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煊生日那天,是个星期三。他和虞震共度了发情期之后,就开始忙码头货物的交接。这是笔大生意,他不分昼夜地几乎脚不沾地,到了周三晚上,才终于松懈下来。
“小霍爷,这是阿蓉自己做的一些点心,您也知道,阿蓉平时就喜欢在家做做饭,研究新食谱,”白叔等到跟在霍文煊附近的人散去大半,才从车里拿出来一个饭盒,神色却满是犹豫,“小霍爷要不要也尝一点。“
霍文煊低头看了眼食盒,微微皱了皱眉。
他严禁属下给他过生日,甚至严禁任何人提起这件事,但白叔是他身边资历最老的人了,看着他长大,在他父亲死后,陪他一步一步走来,可以说比他死去的父亲要亲切得多。白叔显然不忍心他一个人度过生日,却也不敢违背他的规矩,只能装作无事地给他些家里自制的点心。
“啊,那谢谢阿蓉。她大学毕业了吧?”霍文煊淡淡地接过了食盒,在港口的晚风里取出跟香烟,白叔立即帮他点燃了。
“是啊,刚毕业呢,现在继续读研究生啦!哎呀阿蓉是个爱读书的,也不知道像了谁。”白叔谈起宝贝女儿,中年的脸上一下就漾起笑纹,“小霍爷这就回宅子吗?要不我跟桂姨打个招呼,让她做好饭。”白叔说着打开了车门,就要往驾驶位做,被霍文煊抬手轻轻拦住。
“我自己走。你去找王岳吧。”霍文煊说着跨进车里,把食盒往副驾驶位一放,顿了顿,又抬头,“谢谢你,白叔。”
白叔有点无奈地目送老板消失在港口的夜色中,指挥几两保镖车松松地跟在后面。
霍文煊在车里,一手拿着烟一手开车。一周以来他实在很累,多亏和虞震之前共度发情期,不然这样强度的透支,一定会让他信息素紊乱。
晚风吹着很冷,霍文煊抽了两口就掐灭了烟,关上车窗,让暖气充盈起来。大佬是不能穿羽绒服的,但他实际上是个怕冷的人。
他忽然想起,上次共度完发情期,临走时虞震往他脖子上套了条围巾,被他果断拒绝了。
“我不像你,不是病秧子。”他当时把围巾往alpha脸上一甩。
霍文煊回想那时的情形,连自己都不知道,他唇角浮起了丝笑意。他抬手看了看表,上了高速,往市区南边走。
“让大家下班吧,有什么事明早再说。”霍文煊拿起手机交待了一句。南边是他最熟悉的区域,不需要人跟着。
车开了四十分钟,后视镜里几辆黑色的路虎陆续离开了。天冷又下起小雨,霍文煊把车停在了巷尾,走进巷口的那家馄饨铺子。
“哎呀,小霍来了,”馄饨铺子的老板娘五十多岁,围着围裙,见了他眉目都笑起来。雨夜又接近打烊,馄饨店里只有旁边两桌人。霍文煊笑了笑,找了靠里面的座位坐下。
“好久没看见你了啊,小霍,怎么最近忙吗?怎么看着瘦了挺多?”老板娘有些忧心地打量了一下年轻人。霍文煊现在状态确实不算好,瘦了一圈不说,眼底也浮着一层乌青。
“啊,挺忙,”霍文煊笑了笑,“给我加个卤蛋吧,阿姨。”
老板娘目光有些心疼,“哎”了一声,就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端出一碗热腾腾的馄饨,上面有烧肉,还加了两个卤蛋。
“年轻人,多吃点,小伙子嘛,”老板娘又转身拿了瓶豆奶放桌上。
霍文煊低头,吸吸乎乎地一阵吃。他确实饿了。
吃到一半,老板娘又出来了,把一个深蓝色的盒子递给他。
“哎呀忙了一天我都差一点忘了!今天有个小伙子来,让我把这个给你咧!”老板娘嗓门很大,说话经常震得霍文煊脑壳疼,“我还奇怪呐,他怎么知道你今天一定会来呀?我还问他是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放我这过夜我怕弄丢了咧,他说是你落下来的东西,他还给你的。没想到你今天晚上真的来啦!”
