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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ery/做我的老婆我就可以用这么粉的小批C得哥哥很爽(1 / 2)

罗德岛规定,精英干员结婚之前一定要提前预报。但是老实说,干员们心里都默认,这个规定存在的很是多余。

毕竟是天灾纵横的现在,每个人保命都困难,尤其是任务艰巨的精英干员,平日里连和普通人相处的时间都很少,哪里还有机会发展结婚对象。

什么?你说试着开发窝边草?

那可能总有谁是会被揍死的吧。

规定成立以来已经过了许久,久到后勤部的干员们都要忘记这个规定的存在。直到某一天,浅栗色短发的萨卡兹打开办公室的门,两指并拢了在办公桌上点了点,“我要结婚,周六。”

后勤干员们面面相觑,最后艰难的确认了眼前的萨卡兹不是那种会随便开玩笑的性格,这才终于从厚厚一沓记录册的最底下翻出来空白的婚假记录本。

其实现在罗德岛办公都用电脑系统了,可是没办法,婚假记录本至今使用次数是零,所以他们也没有想起来要把这个册子也登记在系统里。

要不是眼前的萨卡兹,他们甚至都要想不起这个册子的存在。

做记录的干员手在发抖,艰难的写下的名字都歪歪扭扭。同事看见了,暗戳戳的给他一个肘击,自此,那页记录算是彻底废掉了。

办公室的气氛陷入尴尬之中,为了避免面无表情的萨卡兹对部门的办事效率感到不满,有后勤干员主动和萨卡兹闲聊,“isery先生!请问你和结婚对象是怎么认识的?”

名叫isery的萨卡兹闻言顿了一下,淡定回答,“我在他的蛋糕店里吃蛋糕,结果吐血了。”

“……”

后勤干员抠着桌面的手已经用力到骨节都泛白,因为他总感觉自己像是打听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而且这是什么奇怪的展开!这两个人会走到结婚这一步,一定是双方都有病吧!

“他以为我是碰瓷的,所以想要砍我。”

“……不,isery先生,您的请假条已经办好了!祝您新婚快乐!”

isery很遗憾眼前的后勤干员不愿意听自己和ives的故事。

——

一个月前,isery刚刚从战场上下来,博士特地给他批了一周的假,让他好好休息。毕竟频繁的大规模的使用源石技艺,就算是他也难免会觉得身体负荷不轻。

所以假期刚开始的那个下午,他难得换了便装打算出去吃顿晚饭。虽然罗德岛的工作餐还算不错,可是他的味蕾已经对那些东西很是疲惫,他觉得自己得尝点新的东西。

他独自一个人走在长街上,两边的商铺还在开的已经不多,所以他一直踱步到长街尽头的路口,这才选定一家可以作为自己晚餐的店铺。

从装潢就能一眼看出来高档的蛋糕店。

嗯,毕竟是休息时间,放肆一下也是可以的。

这么想着,isery直接推门进去。玻璃门上浅蓝色的风铃在撞击中发出清脆的响,柜台后面的年轻女士抬眼看见他,唇角一弯露出个温柔的笑来。

“先生,需要点什么?”

isery站在玻璃橱柜前,最后还是在店员的帮助下选定了两款看起来就很可口的糕点。店员小心翼翼的将漂亮点心从橱柜前取出来,摘下手套仔细询问,“先生,是在这里吃还是要打包呢?”

isery想了想,决定在店里享用悠闲的甜点时间,为此他还特地点了一杯红茶,然后就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然后坐下不过两分钟,他刚刚吃了一口蛋糕,就非常不应景的咳出一口鲜血。

想来附近都是老实做生意的本分店家,isery可以想象自己在店里突然吐血会对柜台后面的女士造成多大的冲击。可就在他想要让店员帮自己把蛋糕打包好以回家再享用的时候,一直温柔亲切的店员却先惊慌失措的尖叫道:“ives!有人吐血了!”

isery愣了一瞬,不知道店员叫的ives到底是谁。但他转头就正巧看见通往后边工作区的布幔被人狠狠扬开,顶着张精致娃娃脸的少年扛着切蛋糕胚的长刀大步走出来,和用外表完全不相符的声音恶狠狠低咒,“妈的是哪个混蛋敢在这里碰瓷!你爷……”

isery此行出来是为了放松,得确保自己的状态更为接近普通人。所以他不仅没有穿干员制服,就连护目镜都没带。所以站在门口的ives一眼就对上了坐在窗边位置的男人的视线,然后狠话还没说完,他就一把扔了刀子用清朗可爱的声音叫,“哥哥你没事吧!”

