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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就要被懆批(2 / 2)

“来只烤鸭!”赤说。

我翻个白眼,忙讨好的看蓝,“多拿条毯子吧!地上咯得骨头痛!”

蓝微翘了嘴角,“你不是睡赤身上吗?咯哪了,屁眼?”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蓝似乎发觉自己说了什么,住了嘴,脸色变的很难看,开了门就出去了,临走把门关的很大声。

赤把碗往地上一蹲,扫我一眼。

我一紧张又往后退了步。

“你怕我什么,我能吃了你?”赤说。

“谁说我怕你了?”我嘴硬的说。

“那你过来啊!”

“你背不痛了?”我瞄他一眼,还干,再干就得找阎王干去了!

“你他妈过来!”他怒了。

我马上就跑了过去,“要啥姿势?”认了,要怎么都随他了!

“拿口。”他说。

我笑了,伸手扯他裤子,掏出他那玩意就放嘴里舔了起来,又腥又粗,我使劲闭了眼,脑子里想象着别的什么,这一想就停了下,他不高兴的嚷嚷着:“你他妈动啊!”

我一上一下的张开了嗓子让他往里送,他一下送猛了,我差点呕出来,可我知道这还算不了什么,待会儿他射的时候我还得吞呢!什么叫变态,这就叫变态!

他大口的喘气,一副享受到极点的样子,嘴里还催着:“用点力,舔,对……”

他以前做这个很少说话,现在也学着蓝多起话来,还爱指挥个动作,我到他顶头那舔了下,一嘬他就泻了,一点没糟践都落我嘴里了,我忍着吞了下去。

他脸色很好,一点看不出是受了伤的人,也不怕折腾死!我心里想着,给他擦着身子,他出了点汗,不擦的话,衣服就潮了。

“你还真娘们。”他忽然就对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擦他身子的手顿了下,看他的脸,他一脸的认真。

“你把我当娘们操的?”我问。

“你那比娘们的紧,我试过,跟你比跟娘们还爽。”他说这话怎么就一点不犹豫?

“可有不喜欢紧的。”我顺着他的话说,要想在狼堆里生存就是也变成一只狼。

“我还没给你舔过吧!”他似乎很兴奋的说。

我楞了下,想起他以前说过的:谁要舔他的烂屁股。好象当时的他还踢了我几脚,生怕和我站一块染上病似的。

“看你那样,我想那是不是也是个挺好的事。”他一脸傻子样说。

“要不试试!”

我是真后悔啊!尤其是他真要我脱裤子的当口,我都没地方哭去。

“让你小子爽一把,你跑个什么?”他一裂嘴露出锃亮的两大板牙来,我肝都颤悠了。

“等你伤好了。”对付赤只能用软的。

他这回死活不听了,看着我就瞪眼,“脱裤子。”

旁边的浩子都乐开花了。我扫他一眼,他忙把头扭到一边,少爷那也好不到哪去,一张脸笑的通红。天天有人上演现场版a片,他要不是个gay也得是了!

我没办法,只好脱了裤子,他是坐着的,我只好站着就他。

他一口就吞进去了,真热,他可能还有点发烧,不然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我猛的想到这,心里暗叫坏了,万一他烧好了,心里一琢磨,我不又成小狐狸精了?

“算了!”我对他说。谁知道他舌头已经打着弯的舔了起来。有时候就不得不说本能这东西,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男人这种生物就是经不住这个也许有,但肯定不是我。

我的身子追着他的舌头动了起来,脚都有点没力气似的,早知道就坐在椅子上,不对,椅子昨天让他给摔坏了。怎么我还有空想这个?我忙闭上眼,半幻想半被赤挑逗着射了。

他扬了头看我一眼,“小骚货。”

我习惯的耷拉着脑袋,哪天听不见他说我这个,肯定就是出什么大事了。

我给他倒了杯水躺他淑了淑口。然后他才爬着,看意思是要睡了。

“坐这!”他说着,然后自然的把头放我腿上,嘟囔了句:“真他妈骚货。”

我又招你了。我拨弄着他的头发,越来越象鸡窝才住手,奇怪的是他就一直那么爬着,也不阻止我。烧坏了,我摸了摸他的额头,不高啊!

浩子好几天没和我搞过了,这几天光和赤在一块口交了,也不知道赤哪来的尽头,就跟上瘾了似的,奇怪的上给人舔也上瘾?那我给他们舔了两年了,怎么也没上瘾,每每恶心的要死,要不就是我只能让人捅!

正想着浩子就蹭我身边了,拿那种眼神看我。

“自己弄。”我说。

他低着头,在地上画圈。

我劝他,“你看人家少爷,这么多天,什么事都没有,哪象你们一个个的禽兽的可以。”

浩子白我一眼,“他要捅过你,他也上瘾?”