霍文煊接过那个盒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
里面是一个钻石的耳钉。
他一眼就看出来,和他上回掉在虞震家那个耳钉,是同一个款式。钻石都是同一种切割,却明显大了不少,更加通透漂亮。
“啊,多谢了。”霍文煊看向老板娘,忙道谢,老板娘摆了摆手。
“哎呀不用谢我!我还要谢谢你咧,你知道我们这是民商两用楼嘛,老是被街道的人找麻烦,今天那个小伙子一来,是带着省政府的人来的诶!他走了之后我们区长直接说,这条街都特许小商铺经营啦!这小伙子是什么人呀?哎哟人也长得怪好的,跟我说了半天,我才知道他是你的朋友咧。”老板娘越说越起劲。
霍文煊把深蓝色的盒子放在了一边。
“朋友算不上,勉强算个熟人吧。不用谢我,也不用谢他,你们这早该有批示的。”霍文煊淡淡说了句,埋头继续吃。
馄饨味道还是记忆中的味道,霍文煊却不复方才放松的心情。
这个病秧子,这是在示威吗?霍文煊皱了皱眉,心里泛起些怒意。
这条街是他18岁变故之后,住的第一个地方。一开始他要低调行事,一边寻找他父亲生前的亲信,一边暗中清理帮派里的叛徒。
那是他最艰难的一段日子,如丧家之犬一般。这家馄饨摊开到很晚,因此他常常疲惫不堪的时候,就来吃一碗。老板娘跟他其实并没有什么交集,除了知道他姓霍,也并不了解他其他的。
深夜的食物慰藉,大概会形成一种肌肉记忆。19岁的生日,他在这里吃了一碗馄饨,那是他撑过了最初的煎熬,一切终于变好的开端。从那之后,每年生日这天,他都会来吃碗馄饨。这是一种煎熬日子里不算仪式的仪式,只为能重复他成年之后,硕果仅存的舒适感和踏实。
他每年生日的这点习惯,他的手下不知道,白叔不知道,连馄饨铺子老板娘都不知道。虞震却弄清楚了,不但一清二楚,还借着这个由头,给出这么特别的礼物。
霍文煊坐回车里的时候,又打开那个蓝色的盒子看了一眼。
这耳钉少说得有五克拉了,毫无瑕疵的品质,在月光下通透得亮眼。普通人连婚戒都用不起这十分之一贵重,这一枚恐怕能把这条街的铺子都买下来。
霍文煊合上盒子,点起根烟,抽了几口,想了想,还是拨通了电话。
虞震马上就接了。
“我自己那个耳钉呢?你给的这是什么?”霍文煊冷声道。
“文煊说来我实在愧疚,你掉我家的那个,被我弄丢了。女仆是新来的,手脚不干净也是有的。我忘了你那个长什么样了只能大致按原样做一个给你。”虞震的声音温和里带着鼻音,像是鼻子又堵住了。“怎么,样子不对?”
