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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步练师舌战徐蔚(1 / 2)

步练师怒瞪着无所不用其极虐待人和伤害人的徐氏一族成员,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又是用着什么心态厚颜无耻的昧着良心吃好、喝好?

徐氏一族似乎没有什么良心可言,只要能够混过去一次是一次,然后就这样一来二次,变得越来越大尾。

本来是杀人!

接着是玷污女人清白,玷污完了,就开始干大事的栽赃的栽赃,这到底是哪里来的脸皮可以这么策画?

徐氏一族是笨蛋是不是?真以为可以隻手遮天?

知道自己罪行重大,就开始想方设法情绪勒索般的想要逃过一劫!

如果只要跪一跪、哭一哭和喊出死去的郎君就可以不用死,那她也会!

于是,她对着孙权咚一声跪了下来,双手内八伏地低头的向眼前的两个男人跪求说道:「小女子有冤要诉,请将军、周大人莫被此等恶妇花言巧语与过往之许诺给拘束,若是滴水之恩,自然涌泉以报,但是徐氏一族恶事作尽、罄竹难书,若不杀了为恶之人,乃天理不容,若将军不怕六月降雪异相被敌方大作文章以及民心动摇,可儘管纵放徐蔚、兰心和徐祚之流。」

徐蔚傻眼的看着步练师这个粗俗又粗鲁的女人,这女人竟敢对她出手!

兰心胸口疼痛不已的让她很难呼吸又动弹不得,只能跌坐在地上看着聚集在门外的文武官们。

不行,不能让步练师的巧舌如簧改变了孙权的意念,于是,她强撑着意志力跪着对孙权奏请说道:「将军,兰心有罪,兰心确实设局要杀了无明和步骘,以求折磨步练师令其生不如死,更有加害其腹中之子打算,但这都是因为兰心眼见将军被此妖妇蛊惑以致日夜淫逸,才担心江东之主英明将丧此妖妇之手,才会设下此圈套想要计杀妖妇。」

「好个为仆不忠的东西,当着我的面宣示忠诚,眼见差不多了就先认知作战给我扣帽子啊?呵呵,不妨告诉妳,是啊,我步练师确实是淫娃荡妇,我贪慕江东之主的英俊、身体、才学、英明以及火一般的热情,我每每看着他啊,真是难以把持,尤其他脱衣服的时候,我没跨在他身上咿咿啊啊我就受不了,所以我非吃了他不可,无论白天、中午、下午、夜晚,我就是对他慾壑难填,尤其这冬天,很冷、很冷、很冷,他不狠狠干我,我绝不让他睡。」步练师完全没有遮掩的说给大家听。

她才不怕人家说她怎么跟孙权春宵一度,她只在意恶人是不是难逃法网!

只要有爱过或者着迷于性事的人,都一定可以理解她在说什么,所以她爱自己丈夫不可以吗?她有慾望不能找老公要是不是?难道自己尻?

孙权有发现一堆人在他书房外集结,他对于步练师迷恋他是觉得理所当然,但是这女人为了骂人,讲得太详细。

周瑜知道步练师想说什么,但是还是对这种夫妻私隐感到不好意思。

门外的文武官们本来有点谴责,可是听到步练师如此直白和坦率地去表达爱慕丈夫的心情,大家又无法去谴责。

徐文则、柴霖、阿火、方可和沈敖不知道要笑还是要哭的听着这些骚话!

「我说完我对孙权的慾望,也说说妳们徐氏一族对孙权的慾望如何?我一介无知女流,虽不知道怎么深闺绣花鸟,却很顺从自己的慾望与忠于自己的慾望去爱我的丈夫,请问徐氏一族,敢不敢说说自己的贪念?敢不敢说说自己的慾望与盘算?」步练师自己讲起夫妻的恩爱情事看似坦率,实则自己感到不好意思,但是为了抓徐氏一族,她豁出去的看了直接跪在书架上的徐蔚和兰心。

「步练师,妳真的是毫无女人的羞耻心和矜持,妳还想否认自己不是妖妇?」徐蔚握紧拳头,对于这种大肆宣扬自己如何跟丈夫恩爱的女人,感到相当噁心的骂道。

「矫情,徐蔚,妳不是很懂怎么牺牲色相去保全丹阳城和报夫仇吗?那妳应该懂我对孙权的一片真心,难道妳不是吗?刚刚不是说的挺让人动容的吗?妳若真的爱孙翊,当时就该跟孙权开口要守贞,可是妳没有,妳压到现在才讲,还说自己精于卜卦,那妳要不要卜算、卜算,妳遇到朕,会是什么下场?」步练师带着戏谑和鄙视的看着机关算尽的徐蔚开呛。

孙权皱眉的瞪着随便乱用自称语的步练师纠正:「朕,是陛下的自称。」

周瑜笑了起来,这小妮子很厉害嘛,口才和学识渊博。

「这种犯上作乱的女人,将军,您能容得下她吗?」徐蔚咬牙的瞪着步练师那个僭越自称为朕的女人骂道。

「屈原的离骚中写道:『朕皇考曰伯庸。』,所以朕也能自称我,妳看看妳,把孙权都给逼坏了,这种话都是他教我的,但是一看到妳们徐氏一族就开始循规蹈矩了,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妳们很会见缝插针和大惊小怪,妳们徐氏一族挺可怜的嘛,书不用读太多,就专门抓人语病就开始大搞文字狱,妳是属老鼠啊?不然怎么有缝就钻?」步练师还给孙权面子的开始狂喷徐蔚没读书又只会以小人之心无限放大他人过失。

孙权闻言发现这小妮子挺会的,他装做确实如此的点点头。

周瑜瞄了孙权一眼,发现步练师这女人不简单,所以徐蔚不是对手。

徐蔚冷哼一声,觉得步练师根本是在诡辩的看着她说:「听说妳是落魄士族之后,看来还真的有点歪才,但妳应该知道人无信则不立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只知道光天化日之下,面见正大光明之君子,于烛灭星辰之黑夜,会晤鬼鬼祟祟之恶客,世上又岂有君子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妳既非君子,谈什么驷马难追?岂不笑话?人生在世有许多恩典是还不尽,若无国土庇护之恩,哪里会有家?再者国家之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妳乃丹阳太守孙翊之妻,妳理当继承夫君遗志誓死捍卫夫君之城池,妳既然已报夫仇,为何与江东之主谈恩惠?若真需要江东之主对妳伸以援手,为何又特意选在今天?莫非……,里应外合是一伙的?」步练师用着讥笑和学着扣帽子的方式,直接反将徐蔚一军。

这女人确定要跟她吵架?说来听听啊,是不是一伙的?敢不敢说说自己对孙权有什么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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