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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四年前第一次共度发情期临时标记亲得omega下面流水(1 / 2)

霍文煊厌恶发情期。总体来说,他其实很享受和虞震上床,但他宁愿不是在自己发情期的时候。

——虽然,他们除了在彼此发情期,从没上过床。

霍文煊从小就被当作黑道继承人养。从16岁分化开始,他就一直在打抑制剂和干扰素,伪装成alpha,毕竟oga的身份,在黑道有诸多不便。

第一次失去伪装,就是他父亲骤然被暗杀后,他在父亲的葬礼上被人企图暗杀。

那是霍文煊最手足无措的日子。父亲的葬礼上,他自然没有随身带抑制剂,身重数枪、身体受伤的状况下,在虞震的客房里,他第一次对外人泄露出了他oga的信息素。

虞公子虽然心机深重,但不是个登徒子,知道了便是知道了。不但没有多言一句,反而多年来一直帮他暗中供应最好的抑制剂和干扰素。

霍文煊从分化开始,靠抑制剂硬扛了七年,才在23岁那年,第一次和alpha临时标记。

在那之前,他其实早就考虑过虞震。

霍文煊家里变故后,虞震成了唯一知道他秘密的人。而且虞震是个alpha一个非常不像alpha的病秧子,但是毫无置疑是alpha。

但是霍文煊从第一眼见到这个病秧子,就筑起了一道厚厚心防。生理上,他并不排斥alpha比他柔弱,甚至天然地不希望alpha能在体力上压制他。但是从心理上,他用了五年来增加对虞震的信任,增加到了能共度发情期的程度。

四年后,霍文煊被发情期的热潮冲得头昏脑胀,张着腿承受alpha硕大性器的肏干,忽然恍惚想起,虞震第一次帮他度过发情期的情形。

那是一年冬天,他23,虞震刚满22。虞震的病在冬天会更重,那一年尤甚,连着两个月没怎么下过床。

“你叔叔来找过我,问我南川的新场子,要不要接受他入股,当然了,不是明面上。”霍文煊推开他的房门,等到管家和女仆都退下了才说,“没其他事,就是这个事,不知道现在你身边谁得力了,只好亲自过来告诉你。”

虞公子在床上轻声咳嗽,脸上苍白中透着点病态的嫣红。

“你做得对。接受吧,做个样子给我叔叔看。我病咳咳咳病成这样,他在趁机换我身边的人。开春以前,除了咳咳,除了陈叔,跟我联系,不要经过别人。”虞震撑着说完,手虚浮无力地去够床头的热茶。

霍文煊看不下去,把热茶拿过来,扶着虞震慢慢喝下,看着病秧子的脸色,从苍白稍微转好些。

“你的医生靠得住么”,霍文煊冷冷道,“治了这么久,没什么起色。”

虞震看着他,突然微笑了,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生动的神色。

霍文煊看得怔了一下虞家太子,确实是极漂亮的少年。

漂亮得不像个alpha。

“我其实好多了咳咳,这个病,看着严重而已。”虞震盯着他,温声道。

霍文煊收回了帮他捧茶杯的手。

“那你休息吧。”霍文煊说着就要起身,突然被虞震拉住了袖口。

苍白修长的手指拉了一下霍文煊的衬衫,就收了回去,有些慌乱般地双手扶住茶杯。

霍文煊挑起了眉毛,“怎么了?”

虞震低头咳嗽了两声。

“咳咳文煊,你是不是快到发情期了?“虞震的脸红起来,不知道是咳的还是羞的。

霍文煊眼神骤然变冷。他马上仔细回忆了一下-早上出门前才打过抑制剂,不可能有问题。

“我这个病我每天吃药,副作用咳咳副作用是鼻子变得很灵。”虞震低着头,喝了口茶,“不过如果我能闻出来异常,那别人也能。”

霍文煊轻吸了口气,皱起眉。抑制剂和干扰素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他已经这样装了七年,oga抑制剂不能连续超过五年,他已经超出了有效期,这两年全靠增加剂量。

“文煊咳咳,徐医生让我告诉你,抑制剂不是你这么用的,”虞震有点紧张地说,“其实我可以临时标记你。能缓解不少。”

霍文煊站在原地没动。他看着床上的病秧子,发现虞震在忐忑。

霍文煊突然意识到,虞震是在觉得他这样的alpha,又病又弱,他在担心霍文煊压根连被他临时标记,都不愿。

这样的怂里怂气,突然极大地取悦了霍文煊。霍文煊并不反对和alpha临时标记,甚至觉得共度发情期也没什么问题。他最不愿发生的,是他因为oga的身份,受人挟制,被人趁火打劫。

这样看来,这病秧子倒是个极好的选择,霍文煊心想。

“咳算了,当我没说过。”虞震见霍文煊没反应,一手攥紧了被子,一手把茶杯放回到床头。“辛苦你今天跑一趟了。”

