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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 / 2)

回到房间后楚云书先洗了个澡,刚刚宴会上沾到太多味道,他对气味比较敏感,在浴缸里泡了半小时才悠悠起身。

赤脚踩上松软的地毯,在衣柜里随意拿了件真丝睡袍套在身上,宽松的领口袒露出精致的锁骨。

被热气熏地太久,他走到窗外透气,宽敞的露台放了一张花梨木的桌子和吊椅,桌子上有一些煮茶的器具,地上铺了一层榻榻米,其他的地方就全摆满了绿植。

微凉的夜里只有白兰花的香气在空气中肆意飘散,房间的每一处都沾上了甜润的幽香,楚云书闭眼深呼吸,沉醉在这花香里,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他坐在吊椅上玩起了手机,平时除了定时看消息,收发邮件,其他时候很少碰电子产品,打开沈浔知的主页,一个星期没更新的人居然更新了。

虽然只有一张照片,楚云书也盯着看了半天,照片里的沈浔知穿着简单的t恤衫,头发比分开时剪短了些,手指比v开心地大笑,整个人散发出清爽阳光的味道,楚云书用手摸了摸手机里的人,嘴角也牵出一抹笑。

悦耳熟悉的旋律响起,是沈浔知的专属铃声。按下视频接听键,一张帅气逼人的脸出现在屏幕里。

“浔知……”

“叫我什么?”沈浔知佯装不悦。

“老公……”

“宝贝,有没有想我啊。”沈浔知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温暖又迷人。

“嗯。”楚云书点点头,这次分开是认识以来最长的一次。

三年里楚云书被沈浔知养的太娇气了,他习惯了被沈浔知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习惯了沈浔知无底线的宠溺,以至于他只要一看到沈浔知却因为触摸不到,就委屈得难受。

“宝贝你怎么哭了。”楚云书脸上挂着一滴泪,沈浔知心疼坏了。

“我好想你啊浔知,我明天就过去找你好不好。”也只有在沈浔知面前楚云书会毫不掩饰这脆弱的一面。

“好啊宝贝,我也想你,昨天晚上我还梦到你了,你叫得很大声,求我插你的小穴,让我把精液全部射给你……”

“你……”楚云书瞬间脸红,每次都是这样,明明自己在说正事,沈浔知总喜欢往那方面扯。

“宝贝我知道你下面湿了,流了好多水,你看,老公也硬了。”

沈浔知把摄像头下移,一根又粗又长硬得发涨的大鸡巴霸占了整个屏幕。

楚云书双眼发直惊呆了,一想到那根熟悉的大肉棒曾经把自己操到高潮喷水,下面就湿的不行。

“宝贝,去床上,给我看看你的小骚逼,老公要看着你的骚逼射出来。”

只是几句话,楚云书就全身酸软。他按照沈浔知的指示脱掉裤子躺在床上,手机镜头对准早就泥泞不堪的穴口。

“宝贝,你好湿啊,老公帮你把水全部舔干净好不好。”沈浔知撸动着自己硕大的肉棒,舌头舔了下嘴唇。

“嗯,老公,帮我舔”楚云书拨开两片肉唇,小洞正颤抖着往外流水。

“宝贝,想不想老公插进去,用这根大肉棒狂干你的小骚逼,插进你的花心,干的你淫水乱喷。”

“老公……我好难受……”楚云书想的快疯了,早已忘了什么羞耻。

“自己用手插进去,给老公看看你是怎么高潮的。”

沈浔知也很难受,他双眼发红紧盯着那骚透的淫穴,想象着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包裹住,里面一定又湿又热,他握着肉棒的手就加快了几分。

醴红的肉洞里湿淋淋一片,楚云书伸进了一根手指,开始浅浅地抽插,他大叫着沈浔知的名字。

“浔知,浔知,快点,快点操我,好喜欢你的大肉棒,啊……”

沈浔知也配合楚云书说起了骚话。“宝贝,你好棒,好多水啊,夹得我好紧……”

“干死我,老公……”

