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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赏赐(主动掰X求/多重狂喷精/大腿内侧写字)(1 / 2)

窗外寒风呼啸,冻得人指尖泛红,御书房内却温暖如春。本该整齐摆放在桌案上的毛笔、砚台和奏疏歪七扭八地散落一地,暗鸦坐在上面,肌肉结实的双腿向两侧分开,腿间的春光流泻,可窥见那塞着羊肠管涨得紫红的阴茎和潺潺流水的后穴。

“朕的暗鸦,想要什么赏赐?”

李清寒漫不经心地用一支毛笔扫过艳红的乳尖,狼毫所制的毛笔扎得刺痒,另一只手轻抚他大腿用劲时内侧绷起的肌肉,再触碰他的阴茎,所过之处像投入水中的石子,激起一片片细小的颤栗。暗鸦的呼吸粗重,肌肤泛着情欲的绯红,啜泣到:“想射…属下想射……”

他已经几乎被情欲逼疯,黑色的面罩取下,面容再不见方才在训练场的冷峻,双颊弥漫着潮红,汗珠滚落到锁骨处,再消逝在胸肌的线条里。

“好。”李清寒扯住羊肠管往外拉,尿道顿时又酸又麻,欲望积压在一块几乎要喷发而出,被完全扯出的羊肠管上沾满了黏腻的液体,那色泽粉嫩的肉棒跳了跳却没有射精。

李清寒伸手弹了弹他的肉棒,掌心包裹着慢慢撸动起来:“不是想射么?朕准了。”

泪水从通红的眼眶流出,暗鸦的眼神茫然又带着些许绝望:“射不出来…那里坏掉了……”快感累积越堆越高,铃口处深处淫靡的清液,却始终得不到释放,明明那处已经没有东西堵住,为何依旧没能射出呢?后穴翕张开合着漏出淫水,在桌案上积起小水洼。

“没有坏,”李清寒神色从容地看着他的失态,依旧不紧不慢地撸动着,“朕怎么舍得让你坏掉呢?”

暗鸦哭着摇头拉住他的手,却没有用劲:“别……”

李清寒还是听话地停了下来,没再撸动,抬起眼睛看他,目光幽深,破有耐心地着等他再开口。

眼前的人泪水流了满面,挺立的鼻尖也通红,在他炽热的目光下将手伸到自己的腿间,两根手指拉扯着穴口向外掰开,糜烂的嫩肉翻出,湿暖得仿佛冒着热气,淫水从那微微抽搐的小口争先恐后地向外挤,毫无保留地向李清寒展露自己最淫乱的地方。

“陛下…肏我吧…肏我的穴……”他咬得殷红的薄唇轻启,羞耻得满脸通红,苍青色的眼珠盈着一层泪向下流,后穴也随之吐出淫水来。

李清寒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眼前的景色实在是淫靡得过分,让他连逗弄对方的心思都消失不见。他褪去身上的衣物,将暗鸦的双腿抬起放在自己的肩头,滚烫而狰狞的性器抵住他湿濡的穴口。

那里经过一上午的调教已经松软,讨好般地缠住肉棒的冠头,仿佛有吸力般往里吞嚼,稍稍一用力便尽数埋入后穴深处,将穴口完全撑开,层层肉褶都暴露无遗,激起暗鸦一阵剧烈的颤栗。

“啊…啊嗯……”暗鸦的脖颈向后扬起露出脆弱的喉结,空虚寂寥了一上午的肉道终于得到满足,快感以排山倒海之势朝他袭来,只是这么插入他的后穴便是又高潮了一次,淫水从交合处的缝隙中不断飞溅而出,穴肉紧紧地绞着。

没有理会他的高潮,李清寒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后穴里的巨物抽出又凶狠地撞入,每一次都深入到更隐秘的地方,身体内部被翻弄得火热无比,温热的内壁紧紧包裹住粗长的肉棒,仿佛要将它融化。暗鸦身子酥软,强劲的抽送让他在极乐与痛苦的边缘徘徊。

射精的意愿在每一次抽插中变得更强,终于在一次李清寒挺腰向后撤,然后狠狠地撞上他的前列腺的时候,酥麻的感觉如过电般游走在暗鸦的全身,他惊喘一声,脚趾蜷缩,肌肉紧紧地绷在一块,那肉棒跳了跳,骤然喷出一大股浓精来,后穴像是发了洪水般不断喷出淫液,浇湿滚烫的龙根。

