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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控制的腰跨、骑在蛇身上用双X伺候蛇根、蛇信尿X(1 / 2)

荒唐淫靡的‘清醒梦’发生在立夏当晚。

隔天乐洮呆呆坐在床上好久,四肢腰身熟悉的酸痛更加佐证了他前段时间一直被兽神奸淫的事实。

他拔掉衣服扭头看,扎根在腹部的神纹近乎铺满整个后背,蔓延到肩头,张牙舞爪的。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通关要紧。

乐洮抹了一把没酝酿出来的眼泪,咬牙认了。

之后每晚夜夜入梦当祭品。

几次下来,半人蛇不再操纵乐洮的身体,盘踞在神坛上拍着尾巴等小兔子主动宽衣解带。

乐洮尽量配合,希望蛇神大人看在他还算乖觉主动的份儿上,给他一点鳞片。

能正常讲话之后,他每次在蒲团上跪下念完祷告词都会提一嘴,半人蛇一开始答应得好好的,最终总因为他中途有‘逃跑反抗’举动而生气惩罚,蛇麟也是一次又一次‘容后再议’。

乐洮深知他没有任何道具或手段能对付半人蛇,中途那、那是因为他实在受不了了,想稍微抬抬腰身什么的缓一缓,让不断蹂躏肉穴的蛇根插的浅一点,到半人蛇嘴里就变成了忤逆。

被这个由头罚了好几次,笨兔子后知后觉,这根本就是半人蛇用来变本加厉玩弄他的借口。

骑跨在蛇身上的垂耳兔泪水涟涟。

泛着情欲潮红的胴体从里到外染透了淫靡,无法抑制的喘息呜叫自红唇间倾泻,扣紧半人蛇肩膀的手颤抖不止,柔软长耳甩动,摇头哭泣。

“不行、不行了……太深、呃啊啊!肚子、肚子要破了呜呜……!!!”

蛇根凿开穴口,狰狞的龟头肏软了宫口,让柔嫩淫心软到发酸,无力收住窄小的宫腔,被龟头凿进去摇头摆尾地奸弄顶肏。

蛇尾根本没怎么动。

是浑身汗涔涔的漂亮兔子晃着小奶肉,腰臀上了马达似的一上一下,白嫩肥腻的臀肉颤动不休,啪啪啪往蛇根上坐。

抬腰时肉臀翘得老高,两根蛇屌被肉穴吐出大半,柱身挂满湿黏淫液,穴口还汩汩溢出浊白,是混着蛇精的淫水,拉成丝往下淌。

坐下时整个身体下坠,重重砸向硬挺的蛇屌,操的肚子都凸起来。

“嗬呜呜——!!”

腹腔酸涩饱胀,雌穴肉洞的淫心被肏穿,宫腔也变成了伺候蛇屌的小肉套子,宫口早没了阻挡的力气,只是让整口淫穴肉洞多了处敏感至极的骚肉,蛇根狠狠顶肏过,爽到极致的酥麻顺着尾椎往上窜,单薄脊背战栗,头皮隐隐发麻,乐洮的脑子都被操的稀里糊涂的。

屁股热得不行,肠穴同样饱受肉棍摧残蹂躏,吐出肉屌时,布满肉刺的龟头正好顶住前列腺点,圆润略硬的凸起硬生生被龟头顶得陷进肉里,骚点爽到发酸发疼,穴口彻底被肏软了,龟头再随着乐洮坐下的动作划过骚唧唧黏糊糊的媚肉,顶进直肠尽头的绵软结肠腔。

“嗬呃、又去了、射了……不呃……要死了呜咿!”

乐洮被肏的翻白眼,泪水口水一起流,神情崩溃至极。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腰身,不是他愿意坐的,是可恶的半人蛇又双叒叕操控他!

他不就是刚刚嫌祂缠得太紧操得太深,推了推祂的腰,这家伙就干脆不碰他也不缠着他,坐在蒲团上,让他抬腰摆胯主动吞吃肉屌。

乐洮不知道过了多久,下身跟发大水似的又喷又尿,穴腔高潮痉挛,紧紧咬住肉屌不放,稍微受点刺激就吸得更紧,这会儿再抬腰吐出肉屌,乐洮总有种逼穴都要被肉棍勾缠出去的可怖错觉,呜呜哭的很凶,嘴上说不出连贯清晰的话,他就心里狂骂身下这条臭长虫。

蛇神:“……”

蛇神听习惯了,不痛不痒的,甚至有点想笑。

兔子急了不仅会咬人,也咬蛇神,只是咬在肩膀上的齿关没什么力气,连个印子都留不下来,顶多给他挠痒痒。

‘惩罚’只维持了十分钟而已,结束的时候垂耳兔已经彻底崩溃,身子软成一滩水,软在半人蛇怀里哆哆嗦嗦地发抖。

他已经记不清今晚高潮了多少次,阴茎射过多少回,身体却一直是‘库存充盈’的状态,只是四肢发软,累得厉害。

半人蛇的性欲跟常人不同,人注重高潮的瞬间和余韵,半人蛇更享受过程,射精只是模拟出来的举动,射出来的是类似精水的能量,或是囤积在垂耳兔身体里,或是逸散到空气中,再回到半人蛇身上。

