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妇人止住脚步,“米米,那你小心点,别溅到裙子上。”男人的舌头轻柔的擦过尿穴,仿佛是想让她尿在他嘴里一样,她果然没有领会错,柔软的舌尖对着她的尿穴钻动,一进一出的口水推挤着好像在操弄她的尿道,小腹突然传来酸胀感。
“米米?”
“我知道了妈妈。”
回答完妇人也没走,苏米米强忍快感询问:“还有事吗?妈妈。”
妇人温柔的声音响起,“米米,你怪妈妈吗?”
“什么?”
妇人居然直接在外面坐下了,苏米米煎熬地咬住下唇,好爽。
妇人叹气道:“你高中的那个小男朋友,我让你们分手也是为你好,你看现在,你嫁的人才不会让你吃苦,妈妈虽然抱歉却不后悔。”
詹胥没想到她家里居然知道他的存在,知道不是苏米米决定的分手,詹胥奖励一样吮吸女人的阴蒂。
苏米米爽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唔,妈妈,我不怪你。”
妇人摇摇头:“你这孩子跟你妈妈还假装什么,别哭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妇人不知道,她女儿的哭腔不是因为忆起往事难过,而是婚纱下有个男人在用舌头玩弄小巧的阴蒂,直到阴蒂红肿的涨起,男人毫不松懈的用牙齿虚咬着摩擦,轻柔的快感逼出女人的淫液,詹胥拖着屁股的手都感受到湿意。
妇人听见女儿断断续续的哭泣,心里也不好受。
快感越积越多,苏米米抬起手臂把手指咬进嘴里,詹胥也感受到她肉壁的抽搐,收回一只手用手指按住她肿胀的小红果,以会让她最爽的手法狠狠戳弄。
肉逼绞紧手指,大股淫水喷出,苏米米咬着手指哭喊道:“詹胥!呜…”
明显知道那个小男友的名字,没想到女儿只是提起就这么激动,妇人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米米,妈妈就先出去了,你整理好情绪再出来吧。”
休息室很隔音,妇人没听见在关门后女儿的浪叫。
“啊…啊啊…詹胥…”
男人粗糙的大手覆盖女人的阴户,食指和中指插进女人的肉洞,在女人的浪叫声中越插越快,肉壁抽动,苏米米软倒在男人肩膀上,短时间内高潮两次,女人的脸上都是未干的泪痕。
詹胥掐着女人的腰把她往下放,两条白皙的大腿被他大开着下放,直到落在他腰间,詹胥带着满脸的淫液脱离女人的婚纱。
苏米米已经爽的眼睛半眯,詹胥把她搂起身,让她背对他面向墙站立,才放手一秒苏米米就腿软着要摔倒,男人一手抓住被婚纱包裹的细腰,另一只手斯文条理翻开女人的婚纱,露出她紧致的臀部。
男人的鸡巴比高中更大更粗,从女人的臀缝经过,对准前面嫩肉张合的骚洞,凑到女人耳边说话,“别晕,我还没肏,现在才开始。”
说完鸡巴就像破军的箭矢,势如破竹般插进女人的肉洞,直接插到不能再往前一毫米为止。
苏米米的脖颈高高扬起,“啊!”
没等女人呻吟的尾音泄完,肉棒毫不留情地开始抽动,把嫩肉带着往外一些又劈开即将收缩的肉壁凿进去。
苏米米就要腿软跪地,詹胥喘息着抓紧她的腰:“别动,站着干,不能把你的婚纱弄脏了,待会可是你的婚礼,新娘子。”
说出口的新娘子三个字就像在詹胥心上划上三刀,对苏米米来说却是真实的三下如刀锋刺入般的戳弄,苏米米被他深入的肏干刺激到尖叫。
“啊啊…不行了…”
詹胥往下按动她的腰,鸡巴在她阴道里被包裹吞吃的感受让詹胥发出性感的粗喘,把她屁股撅到能插的更深的角度。
男人拿出在工地干活的劲干起女人的肉逼,每一下都被肉棒填满,带着被肏热的淫水抽插,烫人的肉棒在女人的阴道里放肆穿梭,偶尔擦过女人的某处肉壁,苏米米颤抖着喷出淫水,她又泄了一次,绞住的肉逼帮龟头含住淫液,詹胥的鸡巴仿佛进了一处水多的温泉。
詹胥抓住高潮中下意识逃离的女人,对着那让她高潮的一处狠狠戳弄,坚硬的性器忠诚地执行主人的命令,例无虚发地把女人的那处肉壁戳到凹陷,没等回弹就再次进攻。
“啊!啊啊…詹胥…那里不行!”
詹胥摸着她的小腹安抚她,“别害怕,你只是太爽了。”
语气温柔得就像一切离去都没发生,这是他们二人的婚礼,腰臀却摆动的更快,女人的宫口被戳弄着打开,苏米米感受到体内的箭矢正往里挤进龟头,惊恐地朝后看,“不能,不能再深了。”
詹胥往里顶顶:“我才插进去一半,另一半全要插进你的子宫,不然你在婚礼上怎么含住我的精液。”
苏米米挣扎的动作只会让詹胥进的更深,詹胥伸手捏住她的阴蒂,反复戳弄给她快感,鸡巴对着宫口越顶越深。
苏米米感觉自己正被捅穿,四周肉壁的所有敏感点都被推挤,肉穴被涨到最开,男人的手抓的更紧,苏米米察觉他要做什么。
“詹胥不——啊!”
詹胥把整个鸡巴插进她的肉逼,女人浑身哆嗦着潮喷了,太深了,太爽了,苏米米被干的快要神志不清。
詹胥抓紧时间狠干她,她的阴道和子宫裹着他,淫水不停的冲刷龟头,男人的青筋浮起,“妈的”男人低骂一声,胯部死死顶住女人的臀肉,浓白的精液冲进女人的深处,苏米米被精液烫得发抖。
詹胥掏出手帕,旋成条状一点点塞进苏米米的阴道,直到手帕只留下一小部分在肉瓣外露着。
门外有人敲门苏米米也听不见,她上下的两张嘴都只顾着流水。
把苏米米扶起来,弄好裙摆,詹胥施施然走出去,对着门外明显是新郎的男人点点头:“新娘子好像有点累了。”
新郎看着詹胥:“你好,你是?”
詹胥笑道:“新娘的高中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