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也伸出双臂顺势揽过她的腰际,并往自己怀里靠了靠,鼻尖相互轻碰了一下,浅笑低语:“还有很多……”
林恩细眯着眼,轻哼了一声:“哼,还说自己的禁欲呢,明明经验丰富的样子一看就是老手了。老实交代,有过多少次了?”
“记不清了,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以前能力还不够时,为了达成一些目标,不得不做这种事;在收集念能力的道路上,有些念能力除了夺取还需要身体的交互,也需要做这种事。但也是因为这些风流事给我惹了太多不必要的麻烦。这几年随着念能力增强,也就没必要做这种无聊的事了,加上我本身就没多大兴趣,所以选择了禁欲。”库洛洛说得倒是很坦诚。
林恩对他以前的风月史很感兴趣,八卦的劲头上来了:“我想问问,你是男女通吃嘛?”
库洛洛居然还真的认真回忆起来,他想了一会儿,回答她:“大部分是女的,只有一两个双性人。”
林恩双眼放光,愈发来劲了:“那你和双性人在一起时,你是上别人的那个呢,还是被别人上的那一方呢?”
库洛洛见她一副八卦脸,心有不快:“你好像对我以前的风月事很感兴趣,现在问这些事,不觉得很煞风景么?”
“不想说就不说嘛……”林恩略显委屈地低头嘀咕了一句,随即又笑眯眯地望着他,问道:“库洛洛,你觉得我怎么样?”
库洛洛回答:“如果你说的是床榻之事,我对你的评价是:非常差劲。”
林恩撅起嘴巴,故作委屈模样:“你要理解一下嘛,一直以来我都是停留在理论知识层面,还是头一次实践呢,表现欠佳也是情有可原。你要是不满意,我也没有办法呀。或者……回房间,你手把手教我好了。”
库洛洛收紧捆住她腰际的双臂,眸色流淌着迷离幽深的波光,微阖双目注视着她:“教了你,然后呢?把我教你的技术用在别人身上么?”
“不然呢?”林恩一歪脑袋,冲他眨巴眼:“你又不喜欢我,我找别人也很正常啊。难不成你还指望就这一次之后,我能为你守身如玉啊。”
库洛洛嘴角带着一丝自信的笑意,说:“那倒也不是。我担心的是你在享受完饕餮美餐后,以后所有的食物都会尝之无味,你只会感到失望。”
“你也太自负了吧,我才不相信呢。”林恩眼珠朝上,佯装思索状:“我觉得吧……西索在这方面肯定是高手不会输给你的,下次他要是再邀请我的话,不妨可以试试哎。反正你也很想把我推给他,我就如你所愿睡服他好了。对了对了,还有砂符先生,他看起来温文尔雅长得也美。唉,只可惜他是我的守护者,即便垂涎他的美色也不好下手,不然我早就把他办妥了。”
“说这么多有的没的,你是不是妄想惹我吃醋?”库洛洛一眼洞穿了她的小心思。
“是啊,所以我成功了没?”林恩直接承认了,她弯起月牙眼对上他冷冽的双眸。
库洛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哼:“你觉得可能么?”
林恩特意注视了一会儿他的脸,轻笑道:“看你的眼光微微闪烁,其实你心里还是有一点点介意的,对吗?”
库洛洛被她盯着有点不自在,脸色微沉,反问:“那又如何?”
林恩忽感悲喜交加,面露苦笑:“那说明你还是在乎我的呀,哪怕只有针头那么点大、只有沧海一粟那么多,我也很开心啦。”
“你明知道我在乎的不是你的情感或身躯,又何必放低姿态作践自己,卑微地像个乞丐一样向我乞求微不足道的情感怜悯。”库洛洛见她苦涩的模样,眉头微皱心有不悦。
林恩深深地叹了口气:“谁让我对你动心了嘛,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呀。”
林恩低眉垂眸眼眶微红,一副我见犹怜的娇柔面容。库洛洛看不得她示弱卑微的可怜样,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猛然抬起,冷冷地说道:“你之前汹涌的气势去哪了?我对温顺的小白兔没有兴趣,我要的是驯服凶兽的成就感,你应该和我一样才对。”
“我不是小白兔,我也不是什么凶猛野兽,我就是个会为心动之人流露真实情绪的普通女孩罢了。”林恩把他的手按下,撇过头去不看他:“我想尽力控制我的情绪,对别人可以,在你面前我做不到。我知道不该对你有想法,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我也知道对你动心无疑于掉入痛苦的深渊,可是我的理智压住一分情感就浮出两分。我现在才意识到,你对我的情感实验只是导火索,也许当我愿意去【风蚀荒漠】救你的那一刻,就已经……”
林恩平复了下心情,重新面对他展露笑颜:“算了,不说了,你也不爱听。我们回房吧,你不是还有很多花样还没用么,我等着看呢。”
认真听她说完这些话,库洛洛平静的心水是否掀起了一点浪花,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他点头应了一声,轻柔握住她的一只手往卧室走去……
夜晚月明星稀,紧闭的房门内却是另一番风景。
从绵柔细雨到疾风骤雨,润泽轻声或是掷落重声,每一次惊蛰响动都是对身心的滋养洗礼;从柔情的华尔兹到热情的拉丁,这场双人舞只跟随心的节奏旋律而跳动,跃动不止的舞者十指紧扣直到曲终天亮也不曾放手。
世界的这端是温柔乡,另一端则是危机深谷。就在两人还沉溺在缠绵悱恻的热浪中时,列昂尼德却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他需要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