“啊啊——嗬呃!”暗鸦被快感挟持得眼珠子向上翻起,粉嫩的舌尖向外伸出,呻吟声破碎不堪,腰身更是止不住地向上挺,浊白的浓精持续地喷射着,像是失禁了一般,一波又一波地达到了多重高潮。

李清寒被他痉挛的后穴夹得闷哼一声,却是肏干得更狠了,高潮中的后穴随着每一次肉棒的向外抽而像喷泉般迸发淫液,又随着每一次肉棒发了狠劲地钉入深处而小股小股飞溅出淫水。

这次的高潮绵长得诡异,挤压了太久的欲一次性喷发出来,灭顶的快感冲击着全身,仿佛要将灵魂都抽离,那疯狂喷溅精液的肉棒在什么也喷不出来的时候铃口仍张合着,直挺挺地冲着。

随着一记深顶,李清寒也将滚烫的龙精尽数灌入他的后穴,抽出时穴肉仍依依不舍地绞紧挽留,发出“啵”的一声。淫水和精液骤然喷出,将桌案弄得肮脏不堪。暗鸦狼狈地躺在桌上,因为快感而失去焦距的眼睛直直地向上看着,泪水流了满面,分开的双腿还时不时抽搐着,发出没有意义的呻吟。

“嗬…啊……啊……”

眼前的景色岂是色情两个字能概括的,李清寒舔了舔唇,伸手拿起一边的毛笔,沾了沾砚台上的浓墨,点在他的大腿内侧,一笔一划地写了个“寒”字。

“你是朕的,一辈子都是。”

暗鸦从高潮中渐渐地回过神来,汗水沾染了他额前的碎发,他看着自己腿根处的字,哑着声音回应他:“是…我是陛下的,一辈子都是。”

共赴巫山云雨后,两人清洗身子换了干净的衣裳依偎在一起,情热已经褪去,散落乱七八糟的物件也都让小桂子收拾了个干净,寒意后知后觉地爬进御书房,李清寒靠在暗鸦身上打了个喷嚏。

“陛下是不是受寒了?”暗鸦有些慌张地看着他。

李清寒信誓旦旦地说:“不可能,朕又不是孩童了,哪有那么脆弱。”

暗鸦神情复杂地看着他欲言又止,张了张口却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这时李清寒起身,从书柜里取出一个木盒来递给暗鸦。

“这是?”

“赏赐。”李清寒似乎在期待他打开后的反应,眼神有些发亮。

暗鸦打开盒子,发现里面躺着一把匕首,刀鞘用麂皮所制,刀柄则用红木雕刻出细致的图腾,颜色鲜亮,他拔出剑身,发现钢铁打造的匕首的刀刃极薄,在光照下透出冷冽的寒光,看起来锋利如镰。

“听闻东瀛那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名为断魂,朕便向他们要来了,你看看是否趁手。”李清寒的语气云淡风轻,像是在说一件普通不过的事情。

断魂。

这个名字暗鸦曾在琳琅千卿的口中听闻,他说天底下有一把最适合暗杀的武器,那就是断魂,它杀人于无形,砍骨切肉不沾血,因为一场战役而被藏在东瀛的宝库里,它的珍稀程度绝不只是李清寒口中的“削铁如泥”。

他愣愣地看了匕首一会,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要谢恩,然而没等他开口,李清寒就抬手制止了他:“下面还有一层。”

暗鸦才发现木盒有两层,他挪开上面的木板,发现藏在下面的……黑灰狼尾巴?

“这是?”

他拿起狼尾,才发现这条毛茸茸的尾巴根部粘着肛塞,冷峻的脸色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朕觉得很合适你,你觉得呢?”李清寒歪着头看他。

“…谢陛下赏赐,属下…也觉得正合适。”

24陛下病了兽尾插穴/主动脐橙/肛塞堵精

京城的大雪连着下了几日,连呼出的空气都仿佛要结霜,尽管宫里已经把能取暖的措施都安排上了,李清寒还是受寒生病了。

“陛下天生体质寒凉,京城气温骤降致寒气入体,休养几日便可。”荀锦流把写好的药房递给小桂子,他对李清寒会生病毫不意外。

床帐里传来病恹恹的声音:“传朕的旨意,这几日让宁国长公主和御史大夫温如故代理朝政。”

“是,奴才这就准备。”