不会吧!我屁眼比女人的还强?

我忙好奇的问:“我那是不是特舒服?”

浩子一脸怪样的看我。

我倒没什么,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可惜没法捅自己,不然不爽死我。”

浩子半天才有再开口的能力,“小杰,有时候真想捅死你。”

我没再说话,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笑话不好笑。不过为了补偿这个不好笑的笑话,我和浩子还是干了会,赤什么都没说,捂着头就睡觉。浩子干的特起劲,嘴里还一直叫我名字,我明白为什么他们几个干我的时候都爱叫我名字,我要是干人的时候,一定叫大明星的名字,就好象自己操了个明星似的。那多过瘾!

干完后浩子搂着我想睡一会儿,把头往我怀里扎,我也差不多睡了。就在这时赤忽然从被子里发出声来。

“你给我过来。”

我打了个哈欠看他,他脸色都变了。我忙跑过去。

“怎么了?”我以为他伤也痛了。

“你睡哪去了?”

我愣了下才明白,忙把被子又抱到他身边躺下。

他恨恨的看我。

我讨好的笑,可我不知道哪里惹他了。

他低声嘀咕着什么骚货之类的,我心里纳闷,在他眼里我不就是吗?有什么啊?嫌我和浩子干了?有什么啊!平时不都是这么玩的?闭上眼,我就睡了。

睡的正香就被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还没清醒,下身就变的冰凉,我睁开眼一看是蓝那家伙。

“回来了?”我说,也不拦他。

他扒下我裤子,就解自己的。

“回来会儿了。”他说,“赤给你剩了个鸭腿,一会儿你再吃。”

我点头,用手揉着屁眼,想提前放松点。

“我来。”蓝推开我的手,往里伸进根指头,抽动了几下,“和浩子干了?”声音很平静。

我点了点头。

他又塞进来一根指头,倒不痛。

“试过拳交吗?”他忽然就说。

“什么?”我还没完全睡醒,看着他,半天才猛的明白过来,吓的我转身就想跑。

他一把按倒我。

我本来就是半坐在被子上的,他顺势就把腿伸到我双腿间。

“别玩了!”我讨好似的说。

“你不挺喜欢玩的吗?”他又伸进来一根。

痛!我皱紧了眉,继续讨好着:“换一个,怎么都行。”

“我就喜欢这个了。”他说,话里竟有点笑意,我分不清他到底是吓我还是玩真的,很多时候我看不透这个人,有时候他对你特别好,好到你以为他是好人,可转脸他就变坏了,看着你就象你是垃圾一样,不过我在他们眼里早就是垃圾了吧!

他试图伸进来第四根的时候,我痛的流了汗,不光是身体上的,还有过去的记忆也一起苏醒,我紧闭上了眼,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疯狂,可我知道我的极限要到了。在脑海里,我隐约又看到了那一片血,我残忍的笑着,好象已经看到了地狱,不,我已经在了地狱,生命可以轻贱到没有丝毫的价值。忘记,忘记,重复着千遍的忘记……

“小杰!小杰!”

有什么在焦急的叫着我的名字,是浩子的声音,我缓缓张开眼睛,对上浩子担忧的脸。

“我怎么了?”话一出口我就愣住了,我的声音沙哑难听。

“你吐血了。”浩子说,脸色苍白,好象吐血的是他似的。

“老毛病了,你来之前,我吐血就跟吐痰似的。”

浩子看着我,不再说话。

我回忆了下,想起昏倒前蓝好象要玩什么拳交,他人呢?我四周扫了眼,发现他正在墙角坐着,闭着眼,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映出斑驳的影子。我深吸了口气。

想起在蓝面前第一次吐血时的情形,他抱住我,杀人似的眼,愤怒的几乎要吃了我。我苦笑着,“把你被子弄脏了。”

蓝说,有时候是我自找的不被当人看。

我笑着说,是人的话你还操我,就跟操狗似的。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我。半天后扇了我一耳光,痛的我耳鸣了半天,嘴唇还破了口,脸就更不用说了。奇怪的是,每次把我弄吐血的都是蓝,赤即使粗鲁却从不曾让我吐血。

有一次我听见赤和蓝说送我上医院的事,蓝冷冷的说:那是他自找的。

赤没有说话,半天后蓝又道:“何况哪有闲钱给他花,一个烂屁股。”

我听到后什么感觉也没有,默默的又回到外面煮粥,赤喝着我煮的粥说:比以前煮的好多了。我笑着讨好赤,是那时候开始变的?还是慢慢变化的,我不记得了,反正一步一步的就成这个样子了,光着身子干,一个、两个、三个……怎样都好,不会再吐血,不会了!

蓝忽然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扯开我的被子。我连眉都没动一下就脱下内裤,一撅屁股,“插吧!爽死我!”

