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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玉珠塞X打P股、扇Xc喷)(1 / 2)

棋盘之上,一黑一白缠斗厮杀,黑子如蛟龙盘踞,白子如猎豹窥伺,双方布局严密,打得有来有往。

对坐的女子眉头紧锁,朱唇微抿,手捻白棋沉思良久才落子,紧接着眼神定定地看着棋盘上纵横交错的棋局。

李清寒眼中展露笑意:“是你赢了。”

坐在他对面的李凰月长舒一口气,身体向后倾了倾,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陛下所言的小憩片刻,反倒让月儿精神紧绷。”

为了让她早点熟知政务,李清寒特地每天抽两个时辰出来在御书房为她讲学。

“朕有一样东西要给你。”李清寒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墨色的玉佩,上面雕刻着一个“影”字。

李凰月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这是?”

“御影阁的信物,朕已经封影尘为御影阁统领,往后你凭借此信物便可随意使唤御影阁。”李清寒说,“这几日你若无事便出入御影阁熟知相关的事物。”

“包括陛下身边的那个近身暗卫?”李凰月问道。

李清寒闻言一愣,抬头看见她的美目划过一丝狡黠的光,笑道:“暗鸦并不直属于御影阁,只听命于朕一人。”

“陛下和他的感情似乎很不错的样子。”李凰月似是无意地试探着,“比起普通的主仆关系更亲密。”

“月儿想问什么问便是,朕还能治你的罪不成?”

李凰月左右看了看,确认周围无人后才小声地说道:“陛下说的心上人,莫不是暗鸦吧?”

“正是。”李清寒这次没再迟疑地承认了。

尽管早有预料,李凰月的眼睛还是瞪大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李清寒,神色复杂:“难怪陛下这么急着禅让,那你们可是互通了心意?”

听到这个问题李清寒忽然陷入沉思,这算互通心意么?他喜欢暗鸦,暗鸦也喜欢他,可是……

昨夜的情形涌上脑海,他本想将暗鸦灌醉吐露真心,没想到暗鸦如此不胜酒力,暗鸦的心意他是知道了,可他的心意,暗鸦还不知道呢。

“陛下可是有什么烦恼?”

李清寒摇摇头:“算不上烦恼,朕只不过是在想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意。”

“陛下身份尊贵非比常人,先开口定会惊吓对方,可若不开口,只会让对方觉得不安。”李凰月认真地看着他。

回想起昨夜暗鸦在听到心上人三个字后错愕的脸色,李清寒揉了揉眉心,觉得李凰月说得颇有道理。

……

暗鸦漫无目的地走在苏江边,天边巨大的皎月半沉入江被波纹切割,波光粼粼水面上浮沉着朵朵莲灯,苏江两岸灯火通明,笙歌环绕。

街道上弥漫着糖炒栗子的香气,过路人摩肩接踵,摊贩也高声吆喝着,几个孩童提着彩灯如风般跑过,他们的脸都异常地模糊,让人看不清神色,却能感受到那热情洋溢的氛围。

他默默地走在路人的中央,任由逆行的人流擦过自己的肩膀,走着走着,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驻足停下。

那人穿着一袭宝蓝色锦缎袍子站在月下,靠在桥栏边,任由晚风吹拂自己鬓边的青丝,露出唇边噙着的一抹淡笑,连两边璀璨的灯火一时都黯然了几分。

暗鸦正欲朝他走去,却见一位看不清脸的女子先一步小跑到了他身边,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牵起了他的手,那人没有惊,也没有怒,目光温柔沉静,侧过身搂住了她的腰。

心脏一时如遭重击,脚步也如灌了铅般沉重,男人身后的月亮忽然破碎,尽数砸在江面上,激起一阵阵滔天巨浪来,周边的一切都开始坍塌,热闹的街道在瞬间化为无尽的深渊,身体不断地向下落去……

暗鸦猛然睁眼,喘息未定,几缕昏黄的光透过窗棂洒进栖龙殿,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阴影,他坐起身时头还有些痛,迷茫地看着窗外的夕阳。

