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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可以抢我的饭!/剧情(1 / 2)

就算没有艾德里安的叮嘱,乐洮也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他下副本的经验确实不多,吃亏的经验更少。

就是老在boss身上栽跟头。

别的玩家一栽,命没了。

乐洮一栽,屁股废了。

两相比较,他还蛮幸运的。

乐洮在小公寓里闷了几天,第二周一到,屁颠颠下楼去公告栏看通报情况。

公告栏内容实时更新,乐洮注意到,就他从上往下看的工夫,又新增了几个犯事儿的玩家,他随意扫了几眼榜单上其他人的罪名,盗窃或直接抢夺他人财物的、寻衅滋事打架斗殴的,都挺中规中矩。

不像他,‘私自浇灌花草树木’的名头虽然摘了,重新换上去的‘弄脏公共基础设施’,在一众破坏力杀伤力颇高的名头中,显得如此清新脱俗。

医务室门口不复先前一周的冷清,熙熙攘攘好不热闹,乐洮还没进去呢,就听见里面的惨叫和哀嚎。

守法守规的npc居民会根据玩家们犯规严重程度降低好感度,犯事儿大的监察者罚的重,即便奄奄一息,医护工作人员也懒得搭理,他们会优先处理轻伤患者。

不过玩家们在这个副本普遍命硬血厚,放在别的副本早就一命呜呼的伤势,在这里会一直吊着一口气,不会轻易死掉。

乐洮眼睁睁看着两个抬担架的npc,不紧不慢走到医务室门口,停下来,担架直接撂地上,连同但加上皮开肉绽的人一起。

俩人跟前面排着队的npc有说有笑。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脚步也慢悠悠的,门口人太多,时不时还会不小心踹到地上的伤患们。

乐洮:……

他没见过这样的npc。

前几天他红名的时候,遇见的npc做过的最过分的事情,也不过是语气态度冷淡,刻意跟他保持距离而已。

他隐约记得有个npc想跟他搭话,但顾忌着什么,闭上了嘴。

如何对待红名住户,这些手册里也有规定,乐洮倒也没在意npc的态度变化。只是玩家们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再加上超市的自助结算机他不大会用,反正除了买菜他也没别的活动,干脆让艾德里安代劳。

他以为医务室的npc不受手册约束,知道他跟艾德里安关系很好之后,医务室的人,连带着门口的保安都是对他笑脸相迎。

今天也是。

“乐先生来啦?给艾德里安医生送餐吗?”——来自努力绷着语调的保安小哥。

“哎呀是乐先生!”——护士小姐姐的惊呼。

“在那在哪?”——不知哪里传来的好奇声响。

乍一听没什么,但配上对方拼尽全力绷紧的五官和难以掩盖真实热情的眼睛。

有点滑稽。

明显是碍于手册不得不做出来的‘疏远’,连表面的冷淡都有点摇摇欲坠了。

乐洮知道为什么之前玩家们那么看他了。

他拎着两沓食盒,顶住四面八方的视线,微笑回应保安的问候:“对,他早上走得急没来得及吃饭。”

其实是乐洮又起晚了,没给艾德里安做。但乐洮一点也不心虚,他为什么起晚了艾德里安最清楚,他一边说着,将食盒放在花坛边缘,打开其中一沓,一共五层,“我听医生说之后医务室会很忙,吃饭都要挤时间,所以我多做了点,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

饭盒一打开,香喷喷热腾腾的饭香四处逸散。

他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npc们围住了,他们小心地保持着50的距离,连连摇头,“不介意不介意。”“谢谢乐先生,乐先生人真……卧槽好香!”

有的人嘴角都出现可疑的晶莹。

第一层是摆的整齐塞得满当的炸猪排,外酥里嫩,肉香四溢,第二层挤挤挨挨的蒸饺,一打开直接掉出来几个,乐洮没来得及心疼,就见有人已经伸手捡起花坛边缘的蒸饺,皱着眉拍了两下,嘴里嘟囔着可不能浪费粮食,塞进嘴里。

旁边没抢到的人脸都气歪了,嫌弃就不要吃啊!滚一边去别占地儿!