霍文煊那股冷峻的气势顿时就消减了下去,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弄丢了就丢了,你搞个这么大的,有病吗?”霍文煊淡淡道,语气里已少了许多方才的冷意。
“我那天没来得及看清。”虞震鼻音浓重,还有点咳嗽。
霍文煊狠狠抽了口烟,突然感觉没什么可说的。
“你又生病了?”半晌,他轻声问了句。
虞震赶紧吸了吸鼻子,“小感冒,不要紧的。”
霍文煊沉默了片刻,感觉之前的怒气荡然无存。
“为什么来馄饨铺子?”冷风吹进车里,霍文煊脸却有点热。
“毕竟是你贴身的东西,怕你不想被手下人看到。”虞震温声道,“我知道你每年都一个人来。”
霍文煊突然有点尴尬,只好清了清嗓子,“嗯哼码头的事,这次辛苦你疏通海关。”
虞震“嗯”了一声。
两人又沉默了片刻,霍文煊简单地说了句“好好休息”,就挂断了电话。
霍文煊掐灭烟,发动了车子,不知怎么全身都热了起来。
他明明已经疲累不堪,听见虞震的声音,却满脑子开始回想,发情期那天,虞震是怎么用唇舌,把他的耳钉轻咬了下来。
抑制不住地回忆起了alpha的喘息声,alpha的耳鬓厮磨,alpha的味道
霍文煊一边开车,一边咬住唇,不知不觉咬得唇边渗血。他很多天没怎么好好睡过觉,越是体力透支,越是容易激素紊乱。
霍文煊忍得额头出汗,抓住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发白,终于把车拐进一个寂静胡同,停了车,剧烈地喘息。
“嗯啊”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硬得有点发痛的肉棒释放出来,压抑着喘息,用力撸动了一阵。
他闭着眼,几乎无法回避,脑海里虞震肏他的画面。
alpha的热度alpha的触摸甚至是那种,被绑起来肏的感觉
“嘶混蛋啊”霍文煊仰头低声呻吟,绝望地发现虽然不是发情期,后穴却空虚地出了水,直流到座椅上。霍文煊没理会后穴的空虚感,泄愤般用力地撸动阴茎,全身都出了薄汗。
唇角已经被他咬得血肉模糊,虞震身体的触感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想要要alpha的结
“嗯啊虞震”霍文煊被情欲煎熬得受不了,很快就改变了心态,只想快点泄出来。
——即使是靠想着那个病秧子alpha高潮
“啊嗯虞震”霍文煊仰头喘着,呻吟出声,煎熬地闭起眼。
等他用几乎有些自虐的力度,终于让阴茎喷射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双腿都在抖,后穴也吐出了一大股水液,浸透了内裤和黑色的长裤。
他把头伏在方向盘上,剧烈地喘了很久,深呼吸了几下,庆幸地确认这只是片刻的信息素紊乱。
“操”霍文煊咬着牙锤上了方向盘,平复了半晌,从后备箱找了件超长的羽绒服。
这一天,霍宅的管家桂姨在家备好了吃食,等待很多日未归的主人。
然后她见到,主人下了车,破天荒地紧紧裹着一件长及脚踝的羽绒服,快步回到了家门。
“小霍爷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桂姨赶忙迎上去,想去探探霍文煊的额头,却被小霍爷凌厉的眼神挡开。
“我没事。别让人上来。”霍文煊一步都没停,几乎是逃回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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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虞震在书房里,桌上放着杯喝了一半的茴香酒。
从小他就知道,只要他喝茴香酒,就会进入鼻塞咳嗽的状态,让人立刻以为,这弱不禁风的虞家少爷又发病了。
