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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 2)

良久,玄奘才终有了动作,他找来一块帕子,将黑珠裹了,放在枕旁,又将衣服依次穿好,此时已是日渐西斜,天色昏暗,本想去寺里念经直到天明,却想到明日的行程,还有唐王的嘱咐,只好作罢。

平躺于床榻上,玄奘心乱如麻,直至天光微亮,却始终不曾入眠片刻。

无奈坐起身,借着昏暗的光线,玄奘将枕边的布包抱入怀里,迟疑片刻,还是将其打开,露出黑珠。

凝视黑珠,玄奘咬牙,最终似是下定了决心,再次将衣服褪个精光,趴跪于床榻之上。

少年白皙莹润的肌肤在黑暗中似也散发着柔和温软的光芒,纤瘦柔软的身体由于羞涩和迟疑而摇动不止,盈盈一握的柔韧腰肢,丰腴圆润弹性极佳的翘臀,修长光洁浓纤合宜的长腿,雌雄莫辩的面容,无一不散发着惊人的魅惑,标志着性徵的物事柔软粉嫩,透着处子的气息,乖巧的垂于双腿之间,随着身体的摇晃微微颤动。

这种种由少年骨子里散发的媚气,未经过人事的玄奘自是不知的,他只认真将黑珠握于手心之内,慢慢移向下身,越过沉睡的物事,来到了肛穴之处。

他先用食指探路,轻触于那紧闭的穴口。说也奇怪,许是气氛不同,或是心态改变,虽往日如厕时也会偶尔碰到,却没有此刻的那种如同微弱雷击般的酥麻感。

食指轻触几下,玄奘的身体便安分不住了,不知怎的,他总想动一动。

这着实太羞人,细腰扭动两下,玄奘还是决定,要尽快结束,毕竟时候已然不早。

略一犹豫,便用拇食两指夹住黑珠,瞄准紧闭的穴口,将那黑珠硬是塞了进去。

“唔嗯!”

玄奘辛苦的闷哼出声,那只出不进的地方,原本便是少被探访,如今却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虽未出血,那撕裂般的痛楚却仍叫他难以忍受,一滴晶莹的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滑出,顺着光洁的脸颊一路向下,在下颌上停留片刻,便没入了床褥之中,留下一点深色的水渍。

纵使生涩强硬的动作让他脸色惨白,但玄奘此次显然已是下了狠心,只稍稍喘了片刻,便再次将手放于肛门处,伸出中指,顺着紧闭的穴口,缓缓的插了进去。

“啊!啊!哈啊!”玄奘猛的将头用力扬起,脖子便霎时弯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随即汗水便从头上身上水一般往下淌,身体也开始大幅度的颤抖起来。

原来,玄奘本意是想将珠子推入更深,但那珠子却不知是何物所制,进入玄奘肛门之后,不等指尖触摸其上,没多久竟融化开来,像一股温水一般充满了娇嫩的甬道,滋润着每一个细微的褶皱之处,美妙的感觉霎时涌上心头,玄奘再无法克制的呻吟哀叫起来。

“啊……啊啊……哈……这……这是……啊哈……”腰肢猛的弓起,弹跳几下,便又软下去。

好舒服!

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冲击着玄奘的内心,所有思绪似乎都已然麻痹,只剩下感官的纯然享受。

酥麻爽利之感从那羞人的甬道扩散至全身,每一个毛孔都透着愉悦的震颤,眼前一片白光烁烁,似有一面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在他眼前缓缓打开,令他心驰神往。

柔软的腰肢不受控制的自己摇摆晃动,手指却僵硬的卡在甬道里,忘记了动作。

从身后看去,只见那肛口处颜色粉嫩新鲜,可爱异常,密密的褶皱被纤细的中指微微撑开舒展,虽未润滑,周围却泛着奇异的水光,似是婴孩的娇嫩红润的小嘴,自发的开合蠕动,吸吮着葱白的手指,完全不受玄奘控制。

