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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子眇】男男单X、浴池lay、前后手交、以下犯上(1 / 2)

“今晚我做菜,早点回家呀!”

史子眇的心纸君传话来时,广陵王正收拾行囊,准备回去小住几天。

她捏起史子眇的心纸君,放在掌心,小小的心纸君顺势抱住她的手指。她传话道,“史君莫急,还有几个时辰就到了。”

刚说完这句话,她脑海中忽然浮现一抹白色的身影,于是又接上一句,“师尊最近在吗?好久没见到他了。”

“阁主最近在西蜀闭关。”心纸君颤抖两下,发来一条简短的消息。

少女叹了口气,似乎已经许久没见到师尊左慈了。她将楼中事务交代给手下后,准备登上马车,临行前忽然看见床头躺着一本《广陵夜阙》,鬼使神差般揣在怀里,一同带上路。

《广陵夜阙》还是东吴德王严白虎送给她的。她还记得那天严白虎神秘兮兮地塞给她一大堆书,说是某位当红文学家的大作,一同送来的还有《平原秘事娇弱皇叔狠狠哭》《不伦绝恋桃园篇》《袁氏物语》之类的,书名大都难以启齿……

【我的好兄弟!留步!】

【刚才忘了和你推荐《广陵夜阙》!你就是主角!】

不过是些刘备文学罢了,当她广陵王私下不会看吗……等等,我就是主角?要知道广陵王对外可是男人,她也想长长见识,究竟能香艳到什么程度。

严白虎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马车辘辘远去,直到看不见绣衣楼,少女才打开《广陵夜阙》,随手翻开其中一夜,赫然是——

《隐鸢阁殿下试云雨,缥缈居仙君承恩泽》

上回说到,缥缈居的仙君史子眇乃是太一宫的道人,与仙君左慈是道友。史子眇的生辰年月已经不可考,世人只知道其年岁过百,信奉岐黄之学,又通阴阳之道。

世人皆知少帝刘辩和广陵王是由仙君史子眇抚养长大,却不知广陵王是个风流倜傥之人,平素男女不忌,更是连仙君收入囊中。

时值深冬,广陵王刚继承爵位,便收到少帝刘辩的要求入京,参加皇宫酒宴。觥筹交错,众人喝的醉醺醺的及至子时才四散。

太一宫本就里皇宫不远,少年广陵王趁着醉意屏退左右,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往太一宫走。

好在修仙之人鲜少睡眠,此刻太一宫中还亮着灯,还没等广陵王踏入缥缈居的门槛,就被一只手搀扶住。

“孩子回来啦?”

道人一身青翠素色羽衣,唯肩头、袖口点缀着松柏纹样,一头白发只在头顶扎了个髻子,其余顺着肩头臂弯自然垂落,有几缕恰好落在广陵王裸露的脖颈上,惹得他颈前一痒,被门槛绊了一跤,扯着道人史子眇就跌落在缥缈居门内。

“嘶——孩子?”史子眇伸手推了推广陵王,后者一动也不动,浑身酒气,“这是喝醉了?”

史子眇正要扶他起身,却被广陵王一把按在身下,脸也埋在他胸前,瓮声瓮气道,“别走……史君让我再抱一会儿。”

闻言,史子眇摸了摸广陵王的头,低声问道,“孩子在外面受委屈了?那就在这儿多住几日,等委屈消了再走……”

“史君……”少年广陵王用脑袋蹭了蹭史子眇的掌心,如孩童时一般亲昵,片刻后才放开。

“孩子累了?要不要先去洗澡?”史子眇把广陵王从地上拉起来,依旧像对待小孩一样,牵着他走进浴堂,又亲自为他施法烧水。

“史君……我不是小孩子了……”广陵王被他拉着坐在浴桶边,低头胡乱地扯着衣带,一只脚已经踏入浴池,“我自己会洗……”

史子眇看着广陵王精瘦的腰身,似乎这才反应过来,脸上有些红,“差点忘了,你和辩儿都是大孩子了,是该避嫌……”

“别走!”

