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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侦探被更改认知催眠被杀人魔压在地铁车门上狂(1 / 2)

这很荒唐……被电车痴汉袭击这种事,居然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在人满为患的末班地铁上,被看不见的怪物禁锢在怀里,肆意妄为的玩弄着。

嘴巴里被塞进了两根手指,那带着手套的手指正用它奇怪的触感好奇的侵犯着不破昂的口腔,牙齿,舌下……手套柔软的布料,源源不断的吸收着少年本能分泌出的津液,把对方戏弄出恼火的呻吟。

在未知的另一个维度里,男人的长发好像活着的触手,披散在不破昂的肩侧胸口,勾勒出少年刚发育完肉体的肌肉轮廓。

阿列克谢嘴角扬起轻松惬意的弧度,看着仅完整映有他们两人的玻璃窗,端详着怀里少年的表情。

少年一对浓密的剑眉正紧皱着,漆黑的双眸好像捕猎时警觉的游隼,扫视探寻的眼光凌厉又冷酷,吓退了周围不少人越界的打量。

就算因为生理的本能正狼狈的喘息,可他脸上却依然没有任何的不安和惊慌,他只是竭尽全力的压低自己的呻吟声,在身体不断挣扎的同时,拿出自己的武器预备着反击。

尖锐的匕首抵着阿列克谢腰腹间的肌肉,他听到了不破昂低声的警告。

“唔哈……给我,……停下!……”

被玩弄到喘不过气的不破昂颤抖着威胁,拿着刀的手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抖动。

“……真可爱。”被威胁的男人温柔的垂眸,却没有退却,反而更加主动贴近了怀里的人。

成年男性高大的身躯将不破昂完全笼罩,厚重的礼服下,怪物结实饱满的肌肉不留力的压住少年的后背,他勃起的生殖器隔着裤子形状分明,火热坚硬对准不破昂的股间,危险的缓慢磨蹭着。

而泛着寒光的匕首一寸寸刺破怪物的衣服和皮肤,最后无情的深入到内部,鲜红的血液痛苦的大量涌出来,弄脏了不破昂的手。

瞬间,不破昂的视线中,整个世界都仿佛是老旧的电视机,正在哀鸣着闪烁。

不可能存在的风声呼啸而来,吹乱了他的头发。

两个空间交融在一起了。

周围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了,旁人一切的动作都停滞住。

时间停止了。

但自己还在被侵犯猥亵……或者,不如说,异常的源头找到了。

因为现在,不破昂能清楚的看到,玻璃窗上突兀出现的人影。

就算是在做强迫的事情,那个男人的动作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下流和淫秽。这个家伙,明明做着电车痴汉才会做的事,但是看起来却好像是一位在摆弄自己的艺术品的贵族收藏家。

穿着奢侈高贵,气质优雅忧郁,笑容礼貌又疏离,样貌也是世间少有的精致完美。

当不破昂和对方在干净的玻璃上对视后,他更是感觉,自己看见的比起人类的眼睛,更像是一双盛满宇宙繁星的瑰丽蓝宝石。

但是他也只有一刻的恍惚,因为下一秒,不破昂就明白了。

即使长着这样的脸,但是变态依旧是变态。

哪怕自己的腰间插着把匕首血流不止,旧时代贵族般的男人却依旧兴致勃勃,阿列克谢低头,深情款款的轻吻着不破昂的头发,然后利落的撕烂了不破昂的校服裤子。

“可爱的孩子……啊,我被你发现了。”语气好像是那种会包容你一切错误的长辈,就算被捅伤,可阿列克谢还是宠溺又温柔的对不破昂说道:“听话的好孩子,和我一起,享受神赐的快乐如何……”

用着亲昵温柔的口吻,做着强迫蛮横的动作。不破昂还没来记得回答,就被阿列克谢整个人大力的压在地铁车门上动弹不得,随后内裤就被轻易撕碎,紧紧并拢的腿被膝盖顶开,挺翘丰满的臀瓣被扒开,未被探索过的处女逼穴,突兀的被插进了两根冷冰冰的手指。

“你……我可没听说过,大名鼎鼎的噩梦,阿列克谢·卡什马尔是个没品的强奸犯啊!”被高了三十公分的男人壁咚在车门上,不知为何所有的反抗都不起作用,面临着被强迫性交的危机,不破昂难得有些无措,他咬牙忍受对方的猥亵,歪着头向后对着阿列克谢质问道:“你的信仰……”

“虽然之前你分析的很到位,不过我还是要说,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神的。”

饱经锻炼的屁股圆润挺翘弹力十足,少年人晕染着淡香的肌肤白皙嫩滑。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插进未经人事的粉嫩逼穴,轻柔又强硬的往里对着逼肉探索着进攻,在自己血液的润滑下,两根手指的插入拔出渐渐从干涩变得顺畅。

鲜红和莹白交织着,多么让人兴奋啊。

阿列克谢垂着眼看着这幅美景,用流利的日语回答道:“如果有神存在的话,那么,我不早就应该遭到神明的责罚了吗?”