霍文煊沉默了片刻,慢慢地在虞震床头坐下,然后背对着他,撩起了自己后脑下中长的黑发。

露出来的那截白皙的后颈,从没示人。

“来吧。临时标记我。”霍文煊低声说。

霍文煊背对着虞震,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听见了病秧子轻轻吸气的声音。

病秧子扶着床坐直了些,轻轻握住了oga的双肩,闭上眼,低头用额头抵着oga的后脑,深深呼吸。

“好香”虞震哑声道,用额头蹭他的头发。

“你快点。”霍文煊语气里是不耐烦,后颈却微微颤抖。

alpha的呼吸喷在他脖颈上,让他从喉咙到小腹都热了起来。

“我找不到你的腺体。”alpha的指尖轻抹过oga的后颈。后颈上一片光洁,根本看不出oga本该是凸出的腺体。

“我手术掩盖了”,霍文煊的声音有些僵硬,捉住alpha握住他一边肩膀的手,引着病秧子用指尖摸到了他颈后一个隐秘的凸起。

要用指腹按压下去才能发现。alpha的指尖重重碾过那里时,霍文煊差点没惊喘出声,他咬着唇克制住了。

“就在那。”霍文煊收回了手,不自觉地攥起床单。

虞震没怎么多犹豫,就吮吻上了那一块皮肤。

“嗯”霍文煊不知道,原来腺体的皮肤对alpha的触碰那么敏感。虞震只是舌尖舔了舔,他就克制不住喘息,小腹像烧起来了一样。

“不舒服吗?”虞震慌忙停了下来,关切地看向霍文煊的侧脸。“我也没给别人临时标记过是不是弄错了?”

霍文煊攥紧了床单,

“用点牙,别咬出血。感觉里面凸起的那块肉变硬了就行。”霍文煊耐着性子轻声道。

这病秧子,也有22了,怎么连这都不懂。

霍文煊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虞震嘴角轻轻勾了一下。

“多硬才可以?”虞震握着oga的双肩,一边舔吮他后颈,一边用牙轻咬过腺体,声音低哑地不停问着,“感觉是硬了,可是你越来越香了这样够不够?这样呢?唔”

霍文煊咬着唇,克制着喘息声,却克制不住颤抖。alpha的信息素从后颈的腺体注入,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就像身体从里面要烧着了,病秧子在他小腹里点了火。

——小腹烧着火,后穴却湿了。湿得很快,从穴心湿到穴口。

oga轻轻挪了挪屁股,缓解后穴的空虚,霍文煊当时不知道,这没有逃过alpha的眼睛。

“可以了多谢你。”霍文煊找回神智,轻轻推开了虞震,用不大自然的姿势站起来。

霍文煊眼角瞥见了alpha腿间裤子里那一柱擎天,很快地抬头假装没看见,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虞太子的卧室,带上了门。

门一关,他才不再压抑喘息声,背靠着厚厚的实木门板,一边喘着,一边感觉到淫水从后穴淌下,顺着屁股流到大腿,还有源源不断冒出来的趋势。

——霍文煊知道,他抑制剂用得太久,多半是第一次被alpha信息素注入,导致体内有些紊乱。

临时标记已经完成,他应该睡一觉就没事了,有了alpha的信息素,至少两个月内他不用担心抑制剂的问题了。

霍文煊攥紧了拳头,脑海里却全是那病秧子捧着茶杯,小心翼翼的模样。

还有那股alpha的信息素味——滴血幽兰,平时淡雅如兰,浓烈时才释放出那股子血腥。

他满脑子都是虞震在他身后,喘息着咬他腺体的触感。

霍文煊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闭了闭眼,转身把卧室门一把拉开。

虞震有些慌乱,一只手捧着茶杯,一只手在被子里面。被子下面一柱擎天,不用想也知道这人在干嘛。

打飞机还要捧着杯热茶?真不愧是病秧子。

霍文煊眼角抽了抽,把门一关,大步上前去,一把拍飞虞震手上的茶杯。杯子摔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oga往床上长腿一伸,跨坐在了alpha身上,然后捧住alpha的脸,狠狠吻住那因为惊讶而微张开的双唇。

alpha下意识闭上眼,搂住他的肩背回吻。

“好好肏我,别死了。”oga用屁股轻蹭那根一柱擎天,一手扒alpha的衣服,一手扒alpha的裤子。

虞震把oga用趴着的姿势,压在床上肏,肏得发情中的oga内腔不停地喷淫液,数不清第几次高潮的oga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叫得喉咙已经沙哑。

霍文煊眼角挂着生理泪水,眼神却迷离起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虞震不自觉压低了眉眼。如果oga看到了他此时的表情,就会知道他在生气。

“想什么?”alpha握着oga腰线的手用力了几分,用已经张开的alpha结的硕大龟头,狠狠顶了顶oga里面最脆弱的地方。

“嗯唔别磨啊”oga被折磨得叫出声,咬着下唇,眼角滑下一滴泪,两瓣挺翘的屁股被虞震压着却还是抖得不行,本来已经快喷不出淫水的内腔,又被顶得往外冒软汁,被alpha的鸡巴搅出淫靡的水声。