史子眇腰间忽然被大手拦住,一时躲闪不及,被广陵王一把拉入浴池。羽衣轻透,几乎瞬间就被水打湿,贴在身上。

他皱了皱眉,正打算掐个诀把衣衫变干,便被广陵王一把抵在浴池边缘,后背恰好硌在浴池的金镶玉贴片上,那处皮肤传来隐隐疼痛。

广陵王带着一身水汽凑近,双手越过他的肩颈,搭在浴池边缘,这个姿势把史子眇牢牢锁在怀中。少年的脸庞缓缓凑近,醉酒后的眼神有些迷离,他鼻尖喷洒着热气,烧得史子眇有些脸红。

“史君落水了,得赶紧把衣服脱掉洗澡,否则会着凉的……”

趁着醉酒,广陵王的动作也大胆许多,他一只手禁锢着史子眇,一只手则伸到水下,摸索着史子眇腰间的系带。

腰间传来一丝酥痒,史子眇登时绷紧了身体,口中喃喃回道,“傻孩子,仙家不沾世俗之病……”

然而史子眇到底顺了广陵王的心意,牵着他的手,准确地摸索到藏在腰封里的系带。

广陵王把下巴垫在他锁骨上,凑在他耳边,意味不明地轻笑出声,与此同时,食指勾动系带,将衣衫外固定的腰封解开,顺着水流丢到一边。

“史君……仙家会沾染世俗之欲吗?”

广陵王抬头吻了吻史子眇的耳垂。或许是不敢亵渎他的唇,广陵王只敢泄愤似的用舌尖划过他的耳垂,继而轻轻啄了一口。

“史君……史君……”

少年广陵王紧紧拥抱住他,急促的呼吸着,似乎是要从他身上找到幼时依恋的味道,一些晶莹的液体落在史子眇的衣襟上,将他的衣襟上的穗儿打湿。

“好孩子……修道之人不耽于情爱,却也不会拒绝。”

许久,少年才从他胸前抬起头来,眼角带着晶莹的泪珠,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扬起。他忙伸手拨弄着史子眇那一身繁复的羽衣,手忙脚乱差点把系带打上死结。

“史君快转过身去,我……我替你擦背!”

常年修道之人通体洁净,毫无污垢可言,然而嘴软心更软的史子眇无法拒绝少年的请求,背对着他,将道袍、交领、中衣一件件脱下,只剩腰下一条丝质素色亵裤,被浴池的热水打湿后更显得透明,在影影绰绰的水流影中吸引着身后人灼热的目光。

“孩子……你?”史子眇趴在浴池一角,感觉那目光几乎将自己烫伤。

少年广陵王站在他身后,看见史子眇曲线流畅的后背,下意识伸手摸上他脑后脊柱骨外的皮肤,沿着肩胛骨中间的凹陷,顺着微微起伏的脊椎骨一路往下,最后隔着亵裤,轻轻落在终点——尾椎骨上。

“唔!”腰间一酸,史子眇低哼一声,绷紧了身体。

从小到大,广陵王还是法地亲吻他,让史子眇根本无法预测下一次抽送会撞击在哪处敏感点上,又或者说现在他每一处都是敏感点。

直到史子眇的嘴唇微微红肿,白发也散乱无比,广陵王这才稍稍放开他,双手撑在他肩头两侧,微微俯下身,缓慢地加快抽送的速度,让他能有个适应期。

缥缈居内常年燃香,原本清心凝神的香味闻来竟有些令人面红耳赤,也许是因为和少年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史子眇迷迷糊糊地想到,在身体被迫承受律动的过程中偶尔有一丝清醒,抬眼看见少年下颌处一滴汗水将落未落,竟然鬼使神差般地抬头,将那滴汗水吻去。

广陵王停下动作,喉头微动,眼底是浓郁到化不开的欲望,他仰了仰头,将喉结也送到史子眇嘴边,意图不言而喻。顿了几息后,阳具被一下下主动吮吸着,喉头也传来一阵酥麻的温热感,他满意地挑了挑眉,模仿着缥缈居墙上挂的女娲伏羲交媾图,把史子眇紧紧抱住,整个人缠在他身上,加快抽送速度。

“慢点!”

史子眇仿佛溺水的人一般,一边张大口急促呼吸着仅有的空气,一边死死抱紧广陵王这块唯一的浮木,任由他载着自己在欲海中沉浮。

不知过了多久,又似乎只是一瞬,穴内包裹的阳具开始胀大、跳动……他慌了神,急忙推了推广陵王,那家伙只是一个劲儿地朝着他的软肉肏,甚至一把抓住他正在外溢阳精的阳具。

广陵王恶劣地将自己的阳具全根送入,再缓缓抽出,只剩龟头埋在里面,然后再次以极快的速度撞进肠道最深处,恨不得把囊袋也一同怼进那处温暖湿润的场所。

他嘴里念念有词,“史君不许现在射,等我一起。”