垂耳兔表面哭得厉害,身体则爱极了内射,无论是身体本能还是精神潜意识,都喜欢用精液把自己喂得饱饱的。

祂一晚上就射一两次,中间不是肏穴干逼就是舔穴吃逼,忙得很。

蛇信用处在窄小至极的女穴尿眼展现的淋漓尽致。

花穴糜艳红肿,穴口肉嘟嘟的,敞着小口,里头被肏的湿湿软软的,穴腔还在颤抖痉挛,没从潮吹的余韵里回过神。

半人蛇含住两口肉穴吸吮,蛇信在雌洞菊穴来回舔弄撩拨,精准勾出里头的淫水,喝得差不多了,分叉的舌尖钻进尿穴。

微凉的嘴巴还罩着糜艳湿热的花阜。

尿穴穴道湿润紧窄,舌尖往里钻的时候,穴腔咬得很紧,敏感至极,极力阻止舌头的入侵,抽出去则顺利极了,还会带出一小股湿濡温热,蛇信抽出摩擦穴壁的快感爽的乐洮直哼唧,晕乎乎的脑袋察觉不出有什么问题,他还以为臭长虫在舔他的逼。

他想的其实也没错。

尿逼也是逼。

祭坛下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身下的蒲团不知何时变大,成了一张大圆床,软硬适中,乐洮躺在上面哼哼唧唧,他累坏了,昏昏欲睡,缠住他的蛇尾凉凉软软的,很舒服。

本身就在睡梦里,意识再度下沉,短暂的深度睡眠更有利于精神恢复,早上醒来神清气爽,立夏过后他就不像以前半晌午才醒,常常是天刚亮就起床开始忙活。

豹玖入了夏就变得嗜睡懒散,只有乐洮叫他吃饭的时候才会从床上起来,大部分时候他都在睡觉。

清醒的时候豹玖说不用再做他的饭,他睡得多吃不了多少,乐洮哪会不做房东的饭,他只削减了分量,按时叫豹玖吃一日三餐。

有了玩家帮忙,食铺不再缺人手,乐洮教兽人做调味料和做饭的事情传开,上午日头晒也挡不住村民们的热情,无论雄性雌性,都过来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他们一天只能吃到一顿小食铺,学点简单的菜样能大大提升另外两餐的质量,当然积极。

原本光秃秃的院子逐渐增添各色设施。左边挨着院墙的三个灶台,右边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餐桌座椅,靠近院门的左手边摆着小吃铺子,空荡荡的院落上方搭起遮阳伞棚。

天气越来越热,冰镇绿豆汤成了小食铺最受欢迎的汤饮,冰块是俩老玩家从系统那儿买的,还无偿送给村民来换好感,这招效果挺好使。

新手玩家也有他们的法子,乐洮一个人忙不过来,懂点烹饪的就帮着指点村民。

傍晚吃着饭,蝉鸣喧嚣,新摘的大西瓜在井水里泡的冰凉,大家切开分吃,凳子不够坐干脆一盘腿坐地上。

瘦鹿看着这场景有点恍惚,打从新人期进副本开始,他就没在副本里头见过这么岁月静好的画面,玩家跟npc从来都是物理意义上打成一片,哪像现在这样,玩家们和雌兽人们混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干过最恶劣的事也就是仗着跟某个雌兽人关系好,趁他不留意偷偷就他身上一撮毛,没办法,系统要的越来越多了,他们每天都得换着人揪,带着一个薅容易把人给薅秃。

被发现了也不怂,笑嘻嘻的,把自个的瓜让给人家两块,屁事没有。

玩家内部算不上大的矛盾逐渐消弭无踪,乐洮还收到不少或是郑重或是不好意思的道歉。

两个月一点也不难熬,一晃眼就过去了。

玩家们和村民共同见证祭场的完成,后山传来地动山摇的声响,习惯了摸鱼养老节奏的新玩家慢半拍地学着村民的样子跪拜,唯有经历过跟boss厮杀的老玩家和黑足猫神情严肃。

他们身上没有神纹,连向兽神‘祈祷’的资格都没有,不能讨要,那就只能抢,或者偷。

思绪疯转间,巨蛇飞速游下山,个头比神殿里的石像大得多,百米长,数米粗,盘亘在刚建好的祭场中央的台子上,俯视众人。

乐洮忍不住好奇蛇头长啥样,难道是像梦里一样,顶着个黑雾笼罩不知道长啥样的头?

