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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恩公(T脚吃N)(2 / 2)

“嘿嘿,恩公……我确是不知您在江湖上是怎般响当当的大人物。”

【但此时此刻,任您是盖世英雄也好,武神下凡也罢,都不过是我这小子的盘中餐板上肉,只得乖乖当我木无忧胯下的一条壮狗,嘿嘿】

木无忧一脸淫笑,随后便是伸手向那中年大侠那股间探去,那壮臀之间黑毛丛生,其间雄穴却是紧致柔嫩,似是因那媚毒缘故,这中年大侠的多毛雄穴此时已是湿的出水,木无忧那指头往里一探,便是忍不住一张一合,似拒还迎。

“嘿嘿,你这壮狗,面上生得霸气,胯下却是这般骚。”

少年说着抬起他那恩公两条粗腿,折起这威武壮汉身子,双手便是往那古铜壮臀一抓,像是吃那肉包子一般扒开臀瓣,朝这韩大侠股间那多毛雄穴直吹热气,吹的那毛穴好不发痒。

“恩公,这也是情非得已,还望您莫往心里去。”

这少年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一想到今日能给这状若天神的威猛大侠开苞,魂都飘到九霄云外去了。木无忧虽是怕死,但此刻却是色壮人胆,只想着此生能操一番这般威武神勇的极品壮叔,哪怕回头就被他那恩公一拳打死也是值了。

木无忧此刻也是心中猴急,一怕恩公突然清醒,二是胯下肉棒早已硬如铁柱,忍无可忍,于是便只稍微扩张一番,就提枪而入。

“啊啊……你这壮狗……主子今日就给你开苞!”

少年嘴上说的放肆,其实也是第一次操这男人肉穴,说是给人开苞,也是给自己,只因他确实对他那恩公喜欢到不行。

可这雏穴配雏龙却是刺激的不行,这少年可未曾想过这恩公股间的多毛雄逼竟会如此湿热紧致。

许是这绝世高手就是身体敏感,肠肉紧嫩,最宜被操,那一圈肠肉像是紧箍般套着他那肉棒不放,夹的他好不快活,差点就直接泄了出去。

可那中年大侠却是感觉裂股般痛,饶是他此刻神智昏迷,那霸气国字脸上也是面露难色,鼻中直哼。

可这少年虽是没有经验,却是懂得挺多,见状便是双手握住这壮汉胯下肉龙,小脑袋一俯含住这猛汉胸前一点。

这韩正宗本就身中媚毒,浑身发软,如今那硕大黑乳被少年含进嘴中,一条巧舌圈住那胸前黑乳便是慢捻快挑,一排嫩齿更是仿佛小孩吮乳,又吸又咬,直叫这威武壮汉浑身发麻。

而他那雄伟黑龙亦是好不快哉,这擎天武圣一生好武如痴,对那情爱之事是向来不感兴趣,虽已年过四十,每有需求也只知似一毛头小子般,用一双粗手简单发泄。

故而这胯下黑龙虽是雄伟傲人,却是没体会过这般孝敬。

此时那胯下龙头被那少年一只嫩手颇为老道地上下撸动,敏感系带被那指节来回磨蹭,不过片刻便是硬到生痛,爽到出水。

尤是此时他那另一颗黝黑雄乳时不时还被少年抽出手去,揉捏拉扯,好不刺激,两相齐下间,竟是忘了那股间疼痛。

“呵呵……你这壮狗是爽起来了,也该轮到我爽爽了。”

感到这雄穴微松,那少年也是开始挺动起腰腹,这少年那肉棒本就天赋异禀,烫的出奇,若不是少年心急,这肉棒光是被卡在着这多毛雄穴中,都把那圈肠肉烫软了去。

如今这中年大侠本就被少年撸屌揉奶到心中舒畅,再加上那穴中肉棒炙热异常,当真是感到了一丝被操的醍醐味,尤是当那少年肉棒忽地磨过一骚肉时,更是腰腹一酸,雄穴直夹。

那另一边,少年也是爽快到不行,这恩公大侠的壮胸肥乳被他含在嘴间,鼻间更是能闻见那黑毛腋窝间的浓郁雄味,叫他胯下肉棒又是涨大一圈。

而那湿热雄穴猛地一缩,一圈肠肉如同夹住少年肉棒吮吸,更是直叫这未经人事的少年爽过头去,精关一松就是交代在了这里。

“哈……哼……你这壮狗倒是挺会夹!”

