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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执行官:妈妈肚子里怀了别的雄虫的蛋(1 / 2)

主星舰内。

宗镇抱住了妈妈,黏黏糊糊地亲吻着妈妈,直到把妈妈亲的喘不上气,才好心地给妈妈渡气,紧接着继续亲吻。

“妈妈……唔…妈妈好甜……喜欢妈妈…”

两人的体型差差距太大了,尤其是执行官是从所有雄虫里挑选出脑力最好,体力也丝毫不逊色的雄虫,于是,可怜的妈妈只能被雄虫一手抬着小屁股,一手抬着腰部,黏黏糊糊地亲吻。

“妈妈……妈妈我的蜜好吃吗?”

阮白有些抗拒,眼睛都红了:“不要……不吃口水……”

“没有口水的妈妈…”执行官委屈极了,“我们雄虫是不会分泌口水的……我们口腔里有腺体,腺体是专门分泌喂养妈妈的蜜的……我们只会分泌蜜汁,不会像兽人那样分泌口水的……”

“妈妈好过分……”

这样一个雄虫竟然会撒娇……?阮白被其蛊惑了,伸出小舌头,一点一点舔着蜜汁。

“妈妈肚子里怀了别的雄虫的孩子……”

阮白差点被呛到,这句话……为什么总给了他一种,【自己的丈夫回来幽怨地问他为什么肚子里怀的孩子不是他的】……这样一种莫名其妙的既视感?

宗镇的手抚摸上阮白的小肚皮,雄虫是不会让妈妈受苦的,所以蛋也是小小的一个,就算完全成熟,也不需要妈妈费多大力气就可以生下。

宗镇的手抚摸的很认真,但总给阮白一种若是可以的话,对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这几个蛋的感觉。

……是错觉吗?

“妈妈……也给我生个孩子,好吗?”

优秀的、帅气的、无端美丽的一个成年雄性如此问他,阮白被那盛世美颜再度蛊惑了心神,恍恍惚惚的点头答应了。

“妈妈累了吧……等妈妈休息好了,我们再来做点快乐的事情,我会很温柔的……好吗?”

没有……直接脱了他的衣服开干?竟然还这么绅士的帮他把衣服整理好了,还给他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晚安吻。

阮白瞬间对对方的好感度猛然上了一个台阶。

然而,在阮白看不见的地方,宗镇冷着眼看那肚子里的蛋——

生下来就杀掉吧。

他不需要妈妈亲自孕育的孩子。

即使是自己的,也不允许。

……

“执行官先生。”

金属制品独特有的光泽闪烁出奇异的光线,被枷锁捆绑的裴渊无奈的摇了摇手上的锁链。

“你说,如果被妈妈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故意设计的,那么会不会被妈妈厌恶呢?”

宗镇身上缠绕着虫母独特的气味,脸上挂着那多了几分温度的笑容,闻言此,他的喉咙发出几乎愉悦的笑容。

“你是说什么呢?”

“比如在对方降临的时候,为什么倪克斯会刚好出现在那个位置,再比如妈妈来医院的时候,为什么刚好是我诊治,再比如——你们明明早就来到了这颗星球,您却故意的,拖延到现在。”

“裴渊先生,这不是您想要的吗?”

“…………这是你正大光明的阳谋。”

“是的。”

“……”

在妈妈一出现的时候,宗镇就发现了妈妈,但是有前几任虫母总是喜欢逃跑的经历,宗镇故意的让妈妈在外面受一两天的苦,以此告诉妈妈,没有了他们,你是没办法活下去的。

倪克斯的所言都是屁话,根本没有什么兽族追着他跑,妈妈所住的外面根本没有黑帮火拼,全都是宗镇让,也许是快要到四点,等着不耐烦了,他紧皱着眉头,看上去还有点不好惹的意味。

格拉米尔笑着勾搭上对方的肩膀,“虫母出现了,怎么还是这样冷淡的表情?你们远征军不想去分一杯羹吗?”

菲尼克斯如此说道:“我对虫母没有任何兴趣。”

“妈妈可是很可爱的。”想起了前面偷窥妈妈的经历,格拉米尔整个虫都兴奋起来了。

“可爱?”冷淡的雄虫歪了歪脑袋:“我认为妈妈只适合被绑在主星上,被按在菌毯上,每天只需要吃饱精液努力生孩子就足以了。”

“恕我直言。”菲尼克斯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虫母只是繁衍工具罢了。”

“啪叽——”

东西掉了的声音。

菲尼克斯转头,下一秒,他整个身体僵硬住,因为过于震惊,瞳孔瞬间竖成了一条线。

在看见对方的挂在了胳膊上,有的雄虫甚至开始问自己的副官他需不需要喷点香水。

副官说:“…我觉得不需要?”

长官:“很好,那就是需要了。”

副官:“……”

恋爱脑、极度恋母的、认为谁都是自己竞争对手的军团长如此般,像个初恋的毛头小子一样惴惴不安。

妈妈……妈妈呀。

我好爱您。

我是如此深深地、迷恋着你。

会议内容就跟老奶奶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

前世身为一个普通大学生的阮白懵逼的竟然什么都没听懂……他就茫然的,像是屁股底下有刺一样的僵硬的坐在宗镇的大腿上。

第一军团到第十二军团的军团长们的眼神好可怕……为什么给他一种要把自己吃到肚子里的感觉,还有……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十二个风情各异的帅哥用一种恨不得把你吃到肚子里的眼神看着你……阮白吓得双腿都在发软,根本不敢动一下。

“妈妈别怕。”宗镇安抚了下受惊的妈妈:“您有看上的雄虫吗?今天晚上可要招待侍寝?”

阮白吓得直摇头。

宗镇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没有看上的吗?”

阮白忙不迭失的赶紧点头。

宗镇露出了近乎愉悦的轻笑:“听到了吗各位,妈妈没有看上你们呢。”

“宗镇——”其中一个军团长面无表情,“但你永远无法独占妈妈。”

对于雄虫而言,能被妈妈喜欢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可是越高等的雄虫就越是身居要职,每天忙的脚不沾地,根本没有时间陪伴妈妈——但是如果是低等雄虫,连见妈妈的资格都不复存在。

说好听点他们属于军团长,倘若说难听一点,他们就是妈妈的丈夫。

侍寝。

占有。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妈妈身上再沾上别的雄虫的气味……

军团长都要快嫉妒死了!

他们恨不得把宗镇给杀掉然后换成自己上位,抱着妈妈亲着妈妈还让妈妈给自己喂奶,最后跟妈妈一起睡觉还可以留宿在妈妈房间里——

可是他们不行。

妈妈根本连一眼都不看他们。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不喜欢他们吗?

会议开的不算慢,至少在阮白快要睡着地时候结束了,在结束之前,阮白迷迷糊糊听到宗镇所言。

“好了……话不多说了,目前最重要的是送妈妈回主星。”

“诸位,如果碰见可疑人员,立即击杀——哪怕是我也不要手下留情。”

妈妈好像不喜欢我们。

第一军团到第十二军团的军团长们阴沉着连,用恨不得现在就杀死宗镇的眼神死死盯着对方,尤其是当他们看见妈妈竟然还袒护一般的凑近了宗镇后,一种莫名的、无法言喻的嫉妒直冲他们的大脑。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为什么不喜欢我们呢?为什么不多看我们一眼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是他们哪里不好看吗?还是他们不够乖巧?又或者他们不够强大?