霍文煊挂了那通电话之后,他捧着酒杯,出神了好一会儿。
“好好休息。”
霍文煊说完这句话,就立刻挂断了。
仿佛是怕谁再说出些什么暧昧的话。
虞震半晌才放下酒杯,披着厚实的丝绒睡袍,走进卧室,打开了步入式衣橱里最深处的一个抽屉。
里面琳琅满目,全是霍文煊这些年丢过的东西。
领带,袖扣,沾了血的手帕,旧的剃须刀,发情期之后被虞震“扔了”的内裤
甚至还有件沾满血污的白衬衫,如果霍文煊本人见到了,会认出这是他18岁那年,在他父亲的葬礼上中了枪那天,穿的那一件。
所有的物品都被细心收纳,在防腐防衰败的抽屉里摆放整齐。在格子里最上面,是一颗钻石的耳钉,放在一条叠好的领带上,闪闪发亮。
“文煊,生日快乐。”虞震看着那颗耳钉,轻轻说了声,然后把抽屉缓缓合上。
一个月后,霍文煊的发情期开始的时候,他突然隐隐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霍文煊市中心公寓没有开灯,窗外是一片繁华的夜景。霍文煊坐在落地窗边,手里夹着根烟,身上还穿着修身的西裤和衬衫。他脸色有些不耐烦,把烟吸了一口就掐灭,随手扯开了黑色的领带,把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
可以理所当然地见到那个人了。霍文煊不会承认,他这段时间对见到虞震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他不会对任何人承认,甚至是他自己。
开门声响了。虞震走进客厅,带来幽微的兰花气味,此时霍文煊闻着,却像是春药。
“怎么不开灯唔”虞震刚要走近窗边,就被霍文煊一把拉住、压在墙上,扯住了领带,狠狠吻住。
“怎么这么慢”,霍文煊的吻带了些啃咬的意味,一边压着alpha吻,一边去解虞震的腰带,隔着内裤摸上alpha的硬热,感受着那根肉棒的在他手掌心下飞快地变得又硬又粗大。
“今天开董事会“,虞震被吻得有点喘,轻轻撩开霍文煊衬衫下摆,把手伸进去,抚摸过oga的腹肌和腰线。
虞震感受到oga的腰,在他的抚摸下轻颤了一下,于是伸手去解oga的衬衫扣子。
“别费事了”,霍文煊轻喘着制止了alpha的手,然后慢慢松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直接做。”
虞震眼眸一暗。oga领口不整,伸手解开皮带的样子,让他顿时有些难耐。
“湿了多久了?”虞震把oga拉近了些,勾着他的腰轻轻吮吻,细细感受着空气中发情oga的信息素。
“你说呢?”霍文煊有些强硬地捉住虞震的手腕,让alpha摸到了他腿间的湿漉,“你再不来,我就找别人了。”
虞震轻吸了口气,抽出手腕,把oga反压在墙上,然后略带粗暴地扯下了oga的裤子。
“找谁?”虞震揉了揉霍文煊露在外面的圆润的屁股,从背后压着oga,让oga硬得流水的阴茎顶在了冰冷的墙面上,然后指尖摸进了发情湿透的后穴。
后穴已经湿透了,腿间一片湿粘,穴口很软地欢迎虞震的手指。alpha眉梢轻轻挑了起来。
“嗯直接进来”霍文煊难耐地勾住虞震的脖子,用屁股轻轻蹭alpha已经硬得滚烫的鸡巴,用眼梢半是挑衅半是挑逗地看身后的alpha,“肏我。”
虞震的手指只是在穴里插了几下,淫水就流了他一手。oga看来已经发情一阵子了。
“下次早点叫我”,虞震终于抽出手指,把肉棒顶进了那口发情的后穴。里面太温暖紧致,又不断吐着淫液,alpha不由轻吸了口气。
“嗯啊”霍文煊难耐地叫出声,发情的时候被alpha肏,感觉实在太好,他一时间甚至有些腿软,手上使了些力气扶住墙。
“我不来,你要叫谁?”虞震被夹得也喘息起来,发泄般地狠肏了几下,手臂紧紧勾住oga的腰,勒得霍文煊有点呼吸困难。
“啊好撑再顶深点”霍文煊不自觉地塌下腰,让alpha粗大的鸡巴更方便进入。
