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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尸(分狮尖尸日常N沙让断头吃自己的比)(1 / 2)

我有一个很麻烦的雇主,麻烦的要死,但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账户中按月打进来的余额足够我不用工作还能花天酒地肆意挥霍,但我毫不心虚——这位雇主安排的活大概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半夜一点多,刺耳的提示音响起。我不耐烦的摸索到手机,锁屏页面跳出几个血红的大字:

重要提醒:被检测人呼吸、心跳停止!

我直接左滑删除了通知。

“操,早不死晚不死,我他妈刚睡着!”

生命检测仪发来的通知详情里可以看到手环定位,我开着用雇主的钱买的豪车在夜色中飞驰。停下来校准定位时,有几个醉汉路过,惊讶的看着我——一个年轻女生开着他们一辈子也买不起的车。

“嗝……妹妹,这么晚了去哪啊?”

“车不错,你做什么生意的?正不正经啊。”

我喜欢看到别人吓得落荒而逃的样子,所以比他们还兴奋,坐直了身子谦虚道:

“哦,不做什么生意,平时就是给别人收收尸什么的。”

“啊?!”

两个醉汉僵在原地,等他们看清我手上的白手套和身上的隔离服,酒都醒了一半。我“啪”一下关了车灯,善意的提醒他们往前面看。

车前盖上一个“奠”字,幽幽的发着荧光。

那两人嗷嗷叫着落荒而逃了。

“荧光车贴都没见过……”

我翻了个白眼,找准了定位显示的方向。

下车跟着拐进羊肠小路的导航走了好远,看见终点是一个人工湖时,我的愤怒达到了顶峰。

“妈的,又被抛尸了……这个姑奶奶。”

我牵着训练有素的边牧沿小桥走,到湖心亭,边牧突然对着一个桥墩狂吠起来。

“好了好了阿sir,知道了。”

它叫阿sir,因为找尸体比警察还快。

我走向桥墩,发现路上被清理过,滑脚的淤泥都没有。这个凶手还有点反侦查意识……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从桥墩旁边找到两只断手时,这种预感变成了现实。

“靠……我他妈要找多久。”

好在阿sir很靠谱,居然在人工湖附近找到了三个尸块包,湖所在的公园里放大范围去找,又发现了两个。

我随意在电子地图上勾勾画画,推测凶手的动线,顺利在天亮前又从附近街道上的垃圾箱里发现了三包。

一共八包尸块,凶手还怪有耐心的。

回到家里,我拎着碎尸到了专门的“手术室”,怒气冲冲的把尸块全部倒在地上。

这个房间六面都是瓷砖,便于清理血迹,但长年累月下来,砖缝中还是渗着诡异的暗红。

断手、断脚、内脏和肋骨散落一地,还有一个球形的包裹,我一摸就知道是人头,忍不住生了几分报复的心思,拍拍不停嗅闻着肠子的阿sir,把装着人头的尸包扔到了房间对面。

阿sir兴奋的叫着,飞快跑过去,跳起来在空中精准的咬住了尸包,又像一阵风似的给我送了回来。我摸摸它的头,奖励了半根火腿肠。阿sir叼着火腿肠,恋恋不舍的看着刚才的“抛接球”,显然血腥味更让它兴奋。

尸包上全是狗的口水,它馋坏了。虽然经过训练的边牧不会乱吃东西,但我还是把阿sir赶到了门外,主要是怕弄脏它的毛。

屋里只剩我和碎尸了。

我吸了口气,嫌弃的打开脏兮兮的袋子。这个尸包是最难找的,埋在一棵树下半米深的地方,满是泥土。

先是黑发,再是耳朵,最后,一颗美丽的头颅“砰”一声掉在地上,轱辘轱辘滚出好远,最后侧躺着停下了,脸对着我。

我咽了咽口水。

这就是我的雇主。黑色长发挡住了脖颈的断面,一张素白的小脸尖的吓人,明明平时只是瘦了点的瓜子脸,可能是因为流血而凹陷了。端端正正的眼睛紧闭着,只能从鸦羽般的长睫和比常人窄上几分的眼距看出这双眼睛睁开时的惊艳。鼻子高高窄窄的,鼻尖往上翘起一个小弧度。这是她这张脸上最可爱的地方了,其他的五官——用我的话来说,都太标准,像一个美丽的假人,或者说是女鬼长相,看久了容易恐怖谷。