楚云书的手指快速的在小穴里抽动,另一只手握住了前面已经硬挺的阴茎,双重快感不断刺激着他敏感的身体。

“干死你个小骚货,怎么这么多水,你怎么这么骚……说,老公这么久没操你,你有没有出去偷吃”

两个人才分开一个多星期,沈浔知却感觉分开了一年那么久。

“我没有出去偷吃,老公,我只想吃你的大鸡巴。”

楚云书这话彻底满足了沈浔知的占有欲,差点就射了出来。

“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出去偷吃,我就把你永远锁住,只给我一个人操,让你的两个洞随时都灌满我的精液。”

楚云书更兴奋了,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病,他就喜欢听沈浔知在床上说这种话,对方表现出越强的控制欲,他越能感受到这个人对自己的爱。

两个人都沉浸在情欲里渐渐失去理智,快感一波一波接踵而来。

“老公,射给我吧,好想吃老公的精液……”

“老公全部射进你的骚穴,你给老公生宝宝好不好……”

“好……”

两人在荒唐的情话里到达高潮,挂断视频后楚云书累的直接睡过去了。

晚宴结束,几个跟陈绍差不多年纪的男生拉他出去玩,其中一个在他耳边暧昧地讲话。“今晚到了批新货,可都是按照你的口味挑的。”

陈绍扯着嘴角懒懒一笑,刚喝了酒,心里确实有点燥热,松了松领带,没有了刚才在晚宴上那种老气横秋,现在这样更像一个20岁的年轻人。

几人纷纷上了车,往dw大街驶去,这里是那伽最大红灯区,夜店酒吧赌场在这里都是合法经营,繁华的街上一片灯红酒绿,陈绍他们去了kk,贺建国前几个月才开的会员制俱乐部,这里是上流社会的销金窟,只要有欲望就能在这满足。

众人直接来到13层陈绍的专属包厢,此时舞台上正在进行艳舞表演,灯光和音乐都格外暧昧。

“陈大公子,生日快乐,来。”李泓海坐到陈绍旁边跟他碰了碰杯,后面几人也排队等着敬酒。

“一起吧。”陈绍举杯,一口干掉了杯子里的酒。几人喝的酒度数都不高,只是今天宴会上陈绍已经喝了很多红酒,混着喝容易上头。

“陈绍,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今天可要不醉不归啊。”其他人不敢劝酒,王远翰倒不怕,这群人里就他和陈绍李泓海认识时间比较早,家里还有生意往来,自然关系更亲近些。

“以后有的是机会。”陈绍端起酒杯跟他碰杯,抿了一口。

王远翰突然想起了前段时间听到的消息,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听说你以后不去北区了,你爸新注册了公司让你接手,那咱们以后聚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多了。”

李泓海瞥了一眼王远翰:“也就你轻松,陈绍那公司才开,一时半会清闲不了。”

“嗨,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呗,来,今朝有酒今朝醉。”王远翰又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这时,王经理进来了,紧随其后的是十来个新鲜水灵的男孩女孩,进来后站成一排,都穿着统一的制服。陈绍扫了一眼,神色并无变化。

陈绍半天不说话,王经理忍不住开口了。“大少爷,这些是那边刚送过来的,有几个还是学生,都是雏,绝对干净。”

这些年陈绍只玩一种类型的,认识他的人都心照不宣。

陈绍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些男孩女孩,脑子里却浮现出另一张脸来。

王远翰忍不住吐槽。“不会吧陈少,这都看不上?你口味越来越挑剔了啊。”

“那是,你们也不看看陈绍身边都是什么人,怎么看得上这些庸脂俗粉。”一个舌头都喝大的人也跑来插嘴。

“陈少身边有什么人?”有人好奇的问道。

喝醉的那人继续扯着嗓子说话。“可惜了,你们今天没去,没看到陈绍他弟弟,那才是真的极品,哈哈哈。”说完就躺沙发上睡死过去了。

李泓海和王元翰是见过的,其他几个人去的时候楚云书已经离开,此时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他们一直知道陈绍有个弟弟,但都没见过真人,瞬间起哄让他把人带出来看看。