话刚说完,他再次加快了速度,龟头每次都粗暴地碾过柔软的肉壁,却让史子眇酥爽得眼泪直流,初次承欢的穴肉这次更是不需要房中术就自动分泌出爱液,在广陵王抽插时顺着穴口流出,一部分被摩擦成白沫黏在穴口,剩下更多的则是被阳具击打,溅得满床榻都是。

“史君,我要射了。”

直到史子眇的阳具涨得发红,才被广陵王松开,被掐久了的铃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可怜兮兮地溢出几滴白浊,末了才淅淅沥沥地淋在两人小腹前。

高潮过后的肠道反射性地缩紧,广陵王闷哼一声,抓紧他的臀肉,狠狠将阳具楔入最深处,将阳精全部交代在里面。两人气喘吁吁,在软塌上相拥。

此时还未到丑时,月上中天。太一宫一片寂静,只有缥缈居还亮着灯。

《隐鸢阁殿下试云雨,缥缈居仙君承恩泽》全文完,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马车渐渐停下,少女将《广陵夜阙》合上,塞在衣襟里,掀开竹帘一瞧,果然已经到太一宫了。

史子眇的心纸君忽然从袖口爬出,在她掌心焦急地打转儿。“我给你准备了点心,放在哪儿了呢?”

熟悉的声音传来,一想到史子眇就在不远处,自己居然在看这等淫秽文学,主角还是自己和史君,她脸上就一阵发烫。

少女轻咳两声,摸了摸心纸君的脑袋,传话过去,“史君别急,我也给史君带了礼物,现在已经在太一宫门口了。”

“那太好了,我现在就来接你。”心纸君说完这句话,乖乖地爬进袖口。

少女推开车门,从车轼跳到青石板路上,不知怎么想的,把《广陵夜阙》又往怀里塞了几寸。

刚在太一宫住下,还没来得及拜见史子眇,绣衣楼就有绣云鸢将信件送到,是有关密探的事务,等将厚厚几沓信件写完。溽暑令人困倦不已,等让绣云鸢送出后,少女伸了个懒腰,竟然靠在软榻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颈侧落下些许清凉的触感,内心的燥热很快被这缕微风吹走,好不容易能够从政务中抽身而出,少女贪恋着这片刻的温柔,完全不想从梦中抽身而出,只是睫毛微微颤抖,再次陷入温柔乡中。

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少女揉了揉惺忪睡眼,不出意外瞧见一抹淡青色的身影。

“……史君?”

仙人史子眇侧坐在软榻间,一头长发随意披在肩头,一手执着竹扇轻轻为她扇着凉风,另一手举着一本书,正饶有兴致地翻过下一页书。

少女看着这幅景象,心中正柔软间,眼神忽然落在那本书的封面上——《广陵夜阙》?!

来不及想太多,少女当即抬手要将书夺走。她是看过那本书的,里面的内容……尤其是以史君为主角的那篇,怎么可以让他看到!

“孩子醒了?”察觉到少女的动静,史子眇将扇子放在榻边,伸手扶她起身,柔柔一笑,将早就准备在一边镇在冰中的茶杯端起,凑到她嘴边,“先喝口水吧。”

少女顾及着《广陵夜阙》,又不忍拂了史子眇的心意,只好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才稍稍抿唇,不着痕迹地将水杯接过,搁置在榻边案上。

“史君,这本书……”

“是介绍广陵的风土人情的吗?孩子送的礼物真是……别出心裁。”

史子眇将书合上,耳尖泛起一丝绯红,广陵王却眼尖地瞧见,他的大拇指夹在书页间的位置,根据记忆似乎恰好是自己在车上看的那篇……以广陵王和史子眇为主角的故事。

安静的室内顿时响起广陵王突兀的吞咽声,但这次咽下的却不是冰镇茶水。

“史子眇前辈……”少女脸上现出些淡淡的绯红,抬手欲要将《广陵夜阙》夺走,却被史子眇以极其巧妙的角度避开。

她再抬眼一看,对方哪里有羞赧的表情?分明皱着眉头,现出一副头疼得很的模样!