“从欺诈哄骗到肢解虐杀……做了圣经上不被允许的事情,可我也依然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是吗?”

男人的声音好像低沉的大提琴音一般悦耳,但是作为即将要被侵犯的受害者,不破昂却完全无法欣赏。

被压在车门上,往日的格斗训练在这样绝对的力量体型差之下都变成了没用的东西。不破昂只能咬着唇默默承受着被杀人犯手指插进屁眼里抽插戳弄的奇怪钝痛感,忍耐着屁股腿间都被血液弄得黏腻湿滑的恶心感觉。

他听着阿列克谢说出的话,仔细思考着对方的逻辑。

是作为虔诚教徒却被无神论所击败所以产生的报复心理?还是没底线的狂信者想要探寻神迹的疯狂实验?又或者是单纯的心理变态?

“就算是……你说的…那样…唔……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这是不破昂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事,作为杀人犯,阿列克谢到底为什么要唐突的暴露,就为了出现来对自己强奸猥亵?这种事……真的根本完全理解不了啊!

“呵呵……那这就让我先小小的卖个关子了,可爱的孩子。”

听着不破昂不解话语下那隐约的委屈,阿列克谢抿唇一笑。他手上的动作不停,两根手指变成了三根,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断插入嫩逼内寻找,最后在一处微微凸起的地方停下,用指尖用力的顶戳刺激。

然后阿列克谢满意的听到,不破昂一直压抑着的呻吟声突然不受控制的变大了,被禁锢住的紧绷身体也不自觉的软化颤抖起来,就连整个人挣扎的动作,都停止了一瞬。

“什么……好奇怪……哈啊……那里……别碰……!唔——!!不要碰啊!”

被冒然触碰到嫩逼内的敏感点,没真刀真枪品尝过情欲滋味的少年慌乱了起来。明明只是在被男人强迫,被手指猥亵而已,为什么会突然感觉那么舒服啊?被戴着手套的手指插入体内戳弄抽插,除去隐约的痛感之外,那样古怪的酥麻瘙痒,那样可恶的舒服爽快……

还没来得及深想,不破昂就被一只手握住下巴向上抬,和一双幽深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很舒服……对吧?”那磁性的声音四面八方的钻进不破昂的脑海里,阿列克谢完美精致的面庞在不破昂的眼前放大,他用一种莫名蛊惑的语气轻笑着说:“明明知道对方是残忍的连环杀人犯,明明知道这里是拥挤的地铁上,但是还是会觉得,被手指侵犯的很爽……对吧?”

就算精神再坚强,神智再清醒,可是敌人这不是一个等级的攻击,还是让不破昂陷入了恍惚,而敏感身体的背叛行为则是雪上加霜,让一向诚实的少年无法撒谎否认。

“很爽……”不破昂沉醉在阿列克谢的容颜下,瞳孔好像失去了焦距。就算再难以启齿,可是他还是诚实的承认道:“被杀人犯的手指插进来……很舒服……哈啊……好奇怪……”

喉咙间泄出低沉的笑声,阿列克谢拿额头抵着不破昂的额头,在随时可以亲吻的距离下,加深着认知的更改。

“没什么奇怪的……”一只手握紧少年颤巍巍的肉棒,像玩弄玩具似的轻柔揉搓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则是继续对着嫩逼内前列腺骚点的位置戳弄,慢条斯理的刺激着少年刚被发掘的淫欲。阿列克谢轻声说:“作为凡人的话,沉浸在肉体欲望之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老人也好,小孩也罢,甚至不管对象是谁,父母?兄弟?姐妹?老师?学生?上司?同事?或者是陌生人?还是像我这样的杀人犯……都可以,只要是欢愉刺激的话,为什么不可以呢……”

“只要够舒服的话,就算被玩弄也没关系,就算被弄坏弄烂也无所谓……毕竟沉浸在爱欲之中也是正常的吧?人类就是这样的生物啊……”眼中旋转的光晕宛如星河光辉,阿列克谢低笑着,对视着茫然的少年深情的述说:“为了权利背叛,为了金钱隐瞒,为了快感抛弃……这是在再合理不过的事情了……”