第三层往下都是乐洮常做的家常下饭菜,这部分他是留着给艾德里安中午吃的。本来想着只给护士保安尝尝的话,前两层就够了,没想到围上来这么多,不仅有白色制服沾着血的护士们,还有原本排着队等着进医务室的担架小哥们,乐洮抬头都看不见外面,乌泱泱的,全是人。

这……一人一口恐怕也不够分的。

围上来的人一看分量也知道,面面相觑,谁也不想走。

前几天,在乐洮看不见的地方,早就爆发过几场明争暗斗。

而事情的起因,还要从乐洮第一次给艾德里安送饭的时候说起。

艾德里安吃饭的地方是公共区,他吃饭慢条斯理,香味儿飘出去老远,引来了同样闲的没事干的医护们。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艾德里安的助手率先上前搭话,用小红花的碎片成功蹭到了两个虾仁锅贴,两大勺蛋羹,还有一点酸辣汤。

后来者换到的就没那么多了,但只要尝到的,哪怕只有一小口汤,都觉得小红花碎片给的不亏。

紧接着艾德里安抽屉里的小零食也被医务室的npc们盯上了,越嚼越香的肉脯,咸香酥脆的干炒豆,成了大家的快乐源泉,越吃越上瘾。

僧多粥少的残酷现实让a栋医务室的人嘴都很严实,可惜纸包不住火,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事情开始失控。

人人都知道艾德里安医生有个好邻居,邻居乐洮做得一手好菜,比食堂的大锅糟糠好吃一万倍,而且吃了之后晚上睡觉都睡的特别香,还能做个美梦,醒来之后那叫一个松快啊,像是回到了从前没有被玩家折腾的舒坦日子。

有人写建议信给监察者,想改改‘新住户不可担任小区工作人员’的规矩,这样乐洮就有机会成为食堂的工作人员,建议信无一例外全都被驳回。

医护室的人还好,跟艾德里安有点交情,能蹭两口,别的就算捧着小红花碎片给艾德里安,也吃不着。

小红花碎片对艾德里安来说有点用处,但不多。对新住户乐洮来说用处更大,能直接消除他的红名,但新住户的小红花只能来自监察者的奖励。

在艾德里安看来,跟乐洮说这些乐洮也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要是乐洮心软多做饭,只会增添乐洮平时的负担。

所以这事儿艾德里安也没跟乐洮提过,就昨晚拥抱着温存,闲聊的时候,乐洮问起他的同事,艾德里安才说了一嘴:“挺好相处的,他们都很喜欢你做的菜。”

乐洮说:“那我明天多做点,分给你的同事,这样说不定他们愿意分担点你的工作,你也能轻松一点。”

艾德里安沉默一会儿,亲亲乐洮的脸颊,轻声说好。

他并不需要同事分担什么。

但他心口暖暖的,根本不想阻止乐洮。

一大早他轻手轻脚起来,在医务室提前告诉同事们——在不违反规定的前提下,尽量对乐洮友好。

大家伙当然明白,纷纷点头,暗中互相盯着,谁态度不行吓着乐洮了,到时候就抢谁的饭。

有的人早饭都没吃,只打了一份米饭几个馒头备着,转等乐洮的到来。

真看见食盒里浸满汤汁的可乐鸡翅、香辣油亮的肉末茄子、还有闻着就让人胃口大开的醋溜白菜……这米饭果然没白准备。

就是太少了。

环顾一周,全是竞争者。

心地善良手艺好的乐先生知道他们需要顾及手册,不方便跟他们相处,打开饭盒,说这些都是给他们准备的,之后就拎着另一沓食盒,通过他们让开的路进了医务室。

他们目送乐洮的背影消失,汹涌的暗潮瞬间掀到明面上。

“你你你,对没错就是你们几个,往这边凑什么,是医务室的人吗就往这儿凑?一边去!”

被饭香引来的几个担架小哥只来得及嗷一嗓子‘见者有份’,下一刻就被被排挤出了圈子,再挤进去,五层饭盒空空如也,连点菜汤都不剩。

有个脚疼站不稳的都差点一屁股栽地上,“谁踩的我?不站出来我就叫监察者出来评评理。”

不小心踩人的咬牙站出来,“我分你两口,你别声张。”

小哥直接一屁股坐地上,捂着脚不站起来了,狮子大开口:“我要一半!”

“……妈的……行。”

另一边。

医务室的消毒水味儿根本压不住浓重的血腥气,乐洮找到艾德里安时,他正在忙着缝合某个玩家的肚皮。

乐洮:……?