苍白的脸上最鲜艳的地方是嘴巴。但唇是死人的灰色,艳丽的是口中喷出的血,淋漓的淌了一脸。

我蹲下来拨开她的头发,发现侧脸上还有两个狗牙印,大概是刚才阿sir咬的。我忍不住笑了,这张脸怎么死了还这么嫩。

我抓着湿漉漉的发根把这颗头扬起来,欣赏断颈的截面。纤细脖颈突兀横断,死白的皮肤紧缩着,肌肉表面萎缩,颜色发淡,血管已经凝住了,只有大动脉在我摇晃时还会淌出一股存留的血液。凶手应该是用的菜刀,砍的不太利索,明显是先劈断了骨头,把头和身体拽得分开一截,再切断了其他黏连的东西。

因此气管和食道比断面长出一截,我戏谑的把玩着有一圈圈纹路的气管,将手指塞进去抽插,听见里面咕叽咕叽的声音。还有一个好玩的,我低头舔上我最喜欢的翘鼻头,含住两个鼻孔往里面吹了口气,她两颊鼓了起来,小嘴“啵”一声张开了。我不满的捂住那张嘴,继续吹气,直到气流从气管里鼓出来,按摩在我的指尖。

很快我就觉得厌倦了,欺负一个不会动的死人有什么意思?我吐出她冰凉的鼻尖,把漂亮的脑袋在桌子上放好。其他普普通通的人体碎片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我踢开一团内脏,从中翻出已经坏死发白的心脏捏了捏,瘀血从两个动脉口挤出来,手感不错,像富有弹性的奶子,表面比奶子黏腻一些。

把心脏抓在手里玩,我又去看她的骨盆。每一次收尸我最喜欢检查这里,带着一丝隐秘的羞辱和审判意味鉴定她死前有没有被强奸。

果然有。

黏稠凝滞的白色精液糊在阴道里,我费劲的从血肉模糊的大腿根中间找到她的阴唇,轻轻一拨就挤出凝固成块的精液,肌肉和黏膜完全失活,已经彻底松垮了,我随随便便就能把整个拳头塞进去,但里面好脏,还是算了。

这块的骨骼结构有些复杂,看得出来凶手切割时焦头烂额,大腿肉完全被划成了烂肉,最后也没找到坐骨,只好把大腿留在骨盆下面挂着了。上边倒是方便跟脊椎劈开,皮肉转圈割断后就能直接拽下来,拖着子宫和膀胱变成一个像飞机杯似的东西。

不知道凶手有没有在分尸后再用一下这个飞机杯呢?我漫无边际的想,没有的话,他真没品。

心脏已经扔在了一边,我伸手抓住坠在骨盆上方挂件似的子宫和膀胱,握在一起捏着玩,精尿不断从下边涌出来,浸润在大腿深可见骨的伤口中。

我还恶趣味的把她的头拿了过来,掰开嘴巴,摆弄着两条断在膝盖处的大腿骑上去,让她尝尝自己的逼,再把精尿挤进去,看着黄白的液体从垂落的食道和气管流出。

已经五六个小时了。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吗,我的好姐姐?”

我郁闷的念叨着。地上,一截肋骨上穿衣服似的套了好几层肠管;子宫和阴道从骨盆里挖出来,彻底内外翻转,已经踩扁了;十根纤纤玉指都切掉,塞进了胃里。能玩的器官我都玩个遍了,实在无聊,却又不想离开。

其实我在这里除了不停玩弄她的尸体,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只是不想错过……那个画面。

尸块蠕动了起来。

暗红的、灰白的,肌肉和骨骼、黏膜和内脏全部受到什么吸力一样,抽搐着往脊柱的方向汇聚。没有主动爬行的动作,更像是被看不见的丝线拖着走,但破碎的组织在地面上黏糊糊的行进,这场景也足够令人作呕——所以我兴奋的站了起来,咽了咽口水。

