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的双腿盘至腰后,托着臀上下捣弄起来,肉茎中间一圈极粗,拓开后,被整只牢牢吸附在体内,连根拔出时又卷着层迭的穴肉,噗叽噗叽作响。
药效彻底发作,彩悦快要被插得昏厥,原本缠绕男人脖颈的藕臂越来越松,上身挂不住,韩氏兄弟难得默契,一前一后托住了她的背。
二人相视一眼,她的上半身便暂时托付给韩辰风,而下半身则由韩辰景桎梏。
彩悦背倚着韩辰风,如瀑发丝蹭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只听咿呀一声,原是架在臂弯的双腿突然被从后拎起。
花户敞开,此时又被握着腰一撞,整个人都被钉在了二人之间,只有双乳上下颤动,腿心荡出片片水波。
堆积在体内的终于有濒临喷发之意。
“不行了啊呜呜呜……”
她双腿急颤,狭小拥挤的花穴瞬间汁水横流,堵也堵不上。
韩辰景退出来,满面潮红气喘吁吁地问:“你这是用了多少药?”
韩辰风无奈:“我也头次用,怎么知道会这么猛。”
那精油单用暖身,与新鲜的牡丹花一起便成了催情药,是大婚贺礼之一。
待她释放完,韩辰景又对着一抽一抽的穴插了回去,倒吸一气,里面波澜未平,吸得他头皮发麻,臀肉收缩,狂顶几下后便射进深处。
背后韩辰风松开手,转而将双臂穿过腋下揽至胸前。彩悦终于落地,却已经站不住,双腿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