“让你走神”,alpha微恼地说,又像撒娇又像真的生了气,“每次都这样,内腔潮吹了就不理人。”

oga本来就在发情期,被肏到了不应期有点晕,受不住alpha一再狠顶。

“没啊你他妈”霍文煊没挣扎几下,就被压着肏出了哭腔。oga抖着屁股,回头湿着眼梢看红着眼的alpha。

这病秧子,好像比几年前壮一点。第一次跟他上床的时候,明明是病秧子被他压着骑哭的

“又走神”,虞震皱眉,在oga最深处顶了顶,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粗暴地把结从oga体内强行拔出。

“啊!啊”过大的结拔出来时带来一阵痛苦,oga不禁抓紧了床单。

alpha的结从内腔一路拔出,再从后穴退出来,激得霍文煊后背一阵颤抖。结从穴口拔出的时候,发出“啵”一声如同木塞拔出酒瓶的声音,带出一大股淫水,从后穴喷出来。

“混蛋“还在发情的oga失去了结,内腔空虚得吐淫汁,纤腰也不自觉地在床上扭。

“既然你要走神,那今天加点花样好了,免得你无聊。”虞震温和道,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一个按钮。

天花板上突然分开一道暗门,里面降下一个绳索,和一面巨大的镜子。

霍文煊本来晕乎乎地失神,看见这阵仗倒是立刻清醒了几分。

“一直想让你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发情的。”虞震心情很好地握住oga的双手,用软绳绑上,被oga轻巧地收回。

“虞震,你这几年怎么越来越变态了?”霍文煊一脸复杂地看着alpha。

虞震脸一红,羞赧地低头笑笑,“准备了好久的你不愿意就算了。“

霍文煊看了看镜子,又看了看那bds专用绳子,嗤笑了一声。

”来啊,反正都是上床”,霍文煊玩弄着悬空的绳索,“好玩的话下次换我绑你。”

虞震眼眸微微一黯,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把oga的手腕绑好,然后调整绳索,让oga双手被缚在身后,跪趴下去。

这个姿势让oga内腔微微张开,alpha射进去的精液漏出了一些,从oga后穴穴心深处流出来。

霍文煊不自觉地绞紧了后面,皱着眉微微喘息。还是有一丝白浊从穴口溢了出来。

“你可以放松点”,虞震披着丝绸暗纹的睡袍,在oga旁边半躺了下来,捻起oga线条凌厉的下巴,从脖子亲到他耳后。“后面含不住就别含着了”,虞震一边轻吻他,一边用手抚上那两瓣挺翘的臀瓣,轻轻揉捏。

揉到了臀缝中间,alpha突然把指尖擦过穴口,立刻感到那发情的熟穴里颤了一下,一股淫水裹着alpha的精液,从alpha指间淌下。

“唔嗯你绑都绑了,怎么嗯反倒弄起前戏来了”霍文煊后穴被alpha的指尖磨得发痒,抬头看了眼虞震,几分春情,几分轻蔑,“原来嗯原来绑着我,是怕我榨干你?“

oga说着,刻意挺了挺腰,用穴口去蹭alpha修长的手指。

alpha的手指顿了顿,然后轻轻抬手,握着oga的纤腰,把人带得趴上了他跨间。

“只是想慢点来而已”,alpha的指尖轻抚oga光洁的后背,激得oga眯着眼轻颤,“想多看看你。”

虞震说着,用一根手指浅浅插入oga的后穴,轻轻搅动出“噗噗”的水声。

oga趴在alpha的胸口,扭着屁股轻喘,嘴角的银丝落在了alpha暗纹睡袍的边沿上。

“嗯你这么硬了“,oga抬了抬屁股,蹭到了alpha比往常更硬热的那根肉柱,仰头喘息着笑了笑,“绑着我让你很有感觉?“

虞震微皱着眉,揉捏着oga的臀瓣,然后不轻不重地往那肉瓣上拍了一下,响起清脆的”啪“。oga趴在他身上颤抖了一下,脸上却是颇有兴致的神色。

”你也很有感觉吧?”虞震又打了一下,这次加重了力道,让oga扭着腰淫喘出了声。

“哈嗯再来嗯”霍文煊春情上脸,舔着唇、扭着屁股,一股股淫水从后穴淌下,蹭在了alpha的屌头上,“原来被绑着嗯就不觉得你是病秧子了啊哈“霍文煊挑着眼梢看虞震,眼角那抹春情下尽是挑衅。

果然虞震眼神黯了黯,然后抬起手,突然略粗暴地把oga的臀瓣向两边掰开。

“嗯流出来了”霍文煊受不住地仰头惊喘。内腔本来就濒临新一轮热潮,后穴被掰开使得里面的精液再也含不住,一股股白浊从内腔深处全涌了出来,带出大股的淫水,几乎是喷着从oga后穴挤出。

