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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无声/月s燎人c(1 / 2)

冯燎望着眼前的女人,抽动着嘴角,颤声说:“你不过是……”

“我不过是冯氏的一条狗。”女子尽量用轻快的语气说这,彷佛感受不到其中的污辱之意。“可……冷月是爷的人。”她勉强自己挤出一个微笑。

冷月死了,为了掩护他而死,更是死在了东瀛人的手里,任冯燎之后带着东部的海军轰死多少东瀛人,冷月也回不来了。

冯燎也颓然了,冷月的尸身,是褚璇玑派人送回给他的。冷月死得很惨,有个全尸,在间谍之中已经是万幸。

——她活着,你不珍惜,她死了,你装什么情圣?这是褚璇玑那小娘皮说的,准确地说,是就差指着鼻子骂自己了。

是啊,她活着的时候,他始终都没给她一个名份,哪怕只是妾。而她,做了一辈子冯氏的忠犬,爱了一辈子自己的主子。

“她有没有留什么话给我?”冯燎的声音似乎也苍老了许多,背对着褚璇玑,问道。

“她说……”褚璇玑回想着那一幕,宣战之后,她也入了医疗队,负责救护伤兵。那天有人报告说东瀛人奸杀了我们的姑娘,人还没死透,他们都是男人,让她过去看看。

远远就看得出,这女人身段极好,只是一身的血迹,下面的衣服也被撕开,如今,还吊着一口气儿。

走进去瞧,她发现这女人她居然见过,是冯燎的女秘书之一,名叫冷月。据说,是冯燎最喜欢的一个,可是她在他身边多年,依然没名分,甚至还被冯燎遗弃在这。

女人似乎听见了她叫自己的名字,睁了睁眼,用沙哑的声音问:“你是褚……二小姐么?”

“她说……冷月死了,还有红药、还有梦好,还有念生………”当时,褚璇玑是那么的告诉他的,看他的神情也十分冷漠,说完转身就走。

冯燎耳边回荡着冷月留下的话,反反复复——还有红药,还有梦好,还有念生,还有耳边的扬州慢。

可是,她们的名字,不过是因为你叫先叫了冷月……念生,不过还是个不到16岁的小丫头……红药,是你最要好的姐妹……这些,我都记得。

唱片机里的扬州慢还在继续——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约莫二十年前。

“小少爷,这几个是新来的女奴,怎么能当你的玩伴呢?“管院子的老嬷嬷说着。

“你们不许欺负她!她以后就是我的人!”那时候冯燎还小,个子也没长高,却不知为什么,护着一个刚卖进府里的小丫头。

老嬷嬷也没办法,把这这女孩留下侍候少爷。

“你叫什么名字?”虎头虎脑的少年看着有些干瘦的小女孩儿。

“我叫……月儿。”小女孩看着这个为自己出头的,被称为少爷的大哥哥,有些怯懦地说。

“月儿……你以后便叫冷月吧,我姓冯,你便随我姓冯,就叫冯冷月。”

冯冷月……

“一个奴,那配得上用主家的姓氏?少爷年少无知,你也没有自知之明么?”奚落她嘲笑她的声音响起,但是少爷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在身边,夫人最近对少爷越来越不伤心,府里的下人们也没几个看得上少爷。

墓前,墓碑上的名字——爱妻,冯氏冷月。

终于,她成了他的名义上的妻子。只是,在墓碑上。

“爷……如果您需要冷月去做什么……无论是什么……冷月都愿意。”士为知己者死,她为少爷死了,也是甘愿。

他悔不当初,他早该告诉她的:“爷舍不得你去,你和她们不一样,你伤了的话,爷会心疼的。”

留个种吧,冯氏,不能因为你绝了后。随你和谁生都好……”冯豫章说完,离开了。

这句话,如此的熟悉。

因为三十年前,他的父亲也曾对他说过同样的话:“豫章,冯氏不能绝后,你……留个孩子吧。”然后便给他安排了同族的表妹,也允许他养着外室——也就是冯燎的亲娘,燕惜。

他不爱他的表妹,也不爱燕惜。

因为他把所有的情和爱,都给了凤仪,那个位置不能被任何人替代,谁也不能。

最终,是燕惜生下了一子,后来早逝,孩子都是表妹带大的。

如今,他对自己的儿子,说出来同样的话——竟像是一种轮回,爱而不得,孤独半生。

他本以为,这样的悲剧不会重演。

自己和凤仪,虽是青梅竹马、指腹为婚,但她并不爱他,宁愿和家里断绝关系也不嫁给他。可他不知道,自己唯一的儿子是真爱上了那个出身卑微的女子,他身边的女人不少,是闻名的花心大少,他不曾管过他的风流韵事,只消不耽误他办正事,多几个红颜知已也没什么……喜欢上哪个,时间久了,也就没新鲜感了吧?

