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事情又出现了。
寒气浮上你的背脊,朦胧水雾罩住你的眼睛——异象并不陌生,你很熟悉,又一次。
「浮黎」
如同记忆中那样,你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祂由镜子的碎片构成,五官被棱镜反复折射成谜团。
祂漂浮在半空,从上方俯首向地面。祂…在看着你?你不确定哪个剖面才是祂的眼睛。
祂拉近了距离——巨大的威慑力扑面袭来,无数棱镜仿佛要将你割裂,你感到寒气扑在脸上,皮肤绒毛战栗。
下一刻,所有棱镜刹那间消失,你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只黑猫出现在你的视野里。
你好,我是「黑」。
它张开嘴,声音清晰如镜。
猫在说话?你怀疑自己是否正陷入另一场梦境。
不必怀疑,这是我的化身。
它看着你,你奇异地从它身上感受到一种人性化的平静。
我是「流光忆庭」的另一位信使,就像之前那位信使一样,我想和你做一笔交易。
「流光忆庭」,你想起那面赖在列车上不肯走的镜子,还有那个用古怪面罩遮挡自己面容的女孩;你想起「流光忆庭」的含义——一个追随星神「浮黎」的组织,作为「记忆」的信使,他们放弃了肉身,以模因的形式穿梭于宇宙,为「浮黎」搜寻星海间最珍贵的记忆。
他们和你做了一场交易,通过战斗拿走你头脑里那些极其稀有的宝贵记忆,并给予你等价的回报——以物质和光锥的形式。
“你们已经和我交换了东西。”你不解。
那是「记录派」的人,我代表「流光忆庭」的另一派,希望能和你开启一场新的交易。
“为什么总是我?”
你身上有「浮黎」的气息,非常适合这个研究方向。
“什么研究方向?”
记忆「修改」。
…………
猫的身影不见了,你发现自己正站在贝洛伯格的铁卫禁区外,怀中震动的手机提醒你,你此行的目的是找到杰帕德,询问他是否有意愿担任历史文化博物馆的导览员。
你清楚记得,你曾经问过杰帕德一次,他当时回答说早已经向佩拉提交过申请表,因此你用手机向佩拉确认无误之后,便转身返回了。
做过的事不可能再发生一遍,所以,这是在那只猫「修改」的记忆里?
你试探地往前走了两步,无事发生,你不知道要怎么逃离这处记忆,只能无目的地四处游荡。
你无法走出铁卫禁区,似乎这块记忆碎片的范围只局限在这一小块区域,逛着逛着,你开始好奇——那只黑猫究竟「修改」了什么?
于是你按照原定计划寻找起杰帕德,因为你游荡浪费的这段时间,铁卫们现在开始午休,杰帕德也已经在寝室里休息。
依照铁卫指引,你敲响了杰帕德的房门,但在手指敲下去的前一秒,你敏锐听到室内传来什么细微的轻哼。
这是什么声音?
这疑问在你脑海里盘旋,但还没等答案浮现,门便被打开了,杰帕德站在你面前,脸色泛红地看着你。
你从他身上嗅到了一种奇妙的气息,这气息和他泛红的脸色一起,让你猜到了他刚才正在做什么。
你下意识退了一步,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在这时敲响对方的房门,但杰帕德看清你的面容后,朝你伸出了手。
“你怎么过来了?”
他亲密地揽住你的腰,把你拖进他怀里,另一只手轻抚你的脸颊,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上来。
你头皮发麻,难以置信,用力推开了他:“你干什么!”
杰帕德被推得往后退了两三步,他一头雾水地看着你,像是难以理解你的反应:“你怎么了?生气了?我哪里做错了吗?”
“哪里都不对!”你气得大叫,被抚摸过的脸开始发烧,天哪,你还没被人这么亲密地碰过呢,哪怕是三月七和丹恒两位好伙伴也没有这样对过你。
杰帕德被你炸毛的模样逗笑了,年轻的戍卫官扯了扯衣领,原本严肃到锋利的眉眼变得柔和:“好吧,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原谅我,好吗?”
一边说,他一边再次伸出手要抱你,你忙后退一步,大声喊:“别过来!”
杰帕德依言停在原地,但在你放心的下一秒,他突然冲上来把你紧紧抱住,一边双手抚摸你的背脊,一边亲吻你的额头、眼睑、脸颊,用略带沙哑的声音低声道:
“我错了,原谅你男朋友吧,告诉我怎么改,好不好?”
你大惊失色,又挣脱不开对方火热的怀抱,情急之下右手胡乱抓摸,好像摸到了一根棍状物体,于是条件反射地用力一挥
——啪。
似乎传来了玻璃破裂的声音,古怪的杰帕德消失了,那只黑猫再次出现在眼前。
你违背了记忆里的「设定」。
“狗屁设定,我还没答应呢,这交易谁爱做谁做,反正我不做。”
你可以「拒绝」。
黑猫静静地看着你,一张闪烁着璀璨光芒的五星光锥突然出现被它叼住,随后又泡沫一样消散:
但这个,我只会通过「交易」给你。
轻盈地躲过你挥舞过来的球棒,它在远处站住,继续冷静地说明:
我是「流光忆庭」「修改派」的成员,致力于研究记忆修改的能力,你很特殊,又和星神「浮黎」有过近距离接触,非常适合做记忆修改的测试员,这也正是我们找上你的原因。
在修改的记忆碎片——我们称之为「模拟忆庭」的幻境里,我们不会看到你经历了什么,只会根据你的情绪反馈得到记忆修改的方向和强度。
当你走出「模拟忆庭」,你相关的记忆会被封锁,无法再被其他任何人读取,你自己也会像忘掉一场晨起的美「梦」一样遗忘其中大部分的细节,只记得大概发生过这么一件事……
你在黑猫的讲述中渐渐住了手:“不会有人知道我在里面的经历?”
当然,那只是一个「梦」,「梦」都是混乱而无序的。
你想起了那张五星光锥璀璨的光辉,你的呼吸开始急促,你犹豫了两三秒:
“修改的记忆对我的认知和心理造成了极大的摧残,另外,就像你之前说的,我还得在那什么「模拟忆庭」里按照「设定」说话做事是吗?”
是的,这是测试的必需要求。
“这很难,我演技超差的!”
黑猫平静地看着你
——“除非你加钱。”
…………
你回到了那扇房门外,深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做好心理准备,再次敲响了那扇门。
门后没有回答,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你比之前早来了半小时。
“谁?”
里面传来一声短促又含糊的提问。
“咳,”你有些紧张地清了清嗓子,带着一股羊入虎口的悲壮:“是我。”
杰帕德没有再说话,就在你开始担心是不是他没听清楚你声音、要不要再说一遍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了一道缝隙,一只手猛地从里面伸出来,将你拽进一个火热的怀抱。
门被“砰”地一声关上,赤裸的肉体紧紧贴着你,杰帕德低哑的嗓音夹杂着喘息传入你耳朵,他在呼唤你的名字。
“摸摸我,摸摸我。”
他哑声喘息着一遍又一遍恳求,你不敢往下看,只能僵硬地坐在青年戍卫官怀里,任由他带着你的手触碰到一个热烫的圆柱状物体。
硕大的性器在你手下兴奋地跳动,你甚至能感受到表面暴凸的青筋,杰帕德带着你的手在柱身上下快速捋动,用狰狞的龟头抵在你细嫩的掌心碾磨,腥咸的清液从龟头马眼溢出,涂满了整个手掌。
你的呼吸急促起来,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杰帕德一只手带着你摩擦性器,另一只手紧紧揽住你的腰,低头在你的脖颈处疯狂地吮吻,白皙肌肤上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
你的身体开始细微地颤抖,手也愈发绵软无力,但杰帕德使劲地压着你的手,对那根粗壮的阴茎狠狠地摩擦揉按。
手里早就沾满了液体,上下挪动间将整个柱身裹上一层水液,伴着叽咕叽咕的黏腻响动,杰帕德在你耳边闷哼一声,油光发亮的深红色性器猛地翘起,突突跳动,张开的龟头马眼一缩,白色精液从中喷出,大部分喷向空中落在地面,有几滴却溅在你脸上。
其中一滴恰好落在唇边,你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卷进嘴里,还没尝出什么味道,杰帕德已经被你的动作刺激得眼冒血丝,像发狂的大狗一样扑上来亲你。
他把舌头挤进你嘴里,缠住你的软舌吸吮,同时用力地按住你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你毫无经验,只能青涩地任由他吻,等你被他心满意足地松开,已经缺氧到有些晕乎乎。
因此,你没有及时注意到,年轻戍卫官伸进你下方的那只手。
青年常年拿盾牌的手臂肌肉坚实饱满,五指修长而有力,这只拿惯盾牌和武器的大手穿过防线抚上你的阴阜,火热的温度烫得你浑身一抖。
察觉到你情动后流出的水液,杰帕德在你耳边低声地笑,张嘴含住你的耳朵,一边用犬齿轻轻啮咬你的耳垂,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别急,很快满足你。”
两根手指拨开黏湿的肉唇,挤着缠裹的媚肉钻进去,在湿热的肉道里快速抽插,发出细微却清晰的水声。
明显尝过情欲的花穴被唤醒,两只花瓣抽搐翕张,欲求不满地裹着两根手指往里吸,杰帕德被吸得浑身大汗,难耐地用另一只手大力揉捏你的肉臀,含着你的耳垂安慰,火热的气息喷进耳道:
“放松点,让我进去。”
你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涌上大脑,你忍不住两手在他背上抓挠,宣泄着无处消减的情欲。
他吃痛闷哼一声,动作不但没收敛,反而被刺激地愈加疯狂。两根修长的手指抽出来,指尖夹住那颗因快感而从花唇间探出的娇嫩阴蒂,狠狠地拧弄、不停地左右扯动。被修剪到只有浅浅一层的指甲甚至抵着蒂珠戳刺,刺得它东倒西歪、泪流不止。
锋利至极的快感一下冲入脑髓,你狂乱地摆着腰扭动,要挣脱对方淫猥到极点的奸淫。
杰帕德咬牙死死地禁锢住你,额角青筋迸出,胳膊上的肌肉一块块贲凸起来,任你像搁浅的白鱼一样疯狂甩动鱼尾,却半点也挣脱不得。
“别怕,很舒服的,我爱你,我爱你……”
火热的气息和沙哑的安抚冲入你大脑,你浑身滚烫,瞳孔大张,蒂珠被玩弄得通红肿胀,活像一颗红到发亮的珍珠。
“不……要……不”,你语不成句,流出眼泪,杰帕德无视你的推拒,狠心用指甲重力碾过蒂珠孔,白光一闪而过,你潮喷了。
黏腻的汁液大股大股喷出来,热液冲到杰帕德再次昂扬起来的肉筋上,龟头马眼被热流一激,微微跳动着吐出一缕又一缕清液。
杰帕德在你耳边低喘,趁你高潮失神,用滚烫的阴茎插在你的嫩缝上下摩擦,坚硬的龟头抵住那颗红珍珠大小的肉蒂碾磨,龟头马眼紧紧咬住蒂珠,不断吸吮挤压。
你没了力气,由着对方肆意淫弄,但他在外面又碾又磨了半天,就是不肯把激动不已的性器彻底插进来。偶尔意外插入肉穴小半个龟头,爽得囊袋都在突突跳动,却又咬着牙抽出去。
情动的肉穴欲求不满地吞吐,却只绞到一汪空气,痒意像蚂蚁噬咬一样磨人,你下意识要合拢双腿,却被杰帕德残忍地止住分开。
“痒,痒……”你哭着不知所措地叫喊,杰帕德舔吻你的泪水,在你耳边哑着嗓子说话:
“求我。”
你泪眼朦胧地望向他,一向正直高贵的战士表情微微扭曲,明显也是忍耐到极点,大滴大滴的汗从他额间流下来,但他眼也不眨地看着你,蓝色瞳孔里纠缠着浓烈的爱意和贪婪的欲望,猛火一般灼人。
极度的渴望逼得你发疯,你忍不住开口:“求你,杰帕德,求求你,进来……”
“叫我什么?”他在你耳边舔咬。
你混乱的大脑回忆起之前的对话,想起了你和杰帕德现在的关系,你张开嘴,叫了出来:
“男朋友,老公,唔,我爱你,你快进来,快进来……”你胡言乱语地乱叫一气,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杰帕德动作一顿,随后发狂一般拧着腰使劲往里顶,巨硕的龟头凿进去,不顾缠媚讨好的嫩肉,横冲直撞到尽头,抵在宫口反复不停地碾磨,磨到你狂喷潮吹仍不肯停。
空虚戛然而止,猛然袭来的快感强烈得过分,逼得你哭出声,你一边哭一边挣扎着往外动,那根死死钉在肉穴里的性器被艰难吐出短短一截,又被杰帕德咬着牙按下去,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你翻着白眼无声地高潮,子宫,被彻底捅开了。
潮热的肉道痉挛似地抽搐,里面的子宫腔像是有几十张小嘴亲吻挤压龟头,杰帕德爽快到头皮发麻,一边十指交缠地扣住你,一边更加快速地疯狂往里顶,像是要把两个囊袋也挤进去。
你承受不住地喷了一波又一波,直把地面喷出一滩又一摊水渍,杰帕德的性欲好像永远没有尽头,即便在你穴中畅快地射了好几次,次次都把你射得白眼乱翻涎水直流,依旧毫不疲倦地在你穴里打桩。
你被他翻来覆去地换了好多个姿势肏弄,站着、坐着、后入、侧躺着、跪着一边爬一边肏……地点也换了不少,床上、地上、柜子上、椅子上,还有他那面大盾牌上,高潮的淫液喷湿了半个盾牌,他却仍然不停。
看着你爽到失声的哭泣表情,他一边用沙哑到不行的嗓子连声说爱你,一边赤红着双眼更加疯狂地肏进去,你被他干得死去活来,下面喷无可喷,最后竟然尿了出来。
失禁的强烈快感让你忘了哭泣,一小截红舌头从嘴里吐出来,杰帕德被你的淫态刺激得忍无可忍,伸出两只大掌拍打你的肉臀,直拍得肉浪滚滚,拍完像揉面团那样又揉又捏地往里挤压,紧紧夹住那根高速抽插到几乎要现出残影的深红肉筋。
滴着水的肉筋早已是爆发边缘,在两团肥软臀肉包裹的刺激下吐出几缕带白絮的黏液,杰帕德死死地制住你不许动弹,更加狂猛地狠肏十几下,最后猛地咬住你后颈,把龟头抵在你最敏感的花心,射出一股股力道强劲的浓腥精液。
你被内射刺激得臀向后翘、腹部鼓起、脚趾蜷缩,杰帕德不顾你无力的躲避,按着你的肚子往下压,边压边一下下往里顶弄还在射精的性器,加深延长你的高潮。
肚子被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里面精液多到那根牢牢塞在你穴里的硕大阴茎也堵不住,白色的液体从柱身和穴肉间隙缓缓流出,落到地面混入满地的淫水。
这一波射完,两个人都有些筋疲力竭,杰帕德在你眉间印下最后一个吻,性器也不抽出来,两只胳膊把你紧紧抱住,和你一起倒在一地的淫水精液里。
怀中手机无声震动,将你从时空转换的晕眩中惊醒。
你扶着脑袋回过神,下意识掏出手机,熟悉的屏幕界面上,银鬃铁卫情报官佩拉的头像闪个不停,你点开短信界面,读到一行似曾相识的文字:
“诺尔伯特招供了,他和「寒腿叔叔」定下的敲门暗号是:轻敲三次,重敲两次。”
你搜索略有些混乱的记忆,回忆起这是在经营博物馆时,受佩拉委托前往歌德宾馆,抓捕展品失窃案真凶「寒腿叔叔」的场景。
关上手机,你的记忆愈来愈清晰,你回想起了那位「寒腿叔叔」的真面目——
“桑博。”
你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脑海中浮现出一位深蓝色头发,绿色眼睛的高大男子形象——他是你踏上雅利洛-6土地后见到的第一位土着,也是一名口若悬河、热情幽默、习惯插科打诨的地底行商。
虽然在初见时他给你留下的印象比较糟糕,但共同经历过贝洛伯格的一番冒险事件后,你曾天真地以为他除了偶尔不太着调、过于锱铢必较以外,大体上算是一位行事正派的伙伴。
但很可惜,现实中那次抓捕「寒腿叔叔」的经历彻底打碎了你的幻想。
你意识到,他只是一个为了利益践踏贝洛伯格法律的灰色地带游走者,以及,一个有本事从你手中无声无息逃脱的狡猾骗子。
想起明明抓住对方后却被他轻而易举逃跑的尴尬一幕,你忍不住暗暗咬牙,身为解决星核危机、拯救贝洛伯格的大英雄,你以前什么时候被这样愚弄过?