没错……他说的,确实是正确的。

身下传来一阵一阵海浪似的快感,被陌生的杀人犯手指强奸屁眼却能感受到舒服,不破昂很自然的相信了对方的话语。然后,好像是要证明阿列克谢话语正确一样,身体变得更加诡异的敏感,被指奸玩弄的舒爽翻了倍,本来哀嚎着抵抗的逼肉现在突然变得饥渴淫荡,分泌着大量淫水清液打湿了手套,还一开一合的叫嚣着不够。

手指不够粗,也不够长……要,这幅身体需要更加粗壮,有力,坚硬,火热的男性阳具,狠狠的插进去填满才行……

对欲望臣服的不破昂不再反抗,他安静的喘息着,享受着公共场所中被杀人魔指奸所带来的快感。

“好乖……真是好孩子呢……”感受到怀中的少年不在挣扎,阿列克谢直接微笑表扬道。缓缓抽出手指,看着被淫液浸湿的手套,嗅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淫靡腥甜,他满意的用牙齿咬住中指拽下手套塞进兜里,然后解开皮带把自己勃起的男根暴露在空气中。

和本人精致的长相相反,勃起后将近三十公分的恐怖雄屌形状狰狞,杂乱的白色耻毛浓密的堆在根部,遮不住两颗硕大的阴囊。粗长坚硬的紫黑鸡巴柱身青筋环绕,红通通的大龟头泛着色情的水光,在对准翁动着邀请的处子嫩逼也不温柔,直接就是一个用力顶胯直接插到底部。

“!——哈啊……这——!”

随着大鸡巴的插入,处子嫩逼口的褶皱全部都被撑开了,而里面紧密的逼肉却好像是一点都感觉不到不适似的,开始立刻热情的吮吸包裹着鸡巴柱身,用分泌出的黏滑淫液来帮助对方的抽插。

“哈啊……这……被插进去了……”比起不知羞的身体,不破昂本人还是感觉有点害羞,他往日锐利的眼此时泪光朦胧,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弱气起来。感受着体内仿佛有个粗硬可怕的棍子在抽插,他有种自己被捅穿了的错觉,不破昂有些不适的求助道:“太……太大了……哈啊,全部都被塞满了~……好奇怪,酸麻……胀痛……又很爽……”

“被杀人犯的大鸡巴插进屁眼里……为什么会……哎?哈啊……到底……为什么……我在被……强奸?……哈啊……不对不对……呼……呃啊……顶到,顶到……奇怪的地方了~!……哈啊……被杀人犯强奸了!……”

听着催眠后的少年沉浸在欲望之中,又偶尔挣扎清醒所说出的动听淫叫,阿列克谢只觉得一阵阵清爽的快感直冲大脑。

他抛下了平日里的礼仪,任由自己体内的野兽脱出牢笼,直接双手掐住不破昂的腰腹,然后绷紧全身肌肉开始全力抽插肏干。

异于常人的强大力量让阿列克谢现在简直就像是在强奸着一个玩偶般轻松。粗长可怖的欧美大屌每一次的爆插都会直接干到嫩逼的深处,每一次收力拔出则是会把缠上来的粉嫩逼肉肏到外翻。

身高两米多的男人穿着礼服的话看起来不是很壮,实际上却是个地地道道的肌肉猛男。他的胯骨砰砰砰连续撞击着少年的臀瓣,大鸡巴不留情面的恶狠狠的狂插猛肏,“噗嗤噗嗤”的侵犯强奸,直接把受害者肏成了上下晃荡的飞机杯!

如果不是被掐住腰,整个人就会被大鸡巴肏飞出去。不破昂被长发猛男抱在怀里狂插着,被迫双手握紧附近的栏杆来保持平衡。

但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被尺寸可怕的大鸡巴肏的一阵头晕,刚被开苞的处子嫩逼没有得到丝毫怜惜,完全被当成泄欲工具一样,被用那种能把性玩具插烂的力量和速度疯狂猛插狂干。

“呼……这样的温度……如果早点遇见你就好了呢……”

之前从未亲身体会“温暖”这一概念的阿列克谢难得的失了自控能力,整个人变得狂躁起来,用前所未有的恐怖力道与速度狠厉的肏着这个又湿又软的嫩逼,粗硬鸡巴享受着逼肉包裹下温暖滚烫的触感。