他环顾四周,所谓的‘手术室’——就简简单单拉了一个帘子,患者躺在窄小的病床上,艾德里安身边连个帮忙递工具的助手都没有。

艾德里安扭头,冷淡的蓝眸瞬间染上温度,“怎么进来了?这里脏,先去门外等我会儿,我马上出来。”

乐洮呐呐点头,怎么进去怎么出来,瞅见花坛边瓷台上孤零零的食盒,过去一看,是被洗过了?

凑近仔细端详,哦,没有。

红名玩家之间没有太多相处规矩的忌讳,有人上前打听乐洮食物的来源,凑近乐洮刚问完话,就被护士粗暴地往医务室拖。

乐洮:。

不想回答。浅笑一下算了。

护士姐姐以为是乐洮感谢她拖走了‘意图不明’的坏居民,想回应一个笑,及时反应过来,赶紧拉平嘴角。

护士前脚进去,艾德里安后脚出来。

脱了手套口罩,换了件新的白大褂,还洗干净了手和脸。

乐洮寻思他这不刚出来,“这么快就忙完了。”

“嗯,暂时没事了,剩下的人等会儿再说。”

“好哦。”乐洮递过去筷子和小碗,“你看看够不够吃,不够的话我中午再做点。”

他凑近艾德里安的耳朵,小声:“我不知道你有这么多同事,准备的有点少了,我中午再多做点带过来。”

“不用,太麻烦了,这一份够我吃两顿。你中午好好休息,睡个午觉。”艾德里安咽下嘴里的东西,递给他一瓶消毒喷雾,才接着说:“这里又脏又乱的,呆久了不好,食盒我洗好中午再带回去,你早点上去,乖。”

呆久了不好?

乐洮看着手里的喷雾思忖两秒,果断点头。

乐洮上楼前,先拿喷雾把自己从头到脚前前后后都喷了一遍。

电梯不知道被哪个玩家给弄坏了,显示正在维修。

乐洮爬楼梯,楼梯间遇见了正好也爬楼梯上去巡视的监察者,步履稳健,呼吸都不带变的,乐洮不知怎的起了竞争比赛的心思,跟在他身后一起爬上八楼,到门口了喘的不行。

进门前又把自己喷了一遍。

乐洮心里有事儿,睡不着。他坐在床上细细回想,不是没有人帮艾德里安的忙,而是——随便缝两针的事儿,用不着帮忙。

跟正常的医务室相比,副本这里的四个医务室十分脏乱,病患能治,治不能治就耗。

他心中庆幸身上的‘罪过’没有那么深,一手厨艺还能俘获npc的味蕾。

即便他以后真的不受控制犯下错被监察者下了重手,医护室的人们说不定也会看在这一餐一饭的份儿上,正儿八经地医治他。

想是这么想,但乐洮真没想到犯错的这一刻来的那么快。

第二周,周六。

身体热的厉害,腹腔蹿升的欲火越燃越旺,就算含了满当当的浓白精液也浇不灭。

乐洮快要疯了。

他挨了艾德里安一顿暴肏,穴都肿了,可心里的渴求依旧无法满足。

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乌发青年坐起身,裸露出的腰身肩背布满暧昧吻痕,胸乳奶尖被嘬吸亵玩,比往常大了一圈,娇粉的乳头都变得嫣红,俏生生立着,穿衣服时不小心被擦到,顿时掀起一阵阵酥麻。

艾德里安长臂一伸,揽住乐洮的腰,“要去厕所吗,我抱你去。”

乐洮摇摇头,“我……我想回去睡。”

艾德里安:“?”

漂亮青年穿衣服的手都在抖,艾德里安不明白乐洮怎么不愿意跟他相拥而眠了,贴上去抱住乐洮的腰,帮他系好扣子,哑声轻问:“是我每天早上起来的动静太大了吗?”

“……嗯。”乐洮掰开男人扣在他腰上的手,站起来时腿还有点颤,

艾德里安也披上衣服,小声道着歉,送乐洮出门,希望乐洮能半路回心转意。

走廊静悄悄的。

整个八楼,除了他和乐洮,别的住户门框上的门牌号都黯淡下去,里面的住户们短短几天,接二连三不治身亡了。

乐洮回到自己屋,背靠着门,瑟缩的肩膀微微战栗。

他的眼珠很黑,很亮,打开系统面板,毫不犹豫地下单购买一条价值1万积分的内裤,穿在身上。

系统早就没发布过任务了,但他依旧习惯性地找出那一件风衣,身上穿了内裤,那就不能再穿鞋子了。

赤裸的双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动间,足弓弯出优美的弧度,脚踝细白精致,足面白皙似羊脂,脆弱的青筋是别样的点缀,足心泛着健康的肉粉,脚趾圆润,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雌穴宫腔还含着艾德里安射进去的精水,后穴也是,幸好买的内裤‘材质’特殊,能够堵住穴腔,不让淫水精液乱流。