这一次既然回到了当初的时间点,又没有什么额外的扮演要求,你说什么也要把这家伙抓起来狠狠报复。当然,这次的你不会忘记,抓住他之后收缴他手中全部的赃款。
或许是在宾馆走廊中站得太久,一丝凉意漫过你的膝盖,你忍不住轻微抖了抖身体,但想起即将实施的计划,又有一丝迫不及待的火热窜上你的胸膛。
“笃笃笃,笃笃!”
轻敲三次,重敲两次,你按照约定敲响房门。
“嗯?诺尔伯特,是你吗?”
门后传来一道熟悉的警惕发问,你的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三十六度,语气却仍波澜不惊:“不是,我是银鬃铁卫。”
“哈、哈、哈。真好笑……就怪了!你个倒霉催的,怎么这个点才来?!”
几轮言语试探,你凭记忆对答如流的表现使门后人放下了戒心,他解开门锁,你意态从容地推门进入,细细欣赏男人看到你后活像见了鬼的惊讶脸。
“哎哟…哎哟喂!这不是大客户吗!居、居然又见面了嘿,瞧瞧咱俩这缘分!咱这友谊的大桥都快一路修上永冬岭了!”
几秒钟的寂静后,桑博反应过来,一边搓手,一边侧着头打量你,一副被抓包后不好意思的表情。
你托着下巴,也不说话,只静静看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写满了“看你怎么演”几个大字,桑博在你似乎满是失望的视线下语气渐弱,心虚地垂下眼。
“那个,大客户,你倒是多说两句啊,不然这场面多尴尬!”
你仍不回答,桑博逐渐绷不住,他无奈地摸头:“好吧,老桑博我认栽了。这样,我有个提议,你看看合不合适——你瞧,我这段时间搞文物生意赚了几个小钱…我把我所得的三分之一给你,怎么样?”
听到桑博又提出这个建议,你眨了眨眼睛,终于出声回答:“三分之一?”
看似乎有戏,桑博来了精神,开启喋喋不休的推销模式:“不错不错,三分之一可是一笔大钱,你仔细考虑考虑!我可从来不敢坑你啊大客户!”
你貌似心动地前进一步,桑博见此露出欣慰的笑容,但还没等笑容彻底绽放,你已经伸出左手牢牢抓住他的手腕,与此同时,一支棒球棍被你掏出来抵在男人脖间。
“不好意思,这种情况我向来是全拿的。”
桑博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像一张滑稽的小丑面具。
“大客户……”呆了一瞬,桑博终于回过神,他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推那根一看就不好惹的棒球棍:“这就不必了吧。”
“少说废话,”你抵着他的手往下压:“脱衣服!”
“啊?!”桑博大惊失色。
“有什么好啊的,脱了衣服看你还怎么跑,哼,我这次一定要抓住你。”
你扬了扬棒球棍,语气满是威胁:“快脱!”
桑博万般无奈,不停地试图说服你这个主意多么糟糕,但你铁了心要靠这个抓住他,右手棒球棍一直虎视眈眈,桑博说得嘴都快起泡了,也没办法打动你。
他没了招,只好磨磨蹭蹭地脱掉上衣,随着带有肩甲的上衣当啷坠地,你的眼神下意识移向他肌肉虬结的壮硕胸膛。
“胸好大啊,看上去很好摸的样子。”你心里忍不住嘀咕,耳朵略微发红。
轻咳一声,你收起脑子里不正经的念头,见上身赤裸的桑博睁着一双猫咪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你,右手棒球棍毫不留情地继续下移,一路划过对方饱满分明的八块腹肌,最终戳在男人大腿根处:
“裤子,也脱掉。”
“这……大客户……这不合适吧。”桑博好像受惊的小媳妇般按紧裤子,欲哭无泪到极点。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嗯?”你眨了眨眼,手上使力。
感到大腿上那根棍状物压得越来越狠,桑博条件反射地看向棍子根部那只白皙纤长的手,或许因为过于用力,纤细圆润的指节处泛起一丝暧昧的粉,让他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脱——不——脱?”见桑博不知怎么地突然发呆,你拉长了声音,威胁似地晃动棒球棍,棍子尾端上下挪动,不知扫到了哪里,惹得男人突然闷哼一声,伸手一把抓住棒球棍:
“别,我脱,我脱就是了!”
一边说着,桑博一边作势去解腰带,你满意地往后收了收,依旧不忘保持警惕。
桑博先卸掉两只腿环,然后取出一堆七零八碎的玩意儿扔在地上,最后才慢吞吞地去脱裤子,期间你也不催促,只一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在你的盯视下,他几次试图逃脱,但还没怎么动作便被你淡淡的眼神逼退回去,最后只能认命地脱下裤子,浑身光条条到只剩一条内裤。
“大客户,这样你满意了吧?”
到了这种程度,桑博索性破罐破摔,也不伸手遮遮掩掩了,甚至主动挺起胸膛讨好地看向你。
旅馆略有些暗淡的灯光下,男人宽肩窄腰的优越身材一览无余,高大健壮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大块大块的肌肉筋络分明,饱满且线条流畅,在空气中微微闪着油光,看起来充满内蕴的爆发力。
你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意识还没反应过来,微微发软的身体已经提前接收到这具惑人的男性肉体散发在空气中的荷尔蒙,握住棒球棍的五指蜷缩,下意识要后退拉开距离。
但还没迈开步子,你便想起自己此次的目的,不行,不能再让他跑了!
在这念头的支撑下,你止住自己后退的欲望,咬着牙继续挥动棒球棍:“不行,继续脱!”
“???!!!”
桑博彻底傻眼了:“不……不是吧……这……我没听错吧……”他结结巴巴地,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没听错,脱!”你的脸依然在发红,但是眼神很坚定。
是的,在踏进旅馆房间之前你已经盘算好一切,既然桑博能趁你不注意在你低头后的一秒内溜走,那么他逃跑的本事肯定是你远远不能及的。
虽说你在踏入房门前已经通知佩拉,让她早点安排银鬃铁卫过来包围旅馆好抓捕逃犯,但桑博如此警惕,逃跑本事又那么高明,在铁卫到来前的这段时间,必须得靠你来想办法拖住他。
而你毕竟是人,不可能时时刻刻眼也不眨地盯着他,为了保证这次绝不会再让他逃脱,你自认为想出来一个绝妙的好点子——武力压迫桑博脱得干干净净的,这样他总不会有勇气光着屁股逃跑吧?
想到这里,你微微勾起嘴角,棒球棍再次前压:“脱!”
桑博的眼神变了,棒球棍坚硬的尾端恰巧顶住内裤下早已鼓鼓囊囊的一团,他反射性地伸出手,骨节分明的大掌盖住你光滑柔腻的手背。
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微弱抗拒,你眯起眼睛,不做理会,继续用力。
室内响起粗重的喘息声,桑博的大掌瞬间收紧,你感到手上传来一股明显的疼痛。
“大客户,求你……”桑博的声音微微嘶哑,嘴上虽然仍在嬉笑着讨饶,眼中凶悍的侵略欲却逐渐沸腾。
你毫不动摇地看着桑博,目光专注执着到好像全世界只能看见他一人,这样的想象使桑博浑身发热,他在一瞬间忘了你们之间正彼此敌对的现实,情不自禁地凑近。
“唔。”
下体摩擦的难耐快感唤醒桑博的神智,原来是你看对方不知为何越凑越近,疑惑地摆动了一番棒球棍,内裤下勃发的硕大肉柱早就激动不已,在此刺激下流出汩汩前液,将布料洇出一块深色湿痕。
你眼睁睁看着那块痕迹出现,姗姗来迟地感受到一丝闯下大祸的窘迫,像被火烧一般要缩回手,却被对方大掌牢牢抓住。
“你干什么?”你又羞又恼,下手毫不收力,桑博力气远不及你,一下便被你挣脱。
“没,没干什么……”桑博仍在喘息,那双绿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你脸上玫瑰色的红晕,竟然显出一股兽性的贪婪。
你压下心中隐隐泛起的恐惧,沉着脸叱道:“你到底脱不脱!”
桑博深深呼出一口气,下身性器因为你的娇喝再次猛地一跳,吐出一大股性液,他脸色微微扭曲,忽然低声笑了笑:“脱,当然脱。”
最后的内裤被毫不犹豫地扯下,布料脱离身体时拉出一条长长的淫液细丝,那根粗壮的鸡巴露出狰狞的真面目,一点一点地流着水向你打招呼。
你被它骇得一跳,目光立刻移向一旁。
所有计划的目标都已达到,你努力忘掉那根淌水的肉柱,冷静思索着对方绝对不敢再跑。于是满意地点头,顺便再次伸出左手紧紧抓住桑博的手腕,用自己的身体加固最后一道防线:“嗯,不错,这还差不多。”
你因为不好意思而没有再看桑博的脸,自然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多么兴奋又渴望。
在他热切的注视下,你收起棒球棍,单手掏出怀里的手机,再次发消息催促佩拉快点赶到。
桑博看清了你手机界面上的短信,瞬间理解了你之前这些奇怪举动的意义。他赤裸的胸膛起伏得愈加急促,眼神变暗,仿佛出现一道幽邃的漩涡。
“看着我。”他额角抽动着喘息,绿色眼瞳中的漩涡越转越急,隐隐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你眼前的字眼瞬间变得模糊,意识如同半梦半醒一般朦胧,掌中手机“砰”地摔在地上也没能将你惊醒,浑噩意识里唯一剩下的念头,是耳边传来的好似命令一样的话语——“看着我。”
好像被催眠了一样,你乖巧地抬起头看向桑博,他立刻伸出双臂,如愿将你温软的身体不留缝隙地抱在他怀里,大掌贴在你细瘦的腰间,掌心火热的温度烫得你一抖。
没有理会你似乎恐惧的轻颤,他迫不及待地低头,像饥饿的野狗追逐骨头似地狠狠叼住你的唇瓣,用吞噬一样狂热的力度吻你。
你意识不清,只能柔若无骨地依偎在他身上,任由他粗糙的大掌磋磨过你全身,一边粗声喘息着亲吻,一边疯狂地将你摁进身体里。
你的臀部在他手中被面团似地搓圆揉扁,极致的快感使你难以抑制地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好似哭泣一样婉转柔媚。
桑博的眼中隐隐浮现一抹赤红,他从你嘴唇处挪开,在你额间、眼睑、鼻尖、脸颊和脖颈处烙下一个又一个深吻,火热的气息一直打在你脸上,你难以招架,被他强硬地拉着双手环住他脖子。
“张开腿,抱住我。”桑博在疯狂亲吻的间隙咬着你耳朵低语,语气温柔得好像恋人间的情话,可他心里清楚,那不是求恳,而是命令。
你双眼一片空茫,迟疑了两三秒后才理解对方的意思,随后缓慢笨拙地抬起腿,艰难地试图勾起左腿,再右腿用力,借着环住男人脖子的手部力量,努力用两条腿夹住他精悍的腰。
被奇异力量影响着的你无法完全控制住身体,勉强夹住对方后,两条细长白嫩的腿一直不断地往下滑。
眼见又快要夹不住,你急得眼圈发红,桑博适时伸手,强健有力的臂膀像抱小孩儿一样轻而易举地兜住你屁股。
隔着薄薄的t恤衫,他将头埋在你胸口,用鼻尖摩挲你凸起的乳头,同时下身拨开你的短裙和内裤,将早已硬到滴水的肉茎慢慢挤进你湿热的穴里。
“不,出……出去,”你哽咽着哭喊,泪水从眼角滑落到鼻尖,那根鸡巴实在大得过分,侵入体内的饱涨感鲜明到令你隐隐作呕,你一边细声细气地哭,一边努力去推,要把那根恐怖的性器推出去。
可惜你此时浑身发软,推拒的动作被桑博轻而易举地忽视。他不容拒绝地握紧你浑圆的臀,粗大的鸡巴毫不停歇,坚硬的龟头气势汹汹地分开缠裹的媚肉,一路直插到底。
与此同时,他张开嘴,用火热的唇舌包裹住你的奶粒,舌尖骚刮抵磨你的乳孔,大口大口地吮吸舔咬你的乳肉。
上下两处强烈到极点的快感使你眼前发黑,一阵晕眩后,你感到下身似乎涌起一股热潮,竟然在鸡巴彻底干进去的瞬间潮吹了。
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恐惧于深插在体内的那根巨物,感到原本停留在原地的它似乎在微微抽动,你害怕至极地捂住肚子:“不要动,会被插坏的。”
桑博发出一声含糊的低笑,他停下啃咬你乳首的动作,抬头叼住你脖间一块嫩肉厮磨,用气声诱哄道:
“不会坏的,都喷水了,很舒服是不是?”