零零碎碎的回忆在脑海里费劲地拼合在一起,重现昨夜的情景,一幕幕难以启齿的画面出现让他面色刹那间变得苍白起来,某种预感让他不敢再想下去,心中隐隐作痛。

但回忆仍旧如同潮水般不可抗力地涌来,他还是想起来了昨夜他和陛下饮酒时的种种失态,陛下言语中透露自己心有所属,然后便是他不胜酒力地倒下,与陛下颠鸾倒凤,甚至…甚至放肆地对陛下吐露了内心的爱慕之情。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啪!”他忽然用力地甩了自己一巴掌,力道大得右脸瞬间红肿了起来。

那可是陛下,他怎敢用这样的心思去玷污他?何况陛下已经有了心上人……

他有些恍惚地看着自己有些发麻的手掌,心里涌上来难言的羞愧感,仿佛自己内心被完全剖开,让至高者窥见了里面肮脏的渴望。

他胸口刺痛,有些狼狈地起身要离开,却发现桌案上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用膳后御书房待命”。

用膳?他自然是没什么心思用膳,心里扭成了一团乱麻,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产生了抗命逃跑的想法。

那黑色的面罩摆放在桌上,他犹豫了一下,将它拿起戴在了脸上。

虽说是让暗鸦来御书房待命,但来的时候李清寒已经在了,他正俯身收拾着桌上的公文,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宝蓝色狐裘,恍惚间身影与梦境中重叠在一起。

“来了?没想到两杯酒就让你睡这么死。”李清寒刚抬头,就看见暗鸦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面罩之上的眼睛浮着一层让人难以察觉的愁绪,他放下公文走近暗鸦,欲抬手抚摸他紧锁的眉间,“这副脸色做什么?”

暗鸦有些无措地退了一步,躲开他的动作,随即跪在地上叩首:“属下罪该万死。”

那只手在半空中凝固了一会儿才收回:“你罪什么了?”

“属下昨夜酒后失态,一时…一时失言,”暗鸦的手攥紧,声线发颤,“请陛下责罚。”

“失言?”李清寒唇角微微上扬,却不像真的在笑,“你的意思是昨夜的话都不是真心的,只是借着酒意在戏弄朕?”

“不是…我……”暗鸦张了张口,却发现没法反驳这个问题,若他承认是真心的,那么就会坐实自己对李清寒的情感,顿时愣在那里。

李清寒忽然蹲下身,任由自己的衣摆落在地上,箍着他的下巴对视,皮笑肉不笑地说:“若是如此,朕要治你一个欺君之罪才是。”

欺君之罪?暗鸦还没反应过来,就听李清寒命令道:“脱了,趴在桌上。”

暗鸦起身,指尖微颤地解开自己的衣带,露出昨日被李清寒扇肿的胸肌,那里红肿着看起来更加淫靡,热度依旧残留,不小心触碰到时还泛起一丝撩人的疼痛,乳尖在空气中挺立,虽呼吸的起伏轻颤,下意识地渴求着爱抚。

他褪尽身上的衣物,唯独没有脱下面罩,乳首紧紧贴着冰凉的桌面,露出宽阔的后背和流畅的背肌线条,圆润的的臀部翘起,由于桌案比较矮,他的下半身只能跪着,大腿分开时隐约可见臀缝间的肉洞,那处经受过昨夜的疼爱还有些合不拢,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本来唤你来不是想做这事,不过……”李清寒的声音悠悠地身后传来,听不出喜怒,“正巧雕房送来了,顺便做了也无妨。”

李清寒的手中拿着一串玉珠子,珠子有十几颗,大小不一。他将一头抵住穴口往里塞,经过一夜的疼爱穴道仍然松软,进入的时候没有受到太大的阻力。

“呃嗯……”暗鸦的手攥紧扣住桌沿,后穴收缩着将珠子一颗一颗地吞了进去,遇到比较大的珠子时会有些困难,但还是被李清寒用了些劲尽数推入,直达后穴深处。

穴壁挤压着一连串的珠子,摩擦过敏感点时快感蔓延,前端的性器一下子便抬了头。

“啪!”

