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你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瞳孔。
你顺着绿色的光芒看到了一些景元的零碎记忆。
罗浮夜雨那日,垃圾桶内的止痛药瓶空空如也,可景元知道,它早就装满了床边女子的痛楚。
刀枪不入,在肉体凡胎上是多么愚蠢的谎言。可身为领袖,景元又是最理解这种戏码的人。明明身心早就遍体鳞伤,身居高位就必须装得自己无懈可击。
作为曜青剑首,他自是认同这种做法。
可你,也是他最心爱之人…
他将手轻轻搭在你的腰伤,留下巡猎的印记,这是独属于令使的权能,能将你身上余留的箭矢之力导向自己,替你分担痛苦。
“你腰伤好些没?”他将你完全拥入怀中,左手再度与你十指相扣,一滴滴汗水落入枕榻。
“有你在,自然腰也不那么疼了。”你朝他的胸肌蹭了蹭,“喜欢景元……”
他薄唇微启,嘴角此刻微微上翘,无声无息地与你共享腰上钻心的疼痛。
丰饶一战,你在前线作战腰上受到暗器而疼痛不已,几近昏厥,只能靠止痛药镇压。而在据点的景元也并不好受,这才让突袭后营的刺客得了手,不然这些杂兵不需要他动用神君。为保据点的医师伤患不受牵连,所以他特意引走孽物,独自与之一战。
景元本以为印记分担的疼痛是平等的,等你狂奔而来在他怀中晕倒,他才知道你的伤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许多。他把你抱回据点,你的外伤他无能为力,只有腰伤残留巡猎的力量才能控制三成。
他尝试过很多次,三成已经是令使的极限,等你回到曜青,还会受距离限制减半。
“永远留在我身边吧。”
这就是向来随和的他唯一一次表现偏执的原因。
“景元……咳咳…”你刚张开嘴,口中一甜,鲜血就从嘴角溢出。
“你撑住,别说话。”
一声尖锐的烟弹声像是某种信号,云骑集结攻入军团分舵,景元一边指挥云骑,一边将虚弱的你护在怀里冲出虚卒军团直奔后营,在旁的丹士看着憔悴的景元立刻上前关心。而景元却先把你放在简陋的床榻上,急着道:“快先看看我夫人。”
“我…我无事……先看看将军……”你晃了晃头,却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丹士左右为难,景元眼里闪过一丝锋利,那丹士吓得一哆嗦,给你把脉后就退出去准备给你煎药。
“景元……”你伏在他大腿上泣不成声,“我……我都知道了…”
“用余力顾惜你罢了。我答应过你的。”冰冷的药水混杂着景元指尖温暖的触感,白色的纱布将你的外伤细细包裹,深沉的视线落在你腰上溃烂的那处,“只恨…不能替你承受全部。哪怕是以十代一、以百代一…我都愿以身相替…蘅儿……”
你用浑身的力量将他抱紧,泪与血混在一起难舍难分,所有伤痛仿佛在此刻得到治愈,残缺的灵魂不再只影独行。
“景元…我好疼……”你看着他微红的眼角,白色的头发落在你的眉心。
“哪里疼…我只能感知你腰上的疼痛,还有哪里受伤了!”他急着去解你身上的衣服,你正好拉着他的大手移至胸口。
“是这里…”你闭上眼沉着虚弱的嗓音,“我心好痛……”
景元什么也没说,只以一圈圈温柔的吻回应。
回到罗浮,你自是需要卧床休养很长时间,昏昏睡睡好几日后才有精神坐起来,景元提议让你看些报纸打发时光。
“美女剑首舍生取义,神策将军千里救妻,带你走近响彻联盟的云骑爱情故事………”
这都什么呀!你把报纸一丢,正看着景元在边上对你坏笑。
“这消息传得可真够快的,我还以为接了这棘手的活儿少说也要身败名裂、晚节不保呢。”
景元不慌不忙地给你换着药,像是看傻子一样笑你:“你一叛变,联盟前线就次次大捷,谁都能猜到你去反物质军团当特务了。就是彦卿刺了你一剑后当场就发现了猫腻。”