没等你回答,他已经胡乱扯掉你的上衣,低下头用犬齿含住你肿胀的乳头撕咬,让舌头粗糙的舌苔颗粒去狠狠地磨弄乳孔,再像鸡巴一样不断戳刺。
“呃……”你发出难耐的低吟。
桑博五指张开又攥紧你饱满的臀肉,让滑腻的臀肉从指间缝隙溢出。肌肉虬结的胳膊抱着你上下颠弄,粗硕的鸡巴随之杀进杀出,每一次都直直肏到花穴最深处的核心。
幼嫩的女穴刚刚被破,一点细微的红色血迹还没来得及被淫水彻底冲走,便被过分粗壮的肉棒如此粗暴地凌虐,紧致的腔道使劲收缩,软热的腔肉发了狠地不断绞紧,却只被怒发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剖开,龟头重重地碾在最深处的骚点上。
被肉棒彻底撑开褶皱的穴里又酸又涨,随着男人上上下下颠弄的动作,肉壁开始慢慢抽搐着收缩。
新一轮高潮还没彻底降临,桑博一边不断颠弄,又一边在房间里走动起来。
每走一步,他就使劲颠弄几下,大掌紧紧握着屁股往下狠压,同时腰胯用力,鸡巴直上直下地往穴里猛冲。
“咳……”男人突然迅猛的动作让你难受地皱眉,行走间重心不稳的恐惧更让你无措,除了环住男人脖子的双手,那根可怖的性器是你唯一的着力点。
为了止住下坠的趋势,你拼命抱住桑博脖子往上爬,但总是爬不了多远又被男人咬着牙往下砸,重力的作用使鸡巴能轻而易举地进入到一个恐怖的深度,伴着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身下人顶撞的速度愈来愈快,酥麻的快感从下体传遍全身。
当坚硬如铁的龟头再次碾磨过那处淫心,你剧烈地向上挣动一下,但被男人死死箍住,不但没有上移,反而又被往下狠凿了一截儿,淫心被狠狠向里戳入,龟头马眼抵着磨弄,透明的前液抹在肉壁上,肉穴痉挛着抽搐,媚肉夹紧那根鸡巴,收缩着再次喷出一股清液。
第二次高潮,穴里的淫水已经多到装不下,在桑博走动间沿着两人的大腿往下滑。
感受着温热淫液喷涌而出冲刷龟头马眼的快感,桑博舒爽地轻叹口气,没有给你留下丝毫缓过劲的时间,他继续用力舔咬你红肿涨大的乳头,粗长的性器在高潮后的肉道里不停撞击。
刚刚结束高潮的身体敏感又脆弱,根本承受不住男人更加粗暴地冲撞,过载的快感像电闪一样劈遍全身,混合着无穷无尽的酸胀酥麻,将你拖入一片白茫茫的高潮地狱。
桑博形状分明的腹肌上早已满是淫水,充血怒涨的硕大肉棒虽然在不停吐着腺液,却一直克制着没有射精,继续残忍地在你肉道内碾磨,直至一点一点地破开绞在一起的软肉,凿到你敏感柔嫩的子宫口。
感到龟头戳中一道凹陷的细缝,桑博的鼻息愈加粗重,他哑着嗓子唤你的名字,看你依旧意识不清,便咬着你耳朵低笑着说:“肏到子宫口了,大客户,让我进去怎么样?”
他自然不会等你的回答,已经操到发红的眼闪过一丝疯狂,直接凶狠地挺动腰腹,配合肌肉绷紧的双手,掐住你的细腰狠命地往上顶撞。
细缝在男人横冲直撞地肏弄下破开一道小口,桑博乘胜追击,稍稍拔出一点后再重重往里一砸,如此像钻头一样深钻六七下后,粗如儿臂的龟头终于凿进宫口,一小截柱身也顺势冲进子宫。
子宫被破开的恐怖快感使你战栗不止,眼神彻底失焦,合不拢的嘴角也溢出细碎的呻吟。
桑博粗喘一声,火热紧窄的子宫被彻底捅开,嫩滑的软肉蠕动着吸裹肉棒,快感销魂蚀骨。
他眉心突突直跳,性器传来的触感太过美妙,爽得他绷紧腹肌,鸡巴又膨胀一圈。于是他索性停下走动,青筋暴起的双手将你狠狠按在墙上,暴涨的鸡巴重新狂风骤雨似地朝子宫深处奸弄。
又凶又重、快到极点的宫交使你尖叫,几乎要窒息的快感潮水一浪高过一浪,你哆嗦着踢动两条细长的腿挣扎,指甲深深嵌入桑博肩膀。
他吃痛闷哼一声,动作反而更加凶狠,高大强壮的肉体牢牢压制得你无法再挣扎,数百下凶猛到极点的冲撞后,肉柱濒临爆发的前一刻,窗外传来一大批人嘈杂的混乱叫嚷声,其中“就在这里”、“别让他跑了”之类的话语让桑博一下子反应过来,这肯定是那些准备包围他的银鬃铁卫。
桑博瞳孔中似有若无的漩涡缓缓消失,你的意识尽管仍残留着之前的影响,却稍稍有了一点清醒,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你勉强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骗子。”
你小声啜泣着嘟囔,只觉得自己委屈到极点,桑博一直紧紧抱着你,自然听清了你口中的抱怨。
塞入子宫的鸡巴猛地跳动几下,突突射入大股大股的精液,将你的肚子慢慢撑到鼓起,也将你带入最后一波高潮。
男人射精也不忘继续在你肚子里缓慢肏弄,伸出舌头吻去你眼下的泪,微微喘息着在你的唇角厮磨:“骗子爱你。”
你缓过那波甘美至极的高潮,委屈再次涌上心头:“才不,一直在骗我,讨厌你。”说着皱起眉头,偏过头去,紧闭的双眼仍在流泪。
桑博脸色微变,忍不住低声咒骂一句,随后强硬地掰过你的头,轻柔擦干净你脸上的泪,无奈道:“早知道是你管,老桑博才不干这亏本的买卖呢。”
他拔出射完精的性器,肉与肉摩擦的快感使他头皮发麻,刚刚疲软的鸡巴激动着再度挺立。听着外面越来越响的动静,他按捺下再来一次的冲动,草草给你收拾了一番,然后迅速穿好衣物。
翻窗逃走之前,桑博忍不住再度折到你身边,在你唇边轻吻:“下次跟你道歉。”
……
你在佩拉的摇晃下清醒,面对满屋狼藉,猜出大概发生了什么的佩拉没有让其他人进来,只自己一个人叫醒了你。
“你还好吗?”
她担忧地看着你,你张了张嘴,还没等发出声音,一肚子水液晃动的感觉让你心中发慌,酸软的双腿更是站都站不稳。
你狼狈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下身再含不住,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淫水,晃荡着从你体内涌出,慢慢滑下一缕缕落向地面。
你磨了磨牙,想起之前的一切,忍不住怒骂一声:
“混蛋!”
清醒过来后的第一秒,你首先感受到的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疼痛从腿部蔓延而上,像是皮肤肌肉正被什么利器割裂,悉悉索索的声音挤进耳朵,你竭力睁开眼,迎面是一只黑色的虫腿,再往上,一颗硕大的虫头正俯身凑近,一滴涎液在口器边缘将落未落,你大吃一惊,球棒瞬间出现在手中,被你猛地一挥。
“啪——”
“嘶——”
球棒击中虫体的撞击声和虫类生物受痛的嘶鸣声同时响起,本要将你作为盘中餐的虫类生物被球棒一下砸远,你忍着腿部的伤势努力直起身体,看清了这虫子的全貌——
黑色躯干,猩红色纹路,虫翅呈微透明的红色,这熟悉的模样唤醒了你的记忆。
“真蛰虫。”
你的脑海中浮现出它的名字,同时回忆起了与它最初相见的场景,以及和它的出现紧密相连的一个人——银枝。
这是在哪里?你转头四顾,四周黑漆漆的,只有真蛰虫躯干上猩红色的纹路闪着亮光,将它周围一小片区域映得深红。
你正迷惑地查看周围,以期尽快弄清自己到底身处何地时,那只被你击远的真蛰虫再次发出一声长长的嗡鸣,鸣叫停止后,从四周不远处传来一阵潮水似的虫鸣声,像是对那只真蛰虫发出的回应。
“周围到底有多少虫子!”
你额头冒出冷汗:“不行,必须尽快逃出去,不然被它们包围就糟糕了。”想象着自己被密密麻麻的虫群包围在中央的恐怖画面,你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握紧手中球棒,你试图站起身,腿部狰狞的伤口随你的动作被牵动,猛地涌出一大片鲜红的血液。
“不行,”你只是稍微抬腿,便被那剧烈的痛感弄得呲牙咧嘴:“伤得有点重啊,好像站不起来了,可恶。”
当你挣扎着试图站起来的时候,越来越多的虫影从黑暗中出现,一开始稀薄的红光逐渐汇集,变为一片猩红的海洋。
你眼睁睁看着这片骇人的亮光在你眼前成形,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惊惧:“好多虫子啊,该死,我该不会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吧?”
虫群汇集之后逐渐向你靠近,那只最初被击中的真蛰虫就飞在虫群最前线,你看清了它耀武扬威般快速扇动的虫翅。
“哼,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判断已经陷入绝境后,你嘟囔一声,重新坐回地上抬起球棒,对准让你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
“嘶——”那只被对准的虫子扬声鸣叫,然后飞扑过来,后方其他虫子同样展开翅膀,跟着它飞扑到你身前。
在虫群即将淹没你的下一秒,一道你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纯美,永驻!”
金色的光柱突然出现在你的视野中,驱散了眼前的黑暗,原本包围你的虫群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窸窣着往两旁退去,仅剩下三只已经扑向你的虫子无法及时转身。
在你只来得及挥开其中一只,不得不任由其他两只扑咬上来的时候,那道金色光柱瞬息而至,突如其来的亮光将你的双眼刺激得泪流不止。眼前模糊的光影中,又一道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卑劣,消亡!”
“嘶!”三只虫子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嘶叫,随后被金色的辉光击碎吞没,你努力瞪大流着泪的眼睛,试图看清那位救你一命的神秘来人。
“抱歉,我来晚了,我的挚友,你是否平安无事?”
好吧,你心中隐隐浮现的猜测化为了现实,拯救你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你最初联想到的人——纯美骑士,银枝。
被强光刺激出的眼泪很快止住,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晰,你看到英俊伟岸的骑士弯腰靠近,一叠带着香气的手帕被递到你面前:
“你还好吗?我的挚友。”那双青草一般浅绿色的眼睛专注地望着你,依旧干净俊美的面容上写满了温柔与担忧。
一股陌生的酥麻感觉涌上心头,你觉得双颊发烫,与其同时,莫名生起的尴尬让你迅速伸手接过对方递来的手帕,掩饰似的低头擦拭起眼泪:
“我很好,你来得很及时。”你低着头含糊地说,无视了自己腿上正汩汩流血的伤口。
银枝的眼神落在你腿部殷红的鲜血,在你没注意到的角度,他的瞳孔紧缩了一下,然后你听到他轻柔的声音:
“我的挚友,虽然我相信我们定会于宇宙某处再次相逢,但不应该是在此处——在这只巨真蛰虫的体内。挚友,你本应乘坐星穹列车和其他几位开拓者一同离开,可为什么,你此刻出现在这里?”
银枝的话令你暂时忘却了刚才那股奇异而陌生的情绪,你忍不住按照对方的疑问回忆起之前的经历,然而记忆一片模糊,你只隐约记得,在确定列车是被一只巨型真蛰虫吞入体内后,银枝主动提出由他下列车去正面迎击巨型真蛰虫——用长枪向其胃壁攻击,令其痉挛,将列车呕吐出来。
如此列车一行便可逃出生天,而银枝,他向你承诺,他将做好万全准备,在确定你们成功逃离后寻找时机独自脱身。
你记得当时自己虽然担心银枝的安危,但在对方坚持要凭此接近自己的「纯美」道途后,你最终选择了理解并尊重对方的决定,目送对方下车。然而记忆在银枝离开列车后戛然而止,这之后……发生了什么呢?
你忍不住攥紧手中的巾帕,记忆如同陷入重重迷雾,如何搜寻也不见过往的踪迹,你感到一阵无力的茫然,只能低声说:“我不记得了。”
“挚友,”银枝不知何时单膝跪地,伸出右手搭在你手背,那温暖的触感令你下意识抬头,和那双浅绿湖水般的眼眸对视:“你是为了我而留在这里吗?”
“为了……你?”对方的大掌将你整个手背包裹住,肌肤紧贴的陌生触感令你像被烫到一般收回手,有些结巴地回道:“当……当然不是!”
虽然记忆已经不太清晰,但你总觉得自己应该不会是那么鲁莽的性格,再说了,你明明答应过银枝要由他独自解决,又怎么会再横插一手呢?
“那是为了什么呢?”