“……”

isery不说话,只看着少年朝着自己快步过来,在心里肯定这次声音没有问题,和长相十分相符了。

所以刚刚看见的那个扛着刀讲脏话的小混蛋难道是他的错觉吗?

这是isery昏倒前的最后的想法。

看着男人在自己眼前昏过去,ives眨了眨漂亮无辜的眸子,回头和店员确认,“他真的不是碰瓷的吗?”

“好遗憾呀,如果他是碰瓷的,我就可以把他绑回家做老婆了呢!”

……不。

店员面如死灰,不知道第几次想要告诉ives,不管昏迷的男人是不是碰瓷的,如果ives把人拐回去当老婆才真的是犯法的。

而且不管从长相还是身高,ives你都更像老婆啊!

——

醒过来后,isery发现自己并不在医院里。他躺在沙发床上,偏头能够从窗户看见外面的建筑和蛋糕店外面的一模一样,于是得以确定,自己应该是在蛋糕店的二楼。

四周一切都很正常,他也没有感觉到任何杀气或者有危险靠近。

“……”

所以捆在手上的铁链是怎么回事。

实力叫isery在这种时候依旧保持着淡定冷静,他抬脚用脚背蹭了蹭坐在沙发床尾的少年的身体,颇为意外的发现对方的皮肉非常细软。

是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昏倒前看见的娃娃脸已经剥光衣服了。

而被isery蹭了身体,坐在沙发床尾不知道在鼓捣什么的ives飞快的回了头,娃娃脸因为受了惊吓而涨红满是怒气,小鹿一般的眸子更是气得圆鼓鼓。

然后在接触到isery的视线的时候,他又强行收敛了情绪,一脸惊喜的叫,“哥哥你醒啦!”

isery不说话,只不动声色的打量转过身来的少年。淡漠的视线从对方漂亮的娃娃脸下移,落在白皙胸脯上点缀的粉色的点的时候僵硬一瞬,最后很是难堪的移开了。

他是怎么回事。

说不清自己的异常,isery只能猜测叫ives的娃娃脸其实是体贴的。或许是看见他手臂上源石感染的痕迹,所以才没有送他去医院。

“谢谢。”

被自己捆上楼的男人还冲自己道谢,ives却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许是做贼心虚吧,他很担心男人会发现自己是为了操他才不送他去医院,于是不管男人说什么都顺着往下接,“不用谢!都是我应该做的!”

isery:不错,很有眼力劲。

ives:该死!不会被发现了吧!

很害怕夜长梦多,比如男人反应过来自己是见色起意然后想办法逃跑,ives飞快的转身面对着男人,径直坐在男人腿上。他也没有注意到屁股底下的小腿都肌肉硬邦邦,就算小肉棒垂软在腿间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只笑眯眯的问:“哥哥你有没有对象呀?”

“isery。”

isery做了自我介绍,看着娃娃脸乖巧点头,这才慢悠悠地说:“没有。”

“那太好了!”ives快要欢呼,漂亮脸蛋上满是喜滋滋的笑意,“那哥哥做我老婆吧!”

身为罗德岛的精英干员,isery已经经历过非常多的危急关头,但饶是如此,他总是转动得非常快的脑子依旧在少年的直球下空白了一瞬。

“……做你什么?”