少年自知早泄,气不过便是一掌拍在那壮汉臀上。

但这少年自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他早已忘记了自己本是要为恩公治病,心里只想着今天不把这壮狗操射过去不死心。

只听这客栈房内是淫靡水声不断,一威武雄壮,虎背熊腰的八尺壮汉正折着身子躺在床上,他那饱经岁月的雄壮雄躯此时满是热汗,胸前两枚傲人雄乳是被吸到红肿,揉到发胀,胯下黑龙更是骚水不断。

这“火心决”本就需要外静内燥才能维持,如今被这少年一番折腾,这韩正宗一身真气都散了去,体内媚毒更是爆发全身,叫他是浑身骚到发软,后穴更是奇痒无比。

而就在这时,那小子一根烧火棍不偏不倚地顶住他那雄穴痒肉,竟是如同久旱逢甘,叫他虎躯一震。

“唔!……嗯……”

这霸气壮汉眉头一松,一副痴态既似难受又似享受,这快感和骚劲此消彼长,循环往复,直叫这打虎神侠好不舒畅,暗道此般奇妙感受真乃世间极乐,昏迷之间竟是享受起来。

随后便见这中年大侠一对壮臀若有似无地迎合起身后少年,喉间雄浑呻吟不断,穴中肠肉更是吸着那火棍不放。

“嘿嘿,你这壮狗……还学会主动求操了?真是天生被操的命!”

少年说着就拍了拍这大侠那一副痴脸,也不知是否是听懂了少年那秽语,这韩大侠那成熟霸气的国字脸上还真是浮出一抹羞红。

许是得了这威武壮汉配合,叫这少年那叫一个鬼迷心窍,不仅胯下操的发狠,一双小手更是忍不住握住这中年大侠脚踝,将那一双大脚盖在脸前。

“恩公!……恩公!……”

韩正宗这一双霸气大脚本就颇得少年心喜,穿上靴子看着霸气,脱了袜子看着诱人,那脚掌肉实,脚趾修长,看着骨感不已,一眼就叫这少年心痒难耐。

更别说这一双汗脚是雄味十足,不知在这中年大侠靴里憋了多久,臭味浓郁,刚凑到脸前就是熏的少年眼冒金星,口干舌燥。

恍惚之间,他竟是突地想起那书中图画,只觉自己此刻这一举一动仿佛正如那画上所示……

【气贯其中,阴阳互补……】

少年忽地想到这句话,随后便觉自己体内仿佛有一股气从他那肉棒中吐了出去,仿佛连带着他的魂一同进入了这恩公大侠体内。

那一刻,少年只感自己是泥牛入海,浑身上下都被这中年大侠那浩瀚气海包裹,浑身舒畅,只觉恩公当真是一身浩然正气,叫人心向往之。

那心中一动,便令韩正宗那浑厚真气汇入少年丹田,随后又从这胯下肉棒流回那韩大侠体内,竟是如同周天往复。

只是少年不知,他此时已在误打误撞之下催动了那书中心法,与他那胯下恩公竟是抵达了这同气连枝,俗称“精气合”之境。

二人真气流入彼身,那韩正宗是正气浩然,如同泰山,而这少年则是灵动纯澈,仿若洛水,这一山一水之间竟是绝妙匹配,叫这韩大侠虽是浑身无劲,却只感前所未有的舒畅,不仅是将一身积毒暗病全都冲去,更是仿佛冲开体内经脉,只觉又登一新境界。