“还有…传暗鸦进殿。”李清寒有气无力地说着。

一旁收拾东西的荀锦流动作一顿,委婉地提醒:“陛下,这几日还是好生休养着好。”

“……你把朕当什么人,朕又不是为了做那档子事才传他的。”

“是臣多嘴了。”

暗鸦听说李清寒病了,火急火燎地赶到栖龙殿,进门时李清寒正坐在床榻上喝药,见他来了又将碗放下:“过来喂朕。”

他走到李清寒身边坐下,端着中药勺了一汤匙,吹凉递到李清寒的唇边。黑色面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簇起的剑眉和冷峻的双眸,此刻狭长的眼睫微垂,苍青色的眼珠流露出几分愧疚来。

李清寒没喝,伸手解开了他面罩的扣子,露出这张精致的脸的全貌,见他殷红的薄唇抿得紧紧地,不由得失笑道:“这么严肃干什么,朕只是发烧,又不是驾崩了。”

“陛下…”

哪有皇帝会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暗鸦无奈地对上他的眼睛,看见他苍白如纸的唇又觉得心疼,将手中的汤匙又往前递了递:“陛下,喝药吧。”

李清寒吞下药汁,眉头皱得紧紧地:“太苦了。”

“喝完吃蔗糖便不苦了。”

一碗药很快就被喝了个干净,暗鸦拿起摆在边上的蔗糖要喂他,却被他夺下反塞进自己的嘴里,然后扣着他的脑袋舌吻。

药汁的苦涩和蔗糖的甘甜在唇舌交缠间融化开,交换着隐秘而热烈的情愫。

“甜。”吻过后李清寒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笑,他还发着烧,所以脸颊滚烫,“朕想看你戴上那个尾巴。”

“陛下应当以龙体为重,静心休养才是。”暗鸦无奈地说。

“朕只是看看,又不进去。”

那条黑豹尾巴被李清寒留在了栖龙殿,暗鸦在他的指使下打开了床榻下的木柜,在看见里面的东西后面色一僵——木柜里藏满了五花八门的淫具,他用过的没用过的都在里面,有些甚至造型怪异得让人说不出用途。

李清寒一脸无辜地催他:“怎么了,快点拿出来。”

毛茸而细长的黑豹尾巴躺在暗鸦的手中,黑毛扎在手心里有些发痒,恍惚间让暗鸦忆起当初他拜琳琅千卿为师时,被扔到全是野兽栖息的深山里生存。

他也曾与黑豹搏斗过,当夜色笼罩时,那漆黑的身影会游弋在密林间,毛皮在月光下渡了一层银白,轻盈的身体穿梭自如,捕捉猎物时会绷起肌肉,锐利的爪子会毫不留情地撕碎对方的肌肤,如此穷凶极恶的猛兽,怎么能和床笫之事扯上关系?

“快些,朕想看。”

劲装的腰带被解开来,衣物一层层地褪了个精光,尽管不是的遗诏。

“咳咳……弑父夺位,你不怕遭天谴?”他面容狰狞如恶鬼,张着血口用浑浊的眼珠瞪着李清寒,仿佛要将他撕碎。

李清寒走到他面前,箍住他的下巴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神色漠然:“若有天谴,你早该万劫不复。”

紧接着栖龙殿也不见了,周围的景象化为漆黑一片,他伫立在无边的黑暗里,目光呆滞,浓稠的黑暗中好似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

好冷。

他的目光依旧冰冷而木然,寒意爬满了脊背,让他不自觉地抱着手臂。

“陛下。”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个温热的身体贴着他。

好温暖,那是谁呢?李清寒闭上眼睛,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像是在云端浮沉,和母妃抱着自己的感觉相似,让他不自觉地安下心来,想要在这个怀抱里待上一辈子。

“陛下……”

“陛下——”

李清寒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那双眼睛依旧像平静无波的绿水,清澈得能窥见里面的深渊,眼睛之下是黑色的面罩,遮住了俊美的面容,却遮不住对方忧心的眼神。

脸上的感觉很奇怪,他伸手摸了摸,发现是泪水。

“陛下又做噩梦了?”暗鸦扶着他起身,拿手帕替他擦干脸上的泪水。

窗外的夕阳已经半沉进山头,薄薄的橘色透过纸窗透下斑驳的阴影,树枝上挂着的残雪也映照着淡淡的金边,紫金的香炉袅袅升起安神香,栖龙殿还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一切和梦中相似又隐约有些不同。