“做我的脑婆!”

ives高高兴兴,说话都带了口音。他看着面上一片空白的男人,脸上已经是志在必得的笑。

只见他直接将双腿分开,白嫩双脚都踩在男人的大腿上,而后一手轻轻拨开自己的小肉棒,将腿心那个娇嫩漂亮的小穴露了出来,“哥哥做我的老婆,我就用这么粉的小批操你!”

isery依旧面无表情,但实际上吞咽唾沫都已经变得很是艰难。他努力将视线从少年粉嫩的小逼上移开,开始思考这到底是哪一方的敌人使的美人计。

他这种成熟老练的精英干员,当然不可能这么轻轻松松就……

“本来应该操哥哥的屁股的!可因为哥哥看起来身体很不好的样子,那我就吃亏一点吧。但是没有关系,你做我老婆,我当然应该疼你,所以我可以用这么粉的小批让哥哥爽哟!”

isery眼皮子一跳,大脑都快要在娃娃脸的黄暴发言下掉线。万幸,他率先反应过来这应该就是个单纯的笨蛋,毕竟他可不觉得有哪一方的敌人会对他的屁股感兴趣。

啊……

isery终于意识到,他的手被铁链锁起来,是娃娃脸为了防止他被粉嫩小逼操的时候会挣扎。

想明白之后,isery觉得自己的脑子都突然变得轻松了。他用舌尖从唇缝轻轻划过去,让干涩的唇瓣被润湿之后,这才轻声问:“你打算怎么操我呢?”

听着isery的话,ives简直高兴到飞起。他意识到自己捡来的老婆居然是个处男!

他内心喜滋滋,但还努力想要忍耐以免笑得太过猖狂。要知道他虽然是个街溜子,可带他长大的街溜子一直教他要对老婆好!他这么体贴,当然不可能让老婆因为自己是大龄处男而感到自卑!

满心窃喜的ives眨巴眨巴眼睛,膝盖更努力的朝着两边张开。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全部的重量都压在老婆身上,病弱的老婆会不会受不了,只捏着小逼的阴唇朝着两边拉开,冲男人露出底下那个紧窄生涩的穴眼,“用这里!”

“用小逼把哥哥的肉棒吃进来,哥哥就会很舒服啦!”

isery噤声,没有提醒少年这样一来是不是应该算自己操他,只耷拉着眼皮子,将视线固定在那口粉白嫩逼上。他清楚看着两瓣肉唇被莽撞的少年用手极力掰开,裸露出来的小阴唇瑟缩着,底下微微沾着水光的逼口都遮掩不住。

更重要的是,他已经凭着过人的视力看见逼口隐约露出来的肉膜。

是个处,怪不得这么天真。

正想着,isery却没想到逐渐闭合的两瓣肉唇就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他微微拢着眉,还没说话,便看见坐在自己腿上的少年已经主动的往上爬,像是自投罗网的猎物,最后坐在他大腿上,小手努力的解他的裤子。

半勃起的阴茎轻易就被从裤子里掏出来,并且在少年有意无意的触碰下,很快硬得笔挺一根。深红色的茎身上青筋虬结,猩红龟头的顶端更是已经吐出一滴饱满透亮的腺液,随着腺液沿着茎身往下蜿蜒没入根部粗硬杂乱的耻毛里,这根粗长可怖的鸡巴才算是完全显露出全型。

isery视线落在少年腿间也硬挺完全的小鸡巴上,等着少年从二者之间的尺寸差距反应过来性事的主动者应该是谁。可他没想到,漂亮笨蛋只握着他的鸡巴惊叹,“哥哥的肉棒好大!唉,可惜你身体不好,不然也应该娶老婆的……”

“……”

操死他。

isery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脑子里只剩下危险想法,但实际上isery表现得还算淡定,原因无他,只是想看看ives打算怎么操他。

精瘦的身高腿长的男人被捆在沙发上,赤裸的容貌昳丽的少年就坐在男人腿上吃力的去扒男人的裤子。这幅场景太过诡异,而最为诡异的是两个人都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isery好整以暇的,ives则是满心窃喜。不枉他不顾店员姐姐的劝告将这个男人绑上楼来,只要过了今晚,他就要有老婆啦!