他、他只是单纯想让监察者帮个小忙而已,才不想真的犯事儿挨罚。

漂亮青年不自觉想起那一次的惩罚,喉结滚动,眼睫颤抖,像是怕极了。

他平复紊乱的呼吸,透过猫眼向外看,监察者正从楼梯口走过来,还是顶着那张俊美无匹的面容,冷淡的眸平视前方,薄唇泛红。

乐洮不禁好奇,唇瓣是否也和人类的一样,温暖而柔软。

监察者经过808房门时,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里面的住户探出头来,额角的发丝遮不住黑亮的眸,拘谨地小声:“监察者……我想、请您帮个忙……”

他一边说着,一边出来。

门又是‘咔哒’一声,关上了,乐洮脊背紧贴着门扉,透过布料,清晰感受到凉意。

但他的身体热得不行,胸腔的心脏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紧盯着监察者的眼眸蕴藏着难以遮掩的兴奋。

监察者垂眸,银灰眼眸平静注视乐洮,“什么事。”

乐洮的风衣根本没系扣子,全靠一只手将衣襟交叠拢起,监察者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那么鲜明,平静,毫无防备。

攥紧衣襟的手猛地向两边敞开。

监察者的眼神落在乐洮身上如有实质,像是一双极具侵犯意味的手,又像是那晚抽打在他身上的软鞭,视线所过之处,泛起汹涌的快感和满足,逼腔肉穴不由自主抽搐收紧,溢出汹涌水液。

乐洮累积了数天的空虚瞬间找到了发泄口,心里都在尖叫,他盯着监察者的眼眸,清晰捕捉到对方在看到他裸体时眼神一瞬的闪烁,扫过他下身的内裤时略微皱起的眉。

监察者也有情绪波动,只是不明显。

乐洮平时都不在意,今天却将这些无限放大,并转化为汹涌的心理快感。

监察者扫向漂亮青年身体的眼神也就两三秒的工夫,很快收回,重新注视乐洮的眼睛。

乐洮及时开口,“我想、想让您帮忙看一下……我新买的珍珠……”他试探地,小心地拉住监察者垂落在身侧的右手,摸向珍珠。

乐洮里面穿的,与其说是内裤,不如说是几根细细的带子缝在一起,一串粉色的圆润珍珠缀在内裤的裆部,正好卡在粉白柔软的肉阜之间,花阜蚌肉太过饱满肥嫩,珍珠仅仅露出一点点粉色的边缘。

监察者微凉的指尖刚触碰到热烫的屄肉,被触摸到的人就跟被肉屌肏到深处碾到骚肉淫心似的浑身痉挛,逼穴也在颤抖,像是高潮了,抑制不住地喘息,一开口满是含着情欲的喑哑:“卖家说……珍珠是纯天然的、海水珍珠、卖的好贵……但我不懂……想让监察者帮忙确认一下……”

监察者食指勾起珍珠串,一排浸满了淫水的圆润珍珠,在走廊的灯光照射下闪着光泽,他用干燥的指腹摩挲,拭去淫水,查看珍珠本身的光泽和饱满度,给出评价,“是海水珠,形状正圆,色泽上等,不错。”

说完就要收回手,乐洮急急拉住,“等等、还有、还有呢……”他转了个身,撩开碍事的风衣,翘起的肉臀浑圆饱满,肌肤白嫩光滑又有弹性。

乐洮拉开细细的内裤丝带,臀缝间的肉缝还泛着粉,连菊穴的褶皱都是干净漂亮的肉粉色,屁穴穴缝被掰开,隐约看到内里的媚肉在蠕动吞吐着什么。

他两只手都忙着呢,忙着挪开内裤丝带,掰开臀肉,媚穴试图将含住的圆润珍珠吐出来,但是穴里面塞得可比外面大很多,形状不规则。

离穴口最近的一颗正好卡在前列腺点,穴肉稍微一蠕动,珍珠就会被带着蹭动骚点,肠穴根本舍不得吐出来。

乐洮也没那么想弄出来给监察者亲手查看。

他只是想让监察者注视他,视线在他身上流连,只是这样,足以让他

好可怜。

监察者明明那么严肃又强大,但是现在被他猥亵而不自知。

就算能分析出他的行为代表着什么,监察者对‘猥亵’的理解肯定只止于程序算法而已,不会真的被触怒,还要按照他的‘请求’,查看沾满逼水的脏珍珠。

呆呆的,真的好可怜哦。

乐洮心里感叹不已,一开口语调却卑微极了,轻轻晃着臀部,软声祈求:“屁穴、还有小逼、里面都有珍珠……您拿出来看看好嘛……”

隔壁房门猛地打开。

艾德里安眼里燃起了一把火,“小乐,你在干什么?!”