尤其是蜂族的雄虫,简直快要被气死了。

如果说其他雄虫可以说自己采蜜不够甜,所以妈妈不喜欢,但他们蜂族的雄虫各个都是酿蜜的好手,做出来的一日三餐又甜又好吃,怎么可能会有妈妈不喜欢!

区区小蝴蝶!!怎么能跟他们勤劳的蜜蜂相比!!!

狗日的宗镇还很恶心的没有让他们进行自我介绍,妈妈现在怕是军团长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不行越想越气!!

……也不知道宗镇给妈妈下了什么迷魂汤!!竟然真的让妈妈独宠他一个虫了……麻了个b!妈妈竟然还用吃过的勺子挖了一口蛋糕喂给了宗镇!

军团长们诡异的沉默下来,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要不要联合起来杀了宗镇。】

身为一个普通人,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大的官,这也导致了阮白根本不敢直视那些军团长们的眼神,更不敢在这么重要的会议上表达自己的观点。

虫族以高效着名,他们基本不存在人情世故这一说法,故会议就是制定方案,不存在客套这一说法,所以会议比想象中更快的结束了。

结束后阮白抓了下宗镇的手。

宗镇弯腰,抱起了阮白。

宗镇:“妈妈怎么了?”

阮白有点唯唯诺诺:“……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呀?”

“……就是……”

宗镇轻拍妈妈的后背,给这个受到了一点压迫的新生妈妈一点精神上的鼓励,过了好久,阮白才支支吾吾的说:“就是……”

“就是我感觉……我好菜……他们是不是都不喜欢我呀。”

宗镇大为震惊:“怎么会呢?”

虽然有时候会为妈妈离谱的脑回路震惊,但是宗镇还是很认真的告诉妈妈:“妈妈是虫族的瑰宝,没有虫子会不喜欢妈妈的。”

阮白低下头:“可是我看他们好像……不喜欢我耶。”

宗镇:“……”

你哪只眼睛看出他们不喜欢你了?

事情过于离谱以至于宗镇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虫族都是务实派,宗镇直接抱着阮白踹开了一位军团长的寝室,“格拉米尔,你喜欢妈妈吗?”

格拉米尔是一位有着独特魅力的雄虫,他的长相说不上非常惊艳,但是莫名的,给阮白一种非常安心的感觉,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大概是跟清澈的大学生差不多的干净。

“我当然喜欢妈妈啦。”格拉米尔笑着说:“我最最最最——最喜欢妈妈了。”

宗镇冷漠的点头,转身离去,啪叽一下关掉了房门。

门后传来格拉米尔的怒气:“哇!宗镇你不当人啊!把妈妈带过来问我喜不喜欢就走了?我特么都硬了你让我晚上怎么睡觉?!!!”

阮白紧紧抓着宗镇的手开始放松了一点。

宗镇如法炮制,打算继续揣开了第二个大门的时候,阮白红着脸抓住了对方。

“不……不用了……”

阮白支支吾吾的,脸都红透了:“打……打扰他们睡觉我会很不好意思的……就、就这样吧……”

虫族的听力都不差,更何况这还是妈妈在旁边,一个个军团长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去听妈妈的话,猛然间听到这样一句话。

军团长们:“……”

格拉米尔:“……”

宗镇:“那我们早点回去,晚上喝了蜜水就睡觉吗?”

阮白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用腿勾了勾宗镇的腿:“嗯……有……有点痒……可能是下午舔多了……回去我们做……做爱吧。”

说完还赌起了小嘴:“……下午都在忍着……在一群陌生人面前不太好意思……还好会议结束的快……”

陌生人?军团长们:“……”

宗镇吧唧了口妈妈:“好,我们回去准备睡觉。”

军团长们冷着脸,看着宗镇抱着妈妈离去。

【要不……去杀了宗镇吧,他不是说在特殊情况下,就算杀了他也没关系吗?】

一进房间阮白就受不了了一样的抓着雄虫,黏黏糊糊的,宗镇都红了脸一般的紧紧抱住妈妈,不让妈妈摔下去,他的胳膊极度紧绷,一方面害怕伤害到妈妈,另一方面又在为妈妈的主动而极端兴奋。

“阿镇……”阮白勾着雄虫的腰,挺着奶尖,仗着对方不敢松开他的腿,坏心眼的阮白用大腿蹭了蹭雄虫的胯间:“你硬了呢。”

砰!

这句话宛如惊雷一般炸响在宗镇脑海里,他剧烈着喘着呼吸,激烈地同妈妈一起摔在了床上,像个毛头小孩一样迫不及待地亲吻自己的爱人,自己的爱人媚眼如丝,更吸食人精魄的妖精一样漂亮。

宗镇喃喃出声,“妈妈……”

阮白像是猫叫一样的“嗯”了一声。

阮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法——也许是这段时间太过压抑,又或者这段时间里他实在是太慌张,又或者……看着对方如此深深地爱着自己,害怕对方发现自己是人类而非虫族的时候勃然大怒然后杀了自己。

于是阮白小声地说:“阿镇……我,我不是虫族的话……你会杀了我吗?”

宗镇吻上了妈妈:“妈妈……虫母一直都是人类。”

……他在说什么?

宗镇轻笑着啄了啄阮白的唇瓣:“不然我们虫族为什么会褪去坚韧的外壳,锋利的爪牙,变成了人类所喜欢的、柔韧的皮肤,漂亮的外表?”

“因为虫母喜欢。”

“所以我们便如此的进化了。”

“我们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虫母的需求,所以妈妈——面对我们的时候,您可以大胆一点,载大胆一点,就算是捅破了天也没关系。”

阮白愣住了。

穿越后的茫然以及恐慌在这一刻好像被对方抹平了,一种无法言喻的酸胀感充斥了阮白的内心,阮白心想,这可真是……太犯罪了。

他好像真的喜欢上了宗镇了。

于是,情感得以交融让性爱变得更加通畅,宗镇惊讶的发现妈妈竟然没有那么抗拒了,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张开,露出了粉嫩嫩的小穴,湿润润的,好像在邀请他进去。

早已按耐不住的宗镇脱掉了裤子,他小心翼翼的扶住妈妈的腰肢,将肉棒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一边还亲吻着可爱的妈妈:“妈妈不疼不疼……我会疼你的。”

可爱的小穴像是天生为了承欢一样,在肉棒一进入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吸吮着对方,宗镇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吸了出来,他痴迷着吻着妈妈的脸蛋、脖颈、肚皮——

“妈妈……妈妈我好喜欢你……想把妈妈操哭操坏,把妈妈关在小黑屋里天天只能爬着走路……每天药吃多少东西都只能我们规定……吃不足精液就不准排泄……”

脑子一想这些场景,阮白就要羞得脸直冒烟。

宗镇笑着:“妈妈,你夹的更紧了。”

他一个挺深,将肉棒插的更深了,“想要全都射给妈妈……喜欢妈妈……”

阮白软软糯糯的,身体粉嫩嫩的,脸上还带着一种享受的表情,“阿镇阿镇……吃吃奶子……”

“好……妈妈的奶子好香啊……”

然而下一秒,一声响彻云霄的警报声贯彻了整个星舰!

【长官,遭遇敌袭!】

宗镇:“……?”