虞震见oga不回答他的话,有些赌气般地掐住了oga的臀肉,肩膀压着oga的上半身,打桩般狠狠肏得又深又重,淫水在两人交合处喷溅,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水这么多,想给谁看?”虞震一边肏,一边撩开oga后颈的碎发,暧昧地吸舔腺体附近的位置,撩得oga果然软了腰,软媚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嗯啊撑满了”霍文煊根本没打算理会他。要找别人也就是随口一说,随口说的话当然也没办法解释。他现在只想快点高潮一波,缓解一下发情期的潮热。
也缓解一下他不可能承认的那一点想念。
虞震有点焦躁,受到发情的oga影响,alpha信息素也浓烈起来。霍文煊故意不理会他的问题,虞震就压着人深顶,然后没怎么过脑子地,在oga裸露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啪”一声很清脆,虞震自己都很意外。他第一反应是霍文煊大约会揍他,但马上发现,他打下去的那一瞬之后,oga湿热的穴里抽搐了一下,夹得更紧了。
然后oga的后穴里,一股温热的水液喷在了他龟头上,有一些甚至喷溅出了穴口。霍文煊的喘息声微微变了调,扶在墙上的手几乎把手指用力抠了进去。
“这样很有感觉?”虞震声音低哑,一时间完全忘了了刚才的微恼,有点讨好意味地亲吻oga的耳垂和颈后。
霍文煊起先觉得有些气,但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性癖而已,他刚好发现一个新的罢了。
“嗯“oga轻轻应了声,“虞震,嗯啊肏我内腔”霍文煊本来就在发情,现在更是敏感得不行,后穴被顶一顶就失禁般滴淫水,有不少甚至滴到了地上。
“你真是“虞震眼睛有些发红,把霍文煊上半身都压在了墙上。oga硬挺的乳头蹭到了冰凉的墙面,激得他眼角都泛起泪。
”啪“,虞震又打了一下oga的臀肉,把浑圆紧实的屁股都打出了肉浪。
”啊”霍文煊这下确定,他对打屁股确实很有感觉。他后穴抽搐了一下,然后虞震用力一顶,就顶进了柔软的腔口。
“好像每次站着肏你这里都打开得快些”,虞震一边狠狠撞开霍文煊的内腔,一边用温热的力道吮吻他颈侧。
“嗯啊站着肏撑得很满”霍文煊腰塌得更厉害,方便alpha大开大合地肏,其实是因为他被肏得有些腿软。
“平时撑得不满吗?”虞震语气里仿佛有些委屈,“啪”一下,又在臀肉上轻轻一掌拍下,这下圆润的屁股有些发红了。
“嗯啊!啊肏我虞震我想潮吹了”霍文煊难耐地想伸手抚慰一下流水的阴茎,却被虞震又深又狠的肏弄打断,只能抓着墙,喘息着承受。
“你被我舔胸口,都能淫水喷一床打屁股是不是也能喷?”虞震揉着oga的臀肉,狠狠撞进湿热的内腔,感觉oga的内腔嘬着他的屌头不愿放似的,鸡巴抽出时腔穴吮咬着,一顶进去就“噗噗”地往外喷淫汁。
“是被你嗯肏喷的”,oga腿根发抖,勉强能站住,回头用湿红的眼梢看了眼虞震,看得虞震更加要失控,“要肏穿了”
“文煊”虞震声音低哑,吮着oga的后颈肏得更加猛,有几下甚至把他肏眼前发黑。
淫水从内腔失禁般地喷,霍文煊的声音里逐渐带了哭腔。
“啊嗯别在这”oga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但是虞震知道,他意思是别在这里成结。
他们试过一次在地上做的时候成结,等待结消退的时候并不好受。那时候两人在地上躺了半小时,霍文煊躺在虞震身上。地上有些凉,做完那次虞震就感冒了,发着烧陪oga度过了余下的发情期。
“那去床上”,虞震哑着嗓子,就着相连的姿势把霍文煊翻了个面,然后用面对面的姿势,托住了oga的屁股,把人抱进卧室。
“啊不怕断了啊”霍文煊下意识抱紧了虞震的脖子,双腿也环住他的腰。这个姿势没有后入进得深,鸡巴却随着走路在穴里不断进出,磨得oga一路滴着淫水。
“你咬得更紧了”,虞震把霍文煊轻轻放在床上,俯身压上去接着肏。