蓝顿了住,把被子又扔我脸上。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觉得下身烧着了一样的痛,一根指头、两根、三根……

谁能原谅堕落?无法入睡,每一口空气都变的淤积,慢慢的,腐化,地狱之子来自天堂,因为他知道天堂和地狱的差距。

“在想什么?”浩子轻声问着。

我笑着,无所谓的看着他。

“小杰!”他担忧的看着。

我摇了摇头,一如以往的快乐,“蓝干得他妈真爽啊!原来拳交也蛮好玩的,来一把?”

浩子看我的眼神好象我是外星人似的。

“玩不动了?”我笑他,把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蹭他那。

他的东西半天也不硬,我觉的没劲就爬了下,蒙上被子还想睡。他忽然爬我身上了。

我笑了,扒开被子问:“后悔了?就知道你小子受不了,什么姿势?”

他只是一把搂住我,象要把我给揉碎了,那么的用力,挨的那么近,比他干我时还要的紧。我仿佛听到了他的心跳,可不会的,他穿的挺厚的,我努力挣出一只手去解他的衣服。脱干净后,我就埋头舔他,他显的特安静,甚至有点紧张。

我抬头看他一眼,他正盯着我,我笑着拉他,可他不动,就那么看着我。我停了下。

“怎么了?”我问,忽然感到难过。

“小杰!”他的声音有着哭腔。

我一下就吻上他,把他的哭泣含到了嘴里,我不要任何人为我哭泣,我什么都不要,而他也什么也不是。

“蓝哥他……”他的话没说完就止住了。

我笑着放开浩子,一切就像那一夜,被人拥抱,有人对我说:你好可怜。然后我们接吻,整整一夜用体温温暖着对方,那么的渺小,第二天,他就走出那道门再也没回来。这就是我要面对的生活,我要活下去,如此而已,所以不要为这样的我哭泣。不要哭泣。就连小提琴都不可以,每根弦都沾满了血,赤红色的血怎么也入不了我眼,永远取代不了,我要活的心。

我们没有干,他总硬不了。我们就躺着,我害怕赤又叫我,总看睡着的赤。浩子知道我担忧在我耳边说:“你过去吧!”

我点了点头把被子放过去,才发现赤是睁着眼的。他看着我躺下,也不说话。

“要干吗?”我问。

他没点头。

我躺下了,把头一侧就睡了,睡的还行,直到浩子摇醒我塞给我吃的。

“我买的,蓝哥让我以后买吃的东西。”

“那你小心点。”生意上的事我不关心,只知道买东西肯定得小心那边的人。

“放心。”浩子仿佛为我的话高兴似的,把一块肉夹我碗里。

赤的伤好的很快,他看到我碗里的肉想也没想就夹起来放自己嘴里了。

我没说什么,低头吃我的。吃完了,想站起身去刷碗,却被赤叫住了他,他一指自己的裤裆,已经立起来了。

我不情愿的低头去舔,他一把按下我的脖子,整个伸了进去,我呛的难受,可还得忍着。他进进出出的,我舌头都打不过弯了。完事后,他看着我给他提裤子。

“以后不让蓝那么干了。”不知怎么的就冒出这么句。

我停了下没看他。

他趴着,像是要睡,我和浩子收拾了下,也跟着躺下了。这几天没事就这么躺着,浩子在墙角那还得照顾那个瞎子。

“最近挺不顺的。”赤又说。

我哦了声。

赤看我一眼,“过来点。”

我过去点,让他靠我肩上。

“你以前什么样?”他忽然问。他们从没问过我,我不知道那是因为没必要还是忘了,反正被他们从东夜带回来后,他们做得最多的就操,操完了就睡,要说说话什么的,也就是什么操的你爽不爽的。“一副挨操的样。”我说,有气无力似的说。

他两牛眼一下就瞪起来了,“你个娘婊子的。”

我扑哧笑了出来,“你哪学的这话?”

“说不说你?”他不上套,还问我。

“那样白,好人家能到那地方。”我说。

“卖去的,还是自己去的?”

我笑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我那时候的样,想自己去的吗?”

他似乎回忆了下,“那也是你自找。”

我想一定是他想起刚认识我那段了,我有心逗他,“不过没想到你一去那就找上我了,我踢的你痛吧!”

他又瞪我一眼。

我仗着他受伤不能怎么着我,胆子大了起来,“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的?第一个是跟谁?”

赤似乎真生气了,也不说话。

“烂货!”他忽然忿忿的说,“就那么个烂货,他妈的,怎么就……”后面的话他没说,只是盯着我,“你那时候站门口拉那破琴干吗,找人日你呀!”

我有点不高兴,“那么多人,我哪知道混进你这么个畜生。”

“操你妈的!”他伸出胳膊就掐住我脖子了。

我吓的直缩脖子,“我错了,饶了我吧!”

