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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1 / 2)

婤舟织腰围的时候有些犯难,是在太难织了。眼看着没几天就要成亲了,总不能到了要拿出去的时候两手空空吧。

一夜回到复习周。

婤水在福行把事情都打理好后,便回家了。看她这没日没夜地织,才织出半条河流,又怕妹妹把眼睛弄坏,她恨不得自己帮她织好。

好在妹妹虽然手工活不灵巧,行动力还是很强的,赶在婚前织完了。

小山脚下的夏日黄昏要凉快许多,芬芳馥郁的落日余晖。门廊的角落里长满了青苔,那颗小树也长得不错,蝉鸣声四处起伏。

婤舟盘腿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和在厨房里准备凉粥的妈妈隔空交谈。大声问她,姐姐去哪里了。

对方也扯着嗓子回她,去散步了。

萧陆在成亲前的前两天,被婤山叫了过去。当然,婤糅也要过去。这类似于古代女子出嫁前,母家会给女子看避火图。

而他那位姐夫过去的作用就是,给他嘱咐床笫之间具体的操作事项,还和他说了成亲的步骤。

第一步是女方要带着象征和谐、甜蜜、旺盛的白糖、茶叶、胶等物品,用一块红手巾包着前去递给男方,若是接下了,则婚事可以进行。

第二步是女方和男方要在祠堂等待族人织好帽冠,新娘要给新郎亲手戴上。礼成。

第三步是女方和男方要一起拜族、拜天、拜双亲,才能结束整个婚礼。

洞房仪式有不见墙之俗,因此在野外的平地上搭大帐篷,下铺松毛,扎迎亲牌坊。

女方要牵着男方走过牌坊。如果绿色相思鸟站在了牌坊上,那就说明这桩得到了姻缘神灵的祝福。

对于不见墙之俗,婤舟的理解是,这是为了给予女人自由,不受任何禁锢的祝愿,以及出轨的合法化。

婤糅和萧陆:……

婤舟趴在桌上,等着萧陆出来,又问姐姐,要是野外洞房的话,做之前得先洗澡吧?又不能回家洗。

再加上一晚上都在做双人运动,那肯定是会出很多很多汗的,到时候要怎么清洗身体呢?直接去水池里洗?可是她想睡觉哎。

帐篷周围有水池吗?有的话,水池也不干净呀,她没办法安心开展水中运动。

婤水心里一惊,她家小妹居然这么生猛的吗?要做一整晚……不过她的考虑确实很合理。

等他们从婤山的房间里出来之后,婤糅看着舟舟兴奋地拉着萧陆回房了,又期待着妻子也这样把自己带回房,但她只是和他笑了一下,就进母亲的屋子去了。

母女俩又认真商讨了一下帐篷的位置应该放在哪里。

由于独角仙族婚礼通常比较隆重和盛大,是全族人都会参与的活动。所以新人和家人们都会提前起床进行装扮。

叫醒婤舟的不是妈妈和姐姐,而是萧陆。他望过来的那双眸子,夹杂着一道深紫的光,但也有种欢乐的魅力,蕴含着强烈的惊喜,某种无法描述,诗意的东西,她感觉自己在向上飞,又落了下来。

真漂亮。

漂亮得让她眩晕,心跳漏了一拍。

“还不起?”

“怎么起呀?我都被小娇娇迷晕了。”

“……”

他叫醒她的时间也刚刚好,朋友们刚到,她就正好洗漱完了。几个女孩拉着她进了婤山的房间,给她进行梳妆打扮。至于萧陆,因为没有本家,只能让婤家来帮他做装扮准备。

婤舟原本并不期待这次成亲,或许是喜事的氛围太过浓烈,让她也开始有些期待了。她要娶的可是一个大美人啊!

她看见妆台上的包裹着的小物品的小方盒,婤鸟给红手巾打了个结,大美人会接她给的求娶之礼吗?