“可能……”你皱着眉望向他,试探似的回答道:“可能是个意外也不一定,哈哈哈。”你讪讪地笑起来,骑士落在你腿部伤口的目光令你恨不能立刻挖个洞钻进去。
谁会这么笨地因为意外把自己送进虫子嘴里啊!你在心里尖叫抓挠:天呐银枝一定会以为我是个蠢货,竟然能稀里糊涂地把自己差点玩死,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在你正尴尬欲死的时候,银枝再次开口,这次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
“不用再否认了,挚友。”他停了一下,“任由我独自前去击穿巨真蛰虫的胃壁,是为了给我接近纯美路途的机会;在我完成使命后出现在我身边,是因为担忧我的安全……”他的眼睛似乎在发光了,“我的挚友,你实在用心良苦,我多么荣幸能与你这般高尚之士为伍,并接受你如此深厚真挚的情谊。”
你被银枝慷慨激昂的话语说得一愣一愣,“我有这么高尚吗?”你隐隐觉得自己应该不是这么个形象,但要解释自己到底为何出现在这里,你又实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难道我真有他说的这么无私体贴?”你不由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银枝将你的思索当作了默认,他不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双手拆开铠甲边线,那块镌刻整齐、代表着纯美骑士身份的华丽铠甲被银枝卸下,整齐地堆在一旁,他转头看向满脸疑惑的你,解释道:
“挚友,你的伤口需要及时处理,但我携带的纱布和药物数量有限,只能先用打底的衬衣聊作清洁,”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看起来柔软光洁的衬衣,补充道:“请你放心,这衣物足够洁净,不会使你的伤口受到污染。”
你目瞪口呆地看着银枝动作,对方郑重其事的态度令你颇为不安:“这就不必了吧,条件艰苦我忍一忍就好,要不咱们还是先逃出去再说?”你情急之下借用了三月七的口癖。
银枝似乎没料到你会拒绝,他迟疑了一下,然后才道:“可是你的伤口看起来十分严重,如果不做及时处理,恐怕会在日后留下严重的后遗症,而且,”看到你满脸不在乎的模样,他加了一句:“如果不处理好,万一在逃亡路上出了什么意外……请原谅,这并非我有意冒犯,只是希望能以防万一。”
你沉默了,以你现在的情况,要想成功逃出生天只怕非得依赖银枝不可,你对自己会受到什么伤害都无所谓,毕竟看起来好像都是你咎由自取,但是如果逃跑路上拖累到银枝的话,未免有些不太仗义。
无奈之下,你由着银枝对你的伤口进行处理。你看到对方将衬衣撕成一条一条的碎片,轻柔地擦拭干净你腿上的脏污,敷上药物,然后用干净的布料碎片一层层地紧紧绑在腿伤处以帮助止血。
“这样应该暂时可以了,抱歉挚友,条件有限,我只能做到这个程度。等到成功逃离,我们再做更进一步的处理。”
“已经很好了,银枝你技术真不错,看起来好熟练啊,感觉我已经能站起来了。”你边说边要试图站起来,但只强撑着站直两三秒,又被剧烈的疼痛刺激得往后跌倒。
银枝连忙伸手将你揽进怀里:“挚友,你现在还不能走动。”
“啊?”你满脸迷茫:“那怎么办?”
银枝似乎已经思考过这个问题,所以听到你下意识的疑问,他毫不犹豫地说:“由我来抱着你出去吧……”
“那怎么行!”你立刻打断了他:“要不,要不你还是把我丢在这儿……算了算了,我开个玩笑嘿嘿,”银枝极不赞成的神色令你及时改口:“你背着我跑就行,抱……抱就不用了吧。”
“这恐怕不行,”银枝诚恳地注视着你:“此处的真蛰虫等级较低,所以能被骑士辉光轻易驱散,可一旦进入高级真蛰虫群的聚集点,我恐怕无法及时照顾到背后,考虑到你的安全,还是由我抱住你更为稳妥。”
“可是如果腾出一只手来照顾我的话,你的战斗力会大打折扣的吧,”你挠了挠头,被迫拖后腿的感觉让你有点焦躁,但又不得不按捺下来仔细思索:“这样挺划不来的,相比之下,你背着我更方便一些不是吗?”
银枝默然地看着你,你总觉得他的目光似乎变得更深沉一些,一时间竟然看不懂其中到底蕴含了什么情绪。直到他收回视线,你听到他轻声说:“如果你担心这一点,我有另外一个提议,你看是否合适?”
……
按照银枝的提议,他将你绑在他身上,这样既不妨碍他战斗,也方便带着你一起行动。他先用身上那块质地柔软、有一定延展性但又足够结实的红色盔甲飘带,在自己腰间系一个大环型的绑扎,作为主体支撑。
然后让你靠在他胸前,用绑带穿过你腰腹,将你绑缚在他身上。你双腿自然分开跨在银枝腰腹两侧,他用宽腰带从外侧将你的大腿根部绑扎在自己躯干上。对于你那条受伤的腿,则特别加固绑扎以限制其活动幅度,防止剧烈摇晃导致伤势加重。
被绑好之后,你感觉自己有点像是被装在企鹅爸爸育儿袋里的小企鹅,不由扑哧一笑,那画面着实有点滑稽。
银枝疑惑地望着你,你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想到了什么,于是错过他的视线,牢牢抱住骑士的腰,将头贴在他胸膛。他的盔甲被拆卸下来支撑你的后背,所以此刻你的脸与他健壮的胸肌间仅仅隔着一层单薄的衬衣。
“有点硬硬的,压下去好像还会回弹。”你玩闹似的用脸轻轻压了一下银枝鼓鼓囊囊的胸肌,银枝红色的长发扫在你脖间,有点痒痒的,他看上去毫无所觉,那肉体火热的触感却让你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往后退了退。
“那么挚友,我要出发了。”再三确定绑带足够牢固,并且没有勒紧到影响你呼吸的程度,银枝决定要开始行动。
你答应了一声,银枝便带着你跑动起来。
一开始你还觉得这角度挺新鲜的,但不知何时,骑士的性器突然勃起,隔着衣物与你下身相贴,在奔跑间不停戳刺。
你脸色先是变红,然后转白,记忆中从未有人与你曾如此亲密地接触,这带着强烈侵犯意味的动作令你下意识抬起身体,希望能尽量拉远距离。
然而随着银枝快速的奔跑,你无可避免地再次滑了下来,当初你曾因为担心勒得难受而要求银枝别你绑得太紧,但现在你开始后悔起来,那宽松的束缚带根本毫无效果,只能任你一次又一次的撞在银枝性器上。
“可恶,银枝难道没感觉吗?怎么还不停下来?”当再一次被那根火热粗壮的性器隔着布料从腿心狠狠擦过,你终于忍受不住,想要叫对方停下来调整姿势。
然而你只稍微抬起头,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银枝轻轻扶住后腰:“挚友,前面是一处真蛰虫聚集点,我即将发起冲锋,请你做好准备。”
你所有要说的话都被卡在喉咙里——好吧,敌人都在眼前了,那还是等冲过去再说吧。
银枝停了一下,感觉到你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按计划加速跑起来,你顿时只觉苦不堪言,身体在高速移动下根本没办法往上挪,只能任由那根勃发的性器在你两腿间更加快速地抽插。
你能感觉到那根性器很长,穿过腿心、插入臀缝后仍能冒出个头,柱身也很坚硬,抵在你紧闭的阴唇间挤压摩擦。越来越快的抽插间,你体会到一种难以呼吸的快感,下身似乎有些湿润,那两片羞涩合拢的花瓣不知何时微微张开,贪婪地隔着布料舔咬起不停冲撞的肉柱。
“不……”你抖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
隔着单薄的布料,那根狰狞粗壮的性器挤进了你湿润的花瓣间,每一次进入,硕大的龟头都狠狠碾过你的阴蒂,摩擦过你娇嫩的软肉,冲进你绵软的臀缝,整根插到底的时候,两个鼓胀的圆袋就撞在你腿根,拍打得你大腿肉发红。
而每次抽出的时候,那青筋凸起的柱身便毫不留情地快速摩擦过你已经流水的阴唇,将冒头的阴蒂压得东倒西歪,电击般的快感传遍全身,你瞬间没了力气。
“银……枝……”细弱的呼唤声被下体传来的剧烈快感冲击到破碎,你软绵绵地倒在银枝身上,而对方根本没有注意到你异常的举动,你们已经冲入真蛰虫群中。
如同水滴落入海洋那般,银枝身上明亮的辉光被虫群猩红色的光芒吞没,令人头皮发麻的虫鸣声从前后左右同时传来。
四面八方都是虫子,银枝手中长枪挥舞,明亮的辉光泼洒出去,为你们开辟出一条前行的道路。然而随着你们冲入虫群中央,前进的阻力越来越大,速度逐渐减缓,后方的虫子追赶上来,纷纷扑向银枝背后。
“当心……背后……”你竭力压下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挤出一句示警,银枝仿佛对身后的一切毫无所知,直到听清你的声音,才微微转身挥动长枪驱散后方的虫群。
然而等银枝回过身去,那些战略性后撤的虫子又冲上来,你眼睁睁地看着一根狰狞的口器扎入银枝背部,猩红的鲜血洒落在虫群间,而银枝却毫无反应。
“怎么会这样?”你脑子一片乱麻,回想起银枝对你们刚才肉体接触毫无所觉的样子,你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银枝是受到真蛰虫翅粉的幻觉影响,暂时失去触觉了吗?
“唔!”恰在此时,随着银枝不停地跳跃奔跑,那根性器又一次重重顶撞在你腿间,你惊恐地发现,下身本就被浸得湿透的单薄布料不知何时被蹭弄开,那根火热跳动的肉筋再没有丝毫阻隔地贴在你嫩肉间,一下一下抽插碾磨。
“银枝!”你的尖叫中带上泣音,银枝不由猛地一顿:“怎么了挚友?”
他的话语中是纯粹的疑问,仿佛那根正下流奸淫着你的肉柱根本不属于他,你颤抖着伏倒在他肩头,看到后方数不清的虫子正冲上来凶残噬咬骑士的后背。
无数情绪涌上心头,你感觉大颗大颗的眼泪冲出眼眶,混合着银枝猩红的鲜血一起滴落在虫群中:“没什么,后面好多虫,你快一点跑,快一点……”
银枝听清了你带着一丝颤抖的话,他以为你是在害怕,于是坚定地向你回应:“好,请坐稳,我要加速了。”
他再次伸手扶了扶你的后腰,然后挥动长枪如闪电一般前冲。
与此同时,那根粗硕的肉刃更加气势汹汹地在你穴口进出,遍布青筋的坚硬柱身野蛮刮磨着已经泛红的嫩肉,那颗肿胀起来的阴蒂被龟头张开的马眼咬住,一下下吸吮,拉扯,碾压,恐怖的快感冲入脑海,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流,你眼神迷离地贴在银枝胸口,仅剩的一丝理智是不要浪叫出声。
一只成熟真蛰虫挡住你们的前路,银枝高高跃起,长枪下劈,辉光瞬间夺去虫子的性命,然后骑士带着你跳上虫尸,再跳回地面。
下坠的一瞬间,那根火热粗壮的性器改变方向,朝微微张开的穴口冲撞过去,硬邦邦的龟头狠狠碾过红肿充血的阴蒂,挤进湿滑的穴口,一小截柱身也跟着插进去,空虚发痒的地方被猛地填满,加上阴蒂被狠狠碾磨带来的铺天盖地的快感,你刹那间脑海一片空白,张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双腿不停颤抖,阴道剧烈抽搐着涌出一大股淫水——
你高潮了。
高潮让你贴着银枝的胸膛不停喘息,那片真蛰虫聚集区被远远甩在身后,银枝终于发现了你异常的反应,他伸手抚摸上你的后背,温柔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怎么了,挚友,是哪里不舒服吗?需要我停一下吗?”