乐洮身子一缩,是惊吓也是惊喜。他的风衣根本挡不住什么东西,下塌的纤细腰身,浑圆饱满的肉臀,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何况他现在还是个翘着屁股主动掰开私处的姿势,监察者可能看不懂,但艾德里安绝对明白他的意图——朝着监察者发骚。

艾德里安不敢置信又夹杂着愤怒的眼神,落在乐洮身上,像是燎原的星火,又像是四处蔓延的电流,只一眼,就让乐洮抖着身子潮吹喷水了——仿佛重回他第一次敲响艾德里安房门的那晚。

乐洮怂了吧唧地回:“不关你的事。”

说话间,他站直身子,他已经心满意足,准备回去大睡特睡。

今夜一直处于被动的监察者伸出手,扣住乐洮的腰,带他进了另一扇门。

是熟悉的刑罚室。

“a栋808住户乐洮,猥亵监察者,罪名判定成功。”

乐洮听见新罪名,天都塌了。

他主动躺上熟悉的刑床——触感好像比上次软——没狡辩,颤颤巍巍交出之前从监察者手里得到的小红花,可怜巴巴提出唯一的要求,申请消除红名。

之前他不舍得用。

第一周就犯事不要紧,第一周就有小红花,那就太招眼了。

新住户的小红花只能由监察者赠予,且一般是第三周开启,监察者颁布任务,委托新住户参与完成,完成得好就能获得奖励。

第三周之前能拿到小红花的人不是没有,只是比较稀少,据乐洮所知,沈流书就是其中之一。

玩家们前期探索副本各种潜规则,干出不少主动作死的事情,跟监察者相关的,最严重也不过是挑衅监察者试图激怒他。

后果是监察者怒没怒不确定,但挑衅的人还没送到医务室,就断气登出了,还被系统扣了一大笔积分,听说连等级也降了。

乐洮宁愿当那个优秀的少数人,也不愿意成为前无古人、大概率也后无来者的奇葩,这罪名真敢出现在公告栏上,他一定会被所有的玩家反复扒出来反复研究反复嘲笑。

小红花摸一下胸牌就出来了,乐洮递得快。同一时间,a栋楼下的公告栏,‘乐洮’和后缀的罪名闪烁一下后,消失不见。

罪名抹除,惩罚还是要继续。

毕竟小红花只是个将红名牌变白的道具,想通过小红花逃避惩罚,没有这样的漏洞可钻。

乐洮刚松下来的气又提上去。

他不知道今晚会面对什么,肯定比上回更严重。

乐洮希望他主动配合的态度能换来一点点手下留情,他乖乖躺着,双手放在两耳两侧,是他印象中会深处束缚带的地方。

监察者:“跪下,趴好。”

噢噢噢摆错姿势了。

乐洮赶紧摆出跪趴的姿势,细韧的腰际下塌,挺翘的肉臀顺势翘起来,身上的风衣被监察者撕了一半,腰臀以下全暴露在空气中。

突然从刑床窜出来的束缚带困住了他的小腿和小臂,防止挣扎,紧接着,蒲扇似的巴掌落在圆滚滚的白嫩臀瓣上。

“呜啊!”

落下的掌掴毫无预兆,乐洮下意识叫出声,羊脂膏似的臀肉顿时浮现绯红掌印,好半天过去,边缘才有消退的痕迹。

漂亮青年身娇体软,床上挨肏的时候随便亲亲嘬嘬就容易留下痕迹,何况是突如其来的一巴掌。

他咬住下唇,抖着眼睫往后看了一眼,第二个巴掌紧接着就落下来,位置和第一次不同,力道重心恰巧落在臀缝之间。

菊穴这口小花娇气,穴口敏感柔嫩,刚刚屁股肉被打,小穴就本能瑟缩着收紧,这会儿穴口猝然被打到,嫩穴抽搐得更厉害,分明是疼了,可翕张的穴口又哆嗦着挤出淫液浊精来。

第三掌的角度更刁钻,因为姿势被迫露出的肥嫩花阜,和刚缓过劲儿来的菊穴肛口,全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