他悄咪咪抬头,睁开一只眼,“!!!”被近在咫尺的巨大蛇头和比他脸还大的金色竖瞳吓得整个人往后栽。

蛇脑袋转了个弯,迅速绕到乐洮身后,没让他栽到地上,等人稳住身子,脑袋缩回来继续盯着乐洮,蛇信扫过细白的脖颈,逐渐逼近,好像随时要把乐洮吞吃入腹。

乐洮跪直身子,这次稳当得很。

身后的黑足猫浑身肌肉绷紧,随时进入战斗状态。

村民们齐声呢喃响起,听不清具体内容,大概是赞颂蛇神恩泽一类的话,乐洮心里跟着念了几句,立马进入正题,‘答应我的蛇麟呢?’

巨蛇张嘴吐出一堆黑的发亮的鳞片,吐出来跟蒲扇那么大,落到乐洮手里就变成了指甲盖大小。

【居民乐洮获得带有祝福的蛇神鳞片x60】

乐洮被吓到的时候没叫,现在差点忍不住‘哇’出声,看巨蛇的眼神都变了,‘赞颂伟大蛇神!我是你忠实的信徒!’

蛇信清扫乐洮的腰腹。

【居民乐淘获得蛇神的祝福,蛇卵x1,状态:孕育中】

乐洮:“……”

曰。

蛇麟放到系统背包,乐洮摸摸肚子,没感觉。

村民的跪地叩拜持续了半小时,期间巨蛇一直用蛇信子舔乐洮的脸。

乐洮烦的时候

一直低着头的黑足猫借助道具看的清清楚楚,包括乐洮嫌烦,伸手抽巨蛇的舌头,打完了估计嫌弃手上沾的唾液,还顺手抹到巨蛇嘴边蹭掉。

黑足猫:………………

村民说的没错,神纹的深浅大小,象征着兽神对信徒的喜爱程度。

她心头有点茫然,道具环顾四周,村民们说是建造祭场,但是跟boss玩大逃杀经验丰富的杨梦丹一眼就看出,建成的祭场完全是方便巨蛇穿行游走、捉拿猎物的猎杀乐园。

现在她不确定了。

巨蛇离开后,村长健步如飞,来到乐洮面前站定,说兽神大人很满意这次祭场的建造,特许全体村民和玩家都能上山,参观神殿。

后山的浓雾不知何时散去。

刚到山脚下,就有村民兴奋惊呼,“兔大人你看,那树上结的小果子好像花椒!”

乐洮注意到了,不仅有花椒,还有黑胡椒,麻椒,连成一片。

村民们兴奋起来,赞颂兽神的声音此起彼伏。

兽神大人回应了他们的愿望!

村民们眼角眉梢荡着喜悦,决定下山的时候再摘,一部分放进菜里吃,一部分留种。

到了神殿,先是村民跪拜还愿,玩家跟在乐洮身后拜,有人死马当活马医,疯狂求蛇神大人施舍一片麟,直到脑门被甩了附带‘诅咒’的蛇麟才消停下来。

别的玩家有样学样,搜肠刮肚想好话的,疯狂磕头的,一边说好话一边磕头的,他们压根不care是诅咒还是祝福,能拿到手最要紧。

这是个有固定时限的本,今天就是最后一天,玩家们下山一身轻,帮村民一块摘辣椒花椒葱姜蒜,筹备晚上在祭场举办的盛大篝火晚宴。

乐洮做了整整两大锅料汁,微微辣和中辣,不管是烤肉串素串,还是烤全羊烤乳猪,料汁一抹一浇,香的口水直流。

临走前,乐洮写下配方来交给村长,坐在黑豹胳膊上搂住他的脖子告别,遥遥望了一眼后山。

“这阵子的劳动点都给你,账本在咱床柜里。”乐洮最想带的徒弟就是黑豹,但他不愿意学,“你要是懒得做饭就去别家换,那个小浣熊摊煎饼,煎茄片什么的做得很好,咱隔壁的黄牛,清炒菜不错,还有黑狗家的卤肉——”

乐洮絮絮叨叨的交代嘎然而止。

豹子舔过来的舌头,舌尖分叉,触感温凉。

乐洮:“!!!”

他腾地从黑豹身上跳下来,往玩家堆里跑,中途扭头看,黑豹金眸弯弯,似是在笑。

“小心点跑,注意崽崽。”

乐洮脚步慢下来,他没回头。

白光带着玩家们进入副本,离去时身影则是被黑暗吞没。

杨梦丹出副本法。

与其说是亲,更像是啃咬。

乐洮唇角都被咬破了,含糊地呜呜叫,铁锈似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冲淡了津液甘甜,厉鬼松开乐洮的下唇,唇瓣红肿,挂着牙印,他舔舔唇,“抱歉,我轻点吃。”

乐洮别过头,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吃。

“这次不咬了,只舔,嗯?”沈峰攥住他的手腕,挪开,亲上乐洮的下巴,“老婆好甜好香……”

他爽到忘记维持体温,忘记操逼的初衷,满脑子都是紧紧吸住他肉屌的蜜穴,和香香甜甜的嘴巴。

已经升温的室内温暖如春,乐洮更是被操的浑身发热,男人变凉也没觉得难受,他躲不过男人的执拗,哼唧着讨价还价,“那你轻点操我、呜……!”