而对不懂功法的少年来说,那感觉只是单纯舒服,如同与他那崇拜恩公心有灵犀般,令他浑身一暖,便是猛地在这壮汉体内射出。

明明并不刺激,可那仿若“魂交”体验却是后劲十足,叫少年半响才回过神来。

【是啊……到这时了……】

可少年从那极乐中清醒过后,却是倍感空虚,悲从中来。

如今他做了这番歹事,是再不敢见这恩公一面了。

少年柳眉低垂,见那壮汉此时已是呼吸平稳,安详入睡。

见那中年大侠一副苍髯虬须,饱经岁月的国字脸上一脸从容,令这少年心中情动,忍不住凑上脸去,可那薄唇却是微颤,终是没吻下去。

【罢了……若真动情……只会更心痛】

“看来……我真是没有无忧的命。”

许是念这便是他与恩公的最后一面,少年竟是百感交集,徐徐道来。

“恩公您可知,您是今生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

少年说罢站起身来,背过身去,不忍再看这恩公大叔一眼。

“小子生来不知父,娘亲亦难产而死,就连为我哺乳的小姨也在我懂事那年中了瘟,没活过那个冬天……村人都称我是一煞星,将我赶到山里去,如今想来倒是也不错。”

说至此,少年话音哽咽。

“有那么一刻,我真把您当成了我那素未谋面的爹……哈哈……若真是如此该多好啊。”

这少年随后一抹眼泪,抬手作揖。

“也罢,小子已还了您这恩情,还望今生不再相见!”

待这月升月落,日上三竿,那雄壮如虎的中年侠客才终于伸了一懒腰,坐起身来。

这韩正宗此刻只觉心中清爽无比,分外畅快,一身真气更是前所未有的舒畅,仿佛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了般,除了那胸前双乳莫名发胀,胯下股间一阵微黏外,当真是快活无比。

“木小子,韩某已替你那爷爷报了仇——”

直到这时,韩正宗才突然意识到那木小子竟是不在房中,再随后,他低头便见自己此刻竟是不着寸缕。

下一刻,这中年大侠似是回过神来,顿时那叫一个暴跳如雷,气的那是连胡须都要倒上天去。

这一整天,那韩老爷都是跟个活阎王似的一脸凶神恶煞,叫这店小二见了都不敢寒暄,生怕惹他不如意就要被吃了去。

这客栈里的人见了他都得躲着,也不敢去问是何人何事叫这韩老爷如此怒发冲冠。

只是那说了恐怕也没人能信,他韩擎天一代宗师,威震武林,竟是给一毛头小子失了身去。尤是这韩大侠是那般信任那小子,结果就得如此奇耻大辱以作“回报”,当真是满腔信任都喂了狗吃!直叫他是怒火冲天,非要把那小子找出来生吞活剥了去。

可这韩大侠把这方圆几里地里里外外都是搜了个底朝天,就差把那地缝都挖开来搜一遍,却依旧不见那少年身影,仿佛那小子就这么人间失踪了。

这傍晚回房之后,韩大侠是闷酒下肚,把那酒缸都喝空了一轮,心中更是不知骂了那小子多少遍,只想着若是有朝一日叫他逮着了,非要叫那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可待这千杯下肚,夜深人静之后,韩正宗心中却是莫名不是滋味。

原是他那晚虽是神智不清,但那小子说的话却是全都听的清清楚楚。

——““有那么一刻,我真把您当成了我那素未谋面的爹……哈哈……若真是如此该多好啊。”

这苦酒入喉,反倒更是心苦,韩正宗也不知自己此刻是怒还是愤,只觉心中不上不下,烦躁不已,一闭上眼竟又想到了那木小子满眼泪光,故作苦笑的模样。

“木小子……你究竟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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