骨盆已经找到脊柱末端,把自己安上去了,小腿也滑过去,对合断裂的膝盖。

漂亮的头颅又轱辘轱辘的滚起来,我踩住她的长发,那颗头就动不了了,可怜兮兮的往前够着。我哈哈大笑,一脚把她的断头往后踢去,头颅砰一声撞在墙角,又锲而不舍的朝脊椎蹭过去。

我蹲下跟它玩了起来,按住额头推远,再把手收回来,等它吭哧吭哧的蠕动过来,就又撞在我掌心,再被我推远。

“哈哈哈……好狗,阿sir现在都不这么跟我玩了。”

美丽无比的小脸一次次埋进我手心里,我愉快极了,抬手给了断头一个巴掌,不再逗弄,起身看着它被扇得往旁边滑出去几寸,终于可怜巴巴的爬向脊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尸块勉强拼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人形,有一些断面缺损了骨肉,十根手指还在膀胱里含着呢。但这都没关系,人形内部开始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声,那是在长骨头,手指也从掌边生了出来。“咕叽咕叽”则是血肉蠕动,该归位的归位,该增生的增生。

不一会儿,我就眼看着漂亮人偶体表的巨大割裂闭合成了许多细细的血线,花纹一样在瓷白的皮肤表面蜿蜒,随后慢慢变浅变短,最后全都消失了,连一条线性疤痕都没留下,只剩沾染的血迹脏污还在皮肤表面。

她颤抖了两下,慢慢睁开眼睛。

疲惫的、虚弱的、汗津津的,楚楚可怜的。每一次醒来时,她都是这样。一双杏眼沉沉的,努力了半天才睁开,瞳孔很浅,碧玺似的清透闪亮,大概算是丁香色,总让我想起雨巷里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伸了伸手,又摇了摇头,好像在适应碎掉又拼接好的身体。

“站起来,别动。”

我拿着特意接到这个房间的水管,连上高压水枪,有些兴奋的命令道。

她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赤身裸体,完美的身体上沿分尸处沾了一圈圈的肮脏血迹。她还有些站不稳,新生的奶子上下弹跳,让我眼花缭乱。往下看,腰细胯宽,大腿根优美的三角曲线指向柔嫩光洁的白虎逼,阴阜上只有水蜜桃似的可爱绒毛,能从丰腴的大腿之间窥见骆驼趾饱满的两个弧度。

真骚。难怪总有人要奸杀她。

我打开水管,直接冲向她的私处。

经过加压的水流力量极大,子弹一样冲刷过她娇嫩的身体。她呻吟起来,夹着腿后退两步,却还是乖乖的没有躲。我眯着眼睛看,那两瓣肉唇很快就明显红肿了,又冲了一会儿,直到她痛得弯下腰,我才放过那里,绕着圈把水柱往上移,去虐待那对圆溜溜的奶子了。

水柱打到哪,柔软的乳房就在哪里形成一个凹陷,嫣红的乳头立了起来,我故意对准它,可怜的小球就只好深深缩回乳肉中间,等我移开再冒头出来,就肿得更厉害、立得更风骚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变形的奶子,好像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显得有些傻气,应该是还没完全清醒。

“抬头。”

断颈处的血液最多,水枪打得她咳嗽个不停,一张嘴就又呛了水,循环往复,苍白的小脸都红润起来。

“转身。”

“弯腰。”

……

漂亮人偶乖乖的按我口令行动,直到身上的血都冲干净了,皮肤透着充血的粉色。她甩甩湿透的头发,揉着眼睛抱住了自己的双臂,应该是有点冷。

我翻了个白眼笑她娇气,拿出准备好的浴巾过去给她裹上了。她比我矮一些,骨架也更娇小,我借着裹浴巾的动作环抱她,像抱玩偶似的,湿发间还有一股带着血腥味的芬芳。

“清醒了吗?这是几?你叫什么?”

她的下巴被我掐在手里,微微嘟着嘴,含糊道:“醒了。这是五。我叫冥灵。”

我满意的笑了,扬起自己伸出五根指头的那只手:“回答错误。这不是五,这是一个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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