他稍微松了点,“妈的,欠操!”说完,他又问了一个特傻逼的事:“那你第一次给谁了?”

我差点没哭出来,他真把我当娘们啦!

“毁我手里了。”我说,顺便做出个打手枪的姿势。

他居然红了脸,“我说屁股!”

“不知道,那次人太多了,来了一拨又一拨的,每次还不少,我都被干晕了,谁还有空记他们的脸。”

我的话让他脸色变了变,“你被轮着操过?”

“七个还是八个我记不清了,反正后来肠子还出了毛病,不过东夜的大夫都挺有本事的,他们肯定没少遇过这事,那么多血,我早晕菜了,他们还对我说没事,没几天就给我又捏八好了。”

“娘的。”

我笑了,“不过我屁眼还真厉害,被那么操还紧的要命。要比下会你们几个轮着使劲操我,看能不能把我屁眼捅松点。”

“你他妈就不能说点人话!”

“你想听什么啊!你鸡吧大还的你那粗啊?”

他这次轮了我一拳,不过力道不大,我猜是他伤的过。

我捂住左半边脸,揉着。

“你家在哪?”

我揉着脸的手顿了下,“东边。”

“哪?”

“反正不是这。”

他看着我,却没有再逼问我。

“我家就在这。”他说。

我点了下头,“你上次说过。”

“上次?”他似乎有点迷糊,我忙提醒他,“就上次蓝没在家,你把我操了一晚上,临了还搂着我。”

“有吗?”他想了半天,似乎想起来了,“就我受伤那次。”说完他就皱了下眉,骂了句:“妈的,怎么受伤的总是我。”

我笑的那个欢,他还一脸傻样。其实也是,每每受伤的总是赤,蓝身上伤很少,而且都不会重到哪去,从这就可以看出哪个傻哪个精了。

“你还说你妈是个舞女,她嫌你吃得多让你走了。”

他闭了嘴。

“你妈真明智,她要看见你现在吃饭的样,肯定得庆幸死!”

“蓝说得对,你他妈就欠操!”

我偷偷白他一眼。

“真他妈没劲。”他说完,就要睡。

我偷偷看他侧脸,他眼挺大的,眉毛很粗,在我们这,他要和正宗的警察站一块,让普通老百姓认得话百分百认他是人民卫士。他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很粗鲁却很直率,即使他坏,也不会坏到哪去,所以即使我怕他,我会表现出来,而对蓝,就算我有多怕,我都不敢,蓝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可以让我没有办法的乱想,可赤却不必,他简单而直接,即使藏了东西,也可以轻易的看出来。也许,他不是舞女的儿子,他会走上另一条完全相反的路,有时候我会很奇怪的想这些事,想着想着自己就变的悲哀起来。

赤几下就睡着了,一脸的傻样。

我悄悄直身子看浩子那,他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冲他笑了笑,他点了点头,才闭上了眼。

自从拳交那夜后,蓝好几天都睡的很老实,有时候即使想碰我也只是在我肛门拿摸摸,好象想进却忍着似的,不过他凭什么忍着,要不就是怕明天会没精神,反正那段日子我过的还不赖。直到那天夜里,他又把手伸是内裤的时候,我才慌忙的转过身看他。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在照着灯的时候干,那时候大家都没睡,弄出动静也不会吵到谁,现在晚上了,一个不好弄醒了赤,挨骂的肯定是我。

“别吵了赤。”我说,为了压低声音,我几乎是挨着他耳朵说的。

他把我整个身子抱到身上,让我下巴顶着他的胸脯,双眼睁的那个大,还一个劲看我。

“怎么了?”我觉的不对。

“想不想操我。”他说。

我楞了下,傻子似的看他。

他没有重复那句话。我就那么楞楞的待了会儿,然后试探性的把手臂扣在他腰上。

我想我有点哆嗦,我沿着他的线条往下走,我知道我马上就要到的地方是哪,我也知道所有的步骤,只是他说的是真的吗?到底是怎么了?我脑海一片空白,我到底要不要做,脑子是这样想的,可我的手指已经找对了地方。

他轻微动了下,我全身一个激灵。

“这个。”他摸出了什么塞我手上。

应该是个药膏什么的,我摸索着打开全涂了上,伸进手指试了试,紧!我有点胆怯了。

他黑亮的眼看着我。

我一定着了魔,一定着了魔,我居然顶进去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我就那么一下划进去了。动了几下我就泻了,完全没有那种愉快的感觉,就跟一块石头压着胸口似的,闷的要命,却又不敢喊出来。

“真没用。”我听他嘀咕了句,然后他就站了起来出去了会儿,我猜他是出去扣我泻进去的东西了。我等了一下,也站了起来,跟了出去,外面没灯,特黑,就他一人,站在外面,挺冷的,用特难看的姿势够着屁股那。

我过了去,把卫生纸递给他,熟练的帮他弄起来了,这几年我没少干这事,只的跟别人弄还是头一会。

“你会杀我吗?”我边弄边说。

他侧了下头,拿下巴看人似的,“浪费工夫。”

“那……”我本想说,你是不是喜欢被人操,可这话一说出来,我就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才的事。

“就想知道被操是什么感觉。”他倒说的挺不在乎的,可我觉的他该在乎。

“那以后还试吗?”