“嗯啊好涨”alpha又顶进内腔最深,让霍文煊爽得有点失控,“病秧子现在居然能抱我了哈啊”今晚控制权交得有些多,oga突然有点不爽。
“闭嘴吧”虞震一边微微皱眉,一边压着他又深又重地肏,同时把两人的衣服都扒干净。毕竟成结之后再脱衣服就不方便了。
oga的内腔已经肏熟了,汁水“咕唧、咕唧”地喷溅。来回太多次的内腔潮吹,爽得让他满脸都是泪,霍文煊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只想让内腔被alpha的精液喂饱,再多的快感就有些折磨了。
”射进来啊虞震要你的结”oga的腿根颤着,穴里技巧地吸吮着alpha的龟头,声音越发媚,淫水跟着内腔的收缩喷溅。
虞震从来受不住他这样。alpha咬着牙,压着他腿根,把精液一股股地喷洒在内腔壁,直到把内腔灌满了,才鼓出了alpha的结,将两人锁住。
“啊好满”霍文煊被内射的时候,爽得又潮喷了出来,眼前一片白光,半晌才恢复了意识。
“感觉还好吗?”虞震还在喘息着,两人姿势变成了面对面侧躺。alpha一手揉着他小腹,一手揉着他后腰,“你今天水特别多。”
霍文煊慵懒地闭着眼,把虞震揉着他小腹地手拿开,“好涨,别揉了,全堵在里面。”
虞震眼眸暗了暗,在霍文煊内腔里的结又涨大了些,撑得oga轻喘起来。
“别乱来,让我睡一会儿。”霍文煊抬起湿红的眼梢,扫了眼虞震,又闭上了双眼。
一般来说,他们成结会选后入的姿势,因为这样等结消退的时候比较不尴尬,互相看不到对方的脸。今天却是面对面的姿势,性爱后太亲密的姿势让霍文煊心里有点不自在,于是干脆用睡觉掩饰。
“这两天很累吗?”虞震指尖轻抚他的脸,抹干净他脸上的泪痕。
霍文煊闭着眼,假装没听见。
“不忙的话,过几天跟我去一趟北川吧。”虞震没理会霍文煊装睡,自顾自地说着,“我叔叔这两天出国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霍文煊闭眼装睡了半天,还是挪了挪上半身,睁眼看了看alpha。
“你觉得他计划什么事情,所以出国避嫌了?”霍文煊轻轻问。
既然是聊正事,那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嗯,你跟着我,我比较放心,下个月北川市挺多要忙,如果我叔叔要做些什么,那应该就是选择我抛头露面的时候。”虞震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按摩oga的后腰,霍文煊没有制止,因为确实挺舒服。
“那我在北川加人手。”霍文煊又轻轻闭上眼,“我下个月要去一趟白江的场子,那边搞并购的事情,我人要在。你那边人手我会加足,安全方面你不用担心,再说你叔叔本来就留意着我,我们呆在一个城市,未必是好事情。“
虞震看着oga微显疲倦的脸,浮现过复杂的神色,但霍文煊闭着眼,并没有看见。
”除了这件事我想让你去北川,也是见一个人。“虞震终于说,“王宴佛,下个月会去我北川的庄子。”
霍文煊眉心动了动,睁开眼睛,语气冷了下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虞震按摩他后腰的手,力道变成了轻柔的安抚,“你知道原先海门陆家,已经被抓得差不多了。他们做事情,也确实太没品味”
虞震的话停了,霍文煊死死盯着他。屋子里突然安静得突兀。
“如果你接手陆家的生意,只是软药品的那部分”虞震半晌还是接着说了下去。
“虞震,你未免精明过头了”,霍文煊的语气没了半点方才的缱绻慵懒,冷意中甚至有杀气,“霍家不碰毒品,不当人贩子,不做卖民的生意,这是家门规矩,我以为虞家少爷知道。”
虞震脸色阴冷了几分,“软药品的生意不是毒品,这是有官方背书的。你当我就真那么不堪?”
“你当我是三岁孩子?”霍文煊冷笑一声,“陆家干了些什么事,我比你清楚,何况我这些年,没听说谁做了所谓药品的生意却不碰硬货的。虞震,你是怕你叔叔接手了海门那些关系,倒头来会让你进退两难吧?”