李清寒抬起手,一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结实圆润的肉丘上,疼痛刹那间袭来,让暗鸦宽阔的背肌瞬间紧绷,后穴也紧张地收绞,敏感脆弱的穴壁律动着把珠子夹得更紧,暗鸦的瞳孔微缩,止不住地从喉咙里泄出喘息来。

臀肉上瞬间浮起掌印,艳丽的红向四周蔓延开来,渐渐变得火辣辣的,又麻又养。

“既然犯了欺君之罪,那你觉得应当打几下?”李清寒伸手揉捏着发红臀肉。

“属下…不知……”

“啪!”又是一巴掌甩在臀肉上,打在了同一个地方,疼痛加剧。

李清寒看着他紧绷的背,伸手拨过肌肉线条,抚摸着上面浅色的疤痕:“你自己选。”

选?要怎么选?欺君之罪应当砍头,而不是让他趴在这里屁股含着珠子被打。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涣散和迷茫起来,摇着头重复道:“属下不知。”

“啪!”李清寒这次扇在了他的臀缝上,连带着穴口都打得发麻,后穴深处的玉珠又一次与穴肉相互摩擦,引起阵阵酥麻的快意,让他的脚趾止不住地蜷缩,身体如虾米般拱起,穴口处泛起一阵湿意。

“那就打到你承认自己说的话是真心的如何?”

随着话音的落下,李清寒抬起手毫不留情地扇打在暗鸦的臀上,柔软的臀肉被扇得荡起波纹,一掌刚挨完,另一掌又接踵而至,热辣的痛感传遍全身,同时还有后穴里难以抑制的快感。

若只是疼便罢了,他还能忍受,但每一次挨打后穴都会夹紧玉珠,震颤着磨过里面的骚点,穴口涌出不少晶莹的淫水,前端的性器一跳一跳地流出清液。

“啊…嗯呃……陛下……”他结实的大腿根跪着打颤,疼痛难耐时下意识地要合拢,却是被李清寒用鞋踢着分开。

如雨点般密集的巴掌落在他的臀尖,腿根,甚至穴口,疼痛交织着快感折磨着暗鸦的神经,后穴也止不住将玉珠含得更深,浑身的感官都涌向下身,理智被彻底击溃。

“怎么被打还能射?”李清寒忽然停下了手,看着他身下一滩浊白,暗鸦脑子里嗡嗡一片,丝毫没发现自己已经射过精,身下火辣辣地疼,整个臀部像是熟烂了的桃子,穴口翕张着隐约露出半颗玉珠。

“属下…知错……”他的声线沙哑哽咽,听着甚至有些可怜。

李清寒的态度却更加强硬:“自己掰开后面。”

等他的手颤颤巍巍地把后穴掰开的时候,那玉珠就有些向外吐露的迹象,却听“啪!”的一声,李清寒的手狠厉地对准穴口扇下。

“啊!呃嗬…嗬……”如此脆弱的地方被剥开来打,疼痛更甚,他痛呼一声,咬紧牙关,身体颤栗不止。

那珠子挨了一掌又缩了回去,连带着里面的玉珠往里一顶,穴里的水透过缝隙争先恐后地往外流,李清寒又继续抬手,凌厉的掌风划破空气落在穴口,扇得那处淫水四溅,却也震得后穴深处快感横生。

就这么扇了两下,穴口的嫩肉肿了起来,高潮也接踵而至,那艳红的穴肉外翻着喷出一大股淫水来,把李清寒的手浇湿了个透彻,他故意在潮喷的时候更用力地拍击着穴口,打得暗鸦后穴酸麻,止不住地喷水。

“陛下…陛下……”他的泪水顺着脸颊流进黑色的面罩中,手紧紧拽住自己的双臀,指甲陷入肉中,无助地喊着李清寒。

因为趴得太久,面罩闷得大脑昏沉,甚至有些呼吸不上来。

李清寒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现在向朕求饶,说昨晚都是真心话,朕还能赦免你的罪。”

“呜…嗬……”暗鸦抽噎着摇头,后穴又是重重地挨了一掌,“啊!”

见他死倔的样子气笑,李清寒也没指望他改口了,他的手指往肿得高高的穴口里戳,捻住玉珠向外拉,那一颗颗珠子慢慢地往外拉,穴壁颤动着向中间合拢,却变得有些空虚,暗鸦本以为李清寒就要这样放过他,却没想到那珠子扯出来一半又被用劲推了回去。

“啊~”穴壁重新被撑开来,快感涌动着让他喘息不止。

李清寒命令道:“自己排出来。”

鲜红的肠肉蠕动着,努力地向外推挤玉珠,这个过程艰巨而漫长,每当玉珠冒出半颗头时都会被吞回去,李清寒灼热的视线打在他身上,更添几分羞耻之意。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才吐出两颗小玉珠。