从未被外物进入的通道此刻被小幅度的撑开,加上温水冲刷的爽利,激的玄奘不住轻吟喘息,两条玉腿紧紧并拢,相互摩擦,身前刚刚发育的物事竟变硬许多,此刻正微微翘起,从裹的严实的包皮里慢慢露出了一点艳红潮湿的柔软,叫人不禁想要完全剥开去看里面所隐藏的诱惑。

少年玄奘白嫩诱人的身体蛇一般在床上扭动颤抖,低低哀叫,足足一刻钟过去,肛门内那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才逐渐淡化,抽出肛门内的中指,玄奘却丝毫未觉轻松。

“呜呜……嗯哼……啊啊……痒……唔嗯……好痒……”

随着快感的削弱,一阵麻痒却在肛门内蔓延开来,似是千万只蚂蚁在爬动撕咬一般,玄奘双手攥紧被褥神经质的来回撕扯,肌肉紧绷,背后的寒毛全部竖起,毛孔张开,汗出如浆,整个身体颤抖的愈加厉害。

此刻,身前那微挺的物事已越发坚硬,像一根棒槌一般竖的笔直,却由于趴跪的姿势,无法贴住下腹,而是垂于半空之中,随着身体的摇摆而来回晃动,兀自轻颤。

玄奘喘息的极是辛苦,双膝在床褥上小幅度的来回挪动,大腿互相用力蹭动,却分毫无法抑制肠道内的瘙痒,那磨人的麻痒似已蔓延至心头,让人难以忍受,恨不得将手捅进去狠狠抓挠一番。

僵持片刻,玄奘终是无法克制,缓缓抬起右手,将颤抖的食指,对准肛口,再次用力的戳了进去。

“啊哈——”玄奘细细尖叫一声,又痛又满足,身体用力绷紧,脚趾蜷缩,随即又瘫软下来,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身体,彻底伏趴在了床上。

那手指似是进入了一处紧致潮湿的所在,火热的温度直要将手指烫伤,濡湿的肉壁感受到外物的侵入,丝毫不显僵硬生疏,却反而立即包裹上去,急迫含住,紧密黏覆于指上,不时蠕动收缩,似有千万只柔嫩小嘴在同时吸吮,这感觉新奇又淫荡,玄奘羞涩的低低叫唤起来。

更重要的是,那伸入进去的手指有效的抚慰了瘙痒至极的肉壁,带来了短暂的凉爽和舒适。

但不过片刻,肉壁再次叫嚣翻腾,凶猛袭来的麻痒比之刚才更胜一筹,静止不移的手指此时无法再满足肉壁的渴望,肉欲让尚且青涩的玄奘无师自通,终开始用力抽动手指,指尖快速推开甬道里的褶皱,摩擦酥麻的肉壁,浪潮一般扑来的陌生的快感让他全身颤栗,欲仙欲死,前面的肉棒兴奋的不停抖动,顶端渐渐溢出透明的粘液。

急促的喘息不住溢出娇嫩红艳的唇瓣,玄奘紧闭双眼,左手胡乱抓揉着褥单,汗津津的肌肤在床褥上磨蹭,粗粝的布料加重了摩擦的力度,快感也节节攀升。

尤其是在肉棒无意间划过床单时,那迅猛的快感瞬息间捕获了他,触电般的感觉从小孔顺着精管一直扩散到他的全身,让他纤瘦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小巧挺翘的臀猛然弓起,让肉棒离开床单,在空中可怜兮兮的来回摇晃抽搐,只是在几下大幅度的颤抖之后,终是没有忍住,身体重重跌落床榻,继而用力的来回蠕动,将肉棒整个蹭在床单上,大力的来回磨蹭,从小孔渗出越来越多的粘液,将床单润湿了一小片,空气中有一种独特的味道逐渐扩散开来。

“啊哈……唔……啊啊啊……好、好舒服……嗯哼……”

玄奘紧闭双眼,口角有涎水不断滴落,伸出的小舌无法收回,在空中无助的轻颤,神智已然被欲望烧成灰烬,无法抑制的疯狂寻求更多快感,未曾尝过情欲滋味的身体此刻饥渴异常,亟需满足。