虞震摸着oga后腰的手停了下来。
“文煊,你不是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alpha声音也严肃了下来,“药品的生意,你绕不过去,现在不下手,以后你自己的人也会想办法帮你下手。”
霍文煊眉眼彻底冷下来,撑着手肘,坐起来了些,扯到了两人下身连接的部分,虞震只好也稍微坐起来。
“我自己的人,我会管。倒是你,别以为霍家是你的一条狗。你要斗你叔叔,道义上我会帮你,但少拿这些脏事恶心我,虞震,我警告你。”oga的声音冷得完全不像两人十分钟前才成了结。
虞震突然冒起一股无名火。他很少生气,可以说成年之后生气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此时却觉得霍文煊又倔强又不可理喻。
”道义上?霍小爷,你忘了你们霍家,之前为的什么差点灭门?“虞震讽刺一笑。
虞震后来回想那一刻,总是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当时那么冲动。大约是alpha成了结之后,脑子供血不足,抑或是oga生殖腔里还含着他的结,可能给了虞震一种错觉,他说什么都行。
霍文煊盯着他,脸色彻底冷了。
”我的意思是嘶文煊?“虞震发觉说错话,正要解释,突然霍文煊坐了起来,强制把穴腔从alpha的结里扯出来,扯得虞震”嘶“一声吸气。
霍文煊咬紧了牙,软嫩的内腔只有最底部适合容纳alpha的结,其余的部位都过于紧窄,更别说柔软的后穴里。何况这时候,先前性爱的淫液已经流得差不多,穴里失去了润滑,立刻被alpha巨大的性器撑得撕裂开。
像刀割一样痛霍文煊眼角抽搐了一下,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从那个结上拔了下来。
”文煊我说错了”虞震顾不上鸡巴被扯着痛,看见有血混合着精液从oga腿间留下,忙想伸手拉住他。
虞震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oga,就被一拳打中了脸上一边颧骨。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打你?“霍文煊又一拳打上了alpha另一边颧骨。他可不是吃素的,两拳打得alpha眼泪立刻飙了出来,脸上破了两个血口子、视线都模糊了,脑子嗡嗡响。
”文煊“alpha还想接着说,又被一拳重重打上了肚子,这下他确实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蜷缩在床上捂着腹部,痛得睁不开眼睛。
”看在你当年救了我,所以我今天才没废了你“,霍文煊又不解气,一拳锤上alpha肋骨,”姓虞的,你记住,永远别以为霍家的人是你的狗。“
虞震这辈子从来没被人打过,连稍微重些的话都没人跟他说,这几拳下来,他完全是懵的。
等他稍微从疼痛里缓过神,霍文煊已经走了。虞震撑起身,看见地上有几块混合着乳白色液体的血迹。
虞震虽然从小多灾多病,但他不是一个能忍疼的人。
尤其是皮肉伤的疼,对他来说实在太陌生。
“陈叔,我好痛”,虞震坐在床边,一个中年男保镖模样的beta男人,用湿布和药品细心帮他处理着伤口。
药一碰到他流了血的脸颊,alpha就忍不住开始抽抽嗒嗒掉眼泪,豆大的泪珠很便宜地一颗颗滑落,流到脸上被揍的地方,疼得他一边哭一边抽气。
“这么大人了,还是这么爱哭”,陈叔有点无奈,“小霍爷手下留情,已经万幸了。这个力道,要是打中您后脑或者太阳穴,那您大概还没醒呢。”
虞震一听,哭得更厉害了,
“陈叔,你说,文煊是不是疯了?”alpha还处在人生第一次被揍的震惊当中,“他怎么敢?!”
陈叔斟酌地看了眼狼狈的小少爷,半晌道:“小霍爷本来也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虞震委屈地抽了一下鼻子,知道陈叔这是在委婉地告诉他,霍文煊并不疯,被打多半是他自己活该。
“小霍爷还是留了情面的,专门挑结实的地方揍”,陈叔看虞震的表情,又补充道,“他宁愿自己拳头吃苦头。”
虞震想起oga如何在成结的时候强行把他的结拔出来,又想起地上那些血迹,心里忍不住一痛,同时开始强烈地害怕——
文煊会不会真的发火了,以后都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