厉鬼趁机撬开牙关。

肉棍没再猛操重凿,在蜜穴甬道里晃着圈打转,整个宫腔内壁的嫩肉都被龟头摩操了个遍,穴腔爽的痉挛发抖,淫液一股又一股地分泌涌出,快感积累到极致,决堤坍塌,淫水喷泻,逼肉抖索。

“哼呜……唔……”

漂亮盲妻徒劳地踢蹬双腿,纤瘦身躯被高大健壮的男人牢牢困在方寸之间,他整个人都被操软了,逼穴彻底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穴口红肿软烂,被操到外翻,每次高潮都是又喷又尿的,阴茎射都射不出来。

他哀哀哭着说疼,小逼要被操坏了,男人虚情假意地安慰说“没事待会儿我舔舔就不疼了。”

身下床单一片泥泞,到后来乐洮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被翻来覆去地操,后来跪在床边地毯上失去意识。

醒的时候腰酸背痛,眼前一片漆黑。

乐洮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瞎’了,茫然转动脑袋,小声试探:“老公……?”

没有回应。

屋里热,厚重的被子被他踢得乱七八糟,只盖着肚皮。

身下的床单是干净的。

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循着记忆找床边的棉拖,脚尖四处乱点,愣是找不着。

敲门声响起。

乐洮摸索着打开衣柜,随便找了件衣服换上,过去开门。

门口是沈峰,声音冷淡得像是呵责:“怎么不穿鞋?不怕冷了?”

乐洮说:“我没找到。”

沈峰在床底下找到拖鞋,昨晚上在地毯上做的时候被踢到里头了。

“该吃午饭了,外面没开地暖,换上厚点衣服出来。”

“好哦。”乐洮乖乖点头,男人离去的脚步响起,直到听到关门声,他才重新找了件厚点的内衬和毛衣换上。

但——沈峰压根没走。

幽深的眸光从上到下,将毫无防备换衣服的盲妻看了个遍。

挂着咬伤的红肿唇瓣,自颈侧蔓延到锁骨的暧昧吻痕,被吮吸啃咬到肿胀的奶尖。

腰侧的鬼手印,是他昨晚箍住乐洮的腰太用力了,棉质三角内裤遮住了腿心白里透粉的肉阜,包裹着圆润挺翘的肉臀,笔直修长的双腿咬痕散落,连踩在地毯上的左脚拇指都有个明显的牙印。

沈峰眼神有一瞬的迷茫,随后想起来了,是他昨晚太上头的时候咬的。

乐洮腿根酸疼的厉害,腰也难受。

在兽人村里,每天早上短暂的不适是为了提醒他昨晚有异常情况,比如‘被催眠’,但冬日公寓里boss干坏事光明正大,还是个没有治愈能力的死鬼。

他揉揉腰,怕门口的沈boss等不耐烦了,盲杖当拐杖使,走出门。

沈boss带他去餐厅吃饭,餐桌旁边的是管家,厨房也有动静,可能是厨师或者厨娘。

男人对仆从态度很好,轻声细语的,让他们忙完一起坐下吃。

餐桌上很安静,只有轻微的碗筷碰撞声响起,乐洮想开天眼看清桌上的菜,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那么难吃。

但考虑到攻略的警告,白天开天眼容易被一桌子鬼察觉,他忍住了,右手边的沈峰给他夹什么菜他就吃什么,塞个七分饱就不再吃了。

从卧室带出来的暖意早就在吃冷羹冷炙的过程中散的干净,乐洮吃完没有逗留,跟餐桌上的人礼貌告别,回了卧室。

桌上一众鬼盯着乐洮的背影,直到他关上卧室门,餐桌上响起窃窃私语声。

“他不是来找白眼狼的吗,怎么问都不问一声,吃完就走?”

“是不是早知道他死了?”

“峰儿猜的没错,这人果然有猫腻!”厨娘温婉和善的面容霎时狰狞苍白,七窍流血,黑瞳占据整个眼眶,“宜早不宜迟,迟多生变故,今晚就弄死他!”

沈峰轻咳一声,“我还不确定,再看看。”他安抚下母亲躁动的鬼气,干净的手帕拭去血泪,“母亲放心,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我们家。”

入夜。

乐洮一整天都没收集到有用信息,他呆在房里,全靠系统面板得知时间流逝。

目前解密进度为零,‘盲妻’还没发现老公去世。

九点一到,那死鬼boss又装成他老公爬床,钻进被窝又亲又摸的。乐洮打开天眼,他本以为沈峰好歹捏下脸,好让他知道他那死掉的老公长什么样子,没想到沈峰捏都懒得捏,就顶着他那张冷峻的脸。

大手顺着衣摆探进去,揉弄软乎乎的奶肉,另一只滑进裤腰,钻入腿心,撸硬了阴茎,转而滑进温暖柔软的肉缝。

“老公、老公别摸呜、昨晚弄的都肿了,还疼着呢。”

乐洮推拒着,软下嗓音,见沈峰面色不悦,赶紧笨拙地亲吻男人的嘴唇,还装作看不见亲错的样子,亲上他的唇角。

“肿了?”