萧陆那还没准备好,婤舟没忍住,闯了进来,兴高采烈地走到了萧陆身后,他身上穿着浅蓝色,几乎是天蓝色的里衣。

婤山让开了位置,女儿手里拿着一把梳子,开始梳他那银白的头发。

女大当家,男大当嫁。

萧陆听见她的声音,刚想转过去看她,又被她扶正了脑袋。

一梳梳到底。

二梳白发齐眉。

三梳子孙满堂——被婤舟硬改成了肉麻的来世再爱。

站在一旁的母女俩都没忍住,被她逗得笑出了声。

萧陆的脸,耳朵,脖子瞬间烧成绯红。就算是这样,他看上去也美极了,不说话的他看上去就是个有点凶狠的猫猫,一开口就变成傲娇的猫猫。

“我找你找了好久!好了,别看了,你等会再看他也不迟。”

婤鸟立马就要把她扯走了。她刚转身去给婤舟拿衣服,准备让她换上,她就没人影了。直到听见这边的嬉笑声,她才知道知道婤舟是跑去看丈夫了。

“啀……等会等会。”

婤舟手疾眼快,手扒在了萧陆肩上。

“那个,你愿意和我成亲吗?虽然你是我买回来的,但我会好好对你的。”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没有拒绝你。”

她噗了一声,把手里的木梳啪的一声,放在了他怀里。

“爱你,么么哒。”

上面刻着一行字。

萧陆永远都是婤舟的心尖尖。

婤舟刻这行字的时候,把几年来从里看到的所有情话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思来想去,还是心尖尖最肉麻。有几分真意,又有几分情意,她也不知道。

她从来没为言情里的甜宠尖叫过,倒是为黄文里的主角因为情浓时激烈做爱尖叫过。

她的单身的年岁加起来可是有四十年哎。

在夏季成亲,还是太热了些,等祠堂里的族人织帽冠就等了几个小时,她感觉自己在军训。好在后面的流程不消耗时间,大家看他俩拜完堂之后就陆续离开了。

婤水拿出了婤舟织的腰围,递给了婤山。婤山看着眼前的女儿,脸颊上晕染着淡淡的红,一袭红色长裙,梳着盘发高髡,用扁簪横插在发根,并用玛瑙和珠玉穿缀成串,发上还有数不清的银链、银铃、整花贴片相缀,与成排成串的红珊瑚镶嵌。

她给小女儿系好之后,摸了摸她的脸。

“舟舟现在长大了。”

煽情的时间都没有,婤水直接把这对新人带到祠堂,也没经过他们的同意,在他们能意识到那里真正在发生的事之前,两人就已经在里面了。

里面的意思是在一座房子里跟那条街上任何其他房子一样,但当房门在他们身后关闭,婤水带他们走过一条很多门的走廊直到内部的隐蔽所或密室,实际上是一个空荡的花园,好像是现代社会那种广场里的公园。

只不过这里休息的地方没有椅子,而是一张圆形的帐篷,帐面是特制的驱蚊布料。

里面好像有着一张大床。

这里位置极好,往廊里走,也是花团锦簇,里头连着浴房。

夕阳在净空留下火红的余辉,绿色的草坪顿时变成一片深黑,因为漫长的白日刚过,傍晚仍然湿热黏腻。婤舟等婤水离开后,把长裙一脱,只剩下薄薄的衬衣,刚好遮住了胯部。

萧陆微微皱起眉头,眼神有一种微妙的变化,无法确切描写的东西在里面游移了片刻。

“我怎么了?你不热吗?我要热死了。”

她觉得是因为她忽然脱衣服的举动,让他有些错愕,没注意到他的眼神。他不笑,只是用日落时分的湖水般的眼睛望着她,那种藏在山间、无人光临的湖水,那种忧伤平静的湖水,静谧得仿佛超凡脱俗。

她把裙子铺在草坪上,坐在上面,开始拆卸头上的装饰,没拆多少,又空出手去解脖子上的衣扣。

因为扯头饰扯得太用力,哎哟了好几声。

萧陆大概看出了她为难的处境,于是欠身握住她的手腕,示意她别动,又蹲在她身前,全神贯注地给她拆解繁杂的发饰。

她独自体味着这静谧的傍晚和头脑里的奇思妙想,闭着眼休息,让自己恢复些体力。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但是成亲真是太累了,她都没有心思欣赏面前的美男了。她能感受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饰品落在草地上的声音。

“算你有眼光。”

他没头没脑的来了句,脸上挂着隐约的笑容,揉了揉她的蓬头散发。

婤舟睁开眼,困惑地望着他,没领会他的意思。

“选了我做你夫君啊。”他看了眼她背后牌坊上的角说,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张嘴就不能好好说话吗?自恋死了。她没吭声,说什么对他都白搭。

起风了,她弯身拾起一片落地的花瓣,用手指把它捻碎,顿时,手掌心里散发出奇香,沁人心脾。她闻着这股气味,躺了下去,用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让对面的萧陆和她一起躺下。