蠕动只不过片刻,玄奘便哼哼了两声,犹带不自知的魅惑和妖娆,左手松开床单,从床单与身体之间塞进去,伸向下身,握住挺翘的大肉棒,用力套弄了两下,小孔里的粘液立时涌出更多,玄奘已然欲仙欲死,淫叫连连。

他成长至今,从来一心只念佛法,未曾有过自渎经历,现下所做一切,皆凭男儿本能,虽仍显生涩,却正确无比,及时的抚慰了身体的瘙痒和渴求。

此时再看那娇嫩火热的翘挺肉棒,前端那点点粉红呈扩张之势,愈露愈多,龟头似要破开一切阻碍,现出完身。

玄奘发育本就较其他同龄人更晚,包皮过长,平日里总是将龟头裹了个严实,细细密密的护着,可如今,那初次现身的龟头顶端娇嫩无比,色泽通红,配上不断溢出的通透浊液,端的是诱人非常。

玄奘紧握住肉棒,套弄两下,便要休息片刻,以缓解刺激,如此半响,也不得要领,那快感虽烈,却总停滞不前,早已无法满足玄奘逐渐增长的渴望,只得握了茎身,用那龟头去尝试轻轻摩擦床单。

“啊啊啊——”这一下可着实刺激非常,玄奘几欲从床榻上弹跳而起,小臀再次弓高,将龟头远离床单,握着肉棒的手与肉棒都在剧烈颤抖,小孔顷刻涌出大量粘液,已不再是全然通透,而是带上了些微白浊,流的玄奘满手皆是。

“呼、呼……”

玄奘猛烈的喘息,眼中泛起意义不明的泪光,只不过片刻,便似再也无法忍耐,小臀用力压下,将龟头与整个茎身缓慢贴服于单褥之上,便开始在床榻上疯狂蠕动,龟头被粗糙的布料摩擦至通红肿大,流出缕缕浊液,配上身后菊穴内溢出之水,身下床单被堙湿了极大一片,插入菊穴内的右手也加快抽插速度,前后配合,那快感直上九霄,便是此时给他个神仙恐怕他也是需要考虑的。

床铺被玄奘极大幅度的蠕动带动的咯吱咯吱不断发出响动,呻吟之声也愈加激烈,玄奘几乎已完全陷入情欲的泥沼不能自拔,泪液不断滑下,顶峰之处也已近在咫尺,他加快了速度,动作更加疯狂大胆。

却在这时,屋外面有了不少响动,原是天色竟已见亮,寺内众僧已然早起,正是在做早课前的准备,玄奘蓦地惊出满身冷汗,默然伏趴于床榻,不敢再像先前一般蠕动,只是身躯仍火烫非常,双手亦却无法停止,反加快了速度。

他亦不敢再呻吟出声,便将嘴边褥单咬入口中,以阻止声音的发出,却无法阻止急促的喘息。

后穴愈来愈痒,阴茎则酸涨难耐,龟头肿胀有婴孩拳头大小,顶点近在眼前,却由于停止了身体蠕动而始终无法抵达,玄奘几乎要为此疯狂,头胡乱的甩动,口里的单褥却被他咬的更紧,身体终无法抑制的开始小幅度的摇摆晃动,只是这与刚才还是不同,并没有使床榻也发出声响,只有布料摩擦的细微之声,料想屋外之人也是无法听清。

“唔嗯!”猛的,玄奘低声悲鸣出声,已感到似有什么溢满了精管,正要从小孔中喷出,小孔也配合着不断涨大又紧缩,像一张饥饿的小嘴儿,玄奘已是头晕目眩,那满溢之物流过精管的感觉好的使他几欲灵魂出窍,于是他加快了双手的速度,尤是左手,用力捏揉着茎身,欲将精管内之物挤压而出。

笃,笃,笃。

“师父,早课时已至,今日是您启程去往西天求经之日,是否仍要查验众弟子功课?”

此时,门却蓦地被敲响,外面是他的一个弟子。

玄奘一惊,心中默然规劝,停,停,停!

