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 o今年三岁半,体型比以前大了两圈。
身边的人来来走走,唯有老管家和这只黑猫一如既往地陪伴在白亦然左右。
走着走着白亦然脚步停顿,回头看向傅成渊,之前是因为你父亲身体欠恙,才急匆匆让你接管了傅家。你父亲这两年,过得还好吗?
神情冷漠的傅成渊,走上来抚摸猫咪的脑袋。毛茸茸的触感,可爱得让人心都化了。
他不经意间碰到白亦然的手,有种强烈的想把他攥住的冲动,最后却犹豫着把手撤回。
老头子年纪大了,没有那么多精力斗来斗去。他从不过问傅家的生意,倒是经常看着我妈的照片发呆,偶尔还会跟我聊起你。
我?白亦然感到稀奇,说我什么了?
傅成渊没有立刻回答,走在白亦然前头上了台阶,坐到凉亭下的椅子上乘凉。
路两旁都有照明灯,观景池塘周围埋了灯带。
即便是深夜,院子里依然光线通明,还能听到鲤鱼戏水翻腾的声音。
经过池塘时,o o被水中冒泡泡的锦鲤吸引住目光,一下子变得精神了,直接凌身跃起从白亦然肩头跳下地面,鬼鬼祟祟地蛰伏在池塘边。
猫咪白天懒洋洋的,不是吃就是睡,晚上才愿意游戏一会儿,舒展一下筋骨。
白亦然没去打扰它,走进凉亭追问傅成渊方才的话题。
他弯腰坐去傅成渊身旁,傅成渊大手一挥揽过他后腰,分开他两条腿,将他摁到自己身上。
你这是干嘛?放开,被人看见了影响不好。
夜深了,周围没有旁人。你要是不放心,待会儿有人来了,就把他灭口。
傅成渊锁死白亦然的两只手,不允许他反抗。
白亦然冷哼,说什么傻话,你是黑社会吗?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混蛋吗?
把脸埋进他颈部,傅成渊吮吸他清雅的体香,懊恼地问,你害怕陆震知道我们还有联系,所以跟我避嫌。就这么在乎他的想法?
白亦然故意惹怒他,我当然在意了,他是我未婚夫啊。
订婚是陆震提出的条件,白亦然只是把订婚当作是一场随时可以取消的交易。
自从陆震辞职去了洛城,他们的通话记录就停留在半年前。
白亦然也觉得未婚夫的身份是个麻烦,可是陆震躲着不愿见他,他也没办法单方面解除婚约。
不过这件事也有好处。
至少那些妄想通过联姻攀附白家的大老板们,知道他名花有主,也不敢来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