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呢?
也许是从那晚之后,每个清晨醒来后内裤的粘稠,或是总在怀念被绑住的无助又酣畅淋漓的玩弄。
又或是现在,被脚踩在裆部也不拒绝。
那晚并非一场梦,是他楼上的租户姐姐,姓林,x大研究生毕业的高材生,被请来给几个学生当家教。
此时正瞒天过海,在桌子底下用脚一点点试探着他。而他不动声色地写着试卷,被踩住也只是深吸一口气,同时翻过了试卷。
林思年笑着对坐在一旁的学生进行指导,一边有意无意地摩擦,似乎把他当成脚凳一般。
“嘶。”
徐远发出声音,引得周围人侧目,看他在为题目皱眉,又回过头,只是放低了声音继续讨论。
林思年意识到自己刚刚用力大了,往后退了退,但仍然一晃一晃点在他身下。
徐远只能努力专注进眼前的试卷中,从未觉得眼前的题目越来越难,越来越模糊。
脚趾拨动他紧箍在裤袋中的硬烫,隔着层层布料捻着头部打转,踩着慢慢摩擦,被推得缓慢在内裤中挪移。
突突的节奏从脚下传来,他把闷哼吞咽进喉咙,出神地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