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周淮阳声音很慌张。
祁楠还真停下来了,歪着脑袋,茫然地看着他。
周淮阳眼睛看向旁边的柜子,示意,“打开。”
随即一声抽屉被拉开响声,“有什么?”
一般酒店都会往里边放些东西,牟取另外的利益。
“这个。”
祁楠拿着一个盒子过来,周淮阳看了眼,继续道:“拆开。”
纸壳的撕裂声,接着塑料的撕裂声。
周淮阳咬着唇,字从齿缝里蹦出来。
“套上。”
“继续。”
周淮阳说完后狠狠地闭了闭眼睛,心里有些害怕。
下一刻周淮阳猛地绷紧身子,咬着牙。
催情药模糊的他的神志,但却放大了他的感官。
我整个晚上断断续续、浑浑噩噩,醒了睡,睡了醒。
而他却神采奕然、乐此不疲。
周淮阳恨得后槽牙都咬碎了,在不知道多少次之后,他的药性几乎所剩无几,磨了一晚上的束缚,手腕终于得到了自由,在祁楠没注意的空隙间,跑到了离他最近的卫生间,并把门反锁了。
祁楠在外面砸门,声音恐怖的直击灵魂。
要让我知道是谁给他下的药,我一定把他祖坟给刨了!!!!
外面天蒙蒙亮,已经第二天了。
到底给祁楠灌了多少啊?都一晚上了!
周淮阳生无可恋的哀嚎。
他真的不行了。
“哐当!”卫生间的门被砸碎了。
周淮阳瞪着眼睛害怕的往后退。
嘴里呢喃道:“真的会死的……”
周淮阳又被扛到了床上,床单什么的已经皱成一团,狼狈不堪。
一滴清泪缓缓从他的眼角落下,“等你清醒,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活阎王!”
丢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周淮阳已经麻木了,随便他怎么折腾。
他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祁楠现在有问必答。
周淮阳声音有气无力:“祁楠。”
祁楠:“嗯。”
周淮阳:“我是谁?”
祁楠动作停了一下,彷佛在思考,“你是,周淮阳。”
周淮阳松了口气,还好,至少他的意识里知道他是谁,否则他敢对别人这样子,自已会让他尝尝有心无力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