我都快射了你跟我说这个,特么的——

宗镇气的叫来了两位军团长照顾好妈妈,强行忍着要射精的冲动,气的他当场差点半虫化开,不过漂亮的翅膀也确实从他的后背展开。

阮白:“唉唉唉……我好像不用——”

“其他虫我不放心,还是亲自去比较好。”宗镇快速的交代着,“格拉米尔擅长逃跑,菲尼克斯擅长防守,到时候如果出现意外,妈妈直接用虫族蜂巢思维联系我。”

阮白傻乎乎的点头:“……哦哦好。”

宗镇好像很生气……都开始虫化了。

等等真的好生气……啊啊啊!他他他……好多毛好多复眼好多绒毛!!!为什么这么密密麻麻的!我擦我擦我擦!!怎么没人告诉他雄虫本体这么可怕!!!

宗镇真的快气炸了!就连一向妈妈有点害怕的虫化都显示出来了。

他一边飞着一边问:“敌方军情。”

副官连忙跟上回答道:“兽族,3只军队,以兔族为代表,疑似只是侦察兵……进攻原因好像是之前对兽族宣战有关。”

“哈?”已经完全虫化了的宗镇扇动翅膀,无形的空气中却像是水面一样卷起金色的碧浪,“兔族?今天晚上给妈妈品尝一下麻辣兔头吧。”

——特么的他都要射了却被硬生生拔出来还要把妈妈亲手交给别的雄虫照顾!!!

——兽族你们给我去死吧!!!

突然直视放大版的虫子是种什么体验?

吓得阮白一瞬间什么旖旎地想法都没有了,脑子里只有蝴蝶的放大版……

巨大的翅膀上密密麻麻的绒毛,绒毛似乎还闪烁着反光的闪耀,那锋利到同样带有奇怪密密麻麻看不清东西的口器,除了翅膀以外像是异虫的身躯,那纤细修长的触角还有肢节……特喵的还有鳞粉!!

啊啊啊啊啊!!是他最吓人的虫子啊啊啊啊啊啊!!!!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可是他可是宗镇唉……可是对你超好的宗镇唉……

可是那是大虫子!!!会完全虫化的大虫子!!

哇阮白你有没有良心,刚才宗镇还安慰了你,你还抱着跟他接吻欢爱,转眼间提上裤子为什么就不认虫了!

可那是大虫子啊!!!崩溃大哭试图逃跑逃跑失败绝望落泪

……

一直以来都是看惯了人形美男子们,乍一下绝世美男变成了大虫子……这种刺激可想而知。

阮白风中凌乱,抬头就看见格拉米尔和菲尼克斯担忧的站在了一旁,阮白下意识的用被子遮盖住了自己,恍恍惚惚之间,他迟疑的问了一下。

“你们……是什么虫子?”

……这话好像有点不太礼貌。

后知后觉的阮白如此想着,就听到了他们所言。

菲尼克斯单膝跪在地上,平视床上紧张的母亲,他说:“我是螳螂。”

……螳…………螳螂??

他又不容置喙的把妈妈从被窝里抓了起来,从一旁拿过干净的衣服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妈妈一样的给阮白穿了上去,完了,又把之前脱掉的衣服默默拿走了。

格拉米尔贴心的倒了一杯热水喂给了阮白,他俏皮的眨巴眨巴眼睛:“妈妈我是蝎子。”

阮白又呆愣愣的喝完了水,然后茫然的“啊”了一下,也许说出来没有亲眼见到那么震撼,所以这次阮白也没有什么大的抵触情绪。

格拉米尔嘟着嘴:“妈妈,菲尼克斯给你穿衣服的时候你都让他碰了你的身体,怎么不给我奖励呀。”

阮白:“?”

阮白的眼神变得茫然。

格拉米尔身后突然冒出一只蝎尾,像是转圈圈一样再后面摇摆个不停,“菲尼克斯是螳螂!没有尾巴!!我是蝎子,有尾巴!!我当妈妈的小狗才合适呀!”

“妈妈我的尾巴摇起来多可爱!!!”

那本来应该用于战场杀敌的尾巴被甩成了花一样,只为了讨妈妈一个欢心,一个笑容,这让阮白莫名的想到了烽火戏诸侯,他想自己多半就是里面的周幽王。

………………不得不说,这样的种族现在还没被以前的虫母作死还真是个奇迹。

格拉米尔撒着娇:“妈妈~看看我嘛~”

阮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他真的很不擅长面对这种自来熟的人,于是他迟疑了一下:“那……坐我旁边?”

菲尼克斯拒绝了:“我们的任务是保护妈妈,坐在床上会影响战力,”

格拉米尔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点:“菲尼克斯,我们没有熟到你可以替我做决定的关系。”

“当然。”菲尼克斯直视对方的双眼,“但是妈妈的安危最重要。”

格拉米尔简直要被气炸了!

谁特喵的再说菲尼克斯不善言辞他就把对方的嘴给打烂!

妈妈的邀请他自然不会坐,敌袭来临他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保护妈妈——可是是自己拒绝还是别人替他拒绝这是有本质的区别!

替我拒绝你是想告诉妈妈你更担心妈妈吗?

呸!

心机虫!

格拉米尔皮笑肉不笑:“那你跪着岂不是更没有力气。”

菲尼克斯撇了他一眼:“我是螳螂,腿部力量比较发达。”

格拉米尔:“……”

呵!呵呵!!

你给我!等着!!

菲尼克斯冷笑。

就你还小狗?会摇尾巴又怎么样?呵!!!区区一个尾巴!

……我特么的还真没有。

一旁观战的阮白:“……”

草。

怎么给他一种宫斗的感觉猫猫升华

阮白发现,这群虫的性格好像非常鲜明的不同。

跟宗镇相处的时候,对方就像是个大哥哥,做什么都包容他,就算大半夜的阮白要吃棒棒糖也会制作好了糖果亲手喂到他的嘴里,更别提平时宗镇的很多下意识行为把阮白都养的娇气了好几分。

但是菲尼克斯完全不这样!

“我想吃糖……”

菲尼克斯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瞬间扭曲了几分,像是要下重大决定一样死死盯着阮白,阮白被盯着有点发毛,不知道不就一块糖果嘛,对方怎么这么严肃……他刚想说不吃了,旁边的格拉米尔就塞了块糖喂到了阮白嘴里。

阮白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抹茶味的!”

格拉米尔笑着点头:“对~!”

菲尼克斯:“……”

菲尼克斯叹气:“妈妈……仅此一次。”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对方很像自己教导主任的阮白乖巧的点头:“好~就吃一次~”

像是知道自己的意思好像被扭曲了,菲尼克斯解释道:“我并非不想给妈妈糖果吃,只是现在带过来的糖果不新鲜了,是上周做的糖果,妈妈应当食用最新鲜的糖果……”

阮白:“?”

什么玩意?

嗯嗯嗯你刚才说什么?

上辈子贫穷没见过世面的阮白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他以前买的糖好像都是不知道放了多久的……什么时候这么娇惯过要吃当天生产的?

见次,菲尼克斯继续说:“妈妈的一切都应当用最好的,糖果的生产线当然要时刻开启,确保妈妈想吃糖果的时候就可以吃到刚生产出来的糖果——糖果如此,其他的一切自然也都是如此。”

阮白:“……那浪费掉的呢?”

