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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1 / 2)

夜晚,伏案写作。两个小时过去了,赵延龄依旧卡在案例上来回删改。这是一篇期刊约稿。

她从书房出来,坐回沙发。

“g完活了?”一旁包程翰放下书。

“卡住了,没思路。”赵延龄拿起遥控器调大电视音量,晚间新闻正播送塔利班武装再度活跃的消息。

“做点别的事放松一下。”包程翰匀出一只手给她r0u肩。

不知做什么好,赵延龄扭头瞧见包程翰看书的样子,忽然来了想法。

没等包程翰反应过来,她已翻身坐上他的腿。

夺了他手中书放到一边,赵延龄凑近端详面前人。

“你要做什么?”

“玩你。”

包程翰觉察到赵延龄脸上表情仿佛刚捉住老鼠的猫。

她扒掉他的警服,不安分的手往下移走。抚过x口及小腹,最后停在两腿之间,一手裹住微隆起的部位。

“我这算袭警吗?”赵延龄挑逗。

“算,而且”,包程翰箍住她那只手腕,“会被我制裁。”说罢侧身将她带倒在沙发上。

片刻间,角se逆转。

“警官,你要g什么?”赵延龄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你说呢?”包程翰俯下身去,压制住她双臂的同时,余出手便往她腋窝下钻。

“喂!犯规!”赵延龄挣扎。

包程翰不理控诉,继续挠她,两人在沙发上抱成一团。

赵延龄因这痒痒劲儿笑出了眼泪。

“我输了”,她喘着气求饶,“放过我吧。”

“真的吗?”包程翰发起新一轮猛攻。

“真的!救命!”她笑得快要说不出话来。

见她讨饶,包程翰终于停下手来。

赵延龄ch0u出手平抚起伏的x口。

“包程翰,你太坏了。”

“跟你b还差一点。”他笑言,一面将她从沙发上扶起来。

赵延龄拉过扶她的手臂轻咬了一口。

“我去洗个澡。”包程翰神se暧昧。

“g什么?”赵延龄明知故问。

“一会儿接着制裁你。”

包程翰洗完澡出来,发现赵延龄正垫着头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想什么呢。”

“想你为什么要穿衣服”,赵延龄回过神来随口道,“反正都要脱。”

“你不是喜欢脱我衣服吗。”他挨着她坐下来。

“我还有这种恶趣味?”

“你恶趣味不少。”他说完弯下身一把掐住她的腰。

“先说好,不许挠我。”赵延龄警告。

“不会。”包程翰笑了,接着屈膝跨上来。

他大拇指在她小腹周围摩挲,引来一阵轻笑,随后将脸贴上去,感受她腹部因笑声传递的起伏,柔软而温暖。

赵延龄0着趴在她肚子上的脑袋,刚吹过的头发,发尖还带有水珠。

“你好像一只小狗。”