身后传来调笑声:“照你这个速度,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排完。”

淫水不断地从缝隙里涌出,大腿根黏腻一片,暗鸦的声线颤抖:“出不来了……”

“要朕帮你?”李清寒纤长的指尖撑入洞口,勾拉着那串玉珠,引得暗鸦又是一阵呻吟喘息,腿根哆嗦。

李清寒的手指继续深入搔刮着内壁,然后到了某处凸起的软肉上摁下,听他骤然变高的呻吟,忽然抽出手指勾住玉珠向外猛扯,还未平息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大大小小的玉珠在穴壁上滚了一圈,一颗一颗地被扯了出来,一同扯出的还有喷溅的淫液。

“啊!”

暗鸦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弹起腰身又落下,摁住桌角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凸起,几乎要将那处掰断,前端的肉棒一跳一跳地射出白精来,喘息不定,浑身颤抖。

“迟迟不肯改口,你到底在怕什么?”李清寒伸手解开他的面罩,将他翻过身,撑着桌案看他的脸。

他的目光失焦,眼眶通红,脸上尽是泪痕,嘴唇被咬出了些血丝来,时不时抽噎几声,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轻颤,腿间泥泞一片。

“怕朕喜欢的人不是你?”李清寒低着头,青丝垂落到暗鸦的脸边,眼中的情绪复杂。

御书房内安静得只剩下抽气声,暗鸦的瞳孔缩了缩,眼中似有一汪清水激荡,他哑着声音愣愣地说道:“属下怎敢……”

李清寒久久地看着他:“起来吧,朕会叫荀锦流来看你。”

“属下无事…嗬!”暗鸦起身时臀部的伤处碰到了桌案,疼得他倒吸一口气,情潮褪去时的疼痛更加显然,他有些窘迫地低着头,“不必如此。”

“回夜雨轩等着。”李清寒的语气不容违抗。

“……是。”

荀锦流进夜雨轩的时候,看见暗鸦戴着面罩坐在床边,目光冷冽地注视他。

“陛下命我来为你疗伤,伤到何处了?”荀锦流犹豫了一下,没敢再多上前几步。

没有李清寒在场,暗鸦就像一头休憩的野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那双苍青色的眼珠像是渡了一层冰霜,在这冬日里更显冰冷:“小伤而已,不必了。”

注意到他的坐姿并不自然,医学经验丰富的荀锦流一下子猜到他伤哪了,嘴角顿时抽了抽,秉着职业道德好言相劝道:“还是让我看看比较好,不然发炎了就难办了。”

“不必。”暗鸦冷着脸瞪他。

荀锦流感到有些头疼,揉了揉眉心:“你要这样,陛下回来我不好交代。”

听到陛下两个字,暗鸦的脸色明显变得缓和一些,他不太自然地问道:“陛下现在何处?”

“方才出宫去了,吩咐我在他回来时告诉他你的病况。”

出宫?往常李清寒出宫都会带着他,现在却独自出宫,天色也暗了,万一遭遇什么不测——

他突然起身,把荀锦流吓得一哆嗦,差点没拿稳手里的药箱。

暗鸦看了他一眼,又缓缓坐下:“你将药留下,我自会使用。”

……

“什么风把陛下吹到满月居来了?”云香提着茶壶缓步上前给李清寒倒茶,她身着一袭亮丽的粉罗裙,外面披着红披肩,梳着凌云髻,头上戴着几只玉钗,美得恍若盛绽的牡丹。

李清寒从窗外望去,满月居下人头攒动,许多人散尽千金只为听云香唱曲:“可是打扰姑娘生意了?”

“暂且还未到云香上台之时”云香跪坐在李清寒的对面,仪态端庄,“陛下早前传书所说禅让之事我已尽数知晓,不知今日可是为此前来?”

李清寒抿了一口热茶,摇了摇头:“朕并非尽为公事而来。”

“那莫不是为情所困?”

扶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李清寒抬眼看她:“是,还望姑娘不宁赐教。”

云香掩唇轻笑:“陛下可愿意告诉云香,让你魂牵梦绕的那人到底是谁家女子?”

一缕风将烛火吹得晃了晃,李清寒眸光微闪:“他并非女子,且,你见过他。”

闻言云香错愕了一下,她回想了一会,试探地问道:“莫非…是上次来的那个暗卫?”