你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只能冲手里的被子撒气,边捏边说:“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你收到元帅的密函前我就知道了。”
景元笑得云淡风轻,伸手掐着你满脸疑惑的脸蛋,解释说:“之前元帅就和我们提过要安插眼线,我就猜到她多半会选你。你既得了她信任,又辞去剑首职务隐于暗处,自是不二的人选。后来你在我面前总是心事重重的,我就完全确定了,你这个小特务。”
“那你被生擒,也是你策划好的?”你满腹疑团地看着景元那张狐狸一样的脸。
“对呀对呀。”
“我不信,即便你是令使,也知道我是内鬼,你也不可能有绝对的把握与我一同击溃幻胧。”这个你在地牢看到景元时你就盘算过。
他的眸子如黄金般灿烂,温柔的目光仿佛和初见你时别无一二,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幻胧的手段我最清楚不过了,你无法及时脱身肯定是遇上了麻烦。我有十成的把握不让你成为她的傀儡。”他说得轻松,好像他的命就不是命一样,“倒是夫人真是够壮烈的,还好为夫兜得住。现在你也算因祸得福,箭矢之力已除,我也算了却最后一桩心事,不需要用这令使的身份,便可安心退位交给符卿了。”
景元伸手揽你入怀,手边的汤药温度已好入口,你一边思量一边乖乖喝下微苦的汤药,见药碗快要见底,他一口含住,一手垫在你的后脑勺,一点一点哺给你。
久违的吻甜蜜而旖旎,你反手勾住他的脖颈,不断让情欲和爱意反复加深。景元越吻越觉得情难自己,想要抬头离去却被你又拽了回来,桃花形的眼睛满是无奈和怜惜。
“别着急,等夫人伤好了为夫定会好好喂饱你的。”
一月后,那艘特大星槎被你命名为“芳芳号”,景元辞任了罗浮将军,元帅本想给你们补办一个更隆重的婚礼,甚至还有别的仙舟邀请你们拍云骑招兵广告。你和景元连连摇头,表示退休后只想要个清净,大事你们可以拼命,小事便放你们退休罢工。连夜驾驶“芳芳号”前往雅利洛六号。
星槎主卧,你与景元一身鲜红华服,对着遥遥银河共拜天地,合景交杯,以补当日的遗憾。虽说此时并无宾客相祝,但你们早就不在乎这些。
“夫人今日真漂亮。”他握着你小巧的下巴,金色幌动的眼瞳闪动着柔和的光,仿佛要流出金澄的蜜糖,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香甜。
你以退为进,低眉颔首故意掩饰自己的面容,仿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水袖轻轻掩住朱唇,柔声道:“啊…夫君别盯着人家看……”
你略施小计,景元顿感血脉贲张,捧着你的脸就开始往脖颈啃咬,几声娇软的喘息后,他更是忍无可忍,扣住你的软唇,发泄般在你口中席卷。
你们互相解着对方的衣服,终是景元快你一步,很快你的里衣都被他扒去,骨肉匀称的身材一览无余,触之如同玉一样温润,但景元却觉着火辣到刺激每一根神经,你身上每一处都能撩拨他到疯狂。寻着诱人的幽香,景元对着腿根那枚玉珠就将脸凑了过去,只将热浪吹拂在上,就有蜜液缓缓溢出,淋在白里透粉的嫩肤上。
“啊…………”你不由自主仰起头来,面对景元,敏感的身子禁不得一丝挑拨。
景元听后才缓缓地将玉珠含在口中,舌间左右一舔,便有散发幽香的液体流泄,他用舌头将液体卷入口腔咽下,直到液体变成一股一股像潮水涌出,让景元根本来不及品尝,顺着光洁的腿根落到红艳的被子上。
“夫人舒服吗?”景元的唇再攀上你的乳尖,另一只手还停留在你腿间,娴熟地拨开花瓣,将两根手指喂入幽谷,在温热的内壁快速搜索。
“唔……舒服…景元…快点快点……“你脸上呈现一副极渴望又极羞怯的痴态,扭动纤细的腰肢迎合景元的手指,真好触碰天空那片云朵,他却骤然停下,优雅地将手指抽出。