“那你呢。”包程翰爬上来,抵住她的额头问。

“小狗的主人。”她捧起他的脸。

他顺势去吻她。

混杂着沐浴后清新味道的温热气息包围着她,赵延龄舒开手伸进睡衣、搭上包程翰的背。他探进她的唇,舌尖g抵上颚,轻轻扫过,她搂他更紧了。

他近乎跨坐在她身上,下半身贴得近了。每一次亲吻的移动都带来敏感处低低划过的摩擦。

赵延龄一只手潜入两人身t的空隙,0到他的睡k伸进去,握住了他的yjg根部,无名指和小指围绕睾丸划圈。

她的触0令包程翰的身t兴奋。他脱掉她的针织开衫,解开睡裙前襟的扣子,鼻尖与唇蹭上她0露的rufang。t1an食完r晕,一口hanzhurujiang。

赵延龄闷哼一声,禁不住停下手中动作。

这边嘬毕又换到那边,赵延龄感到rt0u一阵凉意。她亦着手除去他的衣服。

将他内k扒拉下来,她握着yjg自下而上抚0,手上物件渐渐y了起来。她起了玩心,在guit0u上轻轻打圈,似挠痒一般。

包程翰因这c弄愈发动情,埋首x口轻喘,另一面覆上赵延龄活动着的手。翻起裙摆,他引她将热起来的y物往她身下送去。

赵延龄微张开腿,yjg隔着一层布料与她的柔软来回擦碰,g起她心底的痒。

身下热流涌出,她眼神迷离,仰了头呼x1。包程翰ai她这副受q1ngyu牵动的模样,随即吻上她伸展的脖颈。

一番擦抵下来,赵延龄的内k彻底sh透。他替她脱下,大拇指深入y,上下划抹,她忍不住小声sheny1n起来。

包程翰去拿了安全套戴上,继续与她碰触,带过y蒂、yda0口,似挤压一般紧紧贴着她张开的yhu。她撑住他两瓣t,向上迎合滑动的节奏。

磨得紧了,guit0u自然滑进洞口,xia0x一张一缩,缓缓将yan物吞入。他下身发力,开始ch0u送。

sh润的yda0壁包裹着胀大的yjg,迎来送往间惹出涓涓热流。

包程翰撑住上半身,不时低下头试探赵延龄的唇,或hanzhu一瓣,或与她舌尖照会。

赵延龄扶住他身t,张了唇接受含弄。

身下节奏快了起来,摆动幅度加大,纳入也越发深。期间她偶然侧目,瞥见头顶吊灯,倏地一道灵光闪过,先前中断的案例思路搭了上来。

只见她神情一滞,接着蹙起了眉。

“怎么了?不舒服吗?”包程翰发现赵延龄神se异常,停下来望着她。

“哦,没事。”赵延龄示意他继续,几秒钟内她已将线索提炼出来印在脑海。

包程翰大约猜到她在思考,于是加速进程。赵延龄配合着他,提前迎来ga0cha0。

待yjg从t内ch0u出,她扔下一句“等我一下”,旋即扭过身去,抓起床头纸笔,迅速将两条主线与推论过程写了下来。

结构很清晰,赵延龄很兴奋。

“写完啦?”一旁包程翰支着头盯了她小半会儿。他喜欢看她奋笔写作的样子。

“你是我的灵感缪斯!”她放下笔,在他脸上猛亲一口。

“缪斯是nv的。”

“灵感男神,行了吧!”

“差不多。”包程翰笑了。

周末上午,赵延龄睡足了觉。起床后晃荡出房门,包程翰已在客厅练了小半会儿书法。

他练字有些年头,如今小有成就,也不乏朋友同事请去题字。当初布置书房问及书法内容,赵延龄给出四个字——“自由散漫”。他题好后被赵横幅装裱,果真挂在墙上,美其名曰自我激励。

“早餐在蒸笼里。”包程翰抬头叮嘱。

赵延龄应了声好。

叼着花卷从厨房出来,她倚在沙发上顺势拿了茶几上的文献看起来,二人互不相扰。

过了一阵,门铃声响起。

赵延龄起身去开门。

“请问,是包局长家吗?”门外探进半个身子,是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笑脸堆成层层褶,抹了过量发胶的头发腻着油光。

“对,您请进。”赵延龄将他迎进屋,估0是个求人办事的主。包程翰工作x质特殊,他二人住所不向外透露,饶是如此仍抵不住有心人探访。

向来客递上一杯茶,赵延龄移步书房、带上房门。包程翰自有应对的办法,而她并不想见证。

“包局。”男人走上前打招呼。

包程翰瞧了他一眼,复又低头运笔,一边道“肖经理消息挺灵通,连我家也0得一清二楚。”

“诶唷,包局,这个罪名我可担待不起。我也就是碰巧听说了,所以来看看您。”肖又鸣赔笑。他是z市一家知名药企的负责人,曾因业务关系与公安局打过几次交道。

对他的回应包程翰付之一哂。

“是为王天有的事来的吧。”他替肖又鸣点题。

“要不怎么说您料事如神,确实吧也是这么个事儿。”想不到包程翰开门见山,肖又鸣一肚的说辞没了用武之地。

王天有是王氏集团老总王育同的独子,一周前在警方扫毒行动中因涉嫌参与毒品交易被拘留。

“我就是想来了解一下情况,对上对下好有个交代。”他一边揣摩包程翰的态度道。

“案子还在调查中,其他的”,包程翰抬起头“我无可奉告。”