“都是些往事,翻来覆去地梦,也没什么意思。”李清寒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眉宇中的疲色清晰可见。

“方才御医来看过,说陛下的烧退了些许,”暗鸦拿起一碗粥勺了勺,“这是御膳房送来的粥,已经没那么烫了。”他勺起一汤匙喂给李清寒。

门外响起小桂子的声音:“陛下,长公主求见。”

“见。”

暗鸦的动作顿了顿,似乎在思考自己应不应该回避,李清寒却在他开口前按住了他的手臂:“继续。”

李鸾月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那常年跟随在皇兄身边的貌美暗卫正坐在床沿,一口一口地喂给李清寒,他的眉目虽然冷峻,动作却很温柔,两人恍惚间看起来像一对眷侣。这让她脸上忧心的神色变得有些诧异。

“见过陛下。”

“免礼,坐,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现如何?”

李鸾月摇摇头:“月儿愚钝,多数还是由温大夫下决策,陛下还是早早养好病回去为好。”

“无妨,你向来聪颖,很快便能学会了。”李清寒又咽下一口暗鸦喂来的粥。

闻言李鸾月困惑地看着他:“既然有温大夫,陛下又何必让月儿来把控朝堂呢?”

李清寒伸手阻止了暗鸦再递过来的粥,悠悠地抬眼看她:“月儿可有过想得到却难以触及的事物?”

这话问得李鸾月一愣,她思索片刻,道:“我生于皇家自幼起锦衣玉食,今又承蒙陛下圣恩照拂,吃穿用度从未发愁,若说难以触及之事,大抵是想看边境不再受敌寇侵扰,看本国的军事屹立于天下之巅,百姓不再受人压迫。”

听到这话的暗鸦抬头扫了长公主一眼。

李清寒的嘴角轻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月儿心怀大义,不愧为本朝公主。”

“那陛下可有过这样的事物?”

栖龙殿忽然沉寂了些,李清寒看了一眼暗鸦,又淡然地收回目光:“朕自幼起便生于皇宫这座牢笼,为了生存和仇恨无所不用其极,与众人逐鹿于权利之巅,可等真正坐上这尸骨堆砌,血肉凝固的御座时,才发现这些都不是朕想要的。”

暗鸦愣愣地看着李清寒,眼神流露出几分迷茫来,他的主子,他的陛下,到底想要什么?

“那陛下想要的是什么?”李鸾月替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朕想要的是解脱。”

李鸾月的眼睛微微瞪大,她的声线有些发颤:“可…陛下贵为天子,哪能那么容易解脱呢?”

“决定一个国家谁来当天子的,不是臣子,也不是制度,而是百姓,换而言之,只要能让百姓满意,天子是谁都是一样的,是朕可以,是你——也可以。”

这话如惊雷般劈下,让在场的两人都震惊地看着李清寒,李鸾月猛然起身跪下俯首,头冠上的珠玉碰撞间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神色惶恐道:“陛下!此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

“不必如此惊慌,朕做事向来经过深思熟虑,此事是朕早有绸缪,只不过是告诉你的日子提前了些。”李清寒说完便挥了挥手,“朕乏了,先退下吧。”

李鸾月抬头看她,张着口还想说什么,良久却化为一声苦笑:“陛下这是想让月儿今夜睡不着觉啊……”遂告退而去。

……

京城的天气变得稳定了些,不再时不时下夹着风雪的雨,李清寒休养了几日病也好了,开始披着长袄处理如山堆积的公务。

“枢密院把苍州带回的那个孩子审出来了,他说自己名为林珏,是琳琅阁主的弟子,收了报酬才代靖王豢养死士。”李清寒把折子递给他,“你怎么看?

暗鸦接过折子看着上面的汇报,摇了摇头:“属下从未见过琳琅千卿身边有其他弟子,他一向独来独往。”

琳琅阁在先帝在位时开在京城,它不属朝廷管辖,无论是什么人的项上人头都会接,且从未失手过,被誉为天下节,如果最近手头比较紧不希望看到自己点的那章收费也可以告诉我,或者在评论前面扣3个0委婉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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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线修改:御影阁起初不但训练暗卫,更调教暗卫的身体用于床笫之间,以此满足皇帝的性癖好,李清寒是权倾朝野的七皇子,架空了昏庸无道的皇帝,暗鸦则在成年后才被李清寒选中作为贴身暗卫入宫。

