不喜我在这里吗?”

见他如此执拗,沈情便不再作声,目光转向戏台上,虽好似在听曲儿,实则却如坐针毡。

戏台上“咿咿呀呀”唱了些什么,沈情丝毫未听进去,只知唱的是一出《牡丹亭》,仔细瞧着,其中一名伶人长相竟好似璃音,此时应是凄凄切切的情景,那伶人却看着台下对他横眉冷对,不免有些怪异。

沈情以为自己看错,正要再瞧时,忽觉腿上一热,低头一看,竟见身侧一只手伸来,潮热的掌心紧紧贴着布料,缓缓抚上他的腿。

沈情不解其意,看向身旁少年,却见他转头冲着自己得意的笑,沈情忍不住眉头微皱,方要拂开他的手,另一边腿侧猛然也被热意熨帖。

所幸此处光亮不多,又有衣袍遮掩,便无人注意到桌底下发生了何事。

然而,却苦苦为难了坐于两人之间的少年,仔细瞧来,那张清秀的面孔此时毫无血色,脸色甚至有些难堪。

顾斐然虽只是玩闹般与他亲近,可男人却绝不仅仅是为此,他清楚明白顾珩的为人,毫无廉耻,肆意妄为,便是当着在场如此多人的面,也不会顾及他而手下留情。

“别。。。别在这里。。。求你。。。”

那灼热干燥的掌心缓缓游弋在大腿内侧,指尖轻揉慢捻,仿佛戏耍逗弄一般,却让沈情脸色苍白,连身子都微微颤抖着。

感觉到掌下身体在瑟瑟发抖,又见少年垂着头,看不清神色,顾斐然还以为他羞涩难当,心中忍不住窃笑,手下更加用力捏着少年腿上的肉,揉扁搓圆,好似黏在手里般,怎也玩不够。

顾斐然不知,那单薄的衣袍下,少年紧紧握住男人的手,用尽全力的推拒着,玉扳指贴在手心,触手冰凉,硌得生疼。

然而,却几乎徒劳,顾珩灼热的掌心旁若无人般,缓缓抚着少年柔软的大腿内侧,趁其不备之时,捉到那裹在单薄布料下萎顿的物什,娴熟的揉弄起来。

“唔!”

沈情情不自禁闷哼一声,心头猛烈跳动,脸颊瞬间浮上一层绯红,发出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落入身侧少年耳中。

顾斐然以为捏疼了他,急忙松开手,俯下身子唤他。

“沈情?”

二人离得极近,少年温热却急促的气息拂在他耳边,沈情当下却是受不得半点刺激,当即便颤栗着身子,生出一身细汗。

顾斐然忽然闻到身侧传来的清甜香气,便急忙捧起他的脸,却见少年此时眼角泛红,额上遍布细汗,怎么看都像是有些难过的样子,又隐约带着几分娇俏。

顾斐然心头一跳,不知为何竟下意识向少年另一侧看去,男人此时正全神贯注看着戏台上的百戏,似乎并未察觉到这边的异样。

“你。。。是不是潮期来了?”

少年迟疑问道,一张俊逸面孔红的仿佛快烧起来。

这时,却见沈情身子猛然一抖,竟不小心打落桌上茶盏,茶水尽数洒落衣衫,听到响动,旁人纷纷侧目。

腿间压迫顿然消失,沈情匆匆站起身,脸色难堪道:“我先回房了。。。”

顾斐然紧跟其后,临走时回头看了一眼男人所在的方向,神色若有所思。

顾斐然以为沈情身体哪里不适,忧心忡忡踏进房门,刚想要出声询问,却听见内室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他放缓步子走过去,正看到少年褪下衣物,露出白玉般的身子。

虽只是一个背影,却是该有的都有,细腰长腿,臀部也并不干瘪,臀尖微微上翘,似乎一只手便能包裹住一瓣。

平日里少年穿着衣物,只觉他身子削瘦,四肢细长,而今一看,身形竟如此美妙,又天生一副雪白皮肉,烛光下看,竟仿若一尊玉人儿般通体莹润,此情此景,顾斐然只觉热意上涌,口干舌燥不止。

“小公爷!您怎么能丢下璃音自个儿离开!”

人未到声先到,璃音哭唧唧跑进来,一把抱住顾斐然,一身行头还未卸去,却已哭成泪人,脸上厚重的戏妆沾了泪,简直是色彩缤纷,竟是连他本来相貌也看不出一二了。

“谁让你跟来的?”

顾斐然看着那张哭花的脸,心中瞬间有些烦躁,也不知从何时起,他对少年再也没有以往的半分耐心,每每听到他带着哭腔的柔弱声音,甚至觉得有些刻意。

沈情听到声响,边整理着衣襟边走出来查看,哪知那娇小的伶人一见到他,却仿佛看见仇人般,面目狰狞的扑上来。

“就是你!狐狸精!是你抢走了我的小公爷!我要抓烂你的脸!看你还敢勾引谁!不要脸!啊!!!”

然而还未到半路,却被顾斐然一把提起,丢在一旁,力道之大,几乎将少年纤细的身子摔折。

“闹够了没有!”

璃音疼得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昔日对自己呵护温柔的少年,如今却冷言冷语相待,不禁悲从中来,当初哪怕是听戏班子里的人一声劝,他又何至于如今连安身的地方都没有。

“小。。。小公爷,我是璃音啊!您怎能这般待我?”

少年哭着控诉顾斐然的无情无义,哪知他却只是大步走到另一人面前,担忧而关切的问道:“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遂见那人摇了摇头,看向哭的一塌糊涂的少年时,张了张嘴,仿佛欲言又止。

顾斐然循着沈情的目光看过去,不禁有些失望道:“我以前便知你贪图富贵,但念及性子可爱,只当乐趣,却不知你竟有如此胡搅蛮缠的一面。”

璃音闻言,心中却是怕极,急忙跪下行至两人面前,哽咽道:“小公爷!小公爷!璃音知错了!您饶了璃音吧!少君!求您劝劝小公爷!不要赶走璃音!呜呜。。。”

沈情不知所措的后退半步,却忽然被璃音扯住衣摆,刚换上的干净衣衫,又沾了脏。

“你先起来吧!我不过也是附庸在府中的草芥,做不了主的。”

沈情叹息一声,将人扶起,少年还在抽抽搭搭掉着眼泪,红着眼眶充满希冀的看向顾斐然。

“小。。。小公爷。。。”

“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你且留下,只是以后莫要再胡闹。”

璃音止了眼泪,乖顺的点点头。

夜里寂静,身侧少年呼吸清浅,伴着若隐若现极淡的清甜香气,顾斐然轻轻转身,看着黑暗中少年削瘦的身影,脑中挥之不去的是他白玉般无暇的肉体。

顾斐然摸着自己“砰砰”直跳的胸口,按耐不住缓缓靠近少年,离得越近,那香气便越发清晰,还夹杂着发丝上的皂角味道。

他在黑暗中紧张的咽着喉咙,鼻息逐渐有些粗重,少年身上的气息好闻极了,顾斐然简直快要沉溺其中,却又怕将人吵醒,行动间便愈发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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