“你连子宫口,都被病秧子的精液射脏了。”虞震淡淡地说,手上用了劲不让oga后穴合上,然后低头舔吮上oga的前胸,叼着粉色的奶头挑逗。

“啊嘶嗯快肏我热潮又来了”oga又一波清热袭来,内腔又酸胀又空虚,一波一波吐着软汁,奈何双手被缚在背后,没法握住alpha的鸡巴坐下去,只好挺着胸把奶头送到alpha嘴里,用溢着淫水的穴口蹭alpha的屌头,却没法自己塞进去。

虞震一边舔着oga的乳头,一边摸到了床边的遥控器,把缚住oga双手的软绳从天花板收进去,让oga摆成了一个双手被吊在半空的姿势。

“我说了,今天想慢一点”,虞震轻声说,甚至抬起头亲了亲霍文煊的下巴。

霍文煊看了看床头的镜子,发现他此时的姿态确实很淫荡——双手被吊着却不住挺着胸,吻痕从上半身一直延伸到大腿,阴茎硬得滴水,后穴更是往下滴着软汁。

这个病秧子,从哪学来这些玩意?

“快肏进来嗯不然不玩了。”oga有点不耐烦,脸上还是潮热的春情,眼角却透出些冷意。

“文煊,你下个星期,就二十八了。”虞震一边说,一边又把绳索收了一些,现在霍文煊上半身都被吊着,要抬起屁股和大腿,才能保持着半跪的姿势。

虞震把alpha鸡巴的顶端塞进后穴,alpha先前鼓出来的结已经消下去大半,虞震好整以暇地半躺着,看着oga用力往下坐,却因为被吊在了半空,后穴只能吞下他半个龟头。

“嘶废话”被半个龟头肏进去的感觉,让oga淫汁流得更厉害,扭着腰试着让鸡巴肏深些,越挣绳索却越紧。

“文煊,不考虑生个继承人吗?”虞震被霍文煊的后穴一蹭,鸡巴更硬了,声音也哑了下来。

霍文煊一怔,热潮期中湿润的眼尾都泛起了凉意。

“继承人?”oga轻蔑一笑,“你的还是我的?”

虞震定定地看着他,手心抚过他后腰,又揉过他的臀瓣。

oga仰头咬着唇,泄出几声呻吟。热潮期得不到尽兴的肏弄,让他心里有点火起。

“如果生下来是alpha或者beta,就是你的。如果是oga”虞震突然轻轻顶了顶,把龟头顶进了淌着汁水的穴口,激得oga惊喘了一声,“我不介意我的继承人是什么性别,文煊,如果是oga,不妨送给我。”

霍文煊抖着腰喘息了几声,适应了穴口吃进龟头的感觉,然后低头对上了alpha的视线。

“给你?凭什么?嘶再深点”霍文煊开始觉出这套绳索要命的地方,被吊着不上不下,热潮开始让他有些失控。

“你忍心让你的继承人,跟你一样辛苦吗?”虞震半坐起来,低头吻上oga的胸膛和腰侧,然后意有所指地摸上他结实的小腹,“虞家的继承人,不需要抛头露面,不用碰那些带血的事。beta如果是女孩,也可以给我,你的环境不适合女孩,但我能把她培养成虞家未来的女王。”

霍文煊被吊在半空,热潮折磨得他全身酸软,但他听见虞震的话,小腹竟一阵热热地几乎烧起来。

——内腔像失禁了一样,淫水流到虞震的身上、睡袍上,流得床上湿了一片。

——内腔像失禁了一样,淫水流到虞震的身上、睡袍上,流得床上湿了一片。

“嗯靠近点,虞震”,霍文煊视线瞥了瞥虞震背后的枕头,“想要alpha的味道”

虞震微微挑了挑眉,坐起来亲了亲霍文煊的嘴角,唇舌勾进了oga湿热的口腔。

“嘶”alpha嘴角突然一痛,嘴里泛起血腥味。

只见oga长腿一伸往他枕头下一踢,转眼间一个翻身,手上已多了把匕首,本来缚在身后的软绳也尽数被割断了。

——霍文煊视线范围内,永远备着几样趁手的武器,发情的时候也不例外。

“借着继承人,让我同意你的标记,然后把我肏大肚子,让我只能在这,给你生孩子?”oga屁股还流着水,压在alpha身上却让他动弹不得,“虞震,你还有什么阴暗小心思?”

alpha舔了舔被oga咬出血的嘴角,露出和往日一样温和的微笑。

“我只是到了该有继承人的年纪,文煊”,虞震的长睫毛扑闪着,满眼无辜,“你知道的,我不会搞联姻那一套。”

霍文煊俯视着alpha的眉眼,突然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心虚心虚和慌乱。

“算了”,霍文煊起身,脸上还带着情热地潮红,声音却清冷,“你找别人生去,我不想再”