御影阁原为先帝所创立,用于培养忠心耿耿的暗卫和死士,然而因皇帝荒淫无度,命人调教暗卫用于床事之间,因此御影阁便衍生出了第二种用处。

“身为暗卫,不仅应当以能力辅佐君王,还应当用肉体侍奉,这便是御影阁的规矩。”执教官在一群穿着黑衣的暗卫面前踱步,他看起来约莫五十,神色严肃,手里拿着一根长鞭,走到暗鸦面前时,他停了下来,“就算是皇子殿下的贴身暗卫,本官也不会手下留情。”

“脱去衣物。”

暗鸦解开腰带,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褪下,露出他健硕的身材,流畅的线条在如道道沟壑,隆起的肌肉如同巍峨的山峰,两颗深粉色的乳头挺立着,在蜜色的肌肤衬托下平添了几分情色,他的性器软在粗壮的双腿间,圆润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隐约能感觉到周围人刺探的目光。

这样站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不感到羞耻是不可能的。

但这一切都是为了殿下,只要是为了殿下,他什么都会做。

站在他身边的其他暗卫显然没有他这么有信念,一个个脱完之后都忍不住伸手去挡自己的性器官。

然而执教官冷笑一声:“不必急着挡孽根,从现在起你们应当注重的是自己的后庭。”

听到这话,暗卫们的脸上都浮起羞赧之色。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侍奉君王,必须有一口好穴,接下来几日会有养穴的师傅专门调教你们的后庭。”他往门外瞥了一眼,只见几个老师傅鱼贯而入,“转身趴下分开腿,抬起你们的臀。”

暗鸦服从地趴下,两条肌肉紧绷的大腿曲着撑在地面并向两边打开,藏在臀缝间的肉洞登时绽放于众人的面前。

“啪——”鞭子骤然抽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道深红的鞭痕,突如其来地疼痛炸开,他紧缩着瞳孔硬生生咽回痛呼。

执教官踩住他的腰向下压:“塌腰。”

“是。”

暗鸦咬着牙塌下腰,臀部高翘着更加醒目,像是一只被驯服的黑豹。

然而踩在他腰上的力道没有丝毫减轻,执教官颔首,让老师傅上前来。

一双手将暗鸦的臀肉掰得更开,手指扒开穴口,空气顿时灌入后穴,鲜红的穴肉抽搐着,并不适应外来者的窥探。

“肠肉色泽鲜艳。”老师傅沙哑着声音开口,紧接着往里刺入半根指节,“紧致。”

“嗬…”下身异物感强烈无比,让暗鸦的头皮发麻。

指腹在穴口边缘按了按,不知是触动了什么机关,竟是泛起些许湿意来,手指又一路向前侵入,抠着肉壁四处探索,最终落在一处凸起摁下。

“呃!”暗鸦猛地一抖,尾椎处骤然升起的酥麻让他瞪大双眼,然而没等他回神,老师傅的手又动了起来,死死地摁住那处钻磨。

那里…为何会如此!

执教官眼睛往下一撇,似笑非笑:“射了?”

暗鸦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射出一滩白精,后穴的手指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几滴淫液从穴口处流出。

他平日极少泄欲,对这方面一向无欲无求,如今却被人用手指戳了戳后庭,竟就射了,这时,耳边同样传来几声骤然拔高的呻吟,在老师傅的手中,也有几个人控制不住泄了阳精。

“可还记得我说过什么?”执教官把脚从暗鸦的腰上放下,改为用鞋底蹭弄他的阳物,“你们以后穴侍奉君王,那么这里就是没用的。”

粗糙的鞋底压在肉棒上有技巧地蹭弄,隐约传来一丝疼痛,却又忍不住变硬起来。

“未经允许射精,就该受到惩罚。”他掏出一根羊肠管来,蹲下身子,慢慢地将羊肠管钻入尿道。

暗鸦瞳孔一缩,感觉到那狭隘之处一阵酸胀,细碎的绒毛剐蹭着内壁,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等银针完全没入,又听执教官喊道:

“掌穴三十。”

没等人反应过来,穴口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嗬——”

先是有些发麻,随后疼痛瞬间弥漫开来,使大脑开始嗡鸣,接二连三的巴掌落下,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又听到冷冷的声音传来:“敢动就加二十。”

他身体一僵,再不敢动,屈服地继续撅着屁股挨打。

粗糙的手掌和穴口相接,每次落下都打出一阵颤动来,劲道实实在在,让人痛不欲生。

等三十掌后,穴口周边的肉已经肿了起来,色泽变得深红,像是熟透的花蕾,内里的肠肉甚至有些外翻,疼痛过后升起一阵难言的痒意。

老师傅拿起一瓶药,将里面透明的汁液倒在掌心,对着穴口抹上,冰凉的汁液暂时地缓解了那股瘙痒,也顺着外翻的穴肉渗入肠道。

是…药膏么?

