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扑通跪下:「沈爷,停业一个月,您是要我的命呀!我给您跪着谢罪,我们真的知错了」然后他看着安绍说:「安大少,求您帮忙说说情!」
安绍一向心软:「10天,就定10天。」
然后给经理递眼色:「还不快滚」
经理拖着女孩,仓皇的逃出房间。
安绍暗骂了一声,对着沈渊说,「真扫兴, 走,我送你回家。」
俱乐部休息室裏,传来阵阵哀嚎。经理还在狠狠的扇着被两个保镖架起的女孩。「你他妈的惹谁不好,惹他。他爸是司令,他爷爷更是数得上号的顶层领导,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在这么多人面前……真他妈被你害死」
看到女孩半死不活的样子,对保镖说,随你们处置,明天送回她家乡去。「你记住了,离京城,还有海市…所有大城市都他妈远点!」
凌晨,薛沚听到车声,看到安绍送沈渊进门,她披上睡衣外套去迎沈渊。沈渊满身酒气。
「我该拿你怎么办,小狐貍」沈渊重重的捏着薛沚的下颌不甘的说「我知道每次都不是你去主动见他,但是昨天就是最后一次机会,下次再发生,别怪我不客气。我忍够了,他必须知道他的对手是谁!」
薛沚下巴很疼,但是她不敢动。她知道,他在强压着愤怒。现在除了乖顺,任何行为,语言都是火上浇油。
沈渊走向吧臺,倒了一杯威士忌,喝了一口。摊开手掌,勾了两下手指。薛沚乖乖的走到他身边。他将杯子递给薛沚。 薛沚喝了两口。酒,很烈…沈渊接过酒杯,仰头把剩下的酒都倒进嘴裏,揽过薛沚的腰,嘴唇压上去,将酒强行渡给薛沚。薛沚其实已经不能再喝, 但是男人实在霸道,也只得乖乖吞下。
酒没能全部喝下,部分顺着嘴角流到脖子,胸上…沈渊顺着酒,一路亲吻,舔舐下去…
酒精的作用让薛沚渐渐瘫软, 手脚愈轻, 体温飙升, ,脑子开始模糊,轻飘飘的。
沈渊抱起她回卧室。
床上,沈渊大大咧咧的半坐着,欣赏着骑在身上的薛沚。
一条艷红色宽丝带穿过choker,回旋反绑着薛沚白嫩的双臂,像是两条蛇死死缠绕着她的双手。沈渊眼光迷恋又迷离的看着女孩,双手紧扣着薛沚小巧的胯,挺腰顶动着。女孩胸前漂亮的乳夹有节奏的晃动,上面的小铃铛发出勾人的魅惑声响。
是在宣示主人的身份,发泄心中的压抑怒气,还是晚上发生的事激发了心中的暗黑兽性…
沈渊已经没有足够的理智去分析自己的心理。
女孩的紧促呼吸,断续的呻吟,诱人的铃声,夺走了男人的最后一丝清醒。他纵容着原始的欲望去支配自己 肆意的发泄着
他托起薛沚,把她的上身按在床上,腰胯搭在床边半跪,开始疯狂的占有着她。将身上所有的雄性特质都淋漓尽致的发挥在女孩身上,用坚硬的炙热去征服她,在美丽的娇躯上留下处处艷红的痕迹,在她的身上和发端留下自己的雄性特有气味,最后看着颤抖的女孩,听着她用破碎的声线呼唤自己,沈渊抓住了颈后的丝带,失控般的冲撞着薛沚。夹带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的气势,结束了这场挞伐。
灭顶的快感势不可挡的席卷过自己 疾风骤雨后, 是宁静舒适 沈渊多日的躁动终于得到了些许的安抚, 暂时的停止了叫嚣
他用温暖的湿毛巾擦拭着女孩泛红的身体,激烈的性爱后,女孩的臀部,大腿占满了粘稠。毛巾擦过时,薛沚半昏着哼唧,嘴裏嘟囔着:「主人,谢谢…」
沈渊看着女孩,满眼的无奈和宠溺。这是一个谜一样的女孩,她安静平和,温柔乖顺, 就像是一个无底的黑洞,静静的吸收自己的所有给予输出,善的,恶的,宠爱,蛮横, 温柔, 暴躁看似无怨无悔的尽数接收, 毫无怨言却总隐藏着什么令沈渊隐隐不安
黑洞的背后藏着的是什么? 是和风煦日的天堂, 还是黑暗深渊的炼狱