“看心情。”他说。

这时候我已经把东西清出来了,正扯着卫生纸。他就站我身边,呼吸一下下打在我脸上。

然后他就亲起了我脖子,我没动,因为挺舒服的。

“你个妖精。”他又说了。

我压抑着呻吟,身子有点发软,就在要靠他身上的时候,他一把推开我说:“我他妈没精力弄你了,你自己解决吧!”

我也不知怎么的话就出了口:“还解决呢!奶奶的,今天都好几次了,再这样我就挂了。”

他身子在瞬间僵了住。

我忽然就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可我已经说了。

他就那么站着,也不进去,半天才说:“睡吧!”

然后我们就进去睡了,他没搂着我。

我睡的还行。只觉的脖子那痒的要命,可我知道没人在那吹气。

第二天,蓝起来的时候,我特仔细的打量着他,想看看他的姿势会不会变的很怪,可他还是那样子,穿的不紧不慢,发现我的目光也不躲。他似乎吃定了我不敢张扬出去,不过就算我有那胆子,谁又信呢!我个铁定的破屁股能把他给操了,谁信啊!

“屁眼痒了?”蓝说,穿好了衣服,扫我一眼。

我没吭声。

他扒了下头发,低咒了声,一把扯起我就咬我脖子,又痛又麻的。

我想动,可身边躺着死猪似的赤,他睡的还算沉。我怕惹赤起来。

“操!”蓝拉着我往墙那走,我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反抗,到了墙那我想也不想的扯下裤衩子,双手拄墙,对他撅好了。

他推了我把,让我面对着他,把左腿伸到我两腿中间,这可是个高难度动作,我努力让身子保持平衡,我到他肩膀那,插的时候他得把我抱起来,可那么这他就费力了,他喜欢压着我干,可那不舒服,我得想办法让自己抬高点。我使劲靠着墙,把腰扬了起来,他抬起我一条腿,可还是够不着,太靠后了,要是个女人早插浪了。

他急了,大吊使劲往我身上蹭,喘着粗气,嘴里还骂着:“你个猪,把腰往上抬,妈的,你让我从哪插?他妈的!”

“从后边来吧!”我哀求他,“能全插进去。”

“我他妈就喜欢这么干你。”他怒了。

“你是不是报复?”我压低声音说。

他一下掐在我腿根那,我想叫,他一下就捂住我嘴,用另一只手插我屁眼。我想咬他,可他捂的我动不了嘴。

他压到我身上,把我夹在墙和他之间,一个劲往我耳朵里吹气,“妈的,你个浪货,不插爽了你,你又跟谁浪去!”

我不动了。

他才放开我。

“是不是嫌我没操爽你?”我故意的说。

他也不生气,只一下扣住我腰往上一抬,“腿抬上来。”

我把腿缠他身上,累死他!

他动了下,太难了,根本不行。急的他汗都出来了。从背后早插上了,真不知道犯的哪门子病。

“你动下。”我腾出手找着他大吊,然后慢慢的靠,根本不行,“操!你他妈来!”我也急了。

他一下拉倒我,我平躺地上,他把我腿架他肩上,一下就进去了,我的腰动的直打颤,他动作很大,我的家伙贴着他的小腹一下一下蹭着,满爽。

“我他妈就乐意看你现在的骚样。”他说,扯了我头发想亲我嘴,我都成圆的了,我挣了下,大叫了起来。

他喘着气,松了开。

慢慢的适应了,我伸出手就摸他,妈的,人都走行了似的,他好象挺享受,丝毫不知道我打的主意。我把手划到他屁股上,揉弄着,找了个他往里插的空就往他那里伸,他一抽身就我的手指就顶了进去。

他腿一紧,我的手指就全包里了。他恼怒的看我。

我爽的大叫,直想乐。又想伸第二根,他给了我一拳,正打在我胸上,我腰一下就没力气了。可手指我没拿出来。他又给了我一下,还伸手去拨我的手臂,我死也不动。他匆匆射了,怒视着我。

我用另一只手胡乱弄了几下我的家伙,也射了出来,然后侧着头看他。

“爽吧!包准拉屎都痛快!”我说,这才把那指手抽回,粘的,我心里恶心,可一看,我傻了,赤红的,他流血了!