她把头枕在他的手臂上,把深紫色的天空和远处飘起淡淡的青烟袅袅映进她的眼里,温度开始降低,傍晚的静谧使人昏昏欲睡。

她感觉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踏过断技残叶,不时还踩上刚刚露头的羊齿嫩绿的梗茎和行将开花的野风信子的新枝。

她好像站在了屋前的平台上,甚至听到了山谷里溪水流动的声音。现在,她又置身于某种温柔软垫里。这正是水仙怒放的季节,纤细的花茎托着金色的穗头,在晚风中微微摇曳。

“以后你要和我作伴咯。”

她抬手牵住他的手指,站了起来,搂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胸上。

“把衣服脱了吧,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在她身旁,瘦瘦的花枝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她身上的涔涔汗水渗透着薄薄的衬衣。

手撑在她上方的青年突然捞起她的大腿,连肩上的衣服也滑落下来。用力挺腰,猛地沉入她体内,她慌得顾不上放松。

好不容易挣开身体,正想转身就爬走,对方又立刻揽住她的腰,往后一拉,粗壮的阴茎又捅进去了。

她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双腿软了下去,一只手温柔地抹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水,但挺胯的动作一点又狠又快,她本想回头看背后不停动作的人,但只闻了一阵淡淡的花香。

“婤舟……快醒醒……”

萧陆焦急地喊她,把她拉了起来,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脸颊。

烛焰用比她的心跳慢一倍的速度一闪一闪,募然显现出那张俊美的脸庞。

“做噩梦了?你刚刚一直在叫。”

她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敢出声。

“没事了……”

萧陆低着头看着她发懵的表情,眼神失焦,两鬓的碎发呆呆地翘了起来。他抬手按住她的后脑,让她靠在自己胸前。

婤舟回想起刚刚那激烈的做爱场景,她居然做春梦了……还好那是春梦……实在是太激烈了,她怎么求饶男人都不肯放过她。

心惊肉跳的……奇怪,身体已经没有黏腻的感觉了,反而很清爽。不过小腹的热意一阵一阵地涌来,下体有点空虚。

婤舟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什么都没穿,只裹着一件白色长巾。

“小娇娇,你是不是帮我洗澡了?”

“我没有,是你自己梦游,我拦不住。”

婤舟抱住他的肩膀,直起身,在他脸上叭叭叭亲了好几口。

这次轮到萧陆被她亲懵了。

“倒也不用这么感动……”

“我们还没办正事呢。”

婤舟抬手抓了一下他的裤裆,虽然在她眼里,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尊重习俗,给他破处还是很有必要的。

“再说,我都还没试过你这,我们试试小萧陆呗。”

“不行……”

他下意识抓住她的手。

“什么行不行的,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你到底行不行?”

她吻了上去,他没躲,目光蒙着一层雾气。

她又推开他:“嘴上说着不行,那你主动回吻……”

……算什么。

还没说完的部分被他覆唇堵住了。白布从她的身体上滑了下来,露出光洁的脊背。白布被搂在腰部的手臂阻挡,直接遮住了白皙嫩亮的肌肤。

萧陆怎么这么会接吻了?婤舟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

身体也烫得要命。

婤舟揉搓了一会那细嫩的手,她之前让姐姐在王城里买了一对手套,让他干活的时候都戴着,起茧了可就不好摸了。

她牵着它,放在小腹上,往下滑。

他的手指刚摸到已经有些湿了的小穴,脸就红了。

先是一阵非常舒服的抚摸,而后是酥痒。开始往周边扩散,阴蒂又被更加用力地按捏,又变成一阵酥麻。

确实很舒服,她浑身上下都在放松,又紧绷。但她还是感觉好空虚,还是不够。

她忍不住拱起腰,想要缓解这种过于舒服,只能把他推倒在床上,抬着臀,将硬挺的性器对准穴口,慢慢坐下去。

但龟头刚进入一点她就不行了,喊着好胀。

实在是太大了,强行塞进去会撕裂受伤的。

他立刻退了出来,把她翻倒躺在床上,扛起两条腿,放在肩膀上,跪着给她做口部运动。

“这么着急做什么。”

他轻笑了一声。

萧陆之前就做过结扎了,他问婤糅,有没有什么能让女方不会怀孕的方法,她什么都不需要做。

婤糅带着他去找婤蘙。

婤蘙为他准备了一种神秘的药浴,这种药浴是用几十种罕见的草药和矿物制成的,散发着浓郁的草药气息和微微的药香。

“这个药浴需要连续泡七天,每天两小时。期间,你会感觉到极大的疼痛,因为这些药水会加速你体内锁住精子的能力。”