漂亮娃娃脸兴奋的发红,isery看着,心里都莫名生出点不忍来。但他看着ives腿间翘得老高的小肉棒,还有底下隐隐约约漏出点娇嫩肉唇的小逼,最后还是选择顺从的抬高身体,以叫ives能够顺利的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萨卡兹这个种族的体格有天生的作战优势,他们大多都身高腿长的,isery自然也不例外。尤其是他在战场奔波多年,不仅腰腹胸膛,就连长腿上都是线条流畅的肌肉,一旦绷紧一点,就能显现出极具爆发力的肌理轮廓。

可惜ives还是没能发现不对劲。

到底是在中心城区生活的平民,就算看见男人线条流畅极具美感的肌肉也感觉不到危险,满心满眼都是一个想法,今天真是赚啦!

老婆身材好好!

越看越是兴奋,ives自认为很是隐蔽的偷偷摸了一把isery的腿。他没注意到被他揩油的男人当即就面色紧绷了,硬得笔挺的粗长性器也抖动一瞬,更为饱满的腺液从翕张的马眼吐出来,沿着狰狞茎身没入到根部耻毛里,只想着还要把老婆的衣服也脱掉。

为了出来休息,衣着打扮不过分引人注目当然是最为首要的。所以isery此行出来特地穿了休闲长裤的衬衫,这就方便了ives。

他坐在isery大腿上,因为倾身的动作,小鸡巴都会跟isery的阴茎撞在一起,莫名给他一种鸡蛋碰石头的感觉。因为糟糕的联想,ives红着脸蛋咕囔,“哥哥的肉棒不要顶着我。”

isery舔了口唇瓣,不知道怎么跟ives解释,他也不想顶着ives,的那个地方。

他想顶下面。

毕竟那么粉的穴,一看就又紧又软,生涩可怜的模样,待会儿还要被他顶出血来,叫他想着都觉得有点兴奋了。

ives心思全在isery逐渐袒露出来的胸膛上,所以也没有注意到isery身体都变得紧绷了,他只尽量保持着表情稳定,将isery的衬衫解开,让男人肌理紧致的胸膛腰腹都暴露出来。

“唔……”

身体这么弱还努力锻炼,一看老婆就是个很努力生活的人!不错!

心里对isery的喜欢又多了一分,ives心情愉快的回身从沙发床尾拿过来自己一开始鼓捣的东西。

那是只很小的罐子,尖嘴开了口。因为不了解那是做什么的,isery不得不开口询问,“这是什么?”

“润滑剂!”

ives大声。

“……”

isery有些无语,正想问问ives是想把润滑剂用在哪里,就见ives已经一手扶着他的鸡巴,将罐子里的润滑剂挤了大半在他的龟头上。

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的润滑剂,直接就是湿凉的粘液,当那些淡粉色的清亮粘液从自己的龟头往下蜿蜒的时候,饶是忍耐性极好的isery都忍不住闷哼一声。不是他忍耐性突然变差了,而是肉棒在性奋的状态下本来就会温度升高,冰凉的润滑剂一浇上去,他就难耐的小腹绷紧了,薄薄的皮肉底下浮现出清晰的血管的痕迹。

就这还不算完,isery刚刚缓过劲来,居然就看见ives大张双腿坐在他大腿上,低着脑袋作势要把润滑剂的尖端往腿心的嫩穴里塞。

不知道男人的眼神陡然变冷,ives觉得这真的是项苦差事。

那尖端看着并不算尖利,可毕竟是娇嫩生涩的穴眼,甫一碰到他就被吓得嘤咛一声。一想到自己还要把这种东西挤进身体里,他心里就生出退意。

可一想到近在咫尺的isery,ives又努力给自己打气,老婆已经被自己压着了!真男人怎么能够在这种时候退缩!

重点是今天不操老婆,万一明天老婆反应过来想逃跑可怎么办!

思及此,ives便想着还是要一鼓作气赶紧把剩下的润滑液都喂进自己穴里,今晚先跟老婆生米煮成熟饭,免得夜长梦多。于是就算心里还有些害怕,但他仍旧摸索着想要把润滑液的尖端挤进小逼里头。

可尖硬的瓶嘴刚一碰到穴口,ives就听见两声当啷的脆响,几乎是眨眼间,一只大手就稳稳擒住他的腕子。

从那只修长大手沿着肌理紧致流畅的胳膊往上,对上isery的视线的时候,ives忍不住眨了眨眼睛,用困惑的语气很乖地叫,“……哥哥?”