身体不知何时开始发热,脑子像是被什么暖烘烘的东西包裹住,高潮退去后强烈的空虚和瘙痒从骨头里钻出来,沿着脊椎神经往大脑里爬。
你根本没听清银枝的问话,此刻你脑海中唯一的念头是想要,想要骑士火热的手掌往下滑动,抚摸过你的后脊,落在你丰满的臀部,然后那两只带有厚茧的大掌包裹住你臀肉,放肆地揉弄,将上面淫弄出满满的红色指印。
想要那根卡在穴口一动不动的肉棒全根没入,将每一处贪婪的软肉都用青筋重重摩擦过,粗壮的柱身填满空虚发痒的内腔,硕大的龟头抵上最敏感的淫心,张开马眼强劲地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越来越炽烈的情欲渴望席卷全身,你情不自禁地上下挺动,蛇一般纠缠住骑士健壮饱满的肉体,软绵的乳房隔着衬衣抵在坚硬的胸肌上摩擦,两条细长的白腿夹在对方腰间,嫣红的唇瓣贴上对方的喉结,骑士那只长满厚茧的手,则被你用臀部顶住,猫一样摇晃着臀肉蹭弄。
“挚友?”银枝没有等到你的回应,下意识轻握住你的臀部,将你往上抬。
你轻喘着被他抬高,被情欲染上绯红的脸颊和眼角映入银枝眼中,他动作一顿,紧张地发问:“挚友,你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银枝的问话将你从炽烈的情欲中惊醒:“我……嗯……我没事。”那根插进去一小半的性器因为银枝的动作被抽出一截,仅剩下头部卡在穴口,剧烈的痒意让你升起一股往下坐到底的冲动,你拼命忍耐,才保持住现在的姿势不动,但臀肉仍难以克制地在银枝掌间细细颤抖。
不能让银枝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否则他一定会因为内疚选择放弃逃生,都怪最开始的那只虫子……
这样想着,你勉强说道:“可能……可能是真蛰虫翅粉的影响,不碍事的,我们……还是尽快逃出去吧。”
银枝因为你的解释露出恍然的表情,真蛰虫的翅粉会导致各种幻觉,他以为你的反应是翅粉幻觉刺激产生的后遗症,于是放下心来。
“你无事就好,挚友,我愿意用生命扞卫你的安全,所以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请尽量让我知晓。”
“嗯。”你轻轻应了一声,将头靠在骑士肩上,银枝松开手,你感受着身体往下滑,湿滑柔嫩的肉穴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口,将那根巨硕滚烫的性器一点点吞进去。从未被造访过的穴肉因为外物入侵而疯狂地收缩绞缠在一起,却被肉柱毫不留情地残忍戳开,坚硬的龟头刺穿一层薄膜似的阻碍,不作停歇地插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好痛!”你咬紧双唇,更紧地抱住银枝,骑士背后残留的鲜血沾上你的手心,那黏稠冰凉的触感让你眼角滑下一滴泪。无视痛到发麻的下身,你颤抖着说:“银枝,走吧,尽快……尽快出去。”
“如你所愿,我的挚友。”
银枝继续奔跑起来,那根进入你体内的性器也开始缓缓摆动,发麻发木的下身传来更加鲜明的痛感,你忍不住闭上眼睛,将头抵在银枝的胸膛,压抑着痛呼不断吸气。
快速的气体交换令你有些晕眩,可能是贴得太近,你仿佛闻到银枝身上玫瑰花的香味,还有从他背后传来的血液的铁锈腥味。
崎岖不平的道路使银枝在奔跑的间隙偶尔跃起,你随着他的动作坐在他身上不停颠簸,那根硕大的性器进出得越来越快,反复抽插间将娇嫩红艳的肉穴刺激出一缕缕的淫水。在麻木的疼痛中,你渐渐感受到一种甜美的快感。
“不……”你咬紧牙关,生怕泄露出情动的轻哼,“不能让银枝察觉。”
然而那根粗壮火热的肉棒像利刃一样在你湿热的穴中来回抽插,直上直下地全根抽出,再整根肏入,龟头抵在你最深处的花心抖动碾磨。
“好舒服。”痛意完全被快感取代,你表情变得恍惚,水盈盈的眼睛快要流出眼泪,穴肉像活过来一样剧烈地收缩,贪婪地舔咬着硬如铁棒的鸡巴。
极致的绞缠令那根鸡巴兴奋地突突跳动,青筋浮起着越肏越快,越肏越狠,你哆哆嗦嗦着开始喷水,被肏到红肿的肉穴痉挛着抽搐,却被继续凶猛地捣弄,将饱满的臀肉震出阵阵肉波。
随着粗大的肉棒再一次狠狠撞上穴心,你脑中闪过一丝白光,嘴角无意识地泄露出一丝呻吟,肉穴抽搐着涌出一大股淫水,再次到达了高潮。
但这不是尽头,那根铁杵一样的鸡巴因为淫水的冲刷而舒爽地颤动,龟头马眼张开流出兴奋的前精,然而因为主人的意识抽离,始终无法高潮喷射,只能维持在高潮临近的边缘,充血怒涨着在穴里不停地飞快肏弄。
你浑身抽搐着喷了又喷,被那根狰狞肉棒操得死去活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眼泪流了满脸,延长的高潮像漩涡一样将你吞没,意识陷入快感的混沌。
随着肉棒不停地四处凶狠凿弄,龟头突然意外戳中你的子宫口,一道尖锐的快感随之传遍全身,将你从延绵不断的高潮混沌中瞬间惊醒。
那里,不可以。你流着眼泪挣扎着往上挺动,将银枝的性器吐出半截。空虚难耐的肉穴不满地继续舔咬那半根性器,你细长白嫩的双腿却拼命夹紧银枝精壮的腰,试图维持住这悬空的姿势。
但随着银枝不停地跃动奔跑,你在不停的上下颠弄中一点一点往下滑,肉棒也随之挤得更深。
不,不行!你还在试图抗拒,双手用力抓住银枝的肩膀,两腿也努力绷紧,固定住的大腿伤口似乎又开始流血了,可你已经完全顾不上,这样坚持了十几秒,你感觉手和腿都在发酸颤抖。
恰在此时,再次遇上真蛰虫群的银枝猛地一跃,挥枪冲锋,伴随着虫子凄厉的嘶叫和溅洒的鲜血,你彻底没了力气,任由流着腺液的鸡巴将你彻底贯穿,坚硬的龟头插在宫口研磨。
你坐在那根鸡巴上,感受着它残忍无情地一点点磨开你的宫口,毫不停歇地凿进子宫,在宫壁上挤压旋磨,涂上满是腥味的前精。
那根粗长的性器终于全部插进你体内,你毫无间隔地坐在银枝腹肌上,让骑士坚如岩石的肌肉一下下撞击摩擦你被淫水浸湿的臀肉。
你快被插傻了,两三秒后,你才从强烈的被侵犯感中回神,试探着低头,看到自己腹部正被顶出一个鸡巴形状的突起。
“太恐怖了吧。”你难以置信地张开嘴喘息,下一秒,银枝再次开始高速奔跑。这次性器进入得太深,已经没办法随着颠簸彻底拔出,于是在不停的颠弄中,柔嫩的子宫仿佛成为一个被塞得满满的鸡巴套子,被迫含住肉棒不停地上下吞吐。
浪潮似的快感一波一波向你拍来,花穴像是触电一样不停地喷水,你被干到呜咽,快要喘不过气,外界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只有那根狰狞可怖的肉柱,在子宫里激烈无比地重重抽插。
快感到达巅峰后的某一刹,你的思维似乎断裂了片刻,下体的感觉消失无踪,只有残留的快感还在血液奔涌,让你感觉像是踩在云上一般轻飘飘的舒服。
这样的空茫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五分钟?还是十分钟?某一刻,知觉像突然消失那样突然恢复,于是这段时间里积累的快感重叠着山呼海啸般袭来。
无数个宫交高潮的时刻同时涌入脑海,超越想象的极致愉悦令你崩溃,脑海里炸开一簇又一簇的烟花,花穴像是喷射一样喷出透明的淫水,甬道痉挛着收缩,缠绞得肉柱几乎寸步难行。你双眼翻白,不得不咬住银枝的肩膀,才能忍下要冲出口的尖叫。几秒过后,你松开口,绵软的身体倒在银枝身上一抽一抽,彻底晕厥过去。
你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黑暗,银枝听到你清醒后无意识发出的轻哼,伸出右手托了托你的臀部,在你头顶柔声道:
“挚友,我们已经从巨真蛰虫体内逃出,现在身处的附近一颗我比较熟悉的无人行星,上面停放有我之前留下的备用飞行舱,瞧,它就在这里。”
他往前走几步,走到那看上去仅有一人高的小型飞行舱前,伸手放到舱门中央,随着一声“滴滴”,舱门自动开启。
“这颗飞行舱因为属于备用载具,所以规模较小,只能容纳三到五人,设施也比较简单,需要挚友先忍耐一段时间,等我联系上星穹列车,再亲自送挚友你返回。”
你蹙着眉头、闭着眼睛听银枝说话,下身湿红的肉穴还紧紧吸裹着那根似乎正处于射精边缘的肉柱,柔嫩的子宫被涨得不能再涨的鸡巴插到最深处塞得满满当当。随着银枝走动间一点一点顶弄研磨,你忍不住轻喘起来。
“舱内能源有限,所以提前关闭了照明的自动开关,我现在要去手动开启,路上东西可能摆放得有点乱,如果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碰到了,请挚友一定要告诉我。”
银枝的话语突然将你惊醒,不行,灯一开银枝岂不是能把你们现在的姿势看得明明白白?他现在这副样子明显是翅粉的迷幻效果还没有彻底消散,如果效果消失之前能完美遮掩好这件事,让银枝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奇怪,那他大概率就发现不了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但如果他亲眼看到了,这肯定就隐瞒不了啊。
基于银枝的性格,你忍不住想象起他在知道自己对你所做之事后的反应,大概率会表现得十分痛苦内疚,要千方百计地向你请罪吧。
想象着对方向你单膝下跪请求你原谅的模样,你心中升起一阵难以忍受的痛苦——明明是为了救你,却要被迫陷入良心的折磨,即便你一再说明这只是意外,银枝大概率也不会接受。
甚至也许,这会对他践行「纯美」道路产生影响?
想到这里,你大喊出声:“等一下,先别开灯。”
“挚友?”银枝发出一声疑问。
你已经决定要彻底掩盖过这件事了,只要再给你一小段时间,让银枝在黑暗里把你放下来,然后你偷偷整理好两人的衣服,这样即使银枝清醒过来,也不会发现任何问题。
就在你这样想的时候,头顶传来一片明亮的灯光——因为你没有及时回复,银枝已经按下了开关。
不!
太晚了,随着灯光显现,银枝低头看向挂在他身上的你,他立刻就从你凌乱的额发、通红的眼角、面颊的泪痕和咬红的嘴唇发现出不对,视线再往下,他看到你已经被磨蹭着卷到腰部的短裙,以及那暴露在空气中、被淫水染得闪闪发亮的肉臀。
而他的一只宽大的手掌,正贴在你白皙的臀肉上,覆盖着一大片指茧摩挲产生的红痕。
入目所见令银枝如同一尊雕像一样愣在原地,他下意识活动手指,看到饱满的臀肉被五指揉捏压缩,泛起淫靡的绯红,然而他的手掌根本毫无感觉。
视觉与触觉的冲突使翅粉的幻象像泡沫一般彻底消失,刹那间,失去的触觉尽数恢复,包括那些被幻象迷惑时丧失的感受。
漫长的、极致的快感瀑布般冲刷过银枝的四肢百骸,整整大半夜奸淫女穴却始终无法射精的快感一瞬间袭来,情欲化作滔天巨浪,银枝瞬间丧失理智,他双眼猩红,两手猛地攥紧你的臀肉,粗声喘息着疯狂肏弄。
那根一直被维持在射精边缘不得解脱的阴茎终于可以在主人意志下肆意地喷射,大股大股的灼热精液像水枪一样喷在你子宫壁上,射精的同时,那根无比鼓涨的阴茎就在你子宫里又快又重地抽插,插得你又酥又麻,酸胀难忍。
银枝像凶兽一样野蛮地肏弄着你,所有曾保护你的绑带和衣物被三两下暴力撕毁,你浑身赤裸地被他高大健美的身体完全包裹住,宽大温热的手掌握紧你的细腰往下压,配合着挺动的下身,狂风骤雨般冲撞,每一下都进入到最深,粗暴得简直像是一场单方面的强奸。
坚硬的腹肌啪啪啪地撞击你的肉臀,晃动的乳肉则被壮硕的胸肌拍打,你的身体也仿佛正被银枝健壮的肉体蹂躏,全身上下无处不是酥麻的快感,很快,你便哭泣着潮吹了。
你的哭声瞬间惊醒了银枝,还在射精的性器生生停住不动,他绿色的眼睛凝望着你,曾经湖水般满溢的温柔已经被痛苦与悔恨取代:
“我很抱歉,挚友,全部都是我的错,是我玷污了你……”
那双眼睛中的悔恨像火焰一样灼烧着你,仿佛再多看一秒就会将你燃尽,你感到难以忍受,随手从一旁扯下一块布料,蒙住银枝的眼睛。
“不是这样的,我是自愿的……”遮盖住银枝的视线后,你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看到银枝默不作声,你害怕他不相信,不得不咬牙坐在那根性器上,主动摆弄起腰身,用刚刚潮吹的肉穴吞吐起深红的肉柱。
“嗯……可能也是翅粉的影响吧,银枝,我想要……”你摆动十几下后很快没了力气,今晚的高潮太多太久,只能扑倒在银枝身上,撒娇似的乞求。
“我没力气了,你动一动好不好?”你低头去舔银枝的胸肌,隔着一层衬衣轻咬他的乳头,微微挪动身体让阴茎在肉穴里细细地蹭磨,微弱却难耐的快感让银枝的喉结不停滚动,额头也冒出汗水,可他始终一动不动。
“银枝!”你感觉自己没有办法了,想到那双眼睛会再次歉疚地看着你,泪水又一次流了下来。痛苦让你不得不闭上眼睛,将脸颊贴在银枝脖子,蜷缩起来。
“挚友,为什么要哭?”头顶突然响起一道沙哑的声音,银枝的语气还是那么温柔,他看不见,便用手去摸你的脸,指尖的湿润令他确认脖间的湿凉不是错觉。
你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听着银枝说:“无论你想惩罚我做什么都可以,挚友,请不要哭泣。”
你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我不想惩罚你,银枝……”无处抒发的感情堵在胸口,令你必须要找到一个宣泄方式,从纷繁如星的词句中,本能让你找到了表达这种感情最准确的字眼:“我爱你。”
话音落下,你能感觉到银枝仿佛僵硬了一瞬:“挚友,你不是因为厌恶我侵犯你而哭泣吗?”
“不是,”你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悲伤中,流着眼泪小声回答:“是太舒服了。”
话音落下,你被银枝摸索着抬高,他被蒙住眼睛看不见,便试探性地低头,先是将唇贴在你脸上,一点点吻去你的眼泪,然后问你:“这样会舒服吗?”
在无尽的黑暗中,银枝听到你轻颤的肯定回答,仿佛被从深渊救赎,他将蜷缩着的你一点点展开,一边亲吻,一边再次将性器塞进你体内,动作轻柔地抽插。
“这样呢?挚友,你喜欢吗?”
“很喜欢。”
银枝听到你夹杂着泣音的肯定,动作幅度再次加大。
“这样呢?”
“唔……喜……喜欢。”
破碎的词句彻底释放了道德的枷锁,银枝喘息着亲吻你,舌与舌彼此疯狂纠缠,在黏稠的水声中,你听到他沙哑的声音说:“只要你喜欢……”
那具健美的肉体再次开始狂风骤雨般地奸淫,他把你抱起来,吸着你的奶子操,将你操到高潮后再托住你的屁股,把你抵在飞船内的桌子上操,桌上的东西被巨大的震动震得噼里啪啦地往下掉,银枝也无心关注。
快感几乎要过载了,可你不敢拒绝,或者说,你沉默的拒绝已经被银枝无视,眼泪已经不再成为痛苦的象征,相反,他知道那代表着你的喜欢。
旧的高潮还未退去,新一轮巨大的快感再次将你俘获,下身似乎到达了某个临界点,你哭泣着疯狂摇头,一点点把身体往下挪,想要逃离那根不知疲倦的肉柱。
银枝看不到你被快感逼到快要发疯的表情,黑暗中他只能听到你婉转动情的哭泣,银枝想象着那将是何等美丽的景色。
你倒在地上,银枝迅速地追了过来,那根恐怖的性器再一次插进你体内,戳中淫心,捣进子宫,你的身体开始抽搐,在几近麻痹的滔天快感中,你被肏出了尿。
“不……”
失禁的耻辱让你咬着牙往前爬,你又开始流泪了,尽管你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
尿水和淫水混合着在地面拖出一条细长的水线,只不过逃出几步,银枝再一次压了上来,那具炽热的肉体覆盖住你,他将手盖在你伸出的右手手背上,从后面与你十指交缠。
与此同时,那根性器再一次钻进你子宫,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射精。
“不……别……停……”你颤抖着吐出几个单字。
“遵命,我的挚友。”银枝扣住你的手,低头吻上你的后背,从后面继续更深入地肏弄你。
随着银枝的动作,猩红火焰般的情欲在你们身体间流窜,在这颗行星的漫漫长夜中,似乎永远也看不到它终结的尽头。
一瓶黑到五彩斑斓的酒正摆在你面前,静静等着你品尝。
这是你在舒翁请托下,在惊梦酒吧担任酒保的第二天。
就在这天傍晚回到家的时候,你看到门口多了一件包装精美的礼品盒,而在礼品盒的顶部,一张品红色外封的信笺正附在上面。
“这是什么?”
