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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给带孩子的男人带孩子(2 / 2)

华彰也有点难忍,还没怎么样气息就跟孟扬一样乱了。但他还是在装模作样维持那种冷静自持的假象,非但如此,他居然还去挑衅孟扬:“这两周也没看出来你有这么急啊。”

孟扬气结。他把华彰转过来,不说话地盯着他,眼睛里满是专注和侵略的欲望,还夹着好些委屈,他就用这种眼神告诉华彰他到底急不急。

那种眼神太热了,华彰有点受不了,就躲开不看他。孟扬哪里肯呢?马上就低下头去用自己的唇追逐华彰的,力道克制,却带着撩拨的意图轻快地舔弄含吮;分开,再盯一眼,再如此这般吻下去。

都两周没做了,上来就这样明晃晃的撩拨,只两三遭华彰就有点受不了,推他:“别在这,去床上”

孟扬不依,反而手往下伸三下五除二地解了他的腰带,把衬衫从里头扯了出来就往里摸,隔着内裤揉弄华彰已经硬了的性器,急得像刚开荤。他用刚才被华彰嘲讽的话还了回去:“不要,哥都知道了我很急啊。我哪里能做到像哥那么从容,好羡慕哥,也就只是有点弄湿裤子了而已,还能撑到去床上。不像我,在玄关就忍不了要操进哥的里面去”

华彰被臊得脸都红了,孟扬说这话时,紧挨着他胯部的、早就高高勃起的阴茎就已经绷在裤子里存在感十足地抵着他,显然听他这话的意思,这床暂时是去不了了。

华彰警觉他似乎从来对孟扬就没什么抵抗能力,这一点在性事中尤为明显。孟扬在这种事情上那种不可理喻的霸道,于他根本正中下怀。他常常因为孟扬做得过分而发了怒,但又总是渴望着孟扬,就恰恰能说明这一点。

他根本就享受着那种霸道,享受那种孟扬也在渴求他的感觉。

这时候华彰才领悟到昨天他有多傻,居然因为什么觉得孟扬累、觉得心疼他的处境而口是心非地让他不要留宿,或许他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想孟扬所想。显然,就像他急于被孟扬贯穿一样,孟扬也在如此渴切想要贯穿他。

华彰的回应是放任他像拆礼物一样拆开他。

孟扬一边在他身上吻个不停,一边三两下就把他拆到身上只剩下一件扣子剩两颗没解的衬衫,衬衫领子被扒到肩头,露出胸口大片玉色的风景。

孟扬从口袋里掏出了润滑剂。这时华彰也已经没有什么闲情逸致去调侃他有备而来了,他看着孟扬往粗长的手指上倒润滑剂,就情不自禁地咽起了口水。

孟扬边倒边用猎人那种侵略性十足的眼神盯着他,然后把猎物粗暴地翻了过去,半是强制地逼他塌下腰。华彰尽管做好了任他放肆的心理准备,但见他这样穷凶极恶的模样,还是不免有点头皮发麻,背着他忍不住低声道:“嗯,别做得太过分,今天有点累。”

孟扬闻言一怔,盯着那雪白的翘屁股,又看了一眼自己雄趋趋气昂昂的裤裆和沾满了润滑剂的手指。他脸上满是纠结的神色,最终还是显出了几分可惜:“那哥你先休息吧”

华彰听见身后悉索动静,回头一看,孟扬正打算擦掉手上的润滑剂。华彰这才后悔说了那种话,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臂阻拦他。

“哥,怎么了?”

对着孟扬困惑又渴望的表情,华彰又说不出什么反悔的话来,思来想去只好换个表达:“那你怎么办?你都那么硬了。”

孟扬哪里知道华彰的意思,他只知道他哥累了,而且累了就算了,还要要迁就他,这下更懊恼了,简直觉得现在面对这种情况还在挣扎着还想做的自己简直是禽兽。

他那副故作坚定的样子简直又好笑又可怜又可爱:“我哥不用管我的,一会儿他就会自己下去。那哥先休息,我就先回去吧”

说着要回,身体却没动,还在那定定看着华彰,像等待主人指示、仍在渴望得到奖励的小狗。

华彰又烦又觉得他可爱,索性豁出去了,干脆地一把揽住他后颈,微微往下压,主动吻了上去。

这样清醒的状态,要华彰去主动求欢是真的很难,但看到孟扬因为他说累而选择克制欲望、选择忍耐,想通就大概是这一瞬间的事。

何苦还要纠结那么多呢,他想,昨天他不是就已经想好了吗,孟扬活了二十多年了,没得到什么疼爱和善意,那就他来疼爱、他来对他好。

他会给孟扬对他任性的权利。

华彰用力地吻着他,试图把他勾到不能再说那种回不回去的话。一个吻辗转而缠绵,狂放而色情。

他们那么多次性爱,大多数时候都是孟扬去挑逗华彰,华彰偶有回应都能让孟扬兴奋不已,现在被主动挑逗,他才知道其实华彰的吻技认真起来是何等撩人,不一会儿就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哪里还记得什么要给哥哥休息的初衷,情不自禁就又搂上了哥哥的腰,一定要身体粘在一起才能稍稍缓解那种饥渴。

嘴唇分开的时候两个人就都有点喘,孟扬带点茫然的眼睛里欲色已经很浓。华彰轻轻摸上他的脸,分明还要微微仰头才能和他对视,但眼里却是上位者的睥睨和纵容,他提示孟扬:“你喝醉的那一次,你真的任性放肆,强势得要命。”

孟扬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但是显然感觉是在挨迟了到的骂,于是怎么样都要受着,马上心悦诚服地道歉:“对不起哥,我以后”

华彰食指抵在唇上示意他先不要说话,注视着他,眼里闪着某种莫可名状的情绪,冷哼道:“床品也差,每一次都要说些让人难堪的下流话。”

孟扬更无助了,他不明白,分明华彰身体的反应就是很喜欢,而且那么多次他都是如此,为什么华彰还要秋后算账。

华彰看着青年露出做错事的小狗一样不安和心虚神色,很恶趣味地又故意没说话吊了他一会儿,然后才说出这些控诉导向的告白:

“你都做得那么过分了,如果我真的讨厌,我现在为什么还在这里?”

孟扬闻言大脑宕机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丝稍微清明的思绪涌现出来,他隐约感觉到了华彰更深层的意思,但他仍无法确认,他很着急,但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华彰看他那种有点困惑有点动容又有点着急的样子,他想,他得对自己、对孟扬都再坦诚一些吧。

于是他转身,手扶着墙把腰塌下去,制式精良的衬衫下摆因此被往腰际上带。他主动将半遮半掩在衬衫下的挺翘屁股撞上孟扬仍然昂扬的胯间。

“孟扬,来操我。对我任性。”

“你可以对我任性。”

孟扬看着他高高在上的金主,在他面前塌下腰,用这种予取予求的姿势,告诉他可以对他任性一点。

方才无法汇集成型的思绪突然在这刻完全清明了:他一直在被华彰偏爱。

一种充盈胸腔的悸动感让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起来:那么现在,他还只是华彰包养的一个情人吗?还是说这种关系发生已经一些改变了呢?

孟扬刚才好不容易压制住的种种渴望,顷刻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倾泻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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