“不要用这个。”

isery喉咙紧绷,心跳都有些加快了。一想到自己刚刚要是还想忍着,ives就会把奇怪的东西塞进那口生嫩小逼里,他就忍不住又补充,“不用往里面挤润滑液。”

ives拧眉,正想说网上就是这么教的,突然被男人一把抱起,抵在沙发床床头的靠背上。

“哥哥会让你自己出水。”

低沉声音就在极近的地方,向来自诩真男人的ives脸蛋一红,几乎要到了身子都酥麻的程度。他看着近在咫尺的isery,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等到原本托着臀瓣的大手沿着腰肢往上摸索,这才想起来不对劲。

“哥哥,你的手?”

isery一顿,伸脚将散落在一旁的铁链残骸都推到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这才面不改色地撒谎道:“可能因为你没有绑紧,所以散开了。”

知道ives在担心什么,isery掀着唇角笑了一下,“别担心,我不会逃跑。”

事实是只要你不逃跑,这个夜晚就一定会分外美妙。

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听见isery的保证,ives几乎想要感叹一句“那可真是太好了”。但是因为顾虑着这样会被isery发现自己一开始存了坏心思,比如强暴,他就又只能咬着唇瓣忍耐住猖狂大笑的冲动。

最后被isery握紧腰肢含着唇瓣吻住。

isery耷拉着眼皮子,看着被突然吻住的少年一副回不过神来的样子,心里一啧声,含着细软唇瓣轻轻咬了口。

“张开,让哥哥进去。”

作为一个理论知识很丰富的小色批,ives从没想过有人仅仅靠接吻就能湿得一塌糊涂。

他半边臀搭在沙发床靠背上,一只脚勉强踩着床面,一只脚还不老实的抬起来蹭着isery的腿,像是不知道自己多勾人,还要多余找死。身前的男人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手已经沿着腰线下滑落在臀瓣上,强行嵌入沙发和臀瓣的缝隙间五指抓捏着细嫩软肉,一边胡乱揉弄,一边按着他的下身往那根湿淋淋的满是润滑液的鸡巴上撞。

生涩嫩穴被蹭得满是黏腻湿凉的润滑液,狰狞性器还没有要往里进去的意思,ives已经控制不住的开始软声哼哼。他艰难的仰着头接受男人的吻,唇瓣被咬着催促张开,便毫无抵抗之力的顺从张嘴,叫男人能够顺利吻进自己嘴里来。

料到ives性子软,但说实话,isery也没想到他能表现的这么乖顺。他耷拉着眼皮子深深地看着ives,后者还无知无觉意识不到危险,杏眼睁着直视他,眼里有很狡黠的笑意。

像是自投罗网的小兽,根本不明白自己亲近的人到底有多危险,只满心都是两个人能够亲近的欢喜。

所以理所应当的,isery也没有故意表现的好心。他眼里含着若有若无的笑,可惜因为背着光,被遮得完全。于是最后只一手捏着ives的下巴,脑袋一偏吻住那两瓣顺从张开的唇,滑腻的蛇一样的舌尖便顺势伸进少年的嘴里去。

“唔、哥哥……”

尤不知道自己才是被缠上的人,ives还会很乖的叫人。他的臀瓣被揉得近乎要有麻酥酥的痛感,可因为臀肉被揉捏的过程中牵连着前面娇嫩的肉穴,又叫他心中生出许多难以言说的感觉来。

他仰着头接受isery的吻,一开始男人的舌头只是伸进他嘴里跟他的舌尖厮磨抚弄,带着甜腻又亲密的味道。但渐渐地他的唇瓣被含得严丝合缝,在逐渐加深的吻中,他都只能被迫的和男人唾液互换,甚至是单纯的被掠夺。

从没被人亲吻过,ives的眸子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原本蹭着isery腿的那只脚已经因为酸软垂了下去,而放松撑着沙发床靠背的手却因为刺激而抬起,缠着男人的颈项一点一点收紧,叫两个人赤裸的上身都努力凑近。

