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为什么生气?”
“教主,这几日晚上别练剑了,多陪陪夫人,她自然会消气。”
“……”
红颜祸水,我练剑又碍着她什么事了?见不得丈夫武功精进吗?不可理喻。
他们喝完茶水,继续上路,独孤钺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气闷,好声好气对小频迦说:“不用摁奶子了,我不摸你。”
小频迦也气闷,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就是心里堵堵的,看这人讨厌。
想到他昨夜做了那样的事,中途却丢下她跑了,算什么意思嘛,害她被烛九阴讥讽嘲笑了好久。
“他看不上你。”
“他不喜欢你。”
数这两句最最刺耳。
不喜欢就不喜欢,谁要你喜欢,谁要你摸。
玉频迦撇撇嘴,垂着脑袋,用沉默回答一切。
这只会让独孤钺愈发烦躁,他更愿意她发脾气和他吵一架,至少把话说清楚吧,到底哪里不顺心,缘何不喜欢他练剑。
麻烦死了,所以到底为什么要讨老婆,闲得发抽吗?
直男闻着少女美妙的体香,烦得想杀人,火着脸,浑身寒气。
他们各生各的闷气,没有留意到四周悄悄漫起的水雾,越来越浓,等心不在焉的大魔头惊觉时,跟随他的那群人全不见了。
他勒马止步,环顾四周,白茫茫的一片,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浓雾,咫尺难见。
独孤钺运功凝神倾听,听不到马蹄声与说话声,要么他们俩落单了,要么其他人走岔了路,要么……所有人都已中招掉入陷阱。
此时走神的玉频迦也发现了异状,这不是普通的雾,是法术做的障眼法,十有八九是司玄室搞的。
身后的人拔出长剑,高高举起,朝浓雾飒然一挥,凌厉剑气劈空斩下……
无尽的白被刚猛内劲切开一丝裂缝,往左右两边卷起旋涡,须臾又袅袅合拢,如同浓稠乳液鼓涌,诡异瘆人。
“其他人呢?都不见了吗?”小频迦忧心地问。
师兄的本事她是知道的,他在暗处,杀那些人并非难事。
“嗯,这雾不对劲。你别怕,乖乖坐在马上不要动,我会想办法带你出去。”
雾气无毒,必有敌人藏身其中,独孤钺收起剑,轻拍老婆后背安抚她,自己翻身下马,牵着缰绳步行往前探查。
“夫君,我害怕……”
刚走出步,身后就传来瓜皮女人娇怯的声音。
他回头,不解地问:“我在这,你怕什么?”
“我……我一个人坐马上害怕,你抱我下来好不好?我想和你一起。”
也不是不行,把她放马上主要是不想打起来牵连她,下来就下来吧,反正对他来说没区别。
独孤钺走过去,伸手将小频迦抱下马来,她顺势扑进他怀里,瑟瑟环抱他,仰着忧虑的小脸,秀眉轻蹙,不肯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