话还没说完,就被alpha狠狠一扯,翻身压在了身下。

“啊”霍文煊惊喘一声,挣了一下竟没挣开,被alpha压着屁股、掰开腿根,从后面狠狠肏进了那口湿透的穴。

空虚了多时的内腔,被alpha一肏进去,就开始抽搐着紧绞着,激烈地喷淫汁,喷得穴口都被鸡巴搅出了白色的泡沫。

“就当是情趣吧”,虞震哑声说着,一边压着他肏,一边一手绕到oga身前按上了他的肚子,仿佛在感受他的鸡巴是如何肏进内腔,“你不也很有感觉吗,里面潮吹得厉害。”

“啊好深”霍文煊被内腔潮吹的快感冲得失神,情不自禁把大腿根分得更开。

“不是深,是你内腔都变浅了”,虞震按着他的小腹,不紧不慢地肏,“很想我肏开宫口吗,文煊?”alpha的龟头没费什么力气,就碾磨上oga内腔深处的小口,磨得霍文煊几乎爽得休克过去。

“嗯你试试啊”霍文煊爽得攥紧床单,又一次意识到了oga生理构造的可怕。只是被播种怀孕的这个念头,就让他的身体起了变化,内腔明显和平时不一样了,贪婪地吃着alpha的肉棒、恨不得被alpha肏坏。

“你的宫口好软”alpha额头滴着汗,捞起oga的腰,往穴里凿得更深,“你没发现吗,文煊?你的身体很欢迎我嘶”alpha一边往宫口凿着,一边被内腔绞得轻轻吸气。

霍文煊趴着挨肏,攥着床单的手关节发白,口水从嘴角流到床单上。

“我的身体啊只是欢迎alpha”霍文煊喘息着,却不想给alpha得意的机会。

果然,虞震的动作顿了一下。

“文煊,看看镜子”,虞震从后面,就着相连的姿势,捞着oga的腰把他摆成了跪姿,“看看你喷了多少淫水。”

跪姿让alpha的屌头抵着宫口,磨得更加厉害,霍文煊本能地伸手向后勾住了alpha的脖子,一抬眼却看见,他的全身在镜子里都清清楚楚。

后穴的淫水一边小溪般淌着,一边被肏得一股股向外喷,流得大腿内侧全是湿粘一片,床单上也湿了一大块。

“嗯看到了被你肏得哈喷了一床”霍文煊在床上一向放得开,看着镜子里的淫靡景象,反而更有兴致。

“宫口都快被肏开了,文煊”,虞震摸着oga的小腹,狠狠从后面肏进最深,“想受孕吗,本能是想的吧?想怀个我的种吗,怀个我们的宝宝?”

霍文煊看着镜子里,alpha过大的鸡巴在他小腹隐隐顶出了印子,两人身上全是淫靡的痕迹。他的内腔像坏了一样,变得缩也缩不住,只知道不停地吃着alpha的鸡巴、不停喷水。

——太爽了,要失控了。

“嗯啊那你呢,虞震”,霍文煊的声音被肏得断断续续,“你不想嗯射脏我的子宫,让我被你被你肏大了肚子”

霍文煊从镜子里,看见虞震的眼神幽暗起来,这种眼神很少从温润儒雅的虞家太子脸上出现,有时候成结前的一瞬,他才会看到。

“嗯”内腔喷了太多淫水,虞震的鸡巴似乎又大了几分,霍文煊觉得几乎已经受不了。

“霍文煊”虞震握着他的腰的手不觉施了些力。oga恍惚间觉得,alpha的力气真的比以前大了。房间里响起“啪啪啪”打桩的声音,霍文煊的内腔已经从喷淫水变成了淅淅沥沥地流,霍文煊觉得alpha再不成结,他就要被肏晕了。

“嗯你想看我大着肚子,张着腿被你肏得喷水嗯啊被肏成你一个人的婊子?唔嗯”霍文煊扭着腰说着骚话,果然看到镜子里的虞震脸色变了,双手按着他的胯不让他乱动,然后用屌头凿着内腔最深处的宫口,粗喘着抵着宫口成结。

“别动”虞震哑声喘着,一边把精液射进oga子宫壁,一边用结把宫口撑开。oga从来没被撑着宫口成结过,况且虞震一直很体贴,总是先成结再射精,让他的高潮延长到差不多结消下来的时候。

“啊混蛋”宫口被撑开的感觉很痛,霍文煊眼角滑下生理泪水,腿根抖得跪不住,往后跪坐进alpha的怀里,被精液灌满的感觉却过于刺激,有几秒钟oga的眼前一黑,休克了过去。

等他再睁眼,眼前是镜子里他瘫软在alpha怀里的样子,大腿内侧淌满了精液和淫水,还带着一点点粉红的血丝。

“文煊?”alpha明显有点慌,撑开的结还在oga体内小股射精,脸色却没了方才失控狠戾的神色,“我刚刚”

“闭嘴”,霍文煊在虞震怀里动了动,发现出口的声音沙哑得他自己都认不出,“躺下来。”