你心中疑惑,伸出手将信笺拿近,还未来得及打开,便闻到上面萦绕着的一股淡淡的酒香气。
翻看了一下信封背面,确定也和正面一样空空荡荡,你这才打开信笺,看到铺着暗纹的内页上端端正正地写着几排字:
“听说舒翁邀请你担任了酒保,实在抱歉,这几天我事有些多,顾不上惊梦酒吧,只能麻烦你了。为表歉意,这是我新近调制的一款饮品,在此将它赠予你品尝,希望你在酒吧一切顺利。”
信的落款是“猎犬家系加拉赫”。你注意到在正文的左下角,与落款相对的位置,是一个带有狗爪壶嘴的水壶图案,你回忆起这似乎是那位猎犬家系治安官兼调酒师加拉赫随身携带的水壶,你在他腰间见到过。
“有必要这么正式吗?”你心里嘀咕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个有点可爱的狗爪水壶:“还是凸起的,这可真是……”
压下心中一肚子吐槽,你抱着礼品盒进了门。关好门后,你将盒中的礼物拆开放在桌上,然后坐在沙发上与它对视——
隔着透明的玻璃瓶壁,你看到酒液整体呈灰黑色,但在波动的黑色水体中,有着星星点点的七彩光芒在闪烁,仿佛无垠宇宙中流动旋转的星河。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五彩斑斓的黑?”你摸了摸下巴,暗暗思忖:“这东西应该能喝吧,看着好像还不错。”
心动不如行动,你去厨房拿了一个高脚杯过来,这是你特意挑选的酒具,对加拉赫这位资深调酒师送来的礼物,你理所当然给予了应有的尊重。
“上次加拉赫给我调的酒我记得味道还挺不错呢,这次应该也还可以?”抱着这样的希冀,你抿了一口杯中的液体,下一秒,你感到一阵眩晕。
“该醒了,呵,用这么随便的态度学习调酒,可做不了一个合格的调酒师。”
一道隐带戏谑的低沉笑声在你耳边响起,你迷迷糊糊地醒来,被一只宽大有力的手掌按住手背,伸向身前吧台上的调酒壶。
“这是哪里……我在干什么……”你脑海中升起一阵庞大的疑惑,然而还没来得及专心思考,背后贴上来一具炽热的身体:
“在走神?这可不礼貌。”
那道声音的主人用另一只手贴上你的腰,颇具占有欲地将你往后压了压,你感觉到自己与背后那具肉体毫无间隙地贴紧,紧到你甚至能感受到某个硕大的突起。
那人身量高壮,绰绰有余地将你并不算娇小的身躯全部拢在怀里,你神志不清地微弱挣扎了一下,被对方轻笑着压制住:
“别闹,听话。”
他贴着你耳朵低语,态度亲密得如情人间的狎昵,你被刺激得一哆嗦,随即被对方更用力地往身后压。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贴在你耳垂厮磨,吐出的滚烫热气打在你耳际最敏感的软肉上,令你瞬间双腿发软。
“不……”
你颤抖着发出一句破碎的拒绝,对方不知何时开始含着你的耳垂细细吮咬,用尖锐的犬齿轻柔摩擦,耳朵是你的敏感点,无数细小的电流激窜过全身,你彻底站不住了。
“唔……”男人闷哼一声,随手拽过来一只高脚椅,从背后紧抱住你坐在上面,肌肉虬结的胳膊环在你腰间,用要将你揉进身体的力道往后压,那根早已勃发的柱状物挤入你下体,隔着衣物突突跳动。
他松开了耳朵,继续舔吮你脖颈间的嫩肉,下巴的胡茬也贴着肌肤摩擦,激起一阵酥麻的刺痒感,与此同时,令人脸红耳热的黏湿水声在你耳边响起,你仰起头喘息着要躲开,却被对方残忍地遏制住。
“乖一点……”他的喘息同样粗重:“让我亲完……”
因为对方肆意的动作,火热的情欲在你身体里激荡却又无法释放,你只能煎熬着被男人随意摆弄。迷茫的视线无法聚焦,晃动的光影里,吊顶流线型的灯光隐隐让你觉得有些熟悉,但还不等想起些什么,又被一阵难熬的快感冲散。
不知道被又舔又咬地亲了多久,在你耳朵、侧脸和脖子的雪白肌肤上留下一大片夸张的红色吻痕后,男人终于暂时压抑住冲动将你松开。
你低下头,撞进一片满是欲望的橙色漩涡,你意识到这是男人橙色的眼珠:
“加拉赫……”
你梦呓般轻声吐出对方的名字。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轻喘着扶着你的头转过去,让你靠坐在他怀里:
“我们继续来学调酒。”
他吐出的热气拍在你耳边,一只手依旧禁锢着你的腰,另一只手则带动你去抓那只调酒壶。
“调酒?”你终于朦胧意识到那股隐约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这里不正是你担任酒保的惊梦酒吧?
对,你是新上任的酒保,是得学一学怎么调酒。
混乱的意识中隐隐浮现这样一道认知,你乖巧地按照加拉赫的指引抓稳酒壶,开始调酒的准备。
“对,做得真好。”他在你耳边低笑着夸赞,你嘴角微扬,忍不住动了动身体,下体的摩擦使身后的男人随之闷哼一声。
喉结剧烈地滚动一下,他压抑住沸水般翻腾的欲念,将下巴抵在你发间,哑声提问道:
“选好杯子和冰块,下一步,该干什么?”
“该干什么?”你愣住了,“应该,应该是什么来着。”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加拉赫低声笑着说:“该加原料了,是不是?第一味原料,让我们来加入——”
“「恐惧」。”
……
“呼哧,呼哧……”
拉风箱一样的沉重呼吸声传进耳朵,你正在快速地奔跑,胸膛里像是燃了一团火,可你不敢停步,剧烈的恐惧在你脑海中如同针刺一般尖锐
——快跑,快跑,不能停,否则……
喉头涌起一股甜腥味,双腿如灌铅一般沉重,尽管恐惧依旧强烈,你的速度却逐渐减慢下来。
正在此时,在这条逼仄阴沉的巷道里,你看到一只紧实敏捷却年迈的杜宾犬突然出现在转弯处,它的眸子和下颌的毛发一样是品红色的,听到你跑近的声音,它抬起头沉沉瞥了你一眼。
你被那眼神骇得一跳,正想要出声驱赶,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便发现对方已经消失在转弯处的阴影里。
“这是……”因为这个插曲,你彻底停在原地,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茫然:“我为什么要跑,我在害怕什么……”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下一秒,你听到身后传来一串沉稳的脚步声,以及一道低沉的嗤笑:
“跑啊,怎么不跑了?”
你如冰雕一般寸寸凝结,毛骨悚然的寒意从脊柱爬过,你想起来了,你是家族的逃犯,而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正来自于家族猎犬家系负责抓捕你的治安官加拉赫。
“我还想看看你能跑多远呢,就这?实在让我有些失望,我的——猎物。”
最后两个字的尾音有些暧昧的缠绵,然而恐惧让你无心分神关注。“跑!”你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字,对方话音落下的一刹,你拔足狂奔。
看到你迅速奔离的身影,那位用言语戏弄你的猎犬却并没有立刻动身,悠哉地从腰间取出一只水壶,旋开狗爪模样的壶嘴盖,他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酒,然后盖上盖子将水壶放回腰间,擦了擦嘴,这才笑着说:
“那么,猎物小姐,追逃游戏就到这里了,该收工了。”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他双腿发力,强壮的身体如同风一样迅捷,你听到背后越来越近的沉重脚步声,心脏随之收紧。
“不行,不行,要被追上了!”
浓重的恐惧藤蔓一样缠绕着你,你的心快要从胸膛跳出来,周遭的一切似乎产生了抖动重影,你觉得自己跑得前所未有的快,但在下一秒,你被一只强壮有力的臂膀按倒在地。
“放,放开我!”
你不停地挣扎,头和上肢被按在地上动不了,你便抬腿去踢,那位抓捕你的治安官身材高壮,肌肉硬得如同铁铸,你抬起腿踢过去,不仅没有踢动,反而把自己震到腿疼。
“呦,力气挺大,不过还不够。”
他单手压下你的腿,然后整个人扑倒你身上,用四肢牢牢锁住你,恐惧让你不肯轻易屈服,即便已经被抓住,还要不停地用双手双脚挣扎。
你们的四肢纠缠在一起,他上半身穿着治安官的灰色马甲,内搭黑色长袖衬衫,胳膊和胸口处绑有数条皮带,过于发达的胸肌将衬衫和马甲中间撑开一道缝隙,使勉强系上的扣子显得岌岌可危,下半身则是一条品红色的长裤,右大腿处绑有黑色腿环。
相比他层层叠叠的穿搭,你穿的则清凉许多,上身t恤,下身短裙,两条长腿裸露在空气中,在纠缠间被对方腿环的金属和皮带扣刮得生疼。
一次用力的撕扯,对方胸腹部本就岌岌可危的扣子终于再支撑不住,“啪”地一下崩开,加拉赫因为这意外事件愣了一下,你趁机用力掀开对方、起身想跑,却被回过神的他再次扑倒在地。
这一次他赤裸的胸肌直接隔着一层薄t恤贴在你身上,如同海边晒干的礁石一样又硬又烫,你难受得要命,腿和手都在不停地推拒,肉与肉的摩擦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变味。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原本凶狠按住你的手无意识摩挲过你腰间敏感地带的软肉,你被他掌间的粗茧刺得难受,同时感到身体一阵发软:
“放开我……”
你颤抖着挣扎,对方好像发现了诀窍一样开始揉弄你身上的敏感地带——腰间、臀肉、脊背、双乳,同时单腿插进你腿间,用硬邦邦的大腿肌肉去磨蹭你的下体。
“住手……”全身上下都是酥麻的刺激,下体开始流水,你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伴着细碎的呻吟,你口中勉强挤出一道轻叱,但绵软的嗓音落在男人耳中,只感受到更加缠绵的诱惑。
他呼吸粗重着不说话,两只大掌更加疯狂地揉弄你的臀肉,同时低下头,隔着一层布料去吸你的奶头。
先是用舌头扫来扫去地搔刮,唾液将布料浸湿了一大片,然后用舌尖凶狠地快速戳弄几下,你便彻底软倒在地上,被他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
腰间皮带被胡乱扯开,裤子拉链被暴力崩坏,他两手托住你的屁股分开,迫不及待地将暴露出来的性器挤在你双腿之间,隔着单薄的内裤,早已勃起的肉柱贴着两瓣流水的嫩肉狠狠蹭过去。
刚刚擦过的一瞬间,你感觉到下腹涌出一股热流,肉穴翕动着吐出一团黏湿的液体,瞬间浸透内裤,淋在治安官赤裸的阴茎上。
加拉赫抬起头粗喘一口气,然后继续含着你的乳肉,用牙齿重重地撕咬舔吮。下半身火热的阴茎抵在湿透的穴肉之间,健壮的腰身不断耸动,用茎身浮起的青筋粗暴碾磨娇嫩的穴肉。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根阴茎插进来的时候,龟头都会重重地撞在凸起的阴蒂上面,每撞上一次,你便全身狠狠颤抖一次。剧烈的快感令你闭着眼睛难耐地呻吟,手指在对方背部不停地抓挠,但因为马甲和衬衣的阻隔,连一层白印都没有留下。
男人不顾你的反应,那根粗硕的阴茎在你肉穴间疯狂地蹭弄,碾磨,湿漉漉的内裤被蹂躏得乱七八糟,但始终横亘在那里。
隔靴搔痒的快感令加拉赫眼中浮现一丝赤红,他暴戾地揉捏掌中饱满的臀肉,用力将你的逼穴往两边拉到最开,阴茎茎身碾着内裤布料嵌进两瓣紧闭的花唇之间,被湿红的软肉死命地绞缠。
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用肉柱的血筋抵着穴肉狠狠地研磨,龟头反复冲撞上被磨得红肿的阴蒂,流着腺液的马眼将阴蒂头和粗糙的布料一齐贪婪地吞进去,最敏感处隔着粗糙物彼此狠狠碾磨的极致快感令你们双方都欲仙欲死。
好想撞进去……不,不行!
男人咬着牙克制自己越来越不满足的疯狂欲望,但是动作却更加粗暴急促,连一丝一毫的喘息空间都不给,前后摆动胯部,一下比一下快地往穴里撞,阴蒂被连磨带咬、连吸带吮地猛烈撞击数十下,强烈的快感潮水一般将你覆没。
你先是僵硬了一瞬,然后绷住身体剧烈地挣扎,但射意上头的男人残忍无视了你的逃避,两只大掌死死箍住你的腰,将你牢牢禁锢在身下,狰狞吐水的阴茎无视高潮时抽搐着绞紧的穴肉,更加粗暴疯狂地往你穴里冲撞,仿佛要用这个姿势直接肏进你身体最深处。直到一大股湿热的阴精喷上龟头,才猛地抖动一下,在两瓣死死绞缠的穴肉之间射出精液。
高潮的余韵缓缓消退,食髓知味的男人不过歇了几秒,那根阴茎又一次精神起来,在你被蹭得火辣辣的穴间继续磨弄。
而你软倒在地上,迷离的双眼越过对方埋在你胸部的发顶,看向这条阴沉小巷头顶的天空——一片幽蓝到深邃的天幕中,一座高耸入云的酒店样建筑占据了左下角边缘,在那里,“匹诺康尼”字样的霓虹灯柱正闪个不停。
“第一味原料加好了,”火热的气息喷进你耳道,你听到男人如磨砂石一般粗哑的声音:“接下来,该是哪一步?”