“我差点忘了,你和辩儿都变成是大孩子,不再是跟在我和左君身边的小娃娃了。我还记得,那时候辩儿的头发垂到地上,从背后看起来像只小黑猫。”史子眇伸手比划着,末了用两指按揉着太阳穴,颇有些苦恼的样子,“一转眼你们都长这么大了……”

“左君同我说——年轻人重欲,果不其然。”

史子眇伸手将少女额角的碎发拨到耳后,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开始在博古架上翻找一番,片刻后从角落的书堆里找出一本书册,赫然是《房中术》。

“左君往年曾写过房中术,里面有几篇不错的论述,这下刚好可以用来教导你们。”史子眇表情一本正经,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而听见这话的少女已经脸色通红,扯过薄锦被盖在脸上,只露出一双飘忽不定的眼睛。

“前辈,这似乎不太合事宜……”少女刚要开口阻止,就听见史子眇念念有词,她用手捂住耳朵,发现不奏效后,索性盯着史子眇,看他究竟能“教导”些什么。

“《玄女经》有云:天地之间,动须阴阳。阳得阴而化,阴得阳而通。一阴一阳,相须而行。故男感坚强,女动辟张,二气交精,流液相通……”

见惯了史子眇温和平易的姿态,少女陡然升起别样的心思,如果……如果像《广陵夜阙》里那样坦诚相对,仙家也会动情吗?

将近四百岁的人动起情来是什么模样?她难以想象,可又偏偏阻止不了心中思绪奔腾如泉涌。

少女于是突然打断他,“何为男感坚强,女动辟张?前辈细细说来。”

史子眇将手头的《房中术》和《广陵夜阙》叠在手心,依旧靠坐在软榻旁边的梨花木椅上,斟酌片刻后开口道,“所谓‘男感坚强,女动辟张’就是指男女双方在交合时,女方……额……用手……嗯……”

史子眇顿时语塞,双手虚空在小腹前握成柱状,下一秒似乎觉察到动作有些猥亵,顿时将手揣进宽大的浅绿色袖笼中,脸上也带着些微不可见的红晕,随即微微阖上双眼,避开少女的眼神,才敢继续说道,“女子用手抱住男子的玉茎,男子用手抚摸女子的阴户,这样阴阳之气流通,男子感受阳气,玉茎便会……唔啊!”

他剩下的话全都随着一声闷哼咽回腹中,手连书都拿不稳,“啪”的一声合上,闭上眼睛想要忽略这种奇异的触感,但命根子被少女握在手中,全身最敏感的部分都被她牢牢掌握,实在无法忽视这股令人血脉涌动的感觉,下意识便要伸手阻止少女的动作。

但少女只是微微垂眸,将眼底的情绪收敛,然后才抬起头,带着一脸求知欲,向这位年长者请教,“史君前辈,是这样吗?”

敏感的阳具被少女的手握住,只隔着一层质地轻软的亵裤。广陵王早在回到太一宫时就将手套摘下,掌心陈旧的伤疤隔着丝罗,似乎是无意间滑过铃口,却令史子眇顿时绷紧了身体,双手只顾得上抓紧木椅的扶手,连《房中术》和《广陵夜阙》掉在地上也未曾注意。

“……嗯……别碰!”他咬紧了牙关才不至于让阳精白白地交代在少女手中。他分明已经将近四百岁,却还是会被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撩拨得不成样子

史子眇扬着脑袋,从下颌到胸骨之间的线条极其流畅,唯有喉结处突兀的凸起,仿佛某种情欲的标志一般,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移动,让少女移不开眼神。

太碍眼了!

少女俯身,轻轻咬住他的喉结。

史子眇顿时浑身一激灵,睫毛迅速颤抖了两下,眼神湿润,他甚至不敢再吞咽一下,只能微微张着口,仿佛交颈厮磨般发出几声气音,“好孩子,饶了我吧。”

少女不置可否,从唇缝间伸出舌头,用温热湿润的舌尖轻轻滑过喉结,配合着齿间轻微的刺痛感,让史子眇不敢再动作,只能一下下地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很是香甜……与以往放在炼丹炉里的点心相比。少女这样想道,离开了他的喉结,转而凑近他耳边,模仿着他的气音,再次问了一遍,“史君前辈,是这样做吗?”

“是这样做吗?为什么我握着史君前辈的玉茎,它不会跳动呢?”少女轻手揉捏着史子眇不知何日早已胀满的囊袋,自顾自继续道,“是因为没有摸这里,史君的阳气没有流通吗?还是……隔着衣服刺激太小了?”

“我来就好。”史子眇颤抖着嗓音,微微叹了口气,配合着少女的动作将亵裤解开。分明上身掩得严严实实,可被外袍遮住的腰间,已经亲密无间地被少女握在掌心。阳具微微跳动着,显出十分欢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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