暗鸦意识有些混沌地想着。

然而下一刻,穴口开始变得火辣起来,比先前更强烈的瘙痒袭来,如有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后庭,他眼眶泛红,喘着粗气难耐地扭动着,试图缓解这诡异的痒意却于事无补,在旁人眼中他只是淫荡地晃动着自己的屁股。

好痒,真的好痒。

“这是养穴的药,只要坚持使用七日,后穴便会变得光滑白嫩,淫液也会产生少许甜味。”执教官看了看窗外的夕阳,“今日就到此为止,将铜球塞入便回去吧,记住,这些东西都不准擅自摘下。”

一颗圆润而冰凉的物体抵着穴口塞入红肿的肉洞,推进了穴道深处。

“嗯呃…”暗鸦身体轻颤,手上的青筋凸起,前面硬得发疼,摇摇晃晃地起身后,走了几步几乎要站不住,然而还是强打着精神换好衣物离开。

本以为今日的苦难已经熬过,没想到夜里才是真正折磨的开端。

下等的暗卫没有独立的寝间,十几张床挨在一起,那痒意并没有随着时间而退却,反而越发翻涌,后穴的铜球同样磨人,衣物穿着难受,暗鸦就同其他的暗卫一样只穿着亵裤。

“你,你是七皇子殿下的贴身暗卫吧?”身边躺着的一个男子开口道。

暗鸦淡淡地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看着坐着。

“我叫夜鹭,你叫什么名字?”

“…暗鸦。”

殿下亲自为他取的名字,想到李清寒,暗鸦的眼神不由得柔和了一些。

夜鹭挪了挪身体:“你…是用于侍奉陛下,还是殿下?”

暗鸦愣了愣,这才转过头正眼瞧他,夜鹭看起来也不过二十来岁,紧紧夹着双腿,看起来也是被欲望折磨得不轻,他眼神好奇地盯着暗鸦,似乎一定要问出这个答案。

陛下,还是殿下?

迷茫又一次出现在暗鸦的眼中,他是殿下的贴身暗卫,理当侍奉殿下才是,可殿下那样高洁,岂是他这样肮脏的人可以碰得?

见他半天不说话,夜鹭以为他不想回答,讪笑地说:“是我冒昧了。”

暗鸦没再说话。

夜半时,好不容易习惯了些许的痒意又一次出现,后穴的淫水顺着粗壮的腿根沾湿了床褥,让人感觉不太舒服,暗鸦浑身燥热地睁开眼,他夜视的能力极好,听力也比旁人发达,看得到不少暗卫已经忍不住蹭着被褥缓解情欲,也听到了他们细细碎碎的呻吟。

身边的夜鹭也蜷缩着身子,盖着被子颤抖,不难想象被子下面会是怎样淫荡的光景,淫靡的气息在房间漫开来,挑拨着神经。

他们都是靠阳物高潮的人,如今羊肠管塞在尿道里,无论如何抚慰都无济于事。

尽管知道这个浅显的道理,暗鸦还是忍不住想去触碰后穴,想抓,想挠,想戳进去捣弄,缓解那让人欲生欲死的痒意。

下唇被他咬得流出少许鲜血,铁锈味让他暂时清醒了一点。

无论是忍受屈辱,还是献身于昏君。

为了殿下…只要是为了殿下,他可以忍住的。

一夜过去,暗鸦基本上都没怎么睡,起床的时候身下酸痛,后穴还是肿着,但值得庆幸的是,瘙痒的感觉好了不少。

上午是正常的体术训练,但后穴和前面放着东西,显然让训练变得艰难了起来。

训练场上除了他们这批新进的暗卫,还有一些本就在御影阁里的暗卫,比起新暗卫们气喘吁吁的模样,他们矫健的身体在每一次碰撞中挥洒汗水,神色却依旧如常。

“想象不到这些人竟也经历过这种事。”夜鹭走到暗鸦身边说,“听闻陛下每夜都会从他们之间挑几个人伺候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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