陈绍挑眉,意味深长地道。“以后有的是机会。”

众人调笑了两句就又聊到别的话题上了,陈绍心里的火却是越燃越旺,他再次扫了一眼,选中了一个长相清秀眼下有颗泪痣的男孩,陈绍看了男孩一眼,男孩就自觉地走了过来,男孩看起来很腼腆不敢抬头直视陈绍,陈绍一把拉过男孩让他坐到了自己腿上,男孩吓得闭上了眼睛。

陈绍喝了口酒吻住男孩的嘴唇,这个吻结束时男孩眼底已经湿润,不知所措地看着陈绍。

陈绍被盯得下腹一热,他把男孩按在沙发上,一把扯掉男孩的裤子,从后面直接插了进去,这些男孩被送上来之前都会提前做好充足准备,清洗扩张润滑,就为了方便客人挑选后随时享用,可尽管有所准备,男孩是第一次被这么大的器具插入,疼得直哭,他越哭陈绍就越兴奋,他一边在男孩的肉穴里横冲直撞,一边用手在男孩的屁股上揉捏,白嫩的屁股上很快就全是青紫色的痕迹,似乎还不满足,陈绍开始用手打男孩的屁股。

“啪”

打一下就用力捅进去,男孩被这样粗暴的方式弄得泣不成声,包厢里其他人看了这活色生香的场景还有谁忍得住,都各自找了一个顺眼的开始操干起来。

密闭的空间里很快就充斥着各种淫乱的呻吟和性爱的气味,陈绍发泄完点了根烟,男孩已经晕了过去,陈绍觉得这男孩不错,他今天很有感觉,准备把人留下。其他人还在继续,陈绍却觉得无趣了,碾碎烟头便起身离开。

楚云书睡得很不安稳,他一直做着光怪陆离的梦。

前一秒还在银砂岛和沈浔知在一起,后一秒又回到那伽的院子,一会儿看到自己开枪杀人,一会儿又梦到和沈浔知做爱,可就在最后高潮的时候,沈浔知的脸突然变成了陈绍,梦里的陈绍笑得满脸邪气。沈浔知站在旁边愤恨地看着他,楚云书不寒而栗……

“分手吧……楚云书”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分手?沈浔知要跟自己分手?怎么可能,那可是沈浔知啊,最爱自己的沈浔知啊。刹那间万般情绪涌上心头。

父母走的那年他失去亲情,离开陈绍的时候他失去友情,现在连沈浔知都不要他了,熟悉的痛感侵占了整个心房,痛得快要爆炸了。

真的要失去一切了吗?怎么可以他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心爱之人的名字。

“浔知,不要走,沈浔知,不要离开我”

“浔知!”

楚云书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黑色的碎发被汗湿在额前,刚才的噩梦让他半天没缓过神,他眼神涣散地呆愣着,眼泪无意识地啪嗒啪嗒往下滴。

摸了摸脸上的泪水,楚云书有点不敢置信,自己从来没有哭得这么严重过,他一向是个感情内敛的人,可是刚刚在梦里自己怎么会那么激动?

“沈浔知是谁?”

这猛不丁出现的声音吓得楚云书一激灵,现在是半夜,卧室里从天而降一个人这种情况任谁遇到了也不会太淡定。

“你怎么会在这?”联想到刚才梦里的场景,楚云书尴尬地不好意思看陈绍。

“我听到你在大喊大叫以为出了什么事,就进来看看。”

陈绍刚经过楚云书房间的时候隐约听到了有人在哭,推门进来看到楚云书闭着眼睛满脸痛苦,泛着红晕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痕,这样子应该是在做噩梦。

陈绍伸出手想帮他擦擦眼泪,就听到楚云书大喊出一个陌生的名字,陈绍及时把手收回,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了。

楚云书伤心欲绝的样子证明这个“沈浔知”绝对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一想到当年和自己分开时这人都没这么难受,陈绍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我没事,就做了个梦。”楚云书扯了扯被子,表现得非常不安,他刚才被那个梦搅得心烦意乱,现在只希望房间内的不速之客赶紧离开,他想冷静一下。

还没得到想要的答案陈绍怎么可能离开,他上前捏住楚云书的下巴,强迫对方看着他,继续逼问道。“沈浔知是谁?”