顶着一张长发美人的脸,身体却如同发情了的狂暴野兽一样对着嫩逼狂肏。阿列克谢好像根本不会感觉到疲惫似的,粗长坚硬的巨屌无比用力的贯穿肏干,“咕叽咕叽”的把嫩逼内的淫水都带了出来,飞溅着弄脏了他身上昂贵的礼服。

“哈啊……不要……太~……哈啊……不要了……我……不行这样不行……哈啊……!唔好爽啊……这种感觉,被狠狠填满……好舒服~……”

看着不破昂就算尽力压抑还是被自己肏失声淫叫出声的模样,阿列克谢忍不住低喘着说道:“不要害怕欲望啊,我可爱的孩子……呵呵,你这样下贱淫荡的样子,真的非常惹人怜爱呢,看你从贞洁的处子被我的鸡巴肏成了现在这副比男妓还要妖娆骚贱的模样……我也很幸福呢……”

“没关系……更多地表现出来你的快乐吧,在我这里都可以的。你有着如此敏感淫贱的身体,为什么不去享受性爱的欢愉呢……”

越说越感觉到兴奋,身体的动作越发的用力,直接把初经人事的少年肏的开始受不了乱扭挣扎,阿列克谢铁棍一样的粗长大鸡巴疯了似的猛肏,一对大阴囊“啪啪啪”的把丰满圆润的屁股打出风骚的肉浪:“你是合适的孩子,有做神妓的才能……嫩逼刚被破处就可以如此自然的接受大鸡巴的抽插,紧致湿润又这么温暖……真的很舒服…”

被操的身体上下乱摆脚上的鞋都丢了一只,不破昂整个人现在都像是个用来泄欲的飞机杯,被持续不断的侵犯狂插弄得死去活来。刚被破处的处子嫩逼酸疼中更多的还是无尽的舒爽,小腹都被大鸡巴顶出来了个鼓胀的圆弧。

“不行……要……要射了~!哈啊……被插射了……受不了了……哈啊……被杀人犯强奸到高潮插射了……哈啊~!……”

尽管理智在劝告,但是却身体完全不听使唤的自顾自的高潮潮吹,被陌生的杀人犯公开强奸爆肏后居然爽到靠屁眼高潮,不破昂全身都抽搐痉挛起来,羞耻的快感澎湃的侵犯着大脑,他不由得咬唇挣扎,哀叫着到达了人生,手心被棱角磨得通红却恍然未觉,不破昂低着头推理着犯罪者的心理,最后在玻璃窗上发现了自己一直忽略的事实——

现在是七月份,夏天。但是,阿列克谢作为不耐热的俄国人却依然穿着冬装!

包括自己身上这件厚实的披风!

言语中充斥着对人类根劣性的嘲讽与不屑的犯罪者,对温度不敏感到分辨不清季节的程度。

“早些遇到你就好了”的感慨,自称要自己产下“罪恶”的子嗣,在“神”的见证下,从这里“离开”……

“……现在对噩梦的人类身份打上一个问号,并且,这应该是他不久前才发生的变化。”

东正教认为未经历贫穷、痛苦等苦难的人是“罪恶”,而在那个男人眼中“苦难的罪恶”是只有死亡才能解脱的……无法救赎自己的他,也就是说……无法死亡!?!

没错,那家伙……肾都被匕首捅穿了都还可以照常做活塞运动……

再加上感知异常,身体变异,空间错乱,时间崩坏……那个家伙,恐怕精神状况不是很好,明明没有“神”的现实和自己身体受到“神罚”或是“神赐”的矛盾。啊,正因为这样才会说在“神”的见证下……?

不对,和阿琳娜的那首诗对比……“我会和神,一起前往美丽的地狱。”!阿列克谢口中的神,是有着指代的具体事物!

一个神经状态不妙处在矛盾纠结中甚至不惜伤害自己身体的人,会突然改变自己往日的作案风格……

不“离开”这里的下场,就是去地狱吗……

混乱的思绪整理成一个清晰的结论,比起去玩注定会吃亏的推理游戏,不破昂选择直接掀掉棋盘。他拽掉披风上的金属徽章,声音低沉而不快:“那家伙……准备拉着整个地铁的人陪他一起玩自杀游戏。”

“脑袋本来就不好使,还遇上了科学和神学都解释不太清楚的灵异事件,果然钻了牛角尖走不出来,结果还神神叨叨的想拉着别人陪葬去证明……什么噩梦阿列克谢,不过是个没了神明依靠就自欺欺人的胆小鬼罢了!”