却丝毫用处也无,那两手似已有了自己的思想,并不受他的意愿左右,左手仍旧撸动的愈来愈快,右手仍旧抽插的愈来愈急,他的呼吸已然急促至无法开口说话。

他已被快感俘获,无法停止任何追逐快感的动作。

笃,笃,笃。

“师父,师父,您是否听到弟子的话?师父?”弟子未听到屋内有响动之声,于是便又高声呼唤了几回。

玄奘心中做好打算,先停停动作,应了弟子,再做继续,身体却仍旧不听使唤,快感将他的头脑搅成一团浆糊,小孔中流出的浊液已近全白,却仍旧不是精水,他已感到那汹涌之高潮已迫在眼睫,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已张开,似能听到它们最细微的颤抖,翘臀倏地绷紧,修长白嫩的双腿用力伸直,十只小巧圆润的脚趾死死蹬住床榻,将单褥都扯开,已摆好迎接冲击的姿势。

笃,笃,笃。

“师父,师父,你醒了吗?师父,你应我一声呀!师父!”

停住!停住!停住!

不行!不行!正在冲顶!实在停不住!

玄奘的呼吸已近乎喘不上气,他现下只想大声呼喊出来,却无法做到,双眼已是失去焦距,呼吸断断续续,门外弟子的声音近在耳畔,他却无暇顾及,只专注往高潮的顶峰冲去。

突地,右手指尖似摸到一处不寻常之所在,较之他处更为柔软细嫩,他用力一按,顿时双眼翻白,两条腿弹跳着张大,小臀向上绷紧弓起,龟头对着床褥,茎身剧烈的蠕动抽搐一阵,精管中的物事终于汹涌而出,浊白的粘液一股接着一股的用力弹出,射到褥单上,又有零星反射回小腹,仅是片刻,身体与床褥之间便已是一片狼藉,屋中顿时有一股异香迅速弥漫开来。

再看那玄奘,竟是已然舒服至失了魂魄,双眼持续翻白,左手已忘记套弄,右手大半没入菊穴,平坦光洁之小腹此时如细小波浪般不住起伏,彰显着主人此刻所得之快感。

那股股液体射出的感觉实在过于美妙,阴茎抽搐的感觉也好的如在梦中,玄奘只觉自己似已成仙,不,或连成仙也不如此刻舒畅快活。

“师父,师父!”弟子呼唤之声仍在继续,清亮略带沙哑之感的男人似就在耳畔,当玄奘意识到门外站的的是个男子时,身体更是用力弹跳几下,射的更起劲了,快感被无限延长,从未自渎过的玄奘此刻真真是射了个痛快,射了个通透,射到最后,似已连脑髓都一并射了出去。

张大的嘴已然咬不住褥单,却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一切声音似乎都已梗在咽喉之处,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门外蓦然静下来,却是弟子已去外面呼唤其他弟子一同前来查看。

玄奘只用肩与十个脚趾着床,身体悬在空中足足颤了一炷香的功夫,才砰然落在床榻上,大口喘息,身体残留的快感余韵却挥之不去,在身体各处游走纠缠,让他始终无法停止身体的震颤。

这一炷香的高潮几乎耗尽了玄奘所有气力,身前射出好大一滩,黏腻在胸腹之上,湿透了床褥,他也无暇去擦拭。

笃,笃,笃。

“师父,师父?您在里面吗?师父?”外面似来了不少弟子,焦急万分,甚至已有了推门之举,此时玄奘万分庆幸早前已将门拴住,否则他便是再也没脸活下去。

应了声,推说自己身体不适起的晚了,才打发了门外众弟子。

他实在不愿口出妄语,可这事却是万万不可明说的。

待门外众弟子悉数离去,玄奘抱紧身旁的棉被,挤入双腿之间,身体轻轻蠕动,嘴里迫不及待的呻吟起来。

“啊……啊啊……嗯……好……好棒……啊哈……”

微软的阴茎在棉被上面摩擦,将精水又抹到了棉被上,可以入浑然忘我之境的玄奘却浑不在意,满脸餍足之态,他只觉这样舒服至极,便就这样做了。

又摩擦了一盏茶的功夫,玄奘似终于有了些满足,才缓慢停下动作,闭目细细回味。

早时,太宗设朝,聚集文武,写了取经文牒,用了通行宝印,又与多官同送玄奘至关外,举爵问曰,“御弟这一去,到西天,几时可回?”