“包局,您看他都进去一周了,又是公司骨g,如果查不出什么问题,是不是可以先把人放了?”肖又鸣进一步试探。

“你倒是清楚他有没有问题。”包程翰冷笑。

“不不不,这件事我一点也不知情,我就相信人民警察的办案能力。”肖又鸣连口否认,急忙撇清与案子的关系。

“不知情你来给他作保?我是小看你肖经理的能耐了。”包程翰抑住不悦,“要补充情况去我办公室,没有的话,不送了。”

肖又鸣眼见言语上没有转圜余地,只得作罢。

“知道您喜欢喝茶,特意给您带了点老家的特产,纯天然有机茶。”他将一个印有茶叶图案的手提纸袋递上书案。

“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肖又鸣提脚要走。

“慢着。”包程翰叫住他。

当着肖又鸣的面,包程翰将纸袋最上层的两罐茶叶拿出。果然,铁盒底下平铺着厚厚两摞百元钞票。从肖又鸣拎袋子进门始他便瞧出端倪。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王育同的意思?”他正式打量起肖又鸣。

“是我自己的一点心意。”肖又鸣本想迅速“撤离”以观后效,不料竟被当场识破。

“你们王氏集团平时就是这么办事的?快把东西拿走。”包程翰懒得再费口舌,他的火已烧到了边缘。

“要是不够,我再往上添。”肖又鸣无计可施,又一门心思挂在钱上,来不及听清对面嘲讽。

“那好,我带你去公安局,让你一次添个够。”对包程翰而言,肖的加码无异于再次羞辱、火上浇油。

眼看包程翰要动真格的架势,肖又鸣赶紧打住,连声赔罪后提着纸袋遁走。

待他走后,包程翰立在案前整理思绪。

近来专案组的工作遇到瓶颈,本以为王天有的出现是个突破,然而苦于没有更多线索,一度进展滞缓。今天肖又鸣的拜访表面看是出闹剧,但到底是湖面涟漪还是湖底暗流,他还不得而知。

又想到肖方才那副恬不知耻的嘴脸,包程翰没忍住,将手中毛笔摔了出去。

听到外面动静,赵延龄知道来人已走。料想场面不太愉快,她从书房出来去看包程翰。

“以后不叫你包子了,要叫包青天包大人。”赵延龄慢悠悠晃到他跟前。

“你又挖苦我。”见赵延龄出来,包程翰收敛情绪。

“你啊就该扔他脸上,你看看”,赵延龄指着案台狼藉,“摔桌子上还得擦。”她找来抹布擦起毛笔溅上的斑驳墨迹。

“平时也没见你擦过桌子。”刚刚还在气头上的包程翰被她这话噎到。

“这字写得多好啊,现在毁了。”赵延龄转移话题。

宣纸一角被墨团浸染,把字也糊住了。她俯下身指着字一个个看过去。

“这是个什么字?”

“掖,提手旁、一个‘夜晚’的‘夜’字”,包程翰凑到她边上。

“大学教授不至于这个字也不认识吧。”他调侃。

“你这字太草了,认不出来很正常。”赵延龄理直气壮。

“刚不是还夸写得好吗,说说,怎么个好法?”

“嗯,字t遒劲有力、不拘一格,t现了书写者豪放不羁的内心。”赵延龄背起手开始编。

“还有呢?”包程翰追问。她装成一本正经又有些局促的样子十分有趣。

“布局合理、不偏不倚,又暗合中庸之道,所谓从心所yu而不逾矩,境界很高。”赵延龄盯着眼前书法拿出胡诌的本事。

“真难为你说这么多。”包程翰在她身后扑哧笑了出来。

“术业有专攻嘛,确实是难为。”赵延龄给自己找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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