虞震小心地保持他们相连的姿势,抱着霍文煊侧躺下来。alpha的结抵着宫口搅动,让oga又爽得轻哼出声。

“有点出血了痛吗?”虞震揉了揉oga的小腹。霍文煊又爽又累又有点气,但又发现自己气不起来。

两人沉默了一阵子,霍文煊甚至小睡了一会儿。

“嗯你再轻轻肏一下”,oga迷迷糊糊地睁眼,扭了扭屁股,“又想喷了”。

虞震用侧躺地姿势,把oga环在怀里,轻轻地用结在内腔里肏弄,没几下就感觉内腔又紧咬着他的结,小股地往外喷淫水。

“啊你太大了撑得厉害”,oga挺着腰,小小地潮吹了一波,淫水喷在两人相连的地方。

“那我轻点”,虞震一边轻轻搅着,一边抚上霍文煊胸前的两点,轻轻拨弄,低头吻上霍文煊肌肉紧实的后肩。

“行了别弄了,喷不出了”oga懒懒抗议。

alpha有些着迷地按揉上他小腹,鸡巴顶着内腔、肏出最后几股淫水,“用宫口吹干净。”

oga轻声呻吟,感觉宫口被alpha结肏得翕张着,抖着腰又小喷了几股淫汁。

两人相连着,气氛缱绻起来。

“嗯,虞震”,霍文煊懒洋洋地动了动,alpha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嗯?”虞震轻声应着,又恢复了他那副病秧子的无害模样。

“倒是有一种情况,我确实可以生个我们的孩子。”霍文煊的腰有些酸,往虞震的怀里挪了挪。

虞震眉眼一沉,呼吸停了半拍,“你说”。

“那就是你的遗腹子。”霍文煊凉凉道,眼梢带着冷意回头看了眼虞震,“标记完就让我杀了你,那就可以。”

两人还相连着,alpha的结还没消下去,那股缱绻的气氛却散了大半。

虞震叹了口气,“知道了。睡会儿吧,文煊。”

霍文煊转回了头,闭上了眼,嘴角轻轻勾起。

霍文煊生日那天,是个星期三。他和虞震共度了发情期之后,就开始忙码头货物的交接。这是笔大生意,他不分昼夜地几乎脚不沾地,到了周三晚上,才终于松懈下来。

“小霍爷,这是阿蓉自己做的一些点心,您也知道,阿蓉平时就喜欢在家做做饭,研究新食谱,”白叔等到跟在霍文煊附近的人散去大半,才从车里拿出来一个饭盒,神色却满是犹豫,“小霍爷要不要也尝一点。“

霍文煊低头看了眼食盒,微微皱了皱眉。

他严禁属下给他过生日,甚至严禁任何人提起这件事,但白叔是他身边资历最老的人了,看着他长大,在他父亲死后,陪他一步一步走来,可以说比他死去的父亲要亲切得多。白叔显然不忍心他一个人度过生日,却也不敢违背他的规矩,只能装作无事地给他些家里自制的点心。

“啊,那谢谢阿蓉。她大学毕业了吧?”霍文煊淡淡地接过了食盒,在港口的晚风里取出跟香烟,白叔立即帮他点燃了。

“是啊,刚毕业呢,现在继续读研究生啦!哎呀阿蓉是个爱读书的,也不知道像了谁。”白叔谈起宝贝女儿,中年的脸上一下就漾起笑纹,“小霍爷这就回宅子吗?要不我跟桂姨打个招呼,让她做好饭。”白叔说着打开了车门,就要往驾驶位做,被霍文煊抬手轻轻拦住。

“我自己走。你去找王岳吧。”霍文煊说着跨进车里,把食盒往副驾驶位一放,顿了顿,又抬头,“谢谢你,白叔。”

白叔有点无奈地目送老板消失在港口的夜色中,指挥几两保镖车松松地跟在后面。

霍文煊在车里,一手拿着烟一手开车。一周以来他实在很累,多亏和虞震之前共度发情期,不然这样强度的透支,一定会让他信息素紊乱。

晚风吹着很冷,霍文煊抽了两口就掐灭了烟,关上车窗,让暖气充盈起来。大佬是不能穿羽绒服的,但他实际上是个怕冷的人。

他忽然想起,上次共度完发情期,临走时虞震往他脖子上套了条围巾,被他果断拒绝了。

“我不像你,不是病秧子。”他当时把围巾往alpha脸上一甩。

霍文煊回想那时的情形,连自己都不知道,他唇角浮起了丝笑意。他抬手看了看表,上了高速,往市区南边走。

“让大家下班吧,有什么事明早再说。”霍文煊拿起手机交待了一句。南边是他最熟悉的区域,不需要人跟着。

车开了四十分钟,后视镜里几辆黑色的路虎陆续离开了。天冷又下起小雨,霍文煊把车停在了巷尾,走进巷口的那家馄饨铺子。

“哎呀,小霍来了,”馄饨铺子的老板娘五十多岁,围着围裙,见了他眉目都笑起来。雨夜又接近打烊,馄饨店里只有旁边两桌人。霍文煊笑了笑,找了靠里面的座位坐下。

“好久没看见你了啊,小霍,怎么最近忙吗?怎么看着瘦了挺多?”老板娘有些忧心地打量了一下年轻人。霍文煊现在状态确实不算好,瘦了一圈不说,眼底也浮着一层乌青。

“啊,挺忙,”霍文煊笑了笑,“给我加个卤蛋吧,阿姨。”