“只在三年,径回上国。”玄奘答曰。

太宗低头,拾一撮尘土,弹入酒中,赐予玄奘,道:“路途遥远,日久年深,御弟可进此酒,世人常曰:宁恋故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还望御弟能时刻记于心间才是。”

玄奘乃谢恩饮尽,辞谢出关而去。

这一路果真是艰难险阻,荆棘载途,方一出离边界,身周还伴有三人一马,走不多时,便遇妖邪魔王,几人一马跌落深坎之中,幸得一老叟相救,竟是太白金星所化,特意前来搭救,但待玄奘继续启程之时,却又只剩了他一人一马相伴。

谁知行经半日,又遇猛虎毒虫,四面相绕,身下白马即刻腰软蹄弯,颤颤不能直立,跪于地上,玄奘心中真真有万分凄楚,已做好必死打算,此时却被山中一猎户所救,此猎户姓刘名伯钦,绰号镇山太保,专倚打虎狼为生,同是大唐子民,与玄奘同乡相称,对玄奘十分礼遇,玄奘也算二次躲过劫难。

入夜,玄奘便在伯钦庄内住下,次日一早便由伯钦与几位仆从相送,继续向西行去。

及至几人上了一座高接青霄,巍峨险峻的大山,正走到半山之中,伯钦却要告辞离去,但曰:“长老,此山名为两界山,东半边属我大唐所管,西半边乃是鞑靼的地界,鞑靼凶蛮,我不便过界,请法师自去罢。”

玄奘虽不愿他此时离去,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四手紧握,依依惜别,正说了没两句,却突听山脚下有人叫喊,声如雷鸣,激奋异常。

那声音所吼的是:“我师父来也!我师父来也!”

玄奘一愣,伯钦也是大惊,“这是何人在喊叫?”

家仆纷纷道:“必是那山下压着的老猿。”

玄奘奇道:“是什么老猿?”

伯钦道:“长老不知,此山原为五行山,后大唐征西定国,改名两界山,此山有诸多传闻,我曾听得老人家说,是那王莽篡汉之时,天降此山,山下压着一猿猴,不怕寒暑,不吃饮食,有那土地神看管监押,不知年岁,至今冻饿不死,端是神奇。看位置,这叫声必定是他,长老莫怕,我们下山去看来。”

玄奘心中好奇,却不多言,随着伯钦与一众小仆,牵马下山。

行至山脚,果见一猴,大半身没入山体,只露一头,及一双手臂,此时正对着他胡乱招手,嘴里大喊:“师父,你怎得此时才来?来得好!来得好!救我出来,我保你上西天去也!”

只见那猴:尖嘴缩腮,金睛火眼。头上堆苔藓,耳中生薜萝。鬓边少发多青草,颔下无须有绿莎。眉间土,鼻凹泥,十分狼狈;指头粗,手掌厚,尘垢余多。还喜得眼睛转动,喉舌声和。语言虽利便,身体莫能那。正是五百年前孙大圣,今朝难满脱天罗。

玄奘远远观望,问道:“谁是你师父?”

那猴道:“你可是东土大唐往西天取经去的么?”

玄奘道:“正是贫僧,你如何知晓?”

猴子道:“我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被佛祖压于此处。前头来了个观音菩萨,我叫他救我一救,他却说让我归依佛法,有个东土的取经人将路过此处,让我保护其往西方拜佛,功成后自有好处。故此我日夜等候,只等师父你来救我脱身。我愿保你取经,与你做个徒弟。”

玄奘闻言,心中大喜,道:“你有此善心那是极好的,只是我又没斧凿,如何救得你出来?”

那猴道:“不用斧凿,你且看那山顶,有我佛如来的金字压帖。你只上山去将帖儿揭起,我就出来了。”

玄奘问道:“你所言为真?”

那猴道:“是真!绝无虚言!”