陈绍浑身酒气很重,楚云书直皱眉,下巴传来的疼痛更是让他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他想推开陈绍,反被制住了双手,顿时恼羞成怒。

“关你什么事,陈绍,放手!”

“关我什么事?”这句话激怒了陈绍,他揪住楚云书的衣领,死死盯着这张美丽又无情的脸蛋。

片刻后还是慢慢松开了手,再僵持下去,他怕自己真的会做什么出格的事,要么掐死楚云书,要么干死楚云书,这俩显然都不是好办法,他得留着人慢慢玩,那样才有意思。

陈绍没再纠缠,就算楚云书不说,他也有办法查到。

直到关门的声音传来,楚云书才如释重负,他颓然地瘫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刚才陈绍的样子太陌生,也太可怕了,就算下一刻掏出枪抵到自己头上也不会感到意外。

楚云书是见过陈绍玩枪的,小时候陈绍带他去靶场,他那时候什么都不懂,陈绍却已经能娴熟地拆卸各种枪支再迅速组装,他射击的时候,眼神凌厉,冷静地盯着目标,每一次扣动扳机的手都是沉稳有力,一点都不像个十来岁的小孩。

十个移动靶,全部正中靶心,一套动作下来如行云流水,旁边的楚云书看得惊呆了,一脸崇拜地望着陈绍。

“哇,绍哥哥你好厉害啊。”

被喜欢的人夸奖,陈绍小脸一红,“云书,你想学吗,我教你好不好。”

楚云书想学但是又觉得枪是种很危险的东西,自己的父母就是被这种武器无情地夺去了生命,他怯懦地看着陈绍。“绍哥哥,我怕。”

陈绍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别怕,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就在那为数不多的日子里,楚云书学会了射击,那年过生日他收到了陈绍的礼物,一把格洛克微型手枪,后坐力小,适合他这样的小孩拿来防身用。

那把枪他一直带在身边,这么多年只少了两颗子弹。

刺眼的阳光唤醒了睡梦中的人,楚云书躲在被子里迷糊了片刻才缓缓睁眼,下楼梯的时候陈绍正在往一片吐司上涂奶酪,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长年运动皮肤晒成了性感的小麦色,手腕结实充满着力量,这么好看的一双手,就算只是做一件很普通的事,也会让人觉得充满魅力。

“早”楚云书礼貌性地冲陈绍点头,打了招呼。

陈绍只是轻描淡写地抬头看了一眼,继续折腾他的面包,没理会楚云书。

李管家替楚云书拉开了椅子,欠身道。“二少爷,您要吃点什么,厨师今天做了十几种早餐……”

“来点牛奶和贝果就行,算了,换成冰咖啡吧。”想到今天要处理很多事情,还是提神醒脑的好。

要是沈浔知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把咖啡给倒了,然后生气地说。“早上不准喝咖啡,还加这么多冰,你是想胃穿孔吗?”

想起沈浔知,楚云书嘴角就抑制不住上翘,这一幕恰好落在陈绍眼里。“昨晚没睡好吗,脸色这么差。”

“嗯。”楚云书回答地敷衍,心里暗斥陈绍就是明知故问,昨晚差点把自己下巴捏到脱臼,现在还痛着,作为罪魁祸首的人却不自知,真是让人怄火。

说话间早餐已经端了上来,楚云书肃然危坐,闭眼后口中念念有词。

“感谢主,赐予我们今日的粮食,如此慷慨地救赎我们,把我们从罪恶中拯救出来,正如你赐予食物一样,也能赐我们永生。奉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阿门。”

陈绍第一次见楚云书做祷告,还挺新鲜,他记得以前楚云书全家信佛教。“什么时候改信天主教了。”

“不算改,我都信。”楚云书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坦诚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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