“你他妈痛也不说一声。”我骂他,见他早上穿衣服穿的好着呢!怎么成这样了?

他一下拍开我的手。

“别吃干的东西,不然拉屎的时候有你受的。”我说,完全忘了这屋里还有别人。

他扫我一眼,站了起来,找了卷卫生纸给我扯了块。我擦着手。他就坐我身边,可没坐着。

我靠他耳边轻声说:“咱们以后这么互操也挺过瘾的。”

他没吭声,我猜他不讨厌被操,忙趁机劝着:“要不跟他们玩三明治也行,你知道什么是三明治疗吗?就是一个插一个的那种,一定挺好玩的。”

“你们玩过?”

“没。”我说,还以为他感兴趣了呢!他却一下卡住我脖子。

“我操你娘的,别他妈长脸。”

我憋的说不出来话来。

“蓝哥。”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跑过来拉着他,“小杰快没气了。”

其实没浩子说的那么严重,而且蓝明显是在吓唬我。

蓝抬了下眼皮,松开我了,不冷不热的说了句:“浩子,干事长点脑子,别老跟小杰似的,被人操死都没地哭去。”

浩子脸变了下,只是看着我。

蓝那家伙其实也是个烂屁股,说的那么恨,晚上不还跟我玩了。懒的搭理他。不过他都是晚上玩。

“今天跟谁玩了?”他见我射不出来问。

我打了个哈欠,“都玩了,拿嘴玩的。”插人真他妈累!

“痛吗?”我问,那次后就没再流血,可不知道他难受不难受。

“还行。”他说,眼在黑屋子里看我,奇怪的是我居然能猜出他脸上的表情。

“事扎手吗?”

“别他妈多嘴。”他骂的挺狠,可因为压的声很低,就变的没有一点可怕的了。

“赤伤好多,让他哪天出去?他这几天特有瘾,我都烦死了。”我趁机撒娇,我知道他们不把我当事,不过偶尔要是装女人,还有点用,让他们觉的爷们点。

可惜蓝不上套。

“想把赤弄出去和浩子单干吧!”他冷声说。

“我淬,那个小毛孩子毛还没长齐呢!”

他笑了下,把头靠我身上。天冷了,他这么挨着我挺暖和的。

“蓝。”我叫他。

他好象是睡着了,声音都有点含糊。我趁机问他,“你爽了吗?”

他一翻身压我身上,近的让出气都打我脸上了。

“你爽了吗?”

我笑了,“爽了。”

“爽了。”他说。

其实我操他并不是很爽,尤其是不敢让他痛,我怕他反悔,所以忍着,没以前他拿嘴给我弄的舒服,可我还是喜欢这么干,求他也行。我想起以前也是他先对我口交的,可能是因为他玩的样多,招也多。可操他那天的事还真象场梦,总觉的我还是被他们压着操的。

我闭了眼,不想乱七八糟的事了,迅速的睡觉,这是我的一个好习惯,有什么事我都能忘了,就跟猪似的,别看猪到头总要挨那一刀,可我想猪也是幸福的,起码它活的简单,就一个猪槽子。可我不行,我这有三爷们等着操我呢!反正就那么会事。

赤好的差不多了,我想外面的事肯定挺扎手的,蓝和赤最近都在忙着,一时候特晚回来,有时候就连着几天不回来,回来也是倒头就睡,有点精神就干一会儿,不过几下就泻了。我不问他们,我不找那个骂,我过我的,睡我的觉,吃我的饭,这里最自在的是我,一个烂屁股。有时候浩子去买吃的,一去就两三个小时,我实在闷了就拿少爷开心,寻过他几会热闹,觉的他看不见就逗逗他,不过我想他应该喜欢我跟他说话,眼看不见的人听着声音才觉的安全。当时我是那么想的。

“要不让蓝找个时间给你看看,你的眼也就是撞了下,肯定能治好。”有一次我说。

“谢谢!”他说的很礼貌。

“你让蓝他们给你做什么呢?”我问,可我不指望他回答。

“夺回我的东西。”他说。

“这样。”我笑了下,“有蓝和赤在,肯定能行。”

“你挺信他们?”

“不是挺信,是必须信。”我说。

“你很有意思。”

“是吗?”我笑,这时候浩子买回饭了。

吃饭的时候,因为人少了,我们就凑一块吃,我总是给少爷夹上几口菜,他看不见,而我也闲着没事。不过浩子每见我这样就对我说:“我来就行。”我觉的浩子不太高兴我和少爷走太近,没准是蓝交代的,我表面没什么,可低下恶心的要命,就学着和浩子唱反调。趁浩子不在的时候和少爷套套近乎,蓝曾说过跟人套近乎的我,好象我和他第一次就是因为我和他套几乎,他说,那时候的我,简直骚到家了,我心里骂他,特不服气。可现在我就想这样。

“我小时候特喜欢海,还买了好多画片,可后来真看了海,就觉的没意思了。”我说,“你喜欢什么?”