“可以高价卖出去。”顿了一下,菲尼克斯继续说:“只要是供给妈妈的东西,不愁卖不出去的。”

阮白真是涨了见识……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是该吐槽【虫母怎么这么娇生惯养】,还是应该吐槽【你们雄虫这都能忍了】……

总之,他的心情一时之间非常复杂。

尤其是,菲尼克斯实在是太精致了。

他又看着菲尼克斯一本正经的给他把衣领叠整齐,又看着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湿巾仔细的擦他的手,又看着对方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出来一杯饮料塞到了他的手上。

阮白:“……”

唯唯诺诺jpg

神情复杂jpg

菲尼克斯:“怎么了妈妈?”

阮白:“……我感觉我好像多了个妈。”

菲尼克斯:“……”

阮白喝了一口饮料,奶味的,还挺好喝。

菲尼克斯严谨认真,做事一板一眼,说要给阮白当狗还真很乖的待在阮白身边,那双灰色的眸子注视着阮白,把阮白盯的有些发毛。

阮白往后退了一步。

菲尼克斯上前了一步。

阮白又退了一步。

菲尼克斯又跟了上去。

阮白前进了一步。

菲尼克斯没有动。

阮白:“刚才我后退你后退,现在我前进你为什么不前进了?”

菲尼克斯认真道:“因为我喜欢妈妈呀。”

……这些虫子怎么,为什么,一个个都这么的会说情话?

阮白红了脸。

一旁观看的格拉米尔突然拿出了光脑,直接蹭地一下紧紧挨着阮白,滚烫的温度直接传递到阮白身上,烫的阮白想要逃离,但是对方太用力了,让他没有逃跑的可能性。

菲尼克斯皱眉:“格拉米尔!你逾矩了!!”

格拉米尔冷笑:“妈妈你别挺他的鬼话,你看这是他的社交账号,这是他十年前发的言论——”

【虫母?】

【无趣的存在。】

【虫族不需要虫母,我们不需要一个至高无上的存在。】

【……繁衍后代罢了。】

【虫群……】

【心中无虫母,拔剑自然神。】

【我要喂虫族奉献我的一生,而非为了虫母。】

……

阮白:“……”

菲尼克斯:“……”

阮白看向了菲尼克斯。

菲尼克斯硬着头皮解释道:“妈妈那是我以前年少无知……”

格拉米尔激昂打断:“妈妈你看!菲尼克斯根本你喜欢你,只有我才适合当妈妈的小狗!”

阮白:“……”

菲尼克斯:“……”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要妈妈亲亲抱抱还想喝妈妈的奶水~格拉米尔最喜欢妈妈啦!”

菲尼克斯冷着脸,打开光脑,当着阮白的面把以前的黑历史全都删掉了。

格拉米尔:“不是吧不是吧,你是不是心虚了!”

菲尼克斯冷着脸:“滚。”

格拉米尔一把搂住阮白的胳膊:“妈妈你看他凶我——”

菲尼克斯一把抓起格拉米尔的后颈:“不要用你的脏手去碰妈妈,不要上妈妈的床,不要用这么恶心的语气说话——你还是不是雄虫了?”

格拉米尔被气笑了:“哈?那你刚才怎么还碰妈妈?我怎么没见你说自己什么??怎么你不觉得自己脏得很吗?”

菲尼克斯:“因为我是妈妈的小狗,当然可以碰妈妈了。”

格拉米尔:“?”

阮白:“??”

菲尼克斯:“汪。”

格拉米尔:“???”

阮白:“???”

过了几秒,格拉米尔暴怒:“傻逼菲尼克斯!!妈妈都没同意!!对吧妈妈——”

格拉米尔转头,就看见阮白红着脸对菲尼克斯伸出的手掌,菲尼克斯很听话的伸出了右手。

阮白:“蹲下。”

菲尼克斯蹲下了。

阮白:“站起来。”

菲尼克斯站起来了。

格拉米尔:“?”

格拉米尔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你怎么——”

阮白稍微红了点脸,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想的,但他太乖了!”

菲尼克斯挑衅的把头放在了妈妈的手上:“汪。”

说完还用头蹭了蹭手。

格拉米尔:“?”

格拉米尔:“???”

格拉米尔身后的蝎子尾巴僵硬住了,整个虫呈现出一种无法言喻的衰败感,他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用控诉的眼光看着阮白。

阮白支支吾吾的:“……我没忍住嘛……”

谁忍得住一个曾经冷笑着看着你说你各种坏话结果见了你的面之后就各种撒娇求抱抱的雄虫啊。

至少阮白做不到。

更何况对方那么好看。

不过这样对格拉米尔好像确实不好,他都衰败起来了唉……

于是阮白刚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对方,就看见格拉米尔的蝎子尾巴蹭的一下蹿到了他的手上,蝎子尾巴是黑色的,缠绕在阮白的手掌上,像是怕他走掉一样,缠绕了好几圈。

阮白:“……”

格拉米尔的尾巴绕绕弯弯的,最后用蝎尾尖端在阮白手心处勾了一下。

格拉米尔:“爱你妈咪w~”

…………妈妈妈咪,怎么都这样叫他。明明这些虫的年龄比他都大嘛。

阮白鼓着腮帮子:“不要叫我妈妈,我还没生过孩子。”

“可是妈妈肚子里有蛋。”

“……”

我擦我都快忘了我还揣着蛋!

阮白一个激灵,突然看向自己的小肚子,撩起衣服,小肚子一点也没有揣蛋的样子,平时吃饭上厕所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菲尼克斯地手掌抚摸上阮白的肚子,稍做沉吟了几秒。

菲尼克斯:“等妈妈回了主星就差不多可以生下来了。”

…………有点炸裂。

……自己才大学就要生孩子了。

星舰上的红光猛然消失,原本紧张刺激的背景音乐突然变得平缓。

【警报解除。】

门砰地一下被打开。

“妈妈,今天晚上吃兔肉火锅和麻辣兔头怎么样……你们在干什么?让你们保护妈妈没有让你们到床上保护。”

宗镇的眼神缓缓停留在两个军团长身上,发出意味不明地声音。

“妈妈,格拉米尔的种族是,虫母摸了他的尾巴就代表可以上虫母的床。”

“菲尼克斯的种族是跪在妈妈面前,只要妈妈没有异议,就可以上妈妈的床了。”

阮白:“……”

宗镇要被气笑了:“我才出去几分钟,妈妈就给我找了两个情敌吗?”

“……”

阮白突然感觉自己是个花心大渣男,简直是太坏了。

“你别生气了……”阮白红着脸说:“今天晚上你想怎么做都依你好不好?”

宗镇:“……怎么都可以?”

“嗯嗯怎么都可以。”

“……好吧。”

“阿镇最好啦w~爱你ua~”

一旁的菲尼克斯和格拉米尔:“……?”

“???”

你这是什么差别对待?