“呃呜呜……疼、好疼呜……”

淫穴蜜壶哪受得了这样的刑罚,寻常挨肏的时候男人摆着他的腿操的深了重了,仅仅是相贴的胯下互相撞击,都能让充血红肿的肉阜嫩穴觉着疼,何况是现下直接挨了打。

乐洮眼泪登时就落下来了。

监察者是收了力气的,比起落在臀肉上的,落在肥屄屁穴上的手掌卸力许多。

但犯了事儿的漂亮青年不知道。

眼角含泪,眼尾湿红,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则娇气又骚浪,身下的两口穴像是怎么折腾都能品出快感来,炙热的掌心落下,一瞬的钝痛过去,再往后就是似痛似爽。

长鞭着力点小,监察者的巴掌,伸开了恨不得有乐洮脸那么大,乐洮艰难扭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监察者的动作,也没有像挥鞭子那样高高举起,落下来拍到嫩呼呼的软肉上,声音也很轻。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与其说是惩罚,更像是调情。

但乐洮看不清,他只觉得监察者的手烫得吓人,扇得整个小逼火辣辣的,屄肉穴口忍不住发抖发颤,又爽又疼,哆哆嗦嗦地流水。

不知何时硬挺起来的肉蒂更加敏感,一抽搐就是一阵阵火辣酥麻的余韵,两瓣糜艳的对称肉唇也充血勃起,看着愈发肥嫩骚浪,瑟缩着含住粉红珍珠串,藏在阴唇间的穴口抽搐翕张,吐出来的全是混着浊精的淫水。

监察者巴掌打下去,手心湿得不成样子,更多的污浊淫液啧顺着串珠往下滴淌,这会儿还有一滴拉着银丝迟迟不肯坠落。

串珠不是很长,原本勉强遮盖住肉蒂的珠串歪到一边,夹在嫩红软肉与勃起肉蒂之间,剩余的全被肉唇裹着,骚穴还翕张着想将珍珠往穴里吞。

后穴噙着丝带一收一缩,带子早就被弄湿弄脏了。

水嫩的肥肿骚屄更容易被打到,最初那一两巴掌的痛感是最鲜明的,之后小屄尝到了爽利快感的余韵,淫浪的本性立刻显露无疑,巴掌再闪下来,逼水只会流的更厉害。

后穴顶多被监察者捎带手碰到,都算不上扇打,穴口压根感觉不到疼,只知道骚唧唧地含住穴里的珍珠和穴口的丝带自娱自乐。

乐洮也不哀哀喊疼了,只垂着脑袋呜咽着小声喘息,腰臀轻颤。

上半夜挨过艾德里安一通操的逼穴本来就有点肿,落在逼肉上的巴掌越来越密集,肉唇阴蒂收到的刺激愈发强烈,穴腔里含着的数颗珍珠被蠕动的媚肉带得互相滚动挤蹭,媚肉又吮又吸,珍珠越吞越深,最深处的一颗甚至碰到了饥馋的宫口,不规则的表面立刻被宫肉含住吸嘬。

监察者再次落下的巴掌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肉臀抖颤出淫靡的肉浪,肥嫩的阴唇战栗,挺翘的蒂果抽搐,穴口哆嗦着喷出淫水浊精,若不是有那串珍珠的阻拦,穴腔里面含着的珍珠估计也一起滑出来。

“呜呜呃——!”

骚屄潮吹了。

乐洮也分不清是因为外阴泛滥汹涌的火热酥麻,还是因为穴腔内里珍珠的来回滚动,也许是两者都有。

逼口喷完淫水精水,乱七八糟弄了一地,又欲盖弥彰的收缩几下,好像刚才敞着穴口喷水的不是它,乐洮也哼唧着叫了几声疼,来掩盖骚逼连被打巴掌都爽的高潮连连的事实。

监察者:……

眼见着猥亵他的漂亮青年丝毫不知悔改,还如此明目张胆地借由他的手自慰高潮,刑罚不升级都对不起他的名头。

不知何时,刑罚室多了一只木马玩具,个头像是成年款,只要有人坐上去就能摇来晃去个不停,此时无人触碰,正安静呆在角落。

木马上还有马鞍,材质柔软,只是少了马镫,以乐洮的个头,坐上去双脚都挨不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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