她一边仔细地调制药浴,一边解释道。

药浴的水呈现出深褐色,随着草药的溶解,水面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药渣。他双脚刚迈进浴池里,整个身体仿佛被无数根针刺一样,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般的疼痛。

他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婤舟说过,她不想生小孩。

每一分钟都像是一个世纪,全身都在颤抖,冷汗不断从他的额头上冒出来。

他回过神,软滑的舌头进入甬道,嘴唇就开始吮吸。

她感觉他要把阴道里的空气都给抽走,神经开始受不住了。

萧陆的舌头又继续往里伸,舔过壁上的软肉块,它们光滑又可爱。他的嘴就那样吃掉要流出的水液,让阴道不断地发胀。

婤舟的双腿夹住他的脑袋,让他吃得更深一些。他那高挺的鼻子真的很适合滑滑梯。

她的阴道像是变成了一只粉色的气球,没一会又感觉到微微地收缩,变成干瘪的气球。

甬道漫漫,老是碰不到尽头。

他用食指探了进去,在里面缓慢搅动,拇指摁住阴蒂,用力揉捏。他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皮肤上的血管扩张让她的面部红润,眼神迷离,嘴巴里胡乱哼着什么。

他放低身体,小臂撑在她的脑袋旁边,凝神看着她,手里的动作放缓了些,他终于听见了她嘴里叫着的,是他的名字。

婤舟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尽管他很快就避开了视线,她还是看见了那双紫眸翻滚着她无法感知的情绪,每次情动的时候叫他,他都这副神色抑郁的表情。

但他实在是漂亮,她没办法专注于别的思绪。

萧陆的身体往下移动,把头埋在婤舟胸前,含住了挺立的乳粒。她听见手指搅动时发出的粘稠水声,还有吸乳的咂咂声。

他放慢了速度,声音反而更响了,甚至盖住了紊乱的呼吸声。

有点像下雨天,双脚踩在泥浆里用力走路的声音。

萧陆看着少女的双臂自由摊开,感知到了她的变化,又尝试着加入一指,来回按压。

婤舟的呼吸随着萧陆的动作变轻变重,他灵动的手做出流畅、循环的动作,诚如游乐场巫师的手法。

身体的上下部分都在被他温柔地刺激着,她喜欢这种十分放松,舒舒服服、懒洋洋地享受他伺候自己的时刻,但不代表她喜欢被随意摆布,就像在梦里那样。

梦境里的快感里总是夹杂着令人绝望的幻境。

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再来一遍了。

直到他的手掌握在她的腰侧,揉了揉。刺激的痒意强迫她回过神来,“啊”了一声,紧张地内壁都用力缩了一下。

水液在他的手掌里奔流。

萧陆把她抱了起来,趁着她的阴道稍微因为缩动之后,又扩张了些,让她坐在他的双腿上,用手握住又大又烫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附近用力滑蹭。另一只手从她腰后重新伸进穴道里。

这次是三根手指。婤舟倒吸一口气,死抓着他头发,脚趾往下蜷缩,头猛地往后仰分散他进入时带来的强烈饱胀感。他抽出握住性器的手,托住她的后脑,低头吻她的嘴唇,又慢慢地挺腰,抵弄肿立的阴蒂。

他吞咽掉了她发出的全部呢咛声。

等她终于好点之后,快感像是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扑面而来,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恍惚,眼眶里泛着雾霭。

萧陆的下巴偎在她的肩上,把唇贴在柔软的肉上,不轻不重地在她的皮肤上种着小草莓。

收缩时也不把手拿出去,就那样等待着穴道四周往外扩散,先向下,接着又往上,重新抻开狭窄的阴道最后来到敏感点,他又开始捏弄着这些软块。

怀里的少女变得格外炽热,眼神里不再含有平日里的狡黠,全是他的倒影,眼中总是漂浮着潮湿。

浪潮阵阵,横冲直撞,高潮一拍接一拍,她开始扭动身子,双腿乱踢。但又被他禁锢在怀里,脑袋一阵眩晕,状态变得越来越焦灼,她受不了快感的猛烈冲击,它来得实在突然,她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只能咿咿呀呀地乱叫着,声音忽然变得尖声激烈,富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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