樱粉的奶头主动蹭在男人的胸肌上,一开始ives还没注意,但等到奶尖硬挺起来被厮磨,再一蹭弄,就激得他只能从鼻腔里挤出甜腻的呻吟。他有些受不住isery的吻了,总觉得isery是愈发贪心,明明是这样深入的吻,可最后他却只越发的口干舌燥,甚至唇瓣都有些肿胀感。

因为男人不仅吻他的唇舌,吞吃他的涎水,最后甚至是用舌尖在他嘴里搜刮,弄得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侵犯了。

这样的想法一萌生出来,ives就觉得自己像是走不出去了。他艰难的攀着isery的肩膀,绯红的眸子带着情欲的潮意,好努力的把人推开一点,垂着脑袋低喘的同时不忘坦白,“哥哥,我湿了……”

isery不明白,都这个世道了,怎么还会有这么乖顺的小朋友。

他舔了口唇瓣,声音压得很低,故意道:“是么?那让哥哥摸摸。”

因为ives一开始就想用双腿缠住他的身体,所以isery甚至不用多余的将ives的腿掰开。他啄吻着ives的面颊,一手往下滑动,结果修长手指先是摸到ives的阴茎硬得已经在抖动,像是随时可能会射出来。

没想到ives会这么敏感,isery内心免不得感叹一句是真的捡到宝贝了。他怕ives会在这时候就射出来,那根小肉茎是摸都不敢多摸,只赶快掠过那个地方,往下面去了。

isery屏住呼吸放轻动作,手指沿着饱满的阴阜下滑往里嵌入,结果还没摸多深,就感觉ives的身子像是在发抖。他不太明白,低声的叫ives的名字,结果小朋友就攀着他的胳膊,用颤抖的带着哭意的声音请求,“别、哥哥别摸那里……”

isery这才反应过来,因为是从上往下地摸,他的手指已经先行摸到ives的阴蒂。指腹底下那个小小的突起上还覆着一层滑腻黏膜,他垂眼看着怀里软得都抬不起头来的人,故意坏心眼的朝着那里狠狠碾过去。

本就单薄的少年霎时就开始挣扎,可因为被他握着臀肉挣扎不开,最后只双腿努力缠着他的腰,可怜的哀求,“呜、哥哥不能摸那里!”

“为什么不能?”

isery声音压得很低,因为忍耐的辛苦,近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借着绰约月色看见ives躲闪的眸子,低笑出声,“没有自己摸过吗?”

“第一次见面就敢把我绑回家,要让我相信你其实什么都不会,可有些困难呢。”

isery说得有理有据,ives却苦了脸。他抓着isery的胳膊,委屈辩解,“可是我真的没有……”

“是么。”isery搭了下眼皮子,看着怀里难耐的乱蹭的少年,眼里依旧是笑,却没有一开始那么稳定了。

“没有过的话,不是更应该相信我吗?”

他身体往后撤一点,确认自己的阴茎不会再顶着ives的小屄。只是那口穴先前就被他蹭上不少润滑液,现在用手一抚摸,都是滑腻的分不清的触感。思及此,他不得不把手指往ives的屄里送。

紧窄生涩的肉穴被指尖撬开一点,isery都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开始变得僵硬。他短暂停顿一瞬,等到呼吸吐纳都自然了,这才又再次将手指往紧窄的阴道里塞。

处女膜中间的小孔还不能容纳手指进入,isery只能用指尖顶着脆弱的肉膜缓慢戳弄,等到确实摸到里头是被黏腻的水液充斥着,这才抽出自己的手,换了阴茎抵上去。

男人的阴茎情动之后会变得滚烫,但又因为大量的润滑液的存在而变得湿凉。甫一被那根肉物抵着,ives就忍不住小声的哼叫,声音软得比平日里卖乖的时候还要厉害。

isery知道他是第一次,搂着他的腰叫他偎在自己怀里。两个人的唇瓣和性器都互相贴着厮磨,他故意反复的啄吻少年的唇角,哑声道:“搂着我,嘴张开。”