“景元~!”你难耐地抱怨。
景元闻言笑出声来,道了声“不着急”。白色的脑袋再次凑近,吻得你神魂颠倒食不知味,身下那根火热的肉棒在你腿间不断磨蹭,一不留神就立即戳你她粉嫩的花瓣,强悍地冲入幽谷。
“啊哈…唔…”景元并未放开你的唇,摁住你的柳腰,刚好可以被他一手掌握。他故意刺得很深,那日在地牢的激情几乎让他永世难忘,从而更眷恋你最深处的温暖。柔软的花径被景元的阳具填占,就连再分泌的花液也被堵在里头,像是热锅上的沸水,一直在你体内翻腾。
你被突然的快意激得一阵哆嗦,体里的欲火仍烧得相当之旺。景元不光人长得好看,身材比例又甚是完美,不见多余赘肉,现下婚服还未完全褪去,只敞着衣衫,健硕胸腹坦然与你相对,你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手感极佳,又给心中的欲火平添几碗热油。
“夫人可还满意?”景元肌肉紧绷,穴中不停的吮吸蠕动,低头看着你化成一滩春水,柔美又任人摆布的样子。
“嗯……景元…”你被他肏得浑身蒙起一层香汗,接连频繁的抽送使得下体被烙地舒爽万分。但你也不能真的示弱,主动让双手吊环在景元的脖颈上,双峰正好能磨蹭着他坚硬的胸膛,将唇舌逼近他的耳畔,香气吹拂,在他越来越快的进攻下,含住耳垂,轻轻吮吸。
“呜—”景元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喘,你趁机加紧双腿,花道登时收缩合拢,将外来之物夹得再无活动的空间,体内的肉棒被逼到绝境,甚至上面的筋络都在疯狂跳动,豆大的汗珠顺着景元的发梢掉入你的锁骨之间,瞬间快感直涌,射意难抑,将滚热的阳精直接射入你的花径深处。
“嗯……呵呵…”你媚笑两声,惬意地看着提前高潮而气喘吁吁的景元,“夫君,人家有没有让你满意啊。”
“啊…夫人今日的确比往日还热情……”你并未得意多久,敏感的花核就遭到偷袭,在景元粗糙带茧手指的爱抚下被逗弄得弓起腰来,胡乱呻吟,疲软的肉棒始终插在你体内,堵着穴里的液体,胀得你更是欲火焚身。
“啊…景元…停下…停下………啊…”
听着你抚媚的求饶,臣服姿态令景元心中升起强烈的征服满足感。肉棒自然重振雄威,直攻花房那道细缝,肉体撞击啪啪作响,景元连插几下又觉不过瘾,直接将你的双腿架在自己脖子上,以更深的姿势在紧致的花穴中纵情驰骋。
你双手紧抓着身旁的被子,窗外是璀璨银河,眼前是灼热阳光。绯红情韵已然挂在你们颊上,你甩动着乌黑的瀑布长发,脊柱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还未等大脑反应,花穴已经是藏不住碧波荡漾,一股脑儿涌出充血的穴口。
“啊…景元……我爱你…唔!!”
他闭目吻上你的唇,托起你的玉臀在花茎内逞凶狂送,时而是狂风骤雨,时而是杏花春雨,唯独有什么相同之处,便是两者都能让你为之癫狂。
你如白梅迎风而开,他如雪松斗寒而立。景元将霜雪融化成一股股滚烫的脓液浇灌给了身下的你。
“景元……你爱我吗。”你有些疲惫地眯着眼,感受他在你体内的又一波撞击。
“呵……你猜…”景元故意不回答你的问题,他惊人的持久力开始叫你招架不住,乳峰已经被他吻的殷红挺立,肚子也被他灌得略微凸起,像是有了三月身孕。黑发与白发在枕间缠绵难舍,交织出曼妙的曲线。
“你是……爱我的……对吧…啊啊啊啊……快点…我想听…”
“猜对了,你难得赢一次呢。”
景元狠狠地吻上了柔软又充血红唇,你嘤咛一声,丝毫没有反抗地张开嘴迎接他的唇舌,悠长的呼吸在彼此的气息中交换,直到津液溢出,他才放开你,宠溺地为你擦去。
“我爱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