沈峰一把脱下乐洮的裤子,亲自掰腿验证,嫩粉色的肉花确实有些微肿,花唇比初见更肥嫩漂亮,凑近细嗅似乎还有淡淡的香。

大脑还没下达指令,舌头已经舔上了肉蒂尖尖。

软乎乎的一小颗,在柔软舌尖的撩拨下迅速鼓胀硬挺,嘴巴含住靡艳诱人的蒂果嘬吸轻咬,厉鬼吸吃得太用力,肉蒂被迫拉长,漂亮盲妻霎时哆哆嗦嗦发起抖来,呜呜直叫。

沈峰吃饭的时候安安静静,不发出一点声音,吃个逼却啧啧作响,全是水声,吸咬肉蒂,舔吃阴唇,含住肥蚌逼穴吸吮汁水,肆意享用肥美香艳的大餐。

“哈啊……!嗯呜……!别咬、不要咬……呜呜疼……呃啊啊!”

逼穴爽到发烫,舔吃小逼的唇舌却一直是凉凉的,肉蒂和阴唇是最能勾起雌穴欲望的地方,硬起来的蒂果更加敏感,被嘬住吸吮拉扯的时候,快感激得整个肉逼又烫又麻,电流似的余韵能从下身窜到天灵盖,乐洮的魂儿都要被吸走了,呻吟根本止不住,腿根抖索得厉害,揪扯着枕头尖叫高潮。

快感足够尖锐,衬得被齿关啃咬的痛意都没那么明显了,哪怕唇舌挪了地方去舔吃穴口的淫水了,硬挺的肉蒂依然残留着酥麻的余韵,轻轻抽搐着,一胀一胀的。

失去焦距的眸子虚虚盯着天花板,乐洮尚未被情欲冲昏脑袋,喘着气套话,“呜……老公你嘴巴、一直好凉……”

厉鬼答得含糊不清。

“因为含了冰块,给小逼消肿。”

“……?”乐洮锲而不舍,摸到男人掐着他大腿的手背:“手也凉凉的……”

厉鬼舌头全钻进穴口里了,腾不出嘴巴回话,也懒得回,穴腔浅处的嫩肉被柔软的舌头舔了个遍,没放过一丝褶皱。

他好心好意把嫩穴骚逼里里外外用唇舌伺候了个遍,龟头抵住穴口,却被乐洮躲开了,侧着身子夹紧腿,手还紧紧捂住小逼不让他插。

沈峰掰开肉臀,眼眸紧盯菊穴粉嫩的褶皱,穴口有湿润的晶亮色泽,不知道是他刚刚不小心舔到了还是屁穴自己发骚流出来的。

“前头肿了那今晚就用后面。”沈峰笑了笑,中指钻进肠穴,四处摸索扩张。

乐洮总觉得他在被沈boss白嫖,亲亲操操完了也不舍得漏一点消息给他。

妈的。

差评!

乐洮敢怒不敢言,他没胆子亲身试验惹怒沈风的后果,委屈巴巴地撅屁股挨操。

男人昨晚上操逼操出来点经验,立马用在后穴上,龟头盯准了前列腺骚点磨操顶弄,身下的漂亮盲妻爽的直哼哼,肠穴愈发柔软骚浪,穴口紧紧箍住肉棒龟头,不舍得肉棍抽出。

“呃呜……哈啊……呃呃啊!”乐洮跪趴在床上,胸乳贴着床单,只有屁股是翘起来的,骚点被磨的发酸,肠穴深处骚动不已,隐隐渴望肉棍填满。

肉棍没在浅处磨蹭太久,圆硕硬胀的龟头撞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捣深处。

“呜呃!”乐洮偏过头,揪紧被单喘息不止,“好凉、呜、好深……啊啊、慢一点、轻一点撞呜!”

沈峰掐住漂亮盲妻臀瓣嫩肉,心口窜升出欲望与怒气交织的火,咬牙顶操:“屁眼也这么骚?”