老板娘目光有些心疼,“哎”了一声,就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端出一碗热腾腾的馄饨,上面有烧肉,还加了两个卤蛋。

“年轻人,多吃点,小伙子嘛,”老板娘又转身拿了瓶豆奶放桌上。

霍文煊低头,吸吸乎乎地一阵吃。他确实饿了。

吃到一半,老板娘又出来了,把一个深蓝色的盒子递给他。

“哎呀忙了一天我都差一点忘了!今天有个小伙子来,让我把这个给你咧!”老板娘嗓门很大,说话经常震得霍文煊脑壳疼,“我还奇怪呐,他怎么知道你今天一定会来呀?我还问他是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放我这过夜我怕弄丢了咧,他说是你落下来的东西,他还给你的。没想到你今天晚上真的来啦!”

霍文煊接过那个盒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

里面是一个钻石的耳钉。

他一眼就看出来,和他上回掉在虞震家那个耳钉,是同一个款式。钻石都是同一种切割,却明显大了不少,更加通透漂亮。

“啊,多谢了。”霍文煊看向老板娘,忙道谢,老板娘摆了摆手。

“哎呀不用谢我!我还要谢谢你咧,你知道我们这是民商两用楼嘛,老是被街道的人找麻烦,今天那个小伙子一来,是带着省政府的人来的诶!他走了之后我们区长直接说,这条街都特许小商铺经营啦!这小伙子是什么人呀?哎哟人也长得怪好的,跟我说了半天,我才知道他是你的朋友咧。”老板娘越说越起劲。

霍文煊把深蓝色的盒子放在了一边。

“朋友算不上,勉强算个熟人吧。不用谢我,也不用谢他,你们这早该有批示的。”霍文煊淡淡说了句,埋头继续吃。

馄饨味道还是记忆中的味道,霍文煊却不复方才放松的心情。

这个病秧子,这是在示威吗?霍文煊皱了皱眉,心里泛起些怒意。

这条街是他18岁变故之后,住的第一个地方。一开始他要低调行事,一边寻找他父亲生前的亲信,一边暗中清理帮派里的叛徒。

那是他最艰难的一段日子,如丧家之犬一般。这家馄饨摊开到很晚,因此他常常疲惫不堪的时候,就来吃一碗。老板娘跟他其实并没有什么交集,除了知道他姓霍,也并不了解他其他的。

深夜的食物慰藉,大概会形成一种肌肉记忆。19岁的生日,他在这里吃了一碗馄饨,那是他撑过了最初的煎熬,一切终于变好的开端。从那之后,每年生日这天,他都会来吃碗馄饨。这是一种煎熬日子里不算仪式的仪式,只为能重复他成年之后,硕果仅存的舒适感和踏实。

他每年生日的这点习惯,他的手下不知道,白叔不知道,连馄饨铺子老板娘都不知道。虞震却弄清楚了,不但一清二楚,还借着这个由头,给出这么特别的礼物。

霍文煊坐回车里的时候,又打开那个蓝色的盒子看了一眼。

这耳钉少说得有五克拉了,毫无瑕疵的品质,在月光下通透得亮眼。普通人连婚戒都用不起这十分之一贵重,这一枚恐怕能把这条街的铺子都买下来。

霍文煊合上盒子,点起根烟,抽了几口,想了想,还是拨通了电话。

虞震马上就接了。

“我自己那个耳钉呢?你给的这是什么?”霍文煊冷声道。

“文煊说来我实在愧疚,你掉我家的那个,被我弄丢了。女仆是新来的,手脚不干净也是有的。我忘了你那个长什么样了只能大致按原样做一个给你。”虞震的声音温和里带着鼻音,像是鼻子又堵住了。“怎么,样子不对?”

霍文煊那股冷峻的气势顿时就消减了下去,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弄丢了就丢了,你搞个这么大的,有病吗?”霍文煊淡淡道,语气里已少了许多方才的冷意。

“我那天没来得及看清。”虞震鼻音浓重,还有点咳嗽。

霍文煊狠狠抽了口烟,突然感觉没什么可说的。

“你又生病了?”半晌,他轻声问了句。

虞震赶紧吸了吸鼻子,“小感冒,不要紧的。”

霍文煊沉默了片刻,感觉之前的怒气荡然无存。

“为什么来馄饨铺子?”冷风吹进车里,霍文煊脸却有点热。

“毕竟是你贴身的东西,怕你不想被手下人看到。”虞震温声道,“我知道你每年都一个人来。”

霍文煊突然有点尴尬,只好清了清嗓子,“嗯哼码头的事,这次辛苦你疏通海关。”