少爷想了很久才回答我,“我收集过一种限量生产的打火机。”

“那个好,可以放在身边,随时拿出来看,我要看海的话就得跑很远,第一次看海时我还一高兴跑的好远,让雷吓的够戗,他说,他以为再也见不到我了。”

“雷?”

“恩,雷。”我重复着,“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很好?”

“很好,好到让人觉的是同性恋的地步。”

“后来?”

我笑了,才想起自己不知不觉间对少爷说多了,明明是想套少爷的话的,怎么自己说了这么多,我这人就是这个毛病,很多话根本不过脑子。

“没有后来。”

少爷没有再问。

我想打破突然尴尬的气氛,就说:“这一阵住一块也没见你打手枪,你都不憋的慌呀!”

“我有打啊!只是是在晚上。”

我笑了,“在这不用那样的,想打就打,真的,都他妈禽兽的够戗。”

他笑笑。

“我是十四岁那年会的。”我想是回忆一样的说着。

“你是喜欢男人?”

“谁会喜欢男人,不过让人捅惯了就是了。”

他笑了下,嘴角微微挑起来,满好看的。

“来一把!”似是而真的,我笑着说。

他倒也不反对,“真的。”

“要来?”我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那。

他动了下,躲了开。

“小杰。”他忽然就这样说,然后停下。

我笑了,“不玩了,又不管你要钱。”

“不。”他说,“你的手太凉了。”

“真他妈事多。”我只能尴尬的说着。

以后的日子,我还是和他聊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我再也没有要和他来一把的意思了,我讨厌他说我的手凉,我讨厌他挑起嘴角时那副了解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的在我心里,我厌倦了什么,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就象个任性的孩子,一会儿缠着少爷,一会儿又会一言不发的沉默,浩子对我的反常只是观察。

我到底算什么?有时候想起来,我就感觉到冷,冷的我浑身无法动弹。依偎着不知道谁的身体,只要有热气就好,日子一天天过,可我不愿回头,或者说无法回答,所以就当是我无法回头,这样心里似乎就不那么难受了。

“小杰,你喜欢什么?”浩子问我。

我正啪啦着饭:“喜欢……”

看我答不出来,他又问:“有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听赤哥说这次的事成了后,他要给我笔钱,你要什么我买给你。”

我笑了,“给我买个女人吧!”

浩子看我,脸变了。

“要不你让我操也行。”我说。

浩子这回是真生气了,把头一扭不去看我。

我接着吃我的饭,心里猜着,这次事成了不知道他们能多有钱,要是有钱的话,是不是就会找个好点的屁股来。正想着,门就开了。我以为是赤他们回来了,但很快发现不对,来的人我不认识。

“果然在这。”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走进来,看了眼我们,然后把目光盯着少爷的身上。

“我说你也躲得真够深的。”陌生男人走到少爷面前扬手就一耳光。

我和浩子都傻了,浩子很快的挡在我面前。

“你是谁?”我问,打量着忽然出现在面前的人,他的手里握着一把枪。

“我是谁?”他忽然把枪举向了我,“我是要杀光你们的人。”

“那也得有姓吧!”真奇怪,我怎么能这么冷静。

“有你的。”他一步步靠近,浩子一下下后退,我看着浩子僵硬的背,叹了口气,推开浩子,无所谓的站在陌生人的面前,直直的看着他,“我是赤和蓝的人,要杀我,也得看他们答不答应。”不知我这话有几分可信。

他楞了下,冷笑,“谁不知道蓝那小子冷血的可以,算了吧!”然后轻蔑的扫过我的脸,“何况就你这德行。”

我知道几天没好好刮过胡子的我,的确很衰。

“不试过这么知道呢?”我媚笑了下,心里盘算着怎么拖延时间。

只是我脑子还没想出什么,事情就发生了变化。

那人的身子震了震,无法置信的看着后面。

无法想象!我完全呆了住,只能看着少爷那笑的无比开心的脸,那双灵动的眼分明是活的!

他微挑了眼角,看我,手则用力拔出那人身上的匕首,鲜血沿着刃淌着。

“你的眼什么时候好的?”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有一段时间了。”他说,伸手在我脸上掐了下。

我快速的退开,终于见到比蓝还狡猾的家伙了!