“猜得不错。”

云香的美目微微睁大,久久才平静下来:“陛下还真是,总不走寻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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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线修改:御影阁起初不但训练暗卫,更调教暗卫的身体用于床笫之间,以此满足皇帝的性癖好,李清寒是权倾朝野的七皇子,架空了昏庸无道的皇帝,暗鸦则在成年后才被李清寒选中作为贴身暗卫入宫。

御影阁原为先帝所创立,用于培养忠心耿耿的暗卫和死士,然而因皇帝荒淫无度,命人调教暗卫用于床事之间,因此御影阁便衍生出了第二种用处。

“身为暗卫,不仅应当以能力辅佐君王,还应当用肉体侍奉,这便是御影阁的规矩。”执教官在一群穿着黑衣的暗卫面前踱步,他看起来约莫五十,神色严肃,手里拿着一根长鞭,走到暗鸦面前时,他停了下来,“就算是皇子殿下的贴身暗卫,本官也不会手下留情。”

“脱去衣物。”

暗鸦解开腰带,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褪下,露出他健硕的身材,流畅的线条在如道道沟壑,隆起的肌肉如同巍峨的山峰,两颗深粉色的乳头挺立着,在蜜色的肌肤衬托下平添了几分情色,他的性器软在粗壮的双腿间,圆润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隐约能感觉到周围人刺探的目光。

这样站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不感到羞耻是不可能的。

但这一切都是为了殿下,只要是为了殿下,他什么都会做。

站在他身边的其他暗卫显然没有他这么有信念,一个个脱完之后都忍不住伸手去挡自己的性器官。

然而执教官冷笑一声:“不必急着挡孽根,从现在起你们应当注重的是自己的后庭。”

听到这话,暗卫们的脸上都浮起羞赧之色。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侍奉君王,必须有一口好穴,接下来几日会有养穴的师傅专门调教你们的后庭。”他往门外瞥了一眼,只见几个老师傅鱼贯而入,“转身趴下分开腿,抬起你们的臀。”

暗鸦服从地趴下,两条肌肉紧绷的大腿曲着撑在地面并向两边打开,藏在臀缝间的肉洞登时绽放于众人的面前。

“啪——”鞭子骤然抽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道深红的鞭痕,突如其来地疼痛炸开,他紧缩着瞳孔硬生生咽回痛呼。

执教官踩住他的腰向下压:“塌腰。”

“是。”

暗鸦咬着牙塌下腰,臀部高翘着更加醒目,像是一只被驯服的黑豹。

然而踩在他腰上的力道没有丝毫减轻,执教官颔首,让老师傅上前来。

一双手将暗鸦的臀肉掰得更开,手指扒开穴口,空气顿时灌入后穴,鲜红的穴肉抽搐着,并不适应外来者的窥探。

“肠肉色泽鲜艳。”老师傅沙哑着声音开口,紧接着往里刺入半根指节,“紧致。”

“嗬…”下身异物感强烈无比,让暗鸦的头皮发麻。

指腹在穴口边缘按了按,不知是触动了什么机关,竟是泛起些许湿意来,手指又一路向前侵入,抠着肉壁四处探索,最终落在一处凸起摁下。

“呃!”暗鸦猛地一抖,尾椎处骤然升起的酥麻让他瞪大双眼,然而没等他回神,老师傅的手又动了起来,死死地摁住那处钻磨。

那里…为何会如此!

执教官眼睛往下一撇,似笑非笑:“射了?”

暗鸦从快感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射出一滩白精,后穴的手指抽出,发出“啵”的一声,几滴淫液从穴口处流出。

他平日极少泄欲,对这方面一向无欲无求,如今却被人用手指戳了戳后庭,竟就射了,这时,耳边同样传来几声骤然拔高的呻吟,在老师傅的手中,也有几个人控制不住泄了阳精。

“可还记得我说过什么?”执教官把脚从暗鸦的腰上放下,改为用鞋底蹭弄他的阳物,“你们以后穴侍奉君王,那么这里就是没用的。”

粗糙的鞋底压在肉棒上有技巧地蹭弄,隐约传来一丝疼痛,却又忍不住变硬起来。

“未经允许射精,就该受到惩罚。”他掏出一根羊肠管来,蹲下身子,慢慢地将羊肠管钻入尿道。

暗鸦瞳孔一缩,感觉到那狭隘之处一阵酸胀,细碎的绒毛剐蹭着内壁,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等银针完全没入,又听执教官喊道:

“掌穴三十。”

没等人反应过来,穴口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嗬——”

先是有些发麻,随后疼痛瞬间弥漫开来,使大脑开始嗡鸣,接二连三的巴掌落下,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又听到冷冷的声音传来:“敢动就加二十。”

他身体一僵,再不敢动,屈服地继续撅着屁股挨打。

粗糙的手掌和穴口相接,每次落下都打出一阵颤动来,劲道实实在在,让人痛不欲生。

等三十掌后,穴口周边的肉已经肿了起来,色泽变得深红,像是熟透的花蕾,内里的肠肉甚至有些外翻,疼痛过后升起一阵难言的痒意。

老师傅拿起一瓶药,将里面透明的汁液倒在掌心,对着穴口抹上,冰凉的汁液暂时地缓解了那股瘙痒,也顺着外翻的穴肉渗入肠道。

是…药膏么?

暗鸦意识有些混沌地想着。

然而下一刻,穴口开始变得火辣起来,比先前更强烈的瘙痒袭来,如有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后庭,他眼眶泛红,喘着粗气难耐地扭动着,试图缓解这诡异的痒意却于事无补,在旁人眼中他只是淫荡地晃动着自己的屁股。

好痒,真的好痒。

“这是养穴的药,只要坚持使用七日,后穴便会变得光滑白嫩,淫液也会产生少许甜味。”执教官看了看窗外的夕阳,“今日就到此为止,将铜球塞入便回去吧,记住,这些东西都不准擅自摘下。”

一颗圆润而冰凉的物体抵着穴口塞入红肿的肉洞,推进了穴道深处。

“嗯呃…”暗鸦身体轻颤,手上的青筋凸起,前面硬得发疼,摇摇晃晃地起身后,走了几步几乎要站不住,然而还是强打着精神换好衣物离开。

本以为今日的苦难已经熬过,没想到夜里才是真正折磨的开端。

下等的暗卫没有独立的寝间,十几张床挨在一起,那痒意并没有随着时间而退却,反而越发翻涌,后穴的铜球同样磨人,衣物穿着难受,暗鸦就同其他的暗卫一样只穿着亵裤。

“你,你是七皇子殿下的贴身暗卫吧?”身边躺着的一个男子开口道。

暗鸦淡淡地应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看着坐着。

“我叫夜鹭,你叫什么名字?”

“…暗鸦。”

殿下亲自为他取的名字,想到李清寒,暗鸦的眼神不由得柔和了一些。

夜鹭挪了挪身体:“你…是用于侍奉陛下,还是殿下?”

暗鸦愣了愣,这才转过头正眼瞧他,夜鹭看起来也不过二十来岁,紧紧夹着双腿,看起来也是被欲望折磨得不轻,他眼神好奇地盯着暗鸦,似乎一定要问出这个答案。

陛下,还是殿下?

迷茫又一次出现在暗鸦的眼中,他是殿下的贴身暗卫,理当侍奉殿下才是,可殿下那样高洁,岂是他这样肮脏的人可以碰得?

见他半天不说话,夜鹭以为他不想回答,讪笑地说:“是我冒昧了。”

暗鸦没再说话。

夜半时,好不容易习惯了些许的痒意又一次出现,后穴的淫水顺着粗壮的腿根沾湿了床褥,让人感觉不太舒服,暗鸦浑身燥热地睁开眼,他夜视的能力极好,听力也比旁人发达,看得到不少暗卫已经忍不住蹭着被褥缓解情欲,也听到了他们细细碎碎的呻吟。

身边的夜鹭也蜷缩着身子,盖着被子颤抖,不难想象被子下面会是怎样淫荡的光景,淫靡的气息在房间漫开来,挑拨着神经。

他们都是靠阳物高潮的人,如今羊肠管塞在尿道里,无论如何抚慰都无济于事。

尽管知道这个浅显的道理,暗鸦还是忍不住想去触碰后穴,想抓,想挠,想戳进去捣弄,缓解那让人欲生欲死的痒意。

下唇被他咬得流出少许鲜血,铁锈味让他暂时清醒了一点。

无论是忍受屈辱,还是献身于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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