哪知,这孩子遗传自己什么不好,偏偏也是那么认死理。

但他没想到,冯燎竟然就这样一直没娶妻生子,到了如今的岁数。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过刚刚而立……

可是,如今,那女人死了,他看见自己这个最看重的儿子眼里的光,灭了。

他清楚那种眼神,是失魂落魄,是生无可恋。因为凤仪走了之后,他自己便是如此,好几年才缓过来啊。

冯豫章拉不下脸道歉,或许是他错了,如果他早同意了冷月进门,如今他早抱上孙子了,可自己偏偏那么爱面子,讲什么门户,早知如此,他当初又是何必呢?他还是说不出“是爹的错,当年不该不让她入门”那样道歉的话,所以便加了那句,“随你和谁生都好。”

“她没了,和谁生,都一样。”冯燎轻声回答说。

冯豫章一怔——那正是他当年说过的话。但是,他还是选择和燕惜生下了冯燎,而不是表妹。

那年那月,她是整个扬州城里最风光的女戏子,而且,像极了凤仪。

他身份尊贵,轻而易举地把她请来府里唱戏,她唱的偏偏是凤仪最喜欢的扬州慢。他与凤仪的相知相识,都是在扬州,曾经繁华的扬州……

如今,物是人非……

女戏子名叫燕惜,在明知道表妹已经成为自己夫人的情况下,他只能把她养在府外。表妹温柔贤淑,是极好的正室人选,可能也对他用情极深,还养育着一个外室的孩子。可偏偏,他就是不喜欢啊。

终究,燕惜生下了孩子,他却选择了去母留子。

他没去亲自当那个凶手,但是,产后抑郁、营养不良再加上母子分离,这些确实足够了。

“这华夏,不是某个世家的华夏,而是属于所有华夏的百姓。会有那么一天,华夏的每个百姓都能成为这个国家的主人,他们将不再受帝国主义的压迫!”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在废旧共创的台阶上大声讲着,往来的路人大多看了他一眼,就该干嘛干嘛。

“真是个疯子,天天在这说个没完。”路口摆摊的小贩啐了一口,不屑道。

此时,有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人走进这个“疯子”。

“你说的这些,你觉得有人能听懂么,普通百姓,懂什么叫帝国主义?”

“你……你又是谁?”

“我是冯燎。”冯燎,如今的华夏,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名字。

“被你抓住了,算我倒霉……”高手的年轻人有些颓然,但没想到他说的话,正巧冯燎听了去。

“不,算你好运。我准备资助你。”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说得对。这片土地,应该属于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但是,却不能靠着空想和喊口号。”

“这……”叶怀凛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资助者,正是来自他最反对的世家公子们。

若玉和司凤一起下山历练,被要求监视司凤得一举一动,但自己的面具也不幸损坏,在找到司凤旋即二人后,回离泽宫请责。

弟子有错,弟子的面具不幸损毁,请宫主、副宫主降责。若玉跪在离泽宫的正殿之上,身后是无数离泽宫弟子鸦雀无声,听声音,宫主和副宫主听了他的话,似乎也不由得从座位上站起。

他不敢抬头看,宫主与副宫主的震怒可想而知。若是没有司凤这个前车之鉴也就罢了,他面具损坏的事,其实是意外。但这次下山历练,他是负责监督司凤一句一动的,自己的面具反而……不知道,会等来怎样的责罚。

“重鞭三十,然后带到刑室问话。”宫主并没容他解释,副宫主摇着扇子,并未言语。他不过是离泽宫的普通弟子,宫主没直接杀掉他已经算是开恩了。

但这三十重鞭,并不是容易熬过去的。而且宫主是要让所有弟子看着他受重责。

“啪!”行刑的弟子当着两位宫主的面儿,第一遍就挥得结结实实。那会在他背后形成一道斜长的伤口,之后相互交错……

“啪!”四周鸦雀无声,针落可闻,弟子们的呼吸声都被压抑着,若玉也清晰地听见重鞭是如何咬进自己的肉,划破,撕裂……

痛、他现在多想变成那个六识不全的璇玑,这样,就不会痛了……

可眼前浮现的偏偏就是那女子,巧笑嫣然,她便是叫,陆嫣然,让他一见,就忍不住多去看她几眼。在他眼里,她美过玲珑和璇玑。但他也未往深处想,或许是因为她是自己第一个见过的女子罢了。

直到,貌美如花的千年狐妖在他面前时,他不为所动,直到……在他看清幻象中的女子,就是嫣然。

……

痛。直到若玉再无知觉,再次睁开眼,已经被拖到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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