妈妈的身体又白又嫩,软软的,漂亮极了,手掌抚摸上去时,妈妈还会微微颤抖一下,像是可怜的花朵一样漂亮。

宗镇心想:他会和妈妈永远在一起的。

水乳交融,融为一体。

滚烫的身躯紧紧挨上了阮白的身体,那精壮有力的躯体用力的抓住了少年那不堪一握的腰肢,蓄势待发的肉棒对准了妈妈的小穴,只是轻轻碰了上去,就被那滚烫的炽热灼烧晕了脑袋。

宗镇喃喃地说:“妈妈……”

他们的虫母、母亲、孕育者。

此时此刻,就躺在他的怀里,被他的肉棒淫奸着。

在宗镇的记忆力,在那些流传下来的、关于虫母的只言片语的碎片中,虫母身边永远围绕了不少于十只雄虫,雄虫们为了见妈妈一面争破了头脑,为了让妈妈开心他们不惜付出了昂贵的代价。

然而现在……

妈妈在他的怀里。

妈妈在亲吻他。

妈妈在爱着他。

——轰。

啊……妈妈啊。

宗镇紧紧地、深深地抱住了阮白的身体。

宗镇说:“妈妈,我好爱你啊。”

阮白红着脸,像是幼兽一般蹭了蹭宗镇的身体,阮白的眼睛很漂亮,就像是天上的星空一样,又像是黑宝石一般闪烁着极度美丽的颜色,宗镇一个挺深,炽热的肉棒完全的、深深地埋入了阮白的肉穴。

阮白舒服地忍不住缩了下脚趾头,又像是猫一样将自己的体重完全靠在了宗镇身上。

“妈妈……”

宗镇很乐意的抱住了妈妈,亲吻着,爱慕着,喜欢着,他下半身用着力气,一点一点探索怎么样会让妈妈更加舒服,又一点一点探索如何才能让妈妈露出非常迷茫的表情。

“阿镇……”

“我在呢。”

“……往上一点……呜!!不要用力!要尿了!!你轻一点点!”

“……好的妈妈。”

“…………呜好舒服啊阿镇……呜呜……——等等!你怎么这么深……不……不许动了,谁让你这个样子的!!好过分……呜呜……”

“……妈妈乖不哭,全都吃下好不好?”

“不好……你好坏呜呜呜呜!好酸……你轻一点轻一点呜——!!”

真的被……草尿了。

阮白震惊的感受着滚烫的尿液顺着小穴流淌了出来,顺着雄虫的鸡巴滴落在了他的身上……

天……怎么这样?

“妈妈尿了…好可爱。”

“……”

“怎么还脸红了?妈妈不喜欢床上失禁吗?我看以往的文献,虫母都很喜欢的……妈妈也是呀,小穴都兴奋的吸住了我的大鸡巴……妈妈也更敏感了,这样轻轻一碰就开始高潮了……”

越说越涩情,越说越离谱,阮白下意识的想要踢一脚过去,却忘记了对方的鸡巴还插在自己的穴里——这样的后果就是,小穴吃的更深了。

宗镇舒服地抱住了妈妈,在妈妈脸上舔来舔去。

阮白“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妈妈不哭不哭……很舒服是不是?我让妈妈更舒服好不好呀?”

宗镇心想,在来之前他已经把大部分工作交接出去了,那么现在……

他们可以度过几个非常非常愉快的夜晚。

“宗镇!!你好坏!!你还笑还笑!!”

虫母的拳打脚踢不高兴在强壮的雄虫看来简直就是在撒娇,他用一根指头就能把妈妈轻松的举起来并且亲昵的在妈妈唇瓣上亲吻,再加上……

“你!不准!反抗!!”

宗镇委屈地说:“没有反抗。”

阮白被气的发抖:“明明就有!你看看你!!就知道亲我——不准亲我了!!呜呜呜吗了个b的!!你不准摸我奶子!”

“妈妈奶子这么软为什么不让摸呀,奶子这么白这么嫩,只是可惜没有奶……有奶水的话,妈妈会喂我喝吗?妈妈一定会的吧,那个时候我会天天吸妈妈的奶子,会把妈妈——呜,妈妈的手也好嫩。”

“……你是什么大色魔!!”

太坏了!

阮白气呼呼地把手从对方嘴上扒拉开,他鼓着腮帮子趴在雄虫的怀里,看着雄虫带着一种无法言语的痴迷深情看着自己。

这种痴狂劲简直让阮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怖之感,可是很快,这些让他害怕的模样消失了,转而便是对方温柔的笑容。

……怎么回事。

明明宗镇这么好,对他好到爆炸,为什么自己刚才那一瞬间竟然在恐惧对方。

自己也太坏了吧。

阮白唾弃完自己,转身投向宗镇的怀抱。

他没有看见宗镇露出了一种非常非常微妙的笑容。

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马上就要到主星了妈妈,马上就可以真正把你囚禁在虫族了。

到主星后,妈妈就不得不开启全天24不休息的直播,每一场性爱都会通过虫群网络直通送到每一个雄虫眼中,那往常根本没资格面见妈妈的废物雄虫们才得以此有一点点观察妈妈的机会。

虫族太辽阔了,虫群太庞大了。

为了维系这来之不易的团结,妈妈必须要出现在虫群的视线中,只有这样,整个八百亿种族的虫群才不至于分崩离析走向溃散。

……妈妈。

主星中的菌毯遍布了整个星球,菌毯会将妈妈困住,菌毯会将妈妈牢牢的束缚在主星之上——然后,就再也跑不掉了。

雄虫心想,他们这个种族真的是糟糕透了。

整个种族只有一名妈妈不说,就连雄虫之间的竞争都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雄虫与雄虫之间没有亲情没有感情,就连相处了数十年的副官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一个好用的工具人罢了——但是对于妈妈,他们恨不得把这整个宇宙最好的东西都奉献在妈妈眼前。

……这就是虫族啊。

宗镇心想。

这就是他可爱的妈妈呀,弱小、无助、可怜,无用……却狠狠地攥住了他的心脏,就连妈妈对他的拒绝也都如此可爱。

宗镇想,他多半是没救了。

眼角绯红,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被雄虫疼爱过的痕迹,脸蛋蹭着男人的肩,嘴唇几乎贴着宗镇的耳朵不知在哼什么,但宗镇不用听见都能知道必然是在撒娇,在说些甜言蜜语

于是宗镇也亲了回去。

雪白丰腴的身体如无骨的面团对宗镇投怀送抱,宗镇目光贪婪的在能看见的妈妈所有裸露的肌肤,侧漏的乳房,乳肉挤出了外扩的弧度,奶香不会因为缝小而少半点味道,妈妈的小腹也因为虫蛋的原因有一点点鼓起的痕迹。

生下来后就弄死吧。

可是妈妈会不会伤心?

妈妈伤心的话……就把这群虫蛋扔到前线作战去吧。

享受了妈妈子宫的雄虫也应当为妈妈付出自己的生命。

宗镇冷漠的如此想着。

阮白被他抱在了怀里,颤颤巍巍的,好像在哭泣着什么,可是人看上去太可爱了,哆哆嗦嗦着,小穴被肉棒狠狠地操开了。

“妈妈……以后还说不说让我生气的话?”

雄虫只是简简单单的用力一顶,就看见妈妈马上哭了出来,身体忍不住的发抖,声音都好像没有影子。

宗镇轻笑着,继续顶了上去。

“妈妈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我没有伺候好妈妈?”