ives被弄得迷迷糊糊的了,依旧是听话的。他双手抬起来艰难的搂着isery的颈项,唇瓣刚刚张开一线,便被男人的舌头插入搅弄起来。

过于深入的吻弄得他眸子发红,湿红的眼尾都是勾人的春意。男人垂眼盯着他,勃发的粗长的阴茎抵在他穴口,不由分说就往紧窄的肉逼里操进去。

在把isery绑上楼之前,ives已经做了不少功课。他知道这事儿第一次都是疼的,但等到娇嫩的小屄真的被男人粗硬的肉物一点一点顶开,他却发现还是自己过于乐观了。

他以为自己可以忍耐的很好,毕竟是街溜子,也不是没有打架受伤过。可当生涩的嫩屄被男人强硬的顶开,他却疼得呜呜哭了出来,恍惚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男人顶得散架。

“放松点,不要夹……”

isery声音粗嘎,胳膊上的肌肉都已经因为给人破处的疼而绷得很硬。他粗喘着亲吻ives的面颊,缓慢挺胯将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埋进少年稚嫩的粉穴里,细密的汗汇成一大股,直接从胸腹肌肉的线条往下蜿蜒过去。

在聚精会神感受身体的快感的时候,热汗沿着皮肉往下蜿蜒的感觉都被莫名放大。以为自己能够一直很自持的度过这场性事的isery已经开始喘息,滚烫的吐息落在少年面颊或是耳垂上,又刺激的那口刚刚被顶开的嫩屄过度收缩纠缠着他的鸡巴。

这种毫无预兆的刺激弄得他闷哼出声,向来冷凝的面上呈现出快要崩溃一样的快感。过于激烈密集的爽利叫他粗喘不止,最后像是本就带着伤的肺部被过分牵连,叫他忍不住闷咳一声,就算他努力吞咽了,但依旧有殷红的血迹从唇角蜿蜒下来。

ives被眼前的变故吓坏了。

他努力忍耐着被破处的疼,以为自己要被那根狰狞的大家伙操死,却没想到最后是男人先咳嗽一声,甚至都咳出血来。

本来一直忍耐的很好的,但这会儿ives却忍不住哭出声来。他紧紧抓着isery肌肉紧绷的胳膊,“哥哥你没事吧?要不还是我来?”

送isery去医院,ives还是不考虑的,毕竟在他看来男子汉大丈夫,咳口血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啦,哪儿可能为了这种小问题就破坏掉他和老婆的初夜呢。

只是考虑到老婆过于孱弱的身体,ives又对自己主动这件事产生了信心。

“……”

isery无语的看着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还一脸期待的ives,总觉得自己捡来的宝贝像是很不得了的样子。但就算如此……

他默不作声的揩了唇角的血迹,擒着ives的腰肢将自己的鸡巴狠狠撞进生涩的嫩屄里,一次就全根没入。

他还是得让ives知道,这种事的主导就应该是他才对。

isery难得有这么莽撞的时候。

他搂着ives的腰将阴茎往生涩的穴眼里顶,纤薄一层的膜轻易被顶弄开了,些微的血迹却叫原本滑腻的阴道变得生涩。怀里的小东西搂着软,但脾气是挺硬,被他突然操进去只闷哼一声,接下来就只趴在他怀里小口的喘,像是试图用深呼吸压制身子被操开的疼,全然不知道其实自己被搂着都还控制不住的颤抖。

大手接触到的皮肉像一开始看见的那样细腻,isery忍不住用指腹细细摩擦,等着ives适应的时间就低头吻ives的发顶,哑声问:“你该叫我什么?”

ives本来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这会儿嫩屄被操开,倒是重新清醒过来。他紧紧攀着isery的肩颈,闻言以为isery是在提醒他们已经有了肉体关系,换句话说是有了夫妻之实,于是扬起潮红脸蛋,格外大声地叫:“老婆!”