吸的紧,水又多,阴茎也翘得老高,撞一下深处就忍不住哼哼唧唧地骚叫。

他刚才就不该用手指扩张那么久,多此一举,就应该直接插进来操死这骚货。

男人绷紧的腰胯耸动得更快,漂亮盲妻雪白圆润的臀肉被拍打的啪啪作响,臀尖泛红,连带着身体都被操的骚红。

盲妻脸颊坨红,满是春意,流着泪咿咿呀呀地骚叫,没一会儿,肠肉骚穴痉挛夹紧,腰身脊背也抖得厉害。

沈峰往他身前一摸,床单和腰腹都湿的厉害,阴茎直接被操射了。

翻过身一看,骚浪妻子爽的吐着舌头流口水,白眼直翻,还抖着舌尖哭叫着说他操得太深太重受不了。

分明受用得很。

乐洮是真的受不了。

肉棍又粗又长,凿进结肠腔顶弄奸淫,冠状沟来回碾磨勾扯肠腔深处的嫩肉,淫心媚肉本就敏感,反复奸弄下又烫又肿,身体被迫一直高潮,情欲热潮汹涌,将他彻底淹没。

这还只是开始,之后夜夜他都逃不了厉鬼的奸淫操弄。

乐洮近乎绝望,白天外头有别的鬼在活动,没办法四处乱逛,五天过去,整个大平层的布局都没摸清楚,晚上又被色鬼缠身根本脱不开身。

这样下去通个屁的关。

乐洮想开了,决定躺平。这局线索只能靠队友探索了,他唯一能帮的上忙的,只有大后期快通关的时候,拖住暴怒的boss让鬼队友们顺利进入轮回。

现在嘛,刷一下boss好感度。

沈峰并不是捂不化的冰山,每天白天在餐桌上不怎么说话,但送他回屋的路上,乐洮若是闲聊,沈峰也会陪他说几句。

床上也不会一个劲儿操穴干逼了,事前事后都挺温柔,还会给乐洮按摩腰腿,技术不亚于专业护理,昨晚上还答应乐洮的请求,说明天只做一个小时。

乐洮开心坏了,捧着男人的脸一个劲儿地亲,迭声叫着老公撒娇卖乖。

夜里听见敲门声,乐洮屁颠屁颠下去开门。

“老婆怎么不用盲杖,撞到东西了怎么办。”

“没事儿我记着布局呢,不会撞到的。”乐洮抱住厉鬼劲瘦有力的腰,踮起脚尖撅着嘴就是一通乱亲,“老公我们快点开始,然后早点结束,说好的一小时哟,从你进门开始计时!”

男人低笑:“这么严格?”

他抱着乐洮走到床边,俩人一起倒在床上,手指插进乐洮的发丝间,抚摸细软的头发,“老婆先别急,我也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嗯,什么事?”

乐洮依偎在男人颈肩,俩人是耳鬓厮磨的亲昵姿态,就算乐洮视力正常,这个角度也看不到男人的神态。

但、尊重监察者,表现良好的居民会获得奖励,反之则受到惩罚。】

床上的人睁开眼,穿着宽松的条纹睡衣,下床逛了一圈。

这是个一居室的单人小公寓,总共五十平,入门小玄关有灶台,旁边是卫生间,再往里走,靠墙的衣柜,双人大床,小餐桌和书桌摆在阳台边。

拉开窗帘,日头西斜。

是傍晚。

室内干净整洁,书桌上摆着比一本砖头还厚的书,漆黑的封面印着烫金大字——模范小区守则。

乐洮坐在书桌前,查看属于他的住户面板。

【乐洮,性欲过于旺盛,暴露癖严重,待改造。】

也许是他看花眼了,其实是食欲过于旺盛,烹饪癖好严重。

乐洮合上书,再掀开。

扉页上的字迹写的清清楚楚,分毫未变。

说好的新人不会有毛病呢?!

他又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相反,他改善了兽人村村民和公寓众鬼的饮食,副本没一上来给他小红花他都觉得亏了,结果他居然是个有劣迹的住户!

乐洮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只能自认倒霉。

他并不知晓,刚刷新重启的《冬日公寓》副本,躺在床上的厉鬼下意识往身边摸,空荡荡的。

沈峰坐起来,晃晃昏昏沉沉的脑袋,迷茫的眼神逐渐清明。今天是他出门为家人采购香烛香火的日子。

但身旁尚有余温的被窝,空气中隐约的香气,都在告诉他,有异常。

他立马去检查保险柜,里面有他骨灰和鬼力的加持,藏的是他生前最珍贵的东西,和时光回溯阵法。

家人的合照还在。

合照旁边摆着两个崭新的结婚证,打开一看,一对新人冲着镜头眉眼弯弯。

左边的很熟悉,就是他自己。

右边的人……很漂亮,他一看到就忍不住心脏发软,名字叫乐洮?是他的妻子……?

为什么记忆里没有?

沈峰启动阵法,窥见了前不久卧室发生的种种。

大红囍字的装饰随处可见,床单被罩都是喜庆的大红色,一对儿新人在床上四肢交缠,翻云覆雨,情事过后互相拥抱着温存。

‘他’怀抱温香软玉,“乖老婆,别担心,我会养你到寿终正寝,会陪你一起慢慢变老,等你死了,我们就是一对老掉牙的鬼夫夫。”

眉目精致柔和的美人仰头,笑说:“我才不要,这么俊的老公,变老了就不好看了。”

‘他’笑得开怀,“洮洮喜欢我的脸?”