于是,狰狞的肉棒毫不犹豫的冲击着那可怜的小穴,撞击着泛着潮湿的内壁。

“呜!”阮白哭了:“你轻一点……”声音软软的,就像是可以任由他人完弄的面团一样可怜。

“轻不了呢妈妈。”

“……好坏……不要你了……”

这句话就像是触及了雄虫的底线,一下子就让雄虫异常愤怒。

那龟头对准子宫内壁就开始喷射了,火热的精液烫上柔嫩的膜壁让阮白失声尖叫,浑身颤抖,腿根抽搐,过量的浓精将从宫口泄露流遍阴道的每一寸嫩肉,他死死掐着阮白的腰肢,根本不让阮白动弹一下,只能无力又害怕着承受着雄虫的愤怒。

快感如同潮水要将阮白灌翻了。

最敏感的地方被雄虫肆意着进攻,可怜的小穴也被雄虫玩成了鲜艳的红色。

“妈妈舒服吗?”宗镇自言自语道:“妈妈一定很舒服吧。小穴都吃的好开心,就这么喜欢精液吗?”

漂亮的虫母吐着舌头喘着粗气,眼尾红了,哭泣的声音压抑不住断断续续散出来,张开的口唇里,津液被身下的肉棒捣得溢出来,好像鸡巴捣得是他上面那张小嘴,可怜的要命。

好舒服啊。

阮白迷迷糊糊的想。

雄虫好会啊……真的好舒服……操的每个地方都好棒……

“妈妈,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液,舒服吗?”

“哈……好舒服……”

宗镇呼吸一窒,本来并没有打算得到答案的他却听到了妈妈最本质的话——他的鸡巴瞬间硬了一圈,像是小狗一样扒拉上妈妈的身体,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上妈妈的脖子,把妈妈完全的笼罩在自己的怀里。

粗壮阳根猛然全根没入抽出,狠狠地、不要命了一般的把妈妈按在怀里肆意地操弄。

“啊啊啊……不唔……”

妈妈瞪大惊恐的双眼,来不及尖叫就生生咬住唇肉。尾椎被撞得很疼,巨大的冲力让他发懵,宗镇挺胯的力度几乎把他一身软肉当作年糕一样敲打,要敲黏了钉死在床上。

唔,不行啊……放过我……他脚尖抖在身体两侧,奶肉上嫣红一点随着快速晃动,丰腴的白腻腿根被掰平,不由自主地晃晃悠悠挨肏,细腻皮肉在霸凌下色情得要命,哭泣的呻吟更像幼猫一样细弱,他甜腻腻的叫着,手死死抓着雄虫的身体,雄虫很乖的任由妈妈抓着他。

可怜死了。

雄虫心想。

妈妈软白的小腹下都凸起异形的轮廓。

“妈妈舒服吗?”

妈妈的声音快要哭出来一样:“舒服……”

“舒服的话,那我们继续吧。”

“…………好……好……”

可怜死了。

宗镇心想。

就像现在被草的脑子晕乎乎的也会怪怪的把奶子给他吃,简直是最乖的妈妈了。

虫母的日常简直是阮白梦寐以求的日常。

早晨,雄虫们会恋恋不舍地从他的被窝里出来,不敢惊扰妈妈的一丝一毫睡眠,直到中午十二点了,妈妈睡起来后,雄虫们才会乖巧的把妈妈抱在怀里,给妈妈洗漱外加喂饭。

那脆弱到不堪一击的脚踝永远也到达不了地面,总有痴迷的雄虫虔诚的抱着妈妈。

下午,阮白穿好了衣服准备出去溜达一圈,仅仅见过一面的军团长们大气不敢出一下地守护在阮白两边……说实话有点吓人,吓得阮白不敢出门了。

当然,这是不是宗镇的鬼主意另说。

晚上,被宗镇缠着要了一次有一次,被宗镇抱在怀里亲了又亲,脚趾头都被亲了好几下,上面全是吻痕。

这让阮白有一种莫名的情愫。

……被爱着的。

被渴望着,被拥有者。

真好呀。

于是阮白开心的窝在了雄虫的怀里,感受着雄虫如山般厚重的爱意。

可是阮白忘记了,人如果没有付出那便什么也得不到,得到了某种东西,必须会失去某种东西——

雄虫的爱意。

军团长们的渴望。

惬意的生活。

这一切都在来到主星的那一刻变了。

虫族主星位于整个虫群最中央的星球,这里四季如夏,阳光和煦,一年四季都不会感受到太冷或者太热,这里军队森严、纪律严明,远远望去就像是一个个兵马俑,在辽阔的土地上展现他们的庄严。

“妈妈。”

执行官轻笑:“——欢迎来到主星。”

此时的阮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日后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只是在一旁对虫族的一切都感受到了匪夷所思的恐惧——

那是一个巨大的宫殿。

宫殿像是由菌丝一样的东西构造而成,直直地踏破了天际,贯穿了整片天空,占据了阮白全部的视网膜。

“那是妈妈日常所居住的宫殿。”

由这片黑色的菌丝所形成的宫殿为交界口,四方八分通达着各式各样的,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糜乱。

天空中护送虫母回家的星舰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一般,他们没有离去,反而是寻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开始监控——不,或者说是开始了守护。

阮白被眼前这一幕搞得头皮发麻,他开始后知后觉的惊悚般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无路可逃了。

“加上正在培养的虫卵,虫族一共八百亿虫口。”,执行官说,“我们一共有将近十万所学校,而能来到主星的都是位于整个世界前三的大学的优秀毕业生。”

执行官看着惊慌不安的虫母,他的语气变得更加温和:“妈妈,我们会将最好的一切都奉献给你。”

阮白迟疑了一下,:“……这里的人都是怎么选出来的?”

执行官淡淡的说:“满分2000分,1999分进面。”

阮白:“?”

阮白:“???”

等等你说多少分??

执行官见妈妈好像感兴趣,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就是考试呀,妈妈我当初可是笔试和面试都考了第一才有了提名执行官的资格,这群小废物才考了1999分就可以伺候妈妈了,他们真应该感到荣幸。”

曾经国考感觉自己考及格就很牛的阮白:“……”

唯唯诺诺jpg

你们虫族怎么这么卷啊啊啊啊!

这里随便抓个人出来就是比自己强很多倍的大佬……阮白突然一下子不敢说话了。

万一……万一他们虫族的题目你自己的还要简单很多呢!没错就是这样!不然怎么考将近满分啊!

阮白来了底气,又问:“你们考试题目难不难呀,一般难度的题是什么样的?”

执行官想了想说:“不算难,一般难度……最简单的应该就是如何造一个星舰吧,难一点地就是如何花最少的代价去侵略一个种族数一百亿的国家。”

阮白:“……”

不好意思我是废物哈哈哈哈吗了个b的哈哈哈哈哈!

已经把【颓废】和【我是废物】打在脸上的阮白可怜巴巴的被执行官抱在了怀里,执行官搞不懂妈妈怎么突然垂头丧气的了,可他可是妈妈最可爱的孩子呀,执行官说:“妈妈,我们先回家安顿好怎么样?明天带妈妈出来熟悉一下周围环境。”

阮白颓废的点头。

宗镇小心地抱着妈妈,把妈妈带进了城堡里,远见城堡好像还没有如此巍峨壮观,直到近距离观看,阮白才发现这简直是巧夺天工的旷世之作。

巍峨、壮观、大气、蓬勃。

宫殿里有干活的雄虫,不知道怎么了,阮白总是不能将眼前跪在地上擦地的雄虫跟考了1999分的大佬划等号……

于是阮白问了出来:“你考了多少分呀?”

擦地的雄虫双眼一亮:“妈妈,我考了2000分。”

阮白:“?”

你是傻逼吗?考满分在这里擦地???