“……”

isery垮了脸不作声,只捞着ives潮热的身子往起抛。原本还半边臀肉搭在沙发床靠背上的人彻底被他捞进怀里,疲软双腿勉勉强强缠着他的腰,剩余的支点就只有贯穿嫩屄的那根粗硕阴茎。

他一开始就进得深,现在有少年自身的重力加持,粗长可怖的阴茎更是势不可挡的往里顶弄进去。湿软滑腻的阴道被狠狠拓开,粗硬肉物像是铁杵一样直接顶在里头娇软的小口上,激得他差点都呻吟出来。

不知道自己把男人惹恼了,ives明显还在状态外。他只被那突然的动作弄得闷哼一声,可怜巴巴咬着下唇控制着没有呼痛,但又忍耐不住去抓isery的胳膊,“这样太、太深了……”

isery低头看见ives皱着脸蛋一副不太舒服的样子,默不作声将人抵在墙上缓慢耸动腰胯。破处的艰涩血渍和屄里清亮的淫水都被阴茎搅弄的混合在一起,一部分被茎身带着往里,一部分便被顶弄推挤着流出来。

ives一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做爱会这么不舒服,到底是只有理论知识的人,等到快感逐渐涌上来,甚至较之之前被isery揉屄的时候还要舒服一点,便叫他新奇的睁大眼睛看着isery,忍不住眼巴巴的凑过去亲吻男人绷紧的线条流畅的下颌,“唔、这样好舒服……这个舒服的……”

怀里的少年咿呀淫叫,对性欲和快感是诚实又坦荡的,丁点不知羞的样子。isery眯眼打量他半晌,哑声问:“我是第几个?”

“什么第几个呀……”ives迷迷糊糊的嘟囔,两只手简直像是登徒子,就稳稳当当按在男人紧绷的胸肌上。他吞了口唾沫,努力用小屄去夹男人的阴茎,听见男人闷哼一声,这才又甜声的叫,“哥哥再顶顶里面、唔……小屄里好酸好麻,像是要尿尿了……”

iisery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性事这么坦诚的人,他垂眼看着被操得脸蛋都发红的少年,忍不住捞着少年的臀瓣将人往自己勃发的阴茎上按。

娇嫩的小屄毫无预兆被全根没入了,ives直接被操得尖叫一声。他恍惚听见自己身体里有什么地方再度被操开,还发出淫荡的噗叽的水声。他原本还可以努力挂在isery身上揩油的,这会却软得连isery的腰都缠不住,只断续呻吟着,反复试图想回到刚刚的位置。

ives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他喜欢刚刚那个高度,不仅可以抚摸isery胳膊胸膛上紧绷异常的肌肉,还能亲吻isery抿紧的唇瓣和绷着的下颌线。但他兀自努力的时候却像是忽略了男人的肉棒还插在他的小屄里,于是他每一次蹭动,都像是不知足的淫兽,被插入了还淫荡的主动用小屄去磨男人的鸡巴根部和下腹三角区。

本来因为ives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isery的情绪已经跟高涨的肉体情欲走向完全相反的方向,低的近乎要到谷底。但现在看着ives紧紧缠着他卖乖求欢,他又诡异的像是好转一点。

他依旧是跪在沙发床靠背前头的,见着ives发骚乱蹭,屄里吐出的淫水将他鸡巴根部的耻毛都濡湿成乱七八糟的样子,索性直接将ives的臀瓣抵在了沙发靠背上。

“老实点。”

三个字像是被说的咬牙切齿,ives不解的抬眼,结果就看见isery居然冲自己笑了一下。

“是想要更舒服的是不是?”

闻言ives眨了眨眼睛,想要点头说是的,结果男人像是根本没有期待他的回应,直接将他抵在沙发靠背上,终于操得他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

毕竟ives不回答自己的问题,isery只能猜是逃避而已。他想也知道这是个不安分的小混蛋,第一次见自己就敢把自己绑上搂,一看就业务很熟练了。要不是ives的屄确实是没被人操过……

他今天要把人操烂了然后扬长而去。

管他有意无意,现在isery只能替ives感到庆幸。他捞着ives的腿往自己腰上挂,勃发阴茎直接发了狠的往软嫩肉屄里顶弄进去,操得ives的小屁股都被沙发靠背挤压的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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