如此,玄奘便将马匹交于小仆,与伯钦山顶上爬,只他年少体弱,多是伯钦相扶,两人行到那极巅之处,果然见金光万道,瑞气千条,有块四方大石,石上贴着一封皮,却是“唵、嘛、呢、叭、咪、吽”六个金字。

“此字如何揭下?”玄奘犯难,他已伸手去拿,那薄薄一页纸却似已于大石融为一体,丝毫也不下来。

“师父,若想揭下此金字压贴,要需世间至纯之物,此前菩萨曾告知于我,此物正存于师父身上,请师父出示此物,便可将帖儿揭起,我就出来了。”

玄奘甫听至纯之物,便已心中有数,不禁脸泛红潮,艳若桃花,将伯钦看的就是一愣,久久无法回神。

玄奘却无法当众出示这所谓的“至纯之物,”身边之人目光灼灼,看的他好不自在,只得对伯钦说道,“这物的取出需要不短的时辰,我知你家中尚有老母妻儿,不便外出过久,便就此请回吧。”

“法师可有把握?这猴子虽未伤过人,却也未曾叫人将他放出来过,谁知他出来以后又是一番怎样的光景,这……”

“请太保放心,这猴儿即是经由菩萨指点,在此地候我,想是也不会伤我,贫僧只怕他人遭殃,还请太保早早回到老母妻儿身边,对她们严加保护才是。”

伯钦也觉有理,便告辞回家,只留玄奘一人在山巅之上,面对金字压贴。

“师父!师父!请快快出示罢!我已迫不及待想要出去了!”那猴又在山下叫道。

“莫急,莫急,此物取出还要一段时辰,你且闭眼休息,等我取出后再叫你也不迟。”玄奘安抚那猴,心中却有些犹豫,此刻不比先前,既不在房舍之中,又不是孤身一人,要在这茫茫山野之中,当一猴子的面,做自渎之举,实在是羞人至极。

但此举又是非做不可,于是玄奘只能紧咬下唇,在心中劝说自己,那猴子尚在山脚之下,看不到上面光景,才终是羞羞怯怯的褪了衣衫,光洁白嫩的肉体逐渐露出,直至全身赤裸。

玄奘所不知的是,那猴子火眼金睛,早已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只是现今由于好奇,未曾发声罢了。

此时山中气候凉爽,山巅处偶有凉风刮过,玄奘不禁冷的一抖,决意不再拖拉,于是伸出双手向下摸去,一手在身前,一手则置于身后。

前面的茎体绵软小巧,囊袋柔软松弛,静静垂于双腿之间,玄奘轻轻柔柔摸了几把,反应甚微,于是便想效仿前法,左手滑于菊门之上,蹭了几下,细长中指便长驱直入。

“嗯哼!”玄奘不禁紧闭双眼,哼叫出声。

只见那肛穴猛然接纳异物,本应干涩不适,却在霎时间涌出股股未知的粘液,将肛穴内变为潮湿与润滑,方便了异物的插入,肠道强劲收缩,嘬住手指,不住蠕动,似要将手指带入肠道的更深处。

又、又来了!啊哈!

玄奘头上渗出汗水,无力的趴跪于地,面朝大石。

已有些熟悉的快感随着手指侵入肛穴而再次袭击了玄奘,使他在清冷的山风中不住的战栗,却已然不是因为寒冷之故。

“啊、嗯啊……啊……哈、哈啊……”有那猴子在山脚下面,玄奘不敢大声喊出,周围不见有任何可以堵住咽喉之物,他只得自己忍耐,但那快感偏偏迅猛如野兽,霎时间便席卷了他的神智,此刻要他不发出一点声音,已是极难做到。

指尖用力推开肠壁,不住翻转摩擦,阵阵快感从穴内扩散至全身,身前那原本柔软沉睡之物自然也已挺直微翘,不住颤动。

玄奘便又以右手抚摸于其上,感觉亦是极为明显,他已有上次之经验,这次为了尽快达成目的,便在最初就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嫩红的茎体在他握成环状的手掌间不住的上上下下,顶端很快便溢出一滴透明的粘液,颤颤的挂在龟头之上,要掉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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