恍恍惚惚地阮白被执行官抱走了,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阮白看着一旁的厨师,恍然的问:“你考了多少分?”

“2010分。”

“?”

宗镇解释道:“还有10分恐怕是战场上的功勋。”

厨师挠挠头笑着说:“对啊,我当初拿下了一个星球,这个加了10分。”

阮白:“?????那你怎么来当厨师了?”

雄虫大惊:“能给妈妈当厨师可是我毕生的荣幸,基因都要冒青烟了!”

阮白:“?????”

等等是我不对劲还是你们虫族不对劲?

你们虫族……脑子真的没毛病吗????

转了一圈下来的阮白整个人都懵逼了,他完全想象不到在这个地方当厨师当清洁工怎么这么……受欢迎?

良久,他憋出来一句:“……这个岗位工资很高吗?”

宗镇听了惊诧道:“怎么可能有工资?”

阮白:“????”

“为了能侍奉在妈妈身边,他们每年还要纳一笔昂贵的税——怎么可能会有工资?”

阮白:“????”

傻逼啊?

这他么的是花钱上班?

你们虫族到底是什么冤种种族啊?

宗镇脸上的表情过于自然以至于嚷阮白有一瞬间的大脑呆滞,他恍然的看着宗镇十分自然的说:“如果给了工资,岂不是要一直侍奉在妈妈身边了?没有收入来源的话,每年就可以换一批虫了——”

话音刚落,宗镇改变了语气:“但是这样招进来的虫都有副业……还真没几个虫因为没钱而辞职。”

阮白:“……”

傻逼虫族!!!

你们都是!大傻逼!

然而现在大傻逼虫族打开了光脑跟阮白说:“妈妈每个月有十万元的零花钱……”

十万元的购买力和阮白穿越前的十万元没什么差别……虽然这样说,但阮白大为震惊:“我不是虫母吗?”

宗镇笑眯眯着说:“害怕妈妈大手大脚花钱,所以妈妈不可以随便动用财政收入……但如果妈妈想要的话,我们都会同意的。”

“……那这个钱设置的有什么用?”

“当然有啊……要是妈妈没钱问我们要的话,我们就可以十分正常的拥有上妈妈床的资格了……妈妈别生气……当然啦,如果妈妈不喜欢这个虫子的话,一脚把他踢下床也是可以的。”

阮白:“……?”

阮白大脑一片呆滞,他后知后觉的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跳进了一个弥天大坑里。

……他把自己送进了虫族的巢穴里。

当阮白再一次意识到自己进了虫族的魔爪里的时候,是第一天睡觉的时候。

穿着真丝睡衣,手里抱着小枕头的阮白吧嗒吧嗒打开了被子,他迷迷糊糊的直接躺了进去,完全忽视了床上的雄虫——然而下一秒,被身下滚烫的肌肤热到了的阮白突然一个激灵起身。

被按住了。

强劲有力的手掌直接按在了他的胳膊,阮白脸色一白,被娇生惯养了一阵子的他瞬间开始爆发出强烈的抗议。

“给我下去!谁准你上我的床的!!”

“妈妈——”床上的雄虫并不生气,他温顺地把妈妈拉进了怀里,毫不客气的开始亲吻生气的虫母,因为生气,年幼的虫母甚至脸蛋发红,一双杏眼气鼓鼓的,看着非常可爱。

银发的雄虫喉咙轻笑,他毫不客气的抱着妈妈,嘴里诉说着对妈妈的爱意。

他的喉咙发出近乎愉悦的声音:“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他舔着阮白,喃喃自语。

“好喜欢妈妈啊。”

阮白惊呆了。

菲尼克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不……等等,曾经他好像就对自己说过要当他的狗……这才几天不见,对方怎么看上去更变态了?

变态……变态变态变态!!……画风突转的雄虫让阮白瞬间想要逃离,对方那让他毛骨悚然的动作以及具有侵略性的目光……真真切切的吓到阮白了。

阮白发出了幼兽般的悲鸣,伸腿想要逃跑的一瞬间却被抓了回来,他把阮白的双手擒在头顶,用大腿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比可怜虫母地手臂还粗的肉棒对准他的小穴,在妈妈一脸惊恐的眼神中,雄虫一个挺身——

“唔……”

阮白的腰瞬间挺直了,睁大了眼睛,哭了。

出……出去……太大了太大了……呜呜出去……!

出去啊!!!

怎么这么大……呜呜……不要……、不想吃鸡巴了——!

“妈妈怎么一脸被草坏了的表情?我可没有用力啊……妈妈你低下头自己看一看,我才插了一半进去……妈妈怎么就跟像是被草坏了啊……”

阮白哭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呜呜咽咽着,如玉般地身躯颤抖着,身体一个劲的打颤,哭泣、可怜的样子让菲尼克斯忍不住再次亲吻妈妈。

“妈妈看一眼呀,鸡巴草不进去……好可怜呀……妈妈妈妈,怎么哭成这个样子?是我草你草的不舒服吗?”

雄虫怜悯地舔了舔妈妈的眼角,亲昵地在妈妈耳边笑着,他把妈妈按在了他的怀里,按着妈妈的腰,逼着阮白将可怕的鸡巴全部吃了下去。

“妈妈,总要习惯的。”

雄虫如此说道。

只是被鸡巴插了几下,阮白的身体就已经软的不像话了,小鸡巴也可怜的吐出来一点点精液,少的可怜。雄虫看上去是如此矜贵,是如此高高在上,像是待久了的上位者一般不让你有任何拒绝的权利。

但是……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深?

小穴都要被草坏了……为什么这么肿?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太坏了太坏了……为什么这么肿胀啊……

好像全被灌满了。

好像……全部都是雄虫的鸡巴了。

好像…………完全被禁锢在雄虫的怀里了。

呜呜……

“不要了……”阮白哭着想要逃离,但是雄虫抓着阮白的身体,他的用力十分巧妙,竟然没有让阮白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痛苦,可是……阮白惊恐的发现,他连逃跑的可能性都失去了。

想要爬,被死死地压住双腿,根本动不了。

想要逃离,却被大手狠狠按住了后背,根本没办法逃离鸡巴。

他就像是被钉在了雄虫的鸡巴上,因为快感弥漫,他开始浑身发颤,可怜的简直不像话。

……真惨啊。

菲尼克斯如此想着,又把阮白狠狠地按在了鸡巴上,可怜的虫母呜咽一声,颤颤索索脚掌也跟着踮起来,屁股被雄虫随意玩弄,随人摆弄的样子色得人发晕。

“不要……”

阮白迷迷糊糊的还在想着拒绝。

可是雄虫根本不会给他这个被拒绝的可能性,身为军团长的雄虫平时说一不二惯了,他的社会地位极高,除了妈妈,执行官也无法完全命令的动他——

“妈妈。”菲尼克斯喃喃出声:“汪呜……我是你可爱的小狗狗,妈妈,小狗狗草你草的爽吗?”