“嗯,超帅!”

“那你多亲亲摸摸……”

话语随着交缠的唇舌变得模糊不清,两人相拥着睡下。

‘他’睡得正熟,身畔的爱妻忽的被一阵白光包裹,消失不见。

厉鬼记忆深处刚烙下的封印还不稳固,目睹这一切,汹涌的情绪瞬间将封印冲开。

他看见更多,不止有乐洮,还有此前无数形形色色的‘盲妻’。

原来是这样。

厉鬼笑得狰狞,他没跟系统硬刚,顺从地接受新的记忆封印。

无形无影的‘诅咒’穿透副本,找寻到乐洮,像个标记,烙在他身上。

而类似的标记,乐洮身上有两个。

模范小区第一周管的不严,摄像头休眠,住户们可以自由活动,晚上才会有两个监察者在小区走动巡查。

第二周开始,就变成两名监察者不间断巡查,小区内部的摄像头24小时开启,一旦发现异常立刻触发警告,监察者会在三秒内赶到现场,把犯事的住户拖走。

根据玩家犯事类别不同,被拖到的地方也不一样,忏悔室前期只是认错写检讨,后期就是精神洗脑折磨,刑罚室前后期都是针对肉体的惩罚,越到后期刑罚越狠,竖着进去横着出来,有没有气儿在全看运气。

身有‘顽疾’的玩家们会集中在第一周四处犯事儿,就算他们不想,也有系统按照他们的‘癖好’发布任务,不得不做,任务每天更新,持续一周,之后没有系统任务,但已经被boss力量洗脑操控的玩家们,内心的劣性根被放大,一个两个都会上赶着挑事儿。

乐洮先是被莫名其妙扣上性瘾暴露癖的帽子,之后系统发布的任务更是给了他一记暴击。

【系统任务1:请居民乐洮在以下选项中任意选择一项完成,限时24小时。

a在无人经过的角落,穿两件以内衣物,插入式高潮两次

b在可能有人经过的角落,穿两件以内衣物,露出胸乳、下体,并高潮一次

c在有人经过的角落,穿两件以内衣物,露出私处】

【系统任务2:通过任意方式,在24小时内潮吹两次】

乐洮注视着任务屏幕,双目逐渐失去神彩,呆滞的死鱼眼流出两行清泪。

过了会儿,他擦干眼泪,任务还是要做。

时间还长,乐洮先下楼在小区逛了一圈,熟悉环境,将地图记在心里。

小区一共四栋楼,东西南北各有一栋,全部住满,有玩家也有npc,玩家设定是新搬来的住户,中间的大公园是活动区域,每栋楼一楼是餐厅、超市和娱乐区,二楼到八楼是居住区。

两名监察者每天晚上七点开始活动,从a栋二楼开始巡查到d栋,再从d到a,重复一晚,直到早上七点。

餐厅的伙食每周固定,玩家吃多了会影响san值,攻略建议玩家在各自公寓房间做饭,食材可以在超市买,超市的商品没问题。

快到中午饭点,乐洮去超市买菜,人很多,每个人胸口左边都有白色胸牌,标明居住楼栋信息,进入过忏悔室或刑罚室的住户,胸牌会变红。

现在乐洮分不清谁是npc谁是玩家,后期就能分清了,玩家全是红牌,npc的胸牌只会一直白得发光。

超市商品琳琅满目,物美价廉,但是只收小区内部的货币,对于刚搬进来的新住户来说,初始资金只有可怜的五十块。

乐洮在生鲜区晃了半天,看到哪个都心动,这边芹菜水灵灵的,那边水果超新鲜,肉类一看一摸,乐洮就知道绝对是好肉。

他都想买,但买不起。

玩家赚钱的渠道少,除了每日固定发的20块钱,想多挣点,要么通过做‘好人好事’获得,要么用更便捷的方式,刷npc的好感度,帮npc做事,获得他们赠予的金钱。

乐洮实在对便宜的速食不感兴趣,略一思索,咬牙狠心买了点新鲜蔬菜和两斤五花肉,结账扣了438,余额不到十块钱,让他的心都在滴血。

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他还是第一次过。

乐洮拎着食材往回走,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能遇见心善的吃货npc。

正想着呢,肩膀被轻轻拍了拍,乐洮一扭头,身后是一个金发蓝眼的高大男人,眉眼深邃,面带微笑,很礼貌地开口:“你好,你是新搬来的住户吗?”

“是的。”乐洮瞥了一眼他的胸牌,a栋809住户,玩家还是npc?他不动声色,也露出礼貌微笑回应:“好巧哦我们是邻居,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好。”男人腼腆地抿唇,犹犹豫豫的,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你身上好香,我能问下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吗?”