你呆呆地握着调酒壶坐在他怀里,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你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根本无法回复。
“这都想不起来?该惩罚你一下。”他低笑起来,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伸手抓住你的内裤,从上方扯住狠狠地往后拉!
单薄的内裤布料因为他的动作被牵成细细的一条,深深卡进两瓣紧闭的穴肉之间,恰好绞在你阴蒂上,将那块小小的软肉绞得烂红,疼痛和电击一样的强烈快感冲进脑海,你剧烈地抽搐一下,肉穴口喷出了水。
细绳状的内裤瞬间被浸湿,加拉赫摸到了那股湿润的触感,呼吸变得更加粗重。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裤子里释放出来的粗硕性器卡在你两腿之间,被柔嫩的大腿肉夹裹着突突跳动。
他再次含住你耳朵,一边舔吮一边按捺不住地细细啃咬,肌肉隆起的右臂浮现青筋,一下比一下狠地拉着那条内裤在肉穴中死死地磨。
粗糙的绳状布料被大力拉扯着反复摩擦碾压你的阴蒂和穴肉,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的嫩肉瞬间变得通红肿胀,尤其是最敏感的阴蒂头,几乎是被满是褶皱的粗糙布绳卡着刺着淫弄。
你如同濒死一般反射性挣扎,要躲过这堪称恐怖的淫刑快感,但是加拉赫另一只强壮的胳膊始终环在你腰间,将你牢牢禁锢在他怀里,漫长的十几秒后,你像一尾搁浅的鱼一样弹动了几下,再次达到了高潮。
“呲啦,”双目赤红、额头冒起青筋的加拉赫终于再忍耐不住,一道爪子模样的红光从他右手涌出,将折磨得你快崩溃的内裤瞬间割裂,他堪称粗暴地将内裤碎片扯开,把你高潮的肉穴死死按压在阴茎上。
性器官赤裸相贴的美妙触感使他发出一声低哑的长叹,情欲暂时得到满足的他温柔下来,动作缱绻地吻你的侧脸,下巴粗硬的胡茬刮在你脸上,你不舒服地转过头,被他眼神痴迷地追过来,继续重重地吻。
那根性器被抽搐的肉穴缠裹着,高潮吐出的汁液淋在茎身上,他轻柔地挺动腰身,用粗壮的阴茎撞出你更多的汁水。
这样一边亲一边冲撞了几分钟,沸腾到几近失控的欲望缓和了不少,他闭上眼睛,压下还想更进一步的渴望,然后睁开眼,右手搭在你握着调酒壶的手臂上,低声道:
“接下来,我们要继续加下一味原料,让我看看,这一份怎么样?”
“——「贪婪」,你喜欢吗?”
……
你清醒地睁开眼,呼呼的风从半敞开的车窗外吹进来,拂过你的发梢,你意识到自己正身处一辆飞速行驶的跑车内。
车外,蓝黑色的夜幕下方,道路两旁无数高楼大厦漫溢出五颜六色的炫目灯光,透过车窗投映在你脸上。
你茫然地坐在柔软的车垫上,跑车的内饰被布置得奢华而舒适,后方车椅宽大得如同一座沙发,而前方本应该是驾驶员的位置空无一人——这是一辆自动行驶的豪华跑车。
“这是哪儿?我是谁?我在干什么?”
脑海中浮现出这样几个疑问后,你听到旁边有人突然发出声音:
“该做好赴宴的准备了,按照行程,我们将在一个小时后抵达宴会……”说话的男人突然顿了一下,眼神浮现出挣扎,几秒过后,他吐出一个令你疑惑的称呼:“……主人。”
“你是?”你转过头,和那个说话的男人对视,你注意到他有一双少见的橙色眼珠。
“我是你的下属,加拉赫。”他友善地微笑,这个年纪不轻的男人穿着一身警卫制服,体格强壮,面容虽然俊朗,下颌处却有着稀疏的胡茬,看上去有些不修边幅的颓废。
“是吗?”你轻声吐出两个代表疑问的字,脑海中一片空空荡荡,毫无对男人的印象。
“是的。”他肯定地作答,伸手抓住了你的肩膀,“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宴会很快就要开始了。”
“嘶,”你被他大掌抓得有点痛,但只微微皱眉,对方说的不错,宴会……宴会,你记起来了,你要去赴一场重要的宴会,是应该提前做好准备。
你没有再推拒,任由男人跪在你脚边,为你脱掉脚上的鞋,小心翼翼地将一条白皙的长腿套进肉色的丝袜里。
男人右手带着露出五指的黑色手套,左手则是全包的白色手套,穿丝袜时手指粗厚的老茧和白色手套背部的金属纽扣蹭过你的腿部肌肤,让你觉得有些痒痒的刺挠。
说不出是因为这股恼人的痒意,还是对方那过于谦卑的态度,你有些别扭地动了动,张开嘴说:
“加拉赫是吗?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来,你让开。”
男人跪在地上抬起头望向你,在窗外投进的朦胧光影里,你有一瞬间错以为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压抑着滔天欲望的贪婪凶兽。
“主人,”你被那一瞬间的幻象震在原地,听到脚边的男人貌似恭顺地解释:“这东西不好穿,还是我来吧。”
“哦……哦……”你呆呆地点头,再不敢说任何拒绝的话。
加拉赫将丝袜套到你的膝盖处,你本来想站起来方便他动作,但被男人轻轻一压,便又坐回了原位。他跪着往前进了进,一只手微微抬起你的腿,另一只手拉扯着丝袜往前套。
腿被抬起来的瞬间,你感觉到脚上似乎意外踩中了什么鼓起来的一团。隔着一层丝袜,你条件反射地动了动,发现那团东西因为你的动作变得更加坚硬,昂起头戳刺着脚心。
“唔……”你听到跪着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原本正在套丝袜的动作止住,他火热的大掌翻过来掐住你的大腿根,让你觉得有点难受。
“松手,很痛。”你对那个男人依旧心有余悸,只敢皱着眉头轻哼,语调软得像是在撒娇。
加拉赫顿了顿,然后抬起头望向你,你发现他橙色的眼珠不知何时变得通红。
“不……不行吗?”你微微抖了一下,那双泛红的眼珠让你有些莫名的恐惧:“那……那随便你。”
话音刚落,他掐住你的腿,挺胯往前狠狠撞了一下,那团硬物就撞在你脚心,将你刺激得一抖,嘴角泄露出一丝呻吟。
听到你的呻吟,加拉赫闭上眼,喉结大幅度地滚动一下,额头滑落大颗大颗的汗滴,下一秒,仿佛是撕裂了枷锁的野兽,他两只手掌握住你的腿,上下抬起你的脚去狠狠地碾那团硬物。
那东西越碾越硬,越碾越粗,将裤子撑出一个高高的帐篷,硬邦邦地往你柔嫩的脚心戳。即便隔着几层布料,你也能感受到一股热烫的温度。
那股滚烫的热度从脚心传来,一路爬上你的脊柱、大脑,让你像是喝了酒一样晕乎乎的,腿心处也开始瘙痒着溢出汁液。
加拉赫粗重的喘息回荡在车厢里,他这样狠狠碾了几十下,渴望的火焰不仅没有消退,反而烧得更厉害。
几乎是粗暴地撕开了裤链,他把自己赤裸的阴茎贴在你被丝袜裹住的脚底,一边按住你的大腿从上到下重重地踩,一边前后挺胯从下面疯狂地撞击。
这样狂暴地操干了足心一阵后,阴茎吐出的腺液已经将丝袜浸得湿透,龟头马眼微微张开,几乎快到爆发边缘。
加拉赫忍不住伸手握住你另一只赤裸的腿,和穿上丝袜的那只一起夹击他的阴茎,被两侧嫩肉紧贴挤压的快感使他畅快地粗喘一声,再次加快了冲击的速度。
你两只脚都被男人当作淫具使用,那东西硬烫得过分,把你脚底摩擦得灼痛,还弄得黏糊糊湿漉漉的,你难受又委屈,开始挣扎:
“滚开,难受死了,滚……”
面对你的挣扎,加拉赫往前一扑,头压住你腹部将你抵在车座靠背上,下身依旧用脚去凌虐那根肉柱,他喘息着说:
“别急,很快让你舒服。”
他强制掰开你紧闭的双腿,伸出右手,带着厚厚一层粗茧的坚硬手指插进你本就湿润的肉穴之间,轻轻一插一磨,你便抖着身体喷水了。
两三滴溅出的淫水恰好落在加拉赫脸上,他伸出舌头舔进嘴里,浓烈的甜腥味从舌尖传来,额头青筋重重跳了一下,他闭上眼再睁开,眼中已经是一片浓浓的血腥气。
“这么敏感……”他发出一声低哑的轻叹,那几根带有厚茧的粗大手指毫不留情地钻进你小穴,重重地搔刮戳弄,抵在你阴蒂用厚茧去磨,然后并在一起狠狠地插,你被这样肆意肏弄了几下,很快便痉挛着吹了一波。
“怎么这么快又喷了?”他头贴在你腹部,掀开上衣用胡茬摩擦你腰腹的软肉,然后一边含着一块软肉轻轻地咬,一边口齿不清地抱怨:
“我还没射呢,跟我一起好不好?”这样说着,那几根手指毫无收敛地继续在你肉穴里肆虐,前后抽插间,不知道意外戳中哪里,你突然弹了起来,咬着牙颤巍巍地把身体往后挪:
“不要插了,不行了,要出来了……”你快要忍不住哭了。
“什么要出来了?”他问话中带着一股隐隐的兴奋。
你对他的情绪毫无所觉,流着泪不断摇头说:“不知道,快放开,放开……”
“是这里是不是……”他话中那股异样的亢奋越来越明显,同时手指重重摩挲过你细嫩的尿口,你瞬间打了个寒颤,哭叫道:
“是这儿,是这儿,松开,快松开,呜……”
你的眼泪只让他更加兴奋,眼中早已是血红一片,他手指并拢,合在一起对准那个细小的尿口残忍地戳,坚硬如铁的指腹带着厚茧一下一下狠磨,一边这样折磨你,他一边亢奋地说:
“想尿了是不是,憋着对身体不好,乖,尿出来。”
那细小的尿眼被强制扩张开,你虽然努力控制,可还是敌不过对方坚持不懈地反复强烈刺激。在他格外亢奋的言语怂恿下,随着指腹厚茧抵在你尿口重重一磨,一道白光闪过脑海,你感到下体涌起一阵温热,车厢内也多了一股淡淡的尿腥味。
“呜呜呜……”你羞耻地哭泣起来。
在你的哭声中,因为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加拉赫濒临爆发的肉柱终于到达高潮,狠狠在你两脚间冲撞几次后,抵着你脚心喷射出一股股烫热的浓精。
他的喘息渐渐平复下来,看到你伤心地哭泣,他放柔了声音安抚:
“哭什么?不舒服吗?别哭了好不好?”
你只是本能地哭泣,尽管忘记了很多东西,你依旧觉得在车上失禁是一件很糟糕的事:“狗狗才会到处撒尿,我不是狗。”你哭泣着说。
加拉赫眉心狠跳两下,本来还要安慰的话收了回去。他轻轻笑了笑,一边慢条斯理地把自己刚刚喷射出的精液涂抹在你的丝袜和另一只裸露的小腿上,一边继续用那几根手指摩挲你的尿孔,不动声色地转移开话题:
“尿干净了吗?没有就再尿一点,乖,除了我没人会看见的。”
“真的吗?”你抽噎着问。
“当然是真的。”他放低了声音,手上愈加用力,将你又磨出了几滴尿液,确定你再吐不出哪怕一滴水,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换拿着手帕的左手进去。
仔仔细细地把你下体的淫水和尿水擦干净,加拉赫扔开手帕,看到左手白色手套同样被你的液体浸得湿透。闻着那股浓重的甜腥气,一股强烈的冲动从他心中生出,他喉头滚动两下,终于还是压抑不住,低下头用牙齿咬住了手套。
你的眼泪这时候才止住,看清男人奇怪的动作后,不由瞪大了眼:
“你在干什么?”你懵懵懂懂地问。
加拉赫咬着手套的同时抬起头看了你一眼,透过微微晃动的刘海,他双眼像狼一样注视着你。微微露出一个笑,他用牙齿咬住白手套一点一点脱下来,然后叼着那只手套,以四肢着地的姿态向你爬近。
不知为何你觉得有些危险,身体往后缩了缩:“干什么?”