阮白哭了。

“妈妈……听话啊。”

湿润的肉棒在窄小的肉壁里跳动,精密的雄虫在脑海里计算着如何让妈妈得到最大的快感,事实上,他也成功了。

哈……好舒服……哈……好涨……好想尿尿……但是但是……怎么这么舒服?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舒服到爆炸……好像脑子都不是你的,晕乎乎的……哈……呜呜……好烫……

肉棒真的好棒哦……

妈妈渐渐的露出了痴态,红着脸,楼上了雄虫的脖子。

“唔……!哈……哈……好舒服哈……”

雄虫双臂青筋暴起,他喃喃自语道:“妈妈……我要射了……”

粗大的肉棒再度变得狰狞,死死地堵在了生殖腔口处,滚烫的精液冲入生殖腔里,雄虫精液又多又烫,让阮白忍不住逃离,却被对方死死按住,无法逃离。

“不要了……肚子要破了……精液太多了……你就不能少一点精液吗?……怎么这么多呜呜……”

雄虫怜悯地亲了亲妈妈,看着妈妈双眼逐渐无神,露出整个人被草坏的感觉。

呜呜……好坏……为什么……为什么雄虫的精液那么多……而且好爽啊…………呜呜……

“妈妈努力一点啊……”

雄虫的手掌抚摸上了吃了一肚子精液的小腹,他的手掌让阮白感到害怕,然而接下来的话更是让阮白感受到了一种从脊椎到大脑的恐惧。

“妈妈不努力的话,直播可不会有好效果呢。”

雄虫露出了一个略显侵略的笑容:“现在除了一些有特殊任务的雄虫,几乎有七百多亿雄虫都在看妈妈的直播……”

“看妈妈被操成了这个样子……官网都卡死了好几次呢。”

菲尼克斯如此说道:“妈妈,要看一下评论吗?”

虫母是整个虫族的核心,若是少了几百个几千个甚至几万个雄虫都无所谓,但是倘若失去了虫母,整个社会就无法运转。

所以——虫母非常珍贵。

虫母是虫群的瑰宝。

虫母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可是……雄虫们发现这样不行。

他们将虫母捧到了天上,那么虫母的脾气也自然而然的变成了矜贵高傲的模样——不让碰、不让摸、不让草,做什么都不行。

倘若碰上了一展宏图的虫母,那么虫族自然变得强盛起来,倘若碰上了混吃等死安分守己的虫母,在雄虫的带领下也没什么事——他们最怕的就是碰上了废物,但自以为是的虫母。

虫群会被毁了的。

于是,高等雄虫们发动了政变,囚禁了虫母,将虫母从高高在上的皇者拽成了可以被他们所以侵犯的可怜妈妈。

问题又来了,这样一来,受益者只有高等雄虫们,跟他们不站在一条战线的平民们为什么会愿意跟他们站在一起——用尖锐一点的话来说,为什么平民雄虫不解救妈妈,如此,妈妈还会感谢他们呢。

所以直播出现了。

直播让得不到妈妈、不可能看见妈妈的那些废物雄虫们得以窥探虫母的模样,直播让整个虫群的利益与高等雄虫的利益捆绑在了一起,雄虫开始囚禁妈妈。

就像现在这样,虫巢的官网炸开了。

【妈妈!妈妈好可爱好可爱!!】

【快看小肚皮,被鸡巴捅开了是不是?好可怜啊……妈妈好可怜,哭红的眼睛好可爱!!】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想当妈妈的狗!!!】

【笑死了,就你还想当狗?辅导机构预测的今年国考分2100分起步。】

【……不是吧不是吧?还真有虫报辅导机构?说真的他们要是能上岸还来辅导你们?笑死了,能上岸早就去舔妈妈了,还给自己培养竞争对手呢,搞笑的吧。】

【妈妈又哭了……军团长怎么草的这么狠,就不知道轻一点吗?】

【哈?你上的话草的更狠吧。大家都是雄虫,谁的心里没有电别的想法,至于这样藏着掖着吗?】

【…………!!!好可爱好可爱!!看妈妈捂肚子,哇!妈妈的奶子涨奶了是不是?好可爱好可爱!妈妈皱眉了,妈妈捧着奶子……草!】

【傻逼军团长!!!】

【傻逼傻逼!!!】

【d这是哪个军团的军团长!!草!妈妈竟然把奶子喂到他嘴里!!!!】

【傻逼傻逼傻逼傻逼!!!!!】

【……乳黄色?这是奶吧?】

【????】

【??????】

【妈妈的初乳……?】

【………】

【好羡慕让妈妈怀孕的雄虫……可恶,都产奶了,这是要生了吧qaq】

【……】

【……新开拓的星系好像在征兵,占领一个星球加100分呢……我去报名了!】

【……】

【不行,还是好气!妈妈在产奶啊!这可是第一口奶!!菲尼克斯大傻逼!!!来单挑啊!!!】

【……话说为什么是菲尼克斯?这个虫不是绝了的不喜欢虫母,认为虫母无用吗?】

【哈,你去网上看看,现在还有什么雄虫说虫母无用?虫母没出现的时候一个个跳脚,虫母出现了后就他们报名考试报的最欢了——不过谁叫他们以前发表了不喜欢虫母的言论,现在政审没过关——】

【?那菲尼克斯怎么还上床了?】

【……妈妈喜欢呗。】

【………………】

【………………】

【哇哦,妈妈的小穴好可爱,吃了这么大的鸡巴,感觉妈妈有点痛苦唉。】

为什么是菲尼克斯在第一天上阮白的床?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但此时此刻阮白不想去思考这种事情。

直播……

为什么会有直播??

“不要!!”一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做爱被播放到全世界上,阮白就大脑一阵窒息,什么快感都不去想了,可是身边没有被子可以盖,雄虫又是一副要把他操死在床上的模样。

“不要……”他的态度软了下来,“菲尼克斯……可以关掉直播吗?”

“不可以呢妈妈。”菲尼克斯一改要当妈妈小狗的模样,他脸上挂着微妙的笑容,“妈妈现在的样子……恐怕被七百多亿雄虫都看见了呢。”

“看见妈妈被操开,被精液灌满,被可怜的按在床上只能吃鸡巴。”

“……”

…………多少?

七百亿???

“服务器都差点崩溃了两次。”

……怎么……

“妈妈乖一点,好好的吃鸡巴,听话一点还能少挨点草,要是不听话,就把妈妈关在屋子里,卡在墙上,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被雄虫草,被雄虫灌精,肚子饿了也只有精液和尿液可以吃,困了也只能哭着求雄虫对自己网开一面让自己睡一觉。”

菲尼克斯脸上的表情非常冷漠:“可是雄虫是不会让妈妈休息的,他们只会让妈妈永无止境的张开大腿,吃下一个个鸡巴,一点点的被操。”

“……”

阮白被吓傻了,来到主星后的真相被如此血腥地展现在他的面前,让稚嫩的虫母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妈妈别怕。”菲尼克斯脸上的表情变得柔和了一点,他亲吻上阮白的脸颊,用手轻轻拍打在少年的后背上。

“妈妈别担心,只要乖一点,就不会这么惨。”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阮白就想撒娇就想哭:“你好坏……”

菲尼克斯点头:“我很坏的妈妈。”

“…………你怎么还承认了!”

“因为这是事实呀。”

“…………”

“…每次看见妈妈,都想把妈妈操死在床上,每次看见妈妈,就想把妈妈按在床上只能吃我的鸡巴灌我的精液,——或者看见妈妈跟宗镇那么亲密的时候,我都恨不得取而代之。”

阮白低下了头。

菲尼克斯叹息着亲吻上了阮白的身体,少年闷闷不乐地接受着雄虫的示好。

……等等,胸怎么这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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