虞震“嗯”了一声。

两人又沉默了片刻,霍文煊简单地说了句“好好休息”,就挂断了电话。

霍文煊掐灭烟,发动了车子,不知怎么全身都热了起来。

他明明已经疲累不堪,听见虞震的声音,却满脑子开始回想,发情期那天,虞震是怎么用唇舌,把他的耳钉轻咬了下来。

抑制不住地回忆起了alpha的喘息声,alpha的耳鬓厮磨,alpha的味道

霍文煊一边开车,一边咬住唇,不知不觉咬得唇边渗血。他很多天没怎么好好睡过觉,越是体力透支,越是容易激素紊乱。

霍文煊忍得额头出汗,抓住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发白,终于把车拐进一个寂静胡同,停了车,剧烈地喘息。

“嗯啊”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硬得有点发痛的肉棒释放出来,压抑着喘息,用力撸动了一阵。

他闭着眼,几乎无法回避,脑海里虞震肏他的画面。

alpha的热度alpha的触摸甚至是那种,被绑起来肏的感觉

“嘶混蛋啊”霍文煊仰头低声呻吟,绝望地发现虽然不是发情期,后穴却空虚地出了水,直流到座椅上。霍文煊没理会后穴的空虚感,泄愤般用力地撸动阴茎,全身都出了薄汗。

唇角已经被他咬得血肉模糊,虞震身体的触感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想要要alpha的结

“嗯啊虞震”霍文煊被情欲煎熬得受不了,很快就改变了心态,只想快点泄出来。

——即使是靠想着那个病秧子alpha高潮

“啊嗯虞震”霍文煊仰头喘着,呻吟出声,煎熬地闭起眼。

等他用几乎有些自虐的力度,终于让阴茎喷射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双腿都在抖,后穴也吐出了一大股水液,浸透了内裤和黑色的长裤。

他把头伏在方向盘上,剧烈地喘了很久,深呼吸了几下,庆幸地确认这只是片刻的信息素紊乱。

“操”霍文煊咬着牙锤上了方向盘,平复了半晌,从后备箱找了件超长的羽绒服。

这一天,霍宅的管家桂姨在家备好了吃食,等待很多日未归的主人。

然后她见到,主人下了车,破天荒地紧紧裹着一件长及脚踝的羽绒服,快步回到了家门。

“小霍爷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桂姨赶忙迎上去,想去探探霍文煊的额头,却被小霍爷凌厉的眼神挡开。

“我没事。别让人上来。”霍文煊一步都没停,几乎是逃回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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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虞震在书房里,桌上放着杯喝了一半的茴香酒。

从小他就知道,只要他喝茴香酒,就会进入鼻塞咳嗽的状态,让人立刻以为,这弱不禁风的虞家少爷又发病了。

霍文煊挂了那通电话之后,他捧着酒杯,出神了好一会儿。

“好好休息。”

霍文煊说完这句话,就立刻挂断了。

仿佛是怕谁再说出些什么暧昧的话。

虞震半晌才放下酒杯,披着厚实的丝绒睡袍,走进卧室,打开了步入式衣橱里最深处的一个抽屉。

里面琳琅满目,全是霍文煊这些年丢过的东西。

领带,袖扣,沾了血的手帕,旧的剃须刀,发情期之后被虞震“扔了”的内裤

甚至还有件沾满血污的白衬衫,如果霍文煊本人见到了,会认出这是他18岁那年,在他父亲的葬礼上中了枪那天,穿的那一件。

所有的物品都被细心收纳,在防腐防衰败的抽屉里摆放整齐。在格子里最上面,是一颗钻石的耳钉,放在一条叠好的领带上,闪闪发亮。

“文煊,生日快乐。”虞震看着那颗耳钉,轻轻说了声,然后把抽屉缓缓合上。

一个月后,霍文煊的发情期开始的时候,他突然隐隐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霍文煊市中心公寓没有开灯,窗外是一片繁华的夜景。霍文煊坐在落地窗边,手里夹着根烟,身上还穿着修身的西裤和衬衫。他脸色有些不耐烦,把烟吸了一口就掐灭,随手扯开了黑色的领带,把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

可以理所当然地见到那个人了。霍文煊不会承认,他这段时间对见到虞震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他不会对任何人承认,甚至是他自己。

开门声响了。虞震走进客厅,带来幽微的兰花气味,此时霍文煊闻着,却像是春药。

“怎么不开灯唔”虞震刚要走近窗边,就被霍文煊一把拉住、压在墙上,扯住了领带,狠狠吻住。

“怎么这么慢”,霍文煊的吻带了些啃咬的意味,一边压着alpha吻,一边去解虞震的腰带,隔着内裤摸上alpha的硬热,感受着那根肉棒的在他手掌心下飞快地变得又硬又粗大。

“今天开董事会“,虞震被吻得有点喘,轻轻撩开霍文煊衬衫下摆,把手伸进去,抚摸过oga的腹肌和腰线。

虞震感受到oga的腰,在他的抚摸下轻颤了一下,于是伸手去解oga的衬衫扣子。

“别费事了”,霍文煊轻喘着制止了alpha的手,然后慢慢松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直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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