“不玩了。”他收了匕首,还是笑着,看着地上的人,很高兴的样子,“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少爷叫孟宜人,他父亲是东夜的后台,死后由他职掌。分家的一个人不服气就从下面捣乱。猜不出孟宜人以什么心态对待着分家,放纵还是冷冷的看着,对于爱笑的他,我总是打心底里发寒。不知道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养育出这样的恶毒和无常,即使杀人都那么的优雅,甚至可以用漫不经心来形容,而他脸上的笑,又那么的无暇,只是看着我时,一股寒冷从里面冲到我心底,我是真的怕了。

蓝穿着衣服。

我把头埋在软软的被子里,那上面还残留着蓝气味。

“那个孟少爷满厉害的。”我说,偷眼看着蓝的反映。

蓝系着腰带,看了我一眼。

我看不出蓝的心思,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少爷装失明的事。

“赤昨天说什么了吗?”蓝问。

我想了下,“没,就是做的挺猛的。”

蓝点了下头,把衣服扔我脸上,我只能挣扎着起来,穿上。

有钱了。赤和蓝买下了两层的小楼,现在都有了各自的卧室,连我都有了一间。房里还有电视什么的,赤有一次扔给了我一叠a片,晚上就和我边看边玩。不过,蓝总是早一步来,只是他来的时候不在我屋里玩,他喜欢把我带到他的卧室。他卧室很干净整洁,不过每次我来都给他弄的乱七八糟,他心情好的时候不会在意,但一心情不好就吼我。

浩子从那之后就很少看见了。来的时候也只是远远的看着我,他瘦了很多,而蓝总是在他来的时候说些很奇怪的话。我有点可怜浩子,可我自顾不暇。

“你还有别的衣服吗?”穿好衣服的蓝看我一眼。

我打开浴室的门,从里面的镜子那照了照,是旧了点,而且我好象长高了。

“收拾一下,我带你去买。”说完蓝就出去了。

我瞥了下嘴,慢悠悠的收拾完才走出去,蓝已经不耐烦的在车上了,见我出来,只冷冷的扫我一眼。

我拉开车门坐到他身边。

“会说话吗?”他侧了头看我。

“还会口交呢!”我笑着说。

“你他妈的。”他手动了动,可能是想到一会儿还得带我去买衣服没有打过来。

“对不起,我慢了点。”我说。

他把头又扭回去。

“去哪?”我问。

“埋你的地儿。”

我点了下头,“最好挨着海,我喜欢海。”

“你还满浪漫的。”

“可不。”我翻着白眼。

他按了个扭,很轻的音乐。有那么一瞬我楞了住,慢慢的回味着,好象在哪里听过,熟悉……

“小杰,爱过我吗?”

“雷,为什么问这个?”

“回答我好吗?小杰,我总是梦到你离开我。”

“我不会的。”

“可小杰,万一你要离开了呢?”

“不会的雷。”

“小杰,你是在可怜我?”

我沉默着,同样的音乐响起,那是雷最喜欢的曲子。

安魂。

无法安宁,才需要安宁,得不到幸福,才想毁灭,是吗?我只是笑着,听着那敏感而忧伤的乐曲,慢慢的我的视线变的模糊。

音乐消失了。

“想什么?”

我抬了脸,“想怎么弄你才能爽。”

一个耳光响起,我的脸侧到了一边。

嘴里很咸,大概是破了。

“贱货。”

我只是笑。

车开到了个地方,他把车门锁上就出去了。我隔着门窗看着外面,没一会儿他回来,手里提着几个袋子。打开车门扔我身上。

我打开看了看都是挺流行的样子,连内衣都有。我笑了,故意那样看他。

他斜着头,扫我一眼,然后压下身子就亲上我,把舌头都拉出来似的舔着。吻完还嘟囔着:“干死你算了。”

我深吸了口气,“再把刚才的曲子放一遍。”

“喜欢?”

“恩。”

“怎么谢我?”

“能怎么谢,姿势你选。”

“妈的,哪次不我选。”他瞪着我,“说点好听的。”

“什么?”

“好听的。”

“你鸡吧特大特长,弄得我屁眼特爽。”

“我操!”他把刚开起的车熄了火,后面的车使劲的按着喇叭,他也不管,按下我头,就拉拉练,“你他妈自找的。”

我是自找的,我想,张口就含住他的玩意。

他呻吟了声,后面喇叭声更响了。

“快!”

我埋头干着,车内又响起了熟悉的音乐,腥臊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我忍不住的发呕。

他泻的很快,然后一踩油门就冲了出去。

我一路上翻着衣服看,想着先穿哪件。他沉默着,一直没有发作。

我有点难受,就捂着肚子爬了起来,其实车一开起来的时候我就难受了,只是一直忍着。可他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

想吐,我吓出去了,张开大嘴就吐,管他多高级的车。

车停在了路边。我没抬眼看他,我知道这一顿打是跑不了了。他沉默着,我知道他越是沉默越是危险。

“出去。”车门被他推开。

我快速走了出去,吐完,用衣角擦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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