“别动,”加拉赫笑着按住你,不顾你的反抗,将那只湿透了的、带有精液淫水尿水和口水的、背面嵌着一颗金属纽扣的白色手套塞进你肉穴里。
“乖,”他塞好之后给你套上丝袜,穿上华丽的礼裙,然后把因为反抗无效而泪流满面的你按在他怀中。
耸动鼻子仔细嗅了嗅,确定你全身上下都被自己的气息包裹住,加拉赫心中升起一股膨胀的满足,眼见车子抵达目的地,他微笑着牵起你的手:
“到地方了,我们该出席宴会了,主人。”
加拉赫牵着你的手,带你走进这场豪华晚宴的露天会场。
会场里,绚烂的彩灯光芒将入目所见一切都映得亮如白昼,大量衣着豪奢的宾客飞蛾般往来不停,人群时而散开,时而又重新汇聚,时而因旧成员离去而缩减,时而又因新成员加入而膨胀。
在这团变换不停的人流当中,加拉赫引领你不断前进。
然而不过走了几分钟,你的步子逐渐放缓,最后彻底停在原地不动,那只揉皱成一团的手套卡在你逼穴里,在你行走间上下滑动,你难堪地感觉到,有湿滑的液体从穴口涌出,沿着大腿根往下滑。
“怎么了?”加拉赫也停下步子,转过头微微垂着眼看你。
“流出来了……”你不自觉攥紧他的衣袖,眼中满是无助。
他呼吸一滞,声音变粗了不少:“没事,有丝袜挡着呢。”
你眼中开始蓄积泪水,不停地摇头:“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看着你眼里隐隐的泪光,加拉赫感觉胸中似乎有一股火焰正在不断燃烧,他微微低头,仿佛亲吻般凑到你耳边:“你可以的,夹紧点,乖。”
话音落下,他原本牵住你的手松开,转而轻抚过你礼裙裸露出来的一大片后背,炽热的大掌最终落在你腰间。
加拉赫将你半搂在怀里,以一种不太明显的姿势推着你往前走,你不得不蹙着眉、闭着眼睛,忍耐着体内手套吸收汁水后更加沉甸甸的坠感,以及丝袜被浸湿后紧贴在臀部和大腿的黏腻感。
这样勉强走了几步,你突然闻到一股食物的甜香气,睁开眼睛看去,发现前方是一座喷涌着金黄糖浆的巨大喷泉,不少宾客正围绕着喷泉,手持高脚杯不断啜饮。
加拉赫没有止步,推着你走了过去,擦肩而过的时候,你注意到这些啜饮者们脸上毫不掩饰的迷醉,其中不少甚至正在弯腰呕吐,他们吐出的液体呈现出泛彩的金色光泽。
离开金色糖浆喷泉后,撞入你眼帘的是一座漂浮在空中的巨大交响乐团:钢琴、小提琴、长号、短号、低音鼓和高音鼓……它们旁若无人地自行演奏,无数硕大的彩色音符从中涌出漂浮在空气中,你看到围观听众们如痴如醉的沉迷表情,以及那位身着燕尾服独自站在钢琴旁的钢琴家,他一边单手弹奏钢琴,一边指挥乐队,脸上得遇知音的欣喜仿佛永无止歇。
在加拉赫的推动下,你和无数不同又相似的宾客交错,他们的面容身形各有不同,然而那副欣喜沉醉的神色又如此相似,仿佛从同一个模子里拓印而出,这份怪异的相似感令你隐隐感到不安。
正在这时,一位身着正装的青年男子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他的笑容优雅而矜持,向你微微欠身致意:
“尊敬的贵客,欢迎来到家族的晚宴,这里是匹诺康尼「黄金的时刻」,时光永远停滞在午夜前最繁荣的一瞬,明天不会到来,而这一夜的狂欢也永远不会结束,您可以在此尽情享受……”
你只听清了前半截话,在对方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你感觉腰上那只隔着礼服紧贴住你肌肤的火热手掌开始作乱。
它先是亵玩似的轻揉几下你的腰间软肉,用指腹一点一点按压摩擦,然后缓缓爱抚过你的侧腰、裸露的背脊,最后伸进被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遮盖住的臀部,钻到丝袜下方,与你的臀肉赤裸相贴。细小的电流随着它的移动窜过全身,你感觉下体升起一阵空虚,穴肉开始发痒,贪婪地绞紧了那只皱缩成一团的手套。
落在你臀部后,那只折磨你的大掌变得一动不动,你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地松了一口气,然后逐渐放松警惕,开始试图回神细听那位青年男子的话语。
但不过刚刚听清了一个字,那只手掌突然用力握住你的臀肉,重重一兜一捏,那只被吞到极深处的手套随之滚动,背面坚硬的金属纽扣残忍地刮过内壁,碾上你最敏感发痒的淫心,你狠狠一哆嗦,下体瞬间涌出一大股热流。
“……家族的美梦,将永不落幕!”那位男子的话语终于临近结尾,他注意到你先是苍白、随后变得殷红的脸,于是停下介绍:“尊贵的客人,您是否身有不适?如果需要的话,会场后方有专门的休息场所,您可以在那里稍加调整。”
刚刚高潮的你根本没有力气开口回复,这样沉默了几秒后,身旁的加拉赫突然侧身向你耳边,嘴唇含住你的耳朵哑声道:
“回答他,听话。”
那位男子好似完全没有发现加拉赫过于怪异亲密的动作,依旧眼也不眨地注视着你,你闭上眼颤抖着快速喘了两口气,终于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回答道:
“好的,我知道了,谢……嗯……谢……”
那只捏着臀肉的大掌再次开始狠狠揉弄,逼得你发出一声破碎的低呼,但收到回复的男子一板一眼地颔首微笑:
“您客气了,祝您享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他说完再次欠身行礼后离开,你已经双腿发软,被加拉赫半拖着走向会场后方,期间那只可恶的手还在放肆揉弄你的臀肉,力道越来越大,甚至一下一下用力扇打,啪啪的清脆响声在喧闹人群中响起,虽然他们都怪异地对此视若无睹,但你依旧感到极度的羞耻。
本能的耻辱令你下体的水液根本无法停止,丝袜湿漉漉的触感从大腿根一直爬向鞋底,行走间被风吹过产生一阵冰凉。
被加拉赫强迫着走进那栋休息用的小楼后,你彻底不行了,那颗金属纽扣撞上你淫心后再没有挪动,不顾你能否承受,它残忍无情地抵着那一点反复碾压,过于剧烈的快感让你眼前一阵阵发白,还有那只狠狠扇你屁股的手,臀肉肯定被扇肿了,你感觉那里大片大片发麻。
“不要了,不要了……”你哭着把他往一边推,但本就发软的身体哪来的力气,被他一把搂进怀里,甚至越扣越紧。
“乖,”他一边胡乱亲吻你的头顶,一边更加过分地用手凌虐你的肉体,以此抑制住心中愈演愈烈的狂热情欲:“听话,听话……”
你流着眼泪被他搂着走向楼梯间,男人的两只手早已伸进了礼裙下面,一只箍住你的腰,一只揉弄你的奶肉,掐住那颗乳头死死地捏。
尖锐的快感让你意识中断了片刻,再度清醒时是在一片巨大的落地窗前,身后是旋转楼梯的雕花扶手,你被加拉赫按在楼梯间的墙面上,他掀开你华丽礼裙的下半身,弯腰钻了进去。
“住……”你只吐出一个字,便颤抖着住了口,男人分开你的腿,头贴近你的逼穴,你感觉热气透过丝袜一股股洒在你穴口,像是在被什么轻柔地舔舐。
“放松点,我帮你把手套取出来。”他的声音嘶哑而沉闷,模糊不清地从礼裙布料下传来。
你勉强听清之后,努力配合他张开腿,加拉赫顿了顿,一点一点将连裤丝袜从你胯部往下卷,然后两指深入逼穴,将那只成团的手套夹住,缓缓地拉扯出来。
“呜……”体内大股淫水随之被推动,失禁似的排泄感令你咬住嘴唇哭泣,穴肉也痉挛一样收缩绞紧。
勉强拉出手套一个指节,逼穴已经紧到不能再紧,长出牙齿般死死咬住不放,眼见再拉不动,加拉赫双目发红,爆了一句粗口。
他稍微直起身拉开距离,将礼裙裙摆撑出一个明显的轮廓,在你更加紧张的时候,猛地抬手挥下,大掌像鞭子一样狠狠抽在你穴上,你像被电流击中一样浑身颤抖,嘴中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低呼。
心中熊熊燃烧的情欲令加拉赫的脸色变得狰狞,他明知这样会让你痛苦,却依旧无法停止,连续数十下狠戾至极地鞭打后,他手指压在你阴蒂重重一按,你便再次潮吹了。
闻着那股越来越浓的淫香,加拉赫咽下一大口唾沫,忍不住再次低头,张嘴咬住手套露出的部分,从你不再紧缩的穴中迅速拉扯出来。
他低头时鼻尖恰好顶在你阴蒂上,潮吹后极度敏感的肉穴经不起激,随着手套拔出带来的摩擦,你抖着身体又吹了一次。
加拉赫从你裙子下钻出来,将那只彻底湿透的手套吐在地上,看到你高潮后放空的眼神,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淫水,眼神暗沉地笑了笑:
“这样都能高潮,怎么这么骚?”
小穴这么敏感,如果是他的阴茎插进去的话,一定会更加欲仙欲死的吧,心中浮现出这个念头,裤子下早已勃发的阴茎立刻吐着腺液跳了跳,加拉赫凑到你耳边哑声说:“真想肏死你。”
你迷离的眼神落在他明显欲求不满的脸上,停了两三秒后眼皮开始打架,高潮接二连三,你太累了,眼前已经是一阵一阵发晕。
但你虚弱的表情反而让加拉赫更加兴奋,记忆里浅尝辄止的销魂快感被刺激得愈加鲜明,和此刻的刻意冷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情欲的冲动再压抑不住,他喉结滚动两下,伸手探入你裙摆下方,把丝袜往上卷回原位,这才掰开你的腿,让那根肿胀到发疼的阴茎隔着丝袜抵在你阴唇间。
“别怕,我就磨一磨。”他喘息着在你耳边这样说,然后狰狞的阴茎碾着丝袜光滑单薄的布料,硕大龟头戳进你湿热的阴道。
你闷哼一声,自欺欺人的男人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顶着一层丝袜往穴里戳,你被刺激得睁开眼,乞求一样看着他。
你示弱的眼神让加拉赫停住不动,在你心中升起希望的下一秒,他猛地凑上来吻住你,下体阴茎随之没入大半,将你牢牢地钉在墙上。
你们的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加拉赫的吻凶狠而疯狂,仿佛压抑许久之后终于得以释放,你努力转头摆脱,却被对方捏住下巴动也不能动。
与此同时,那根性器一下一下往你身体里撞,怒涨的茎身塞满内腔,把小穴撑得酸软不堪,表面的血筋鼓起,重重刮过你的敏感点,尖锐的快意随之传上大脑,你瞬间开始发抖。
仿佛嫌这样插得还不够深,加拉赫健壮的胳膊箍住你的腰,将你往上托,然后松开手,虎视眈眈的阴茎瞬间由下而上地插进你紧致湿热的肉穴,一下直插到底,弹性甚佳的丝袜被拉扯到极限,抵在你肉壁上被坚硬的龟头摩擦。
没有停歇哪怕一秒,那根被主人压抑了一路的鸡巴迅猛至极地在肉穴内冲撞,每一下都又重又深,你被捣得发不出声,五指攥紧身下男人的肩膀,只换来对方更加失控地凶暴抽插。
这样狂猛地干了一阵,你听到耳边响起一道令人牙酸的“撕拉”声,下一刻,丝袜彻底崩开,那根阴茎再没有任何阻隔地碾过你的敏感点,一直插到你逼穴最深处那个闭得紧紧的小口。
你瞪大了眼,宫颈口被狠狠撞上,前所未有的剧烈刺激使你发出一道雏鸟折翅似的悲鸣,一片白芒在你眼前炸开,大股大股的淫水失禁一样从你穴口喷出,肉穴抽搐着收缩再收缩。
因为丝袜意外断开,再不能欺骗自己的加拉赫停下动作,他被情欲冲得赤红的眼中浮现出一丝痛苦的挣扎,但随着你潮吹时肉穴的疯狂缠裹,一阵阵浑身发麻的快意窜上后脑,他低吼一声,理智瞬间抛却,再次将你钉在墙上一下比一下迅疾地猛捣。
潮吹的巅峰根本没来得及退却,就被男人又沉又重的顶入送上更高处,身体像是坏了一样不断地喷水,你灵魂出窍般松了手,往后仰靠在墙上,任由男人对准你脖子又舔又咬。
你空茫的眼神飘向落地窗外,楼外灯光漫漶的绿色草坪上,一位美丽的女明星正在观众环绕下放声歌唱,袅袅歌声飞越过重重阻隔,仅剩下微弱的一丝传至你耳边,随后彻底消散在空气中。
身前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充血怒涨的阴茎猛插十几下,再次撞上你的宫颈口,然后精关大开,死死抵着脆弱柔嫩的宫口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你被灭顶的快慰刺激到眼前发黑,意识不停地下坠,直至眼前突然一亮。
朦朦胧胧中,你看到一栋高耸入云的酒店样建筑,建筑门前一座停止不转的宏伟表盘正发出夺目的亮光,随着庄严肃穆的午夜钟声敲响,秒针、分针、时针依次走动,开始逆转。
世界变作黑白二色,除了那座宏伟表盘,一切都在疯狂地回退、回退、回退,于是,你从应有尽有中看见一无所有,从欢欣中品出悲伤,从迷离惝恍的贪婪里读到清醒的绝望。
无数失意的呢喃在你耳畔回响,蜂拥而至的绝望悲伤里,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穿透无尽时空后清晰地抵达你的心脏——
“敬,停滞的时间。”
一堵热烫的肉墙紧贴在你背后,隔着被一层薄汗晕透的衣服,你能感觉到身后人过于发达且坚硬的胸肌正抵着你背脊剧烈地起伏。将你紧紧圈在怀里的同时,他低头贴在你耳边喘息。
下方,男人勃发狰狞的阴茎对准了你的肉穴,一点一点嵌入进去,极度的饱胀感使你浑身酸麻,想要往上逃,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箍住腰往下压。
肉茎表面凸起的青筋刮着穴肉往里顶,粗壮的茎身插入进去后把你逼穴撑得几乎涨开,你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它的轮廓和长度。
不断蔓延的酸胀里,那根性器被塞入你体内大半,硕大的龟头狠狠压过你的敏感点,抵到深处,将你原本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
感受着湿热穴肉热情地舔咬,加拉赫轻呼一口气,爆发边缘的情欲得到纾解,他忍耐着不再往里肏,而是将胳膊放回到你颤抖的手臂上,下巴搁在你肩膀,声音又低又哑地说:
“然后是,第三味原料。”
……
你浑身赤裸地仰躺在吧台桌光滑的桌面上,两眼无神望向头顶,酒吧玫红色的灯光从顶部洒下来,将你白皙细嫩的身体晕染出诱人的暧昧。
耳边响起粗重的喘息声,你感觉到身体正被一只长有厚茧的大掌轻柔摩挲而过,那只灼烫的手抚摸过你的小腿、大腿根、肚脐,然后是挺立的乳头,所到之处激起一股电流似的酥麻。
你浑身都在细细地颤抖,早就痒到不行的乳粒被那只粗糙的大掌轻轻捏住,在你不知是期盼还是恐惧地屏住呼吸的时候,使劲狠狠一掐。
尖锐的快感窜过全身,你爽到打了个哆嗦,下体肉穴一张一合,吐出一缕缕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