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见了前世的老冤家褚定北,崔炽繁心中五味杂陈——
前世即便设法叫他成了自己的入幕之宾,可在朝堂之上,铁面无私的褚大司马仍十年如一日处处与她作对!
就在她思绪发散的电光石火间,那根粗壮滚烫的赤红肉棍又“啪啪”地拍打了几下她白皙无暇的脸颊。
紧接着,那浑圆硕大的龟头抵在少女粉嫩樱唇上研磨起来。
前端马眼沁出透明清液一下一下涂抹在软滑的唇瓣上,弄得水光油亮的。
“张嘴。”元循忽然大手掐着少女的下颔,恶狠狠威胁。
炽繁心中恼极,前世她何尝被这般折辱过!
偏生又不得不顺从地张口,只能颇为吃力地含住半颗鹅卵大的硕大龟头。
“嘶……”粉唇温热湿滑的包裹,让男人酥麻得倒吸了口气。
本就雄壮的硬物愈发胀大了一圈,他挺腰又入了一些,可少女的樱桃小嘴根本吃不消,已是被撑到了极点。
一双满含春情的杏眸噙着泪珠欲坠不坠,眼角都泛着绯红,楚楚可怜。
本就猩红着眼的元循垂眸一瞧,愈发想狠狠欺负她了——
前世不是爱发浪勾来一群野狗般的奸夫扑上身狠肏吗?
如今不也只能乖乖雌伏在他身下!
此念头一起,男人隻觉满腔热血沸腾,再次顶入了一些,感受着少女温暖檀口的湿糯包裹。
“呜呜……”炽繁口腔被填得满满当当,娇弱的喉咙被顶住,也隻勉力吃下了不到三分之一。
男人这凶物虽滚烫坚硬如铁棍,好在并无腥膻异味,吃着倒也不算难忍。
小巧樱唇艰难地吞着一根热气腾腾的赤红硕物,还被浅浅地顶磨着。
不断分泌的清甜津液只能可怜兮兮地从嘴角淌下,看起来淫靡到了极点。
炽繁从掖庭浣衣局被调来太极殿当差也有一个多月了。
这么些日子来,她浑身上下被男人亵玩了个遍,偏生就是没有被正式临幸过。
阖宫上下隻道她个小宫女得帝王日日专幸,谁能料到她至今仍是个未被开苞的稚嫩处子呢?
樱桃小嘴被这般庞然大物浅浅抽插着,炽繁颊肉实在酸软无力到了极点。
她尝试着用小舌舔了舔青筋暴起的棒身,意图叫男人早些缴械投降。
元循当即被舔得闷哼了一声,腰眼酥麻得险些没守住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