不破昂冷着脸,对警察说道:“想办法叫人把地铁的工作人员换掉,那些人大概都被噩梦用奇怪的方法控制了。按照那家伙矫情的性格,危险源不可能是爆炸物什么那种简单的东西……”

“是,不破先生!”对面的警察一直充满信任的倾听着不破昂的分析,在现在更是直接干脆的答应下来:“地铁运行到下一站的时候,我们会直接派人接替现有的工作人员……”

就算是奇怪的灵异事件,我们的启明星也可以利落的解决掉!联络器对面的警察心中这样想到。

他们这样信任着不破昂。

而不败的侦探从来也没有辜负过信任他的人。

烈阳般灼热的坚定信念,锐利似利刃的处事手段,永恒的“胜者”这次也一样践行着自己的承诺,保护着身后的人。

如果,没被耍赖的怪物制止的话。

“真是……惊喜过头了……”无奈的合上书,银色长发的男人垂下眼,伸出手臂环住身侧少年的身躯,任由自己披散的长发落在对方的脸颊。“虽然知道你是很厉害的孩子,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厉害啊。”

朦胧的薄雾无边无际的蔓延,霜雪的气息呼啸着纠缠,寂静的世界再度降临。

“你知道吗。”对于身旁突然多出来的男人,不破昂只是淡淡的说:“在对手马上要胜利之前,害怕失败而匆忙跑出来打断的人,是最低级的玩家。”

少年俊朗的面容上,一双神采奕奕的黑瞳好似燃着火焰般明亮。

就算知道对方想要杀掉自己是轻而易举事情,但是不破昂还是毫无胆怯。

“不是说,游戏的胜利是找到危险源或者抓住你吗?”他说:“我应该都做到了吧。”

“嗯……严格来说的话,是这样没错。”

忧郁的眉眼被抚平,阿列克斯温和放松的笑了笑,整人个透着一股典雅的浪漫气质:“小昂虽然不知道自己被催眠的事实,但是却发现了那些人已经被我控制了呢。”

“……果然是神神叨叨的东西。”“自动”忽略了前半句话,不破昂只听到了阿列克谢承认工作人员被控制的事实,他有些无语的拨开眼前恼人的长发,瞪着一直往自己身上蹭的男人:“那你现在是要恼羞成怒的杀了我吗?”

“嗯……不会哦。”好像抱着一只顽皮的幼犬一样,阿列克谢抱紧不破昂,把他搂在胸前,任由少年的挣扎拨乱了自己的头发,还是笑呵呵的说:“最开始其实是想让你和我一起离开这的,但是现在的话……嗯,自杀的想法也被打消了呢。”

“按道理我应该快点逃跑才对……不过,果然,还是玩游戏吧?推理是小昂的最擅长的……所以这次玩我擅长的游戏。”阿列克谢优雅悦耳的声线惑人的围绕在耳边,带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攻击性,深入不破昂的大脑深处。

“我被叫做噩梦,也是有原因的呢……”

可恶——谁要和你玩游戏啊!——

垃圾杀人犯要么反抗要么束手就擒!总之一听就是要走到色情层面的情趣游戏他才没有兴趣……

大脑里的一切好像都被橡皮擦消除,再次睁开眼睛,不破昂看见的是记忆里的场景。

宽阔敞亮的道场,古典大气的装潢。

自己亲手写下“二天一流”的书法挂在正对大门的墙上,墙壁两侧挂满了肋差打刀太刀等各式各样的武器,浅绿色的榻榻米上一对一对持刀相望的是训练着的族内兄弟们,面前拿着书卷走来走去的正是威严逼人的祖父。

“阴阳相生相对,万物亦然……剑道如人生,一往无前……”

院子里的樱花翩然落下,随着祖父熟悉的训诫声,身后的一双大手突兀的袭来。

“这是小昂在练习剑道时候的记忆吗?唔,这样的衣服,好淫荡呢,这么宽松,很轻松的就可以把手从下面伸进去……”记忆里从未出现过的陌生男人唐突的开口,阿列克谢弯腰,把下巴搭在不破昂的肩头,同时双手都伸进不破昂的剑道服内胡作非为。

被痴汉追到记忆里的不破昂正做着剑道练习,他身穿简单的黑白剑道服,正双手握着竹刀和对面的表兄相持着。

突然从被一个男人抱紧,那双作乱的手还一只向上摩挲揉捏胸肌,一只向下往紧绷的臀缝内伸去。不破昂就算理智知道这只是自己的记忆,可是情感上真的没办法任由对方在这个场景对自己进行奸淫。

这可是道场!要静心修行的地方!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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