“……?”乐洮偏头闻闻自己,没什么味儿,“我没用过这些。”

男人湛蓝的眼眸蒙上阴云,失落不已。

乐洮没把香不香的放在心上,他更关心邻居爱吃什么。

长这么大个,肯定很能吃吧。

俩人顺路一道回去,走一路聊一路,乐洮知道他这位邻居叫艾德里安,是a栋的轮班医生之一,饮食不忌口什么都吃,平常一般去食堂,存款十分可观。

乐洮越听眼眸越亮,越看艾德里安越像是财神爷兼保护伞。

在模范小区,医生npc是最有价值的,玩家们上赶着献殷勤,只求后期生命垂危之际,有医生愿意给他们先医治后收钱,毕竟被虐到休克或神志不清的玩家是没有付款能力的。

电梯里人多,乐洮跟艾德里安挤在角落,乐洮压低声音,邀请艾德里安,“待会要不要尝尝我做的午餐?”

艾德里安垂眸,新邻居个头矮,不到一米八,发顶到他下巴,他稍微一低头,就能嗅到乐洮身上传来的香气。

太香了。

男人简单“嗯”了一声应下邀请,喉结滚动,不动声色地狂咽口水。

乐洮扬起笑脸,眉眼弯弯,“放心,我厨艺超棒的,包你喜欢。”

门锁刷卡开启,乐洮倒了杯水,招呼艾德里安在沙发上坐下,自个去小灶台忙活。

艾德里安喝完水,凑过来探头探脑。

离得远了,乐洮身上的香气也会淡,他坐不住。

乐洮以为他好奇吃什么,说:“今天中午吃肉末茄子,菠萝排骨和醋溜白菜,我再蒸点米饭,咱们俩吃这些,应该够了吧?”

“嗯嗯。”

艾德里安的眼珠子从始至终都没离开乐洮。

好香好香好香!

越闻越香。

像是从骨血肌理散发出来的香味。

胃部隐隐痉挛。

艾德里安全神贯注地深呼吸。

结果吸了一大口热油爆香葱姜蒜的味儿,乐洮身上的气味被霸道地淹没。

艾德里安:……

对他来说,食堂的饭菜就是果腹用的,单纯地维持生理机能罢了,他看着乐洮的一举一动跟食堂厨子差不多,做出来的成品……味道居然完全不一样。

艾德里安头一次在进食过程感受到了愉悦和满足。

除了一叠声‘好吃超好吃’之外,艾德里安没说出别的天花乱坠的夸赞,但他会用行动表达。

等乐洮放下碗筷说吃饱了,艾德里安立刻加快速度,埋头把剩下的一扫而空,锅里的米饭一粒没剩,肉沫茄子的汤汁都吃得一干二净,艾德里安吃完,那饭碗碟子干净的就跟刷过了一样。

不出乐洮所料,搭伙吃饭的提议得到了医生邻居的强烈赞同,乐洮本来想让艾德里安负责食材的费用就行,但人傻钱多的邻居不同意,他执意要额外给乐洮一笔钱,作为掌勺的辛苦费。

乐洮半推半就答应下来,艾德里安大手一挥,转过去两万,留作后续的伙食费和乐洮的报酬。

俩人一起洗好碗筷灶台,艾德里安没着急走,乐洮也有意挽留,想多从他嘴里掏点信息。

模范小区的npc每次都会轮换,他们在别的副本里担任过重要的npc角色,经受过玩家们的折磨。系统安排他们来,就是提供一个让他们发泄心中怨气的渠道。

艾德里安有之前副本残存的记忆,但这对乐洮来说不重要,何况这涉及到了艾德里安的伤疤,他一个新来的邻居问这些不好。

身为老住户,艾德里安了解其他npc的性子,乐洮主要是打听这些,确定里面没有姓沈的姓豹的,他大大松了一口气。

乐洮还深度了解了小区的布局,比如——哪些地方的哪些时间点绝对无人经过。

小区的夜风微凉。

起码对于只穿了一件风衣的乐洮来说,有点冷。

他掐着时间点,等监察者的第一次巡查结束,悄无声息下楼。

夜间的小区静悄悄的,连虫鸣都听不到,昏黄的路灯映照这一道修长身影,无声注视着身影钻进公园的小树林里。

树林中央有几棵格外粗壮的树,遮住乐洮的腰身,绰绰有余,乐洮背靠粗糙的树干,一颗一颗解开风衣纽扣。

出来前他也想多穿一件,但没想到鞋子也算‘衣物’,他不想光着脚,从衣柜里挑了这件还算厚点的风衣,轻手轻脚地出门下来。

衣领逐渐敞开,露出光裸白皙的胴体。

乐洮目标明确,只想快点完成任务,赶在监察者第二次巡查a栋之前回去,自慰的动作粗暴又草率。

任务要求他插入式高潮,没法撸撸肉棒揉揉阴蒂糊弄过去。

乐洮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他藏的很严实,不会有人过来这里,现在这么安静,真有人过来他也能听到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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